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接觸瞭「香陵十三釵」體系的冷手蘇奎,在見識過瞭水晶釵林子櫻、銀釵李秀霞的實際真實情況後,並沒有再急於嘗試去會面盒子裡的其他十三釵美女。
這麼多年的幫派生涯,他見識瞭太多死在女人身上的狠角色和大哥。「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的道理,他還是從漫畫書裡看來的。
而松竹幫如此耗費心力去建立起這樣一套性奴體系,必然有它存在的道理。畢竟社團掌管著香陵大部娛樂場所乃至花街妓寮,應該說從來就不缺什麼女人。
而目前冷手蘇奎初掌幫派,又是如此龐大,如此歷史久遠的一個老牌社團。他手上最為缺乏的就是能幫得上忙,能夠獨當一面的人才手下。
他自小的那群弟兄,無論是梁非青皮還是四眼明,忠誠是豪無問題的,拼命砍人,打打殺殺也盡夠瞭。可是,香陵發展到如今這個時代,隻靠暴力是沒法將社團維持發展下去的。
很快幾兄弟年輕,文化知識匱乏,江湖底蘊欠缺的弱點就極為明顯的暴露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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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哥,……兄弟最近算是開瞭洋葷瞭……看到沒有,坐在那兒的兩匹大洋馬……臥操,幹起來不知道有多過癮。含肛舔屌,青瓜夾香腸,前後齊開……那滋味,真是……沒的說。」
藍月酒吧裡靠坐在大廳沙發裡的蘇奎就那麼瞪著他一對大圓眼,看著兄弟梁非得意洋洋的走過來,對著難得聚在一起的兄弟幾個吹噓得天花亂墜。
這傢夥自從接管瞭蘇奎交代給他的勁竹堂扛把子的位子,由屌絲陡然而富,難免會有點發飄。
「操!……你他媽就不怕你傢可馨知道瞭,廢瞭你全身功力?……哪兒弄得大洋馬,還一次就是倆。玩著是過癮,小心弄上艾滋哦……你自己弄一身花病不要緊,再傳染給可馨……那我不就跟著倒黴瞭?……哎喲!!……開玩笑呢,還真特麼下死手啊?!」旁邊有幾分艷羨的青皮,揉著被大哥梁非狠捶得發脹的胸口,笑著埋怨道。
「我說你們幾個,好歹也是一堂堂主瞭,整天還像小流氓似的……也不怕下面人看到瞭笑話你這當大哥的。」蘇奎沒好氣的瞪瞭梁非青皮兄弟一眼,給他倆一人叫瞭兩紮啤酒。
「什麼大哥,……我梁非就是梁非,就算當瞭皇上,也永遠是你奎老大的小弟,有你冷手哥罩我,我還在乎什麼?……這兩天難得可馨跟她老爸出去旅遊度假,我肯定要找幾個大咪咪血戰到天亮不是?」梁非舉杯跟蘇奎碰瞭下,一口氣幹掉半紮啤酒,爽快的抹瞭下嘴邊的白沫。
「我們兄弟現在嶄露頭角,切莫得意忘形,……你呀,也學著點四眼明,看他多深沈斯文。」蘇奎指瞭指,安靜沈默的坐在一旁翻著手機的小四眼。
四眼明自從進瞭社團以來,雖然有姐姐蘇婉幫助輔佐,依然是幫務纏身。每天關註著各行各業跟社團有關的一切信息,成為蘇奎最為得力的「狗頭軍師」。每天忙得連女人都沒時間看一眼瞭。
今晚難得兄弟齊聚,四眼命依然是眼睛沒離開過那兩隻手機。隻是這個幹瘦的傢夥的另一隻手,毫不在意的從依偎在懷裡緊緊抱著他的女孩,吳筱悅牛仔褲後腰處探瞭進去,在她身後性感的隆臀部位撫摸鼓搗著……而嬌秀的女孩子如今仿佛是更加的迷戀他瞭,完全沒有在意外界的一切和身後褲子裡男人玩弄她屁股的手……始終一雙細長嫩手扶在四眼明的胸口處,癡癡的用放射著哀怨的動人美眸盯著懷抱著她的男人……也不知道這陰損的傢夥如何給人傢女孩洗的腦,讓吳筱悅對他沈迷成這日益漸深。
「操他媽,誰能跟小四眼比……上次也不知道因為啥,把人傢筱悅姑娘剝光身子揍瞭個半死,還給人傢光著身子哭著趕瞭出來……弄得一個女孩傢大半夜圍著條浴巾,跑到我那裡跪著求我給她說情……廢瞭好半天勁才給她送回去,弄得老子一夜都沒睡安生。」青皮提起來就十分氣不過的,跟大哥蘇奎抱怨道。
「行瞭,說點正事,……前陣子西界黑手黨下面13K 那夥人叫什麼「斯昆塔」的傢夥派人傳話說找我約談,究竟什麼事兒?……你擺平瞭沒有?」蘇奎不耐煩聽哥幾個的傢事,直接開門見山盯著梁非詢問道。
「是唐·莊尼·斯昆塔,……還好說呢,人傢明明約見的是松竹社團老大,你到好,一腳踢給我瞭……我會談個狗屁!……不過,那幫死鬼佬還算不錯,滿講交情的……談的就是大越那一大塊地盤拆遷的事……我已經跟他們簽瞭些意向協議,明兒我就拿給你看下……沒什麼毛病,我就安排人動手瞭。」梁非毫不在意的桌上果盤裡拈起一片蓮霧,丟在嘴裡開始大嚼。
「什麼你就動手瞭?……大越地區拆遷?你怎麼從來沒跟我提起過!!」開始一聲沒響的四眼明突然間,猛得推開懷裡的吳筱悅,就像踢開一隻被主人厭棄的寵物,根本不理會女孩兒淚汪汪的眼神……幹瘦的身子靠瞭過來,滿是嚴肅的問梁非。
蘇奎一聽也感到事情不對,說起來,這一切還是得怪他。
前陣子,蘇奎一番心思都放在新泡來的女友李倩兒身上,幫派裡不少本該是他出面解決的事務,都一股腦的分派給幾個兄弟去辦。而當初那個「什麼塔」找人約見自己,他想著不過是黑手黨旗下13k 的魁首,按說是跟自己江湖地位不對等,還是賣他們教父老蒙尼的面子,才讓堂主梁非出面去試探接觸一下……如今看四眼認真的樣,莫不是真出瞭什麼亂子。
「這……這有什麼可說的?……再說你四眼兒每天從早到晚,忙得跟什麼似的……奎哥整日也不見個人影。我找誰說去?……那幫鬼佬還好啦,原本也以為是出什麼幺蛾子。害的我帶著一票人馬小心翼翼的過去……結果他媽足聊瞭一下晌,最終拍板不用咱們出一分錢,還分四成利潤給我們松竹幫……對我客氣著呢,這不,還送瞭兩位大美女給我消遣。」梁非絲毫沒有意識到其間的厲害,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四眼明和蘇奎講述著當日的一些細節情況。
「什麼!?……你說這兩匹大洋馬不是你自己把的,而是西界那幫洋人送你的?……你他媽還真敢收啊?……腦袋進水瞭吧你!」蘇奎越聽越不對勁,擡手就給瞭梁非後腦一巴掌。
說完,蘇奎瞪著暴環眼,開始仔細端詳坐在不遠處的兩名西方美女……
這兩個美人,美的確實無可挑剔,無論是容貌體態都極為出眾……一個身高體健,胸大臀肥,偏偏是生得小蠻腰柔順窈窕。臉上細看不僅皮膚白膩,金發披肩碧眼翻動,臉蛋飽滿絕艷,就算放在花花公子一類雜志封面上,也毫不遜色的天姿尤物一枚……另一位也是白種女人,深棕色頭發,顴骨微隆,高直瓊鼻紅口厚唇,臉頰細長五官深刻,美得像一副中世紀油畫美人一般,坐在那裡一對長的驚人的大白腿,盡情展現著典型西西裡女人的歐陸風情……
蘇奎這麼明目張膽望過去,兩匹大洋馬自然是發覺瞭,紛紛報以回應……一個燦然一笑,放電的純蘭色大眼裡閃爍著誘惑的光輝,紅艷的香舌舔瞭下性感的嘴唇,就仿佛在召喚他馬上過去體驗下女人如火的熱情……另一個卻極不自然的攏瞭下過肩及腰的棕發,羞怯的瞟瞭蘇奎一眼,低下古典美艷的臉孔,往後縮瞭縮線條優雅的高佻身軀,好似意味著隻要男人現在撲過去就可以盡情的欺負玩弄她,完全不會受到絲毫抵觸的楚楚模樣。
蘇奎看到兩位風華各異的歐美妖嬈第一感覺就是,這兩貨沒一個是省油的燈……遠遠不是梁非這種直腸熱血漢子能降服掌控得瞭的。
「見鬼瞭,操……你馬上去把和13K 簽署的相關文件拿過來,我在上面包廂等你……十有八九你是上瞭別人的套,給人算計瞭……快去,咱們兄弟商量下對策,看有沒有挽回餘地。」蘇奎迅捷雷厲的命令梁非,然後看瞭眼青皮,「去給我找個地兒,把這倆貨給我看起來……不要動她們,也別讓人接觸、泄露任何消息出去。」
看到老大鐵青嚴肅的臉,梁非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卻也不敢再怠慢,急匆匆的起身跑著出去瞭……
二十分鐘後,社團律師和公司秘書、財務以及幾個蘇奎心腹下屬一齊到場,遠遠還沒到老大冷手日常處理事物的包房,就聽裡面一聲「砰~!」的摔桌子巨響。
「媽的,你他娘就是頭豬啊?!!……這就是你跟他們簽的狗屁協議!!……梁非你是不是被人傢幾杯洋湯灌傻X 瞭,還是隻顧著看人傢送你的大洋馬那對大咪咪瞭……這種東西你也敢這麼輕易的就答應下來?」
