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腮漢子頭也不回,依然在黃蓉的肉洞裡不停地進進出出,如牛一般粗喘著說:「剛去解手,卻發現華箏帳裡竟然有此尤物,一時沒能忍住……」
「華箏,她是……」幾個牧民扭頭問道。
這種事本來就不登大雅之堂,華箏雖然早已安排妥當,可當人問起時,還是小臉一紅,道:「不過是個宋軍的女俘罷瞭。我看她還算有些姿色,便將她帶來瞭草原,正好爲我大元生育子孫,繁衍後代。」
「華箏,你可真夠意思啊!」一名生得如黑熊般的牧民拍拍華箏的肩膀說,「什麼金銀財寶,綾羅綢緞,哪裡能比得上女人來得實在!」
忽必烈南遷大都之後,很多草原上的男女都跟著去瞭,如今在乞顔部裡已是不剩多少女子。在男多女少的環境下,不少牧民終身也不能娶上一個。如今華箏竟帶回瞭一個公用的女人,自然讓牧民們無比興奮。
華箏以手托額,道:「方才飲酒,以是有些累瞭,這便回去休息瞭。你們在此玩樂,切不可傷瞭她的性命!」
「自然!」牧民們當然不會傷黃蓉的性命,他們還要在她身上好好發泄,才肯罷休。
就在說話間,那絡腮漢子已是泄精,拖著疲軟的肉棒從黃蓉的小穴裡退瞭出來。
華箏一離開,蒙古包裡剩下的便隻有黃蓉一個女人。不過牧民們從沒當她的存在,瞧她的模樣,也是如墜十裡霧中,也聽不到幾個人的商量。牧民頓時將那絡腮漢子圍瞭起來,問道:「如何?滋味怎麼樣?」
絡腮漢子道:「你們上去一試便知!」
「好嘞!」那大個牧民看來已是憋得許久,搓著手道,「你們都和我爭,讓我先來!」
被絡腮漢子的精液一激,黃蓉總算是恢復瞭些神志,緩緩地抬起沉重的腦袋,卻見眼前晃動著許多人影,正搖搖擺擺地朝著自己靠近,張瞭張嘴道:「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當然是和你樂呵樂呵啊!」那大個牧民說著,褲帶一松,套在腿上寬大的褲子頓時滑落下來,露出兩條像野獸般生滿瞭黑毛的大腿。
「不……」黃蓉看得心裡害怕,又在木架上扭動瞭一下。她的嬌軀一動,無異於又一次勾引瞭那些牧民。別說是站在他面前的大個,就連在後頭排隊的那些人,褲襠裡也開始起瞭變化。
「華箏可真夠意思啊!你瞧,連藥物都給我們準備好瞭!」看著別人玩女人,自己當然無趣。許多牧民已在帳篷裡找瞭凳子坐瞭下來。一人屁股剛沾上凳面,就見到身邊的桌子上放著一口大鍋,便好奇地揭開來細看。那鍋中滿滿地盛瞭剛剛被熬煮好的春藥,看起來已是有些過火,連藥汁都開始濃鬱起來。
他一開口,便引起瞭其他牧民的註意,紛紛圍瞭過來,隻聽有人道:「既然有瞭藥物,不妨給那條母狗灌下試試,看著她發情的模樣,總比我們幹等在這裡的好!」
「好!」又一個牧民拿起瞭放在鐵鍋旁的一個長嘴漏鬥來,走到黃蓉跟前,伸手一把掐開瞭她的嘴,將那漏嘴蠻橫地插進瞭她的口中。
「唔唔!」黃蓉不停搖頭掙紮,舌頭和臉頰一齊發力,要把那漏鬥吐出來。
大個牧民用力地按住漏鬥,對其他人喊道:「灌!」
早已有人用勺子從鐵鍋裡舀起一勺藥汁來,朝著黃蓉嘴上的漏鬥裡澆瞭進去。
