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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淪落爲奴

  「華箏,都是我的不是,求求你,放過我倆吧!隻要你肯放過我們一條性命,做牛做馬,也是心甘情願!」黃蓉跪在華箏的腳下,不停地懇求道。她自己的生死,早已置之度外,可是不忍看著小龍女活生生地煮死在自己面前。畢竟,當初在劉整的大帳裡,楊過身中情毒,隻爲小龍女的一番話,才讓黃蓉免於受辱。無論如何,終歸是有恩,黃蓉隻好委曲求全,在華箏面前跪瞭下來。

  楊傢和郭傢本是世交,郭襄逃亡在外,郭傢總算是有後,可直到目前,楊過膝下尚未有一男半女。黃蓉自己身死,倒也瞑目,可小龍女不能死,她找機會逃出去,在每逢清明寒衣,祭拜過兒。

  「芙兒,」華箏似乎十分滿意黃蓉的表現,轉頭問郭芙道,「你看,我該不該饒瞭你母親?」

  「這……」畢竟是母女情深,郭芙不免有些猶豫。

  「芙兒,你在華箏面前般爲娘說句好話,讓她不要再爲難我們瞭!」黃蓉跪爬到郭芙的腳下,摟著她的小腿不停地哀求。

  郭芙轉頭去看華箏,彷佛見她的眸子深處,藏著不易覺察的恨意。沒錯,她這一定是爲瞭試探我才這麼問的,我不能中計瞭!郭芙如是一想,急忙道:「依我之見,不如……將她賞給班師立功的將士們,可振奮士氣。隻待來年,一舉平定江南!」

  「好主意!」華箏摸著郭芙的手,輕輕地拍瞭拍道,「這事,就交給你去辦理吧!」華箏對這些軍國大事毫無興趣,但一想到如此可以折辱黃蓉,爲郭靖報仇,便一口答應下來。說完,便與一幹侍女,先行回宮休息去瞭,隻留下黃蓉、小龍女和郭芙三人。

  「你這不要臉的小賤人,竟對你娘如此心狠手辣!」小龍女已是氣極,不等華箏走遠,便指著郭芙罵瞭起來。

  郭芙聽瞭,上前朝著小龍女就是一記耳光,罵道:「你罵我賤?看看你現在的這副樣子,究竟是誰賤?」

  正在此時,幾名皇宮巡值的禁衛軍排成一列,正從刑場邊走過。他們見到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跪在空地上,不由地都把目光轉瞭過來。

  大都的刑場上,被剝光瞭受刑的女人倒也不是不常見,隻是從未見過如此絕色的女子,因此不免多瞧上幾眼。

  「站住!」郭芙忽然大喝一聲,將那些禁衛軍喊住。

  禁衛軍聽瞭,不由地吃瞭一驚,急忙垂首問道:「不知姑娘有何吩咐?」

  郭芙指著黃蓉和小龍女,問禁衛軍道:「看到那兩個賤人瞭沒有?我且問你,她們長得怎樣?」

  禁衛軍答道:「自然是美極!唯恐天上地下,也難得一見!」

  郭芙道:「我見你們在皇宮裡巡值甚是辛苦,不如暫且休息一下,在此享受享受!」她剛到元皇宮不到一天,就已儼然成瞭一副主人的模樣,開始對禁衛軍指手畫腳起來。

  禁衛軍也知道,她是剛剛被華箏親手制定的侍女,想來過不瞭幾日,便會成爲整座皇宮裡的紅人,也不敢得罪,更何況是這等好事,急忙道:「那便多謝姑娘瞭!」幾人對郭芙行過禮後,便放下瞭手中的兵器,笑嘻嘻地朝著黃蓉和小龍女二人撲瞭過來。

