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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夜襲

  小龍女的陰蒂已經被拉長出來,可是她身前的那輛馬車依然紋絲不動。隻憑著那軟嫩的淫肉上的張力,又如何能夠驅動魁梧的戰馬。不需車夫把控,那馬兒依然是呆呆地立在原地,動也不動。

  「啊啊啊……救命!放開我……」小龍女也像黃蓉一般,額頭上冷汗直冒,已是不支。

  劉整的戰馬又淌著水,啪嗒啪嗒地在江岸上前行瞭幾步,又聽到脆響,那鐵夾子已從小龍女的陰蒂上滑落下來。尖銳的夾齒,同樣將她的陰蒂劃破,鮮血直流。小龍女忽然眼珠子一翻,將頭重重一垂,昏死瞭過去。

  乳頭上,陰蒂下,鮮血流個不停,已幾乎將整駕馬車全部染紅。這時,似乎已到瞭漲江潮的時候,一個浪花打來,江水便漫瞭上來,將兩名女俠的小腿一下都浸泡在瞭水中。小龍女剛剛滴落下去的血水,化進江中,也是一片赤紅。

  劉整上瞭戰車,對黃蓉道:「黃女俠,怎麼樣?想不想和那個小賤人一樣,在你的騷穴上也給你劃出幾道傷疤來!」

  「唔唔!唔唔!」黃蓉已是肝膽俱裂,目中驚恐之色如濃霧般彌漫,望著劉整,不停地搖頭。

  劉整拔下瞭她嘴裡的佈團,黃蓉這才可以開口道:「不……不要……」

  堂堂的丐幫幫主,竟被自己折磨得魂飛魄散,劉整甚是得意。他輕輕地將黃蓉胸前乳頭上的夾子取下,卻見那尖銳的齒刃已是鍥入到她乳頭的皮肉裡去,留下瞭一道深深的傷疤。傷疤裡雖然沒有流出血來,但皮下鮮嫩的血肉已是顯而易見。

  黃蓉長長地出瞭口氣,身子也不由地跟著一陣輕松。她剛喘瞭口氣,便覺得眼前一陣昏花,也要如小龍女一般,當場昏死。

  劉整可沒想著如此輕易就放過瞭黃蓉,隻見他的雙手又狠狠地掐在瞭剛剛卸掉鐵夾的那對乳頭上,用力地一揉。

  黃蓉頓時又是大叫,好不容易松弛下來的胴體,一下子又跟著僵硬起來,雙腳勐的朝著一踮,若沒有鐐銬禁錮,早已跳腳。

  劉整的掌根抵著黃蓉的乳房,細細地把玩著,就像鋪子裡的大廚,正在捏著俎上的面團一般。

  「劉整,你這畜生,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此不軌之事!」夏貴已是怒發沖冠,指著劉整罵瞭起來,「你還不趕緊收起你的那套禽獸行徑!」

  「夏老將軍,你若是再不投降,不僅是這位丐幫幫主,整個荊湖之地的婦孺,都逃不過這等命運!」劉整作出一副高枕無憂的樣子,緩緩地褪下褲子來,將胯下巨大的肉棒提瞭起來。隻見他二話不說,便當著宋元雙方大軍的面,使勁地朝著黃蓉的小穴裡頂瞭進去。

  「啊!」黃蓉猝不及防,一聲驚叫,身子已被劉整頂得朝後噘瞭出去,四肢立時又是緊繃,肩、肘等關節上咯咯作響,好似隨時都有可能斷裂瞭一般。

  「嘿嘿!黃幫主,在這麼多人面前,看著自己被我玩弄,這滋味怎麼樣?」

  劉整淫笑著,不停朝黃蓉的身體裡挺進,巨大的肉棒在她腫脹起來的肉瓣間進進出出,甚至連隔著江岸的宋軍都能瞧得一清二楚。

  「劉整,放開我……啊啊啊!不要!」黃蓉這才開始羨慕小龍女,能夠在適當的時機下昏死過去,免去瞭一場劫難。而她,卻要承受這普天之下,最是令人難以忍受的奇恥大辱。

  劉整每插一下,腳步便朝前挪動一寸。不一會兒,已是緊緊地把黃蓉的身子往後頂到瞭極限,再也無法挪動半步。

  黃蓉反手抓住瞭手腕上的鐵鐐,這才勉強能夠支撐起身子,可是劉整一而再,再而三的勐烈進攻,已是讓她不堪忍受。手腕腳腕的疼痛和乳頭上火辣辣的刺痛,都緊緊地纏繞在她的身體上,隨著劉整的抽動,好像散播到身體的各個角落。