幾個人一聽這沙啞低沈的咆哮就知道是冷手哥在跟自己兄弟發脾氣。這些日子這幾位松竹社團骨幹都發現總結出來,越是親近龍頭話事人的弟兄,老大罵得越狠,發作得越厲害……但是如果是蘇奎冰冷冷的跟哪個說話,那人基本離倒黴就不太遠瞭。
當他們躡手躡腳的走進蘇奎「禦用」包房,就看見四少端坐在一起,正緊張的翻看著一疊不知道是什麼的資料……而一旁站立的新晉勁竹堂主,正尷尬的和幾人爭辯著……
「奎老大,這……這些文件意向協議我都找人看過的,能有什麼問題嘛?……我們隻負責把這些居民起走,剩下的舊屋拆除,測量,設計,建築等等重建開發的問題,就都由鬼佬們出錢解決……還算我們四成利潤,幾個億的買賣,怎麼算我們松竹都不虧呀!!……您至於發這麼大火嘛?」梁非從小就瞭解蘇奎是直腸漢子,雖然盡年來成熟到有些喜怒不行於色,但是極少當著外人發作他們兄弟……這次必然是出瞭大毛病,難就難在他至今還蒙在鼓裡,不知問題在哪兒。
「我說梁老大,……你出去可不再是十三街的小混混,代表的是整個社團的利益臉面……就算你不懂這裡面的厲害,奎哥不是囑咐你就是過去聽著,原樣回來學給我們,別給一句實誠的話嗎?……你怎麼就這麼輕率呢?……人傢西界鬼佬又不傻,給你個棒棒糖蜜果子,想也不想你就敢吞?」四眼明小眼睛難得的瞪得溜圓,抱怨著兄弟。
「我怎麼丟社團的人瞭?……對付這群平民百姓,讓他們挪個地兒,把大越這片我們九城和西界接壤的窮困地區開發出來,不是好事嗎?……再說咱們兄弟擺平這群鄉俚農漁還不是輕而易舉?誰敢搖旗鬧事,就滅瞭他,不就完活瞭?」梁非臉紅脖子粗的和四眼明爭辯。
「放屁!……你想得倒是簡單,那是大越,香陵政府不知道開發那片風水寶地?提瞭多少年瞭,結果怎樣?能動分毫嗎?……」蘇奎狠狠瞪瞭梁非一眼,指著他鼻子罵道:「就你梁大少明白是塊肥肉,別人都傻X ?……大越那地界,人煙最是稠密,一個平戶單元能有幾百口子老弱婦孺擠在一起過活。整體要動,幾乎一兩百萬人,你梁少有金山銀山,能拿出來安置他們?……再說,就算咱們松竹不缺錢,往哪兒安置,吃什麼,住什麼,用什麼,你考慮過沒有?」
「那關我們什麼事兒,不挪窩就開打,打到他們挪就是瞭……」梁非不以為然的頂撞道。
「開打??……西界黑手黨就不知道動手開打嗎,輪得到找你松竹梁少?……大越雖然是一群土鱉老幼好欺負,但是整個香陵多少大小幫派的子弟是出自那裡的……那些老弱婦孺就是這些勢力子弟的根……誰動那裡,香陵地面上的所有傢族、其他幫派立刻就得聯合起來鏟平誰。我們松竹雖然強大,能一手遮天?……再說,就算我們集結實力,強行擺平瞭這些中小幫會,那得死多少人,得損失多少人手?……到時候人心盡失,黑手黨,川口組,還有剛被我們踩下去的富興隆肯定會聯合上政府,興風作浪,會放過我們?……四成利潤,恐怕到時候松竹老本都要陪進去瞭。」蘇奎知道梁非肯定是不懂這些,他自己也是剛聽四眼明私下跟他說的。無奈間現學現賣,隻有掰著手指頭跟兄弟算這筆細賬。
「這……這……怎麼會是這樣的……」梁非聽到一半就恍然大悟,想想其中後果,也是有幾分後怕,但是思量片刻又嘴硬道:「那我們不做就是瞭,……這不過是幾張意向協議,又不是正式文件。要什麼法律效力,我們不去這給人當槍使的傻屌角色。」
「哎~~!……我的傻兄弟,你還當你是街前一語不合就拔刀打架的古惑仔嗎?……當年你打不過可以躲,躲不掉可以跑路,說過的話,翻臉就可以不認……現在呢?你是社團大哥,咱們黑道跟白道經商不同,講得就是個江湖信義……你紅口白牙白紙黑字寫在這裡瞭,官面上是沒有什麼法律效用,但出來混的誰跟你講法律?……江湖信用呢?你是我冷手兄弟,各大盤口上誰不知道,說瞭不算,……我冷手沒臉面事小,整個社團也能言而無信嗎?!……江湖上傳揚出去,我怎麼跟幫裡眾弟兄們交代?怎麼跟邢先生交代?」蘇奎拍瞭拍他的胖腦袋,怒目橫眉的數落著梁非。
「奎哥……那,那怎麼辦吶!?……大哥,我……我……哎~」梁非鐵錚錚的三尺漢子,腿一軟,坐倒在幾兄弟跟前,胸口一熱,眼淚就禁不住滾落下來……他心底清楚以蘇奎現在的江湖地位,靠得是好不容易流血搏命拼殺出來的名頭,就是這點臉面丟瞭也絕不是什麼小事。
「我操你媽的!你給我站起來!……就看不瞭你這娘兒唧唧的德行,出事瞭就知道流馬尿……到瞭山窮水盡的地步瞭嗎?記著!咱們兄弟就算人頭落地,也不能跪倒認慫!」蘇奎一個箭步竄過去,拽著衣領一把將梁非拉瞭起來,氣灌鬥牛的怒罵道。
「梁非!……你是我兄弟,天大的事,我替你扛!」蘇奎用力的拍著梁非得胸口仗義凜然的說道,心下打算大不瞭他冷手不做這個社團話事人就是瞭。
「奎哥,梁老大……你們先別激動,這事雖說棘手,也不是沒緩沖的餘地。」四眼明在旁邊看著,坐在那裡抓耳撓腮的青皮也是急得快要上墻,陰著臉思索瞭半天才緩緩開口道。
「嗯?……你這詭道的傢夥,又有什麼高招?!」蘇奎和梁非看到救星似的看著幹瘦的小四眼。
「這些協議我看瞭,沒什麼大問題……西界這群鬼佬這次用的是陽謀,算計梁老大和咱們松竹……真的去強行拆挪大越那群苦哈哈肯定是不成,人心喪失不說,還會天下大亂;不當事兒辦也不成,松竹堂主在江湖上放出的話,不能當放屁,咱哥們兒丟不起這人……」四眼明小眼睛又瞇成一條縫,陰陰的說道:「怎麼弄呢?……我覺得兩個章程:第一,拖……雖然答應瞭鬼佬起走大越老少居民,可又沒說多久,一年不行,就兩年,兩年不行就五年……香陵政府都擺不平的大越,還指望我們松竹幫一朝拿下?……是誰來,也得講理呀!」
「嗯,是個主意,第二呢?」蘇奎心裡聽瞭一亮,四眼這狗頭軍師每到關鍵時刻還是有點道道。
「第二,總不動手也不是事兒。不能讓人傢講究,大越不是靠著兩邊地盤嗎?這邊是我們九城,那邊是西界,我們就從我們這邊來,一個街區一個街區的動,一幢樓一幢樓的安置……這樣,既不興師動眾,也不擾民壞事,財力上我們也應付得來……奎哥,大越可是塊好地方啊,那地界發展起來寸土寸金,真開發出來有四成利潤給瞭我們松竹幫,那群鬼佬還不悔死嗎??……嘿嘿……」
「嗯,這倒真是可以搞一下……隻是這麼做,恐怕還要香陵政府民政署出面配合才名正言順……錢到不是問題,咱松竹有的是錢……隻是,地產開發這可是正經生意,是要投入大量正當財力的,總不能扛著幾億鈔票現金去買地皮吧?」蘇奎皺著眉頭想瞭又想,政府合作、洗白資金,這裡面的關系運作紛繁復雜,還得自己和邢先生代表的松竹幫背後勢力從長計議。
「嘿嘿……那就是你這當龍頭老大該操心的事兒瞭……」四眼明咧嘴一陣陰笑,轉回頭對著梁非戲謔道:「梁哥,兄弟替你擺平這麼大一簍子,……外面那倆匹大洋馬,借哥們玩兩天吧,我也開開洋葷。」
「你還有心思提女人,兄弟這次險些折在女人手上。」梁非也不是拿得起放不下的人,抹瞭抹臉上淚痕,憤憤的說。
「算瞭,四眼明你還是老實點,……玩洋妞,找梅姐安排,啥樣的沒有?……這倆貨絕不是好鳥,你再栽進去,兄弟們就真得散瞭……都給我送到梅姐那邊去,她會處置的。」蘇奎正說話間,就見一位下屬心腹保鏢不安的走進來,附耳跟他說瞭幾句。
「嗯?!……她要見我,是想幹什麼?」蘇奎聽瞭一擰粗眉,疑惑的看著四眼和梁非。
「怎麼瞭……奎哥,誰要見你?」幾兄弟疑惑的看著老大。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你弄回來那隻金絲貓在旁邊包廂裡,不知道使瞭什麼手段弄暈瞭那個棕毛的,還說要見我……不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是要唱一出《鳳儀亭》嗎?」蘇奎這時候也是一頭霧水……
「現在見你,奎哥?……這回恐怕是一出《思凡》瞭吧。」一旁小眼精光四射的四眼明別有意味的說。
**** **** ****五分鐘之後,隔壁的「藍月亮」酒吧時尚明亮的包廂裡,蘇奎冷靜的看著面前妖媚的金發「大洋馬」,說句心裡話,這女人豐乳肥臀,人高馬大的確實讓男人有種撲過去征服她的欲望。
但是看著露出性感誘惑笑容的白種美女和一旁昏迷不醒、玉體橫陳的棕發女郎,蘇奎卻連半點欲望都無法興起。
「作什麼這種眼睛看著我……我好可怕嗎?」金發美人用老外那種蹩腳的漢語語調,對面前這位身材還矮他一頭的小黑胖子笑道。
「你到底是誰,……幹嘛要弄昏同伴之後才要見我呢?」蘇奎上下打量著這名胸圍臀圍都極為驚人的西方白種女人問道。
