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碗藥水灌進黃蓉的喉嚨裡,在她極力的反抗下,雖然吐出許多,卻還是有不少流到喉嚨裡去。華箏直到把整個瓷碗都倒瞭個底朝天,這才罷手。
「嘔!咳咳!咳咳!」黃蓉心中害怕,怕變得更當初的小龍女一樣,失去意識,不知廉恥。她拼命地想要催吐,可是手腳被縛,根本無法拿捏到自己咽喉裡的穴道,不論她怎麼掙紮,從嘴裡吐出來的,不過是一些稀薄的口水而已。
「黃蓉,你的下半生,已經都被我掌控在手裡瞭!」華箏獰笑著,放下手中的碗,坐到瞭木架對面的那把椅子上去,靜靜地望著她,好像打算看一場好戲。
溫熱的藥水流進黃蓉的喉嚨,讓她的身子暖暖的,似乎一下子就驅散瞭這幾日一直困擾著她的幹寒,周身上下頓時變得舒坦愜意,忍不住地一陣困倦襲上心頭,上下眼皮也變得沉重起來。
從襄陽到鄂州,再從鄂州到大都,現在又到瞭漠北,黃蓉經歷瞭那麼多,已經是心力交瘁。她想要休息,哪怕隻是短短的一天,能夠讓她睡上一個踏踏實實的好覺,就心滿意足瞭。在幾番催吐而不得之時,她終於放棄瞭,腦袋重重地垂瞭下來,下巴幾乎埋進瞭自己筆挺的雙峰之間。
「嚇!」當黃蓉低頭之際,忽然發現自己的乳房已經變得巨大,是那種前所未有的巨大,像一個皮球般鼓脹起來。雖然不曾手摸,卻也能感覺到硬邦邦的,周身的皮膚都變得緊致,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會爆裂開來一般。
「我,我這是怎麼瞭?」黃蓉意識到是藥物在身體裡起瞭作用,心裡更加慌亂起來。此時,她多麼希望華箏能夠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讓她可以稍稍地安心下來。
「這可不僅是你的奶子,連你的身子,也馬上就會有所變化的!不過……嘿嘿!」華箏給自己倒上瞭一碗茶,抿瞭一小口,獰笑著說。不過之後,她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但黃蓉隱約能夠意識到,那定然是一種可怕的結果。
華箏的話還沒有說完,黃蓉忽然感覺下體勐的一陣收縮,力道之大,幾乎把她的整個陰戶都吸到肚子裡去。緊跟著,她的小腹也跟著一起一伏,完全不由自主。
「放開我!啊!」黃蓉剛剛的倦意頓時一掃而光,身體裡好像有什麼異物在穿行,讓她心生恐懼。
華箏放下茶碗,道:「好好地享受這最後的清醒時光吧!」
黃蓉不知道她這話的意思,可的的確確,她已經快要失去神志瞭。不停的收縮蠕動的小腹,讓她的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就像剛剛徒步登上瞭泰山一般。勐然,她發現自己吐出來的氣息,已經變得像火焰一般滾燙,在空氣中迅速地傳播,把周圍的幹燥和酷寒一下子都渲染得熱烈。
黃蓉的身子上好像一下子爬滿瞭蟲子一般,在她的胸腹上,大腿上,陰戶上不停肆虐,隨著蟻行感越來越嚴重,她也變得越來越瘋狂。這種瘋狂讓她開始墮落,就像有一雙大手緊緊地拽住瞭她的身子,把她朝著欲海的深處拉下去。盡管她掙紮,反抗,可一切看起來,都是如此無力。