  「賤人!現在知道怕瞭吧?」劉整邊插邊罵,「方才讓你好生和對面說話,你卻語無倫次,不知所言,如今便好好地給我慘叫吧!想必對岸的宋軍,也很想聽到你的叫聲吧!」

  黃蓉雖然竭力地想要管住自己的嘴,可是屈辱和疼痛一道湧來,讓她幾乎崩潰,喉嚨裡還是忍不住地呻吟不止。

  劉整忽然將身子往後一退,將肉棒退出瞭黃蓉的肉洞。此時,他巨大的龜頭之上,已是粘瞭一層經營的稠液,正從龜頭上滴落下來,流出一道長長的拉絲來。

  他望著對岸密密麻麻的宋軍道:「瞧,你們心中的女俠,都不過是嘴硬。老子才剛剛插進去,騷穴裡已是濕得不成樣子瞭!你們不害臊,我都替你們感到害臊呢!」

  劉整一邊說,一邊重又把肉棒朝著黃蓉的小穴裡插瞭進去,繼續奸淫。

  「劉整!」夏貴已是忍無可忍,氣得身子不停地顫抖,手指著對岸卻半天說不出話來。

  「快傳我將令,左中右三路水師,同時出擊北岸,不斬劉整那老賊,誓不罷休!」夏貴顯然是已經被劉整激怒,當即令麾下的將士擂起戰鼓,號令漢陽水師同時出擊。

  「將軍!萬萬不可!」副將洪福急忙攔住瞭夏貴道,「鄂州沿岸江防乃是孟大將軍所築,固若金湯,料想元人定然渡不過這天塹的。將軍若是貿然出擊,定著瞭劉整那老賊的詭計,正合瞭他的心意!」

  夏貴道:「眼看著黃幫主與龍女俠遭韃子如此凌辱,本將又豈能坐視?」

  洪福附在夏貴耳邊道:「將軍,我倒是有一計,或可挫敗韃子。元人如今放肆張狂,定然料想不到我等會襲其大營。依末將之見,不如白日暫且退兵,號令水寨,嚴守營防。那韃子見我等退兵,沒人觀看其獸行,也便沒瞭興致。如此一來,倒也能放過瞭對岸的兩位女俠!等天一黑,末將率三百小船渡江,放火燒其大營,定然能獲全勝!」

  夏貴聽瞭,不禁點頭道:「如此甚好!」當即令人鳴金收兵,各部人馬退入大寨,死守嚴防。

  劉整正在得意地奸淫黃蓉,隻道自己已是激怒瞭夏貴,正等著宋軍三軍齊發,與自己的水師在江面上決一死戰。他一邊朝著黃蓉抽送著肉棒,一邊已悄悄讓侍衛傳令下去,各營將士提兵備戰。不料,一陣金鑼聲傳來,急忙扭頭一看,宋軍各隊人馬已是收兵退入大寨,不由地大怒。

  「夏貴,你這個縮頭烏龜!還不趕緊滾出來與我交戰!」劉整已是無暇發泄獸欲,轉過身來,指著南岸的宋軍大吼大叫。

  「劉整,你這個老匹夫,本將今日便不陪你玩瞭!這兩名女俠,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夏貴笑瞭笑,拂袖而去,離開瞭高臺,便已見不到人影瞭。

  「呀!」劉整怒不可遏,在戰車上不停地跺腳,「來人,快傳我將令下去,三軍同時渡江。今日,老夫定要將夏貴這個窩囊廢從他的大營裡揪出來!」

  劉整號令之下,元人水師便一道渡江,萬舸齊發,江面上戰旗已是遮雲蔽日。

  忽然,從宋軍大營裡拋出幾塊機石,落在元人的船陣之中,激起浪花十餘丈之高,幾乎把領頭的旗艦掀瞭個底朝天。旗艦好不容易穩住瞭船身,本想往後退去,卻聽北岸上的戰鼓越擂越響,生怕調過頭去,遭劉整的斥罵,隻好硬著頭皮繼續朝著南岸行駛。