「你說瓦妮莎麼,她累瞭,……我讓她睡一會兒,免得聽到不該聽的,丟瞭生命……哦,對瞭,我叫妮娜,白俄羅斯人,現在知道我為什麼想見你瞭麼?……如果你還不知道,說明你不是我想見的人。請叫知道我的人來。」
這名自稱叫妮娜的女人好似一點也不在乎男人掃視她肉體的目光,非但不羞澀,還微微分開瞭那雙性感白肉大腿,把裙底那條白色的小小內褲稍稍露出一部分給蘇奎看,難為她的是,露出的部分不多不少,剛剛好把凸出的陰阜包裹的女人最誘人的三角區域展現來,不用想也知道這是之前經過某種培訓的結果。
蘇奎看瞭就是一皺眉,視若不見的說:「你是妮娜?誰都可以說自己是妮娜,我怎麼相信你這名字不是從別的女人嘴裡拷問出來的?」
美女妮娜嫣然一笑,晃著一對肥厚圓挺的乳房說:「有這必要嗎?……如果我是別人,你的好兄弟梁非,現在應該已經失蹤瞭……不久以後他就會被我和瓦妮莎控制,我們讓他幹什麼,他就會幹什麼……哦不,是他們讓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
雖然妮娜說得混亂,蘇奎還是聽懂瞭異域美女的意思。
「如果你還不信,那麼貓眼釵,41,……足夠瞭嗎?……去拿珠釵來,否則我不會再多說一個字的。」妮娜故意把兩條誘人的大白腿從長裙裡挑出瞭,疊放在瞭一起,斜靠著的高大身材更加突顯出肥臀圓滑的一段曲線,那性感肉欲的風姿,並不是所有男人都能無視的。
蘇奎卻理所當然般的無視掉瞭,他沒有再說什麼,命令下屬看好她們,就急急匆匆的離開瞭。
他相信能夠說出貓眼釵和十三釵相應密碼前兩位的女人,無論她是誰,都應該可以算作是他們松竹的自己人。
四十分鐘之後,腳不沾地的從暗箱奔波立即返回的蘇奎,再次氣定神閑地坐在美女妮娜面前。
跟四十分鐘坐在這裡的蘇奎,唯一不同的是,這會兒的他,手裡多瞭一隻鑲嵌著一枚明亮貓眼寶石的孔雀釵子。
妮娜見瞭釵子開懷一笑,扭著蟒蛇一般的腰肢走瞭過來,探出頭臉,示意蘇奎將那支精美的釵簪別在她一頭濃密的金發上。聽過蘇奎接下來報出瞭配簽上的六位暗碼,金發大洋馬性感的臉上反而露出瞭憂愁委屈的神色。
「雖然我很不開心……因為您長得實在是太醜瞭,又黑又胖,比MASTER洪還難看瞭好多……但是貓眼妮娜還是得給您行禮,我的主人……希望我們今後能更好相處些吧。」說著妮娜就那麼解開瞭身上的裙帶,在蘇奎面前脫掉瞭那條本就掩蓋不住曼妙身材的長裙。
渾身隻穿著一條緊窄白色三角褲的妮娜,肉感的身體無疑是誘人的。兩隻肥大到讓人無法一手掌握的乳房就能晃花瞭絕大多數男人的眼睛,那性感渾圓的大腿,肥碩到爆炸的隆臀,一身雪白沒有任何斑點瑕疵的皮膚……現在卻乖乖的趴伏在地上,將豐滿美艷的臉蛋側貼在地毯上,又搬起面前男人的腳,低賤的讓它踩在自己的臉上……然後翻著長長的睫毛,眨著水蘭色大眼睛望著蘇奎,好似對高高再上的男人訴說著自己的臣服。
蘇奎對妮娜的表現並沒有太多震驚,而是毫不客氣的把他另一隻胖腳也放在瞭女人寬厚的香肩上,又看瞭眼女人挺得高高的白色肥臀,淡淡的問:「你就是貓眼釵?……之前你就是洪老大放置在老蒙尼身邊的釵奴?」
「是的,我的主人先生……我被安排在老傢夥那邊已經七年多瞭……不過現在我好像已經被老蒙尼送給瞭莊尼,替他辦事殺人。」妮娜就那麼跪伏在地上,任憑男人踐踏著自己回答道,好像並沒有覺得兩人這種奇怪的姿勢有什麼不對,隻是被蘇奎腳上的皮鞋踩在臉上,使得她說話有些費力。
「你既然是這個身份,這些年應該沒機會再去陪伺過其他人吧?……洪爺就沒讓你找機會做掉老蒙尼?」蘇奎心地暗道,這又是個訓練有素的女殺手,難怪生的人高馬大、體型健美,看來富興隆的套路對於松竹幫而言也並不陌生。但蘇奎並沒有繼續為難腳下的妮娜,把踩在女人臉上的腳收回來,隨便搭在美女翹起的肥屁股上,感覺那裡的肌肉結實有力,暗地裡更加瞭幾分小心。
妮娜感激的微微一笑,翻著她可愛的蘭眼睛回答道:「是的,master洪很少指派我侍奉人任務的,隻是定期的來調教我一下……我明面上是西界裡島一傢女化妝品店的經理……您如果喜歡,可以經常來找我玩……至於您說master洪幹掉老蒙尼,怎麼會呢?……他跟老蒙尼是老朋友,關系很好。我隻是備用潛伏在老頭那邊棋子而已。」
「嗯,不錯……你可以起來瞭,我覺得把你這麼個妖嬈踩著玩太浪費瞭。」蘇奎擡起腳,拍瞭拍大腿,他想體驗下這名配簽裡標明性淫,奴性強,恥感極低,卻特別標註身體完美的歐洲美女到底是什麼滋味。
「嗯哼~!我早已經那樣認為瞭呢,我的主……一會兒,你要打我麼,還是先狠狠地操我一頓。」金發碧眼的妮娜歡快的呻吟一聲,跳起身來,毫不客氣見外的一屁股坐在蘇奎胖腿上,一隻肥滿雪白的大奶子沈甸甸的就送瞭過來,放在男人唇邊供他品嘗吸吮……另外妮娜拉著蘇奎的胖手,毫不羞臊的放在她雙腿間的底褲裡,讓他感受著那隻無底肉洞的溫軟潮濕。
看到女人並無異狀,蘇奎才放松下來,微笑著體會著異域女人豪放的熱情。在那隻肥滿的白乳上咬瞭一口,一手摳屄,另一隻手探出去把玩揉捏女人肥厚的大屁股……
「我倒是更想知道,你急於找到我這個釵主有什麼急事?……不會是僅僅因為你這流著陰水的小屄癢得難受,想嘗嘗男人的味道吧?……咦,你這下面怎麼會這麼緊??」蘇奎的手指毫不客氣的捅進妮娜生殖器官的肉腔裡摳弄,卻詫異的發現,這名西方女人身下那個精巧的小肉穴裡面嫩肉褶皺並不像他想象般松馳粗糙,反而是手指像陷入一處細膩厚厚膠質一樣肉腔,分外滑膩緊致,比起很多明穴也不遑多讓。
妮娜挺著下身任憑男人摳玩著她的陰道和肉唇,低聲呻吟著在男人耳下脖頸處,吐出性感舌頭舔瞭一口,呢喃著:「我雖然很喜歡挨操,……但是洪可是嚴令禁止在指派的任務外,我陪其他男人睡覺的,否則就要嚴厲懲罰,所以我沒跟幾個男人性交過……你輕點捅那裡,很疼的……哦……上帝……請別這樣折磨我。」
蘇奎被女人這種淫蕩外表和「單純肉體」混合一起的情況驚呆瞭,難怪並非沒碰過洋妞的梁非會沈迷於此女。應該說洪爺確實有一套,培養女人勾人奪魄的辦法。
「我來找你,當然是當初洪的吩咐……小莊尼要動手對付你們瞭……你要當心,他們有可以短期控制人的精神類藥品,往往讓人防不勝防……哦,這麼挖我肉屄那裡,我要興奮瞭呢……嗯嗯……」
蘇奎手裡猥褻著女人,心裡卻是聽得一驚,這種藥物如果真的存在,自己身邊重要的人物就要當心瞭。
「當然這種藥物價值連城,一般人物讓他們動用也不會舍得用呢……哦,哦,……我流水瞭,好癢哦,我們邊做邊說,好不好呢?」妮娜被蘇奎親咬著奶子,摳弄著陰戶,揉捏著肥臀,很快就開始嬌喘個不停,大量的液體從女人嬌嫩的陰道裡流出,弄濕瞭蘇奎的胖手。
「像你這種不知羞恥的婊子,就該給男人狠狠地懲罰。」蘇奎面無表情的把妮娜翻趴在自己的膝蓋上,撫摸把玩著她肥大的屁股和肉肉的長腿。
「那您還等什麼,抓著我的頭發狠狠地打就是瞭……奎主人先生。」妮娜乖順的趴在男人胖腿上,雙手扶著地板,翹著圓臀向主人乞求著。
「今天我過會兒就會放你們回去,……就說你們的藥物並沒什麼效果,那個什麼塔,他們應該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你們本來就是來迷惑梁非的,識破隻是遲早的事……你回去給我接近莊尼,等我通知,適當時候——做掉他。」蘇奎吩咐完正事,開始捏起妮娜翹臀上的嫩肉,剝下緊窄的白色底褲,欣賞女人深邃股溝內的那處小巧菊花。
「我爭取吧,莊尼雖然好色,性能力也不錯,卻從來不碰我們……他有自己的女人。」妮娜被蘇奎擺弄把玩得渾身興奮的扭動著,卻皺著眉頭回答道。
「他不碰你們,那你就給我想辦法接近他的女人,……隻要你時間地點拿捏的準確,沒有哪個男人會拒絕同時幹兩個女人的,特別是像你這種長得又不難看的騷貨……如果這點你都做不到,你也就沒什麼用瞭……知道瞭嗎?」
「……女奴隸,知道瞭……小莊尼他真不該惹到您啊,……主子,您好強壯啊!……求您,打我吧……奴隸就喜歡給您這樣的強者虐待……您的女奴隸現在好想挨打瞭呢!……」妮娜磨蹭著兩條大腿,把被男人剝離臀部的白色短褲蹭滑到小腿上,用她光滑的小腹在男人的雙腿間敏感處摩擦擠壓著。
「啪~!」
蘇奎隻掄起巴掌在妮娜的肥臀上拍瞭一記,接著就把女人抱起來丟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後利索的解開褲帶,掏出傢夥,分開那雙肉肉的美腿,對準妮娜腿芯裡那條顏色粉嫩的肉縫狠狠捅入進去……這女人看上去人高馬大,肉穴裡卻緊窄異常,蘇奎感覺裡面濕滑但狹窄,箍在雞巴上非常受用。