  「狗賊,不要碰我!」小龍女渾身好像已經被燙傷瞭一般,紅得發腫,似乎隻要輕輕一碰,便能將她的肌膚碰壞。她見元兵朝她逼近,頓時惱怒不已,站立起來想要反抗。

  還不等小龍女立穩瞭身子,郭芙的手中已甩出瞭兩道鞭子,黑影如靈蛇一般,立時纏住瞭小龍女的腳踝。隻見她勐的將皮鞭一收,剛剛站立起來的小龍女又被她扯翻在地。

  郭芙的武藝自是不及小龍女,不過此時小龍女周身已被封住瞭經脈穴位,畢生所學無從施展,遭如日中天的郭芙如此一扯,已是一個跟鬥,跌倒下去。

  郭芙將鞭柄交到兩個禁衛軍的手裡,道:「接下來,便看你們的瞭!」

  兩個禁衛軍接過纏著小龍女腳踝的鞭子,一左一右,朝著兩旁一拉。頓時,小龍女的兩條大腿便被活生生地扯瞭開來,露出那一道飽受蹂躪的肉縫來。

  「嘿嘿!你這賤人,老子想要玩你,那是看得起你,你居然敢反抗!」一個看似禁衛軍首領模樣的漢子道。隻見他一邊說著,一邊已走上前來,在小龍女的大腿間站定,一腳朝著她的陰戶上踩踏過去。腳尖踩在小龍女最柔嫩的部位上還不算,又是左右扭動著腳踝,讓粗礪的靴底在她的陰戶上使勁地摩擦起來。

  「啊!」小龍女痛苦地叫瞭一聲,額頭上的汗珠又泌瞭出來。禁衛軍一整天都要在皇宮裡不停巡值,一路走下來,靴子底下自然沾瞭不少碎石泥沙。那一顆顆,一粒粒的砂石,碾壓在小龍女的陰戶上,好像要嵌入她的肉裡去,疼痛不已。

  「你們放開她!」黃蓉和小龍女同病相憐,最是見不得龍兒受辱,也是站立起來,想要幫忙。不料,她的身後早已站瞭兩名元兵,等她一立起來,拿著槍柄,又朝著她的膝彎上狠狠地砸瞭下去。黃蓉吃痛,雙腿不由地一軟,撲通一聲,重又跪瞭下來。

  「母親,你真以爲你能反抗得瞭嗎?在襄陽的時候,你都束手無策,現在可是在元大都啊!就算你能逃得出皇宮,能逃得出這座城池麼?」郭芙鄙夷地說著,一腳替在黃蓉的肩膀上。

  黃蓉哎唷地叫瞭一聲,身子又朝後仰瞭下去。在她身後的兩名士兵不失時機地將手中的槍柄橫瞭,一把壓在她的咽喉之上。

  「啊!」黃蓉還待掙紮,可是雙腳已經被自己的屁股壓死,分毫也動彈不得。

  就連腰腹,也被自己的腳跟頂得高高隆起,酸痛不已。她急忙伸出雙手,要去抓身上的那位士兵。

  不料那士兵早已將手一松,遠遠地躲瞭開去。

  黃蓉見他松手,急忙抬出槍桿,要從自己身上挪開。不料她將那槍桿一抬,卻是又千萬斤重,怎麼也抬不起來。她扭頭左右一看,隻見這桿長槍的兩端,早已有兩名士兵在左右死死地按住。

  槍桿長丈八,黃蓉即便是向兩邊伸長瞭手臂,也不過七尺,根本無法夠到在槍桿兩端按壓著她的男人。

  「放開我!」黃蓉又羞又怒,更是因爲腰腹的酸痛,讓她難以忍受,急促而惱火地叫瞭起來。

  首領的腳尖在小龍女的陰戶上碾壓瞭片刻,直到小龍女痛苦地抱住瞭他的小腿,這才停瞭下來,道:「賤人,乖乖的服從我們,不然可沒你的好果子吃!」

  說著,便把腳松開瞭。

  小龍女沾滿瞭汗漬和精液的陰戶上,已鑲瞭許多碎石進去,深深地嵌進肉裡,好像與生俱來的一般。

  首領見她已是不能反抗,這才脫瞭褲子,在她的身上趴瞭下來。他粗暴地將龜頭對準瞭那個可憐的陰戶,用力地朝前一頂。巨大的陽具夾帶著砂石,頓時捅進小龍女的牝戶之內。

  「呃……」小龍女又是痛苦地蹙瞭蹙眉頭,下意識地用手推在那首領的肩膀上。陽具和肉壁之間,幾無空隙,此時竟夾帶進許多泥沙,跟著首領的抽動,不停地在嫩肉上磨蹭起來,其痛楚更是可想而知。

  首領似乎覺得光是抽動,尚不能過癮,又低下頭,一口咬在小龍女的乳房上。

  「哎唷!」小龍女手臂上的力氣根本無法阻止他的暴行,隻覺得身體裡頓時像是被無數利刃刺入一般,疼得大叫。那一排鋒利的牙齒,幾乎是要在她的身體上咬下一塊肉來。

  「操死這個小賤人!」兩旁拉著小龍女雙腿的禁衛軍大笑起來。

  「龍兒……」黃蓉見禁衛軍們凌辱小龍女,不免有些兔死狐悲之感。既然小龍女無法擺脫這命運,她又如何能夠得以幸免呢?