  大宋沿江江防,已是經過百年,孟珙、吳階等輩苦心經營,正是如銅墻鐵壁一般。在密密麻麻的營寨之中,設有機石巨炮,隻能元人水師一靠近,便矢石俱下。一時間,已擊沉瞭元人十餘艘大船,連那旗艦,也被射得千瘡百孔。

  「劉將軍,宋人江防堅固,一時之間,難以擊破!若是輕易渡江,唯恐……唯恐全軍覆沒!」副將急忙對劉整道。

  這時,劉整已是冷靜下來,再看江面之上,先頭的水師已讓宋軍打得狼狽不堪,急忙下令鳴金撤軍。

  喧鬧的江面之上,立時又安靜下來。一場大戰後,天色已近黃昏,當夜幕漸漸降臨之時,江風也愈發寒冷起來。嘩嘩的江水依然在不停地翻滾流動,浸泡在浪花中的戰船殘骸很快就被急流沖得無影無蹤。長江北岸上,已被折磨得肢體幾乎扭曲的兩個女俠,皆是垂喪著腦袋,不省人事。

  「退兵回營!」劉整氣呼呼地喊瞭一聲,心不甘情不願地朝著自己江邊的大帳裡走去。

  「劉將軍!請留步!」忽然,有人叫住瞭劉整。

  劉整扭頭一看,卻見是伯顏大元帥身邊的傳令官,便停下瞭腳步道:「不知元帥有何吩咐?」

  傳令官道:「伯顏大元帥已在山崗之上,將方才的戰事看得明明白白!元帥有令,宋軍定會在夜裡襲營,令劉將軍在營外設伏,以防萬一!」

  「呀!」劉整聞言,不由地大驚一驚。想來自己已是讓憤怒沖昏瞭頭腦,竟想不到宋軍有此一著,背後不由地嚇出瞭一身冷汗,急忙道,「在下明白!」

  入夜,剛過二更天。宋軍的水寨裡,雖然燈火通明,卻是靜悄悄的,好像在等待著什麼巨變發生。洪福已經率瞭三百艘戰船從閘口悄無聲息地劃出瞭水寨,如離弦的弓箭一般,飛也似的朝著北岸駛瞭過去。此時天氣已是漸漸轉暖,夜空裡已是刮起瞭南風,眨眼之間,已是到瞭北岸。

  大元水師的寨子裡,也是燈火通明,照映得如同白晝一般。從寨子裡傳出韃子嘻嘻哈哈的笑聲,似乎正摟著宋人的俘虜,正在大肆泄欲。江岸之上,雖然立著幾個高高的眺望臺,但臺子上的巡哨好像已經打起瞭瞌睡,絲毫也沒發現宋軍的行蹤。

  洪福駕著戰船在江邊靠岸,船上的士兵魚貫登岸,放低瞭身形,分成幾股,朝著劉整所在的大帳方向摸瞭過去。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洪福此次帶來偷襲的士兵不過兩三千人,要與百萬元軍正面抵抗,無異於以卵擊石。因此,出其不意,擒下劉整,才是上上之策。

  「瞧,那頂上豎著劉字大旗的,定然是老賊劉整的帳子,勝負成敗,在此一舉,諸將士切不可大意瞭!」洪福也算是跟隨夏貴多年,不僅膽大,而且心思縝密,他對著麾下的士兵吩咐道,「今夜出征之前,夏將軍已是吩咐過瞭,若是見著丐幫幫主黃蓉和小龍女,也該順道將她們營救出來,脫離魔掌,免得遭受那許多平白的屈辱!」

  「小的們明白!」幾位戰將答應一聲,從左右兩側,朝著劉整的大帳摸瞭過去。一路之上,射殺瞭許多哨卡,更無半點聲息。

  隻一會兒工夫,宋軍便已是悄悄地將劉整的大帳團團圍困起來。洪福握刀藏身在一個土丘之後,抬起眼朝著那大帳裡望去。雖然帳簾緊閉,但裡頭燈火照應得比白晝還要明亮,在燈光下,映出兩個人影來。

