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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申小卿也回瞭房間,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尤其是於紅初與那三人的大戰,向往瞭一會,便吃瞭藥丸,盤腿坐於床上運功。

  她受的傷比李萼華輕不少,半個時辰過去,已睜開秀目,下床走動。想起還沒洗澡,便點上蠟燭,用法術弄來一桶熱水,沐浴一番,才舒服地躺到床上。

  平時這個時候她還在與雲知還做飯後閑聊,所以一時倒是睡不著,就胡亂想些事情。忽聽外面傳來輕微的敲門聲,她懶懶地問道:「誰呀?」心裡卻開始怦怦亂跳,知道定是雲知還來找自己瞭。

  果然是雲知還的聲音:「師姐,我進來瞭。」

  申小卿坐起來,道:「進來吧,門沒閂。」

  雲知還小心地打開房門,躡手躡腳地走瞭進來。

  申小卿此時穿著細白綢子裁成的寬松睡衣,雲發蓬散,如煙似霧,赤著一對小巧雪足,坐在床上神色慵懶,模樣甚是迷人。

  雲知還見瞭,色心大起,幾步走近,抱著玉人香軟嬌軀,在她小臉上親瞭幾口,贊道:「師姐真美。你的傷好些瞭嗎?」

  申小卿道:「我沒事瞭。你過來幹嗎?小心被師姐發現瞭。」身子卻沒有任何抗拒的意思,任由他撫弄親吻。

  雲知還道:「師姐在療傷呢。」把她側抱在懷裡,空出一隻手來,輪流握揉她的兩隻玉足。

  申小卿的腳兒綿滑無骨,膚觸細膩,摸起來手感極好,十根玉顆似的腳趾尤其可愛,雲知還把手指插進她柔嫩的趾縫裡,夾揉陰蒂一樣動個不停,把它們弄得微微發紅才肯罷休。

  他嘴上也不安分,從她額頭漸漸親到櫻唇,噙住瞭,一陣又深又長的蜜吻,把申小卿吻得情迷意亂,眼波似醉。

  雲知還對她的身體變化已是瞭如指掌,見她動情,便把兩人的衣衫都剝光瞭,讓她坐在床邊,兩條玉腿勾在臀後,自己手撐床板,膝頂床緣,弄濕瞭,用力一挺,深深地進入瞭她。

  「唔!唔……」隨著雲知還的不斷頂弄,申小卿開始細細呻吟,她的聲音平時隻是清脆中略帶嫵媚,一旦動情,卻是嬌媚到令人一聽就骨酥體軟、魂銷魄融的程度。

  雲知還聽得欲火中燒,抱著她雪滑玲瓏的身子,越聳越快,床板開始嘎吱嘎吱地加入呻吟的隊伍,似是不堪重負。

  申小卿被床板搖晃的聲音驚醒,猛然記起自己還沒有設置屏蔽聲息的法術,急羞之下忙喊瞭聲:「停!」

  雲知還又抽添瞭十多次,才停下吻瞭吻懷中滿臉緋紅的玉人,道:「師姐,怎麼瞭?」

  申小卿道:「忘記施法瞭。」

  本來她是不會這麼不小心的,隻是以往的施法是跟若耶峰的環境連在一起的,習慣之後就成瞭一整套的流程刻在她心裡,現在換瞭個環境,一時卻是沒想起來。

  雲知還等她施完法,便又抱著她大聳大弄。這下沒瞭顧慮,申小卿便放開瞭嬌音嫩嗓,大聲呻吟起來。

  她卻不知道,早在她剛開始口發細吟的時候,窗外便有人在看著瞭。

  李萼華的傷勢雖比申小卿重一些,但也無甚大礙,又吃瞭於紅初送的療傷藥丸,在申小卿洗完澡時,便醒過來瞭,她同樣是個愛潔的人,也用法術弄來一桶熱水,把身子洗得乾乾凈凈,換過瞭一身新衣。哪知便在此時,左側廂房處傳來瞭一陣咿咿唔唔的奇怪聲響,李萼華以為申小卿那出瞭什麼狀況,就自然而然地過來看看。