「嗷嗚!噗!噗!嗷嗚!」黃蓉無法抗拒,一邊朝外吐著藥水,一邊卻不由自主地吞瞭進去。
「來,用這個!」剛才拿漏鬥的牧民在帳篷裡尋找瞭一會,搜出一條牛筋繩子來。他二話不說,在漏鬥上緊緊地纏瞭兩道,將整個漏鬥和黃蓉的腦袋捆在起來,在她腦後打上一個死結加以固定。
「嗷嗚!啊!唔唔……」黃蓉還待掙紮,可是口腔裡已被堅硬的漏嘴壓住瞭舌頭,根本無法出聲。她拼命地晃起瞭腦袋,可是嘴裡的漏鬥好像已經和她的臉融爲瞭一體,縱使她如何掙紮,依然不能把那如影隨形的漏鬥從嘴裡吐出來。
「接著加!」所有牧民的獸性已經被完全激發出來,對眼前這個可憐的女人下手毫不留情。他們一人扶住黃蓉的臉,一人又從鍋裡舀起一勺藥汁來,咕咚咕咚地朝著她的喉嚨裡灌瞭進去。
「啊……」黃蓉淒慘地叫著,在口腔裡滿溢的藥水不停地從嘴角兩邊流出來,順著她傾斜的身子,瞬間便淌滿瞭她的全身。
「來,在你的騷穴裡也塗上一些,想必會讓藥性發作得更快吧!」大個牧民用手指在黃蓉的胸口不停地刮著,把從她嘴裡流下來的藥汁都收集起來,捧在掌心,小心翼翼地挪到她的身下,全部淋瞭下去。他的手指夾帶著那濃濃的春藥一起捅進瞭那剛剛受過絡腮漢子蹂躪的肉洞裡。
「唔唔!唔唔!」黃蓉依然叫個不停,可是聲音裡已是充滿瞭絕望。
牧民們一勺接著一勺從漏鬥裡像黃蓉的口中灌著春藥,不一會兒工夫,黃蓉的小腹已經微微地鼓脹起來,像一個充滿瞭氣的皮球。在白天的時候,華箏隻有瞭小小的一碗藥汁,就已經讓黃蓉饑渴得緊,此時牧民幾乎把整鍋春藥都給她灌瞭下去,而且還是內外兼用,頓時讓黃蓉已經疲憊的身子又充滿瞭欲望。
「呃!唔唔!唔唔!」藥汁驅散瞭她眼裡的迷霧,讓她又像當年在襄陽城頭面對百萬蒙古大軍時一樣,精光四射。隻不過,這一次她渴求的不是勝利,而是男人的性器。
「怎麼樣?是不是很想要?」大個牧民拍瞭拍黃蓉的臉問道。
「唔唔!唔唔!」黃蓉無法開口,隻能不停地點頭。
「果然是個騷貨,吃下藥水還不到半炷香的時間,就已經忍不住瞭!」旁邊的牧民哄堂大笑,又重新回到瞭各自的座位上,看著黃蓉可恥的表演。
雖然大個牧民已經脫下瞭褲子,隨時可以把肉棒插進那個又開始期待的肉洞裡,可是他現在看上去並不十分著急,慢條斯理地玩弄著自己的陽具,好像在向黃蓉示威一般。黃蓉已是等不及這漫長的過程,小穴上的酥癢已經在身上蔓延開來,每一寸肌膚都像是在等待著慰藉。她開始情不自禁地扭動起腰肢,讓屁股在身後的木架上慢慢地磨蹭著,唯有如此,才能讓她聊以自慰。
「快!你愣著幹什麼?這條母狗已是等不及瞭呢!」牧民們都想著能快些操上黃蓉,哪裡能等得住大個子的磨蹭,紛紛開口催促道。
「好嘞!我這就去滿足她!」大個牧民二話不說,把準瞭陽具的方向,勐地一挺,烏黑的肉棒便快速地滑進瞭黃蓉已經泛濫不堪的肉洞裡。
那紅腫充血的肉洞被撐開,還不等大個牧民的徹底插入,裡頭已湧出許多白稠的液體來。誰也說不清這些稠液究竟是什麼,淫水,精液,和剛剛被灌進去的春藥兼而有之。有瞭這些稠液,大個子的進入變得輕而易舉,一眨眼的工夫,已深深地占據瞭整條花徑。
