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的微風吹在香陵的大街上,每一位路人都感到一陣身心的愉悅舒爽。
而新街口健身娛樂會所二樓瑜伽廳,貴賓包房裡的私人體能教練周婧嬡卻一點不能感受到這種微風,相反的這寬敞奢華的瑜伽房裡隻有源源不斷的冷氣,在她健美的脖頸後冒出。
周靖嬡這時正和她六位同是這傢健身中心體能私教的姐妹一起,跪趴在墨綠色天鵝絨包面的長軟臺上橫排成一排,雙手扶著護欄,擡頭挺胸塌腰,高高翹挺著她們肥美健碩的大屁股,等候著幫派老大的懲罰。
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這件事出偶然,她們幾個女私教都是在訓練中,停滯下來出手幫場子的。穿得都是訓練輔導時候的專業絲絨緊身瑜伽服,而且為瞭區分學員班,幾人分別穿的黃、白、黑、紫、藍……幾種不同顏色的絲褲。如今收腰翹臀的跪成一排,不但盡顯緊秀嬌軀的誘人線條,還仿佛商量安排好的一樣,身著色彩各不相同的著裝,仿佛就像事先商量好的彩排一樣。
這幾名美女教練到並非浪得虛名,一個個胸大臀翹,都鍛練得一身健美矯健體型。蘇奎之前倒是沒碰過她們,但是這麼逼迫這些女私教跪撅成一排還是第一次……看著這些青春美艷的肉體,說不動心,除非他就不是正常男性。
然而,當著苦主李倩兒的面,表面上蘇奎還得裝作一副冷酷無私的樣子。
也不知道他從什麼地方淘弄來一條黑亮的九尾皮鞭,怎麼看怎麼像成人情趣用品……當蘇奎施施然走過來,把皮鞭遞給有些發楞的李倩兒手裡的時候,換來的當然是美人一記翻得不能再白的大白眼。
「瞪什麼眼?……這可都是為瞭給你出氣。她們無禮動手打你瞭一頓,不會就這麼算瞭吧?……她們雖然都是我松竹寒梅堂下屬,我也不會袒護她們的……盡管使勁抽,我敢保證沒一個敢躲閃的,直到你能出氣。」蘇奎故意欠著腰,生恐李倩兒發現他下身已經起瞭變化,指著舉在他們面前的一排女私教的肥臀說道。
「這……她們就這麼怕你?」李倩兒半信半疑的揮瞭下手裡的九尾鞭,感覺分量不輕,抽起人來應該很疼。
而剛剛還叫囂著要毆打修理她的七名女私教,現在都搖身一變,柔順安靜的像一隻隻小綿羊似的翹著屁股等著挨抽。
蘇奎擺出一副不信你試試的姿態。
李倩兒餘氣未消的走上去,看著幾分鐘前連扇她數記耳光的周靖嬡私教,憤憤的說:「讓你欺負人!……沒想到也有今天吧。你不退錢就算瞭,要動手收拾修理我,報應來得太快瞭吧!」
說完,李倩兒心裡充滿瞭復仇的快意,猛得氣惱的舉起手裡的鞭子,對著周靖嬡高舉著的肥厚挺翹的圓臀……就要抽打下去。
可是,她李倩兒從小到大畢竟是沒打過人,九尾鞭舉得很高,真到落下來得時候,又怕打疼瞭人傢似的收回瞭八成力度。
結果,「嗒。」的一聲,女私教的隆臀動都沒動,更不用說挨打人會發出慘叫聲瞭。
打完李倩兒還略有擔心的湊過去在女人被抽打的屁股蛋上看瞭看。
「哈哈哈哈……」蘇奎捧著大肚子,差點沒笑趴在地上。
「壞傢夥,你笑什麼?!……她動手揍我時那麼狠,我不該打回來嗎?」李倩兒懊惱的嬌嗔道,可是對於打人她還是有些膽怯。
「哈哈……不是不該,……而是,你這是在抽她嗎?給她趕蚊子都還嫌太輕瞭,真是個可愛的大傻妞……哈哈哈……」蘇奎笑得眼淚都快出來瞭。