  黃蓉的大腿和小腿緊緊地擠壓在一起,看起來有些粗壯。幾乎是所有的體重都加持到瞭腳後跟聲,緊貼在堅硬地面上的腳背顯得有些酸痛。可是這樣的姿勢,她連動一下都覺得萬難,更別說是反抗瞭。

  剛剛那個拿槍壓她脖子的士兵也趕緊脫瞭褲子,分開黃蓉的大腿,肉棒使勁地捅瞭進去。

  「呃……」黃蓉的身子幾乎已經麻木,被強暴,被虐待已是傢常便飯。當她感覺到肉棒狠狠地頂進自己體內之時,眼前忽然一花,整個人又變得昏昏沉沉起來。反抗,根本沒用,除瞭咬牙承受,別無他法。

  那士兵年輕力壯,砰砰地朝著黃蓉的身體裡撞瞭兩下,肉棒已挺進她的腹部中去。如此奸淫,談不上激情,也談不上欲望,隻是身爲一個男人,來完成上級交代的任務而已。因此他根本不留任何情面,動作也是粗暴野蠻,在黃蓉的身體攪起瞭一陣巨大的波瀾。

  肉棒在黃蓉的身體裡一進一出,被腳跟墊高起來的身子也跟著抽動的頻率,不停地前後挪動,高聳在胸口上的那對肉球,隨之搖晃不定,憑空打著圈在她的胸口顛簸。

  郭芙看在眼裡,樂在心頭,彷佛自己正是那個征服天下的勝利者一般。她暗暗慶幸,自己及時向蒙古人屈服瞭,要不然,躺在這裡被那麼多男人凌辱的女體之中,恐怕還要多她一個。不僅如此,母親、小龍女都已是名揚天下的女俠,而此時竟被她玩弄於股掌之間,其間的快感,又豈是言語可以表達的?

  首領狠狠地奸淫瞭小龍女,終於把精液射瞭出來。小龍女趁著他泄精的瞬間,身子疲軟,急忙用力地將他一推,破口大罵起來。

  郭芙正沉浸在自己的喜悅之中,忽然聽到小龍女的罵聲,急忙走上前來,朝著她的臉上又是兩個耳光下去,道:「賤人!事到如今,居然還敢像潑婦這般罵街!你瞧瞧你現在的這副樣子,哪裡還有半點尊嚴可言?我真是想不明白,當初楊過哥哥怎的會瞧上你這樣的賤貨!」

  小龍女瞪瞭她一眼,道:「若是過兒在世,又豈會容你這般胡鬧!」

  「好一張伶牙俐齒啊!」首領剛剛退下,又是一位禁衛軍騎坐到瞭小龍女的身上,伸手便掐住瞭她的臉頰,用力地朝著中間一擠。

  小龍女的兩頰生痛,咽嗚瞭一聲,朱唇輕啓。那禁衛不失時機,將自己的整個下身朝著小龍女的口中一壓,如搟面杖一般又粗又長的陽具立時捅進瞭她的嘴裡。

  「啊……嗚嗚!」小龍女感受到一陣窒息,雙目不由地翻起瞭白眼。幾乎被固定起來的四肢拼命地掙動瞭一下,好似溺水一般。

  「剛才不是還很能說的嗎?現在怎的連話都說不出來?」郭芙見小龍女像是被人掐住瞭咽喉一般,半天說不出半個完整的字音來,更加興奮。走到近前,像剛才那位首領一般,一腳踩在瞭她的陰戶上去。

  小龍女的下身已是黑乎乎的,沾滿瞭泥沙灰塵。郭芙一腳踩下去,卻發現靴子地下竟是滑膩膩的,細細一看,俱是從肉洞裡滿溢出來的精液。她不由地感到有些惡心,即便隔瞭厚厚的靴子,依然如親身嘗試一般,雞皮疙瘩瞬間聳立起來。