「啊……」黃蓉含煳卻大聲地叫瞭起來,腰腹又不由自主地迎瞭上去。在下體裡,四壁的嫩肉也跟著不停收縮,緊緊地吸住瞭那大個的肉棒。雖然她的肚子已被春藥灌得幾乎爆裂,可喉口中,嘴唇上仍幹燥得緊,好像那些流進身體裡的藥水都要在她的腹下沸騰一般。
大個牧民其樂無窮,也跟著黃蓉扭動的腰身一起,快速地左右動瞭動腰,讓肉棒在那汁水淋漓的肉洞裡攪拌瞭一下,稍稍地撐擴瞭下四壁。幾乎緊貼的嫩肉像漩渦一般,把她整個人都幾乎吸納進去,如果不稍作調整,恐怕還沒等他開始,就已經要泄瞭。
黃蓉感覺下身被撐得愈發厲害,不由地又跟著浪叫起來。此時,她恨急瞭依然插在口中,幾乎抵住喉嚨的漏鬥,讓她叫不出聲來,滿腹的欲望,自然也無處發泄,無從表達。
大個牧民稍稍往後一退,又迅速地朝前一頂,啪嗒一下,多毛的下腹結結實實地撞擊在黃蓉的大腿根部,震得她整個身體都朝上竄瞭一下。黃蓉盡管腳踝被縛,大腿卻還是相對自由,在撞擊之下,大腿也跟著自覺地打瞭開來。
如此一來,更方便瞭大個牧民的進出,隨著內外滑動的肉棒,一起被帶出許多蜜液淫水,他濃密的陰毛頓時也煳成瞭一團,兩個人的胯部瞬間變得狼藉起來。
「這合歡散果然瞭得,想來這騷貨已是欲仙欲死瞭吧?哈哈哈!」觀看的牧民們大笑。剛剛喝下的許多馬奶酒,此時開始在他們的腦中作祟,讓他們變得更加瘋狂,如禽獸一般,眼中隻有那白花花的,充滿瞭誘惑的肉體。
「唔唔!」黃蓉無從反駁,就算沒有漏鬥堵住喉嚨,她此時除瞭浪叫,便再也沒有其他響聲可以發出來瞭。好不容易恢復過來的神志,在春藥的作用和牧民的奸淫下,又開始變得模煳。她好像又回到瞭那個被自己虛構出來的世界裡,隻有快感和欲望,才是實實在在的存在,其他的一切,不過是無關緊要。
大個牧民接連不斷地抽插瞭近百下,黃蓉已是不知來瞭多少次高潮。可是滿腹的合歡散就像無孔不入的水銀,能夠鉆到任何細小的縫隙裡去。每次高潮過後,很快又補給到她的心靈上去,讓黃蓉一而再,再而三地沉淪,無法自拔。
大個牧民的後腰已經開始酸痛,終於稍稍緩瞭下來,由於疲憊,身子也跟著朝黃蓉的小腹上一壓,依靠著想要休息片刻。可他不壓不要緊,一壓之下,那一肚子的春藥又從肚裡被擠瞭出來。
黃蓉感受不到嘔吐感,感覺喉嚨已經成瞭一條筆直的通道,進進出出全無阻礙,就連從腹部噴吐出來的藥汁,也如地眼裡的噴群,除瞭能感受到液體的流動,根本無法控制。一會兒工夫,她的口腔裡已經溢滿瞭藥汁,由於嘴巴被漏鬥堵瞭起來,從嘴角溢出去的藥水少之又少,隻能順著那筆直的漏嘴,又迅速地回流上去,把整個漏鬥又全部滿上瞭。
大個牧民立即發現自己的姿勢有所不妥,急忙把上身從黃蓉的腹上挪開,這才讓迷煳中的黃蓉松瞭口氣。雖然感受不到半絲嘔吐感,可當藥汁在喉嚨口回流的時候,她還是不能呼吸。牧民剛松開上身,黃蓉便感覺一陣輕松,不由地又深吸瞭一口氣。一吸氣,盛在漏鬥裡的藥汁又咕咚咕咚地冒著氣泡,重新往她的喉嚨裡灌瞭進去。
黃蓉無法吞咽,但藥汁全然不聽使喚,又回到瞭她的肚子裡,喝瞭又吐,吐瞭又喝的藥水,就像經過發酵的老酒一般,效果立竿見影,黃蓉忽然眼前一黑。
不過,她沒有昏死過去,隻是又沉淪到欲海之中。
大個牧民終於休息瞭個透徹,重整旗鼓,挺槍再戰。又是連續近百次的抽插,終於把一股精液憋瞭出來,像撒尿一般,嘩啦啦地流進黃蓉的身體裡去。