  因為久無人打理,申小卿那個房間的窗戶破瞭個洞,李萼華透過窗洞往裡一看,霎時猶如一道天雷劈下,整個人都呆住瞭。

  從她的角度看過去,申小卿的臉被雲知還肌肉結實的背部擋住瞭 光照耀下,她隻能看到兩條雪白纖細的美腿纏在男人腰上,男人操著一根又粗又長的紫紅肉棒,飛快地捅弄著身下少女雪臀間夾著的一隻玉穴。那隻玉穴看起來十分精致,兩片薄唇被撐成瞭一個近乎透明的肉圈,隨著大棒子的迅速進出,接縫處噗嘰噗嘰地溢出一縷縷花漿。又嬌又媚的呻吟聲不斷響起,直聽得人心酥腿軟。

  李萼華當然知道房間裡此時在發生什麼,隻是她仍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她知道申小卿與雲知還之間有一種情愫,但是在她的印象中,申小卿是個十分怕羞的人,怎麼也沒想到她已經跟雲知還發展到瞭這一步。隻聽她那叫人面紅耳熱的呻吟聲,便可知道裡面有很多很多的歡愉,很少很少的羞澀。這就意味著,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交歡瞭。

  李萼華心裡升起一種混合著酸楚、懊悔、羞澀、悸動甚至嫉妒的復雜感情。她是若耶峰中最早與雲知還發生關系的人,但是現在被師妹遠遠地甩到瞭後面。

  不可能瞭,她自嘲地想到,其實你早就知道瞭,又何必表現得跟第一次意識到一樣呢?

  床板被熱烈交合的兩人弄得砰砰作響,很快又沒聲瞭。李萼華知道這是師妹施放瞭屏蔽聲息的法術,她看著床上抵死纏綿卻又沒有發出一點聲息的男女,覺得怪異中又有一種別樣的刺激。男人每一次的沖刺是那麼地用力,她能通過震動的床單和紗帳看出來,也能從少女緊緊蜷起的白嫩足趾中看出來。

  她開始渾身發熱,像是高燒一樣,腦子裡漸漸陷入混沌,玉手不知不覺地伸進最癢最空虛的那個地方,由輕到重地揉弄著,心裡湧起陣陣悸動,嘴上發出瞭誘人的喘息聲。

  一陣涼風吹過,李萼華打瞭個寒顫,頓時驚醒過來,她明白自己究竟在幹什麼的那一刻,耳根霎時紅透瞭,狼狽不堪地逃回自己房中。

  可是那一對蛇一樣交纏在一起的男女身體還停留在她的腦海裡,喘息呻吟聲、床板震動聲、噗嘰冒水聲,清晰無比,忘也忘不掉。

  她無所適從地在床邊坐下,想起申小卿方才就是在這個位置,被雲知還抱著大力聳弄,心裡像是燃著瞭一場大火,那個羞人的地方又開始陣陣酸癢空虛起來。

  她不是一無所知的小女孩,在那座山上,那個夜晚,就是這個可惡的男人,把她擺出種種羞人的姿勢,插得高潮疊起,死去活來。當時那些情形,白天她不敢想起,深深地埋藏著,但是一到夜晚,夢境之中,身體深層的記憶卻不受控制地翻湧上來,讓她一遍遍地回味、體驗。有時早晨醒來之時,她感覺到下身的濕涼,實是無顏再去面對等待著她傳授功法的雲知還。但是她在他面前仍得裝出一副長徒如師的面孔,加倍嚴厲地對待他。

  其實……李萼華玉手又不知不覺地伸進瞭褻褲裡,輕輕搓揉著早已漿膩一片的嫩肉,想到,有時候我多希望你能再把那根東西狠狠地刺進來啊……

  隨著這個想象,她嗚咽一聲,中指狠狠一刺,第一次進入自己的窄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