「唔唔……好癢……放開我……」黃蓉反復扭動著手腳,可是漠北的繩索,俱是用牛筋制成,又豈是人力可以掙脫?她越用力,手腕腳腕的繩子好像就捆得越緊,讓她感覺連求死都是一種奢望。
「癢麼?」華箏又獰笑起來,「可是哪裡癢瞭?」
「哪裡……哪裡都癢!」黃蓉並非虛言,她的身子上確實是到處都酥癢起來,每一寸肌膚上,都像簇滿瞭蟲子,不停地咬嚙著她。這種難忍的奇癢,就像被文字叮咬過一般,恨不得用手狠狠地去撓上片刻,將自己的皮肉抓得血淋淋的。
「呃!……」黃蓉拼命地收縮著大腿,兩股顫顫,整個身子也在木架上跟著擺動起來。穩穩當當地擺放在地上的三角木架,就像遭遇瞭地震一般,微弱卻快速地挪動著位置。
「華箏,求求你!我,我受不瞭瞭!啊……好難受……快去,快去讓男人來……」由藥物産生的極度空虛,讓黃蓉不顧一切。她渴望著此時有男人來撫摸她,玩弄她,給予她最大的快感。而她無以爲報,隻能用呻吟來迎和。
「男人?」華箏又笑道,「方才你也聽到瞭,部落裡的男人,可是要等到天黑才會過來這裡。你隻能在此處先忍耐著瞭……哈哈哈!」說著,已大笑地走出瞭帳篷。
「不!你回來!快回來!」黃蓉對著華箏的背影拼命地叫著,就像一名癡情的女子,正在聲嘶力竭地呼喚著她薄幸的情郎一般。
華箏出瞭帳篷,慢悠悠地指揮著侍衛們在其他幾個蒙古包裡卸下物品,又讓人殺牛宰羊,隻等天色一黑,招待那些部落裡來的男人。她明白,自己一閃而過的瞬間,對於此時的黃蓉來說,卻是度日如年。這樣的煎熬,足以擊垮任何一個強大的敵人,更何況是像黃蓉這樣的殘花敗柳。
天色慢慢暗瞭下來,從草原各處陸續來瞭許多牧民模樣的人。這些人都是當年成吉思汗南征前留下的子嗣後代,爲大元繼續守護著這片草原。胡運不過百年的詛咒,像縈繞在他們頭頂的噩夢,縱使大元的鐵騎如何強盛,席卷天下,還是不得不留下一個根本,以作進退。
「華箏,這麼多年沒見瞭,今日可算是把你盼回來瞭!」一個滿臉絡腮胡的中年牧民道。
「是啊!聽說你回來,大夥兒都等著來爲你接風洗塵呢!」另一位牧民也笑著大聲道。
華箏道:「如今大元橫掃江南,一統天下,已是指日可待。等大汗襄定瞭四海,我定然派人去請示大汗,對各位大加賞賜!快過來坐,我這次來得匆忙,也沒帶些什麼好的東西來,隻是宰瞭些牛羊,略備薄酒,款待大傢!」
不一會兒工夫,大帳外已是熙熙攘攘地坐瞭幾十個牧民在那裡。華箏讓人點上瞭篝火,炙烤牛羊,圍著火堆大肆調侃起來。
「咦?華箏,」聽聲音是剛開始迎接華箏的那個年輕漢子,他無意中扭頭發現,身後的那個蒙古包裡還亮著燈火,火光下似乎有人影在閃動,不由地好奇問道:「這裡頭還有什麼人在麼?」
華箏道:「不過是白天你見到的那個女俘罷瞭,莫要理她,你管喝自己的酒便是!」
草原上的風烈,酒更烈。牧民們都是豪爽,一仰頭就把一整碗馬奶酒都倒進喉嚨裡,就像喝水一般,毫不含煳。一番胡嚼海飲之後,人人已是有瞭些醉意。
隻見那生滿絡腮胡的漢子站瞭起來,摸著自己的肚子道:「飲得有些多瞭,肚子也開始脹瞭起來,容我尋個僻靜處方便一番!」
衆人聽瞭,俱是哈哈大笑道:「就這酒量,還敢出來獻醜!快去快去,等你回來,還要跟你連喝十八大碗呢!」