「你再笑呢!~」懊惱的李倩兒打女人不忍,抽蘇奎可不客氣,擡手就是一鞭……然而不知怎麼,眼前一花鞭子就跑到蘇奎手裡去瞭。
「來!……我教你怎麼打人。省得你這李大醫師就會給人傢欺負。」
說著,蘇奎湊過去,把長瑜伽椅上的女私教軟腰往下按瞭按,伸手就把周靖嬡的下身緊身瑜伽絲褲連帶裡面的T字底褲拽瞭下來。
女人肥美的大白臀瞬間就跳躍在他二人的眼睛裡。像削剝幹凈的大白梨一樣的女性成熟美好的屁股,帶著滿滿彈性誘人的弧度,……就連身為女人的李倩兒都覺得她這位健身女教的臀部十分的性感動人。
「呀!!……你扒她褲子幹什麼?!」李倩兒害羞的驚叫起來。
「當然是揍她嘍,……隔著衣褲怎麼打得疼!?……沒想到,你當醫生的還這麼封建啊?!……你以為,我不打她們的時候,私下裡見我,她們就會是穿著褲子的嗎?」蘇奎無所謂,理所當然的說道。
被他扒掉褲子露出雪白屁股和隱秘私處的女私教,撅在那裡連動都沒動,好似並沒覺得男人這種作法有什麼不妥和出格的地方。
「病人對醫師雖然有時候要裸露,但那能一樣嗎?你這個變態,流氓,人渣!……快給她穿上!」李倩兒臉色通紅,氣急敗壞的對蘇奎喊著。
「哎,這位大姐,你竟然還罵我是變態流氓?……今天要不是遇見瞭我,被人傢拖到這裡,扒光褲子毆打淩辱的人,恐怕會是大小姐你吧……你覺得她們收拾你,會比街上那些變態流氓更留情面嗎?大傻妞。」
「這……」李倩兒低下頭,想想還真是如此。
「看好瞭……這鞭子是該這樣用的。」
蘇奎再不理會女醫師,擡手就是一鞭揮瞭出去,狠狠地抽在周靖嬡肥美的臀瓣上,打得那兩團白肉一陣搖晃……
「啊!~」
挨打的女私教這才應聲發出一聲嬌呼,隻是疼痛呼叫間竟然帶出不少的浪蕩和誘惑。
收腰挺臀的周靖嬡大白屁股上挨瞭一鞭,不僅沒躲閃,反而還把白膩的肥臀翹瞭翹,兩條健美有力的大腿稍稍分瞭分……如此一來,股溝間的艷景就掩藏不住瞭,女人白白大腿間那一叢俏皮的陰毛上面兩片褶皺肉褐色的花唇,掩映著一條羞澀的肉縫,一枚圓圓的菊肛帶著放射狀的紋路緊縮在臀溝深處……
「你們……你們真是太無恥瞭。」李倩兒雖然是女人,也被眼前的香艷情景羞得無地自容,扭回身飛也似的跑瞭。
「哎哎……你別走啊!……李倩兒醫師,這算怎麼回事呢?」蘇奎看也沒看那一排女私教的翹臀,手裡鞭子一扔就追瞭出去……
隻留下松瞭口氣,又唏噓不已的七位女私教。
「周姐,你說我是不是真的生的很醜呀?……為什麼奎哥就那麼看不上我們呢?這回我屁股都撅起來瞭,他竟然連碰都不碰……那娘們兒有什麼好?」一位穿白色絲褲的女教練翻身坐在軟椅上,醋意十足的埋怨著。
「你呀,臉蛋美是挺美……就是隔著八百米,我都能聞到你身上的浪味,奎哥能看得上你麼?別作夢瞭。」旁邊一名穿黑絲褲的女私教拍瞭白絲褲翹臀一巴掌,又笑著對周靖嬡說:「不過奎哥剛才可是脫光瞭周姐你的下身呢,……你下面那地方生的又不難看,你說,會不會冷手哥回來還要找周姐你,玩打屁股呢?……呵呵呵。」
周靖嬡狠狠剜瞭黑絲褲一眼,罵道:「那我得有多下賤吶?……好好的送著屁股去給人打嗎?!你們就會嚼舌頭,趕快把這事通知下梅大姐是真的。」