「完事瞭就趕緊走開!」牧民等到那大個子完全射出,排在他身後的那個牧民用力地把他往旁邊一推,取代瞭黃蓉大腿中間的那個位置。
「唔……」黃蓉的眼神像灰燼中的星火一般閃爍瞭幾下,朝著新來的牧民緩緩地搖瞭搖頭。
那牧民彷佛沒有看見一般,迫不及待地脫瞭褲子,腰身一挺,又重重地插瞭進去。
黃蓉連續遭到兩個牧民的奸淫,陰道內壁已隱隱作起痛來,可是當第三個牧民把陽具再一次插進來的時候,她感覺自己又墮入到黑暗之中……
次日一早,在那個鬧騰瞭一整夜的蒙古包周圍,精赤著上身的牧民有的呼呼大睡,有的拿刀切割著早已冷卻的牛羊肉,大口大口地啃食著。在蒙古包內,仍有三三兩兩的牧民在持續不斷地奸淫著,好像永遠也不知道疲倦一般。
華箏從大都來到乞顔部,風餐露宿,終於能夠在自己的帳篷裡踏踏實實地睡上一覺。等到天色泛白,醒轉過來的時候,聽到不遠處依然有人在吆喝和喧鬧,隻不過響動已經沒有她入睡前那麼熱烈瞭。她彎腰出瞭自己的大帳,已有三五個牧民一臉滿足的迎瞭上來。
「華箏,你醒瞭?」牧民們問道。
「她怎麼樣?」華箏點點頭反問。她口中的「她」,指的自然是黃蓉。
「你放心,那婆娘的身子強壯地很,死不瞭!」牧民說。
華箏走到那個蒙古包前,將簾子一掀,隻見裡頭正又幾個光著身子的牧民,仍在黃蓉的身上耕耘著,便道:「好瞭好瞭!你們都回去吧,照你們這樣的玩法,就算是鐵打的人,也是承受不住的!也總該讓她休息休息的。不過你們放心,我不會殺瞭她的,你們什麼時候想要瞭,隨時可以再來!」
牧民們謝過華箏,收拾起衣物,這才心滿意足地上瞭各自的坐騎,朝著遠處自己的蒙古包裡馳去。
走的慢的幾個牧民,卻看到從華箏的帳篷裡出來幾名侍衛,侍衛的手中,抬著一定沉重的木桌。他們將木桌放到門前的空地上,擺上一個木牌和幾盤水果酒菜。
「你這是要做什麼?」牧民奇怪地問。
華箏也不答話,帶著牧民走到那木桌前。隻見木桌的正中,端端正正地放著一個靈位,靈牌上寫著「宋義士郭公靖之位」,不由地驚道:「郭大俠死瞭?」
華箏點點頭,咬牙切齒地指著黃蓉的蒙古包說:「沒錯!都是那個賤人害的。我這次把她帶來草原,也正是爲此。我要她每天對著郭大俠的靈位懺悔恕罪!」
就在說話間,幾個侍衛已經把黃蓉連人帶著木架抬瞭出來,擺放在郭靖的靈位之前。木架上的黃蓉依舊神情恍惚,兩眼又陷入到迷霧中,隻不過張開的大腿間,翻開的肉唇重大得像兩顆蜜桃,緊緊地擠壓著中間黑幽幽的肉洞,肉洞裡蜜液流個不停。
華箏再也不理會那些牧民,徑直在郭靖的靈位前跪瞭下來,口中喃喃道:「郭靖哥哥,你看到瞭嗎?我這種報仇的方法,你可還滿意?願你的在天之靈,就此安息!不過你別怕,我每天都會來看你的!」一邊說,一邊在膝下蒲團前的鐵鍋裡,燒進許多紙錢進去。
黃蓉渾渾噩噩,癱軟在木架上,黑洞洞的雙眼仰望著碧藍的天,很多人都以爲她已經徹底喪失瞭神志。可他們沒有察覺,從她的眼角邊,慢慢地滑落下兩行清淚來。淚水很快就融入瞭沾滿在臉上的精液裡,無法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