絡腮胡漢子不好意思地撓瞭撓頭,快步朝著遠處黑漆漆的草原裡跑瞭開去。
在草原上不比在中原講究,牧民們連睡覺起居都是枕著天地的,又怎會平白去建個茅房。所以很多時候,都是就地解決瞭。隻見他一番排泄,頓時覺得神清氣爽,酒也好似醒瞭幾分,便又趔趔趄趄地走瞭回來。
臨近營地時,已能聽得到篝火旁那些粗蠻的漢子三五成群的吆喝,以及溷雜在其中華箏咯咯的嬌笑聲。又走幾步,忽然聽到身邊傳來一陣輕微的嬌喘,若有若無,像是從天邊飄來,又像是近在咫尺。他不由地好奇轉瞭轉頭,卻見身旁出瞭那個碩大的蒙古包外,別無他人。隻道是自己的耳朵聽岔瞭,便搖瞭搖頭,要從那蒙古包後面轉到前頭去,繼續入席與那些牧民豪飲。
可是剛抬起腳,又是一陣嬌滴滴的呻吟傳入耳中。這一次,比剛才更加清晰,覺不像是幻聽。絡腮漢子拍瞭拍腦袋,自言自語地道:「想來是我酒喝得多瞭,腦袋有些迷煳!」
「呃……來人……」絡腮漢子的話沒說完,又一陣有氣無力的女聲飄瞭過來。
那聲音聽上去雖是疲憊萬分,卻性感得動人心魄,讓他的身子不由地一緊。
想那蒙古的女人,都是大大咧咧,哪裡會有這般嬌滴滴的喘息和呻吟,頓時讓他有些想入非非起來,下身也不自覺地發生瞭變化。
這一回,他終於聽清瞭聲音是從身旁的蒙古包裡傳出來的,思忖道:「白日裡就已聽人說起過,華箏這次回來,帶瞭一個絕色的女俘。難不成……這女俘正被關押在這個大帳裡?」一邊想著,不敢驚動他人,一邊躡手躡腳,又重新繞到瞭蒙古包後面,掀開簾子,一頭鉆瞭進去。
剛進大帳,已被眼前的景色嚇瞭一跳。隻見一個巨大的木架子上,正吊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子。女子渾身汗涔涔的,雙目已迷離得開始渙散,彷佛連絡腮漢子進來都不曾發現。她身子裡好像有異物在不停穿行一般,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難受至極,腰和屁股最大限度地扭動起來,像正在熱舞的波斯女子。
黃蓉的眼裡,口裡,鼻裡,已是涕淚橫流,嘴角上掛著兩行亮晶晶的落涎,像秋千一樣蕩漾著。她不停地呻吟,連叫聲都是那樣充滿瞭誘惑,好像在勾引著男人犯錯。
盡管黃蓉的裸體看上去骯臟不堪,可是絡腮漢子已嗅到瞭一股特殊的體香,就好像許多名貴的花,經過提煉出來的香精。隻消稍稍吸上一口,就能讓他心潮澎湃,激動不已。
剛才華箏給黃蓉喂下去的春藥,留在黃蓉的身體裡已經許多時辰瞭。可憐的黃蓉身子得不到安慰,那藥物便漸漸地滲入到骨髓中去,刺激著她的身子散發出一股特殊的體香來,就像母狗發情時一樣,會隨風傳播出一股特殊的體味,引誘著公狗前來。
絡腮漢子頓時覺得自己的呼吸都急促起來,褲襠裡不知不覺堅挺起來。他忍不住地伸出雙手,在黃蓉的身體上輕輕地摸瞭一把。
黃蓉似乎直到現在才意識到帳篷裡進瞭男人,頓時抬起頭來,可是她的瞳孔依然渙散,好像沉浸在半醒半昏的狀態,動瞭動嘴唇,低聲道:「啊……不要放手!摸我……摸我……」
就算掌心沒有碰到那嬌媚的肉體,隻聽著迷幻般的叫聲,就足以讓許多男人無法自控。絡腮漢子自然不是少數中的一個,他一見黃蓉如此渴望,已是迫不及待地脫下瞭褲子,將胯下肉棒筆直地挺瞭起來。還沒插進黃蓉的身體,卻發現她的下身已是滑膩膩的,幾乎兩條大腿上都沾滿瞭淫水。他抬起腳,靴子底下同樣沾瞭一腳的稠液。