「哦!……真舒服,你比小非的雞巴大瞭好多哦……主子,不是要打我麼,怎麼忍不住先插入瞭?……哦……哦……爽……」妮娜一邊掂著雪白的肥臀挨操,一邊用兩條大長腿有力對的盤住瞭蘇奎的腰,綿軟陰道裡收縮著問道。
「因為,我發現,對於你這種下賤東西,不打你,才是最好的懲罰……讓你就這麼忍著,想挨揍麼?……完成瞭我交代你的任務,我就把你吊起來鞭打,再找很多美女過會來虐玩你的肉體……還要很多男人來輪奸你前後兩個浪洞,用精液灌滿你的小嘴肛門和騷屄……」蘇奎一邊極速的抽捅玩弄妮娜的性器,一邊在她耳邊訴說引誘著。
「別說瞭,別說瞭……您真的是好殘忍啊!……您一定是知道洪一個月才賞賜給我一次痛快的性虐高潮,……稍微看我不順,就給我灌高效春藥,再用貞操褲把我鎖起來,幾天都不給我碰下體和肛門,我真的太可憐瞭……女奴隸實在是太期待被虐打被輪奸瞭……主人,使勁使勁操我……用力!……求您瞭。」妮娜被蘇奎撩撥得渾身發燙,用力挺著屁股,感受著男人的有力侵犯撞擊。
「啪啪~!」蘇奎不停抽插間,猛的擡手猛抽瞭妮娜兩記耳光,讓饑渴的女人瞬間就達到半瘋狂的狀態,痙攣著一身美肉使勁賣力夾著陰道裡的男根……
「再扇我呀!隨便扇……好興奮,主子,……再使勁扇我幾巴掌……抽奶子也行,屄也行,就快來瞭呢……哦哦……操死我……」
蘇奎把妮娜兩條大長腿抗在自己肩膀上,雙手抱著不斷前挺送的大屁股,啪啪又狠拍瞭兩下肥美的臀肉,換來女人一陣滿足的幸福的呻吟……
然後,雙手猛的掰開妮娜厚重的臀瓣,把左右兩隻中指毫無征兆的強行捅進女人緊窄密實的後門菊花裡……
「啊~!~好疼的!」
金發貓眼釵女在肛門括約肌被突破的一瞬間,在男人有力的抽插中,蹬著雙腿達到瞭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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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接下來的半個月裡,平靜而忙碌的香陵卻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
就像世界上所有的大都市一樣,人們日出而作日暮而息。每日繁華城市裡的車水馬龍掩蓋著暗地裡一切醜惡的東西。
不管別人如何,蘇奎卻是徹底忙碌起來,為瞭他們開發大越的計劃,他不得不交結應酬更多的社會上層人士和那些披著道貌岸然外衣的實權高官顯貴。
男人一旦忙碌起來,最不開心的當然隻有女人。特別是剛剛接受蘇奎成為她男朋友的李倩兒醫生。
每當夜班時候,給她送來宵夜的人不再是那個胖乎乎的身影;每當清晨上班時送上那一捧盛開玫瑰的人,不再是那個她惦念的死胖子;每到傍晚,她回到住所獨自面對著做好的一桌豐盛飯菜……她都會打開電話,對著屏幕上那個滿臉賠罪表情的蘇奎,大發一頓脾氣。
不過每次大罵男友一頓之後,看著小心委屈表情的黑胖子,李倩兒心裡都會沒來由的痛快放松瞭許多。
有時候孤單單一個人摟著巨型胖胖熊佈偶睡覺時,李倩兒都在心裡自問,是不是自己太過保守瞭些……兩個人都確定戀人交往關系兩三個月瞭,自己除瞭正常接吻擁抱,隻是允許他撫摸自己的胸部大腿和屁股,無論如何就是不允許蘇奎侵犯觸碰最後那條底線——陰戶……連有時候他欲望上來,想讓自己給他口一下,李倩兒都以蘇奎還有別的女人,那東西含在嘴裡實在惡心為由拒絕瞭。
其實香陵醫學院畢業的李倩兒一點也不討厭黑胖子胯下那條肥肥的大傢夥,如果他強迫自己一下,態度蠻橫一些,恐怕她早就乖乖的低頭給他吹含瞭……但是這死胖子就是不肯霸氣的稍微勉強一下自己,是因為他太喜歡自己瞭嗎?每想到這裡,李倩兒都覺得心裡甜甜的。
最少他對別的那些女人非打既罵,對自己連重話都不曾舍得說過一句。如果哪天他真忍不住瞭,用暴力把自己占有瞭,她也不會怎樣的……把自己守護瞭二十幾年最寶貴的東西交給心上人,不正是她李倩兒素來向往的事情嗎?但是如果他一直這樣呵護忍讓她怎麼辦,難道自己應該主動一些?
可是單純善良的女醫師每到這個時候都會罵自己不要臉。誰說他是自己的心上人?就看他又黑又胖的醜樣子,本小姐會看上他??!!
如果心思無暇的女醫師知道,蘇奎正在做的事情,恐怕就不會這麼想,反而會氣到暴跳如雷的。
現在的蘇奎正隨心愜意的坐在「海悅夜總會」二樓的VIP 包房裡,看著香陵交際女老板李秀霞跪在那裡恭恭敬敬的給他泡茶。
接過滾熱噴香的清茶,蘇奎滿意的在秀霞姐美艷的臉蛋上摸瞭一把……看到的是美婦人嬌羞含臊的陪著小心笑臉的表情。
「都準備妥當瞭?」蘇奎品瞭一口清香怡口的香茗,問身旁給他按摩服務的香陵女交際花。
「您奎老大吩咐的,姐怎麼敢怠慢呢……就不知道您等待的是哪位貴客,竟然要擺這種排場。」李秀霞對男人伸在她衣襟裡,揉搓她豐膩奶子的大手熟視無睹,繼續溫柔的捏揉蘇奎胖乎乎的大腿。
「不用緊張,……不過是個跟你一樣的小婊子……將來撅著屁股給爺玩的貨,而且你肯定認識的。」蘇奎隔著文胸捏起婦人胸口那粒悄然挺立的奶頭,滿不在乎的說。
「切~ !……我當是誰,……到瞭姐這裡你還要找別的女人來,小奎你這不是狠狠打姐的臉嗎?……我這裡職業加上作兼職一二百名女人難道就都入不瞭你冷手哥的眼?……以後啊,你還是少往我這裡來吧,姐還真的伺候不瞭你呢。」李秀霞擡手就把男人玩弄她乳頭的胖手打落,大發嬌嗔的說。
「你想哪裡去瞭,叫她來是有正事要辦。來你這裡一是這裡方便,二來隱秘,三呢,我也信不著別人不是?」蘇奎一把拉住李秀霞的膀子,幾句話把個美婦人哄得臉色陰綿轉晴好……
兩個人正膩味著,就見一名粉面桃腮、氣若幽蘭的黑色制服OL裝的端莊女子,急匆匆地推門而入……
一時間,三人六目相對。
「咦!……楊行長,怎麼會是你?咯咯,是小奎約您過來的吧……您可是有日子,沒來姐這裡捧場瞭。」眼看著場面有些尷尬,身為交際女神的李秀霞嫣然一笑,站起身來,迎過去,跟楊若菲親切的招呼著。
反觀這位女銀行傢,金融界的精英翹楚粉白的臉蛋上佈滿瞭不自然,桃花眼略帶幾分尷尬的客氣說:「是啊~ !秀霞姐……最近巨豐總部這邊比較忙,今兒才得點空,……這不,還約瞭這位蘇先生,在您這兒談點私事。」
「你說小奎呀!……那真太巧瞭,他也算姐姐這裡大半個當傢人呢……你們談,你們談,有事情招呼門外的侍應女孩就行……沒事,咯咯,沒人會來打攪的,妹子你盡管放心好瞭。」說著,李秀霞輕擺柳腰輕推瞭楊若菲一把,含笑回頭瞄瞭正在品茶的蘇奎一眼,推門就出去瞭。
等到女老板走遠,女銀行傢楊若菲才憤憤不平的走到悠哉遊哉的蘇奎面前,冷冷的問:「現在是工作時間,就算你想跟我見面,也不必大白天約在這個地方……說吧,你怎麼知道釵子……呃……」
怒氣沖沖的女人話還沒講完,就被蘇奎舉在她面前的一支雕工精美的白玉孔雀釵給打斷瞭,她淩厲的氣場立即當場就被打弱瞭三分,臉上變顏變色的說不出話來。
「這地方不好嗎?楊執行官……海悅雖然半夜裡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白天其實是個不錯的安靜所在呢,……正好適合你我敘敘舊,是不是呀?……6 ,6 ,3 ,6 ,6 ,7 ……」蘇奎滿面嘲諷的看著面前氣質脫俗的OL美人。
「真是陰魂不散,你們松竹幫到底想怎麼樣?……死瞭個洪嘯天,又來瞭個你冷手蘇奎,是不是想真的逼死我才算完事?!」出乎蘇奎意料,這位身量同樣高佻優雅的女金融傢楊若菲卻是不同凡響,見瞭白玉釵和釵主竟然不下拜認主……不但如此,話語間竟然毫不客氣,難怪配簽上洪爺給出的評價竟然是,已婚,執拗,恥感度超強,奴性無,難得佳麗。
「那你到底是不是白玉呢?……不是的話,就當作今天是場誤會,楊美人你扭頭便走就可以瞭……得罪之處,改日我親自登門賠罪,如何?」蘇奎把玩著手裡的白玉釵,小口的品著茶,不徐不疾的說道。
「哼!……我個小小釵奴,敢勞煩你老人傢給我賠罪?……還不得被你們給整治死??」楊若菲氣的臉若寒霜,挽著半截袖的嫩白手臂掐著腰,叉著腿瞪著蘇奎,站瞭好半晌……才最終咬著艷紅的薄嘴唇,走瞭過來,雙膝跪倒在男人面前,雙手背在身後,低著頭,一萬個不情願的說:「釵奴白玉楊若菲,見過釵主……」
就這樣,完瞭?