幾個各懷心思的女私教,悻悻的起身去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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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街口繁華熱鬧的大街上,蘇奎最終還是追趕上瞭滿臉羞憤,轉而表情冷漠的李倩兒。
可是美女半分好臉色也沒有給他,一點沒有感謝他出手相救的覺悟。好在蘇奎臉皮足夠厚,絲毫不覺得害臊丟人的跟隨在佳人屁股後面。
兩個人前後足足走出瞭兩條街,李倩兒猛的回過臉來,看著身後寸步未離的黑胖子。
「我現在要回傢,你打算還要跟到我什麼時候?」李倩兒一臉怒氣,但是生氣的美女並沒意識到她自己發脾氣時的樣子,有多麼可愛動人。
「跟到你答應陪我去吃飯嘍……今天我怎麼也算幫到你瞭吧。不然……那幾個妖精還不得……」
「你還說!!……」
李倩兒看著死皮賴臉的黑胖子,恨得牙直癢癢,又有幾分無可奈何。她自己也沒意識到,在接觸蘇奎這段日子裡,自己不知不覺變得特別容易生氣。
「那好,那好,今天的事就不提瞭……就說上次,那天你放我鴿子,害得我白白等瞭你四個小時,我都沒追究過你……說起來,就應該像對待她們一樣,扒下你的褲子……」
「你還想扒我褲子,是吧……你來呀!來呀……哼!畢竟流氓本色,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李倩兒聽蘇奎越說越下道,急忙打斷他的話,繼續說道:「……再說本姑娘什麼時候答應跟你冷手哥吃飯瞭,全部是你自己一廂情願而已……想約我?~ 隻要你還一天待在那個什麼齷齪下流的幫派,就想也不要想。」
「哦!?……那就是說,哪天我退出社團瞭,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約會你,你就會考慮作我女朋友嘍?」蘇奎泡女孩子時候的臉皮厚得堪比香陵最古老的城墻。
「想得美,作你的春秋大夢吧!」
「那你想怎樣嘛?……難道要我真的召集幾百號人馬,去你工作的醫院整天包圍著你?」蘇奎跟在美人身後,踢著路邊的石子,好似說些不相關的事。
「你!你這傢夥!……你們這些混黑道的,是不是就會欺負人?!」李倩兒惱火的站在那裡,恨恨的看著蘇奎。
「這不廢話嘛,不欺負人,誰入黑道啊,你說是不是?……就像今天要不是我,你還不是也一樣要被人傢欺負?」蘇奎一副人畜無害實話實說的樣子。
「是不是我今天跟你吃一次飯,以後你就都會不再來糾纏我,從本姑娘眼睛裡徹底消失?」
「那可說不定,以後我再受什麼外傷,不去找你,難道說讓我流血致死嗎?」
「你怎麼不去死啊!?……香陵這麼大,就我一個外科醫生嗎?」
「外科醫師是不少,但是隻有你一個生的這麼好看呀。看著你,我麻藥都省得打瞭……你也知道我打不瞭麻藥的,對不對?」
「好瞭,我不想聽你廢話,去哪裡吃,……先說好,想請我,就別心疼錢……本姑娘還真的有點餓瞭。」
李倩兒實在拿這個真小人蘇奎,的確一點辦法也沒有,死纏爛打下最後不得不選擇妥協,接受瞭黑道社團老大的邀請。
當然,兩個人飽餐之後,逛逛街散散食也是可選的內容。否則蘇奎肯定會舔著臉皮,跟到李倩兒傢裡去的……
再說,年輕漂亮的女孩兒哪有不喜歡逛街的呢?
