如果換成以前,即使是今天下午,她也絕不敢這麼赤裸裸地想象師弟,但是現在她自認為已經沒有可能瞭,反而好像松瞭一口氣,可以毫無約束地放縱自己。
現實的絕對約束,造就想象的無限自由。
她把衣帶、肚兜解開,左手揉著自己的右乳,右手則把褻褲褪到膝彎,用纖長雪白的中指輕搗著自己的玉穴。酸軟的身子靠在床欄上,螓首後仰,秀目半睜,菱唇微綻,吐出一聲聲歡悅又苦悶的呻吟,已是徹底沈迷於肉欲之中……
初時她仍有些羞澀,漸漸地越想越瘋狂,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恍惚之中,雲知還似乎就壓在自己的身上,用那根東西狠狠地插著自己最癢的那個部位。
「師,師弟……」瀕臨高潮,她忍不住呻吟著叫出瞭聲。
突聽嘩啦一聲,門扇開處,一個人跌瞭進來。
李萼華被嚇瞭一跳,急睜眼一看,見是雲知還,心頭莫名一松,隨即想到自己不光被他看見瞭自瀆,還被他聽見瞭嘴裡呻吟著叫師弟,極度羞澀之下,隻來得及掩住下體和眼睛,高潮倏至,雪腹一拱一拱地大丟起來。
「嗚……嗚……」想到自己居然當著他的面泄瞭身子,李萼華身心劇顫,通體皆酥,竟是丟得越發不能自已,捂住雪蛤的指縫溢出股股粘稠花漿,當真淫靡動人之極。
雲知還是被申小卿叫過來的。她想到師姐受傷未愈,自己就在她傢裡與師弟荒唐,心裡覺得不好意思,隻讓雲知還射瞭一次,便打發他去看看師姐怎樣瞭。哪知道雲知還過來一看,正見到李萼華虛掩著房門,脫瞭褲子和衣衫,在那裡忘情地自瀆。李萼華屋裡沒點蠟燭,但是隻借著窗戶灑進的一點月光,雲知還修道之後變得明亮許多的眼睛,還是看瞭個清清楚楚。他血液一下子就沸騰瞭。他怎麼也沒想到,那麼優雅端莊的師姐,會拿那根讓他垂涎已久的纖長中指,那麼狠地搗弄自己的玉穴。噗嘰噗嘰的水響聲聽得他通體皆軟,隻有胯下那根東西,硬得像鐵鑄一樣。好幾次他幾乎要跳進去,但是都強行忍住瞭,手捏在門扇上,手指微微陷進瞭木頭裡。直到李萼華高潮將至時,喊的那一聲「師弟」,才讓他徹底失控,啪嚓一聲,手中的木門被捏得粉碎,人不由自主地跌進瞭房裡。
李萼華在他面前裸著一對渾圓玉乳,羞澀地掩住下體和雙眼,渾身嬌抖,指縫漏漿的模樣,比全身脫光瞭還要誘人。他忍不住撲瞭上去,緊緊地壓在她身上,重重地吻住她顫抖的櫻唇,狂熱地吮吸摩擦著。
「嗚……」雖然剛剛才大膽地幻想過師弟壓在自己的身上,但是真實的男人身體帶給她的顫栗感,仍然強烈得超出她的想象。她感覺到身上的男子在狂熱地親吻她,想要推開,但是全身都軟綿綿的,似乎內心深處並不真的想拒絕,迷迷糊糊之中,甚至偷偷送瞭舌尖過去。
香舌被一口噙住的瞬間,她腦中轟然一震,變得一片空白。
雲知還愛慕這師姐已久,隻是一直找不著親近她的機會,此時壓著她香軟的身體肆意親吻,引得她陣陣嬌顫,哼吟不斷,隻覺得心滿意足之極。他嘴上動作不停,右手已解開自己的衣帶,掏瞭脹到發疼的陽物出來,左手捉住她已經酸軟無力的皓腕,按到她的腦後,右手捏著陽物把龜頭在嫩縫處劃瞭幾下,對準已經泥濘不堪的穴口,下身發力一聳,已破開重重膏脂,盡根沒入瞭她的玉穴之中。
李萼華嗚地呻吟一聲,下頷高高揚起,未被纖手遮掩的雙唇清晰地張開,雪白鼻翼不斷翕動,如玉雙頰上佈滿瞭暈紅,顯然是情動已極。
空虛已久的身子被一下子填滿,快美異常又羞澀異常,李萼華徹底迷亂瞭。
雲知還時隔一年之久,終於又進入瞭這個清麗秀雅的師姐體內,而且是在她神智清醒的情況下,暢快滿足之處自然不是第一次能比。此時他倒是不著急瞭,按捺住抽聳的欲望,把上衣脫瞭,抱著她的身子,一邊親昵地在她臉上蹭磨親吻,一邊極盡溫柔地喚道:「師姐,師姐……」
李萼華稍稍冷靜下來,她第一時間感到愧疚,然後是羞澀,然後是滿腔的柔情,最後各種各樣的情緒混合到一起,她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瞭。
雲知還親瞭一下她的耳垂,柔情中帶著一絲埋怨:「師姐,我好想你。」
李萼華知道他這是在問自己為什麼冷落瞭他這麼久,但她隻是淡淡地嗯瞭一聲,什麼都沒說。
雲知還感覺到瞭她的情緒不對,便問道:「師姐,你怎麼瞭?」
李萼華沈默著,沒有答話。
雲知還確認瞭她心裡真的有事,便開始動腦筋,他是個聰明人,很快就想到瞭:師姐今晚會想著自己自慰,說明她心裡是有自己這個師弟的,那以往為何卻表現得關懷中略帶疏離的樣子?自然是因為有所顧慮。師父的話在他腦海裡響起,他馬上明白過來,於是問李萼華道:「師姐,你是因為小卿麼?」
李萼華不禁嘆瞭口氣,點瞭點頭。
雲知還遲疑片刻,試探道:「如果小卿不在意呢?」
「如果小卿不在意,」李萼華頓瞭一下,接道,「我自己也會在意。」
雲知還道:「師姐在意的是什麼呢?」
李萼華沒想到他會問這個,想瞭一想,道:「我不能跟人分享我喜歡的人。」
雲知還繼續問:「為什麼不能分享呢?」
李萼華一怔,道:「這也需要理由嗎?」
雲知還道:「不管需不需要,理由總是存在的。」
李萼華想瞭好一會,才道:「因為我喜歡的人,如果除瞭喜歡我之外,還喜歡別人,那這份喜歡就打瞭折扣,變得……有些廉價。我覺得我的喜歡是很寶貴的,它配得上最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