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見到她時,是在一傢酒吧裡,孫炎在那裡買醉,在那半醉半醒之間,他迷迷糊糊就打開電話,翻開電話本把她叫瞭出來。
結果就在那一次,孫炎把她吃瞭。她的態度一反往常,“我們倆之間事,你不必過於有負擔。”就這麼一句話,孫炎摸不著頭腦,這還是之前那個主動獻身的她麼。她以前不是這樣的,是不是睡瞭她之後就變瞭一個人似的。以前的她不是一直求自己睡瞭她麼。他搞不懂女人,孫炎的腦瓜開始崩裂頭痛。
看著她起身撿起地下的睡衣穿瞭起來走向浴室,留待孫炎一個人躺在床上冥思。
也不知道是孫炎的錯覺,還是真的就是如此,孫炎隻覺得她現在跟自己說話的態度和語氣有些冰冷。
女人真怪。這是一直在孫炎腦裡盤旋的疑問。
那時的她離開孫炎後,她也不知怎麼回事,糊裡糊塗就把自己的清白交代在孫炎的手裡,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而且,在當時,她也確實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現在,她躺在浴缸裡,仍由花灑裡的清水沖洗著自己潔白的身子,她有些氣惱,明明自己以前一直想要成爲他的人,如今夢想成真怎麼會開心不起來。
也許她知道這不是她自己想要的結果,也不希望孫炎有任何負擔。
她一想起昨晚發生的事,臉上就開始發熱發燙。
她腦海裡突然浮現出自己對他說的那句話,不該說那段話來刺激孫炎。“孫炎,你什麼意思?伯母看到你這樣會更難過。難道你不明白,她就是放不下你。現在你可倒好,想靠喝酒買醉自己。你知道不知道我近一年沒有見你,一見到你成一副爛泥真不爭氣,別讓我瞧不起你,如果你真有有骨氣,有本事你現在就上瞭我。我還不信你瞭,喝醉酒還能不能像個男人樣!”
這話不說倒好,一經說出,孫炎立刻變瞭臉色。既尷尬又氣憤。
他看瞭幾眼她,不打算與她計較,反倒更讓她氣癢癢,“哼,我就知道你不是男人,一點挫折都受不瞭,根本就不算男人。”她重重的哼瞭一聲,準備離開。
孫炎已經被她的話氣惱瞭,一把將她掀翻在沙發上,罵道:“我是不是男人不是由你說瞭算,既然你要證明,那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你別後悔。”
在這一剎那,她看著孫炎佈滿憤怒的眼神,有些後怕。孫炎看著她驚恐萬狀的樣子,有些得意。
她已經被孫炎按在沙發上,尤其是那樣的曖昧姿勢,自己的肩膀被他按住,孫炎坐在自己的腰肢上,更讓她著急。
這時孫炎湊近她的臉龐,大約有兩公分距離,“怎樣?爽不爽啊,你說我還是不是個男人。”他呼出的熱氣帶有酒味,讓她頗爲難受。
“呸,你也就有這點能耐,男人你算不上,流氓倒是有。”
“哦。是嗎?”孫炎呵呵笑道。“看來你還是喜歡流氓多一點。”
孫炎正待松開她的時候,她找準時機,在孫炎臉上狠狠地抽瞭一巴掌,很快臉上顯出五個紅印來。
她一招得手,雙手狠狠卡在瞭孫炎的脖子上,叫道,“放開我,我叫你快放開我!”
兩人糾纏在一起,經過幾個打鬥之後,孫炎被她騎在身上,雙手卡在脖子上,頓時呼吸困難。雙手拼命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向外掰去。
孫炎掙紮瞭好幾次,都沒有效果,他不由得挺動自己的腰身,想要把她從自己的身上掀翻。可是她的雙腿,竟然猶如水蛇一般纏繞在瞭自己的腿上,穩穩的騎在自己身上。
此時,孫炎的臉色已經漲的通紅,她隨著孫炎腰身的聳動而上下起伏,猶如海裡的小船隨著海浪起伏一樣,嘴角卻是泛起笑意,嘴裡更是說著一些嘲笑的話語:“我就說你是個流氓嘛,一點都沒錯。你看你幹嘛這麼猴急啊?我還穿著衣服呢,你是插不進來的。”
孫炎聽瞭她的話,聯想到自己剛才不斷的挺動自己的腰身,想想還真有點那個意思。
他不明白她爲什麼會變成這樣,眼見掰不開她的手,挺動腰身也掀翻不下她來。孫炎拼著全身的力氣,在自己快要窒息之前,一拳擊中瞭她的小腹。
隨著一聲痛哼出,她松開瞭孫炎,顧自在一旁捂住瞭被擊中的腹部。
孫炎這時才有機會喘瞭幾口粗氣,很快恢復瞭呼吸,罵道:“你他媽是不是想掐死我啊,那麼狠心。好,既然你不仁,那我今天就當流氓一回,隨瞭你的願。”