逛瞭街,拿著那麼多沈重的東西,走得腳都酸痛瞭,去足療按摩一下也是很正常的,順帶做個全套美容護理就完全有必要瞭,反正這位黑道大哥也不缺錢……等到美貌嬌艷、容光煥發的李倩兒女士從養容院出來的時候,她才發現天已經完全黑下來瞭……
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出來逛街,不填飽肚子難道回去還要給自己燒飯嗎?何況自己又沒買菜,所以……
而接下來的一頓高檔自助大餐過後,吃得溝滿壕平的兩個人開車兜風,不知道怎麼的就逛到瞭電影院,檔期上映的又是李醫師最喜歡、近期最受好評的,首映時甚至一票難求的著名愛情電影。李倩兒隻看到那張浪漫精美的動人海報,就已經邁不動腳步瞭。
當可愛的李醫師握著蘇奎的手絹,抹著她哭紅的迷人美眸從電影院出來的時候……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她白皙肉感的小手已經不知什麼時候握在這名陪瞭他一天的小黑胖子手裡……李倩兒越來越習慣,身邊有這麼一個提東西,訂餐位,買零食,遞手帕,當然還有付錢……照顧到無微不至的小胖子的存在……最少他好像也並沒有之前自己想象的那麼令人討厭。
人傢都照顧得這麼體貼周到瞭,電影看到傷心動情處,擦抹著眼淚的女孩給身邊男生安慰的抱一下,也不會讓人太難以接受的……安慰之後,扶著她倩腰的胖乎乎溫暖的手,依舊放在那裡也就變得有些順理成章瞭……
暗夜裡,香陵街道上的微風有點涼,衣著單薄的李倩兒冷得靠在蘇奎軟乎乎的肩膀上,感覺既溫暖又愜意。
「蘇奎,……你究竟喜歡我什麼呢?別以為你拍我一天馬屁,我就會芳心暗許瞭。」李倩兒挽著男人結實的胳膊,輕輕的說。
「額……當然是因為你長得好看唄,還能因為啥。」蘇奎對心儀的女子向來是實話實說。
「就因為我好看,……這麼膚淺?」李倩兒有點不甘心的繼續追問。
「還有就是心狠手辣,明知道我沒打麻藥,每次還下手那麼重的……很適合,到我們社團來當殺手……以你翻臉無情的性格,作個堂主都綽綽有餘。」
提到殺手,蘇奎臉上黯然瞭下來,他已經久久不敢去回想起記憶裡,曾經那個同樣美麗動人冰冷消融的倩影。
「你怎麼這麼討厭呢?~……」嬌嗔瞭一句,可是敏感的女人還是發現瞭蘇奎情緒上的變化,禁不住在蘇奎厚厚的肩頭狠擰瞭一把,「不要在陪著我的時候想別的女人,這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為。」
「哎喲,臥操……你們醫師,手勁都這麼大嗎?……我有時候懷疑我是不是天生該出來混社會的,怎麼看上的女人不是醫生就是殺手。」蘇奎誇張的齜牙咧嘴的說。
「你跟我講過的故事都是真的嗎?……小七你最後真的再沒見過?……你們出來混黑道的是不是就會整天殺人放火玩女人啊?……」
女人的好奇心一旦爆發起來,就根本停不下來。她不斷地問這問那,追問著蘇奎給她講述過的回憶中每一個她感興趣的細節。
直到她突然註意到身旁結實的小胖子濃厚眉宇間的大眼睛,不知何時默默悲傷的劃下幾滴淚水……蘇奎流淚的樣子,就像一個天真的大男孩,李倩兒用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才克制住沒有把身旁這名身高還矮她一截的,二十歲的大男孩摟入懷中。
……
兩人間沈默瞭許久,最終李倩兒還是心軟的先開口瞭。
「對不起,……我不該這麼追問你的過往,勾起你傷心的往事瞭吧……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你像是座山一樣,永遠靠不倒的,所以我總是想看著你出糗。」李倩兒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放開心防的對身旁的男人實話實說道。
「不說我瞭,跟我講講你好嗎?……我的故事你不是早就知道瞭嘛。」蘇奎實在是不願再提起很多回憶。
「我?……我可沒有什麼可說的,跟你的過去比起來,我的過去就平淡的像一張白紙……我從小也是跟著母親長大的,她也是位醫生。我的童年很平淡,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讀書生活,長大工作……說來你可能不相信,我以前很胖的,都沒現在好看,所以這些年也幾乎沒什麼人追過我……」李倩兒說到這兒,仿佛感覺自己情感史確實有幾分淒然。
「我說呢,你現在也不算瘦啊!……還自己偷偷跑去減肥,原來是怕沒人要啊!……哈哈哈。」蘇奎趕快轉移女人的註意力,故意嘲諷著說道。
「你再說!……我咬你瞭哦!」明知道男人是故意在氣她,李倩兒還是忍受不瞭別人拿她的身材開玩笑。
「你能咬得到我?……看你那大屁股肥的,都快趕上我外婆鄉下養的母豬瞭。」蘇奎展開步法,靈巧的躲開瞭氣勢洶洶的女人的抓咬。
「你個死胖子,明明自己肥得要命,還敢取笑我……有本事你永遠別給我抓到,也別碰我。」李倩兒發現她真的是用盡全速也無法追趕上這個靈活的胖子,有幾分氣餒的停在瞭燈光閃爍的街頭上。
不知道什麼時候,過瞭多久,她感覺到一隻胖乎乎的大手在把她的人在往懷裡拉……那股迎面而來的男人氣息,好聞的讓她舍不得推開……結果就那麼身子一軟,倒在瞭那該死的胖子肉乎乎的懷抱裡。
真的很舒服,很溫暖……女孩子誰不期望這樣一個溫軟舒適的懷抱呢?