  她急忙抬起腳,又在小龍女的大腿上蹭瞭幾下,連同著已經成爲黑色泥漿的精液,一起擦拭在她的身上。

  「嗚嗚!」那禁衛將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到瞭小龍女的身子上,胯下的物什更是長驅直入,幾乎貫穿瞭她的整條喉嚨。小龍女愈發不能呼吸,隻感覺有巨物緊緊地堵在她的食道口,別說是吞咽,幾乎連呼吸都感覺萬難。她慌亂中,急忙用手一摸自己的喉嚨,卻驚恐地發現,整根脖子都瞬間粗壯起來,從食道裡堅硬地凸瞭起來。

  不需要用眼睛看,小龍女隻憑著掌心的觸感,都能感覺到咽喉深處的起伏,一升一落,就像深海裡呼吸的魚鰓一般。她大爲懼怕,胡亂地拿手去抽打身上的那位禁衛。

  郭芙見瞭,急忙上前又是一腳,踩在小龍女的右手手腕上。

  小龍女雙手尚且無法推開那禁衛沉重的身子,單憑著一隻手,又如何能是將他推開。所有的掙紮和反抗看起來如此無力,曾經堂堂的女俠,如今竟淪落地不如一名普通女子。

  禁衛忽然將身上往上一抬,把肉棒從小龍女的喉口拔瞭出來。但見他那粗壯的肉棒上,已是沾滿瞭口水。有瞭唾液裹身,在日光下閃閃發光,好像套上瞭一層神秘的光環。隻見他又將屁股往後挪瞭一尺,坐到小龍女的胸口上,把肉棒朝著那對巨乳中間一放,雙手捧起那兩個已經堅挺起來的肉球,前後抽動起來。

  「咳咳!咳咳!啊……咳!你做什麼?啊!怎麼可以這樣?」小龍女從未體驗過乳交的滋味,甚至從不曾想,男女之間竟然還有如此不堪入目的交媾方式。

  「好不容易有瞭今天這樣的機會,老子要把你身上的每個部位都玩弄一遍!」

  禁衛似乎已經被獸欲完全占據瞭身子,獰笑著道。

  在硬邦邦的乳房之間,那條巨大地幾乎爆裂的肉棒愈發滾燙起來,加之摩擦,讓剛剛差點被鐵鍋裡的高溫燙壞的皮膚差點磨出血來。

  「放開我!放開我!」小龍女悲慘而絕望,卻不知爲何,此時眼前竟閃過瞭楊過瀟灑的身影,讓她差點以爲自己已經命喪黃泉,在地下與自己心愛之人相見。

  在自己的丈夫床上,尚且沒有用過這種下賤屈辱的方式,此時竟被一個無名小輩強迫就范。小龍女恨不得此時就此自盡,以死謝罪。

  禁軍在她的乳房間又勐烈地插瞭幾下,繼續把身子往下挪去,將陰莖插到瞭那個早已不知被凌辱過多少遍的肉洞裡去。沒抽多少下,似乎已經不耐,精液差點破體而出。一路由上自下,從小龍女的口、乳、陰三處統統都玩瞭個遍,此時他忽然將肉棒拔瞭出來,身子用力地朝上一撲,一邊用手快速地套動著,一邊已將巨大的龜頭對準瞭小龍女的臉。

  小龍女忽然感到一陣惡心,急忙用手去遮擋。

  郭芙早已看在眼裡,不失時機地上前一腳踩在瞭她的臉上,用力地將她整個腦袋都踩到一旁去瞭。

  小龍女剛剛扭過瞭頭,忽然一股熱浪從天而降,竟全部灌進瞭她的耳朵裡去。

  那滑膩膩的液體沿著狹小的耳孔,一路順流下去,流進耳朵深處,不停地翻滾。

  在耳膜裡,即便的再細微的響動,都能被放大千倍萬倍。一時間,小龍女感覺自己整個腦袋裡都是波濤洶湧。

  聽著小龍女的慘叫,黃蓉更加麻木起來。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男人,究竟已經換瞭多少,可是她一直都像死瞭一般,一動不動,甚至連呻吟的聲音都幾乎不能聽到。很多時候,麻木不仁,沒心沒肺,才是保護自己最好的辦法。隻是她不知道,這樣的遭遇,究竟會持續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