她怪不得他。要怪,也隻能怪自己。這讓她心裡很是氣惱。對孫炎的態度,也不由得有些改變。
可她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吃虧的是自己無疑,可能讓他負責任嗎?這似乎有些難爲人的意味在裡面。回想起昨晚的事,她有些怪自己與他打鬥時雙腿死死盤在他的腰上,雙手更是抱著他的頭往自己那雪白的胸脯去湊,不停地拉扯著他的頭發。
她的臉又開始發燙,腦海中的孫炎已不知什麼時候將自己的內衣扯掉,胸前那對偉岸雪白的大白兔終於掙脫束縛跳瞭出來。
孫炎更是低下頭叼住瞭玉峰上其中一顆紫葡萄在肆意妄爲地品嘗,舌尖在打轉,那顆沾滿口水的蓓蕾在孫炎的舌頭下,慢慢開始變得挺立,繼而腫脹通紅。
片刻之間,孫炎又來到她胯下,下身短裙已經被自己卷上腰部,修長性感的雙腿曲卷著,黑色的蕾絲內褲就在他的眼皮下。
經不住眼前的誘惑,孫炎咽瞭口唾沫,他一番撕扯,眨眼間她全身赤裸裸的呈現在孫炎面前,她還是在反抗。突然一個渾厚的嗓音傳來,打斷瞭她的回憶。
“那個,我先走瞭,晚上我再過來找你。”
孫炎說完這句話後沒多久,她就聽到房門關上的聲音,她徹底在浴缸裡癱倒下去,仍由水浸滿自己的身體。
“那我該怎麼辦?”她不停地拷問自己。
晚上孫炎過來時,她一副招待客人的態度讓孫炎很是氣惱。
她該做的事一件不落下,面對孫炎時,她心裡有些膽怯,不該做的,她不會多說。
這使得孫炎有些生氣,不由得站起身來,沖她說道:“你幹嘛把我當成外人?不就是跟你發生瞭那種關系?我又沒說我不負責任。至於這樣對我?”
用這樣的態度對待孫炎,她又何嘗願意,隻是不想因爲自己而給孫炎負擔。因爲這次的事情的發生,她再也無法像以前一樣,在孫炎面前隨意說話,用什麼樣的語氣都行。
現在,她自己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樣來面對孫炎這個人瞭。跟他說話也就不再那麼隨意,而用這種語氣,可以說她是刻意的,也可以說是無意的。總之是很矛盾的事情。
不過,孫炎的那番話,卻使她感到難堪,臉刷的一下紅瞭。她憤憤的看瞭孫炎一眼,說道:“負責?負什麼責?我們之間發生過什麼嗎?我怎麼不記得?”
話雖這樣說著,她心裡卻是想捶打孫炎這個混蛋,不該提的事便要提。可是如果這事不提,她心裡還是更難受。就算你要提吧,你好歹也得用好點的語氣啊,搞得好像自己已經欠他一樣,沒良心的東西。我要打死你個混蛋。
男人真不是東西,這話由來已久,但男人也有好東西啊,不是麼?
如果孫炎用好點語氣來跟她這樣說,說不定她的心裡還好受些。可孫炎現在用這種頗爲生氣的語氣來說,讓她覺得委屈,氣憤。
她的話讓孫炎瞠目結舌,什麼也說不出來瞭。孫炎完全沒料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看到孫炎這個樣子,更是來氣。站起身來,幾步走回自己的臥室。“砰”的一聲,用力關上瞭房門,留下孫炎獨自傻傻地站在客廳。
她一進臥室,就撲倒在瞭床上,一邊無聲的流淚,一邊捶打著棉被,嘴裡兀自還在說著:“打死你,打死你這沒良心的東西。早知道就不把你背回來,讓你躺在酒吧裡一醉到天亮。要不就丟在賓館門口,不得入住也是你自己的事……”縱使找瞭千萬個理由,她還是無法說服自己早已鑄成的大錯。
不得不說,女人的怨念,有時候還是很強大的,惹女人,還是小心爲妙啊。
還好,我們的孫炎也不是傻瓜,很快他就反應過來,知道自己的話語有些太沖瞭,尤其是說這樣的話的時候,這種語氣更加的令人反感,甚至是生氣。
孫炎嘆瞭口氣,來到她的臥室門邊,敲瞭敲門,說道:“對不起,剛才是我錯瞭,我不該對你說話那麼沖。”
臥室裡面靜悄悄的。
面對這種狀況,孫炎無力的搖瞭搖頭,繼續說道:“我現在很誠懇的跟你說,這件事情,我會負責的。你就放心吧。”
臥室裡面還是沒有傳出任何的聲音。
孫炎再說完這句話以後,不再說什麼瞭,他知道,他需要給她考慮的時間,考慮到底要不要自己負責。
而此刻臥室裡面的她,雖然臉上還有眼淚滑落,卻有瞭一絲笑容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