下一刻,李倩兒感覺一雙同樣肉乎乎厚重的嘴唇吻上瞭她的小嘴……那麼柔軟,那麼滾熱,不知怎麼,她開始回應男人的索取……任憑蘇奎貪婪的吮吸她香甜嬌小的香舌。
「不要……我們還是太快瞭,你不能這麼不尊重我。」李倩兒用瞭很大的毅力,才推開那個她並不真想推開的男人。
「對不起,路燈下的你真的太好看瞭……我有點情不自禁。以後保證絕不會瞭。」蘇奎並沒有絲毫強勢勉強女人的意思。
「我,……我不是討厭你,親我……隻是,我們……我們才第一次約會……難道,你就想這麼輕易就帶我上床嗎?」李倩兒羞得聲若蚊蠅,那羞澀的美態,看得蘇奎差點又吻瞭過去。
「跟我講講你們社團吧,我很好奇你們黑道人每天都做些什麼?」
美人已經毫不介意蘇奎這樣去攬著她柔軟的腰肢,她也就那麼自然的挽著他的臂膀隨意的走著。
「你以為我們混社團的很閑嗎?如果不是為瞭陪你,我今晚現在本應該去青皮的賭檔看看。聽說他那裡最近生意很紅火。」蘇奎很滿足於現在的佳人在側的狀態,雖然他很想把攬著美女小腰的手向下放放,品嘗一下心上人渾圓碩大美臀的手感,但他最終還是忍住瞭。
「那就去啊,不用考慮顧忌我……去一次賭博俱樂部又不會學壞的。」李倩兒滿臉都寫著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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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兩個散步的地方離「紅方俱樂部」並不遠,蘇奎原本就準備送女孩回傢後過來看看的。
兩個人遠遠的看著夜空中燈火明亮的賭檔所在的紅房子,慢慢不徐不疾的走瞭過去。
就在這時,隻見熱鬧喧囂的整棟別墅型俱樂部的寬敞門口,一名半敞著健碩胸懷,胸肌紋著斑斕紋身的年輕人走瞭出來。
「看到他嗎?……那就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青皮,也是這賭場的負責人……嗯??!」
蘇奎攬著香噴噴的李倩兒,跟她介紹著青皮的時候,兩個人卻同時註意到,青皮並不是一個人走出來的,……同時跟他一起的,還有一位被他生拉硬拽出來的少婦打扮的女人。
那女人一眼看去,就不是該屬於這個地方的人,穿著一身平常的寬松花格子連衣裙,看上去頗有幾分姿色。然而,那婦人好似並不十分情願隨著青皮出來,正跟青皮焦急的爭辯著什麼……然後,青皮好像生氣得擡手作勢要打那名年輕婦女,女人嚇得連忙蹲跪在地上好像在哀求他什麼……可是少婦的哀求似乎完全沒有打動青皮,最終女人隻好抹著眼淚屈服瞭……
蘇奎感覺到身旁的李倩兒已經氣的渾身發抖,……他們遠遠的就看見青皮拉拽著勉強跟隨他的婦人,走到十幾步開外的僻靜處,勒令女人彎腰雙手扶墻,然後十分自然的將她的長裙掀瞭起來,緊接著一把扯掉瞭少婦的白棉底褲,那條底褲並不是性感三角或真絲鏤空型的,就隻是一條普普通通平常婦女穿的純棉平底褲,……現在,卻被男人蠻橫的拉扯到膝蓋彎曲的位置,而少婦白花花圓潤的大屁股就裸露瞭出來……
青皮似乎還不滿意,擡手在少婦圓臀上扇瞭兩巴掌,聲音大得在靜夜裡連蘇奎他倆都可以清晰的聽到……那女人抹瞭把淚水,勉強又把屁股翹瞭翹,同時腿分得很開……青皮這才滿意、得意、快意的拉開褲鏈,抱著那隻白亮的肥臀,狠狠的對著女人股縫捅瞭進去……接著自然是有力快速的抽送……從蘇奎這個角度隻看到那少婦披散著的長發,隨著男人的操弄不斷的晃動著。