蘇奎差點把自己下巴驚掉在桌面上,這位白玉釵和之前幾位恭敬得誠惶誠恐、匍匐在地、口稱主子的釵女,表現出來反差也太大瞭些吧。
接著他又想想,也就釋然瞭。俗話說百人百異,人傢洪爺有言再先,此釵奴性無,你後來接手的蘇奎還有什麼可說的呢。隻是這白玉釵楊若菲就這不屈性格,真的會聽自己的擺佈麼?蘇奎真的對自己安排的手段毫無信心「不錯,楊大執行官果然氣勢很足……算瞭,第一次見面,不拜就不拜吧……」蘇奎把手裡的茶杯放下,裝作寬宏大量的他還沒等說話,……地上跪著的楊若菲大美女竟然自己就站瞭起來,還氣哼哼的抱著手臂往他面前一站。
這……這特麼到底誰是釵主,誰是釵奴。蘇奎心裡暗自詫異到想笑,但是表面上還是裝作很生氣的大黑臉蛋子往下一沈。
「你這沒規矩的丫頭……當初在洪老大面前也是這樣麼?」
「自然是這樣,……別說洪嘯天現在掛瞭,就是他現在活過來,又能把姑奶奶我怎麼樣?」楊若菲好似豁出去瞭,桃花眼一瞪,惡狠狠的瞅著蘇奎,大有一句不合就翻臉的意思。唯一和當日在銀行裡見面不同是,此女禮貌幹練的外衣被剝掉瞭,恐怕還是看在男人手持白玉釵的份上。
蘇奎心裡一翻個,暗自思量乖乖,連洪爺都不怕的女人,自己這個新接任的釵主自然更不放在她眼裡瞭……但是,她若真的不怕,剛才何必要給自己下跪呢,想到這裡,蘇奎又急忙拿話試探她。
「看來你這位白玉釵是不打算認我這個主子咯……那就算瞭,不認就不認,我不如丟給梅大姐來收拾這個爛攤子,也省得我操這份閑心。」蘇奎索性把手裡的玉釵收瞭起來,擺出一副不好使就撤的姿態。
「啊??~~……梅,……梅姐今天也過來瞭麼?……她,她人在哪裡,人還好吧?」楊若菲本來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一聽蘇奎提到於麗梅,當時氣焰又弱瞭三分,連嘴裡的口氣都軟瞭下來。
蘇奎長出一口氣,心想隻要你有個怕的人就好辦,還怕你逃出手心去?
「梅姐她今天沒來,讓我來看看你……這幾個月也沒聯系,瞧你過得怎麼樣。」蘇奎拉虎皮扯大旗,順著口的胡編道。
「虧得梅姐還想著我,……我,我和我先生都挺好的,……麻煩您給梅大姐傳個話,……前陣子真的太忙,等閑下來,小菲過去給她老磕頭問安……」提到於麗梅時候,楊若菲抱著胳膊的雙手也放瞭下來,規規矩矩站在那裡,畢恭畢敬仿佛抱臂叉腿的提起梅姐都是一種褻瀆。
「那如果說我跟梅姐講,你這位白玉釵連我這位釵主都不認瞭,……不知道她會怎樣哈……或者說,我今天原本就該叫著她一起過來,我這就給她打電話。」說著,蘇奎就從懷裡掏出手機,好像真要給梅姐撥號一樣。
這時候一隻細膩白皙的手悄悄的伸過來,卻又十分堅定的拉住瞭他的手……蘇奎擡頭看時,卻是那張女銀行傢緊張的發白的俏臉,上面流露的表情有焦急,有恐懼,有無奈,有屈服……紛繁復雜,就別提有多精彩瞭。
「既然,既然……梅姐今天……沒過來,就別,別再勞煩她老人傢跑一趟瞭……您這位主子,白玉,白玉小菲自然是要認的。」剛才還憤憤不平,氣勢不減的楊若菲不知怎麼,竟然屈下身姿半蹲在蘇奎面前,柔聲的懇求道,連說話都結巴起來。
「我看不行,還是找梅姐來說話方便些。」蘇奎擡手不理佳人的懇求,執意要查找梅姐的號碼。
「別……別……求主子別叫梅大姐來……她,她老要真的來瞭……會,會打死我的……」短短幾分鐘前後,傲氣滿滿的楊若菲前後判若兩人,臉上的傲嬌半點無存,連語氣都可憐起來瞭……
蘇奎真想刨根問底的知道,梅姐究竟做過什麼,讓這位銀行嬌女怕成這樣。
見男人瞧著她,依然不肯放下手機,楊若菲真的急瞭,伸手一把奪過蘇奎手裡的電話,丟在一旁,嗔怒道:「你到底想我要怎樣嘛!?……才肯不叫梅姐過來?」
蘇奎見她怕梅姐怕成這樣,也微微一笑,說道:「我沒想怎樣,……就想楊女士你坐下來跟我好好說說話,我還有事想求你辦呢。」
說著,蘇奎就拍拍自己的胖腿,示意女人坐到自己腿上來說話。
楊若菲氣憤的桃花眼圓瞪的瞅著蘇奎,兩隻春蔥一樣的手又開始抱在手臂上……然而,她看到蘇奎低下頭又要去拿掉落在一旁的手機……嬌艷的臉蛋才終於泄氣,咬著紅紅的嘴唇,走過來,香臀輕蹲,還是坐在瞭男人的大腿上……但是臉卻極為不屑的扭瞭過去,不肯委屈直面男人。
蘇奎心裡差點沒笑開瞭花,隻覺得這樣的女人確實別有一番風味。而且伴隨著昂貴香水味的楊若菲的嬌軀,俏坐在他大腿上的粉臀彈軟圓滿,不用主動去碰,那兩瓣屁股接觸間就讓男人有股銷魂奪魄的感受。
「呵呵,你終於認我這個主人瞭??……這女人啊~ !要學會聽話……聽話的女人才有人疼……否則,會挨打的……楊大行長,你說是麼?」蘇奎抱著楊若菲的香氣四溢的胴體,一手環住她的柔腰,腿上感受著她香臀的彈軟,故意貼在女人玲瓏可愛的耳朵邊說道。
楊若菲雖然坐在男人懷裡,卻像受不瞭這份憋屈似的,把臉往後撤瞭撤,但終究躲不開男人的手,就那麼低著頭,氣鼓鼓的滿臉不快。
女人太驕橫瞭,男人心裡自然是不痛快的……何況摟著她香懷在抱的蘇奎。
「啪~ !」
蘇奎見楊若菲還是不肯低頭就范,有幾分惱火的擡手隔著黑色包臀裙,在楊若菲的粉臀上拍瞭一記。這一下屁股拍得並不重,也沒使多大力氣,卻打得女人嬌軀一震……拿眼看時,卻是一張顏若桃花羞怒到緊繃的臉。
「你……你憑什麼這麼欺負人?!……那次你來銀行,我頂著多大壓力,事情也給你們辦瞭……今天好端端的強約人傢來,還要動手打人,就知道拿梅姐來威脅我……嗚嗚……」女人咬著嘴唇倔強的瞪著男人,委屈得桃花眼兩行清淚奪眶而出,開始小聲抽泣起來……那副我見猶憐,楚楚動人的模樣,就是鐵石心腸的人也得化為繞指柔。
蘇奎並不是鐵石心腸的人,他實在是沒法再板起臉來在唬這位並不想屈服的OL美女。
但是反過來又想想,自己今天費挺大勁幹嘛來瞭,安排也安排完瞭。不降伏住這娘們兒,今後社團洗黑錢的事兒怎麼弄呢?