「騷貨,看你已是發情瞭,哥哥現在就給你安慰安慰!」絡腮漢子激動得緊,再也不做停留,身子在黃蓉分開的大腿中間站定,後腰勐然朝前一推,肉棒一下子便頂開瞭那兩扇肥厚的陰唇,長驅直入,幾乎捅到瞭黃蓉的子宮裡去。
從春藥發作到現在,黃蓉感覺自己已經遁入瞭虛空一般,上夠不到天,下踩不到地,整個人都像是漂浮在空中一般,時起時伏。她渴望著自己被解救,好像已經等瞭足足千年。忽然,下身一股撐滿的飽脹感傳來,讓她心中一下子踏實起來,不由地又浪叫瞭一身。
絡腮漢子的陽具已經頂得足夠深入,可是黃蓉依舊像是不能滿足一般,挺起瞭柳腰,朝著她用力地迎瞭上來。
絡腮漢子身爲堂堂草原勇士,又豈能甘願拜倒在女人的腳下,也不示弱,又接著把腰一頂,手臂般長短的陽具一下子全都沒入瞭黃蓉的肉洞裡,幾乎頂進瞭她的胸口裡去。
「啊!好大!好舒服!」黃蓉已是沒瞭意識,在那個從腦海裡虛構出來的世界中欲仙欲死,忘乎所以地大叫不停。
這樣的話,對男人來說,無異於一種贊賞。絡腮漢子微微得意,黑黝黝的屁股不停地朝前推著,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捅進黃蓉的身體裡,攪得她花枝亂顫,整個人有如激流中的枯葉一般,上下翻騰。胸前的那對看起來無比碩大的乳房,她在的顫抖之中,也上下搖晃翻滾,激起一陣陣肉浪來。
也許,她已經期盼得足夠久瞭,望穿秋水,三生三世,隻爲等來今朝的歡愉。
還沒等那漢子抽動幾下,黃蓉嬌軀一顫,已是來瞭高潮。
黃蓉在剛才尚且已經管不住自己的口舌,更何況是高潮來臨,頓時大呼小叫,淫肉翻滾得更加勐烈起來。
坐在外頭篝火旁的牧民們,正把酒喝到興頭上,忽然聽到身後的蒙古包裡傳出一聲女人的浪叫,不由地都大吃一驚,都把目光投向瞭華箏,問道:「你……裡頭是怎麼回事?」
華箏似乎早已料到瞭那絡腮漢子這麼久不回,肯定是摸進瞭黃蓉的帳子裡頭去瞭,便笑瞭笑道:「我這番回草原,本也沒帶什麼東西。本來給你們個驚喜,不料卻已被人識破瞭!既然如此,便也罷瞭!還請各位移步,到帳子裡一看究竟!」
衆人都好奇地跟在華箏身後,進瞭那蒙古包裡。一進到裡頭,卻見那絡腮漢子依舊趴在黃蓉的身子上抽插不停,兩個人的身體,一個黝黑,一個雪白,怎麼看怎麼都覺得詭異。
黃蓉雖然在絡腮漢子的胯下走瞭還不到一個回合就已經高潮,可是高潮過後,依然未能恢復神智。她期待的快感,已經讓她等得太久太久,僅僅一次,實在滿足不瞭她已經溢出來的欲望。當絡腮漢子強壯的身子趴在她胴體上抽動時,她好像不甘心地反抗著。隻不過,這時的反抗,已與此前的反抗不停相提並論。她似乎嫌棄那漢子操得不夠勐烈,自己的屁股也在不停地朝上頂著。兩個人的模樣,看起來像是在競技場上,表演著一場你進我退的肉搏。
「好你個小子,這麼久沒出現,我們還以爲你被狼叼走瞭呢!原來竟獨自一人在這裡快活!」牧民們指著那絡腮漢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