青皮奸淫的時間並不長,他似乎並不滿意女人的反應,又在女人白凈的大腿上捏瞭一把……那少婦隻好順從的轉過身,把底褲褪瞭一條腿出來,然後緊接著大腿就被男人一把抄在瞭手裡……兩個人就那麼保持站立的姿勢靠在一起,青皮就有力的手臂抱擡著那少婦修長的大腿,抵過下身去再次硬邦邦的插入女人被強行分開的腿芯裡,有力的開始撞擊被他抵靠在冰冷墻面上的女人……在整個性交的過程中,青皮也曾試圖去親吻少婦,卻被她偏開臉拒絕瞭……青皮也不強求,低頭翻開女人衣裙的領口,掏出她一對圓潤的乳房,一口親咬瞭上去……
這一切,本該發生在陰僻的黑暗中,奈何紅方房子附近的置地探照燈太亮瞭。這本該發生在無人暗處的悲慘性事,都燈光無情的暴露在明亮的光線之下……蘇奎可以從清冷的燈光中,清楚的看到忍受男人侮辱奸污不斷晃動的,女人那張清秀的臉蛋上,還掛著兩行晶瑩滑落的淚水……
猛然間蘇奎感覺到身旁的李倩兒狠狠地推瞭他一把,等他回頭看時,見到的是一張女醫師遠離他的,氣憤到變形的嬌艷的面孔。
「這就是你平日裡從事的工作是嗎?……你從小的好兄弟,每天就這樣使用暴力,脅迫強奸婦女……你是不是也這樣做過?虧你竟然還有臉帶著我來這兒看?……如果今晚我不順從你,你是不是也要把我拉過去一起奸淫???」李倩兒已經氣的渾身打顫,聲音雖然不大,語氣卻冰冷嚴肅。
「倩兒,……我想你是誤會瞭。聽我解釋,那女人不是什麼良傢婦女。」蘇奎心裡自然清楚事情的原委,他希望女人能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誤會?……不是好女人,你以為我是瞎子?……別告訴我那少婦是你們賭場裡出來賣身的女人……奎爺,冷手哥……我求求你瞭,放過我好嗎?……不要再來找我,也別在我的生活中出現瞭,就當你做做善事吧。」說完,女醫生甩開蘇奎,飛也似的逃跑瞭。
蘇奎怎麼會讓李倩兒就這麼跑掉,他三兩步就攆瞭上去,強行把比他還高佻的女醫師摟住,抱瞭回來……
「冷手哥……你終於忍不住獸欲,要在這裡強暴我瞭是嗎?」李倩兒這會兒出奇的冷靜,十分不屑和蔑視的目光看著強行挽留她的蘇奎。
蘇奎並沒動手,隻是用力把女孩摟在懷裡,在她小巧的耳朵旁同樣輕聲說道:「對不起,倩兒……我不得以對你使用蠻力瞭。但是我真的不想就這樣失去你……這世界有時候親眼見到的,不見得就是真相……如果,我帶你看清瞭一切真相,你還要走,我絕不會強留你,以後我也不主動去找你,好嗎?」
李倩兒倔強的並沒回答,兩個人再次看過去時候,發現紅房外墻邊僻靜處的那場性交活動已經結束……青皮滿意的放開瞭少婦,隨手掏瞭幾張鈔票,塞在女人赤裸的雙乳間,就開心的回去瞭……而那女人出乎李倩兒意料的,擦幹瞭眼淚,把那條白色淳樸內褲又重新穿瞭回去,整理瞭一下衣裙,拿著男人給的錢,也平靜的重新走回瞭紅房子裡。
李倩兒驚呆瞭,難道自己真的錯怪瞭蘇奎和青皮?這女人真的是出來賣身的?但是這女人前後的表現和打扮裝束和她印象裡花街上濃妝艷抹、身著暴露、招攬客人的性職業女,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兩個形象。
「很吃驚嗎?……」蘇奎松開瞭不再掙紮的李倩兒,收起玩世不恭的態度平靜的說:「有時候生活並不像你想象的那麼單純,……要淒涼殘酷得多,你跟我過來看看就明白瞭。」
李倩兒出於好奇,乖順的跟著蘇奎走近瞭「紅方俱樂部」的建築。她很快驚異的發現,就在門口奢華明亮的大廳裡,那個本該是賭客兌換籌碼的地方,沙發上竟然一排排坐著十幾位同樣是良傢少婦、女孩打扮的女人……其中自然也包括瞭剛才,被青皮操弄奸污的那名容貌不錯的婦女,她這時正面無表情的靠在角落沙發裡楞楞的出神……最讓她訝異的是,竟然還有兩位年輕的少婦各自帶著抱著兩三歲的孩童,安坐在賭場的大廳裡,照看著他們跑來跑去的嬉笑玩耍……