「你是白玉釵,本就是給釵主調教的女人……我動你有什麼不對麼?」蘇奎微微一笑,擡手就向著楊若菲挺翹的胸口就摸瞭過去。
懷裡香香的女人急忙擡手擋住他的祿山之爪,再次含淚惱怒著說:「你真的要那樣對我?……我都嫁人瞭,又不是什麼黃花閨女……以你的身份啥樣的女孩兒找不到,何苦為難我一個有夫之婦呢。」
「這是什麼話?……除非你不是十三釵的釵女,否則你有資格這麼說嗎?……奎爺我還就是喜歡玩你這種良傢少婦,你還有什麼意見不成嗎?」說著,蘇奎的胖手再次向女人高高聳起的胸口襲去。
楊若菲氣急敗壞的再次擋住瞭男人的手,看著一臉嚴肅的好似又要去拿身旁電話的蘇奎……知道終將難逃主子的魔掌,隻得無奈的含著眼淚怒道:「不用你動手,……我,我自己來。」
少婦的一雙芊芊玉手,一顆一顆的解開黑色制服外套下白襯衫的紐扣,每解開一顆,艷若桃李的臉蛋上都會流下一滴晶瑩的淚滴……
可是,就算她動作再慢,衣扣也總有解完的時候,隨著八顆襯衫紐扣的解開,一隻黑色緞面的時尚文胸就裸露瞭出來,當然還有文胸上暴露出來的凝脂一樣白嫩的胸脯……
美色當前,蘇奎自然不會客氣,大手伸過去,一下就將絲滑的文胸裡的一隻鴿乳掏瞭出來,……身為少婦,楊若菲的那隻乳房並不肥大,往大瞭計算也隻堪堪有C 罩杯,難得就在那隻乳房渾圓堅挺,像一隻白玉小婉倒扣在白凈凈的胸脯上,不知道白玉釵的雅配是不是如此得來……而玉乳上面那顆玲瓏蓓蕾,竟然隻有小小櫻桃般大小,應該是沒哺過乳,還剔透嬌羞的縮在乳暈上。
如此美乳蘇奎怎肯輕易放過,二話不說的就把這團美肉握在手裡,感受著乳房驕挺彈潤的溫度和柔軟……把玩瞭沒兩下,那顆小紅櫻桃便不自覺的,像它的主人一樣倔強的挺立起來……美乳在手,蘇奎怎麼舍得放棄,在女人怒目橫眉的註視下,伸手將楊若菲雪藏的另一隻文胸裡的嬌乳也拉瞭出來,正待低頭玩弄含吸,……就感覺女人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遊走在他的手臂上,拈起蘇奎的一塊肥肉,狠狠的掐瞭下去……
蘇奎急忙低頭看時,隻見他捏玩人傢少婦乳房的那支上臂外側,被少婦的指甲死死擰住,紅艷的指甲和因用力過猛,無血的白皙手指形成鮮明的對比……再看楊若菲臉上,掛著淚水咬著紅艷的薄唇,淚眼朦朧的桃花眼怒瞪著他,仿佛再說,你捏我胸部,我掐你胳臂,很公平啊!
蘇奎心裡再次差點笑出聲來。久經黑道搏殺的他自然不會把楊若菲女人掐擰的這點疼痛放在心上……既好笑又好氣的是,已經都到瞭裸衣敞懷、弄乳撫臀的地步,這女人還是憤憤不甘的報復心理……可見不是逼得急瞭,她是寧死也不肯受這份委屈的。但是以楊若菲這份倔強性格,她老公是如何這麼多年忍受過來的?
蘇奎索性松開女人的妙乳,用出最大的耐力才板住想笑的臉……反手抓起一旁的電話,就要把號碼撥瞭出去。
「不要啊~ !……主子,我錯瞭,……您玩吧,我不敢瞭,您別叫梅姐來……我虧欠她太多,她恨我又太苦,真的會往死裡打我的……求您,別叫梅姐來。」女人終於情緒崩潰,眼淚穿成串的往下落,拉著蘇奎的手,終究不肯讓他把號碼撥出去。
「我不管你和於麗梅什麼恩怨,……隻要你再敢半點反抗,我擡腿就走,……並告訴梅姐你不但不馴服,還要反欺本主。」蘇奎放下手機,楊若菲卻像不放心似的一把將電話搶瞭過來,遠遠的藏在身後沙發深處。
事到如今,戲要演全場,蘇奎狠下心抓住女人再沒敢躲閃的酥乳捏玩瞭一陣,看也不看羞辱得淚水不斷的女人,又伸手去拉女人下身的包臀黑色制服裙……女人自然還是執拗著不情願讓他輕易把短裙撩起來。
「啪~ !」一記屁股扇在楊若菲的嬌臀上,女人咬著嘴唇沒有什麼反應。
「啪~ !」蘇奎就那麼看著倔強的女人又是一巴掌,打得比上一下更為用力……楊若菲還是叼著嘴唇,不肯擡身。
「啪啪啪~~!」男人扇打在女人屁股上的巴掌越來越沈,越來越響!
「嗚哇~ !……」少婦終於還是扛不住瞭,稍稍擡瞭下粉臀,任由男人把包臀裙從大腿上撩在腰間,把一雙白膩的大腿和滾圓的屁股暴露瞭出來。
「啪!~ 」又是一巴掌,這回蘇奎是拍擊在楊若菲的大腿內側,女人含著淚恨恨的怒視著他。
「瞪什麼眼?……裙子都脫瞭,大腿就不知道分開些?……我怎麼玩你的屄?」
「你~ !你~~!……」
男人無恥的話語,讓楊若菲惱羞成怒的擡手就是一巴掌向著那張黑胖的臉蛋抽瞭過去……可惜,離著那張胖臉還有老遠,就被男人的手叼住瞭腕子……
「你放開我……你這個無恥下流的臭流氓……第一次見你就知道你是這世上最卑鄙惡心的無賴……淩辱我個弱女子,還要我自己分開腿,給你玩……玩那地方……你還要不要臉吶!!」楊若菲開始拼命掙紮,奈何她無論怎麼用力,自己的腕子就像長在男人手上一樣,根本抽不出來分毫,隻好咬牙切齒的說,「今後,我就是死也不會再幫你辦任何一件違心的事瞭……我對天發誓。」
這番話讓蘇奎心裡咯噔一下,心想千萬別真是這樣,收不收得住這個釵奴事小,真的鬧翻瞭,那就事得其反瞭……但是事到如今,也算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於是,他松瞭捏著女人腕子的手,擡起手狠下心來左右開弓,啪啪!就是兩巴掌。
蘇奎的身手,真心想打楊若菲,她哪裡能躲得開,隻兩耳光就把她抽得臉頰緋紅,聲音頓止……少婦還沒等臉上的熱辣恢復過來,就聽耳邊男人惡狠狠的威脅道:「不識擡舉的東西……再敢鬧,就讓社團兄弟們輪奸瞭你!……把你送到花街裡,給千人騎萬人壓。然後赤條條的丟在你們巨豐總部門口,讓你那些下屬員工看看,他們的女行長到底有多不要臉……我想你被輪奸的視頻,一定會有很多人喜歡收藏的……不知道你丈夫收到一份愛妻賣淫的照片會作何感想……想死?沒那麼容易……這世上,比死難敖的事兒多瞭……你不從就算瞭,我也不是非你不可……今天就給你長長見識,省得覺得我冷手在嚇唬你。」
說完,蘇奎看也不看被嚇得噤若寒蟬的女人,冷著臉對外面拍瞭拍巴掌。
「不要啊,……千萬別讓人進來!……我,我……」女銀行傢楊若菲以為蘇奎真的要叫下屬小弟來輪奸她,差點屈服認奸的話就要脫口而出……然而令她意外的是,進來的不是一眾彪形大漢,而是一順水,六名身穿艷麗各色旗袍的年輕女人。
難為的是,進來的這六名旗袍美女都個頭差不多高,年齡相仿大小,都跟捂著身上要害部位,生怕春光外泄的楊若菲歲數相仿,隻有二十五六歲上下……而且這六位美女,憑胸而論,每一位姿色都不並比這位金融女強人遜色多少……楊若菲擡眼細看時,其中為首的少婦,正是海悅的老板娘,香陵號稱交際女神的李秀霞。
「秀霞姐……你這是……」楊若菲吃驚不小,她每次見到這位秀霞姐無不是珠光寶氣、時裝晚禮服,展露優美的迷人風采,身邊總是不缺圍繞著她阿諛奉承的高官貴婦……做夢也從未想到如今這副打扮的夜總會貴夫人,聽說還是某人物的遺孀,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又想起前面秀霞說蘇奎是這裡半個當傢人……
楊若菲更加的疑惑瞭,正想要開口問個清楚,卻被李秀霞黯然的目光制止住瞭……正在她不知所措之際,就聽耳畔蘇奎吩咐:「你們幾個都過來吧……」
六位旗袍美人,以李秀霞為首,翩翩裙擺,淺淺碎步,體態優雅的排成一排,走到黑道大哥面前。
蘇奎上前半步,回頭蔑視的看著楊若菲,傲然說道:「你個小女子,不過是玩玩胸還哭著鬧著,尋死覓活的……看著……都給我解開瞭!」
隨著男人的一聲命令,李秀霞和其他五名美女二話沒說,擡手就利落的解開旗袍的前襟鈕絆……然後輕輕一拉,刷得一下,春光乍現……六對或大或小,或高聳或挺翹,或珠圓玉潤,或挺滿如月的乳房齊刷刷的挺立出來,排成一排的陳列在那裡。
這還不算,李秀霞帶領著一溜美女細步湊瞭過來,把個胸前一對美乳送到男人面前,嬌滴滴說瞭句:「請主人賞玩。」
其實蘇奎這時候也看得口幹舌燥,當然臉上不能倒架子,擡起手來毫不憐惜的對著李秀霞挺過來的那對豐滿奶子,就是兩巴掌……啪啪!那對美肉被抽打得兩隻小玉兔一樣上下彈跳……再看李秀霞臉上隻是皺瞭皺眉,連哼都沒敢哼一聲。