  人影看上去像是一男一女,男的似乎精赤著上身,聲音老邁:「小娘子,今夜你可要好好地陪在老夫的榻邊,讓我疼愛疼愛你如何?」

  另一個人影不用出聲,便能瞧出是一個年輕的女兒身,但她的身子像是被捆綁在一張凳子之上,即便那老者如何輕薄,卻是一動不動,隻聽她的嗓音如鶯啼婉轉,盡管聲音聽上去有些憤怒,卻依舊惹人憐愛:「呸!你這老賊,休得無禮!」

  「嘿嘿!郭大小姐,你今天是沒有到江邊去。若是讓你瞧見你母親那副淒慘的模樣,想必此時也不會這麼嘴硬瞭!」老者道,「你若是不肯,明日老夫便也將你與你母親一道,將你綁到夏貴那老匹夫的面前,讓南岸的宋軍好好看看,你們母女是多麼的淫蕩和不堪!」

  「劉整,你莫以為如此便能將我嚇倒!我生是大宋的人,死亦是大宋的鬼。若是讓我侍奉你這般恬不知恥的叛賊,直教我心裡作嘔不已!」郭芙聽起來似乎愈發憤怒,人影在帳子後搖晃瞭幾下,似乎在拼命地掙紮著。

  「呀!」聽瞭帳內兩人的對話,洪福不由地輕輕驚叫一聲道,「原來,今日劉整那老匹夫想要染指黃女俠的千金!這老賊好生可惡,助紂為虐不說,竟還奸淫我大宋的女子,今日不取瞭他的首級,心中的怨恨如何能消?」

  劉整看起來也像是動瞭肝火,一步逼到郭芙的跟前,揚起手來,啪啪兩個耳光,罵道:「賤人,等你上瞭老子的床,還看你有沒有這麼嘴硬!」說著,洪福便聽到帳內一聲清脆的裂帛聲。

  洪福已將拳頭捏得咯咯直響,若再耽誤半刻,想來這郭芙的清白定是不保。

  隻見他忽然一個魚躍,從土丘後頭跳瞭出來,大喊一聲:「兄弟們,快殺進帳去,取瞭劉整老賊的首級!」

  見洪福已當先發難,麾下的將士更是不敢怠慢,齊聲大喊,從四面八方殺瞭出來,一齊撲向劉整的帳子裡……

  長江南岸。

  夏貴站立在江邊,看著戰船駛出瞭水寨,不知為何,心中卻是忐忑不安。迎面料峭的江風吹來,吹亂瞭他鬢角花白的頭發,面上如同凝瞭一層寒霜。

  「老爺,天色已晚,不如趁早回營,免得著涼!」夏夫人不知何時,已經站到瞭他的身後。

  夏貴嘆瞭口氣道:「戰事緊急,洪福冒死渡江擊賊,老夫又如何能夠安心地在大營裡待著呢?」

  「老爺,若是鄂州失守……」有襄陽重鎮失守在前,夏夫人不禁也開始擔憂起來。

  「別說瞭,我心中自有主意!」夏貴急忙打斷瞭夫人的話,靜靜地凝視著對岸。就在白天,他剛剛接到軍士來報,青山磯已經被元軍擊破,漢陽水師大敗。

  元軍切斷瞭張世傑的救援之路,如今的鄂州,已是成瞭一座孤城。他畢生用兵謹慎,若換在平時,他斷然不會答應洪福的冒險突襲。隻不過,形勢至此,他不得不為身後的王朝賭上一把。賭贏瞭,或許還有轉機;若是輸瞭,便滿盤皆輸。

  「若是天不亡大宋,但請護佑洪福,凱旋歸來!」夏貴在心裡默默地祈禱著。

  忽然,他聽到瞭一聲巨響,有如一陣驚雷,在自己的身旁爆炸,嚇得他和夏夫人同時失瞭顏色。

  「這,這是怎麼瞭?」夏夫人也把目光朝著對岸望去,隻見江岸之上,已是燃起瞭大火,幾乎照亮瞭半邊夜空。

  夏貴勐的後退瞭兩步,恍然若失地道:「不好……洪福失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