「她們這是……在幹嘛??」李倩兒一臉懵懂的問身邊的蘇奎,……蘇奎這時候又厚著臉皮摟瞭過來。
「別碰我,……我還沒原諒你呢。快告訴我,這些女人也是來賭博的嗎?」李倩兒有些急瞭,她明顯意識到剛才發生的事情並不那麼簡單。
「不是,她們隻不過是她們男人的抵押品而已。」蘇奎還是摟住瞭女人柔軟的腰肢,但卻十分遺憾的說。
「抵押品?……」李倩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她們並不是我社團強迫過來的……送她們來到這裡的,正是他們的丈夫或者男友。」蘇奎的語氣平靜而冷淡。
「那究竟是為什麼?」
「這還不明白,現在香陵的生活壓力這麼大,需要大量的經濟財富來支撐生活得到改善……這些傢庭可能都有各自急需要錢的地方和原因吧……而他們又都拿不出什麼賭本,所以很多人就把他們的女人女友質押給社團,換取不多的賭本進場去博弈下他們的運氣。」
「輸瞭呢,這些女人就必須出去賣身來償還嗎??」李倩兒從來沒想過身邊的生活中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是的,輸掉的男人今夜就必須把他的女人留在這裡,由社團統一派人送到花街浴房、KTV、酒吧裡去賣淫……直到償還抵消掉他們從我們這裡拿去的籌碼。當然,這些女人也抵押不瞭多少錢,最多十個鐘性交易,也就還清瞭……其中社團不會收取任何利息和高利貸,賣淫所得一旦抵扣債務,社團也不會留難她們,年輕貌美的女子可能明早就可以回到她們男人身邊瞭……我們也算作得仁至義盡瞭。」蘇奎原原本本的對著李倩兒講述著一切過程。
李倩兒嘴巴張得合不攏,妻子或女友賣身去給男人賭博,她做夢都沒曾想過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那她們為什麼不直接去賣呢,不是更簡單?」
「大傻妞,……香陵專業兼職從事性職業的女人很多,就算這些良傢女人她們每天晚上肯去兼職賣身,也遠不如在賭場裡嬴的多……你看到沒有,又有人帶女友來瞭呢。」
李倩兒果然看到一名帶著眼鏡的男人,摟著他的年輕的不知道是妻子還是女友的女孩子,走瞭進去,然後讓女人坐在那些「抵押品」之間,安慰瞭幾句……就跟隨著旁邊侍立的服務生領取籌碼去瞭。那個女孩穿著很得體,頭發很長,長得也很漂亮,好似並不擔心什麼似的,開始很自然的跟身邊的「抵押品」攀談聊天。
「這沒什麼好奇怪的……她們也許還期盼著她的男人會贏錢帶她們回傢呢……我還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賭場裡每十個這種抵押女伴的客人,我們都會讓他們其中三四位嬴得缽滿盆滿的回去……隻有這樣,那些無論輸瞭或者贏瞭的人,還清瞭債務後才會再來。」
「啊??!!……你們竟然這麼有把握,控制輸贏?……這樣,難道來玩的客人都傻的嗎?不知道賭場在削他們的錢?」李倩兒驚異的望著身後的男人,無法想象的問道。
「他們就是傻的……有的常客明知道不可能每個人都嬴錢,也還是會來賭一下運氣……你看到那張臺子上主掌骰子的那位年輕的小夥瞭嗎?他叫龐小飛,綽號飛手。號稱是香陵第一快手,我親眼見過他可以用手指在燒熱到七成熱的油鍋裡,翻轉骰子的點數,而毫發無傷……很慚愧,你男友我的這點賭技都是跟他這傢夥學來的。」
「誰承認你是我男朋友瞭?……我還沒答應呢。」李倩兒雖然嘴裡倔強著,但是夜半的清冷空氣,還是讓她忍不住靠在瞭身後男人溫暖的懷抱裡。
「嘴硬的傻丫頭,小心我非禮你哦……」蘇奎嘴上調笑著,手卻依然隻是環著女孩的柔腰,繼續說道:「這場子裡幾乎都是小飛帶出來的荷官……他們可以控制彩頭的多少,甚至一次就可以放那些「押妻」的賭客,贏得相當於他們七八年收入的金錢,是人也會動心啊……」