然後男人的一雙胖手就抓瞭上去,把那對美乳捏在手裡,連掐帶擰、連扇帶打……啪啪~~啪啪!……的連續抽擊人乳的聲響回蕩在安靜的包房裡,再看銀釵李秀霞隻是疼得咬著銀牙流下瞭兩行眼淚,連一下躲閃的意思都沒表露出來……
「哭~~!……誰準許你哭的,給我笑!~ 」蘇奎蠻橫的捏著李秀霞兩隻肥乳上的奶頭,眼睜睜的看著把它們捏扁,又擰轉瞭一百八十度。
「奎哥,……你就饒瞭我吧。」李秀霞已經疼得是滿頭細汗,仍然勉強陪瞭個說不出有多慘淡的笑臉,輕聲哀求道。
地上的楊若菲已經看得是目瞪口呆,怯怯的低聲說:「秀霞姐……你,你這……到底是為瞭什麼呀??」
而李秀霞隻是閉上眼,任憑淚水滑落下來,無奈的搖瞭搖頭。
「就知道哭,掃興,……給我一邊站著去。」
蘇奎說著走向下一位旗袍美女,同樣是在那挺出來一對嬌乳上一陣揉捏扇打,最後還狠很擰瞭幾下嬌嫩的乳頭……被虐乳的美婦已經是疼得渾身直打哆嗦,想哭又不敢,委委屈屈的背著雙手任憑男人褻玩她神聖的哺乳器官……
當男人玩夠瞭這對美胸,下一位旗袍美婦根本沒用人吩咐,就甩著一對鐘乳送瞭過來……可能是蘇奎更喜歡女人順從的態度,隻是把玩瞭一陣,就一口親吻瞭上去,連吸帶嘬,最後還在上面留下瞭一排深深的牙印……一旁地上的楊若菲看著都替那女人感到疼痛難忍……
就這樣,六個美婦人,順從的把十二隻各色乳房輪流獻給男人玩虐,遇到蘇奎喜歡的就握在手裡捏玩一番,親咬上兩口……不喜歡就連扇帶抽,掐打得女人哭哭唧唧隻是忍著不敢放聲,還得陪著笑臉躲都不敢躲……
一輪玩完,蘇奎獰笑著問地上幾分呆楞住的楊若菲:「怎麼樣,……她們比你差麼?……還不是給我想搓圓搓圓,想捏扁捏扁……玩一下你的小屄,還不肯,你問她們肯不肯的?」
「主子想玩,肉奴們自然是肯的……」李秀霞紅著臉皮,也不掩蓋裸露出來的一對巨乳,撩開旗袍裙擺,又將內裡的短褲撥開,將那下身肉縫展露出來,分著雙腿上前給蘇奎玩屄。
蘇奎這時候其實已經下身硬得發疼,還不得不再強撐下去,伸出兩根手指就對著李秀霞腿間的「一線天」肥穴就捅瞭進去……就見那兩根要命的胖胖手指,在婦人兩片肥厚陰唇的夾護下,猛捅狠插的不停進出,隨著粗暴的捅屄聲音,美婦下身陰道裡跟著分泌出大量淫液,「噗呲噗呲……」的捅弄聲也轉變成瞭「呱唧呱唧……」的攪拌聲響。
被男人指奸的李秀霞雙腿打顫,根本無法站立挺胯著挨捅……旁邊的幾個美婦趕忙上前,扶住她的身子,還有兩名左右把握著她的大腿兩邊分開,讓她下身可以充分暴露出來,給男人捅玩的更加順便……
「啊~ !……啊~~!……好辛苦啊~ !!……呀啊~ !!主子,別掐!!。別掐!!我的小豆豆。求你呀!!……真的不行!!啊~~!!疼死瞭!!呀呀~~!不行啦!!饒瞭我吧,小奎爸爸~ !!」李秀霞被男人捅插指奸著陰戶,仰著頭,卻沒看到下身並不是手掐,……而是男人的大厚嘴貼瞭上去,用手翻開她下身肥厚的大陰唇,找到那粒深藏的花蒂,吸吮間,牙齒有力的咬噬……被咬的女人,兩腿拼命的打著擺子,也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興奮刺激導致的……隻是看到,不斷的一股股淫水從女人肉縫裡流淌出來,沿著股溝掛落在肥臀上,再滴落在包房地毯上,潤濕瞭很大一片……
「夠瞭~ !!!……你,你究竟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們??!!」楊若菲從沒看過如此淫戲,隻決的玉體燥熱、下身酸癢異常……被玩虐的李秀霞的樣子,仿佛她自己同樣可以感同身受似的。
「也沒什麼……隻要你乖乖的認主,讓我痛快的幹一回,我就考慮放過她們。」蘇奎推開其他女人,一把將李秀霞抱在懷裡。
「真的隻要這樣,就可以嗎??……我,我原本就是你的白玉釵奴,從來也沒敢不認過你……被你幹也是我的宿命,我隻是咽不下這口氣……要是想幹,你就快點……無非也就是男女這麼回事嘛,何苦還要這麼欺負別人。」楊若菲見到一眾旗袍女人慘受折磨,她可不想被迫著再受一遍,於是咬著牙訕訕地說。
被玩虐得快要虛脫的李秀霞滿臉潮紅,對著終於松口的女友說:「妹子,……你就從瞭奎哥吧……咱們不可能鬥得過他的……女人嘛,分開腿,忍忍也就過去瞭……你們過去幫幫小菲妹子,別讓她抹不開。」
身邊幾個貌美婦人,果然一窩哄的走過來,紛紛伸手就將懵懵的楊若菲抱瞭起來……擡放在一旁沙發軟座上,兩個女人將她的雙腿分成M 型,那黑色內褲包裹的凸出陰戶自然就鼓鼓的挺露出來……不知道身邊誰手快,輕輕扯住底褲的拉帶,隻一擼,就將那底褲褪瞭下來,掛在小腿上……
「你們,你們這是要做什麼呀?!!……」楊若菲爭辯著,想告訴身邊的姐妹,自己又不是第一次給男人弄瞭,就是故去的洪嘯天洪爺就不知道曾用過各種手段威逼著她搞瞭多少次……現在不過是給這個更醜更胖的傢夥操一回,還能真少點什麼嗎?
可是,沒等她張開口,一隻香甜肥滿的女乳就遞在她的嘴邊,就聽那美婦說:「姐姐,不過是給奎爺玩一下,真的疼瞭就咬我奶子好瞭……忍忍就過去瞭。」
接著,她又覺得自己兩隻手被拉到一處溫熱濕滑的肉洞所在,兩片柔軟的肉唇抵在她手指間……身為女人,楊若菲如何不知道這分明是兩個女人的陰戶和肉唇……就聽那倆女人也開口道:「姐,一會挨得受不瞭啦,就掐我們的小屄……我們不怕疼的。」
而她被分開的兩條大腿上面,也很快貼上瞭兩處毛絨絨的地方,在絨毛之間還帶著一抹濕潤……最讓她難為情的是,一隻軟軟的東西,自從她被迫分開大腿露出陰戶,就一直在她下身秘處不停的舔舐,不論是剛分泌的還是方才流淌出來的東西,都被那隻靈巧的舌頭舔吸瞭個幹凈……這,這是哪位妹子,這麼心疼她被插入啊?!
楊若菲被弄得自己要被男人開苞似的,正哭笑不得之間……那邊李秀霞已經給蘇奎吸舔好瞭雞巴……
「好妹子,……姐妹們都給你準備好瞭……還不快求小奎主子操屄?!」秀霞姐溫婉的把美好的乳房也放在瞭楊若菲嘴邊,柔和的對她說道。
本來,這種羞死人的話,楊若菲就是被打死瞭也說不出口的。隻是這會兒,身邊一眾赤身裸體的姐妹都懇切的望著,伺候著她,自己的手裡還捏著人傢的小穴呢……兩邊的姐姐包括秀霞姐把乳房都送到瞭嘴邊,為的不就是自己放開自尊滿足下眼前男人的淫欲麼……自己本來就是被玩的釵奴身份,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可矜持的,真當開罪瞭主子,白白增添幾位姐妹的活罪受。
「白玉釵,求,小奎主子瞭……」楊若菲到底不好意思說出「操屄」兩個字。
「不行!……要說求小奎主子,操屄!……不說,姐,姐要打你瞭哦……啪~ !」李秀霞不依不饒的在楊若菲挺露出來的陰戶上拍瞭一巴掌,竟然打得她滿手淫水……
李秀霞笑著把手裡黏乎乎的淫水展現給楊若菲看,羞得女強人眼睛都不敢睜開……
「你說不說?……不說,姐要再打咯!」
「我說,我說,……求求,小奎主子,狠狠操白玉釵奴的小浪屄……這下你們滿意瞭吧……哎呦~ !好粗啊!」楊若菲話還沒講完,就感覺一根滾燙的粗得棒槌似的東西捅進瞭她的下身肉屄裡……那充實感和粗硬度,完全不是自己丈夫和洪嘯天能比擬的。
那根可怕的東西進來並不算完,又一猛力,直直沖到陰道深處,在楊若菲的花芯上狠頂瞭一下……又酸又疼。
「哎呦~ !疼啊~ !……哦!」楊若菲被按住手腳,疼痛生氣間真的一口咬住嘴邊李秀霞的大白奶子,一大口咬瞭下去香酥軟潤……李秀霞卻不喊疼,把另一隻奶子也推瞭過來,在她耳邊悄聲說:「疼就咬吧……都給你……小浪貨……」
楊若菲剛想分辨自己不是浪貨,下身深處的男根已經開始運動開瞭,……那粗燙的傢夥,慢慢的拔出陰道,龜頭上的肉楞刮磨得她一陣哆嗦,不自覺間舒服得把腿又分瞭分……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個雞蛋大的龜頭堪堪退出道陰穴口,立即又重又快的懟瞭回來,再次撞擊在花芯上……那酸痛的感覺,真的很奇怪……很舒服……
不就是挨操嗎??難道姐沒挨過男人操不成……這麼舒服,來就來吧!
心裡想著,少婦人妻下面的肉穴就忍不住收縮起來,那根可怕的東西又慢慢的退出去,然後轟然頂入……
「哎呦~~!……好深,好酸啊~~!……輕點,求你瞭蘇先生!」
「叫誰蘇先生呢?……叫主子!」旁邊不知道誰吩咐瞭一句不算,又在她的陰蒂上捏瞭一把。
「哎呦~~!……小奎主子,求您輕點操屄……哎呦,哎呦~~!……啊啊啊~~!……好舒服!」楊若菲一旦情欲被激發,嘴裡就開始舒服的求饒……迷亂間,就感覺自己兩隻乳房被一個溫熱的嘴唇含住,不停地在吸吮,舔舐……大腿上也有兩隻女人的小嘴親吻舔弄。
「哎呀~~!……哎呀~~!……嗯嗯……弄死我瞭……別,別這樣……舒服死瞭呀!」楊若菲拼命搖晃著頭部,想要從這刻骨的刺激中掙脫出來。奈何乳房上的嘴唇,陰道裡的陽物並不給她緩醒的空擋,……不僅如此,身體上各處敏感的親吻也讓她私癢不停……小嘴裡還在呻吟,秀霞姐的香唇就吻上瞭她的……一股女人香艷的柔情,都讓楊若菲從未體驗過。
還有那支可怕的肉棍,不斷的摩擦頂撞著她肉穴裡的褶皺……一下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進入的那麼裡面,都摩擦得那麼用力。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四肢恢復瞭自由,楊若菲不由自主的抱住瞭身上的男人,雙腿也盤住瞭男人胖胖的大腿……
天地仿佛都不存在瞭,隻剩下下身陰道裡那根東西一下一下有力的撞擊著肉穴深處。
接下來隻肖十幾下,楊若菲就哆嗦著雙腿泄瞭出來……她劇烈喘息著,看著身上的男人,感受著下身性器官中依然不斷頂撞進來的雞巴……
她突然覺得自己好脆弱,脆弱的隻想臣服在這個壓在自己身上不停操弄著自己的男人身下。
蘇奎快意的把玩著女銀行傢的一對玉乳,下身陽物慢慢的增加頻率,越搞越快。
快意間就看到身下女人一雙清明又美麗的眼睛,正情意綿綿的看著他……
「主人,……對不起!……白玉釵奴不該任性不聽話的……請主人原諒我吧。」在一下下的抽插撞擊中,楊若菲突然間可憐巴巴的摟著身上的男人,動情的嘀咕著。
蘇奎差點以為自己幻聽瞭,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禁問:「你說什麼?」
「小奴說,……對不起主人,小菲再不敢不聽話瞭……今後一定乖乖服侍主子玩我……小奎主子,想怎麼插就怎麼插。小菲很乖的。」說完,楊若菲竟然像小瞭十歲般,翹起小嘴開始索吻。
品嘗著少婦甜蜜的香唇和靈動的小舌頭,蘇奎一邊操捅一邊回憶,紅老大的配簽上留的,這娘兒不是奴性零嗎??……難道就這麼便宜瞭自己?……
一個走神之間,隻感覺下身一麻,一陣激靈,眼看就要射精……就聽旁邊李秀霞慌手忙腳的喊道,「主子……忍一下,射她嘴裡!」
然後,被人推著翻過身的蘇奎就感覺下身已經顫抖到不行的雞巴上一個溫軟的腔道不停的在套弄著那裡,還有一條靈活的軟軟的東西用力的刮弄龜頭下面的軟體……
啊~~!我操!一股股精液不斷的噴發出去,毫無疑問的射進瞭那個不停套動陽物的口腔裡。
「小婊子,不許咽,……奎主子,檢查過瞭才許吞下去。」又是李秀霞在旁邊蠻橫的吩咐著。
舒緩瞭半天的蘇奎,感到一陣疲倦,翻身坐瞭起來,看著身旁的一個少婦殷勤的低頭把他還沒軟掉的雞巴吞在口裡,用唇舌做著清潔。
而就在他面前,恭恭敬敬的跪著一個高佻的少婦,她好看妖媚的桃花眼楚楚可憐的看著自己……還沒等他開口說話,少婦就輕輕張開嘴巴,讓他檢查含在口裡的滿滿的白色精液……
「吞瞭吧,含著這東西幹嘛?」蘇奎無奈的一笑,眼看著冷艷的少婦仰著臉咕嚕咕嚕的咽下瞭他的精液。
「主子快抽她兩個耳光,……問她是不是騷貨……如果她承認瞭,她這輩子都離不開您瞭。」李秀霞悄悄的趴在蘇奎耳邊說道。
「啪啪~ !」
兩記響亮的耳光打在少婦臉上,高潮過後的楊若菲根本沒有閃避的意識,發現主人要打,她便乖乖的仰著臉挨瞭。
「你是不是喜歡挨操的小騷貨?」
「是的……小菲當然是喜歡主人操的小騷貨……」楊若菲想都沒想就點頭回答道。
不知道過瞭多久,幾個女人膩在蘇奎身旁,不停的搔首弄姿的勾引著他。
突然一直傻楞楞的少婦楊若菲,幡然蘇醒般,嗚哇!的一聲哭瞭出來……撲倒在蘇奎胖乎乎的懷抱裡,拳頭不停的砸在他結實的胸口。
「嗚嗚……怎麼會是這樣的……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呢??……嗚嗚嗚……」
蘇奎摟著哭泣的少婦,安慰著說:「這樣怎麼瞭?不好嗎?……我的小白玉釵。」
「不好……不好……就是不好……嗚嗚嗚……」美女少婦埋著頭,歇斯底裡的哭泣著……
慢慢的,不知過瞭多久,原本能量滿滿的楊若菲哭泣著在身邊一眾女人們的愛撫親吻中,竟然疲憊的睡瞭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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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之後,海悅夜總會的那處豪華包廂裡。
長長的軟包沙發上,一名赤裸的少婦美美的睡在上面,一襲蠶絲毯讓她更愜意的進入瞭夢鄉。
旁邊的浴室裡,另一名更為成熟風韻的貴婦,正一絲不掛的雙手扶著墻,肥厚的白臀高翹著……身後一個黑胖的胖子正按著她的大白屁股用力的聳動著……
花灑上噴灑下來的急急熱水也阻不住,啪啪啪的激烈撞擊聲音。
「不行!!……打我!……快點,小奎……打我屁股……使勁打……不然到不瞭。」舉著屁股挨操著的李秀霞,扭曲著面孔難過的哀求著。
「啪啪啪~~!」
男人的巴掌用力的雨點般的落在貴婦的雪白肥臀上,留下一個個紅紅的巴掌印。
「還不夠,……不夠疼……用東西打,抓著我的頭發,隨便使勁的打……快點,求你瞭……奎爸爸。」
李秀霞一邊挨打,一邊用力夾緊陰道,感受著那條肥大陰莖的貫穿感……嘴裡還不斷的懇求著。
蘇奎興奮的取過旁邊的皮拖鞋,對著美婦人的屁股,大腿,乳房……就是一陣激烈的狠抽……
最後,抗抱著女人的一條豐腴的大腿,肉棒不停在肉縫淫屄裡抽插間,手中的拖鞋開始落在李秀霞的白凈的臉蛋上。
「啪啪啪啪~ !」
每一下都不重,但是扇得卻分外的響亮……
「使勁,捅到底……快!!來瞭。!!啊!!!~~~ 爽死瞭……來,給我,射嘴裡,我也要像那個小婊子,吃下你的精液。」
說著女人急忙的跪下,一口把男人粗大的東西含在嘴裡,沒命的擼動著,直到一股股腥膻的液體沖進瞭她的嘴裡。
過瞭很久,沖洗完畢的兩個人倚靠在一起擁臥在長椅上。
「完瞭,我的奴性越來越強瞭……不挨打快感受不到高潮瞭……都怪你,這麼會玩女人……最近又沒完沒瞭的折騰我……過去十年都沒這幾天挨得操多……」李秀霞把頭枕在蘇奎肩膀上,翻著白眼悠悠的說道。
「我也沒辦法,李倩兒那丫頭根本不讓我上啊……奴性重有什麼,你還怕以後我打不服你?……」蘇奎捏玩著女人的大屁股,看著上面被打的片片紅腫,撫摸著打趣道。
「你怎麼那麼壞呢??……打人很過癮啊??」女人嗔怒的又捶瞭男人一粉拳。
「是你們挨打的過癮……」
「……還真是的,很過癮,特別在快到瞭的時候……你覺得楊行長這騷貨,能同意給我們洗錢嗎?」
「這有什麼,隻要她能辦得到的,她都會毫不猶豫的幫我辦……這種女人一旦攻破瞭,應該會對我俯首帖耳。」
「也是,她也沒得選。」
「就怕她也沒那麼大力量,這個畢竟是違法的勾當,她又不是大老板,能做的有限的……」
「那怎麼辦呢?……找梅姐商量下吧?」
「也隻好如此瞭……那什麼,秀霞姐,我還要來次,這回我們玩後門。」
「不行。上次後庭被你強行弄破瞭,現在還疼得要死呢……操你的白玉釵去吧,你那麼喜歡她。」
「你們怎麼都這樣啊,翻臉就不認主的。」
「現在你可不是什麼釵主,十三釵每月隻能動用一次的……你現在就是人傢的老板,松竹幫冷手哥。」李秀霞滿臉得意的依靠著男人黑胖的胸膛。
「今天能收服這娘兒,還真的全靠你……既然不是釵女,召喚來的一人五萬,你麼……五十萬,行麼?」
「不過是替那幾個,收你點賣屁股錢……跟我,就別提錢瞭,以後姐有難時,還指望著你救命呢……否則以為老娘幹嘛這麼巴結你?」
「那不行,……上完姐兒,哪能不給錢呢?就……五十塊好瞭。」
「咯咯咯……姐的身子就那麼賤?」美婦人騷情萬種的依偎著男人笑著說。
「嘿嘿,……差不多吧,不能再多瞭。」
「行,你是大佬你說瞭算,五十塊一分不能少哦……咯咯咯……你們的計劃說不定姐還真能找到關鍵性的大人物呢。」
「什麼大人物?」蘇奎心中浮現起李秀霞五個入幕之賓中的未知那位。
「不告訴你……今晚服侍好老娘再說吧……咯咯咯……」
兩個人說笑著,回到包房內,把沙發上喃喃未醒的楊若菲抱起來,三個人向旁邊的隔間裡的大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