「那些人不懂得見好就收嗎?……那樣你們賭場不就虧大瞭?」李倩兒有時候就是弄不懂,像她這樣智商的女人都能明白的道理,為什麼還有那麼多人拋傢舍業的沈迷進去。
「呵呵,小笨妞,……賭就是賭,那麼容易收手他們也不會輸到把女人抵押在這裡瞭……那些贏的還想贏,輸的想撈本……贏的時候忘乎所以,輸得時候氣急敗壞……最後不到傾傢蕩產,傢破人亡,哪有肯罷手的……而我們松竹就是利用這些人的貪婪,並且一次並不把局作死……總給一些人希望和利益,他們就像涉癮一樣的,一次次把女人送過來,一次次的輸光回去……總之,人吶,一旦沈迷於這個,是走不出來的。」蘇奎香懷滿抱,十分愜意的講述著。並感覺懷裡的美女不自覺打瞭個寒顫,瞪著身後的蘇奎說。
「太可怕瞭……你們也太壞瞭……你不會有一天也逼著我去作什麼抵押品吧?」
「我們是作局者,怎麼會幹這種事……你說我們壞,我承認這麼作並不合理合法……但是我們並沒有強迫他們過來呀,是他們自己送上門來的……甚至還有些伴侶姿色不行,夫妻兩人一起跪下來求我們收女人作抵押的……我不是在開玩笑哦。」蘇奎一本正經的摟著女友說道,「所以,你剛才看到青皮「強暴婦女」,其實不過是一場提前進行的性交易……事實上,隻要賭場裡的員工甚至保安肯出錢,坐在這裡的女孩也好,少婦也好,都是肯出來給男人幹的……隻不過剛才的女人可能擔心青皮太變態粗魯,或是嫌棄環境太差,不願意出來野合罷瞭……現在,你明白瞭吧,你還認為這些女人是什麼良傢婦女嗎?」
「你!……你是不是也幹過這些女人,一定是的,你平常就是那副色咪咪的色胚樣子,有得玩還會平白放過?」李倩兒憤憤的跺瞭蘇奎一腳,疼得他嘶著嘴抗議瞭半天。
「我也不想瞞你,走到我今天這個地位,在認識你之前自然有不止一個陪我睡覺的女人……但她們不用作這個,我還沒有跟別人分享女人的喜好。」
「那我呢,……你是不是也準備把我變成陪你睡覺的女人中的一個?」李倩兒的臉上又沈瞭下來,十分嚴肅的問蘇奎。
「你不一樣……你是我喜歡的女人,你知道我們出來混的都不敢談「愛」這個字的……我不知道能陪你多久,但是我希望有我陪伴你的日子,讓你能感到開心幸福……也許我根本就沒這個資格,但是我還是忍不住,你太美瞭。」
「切~ !……你們男人都會說這種甜言蜜語的話,哄女孩子上床,等玩膩瞭,還不是一腳踢開。」李倩兒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是身子還是靠回瞭男人懷裡,「……我隻是覺得這些被抵押的女人她們太可憐瞭……她們根本沒有選擇權,隻能懷著渺茫可憐的希望,祈盼男人能贏錢帶她走……輸瞭,就得被迫陪陌生的男人睡覺,給人傢玩弄虐待也沒法抵抗……」
這時候,李倩兒看到從內間賭場大廳裡出來瞭一個身材高大的賭客,隨著他的出現,一名帶著小女孩的貌美婦人立即就站瞭起來,迎瞭過去,看到的卻是丈夫那張慚愧羞臊、無地自容的臉……婦人的臉色一下也變得慘白,無聲無息的坐瞭回去,難過的開始捂著臉低頭抽泣……
那位丈夫萬般無奈的半跪在妻子面前,乞求訴說著什麼,然後他站起身來抱起兩三歲的女兒就要離開……可憐的小女孩兒還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離開親愛母親溫暖的懷抱,哭著喊著張開稚嫩的小手要媽媽抱,卻被父親咬著牙強行拉扯開……
李倩兒遠遠的看著這悲慘的人間一幕,心都要碎瞭……她暗自咬瞭咬牙,對身後的蘇奎說道:「奎,……你今晚想要我嗎?」
女人驚心的一句,讓蘇奎瞬間打瞭個激靈,有些不知所措的問:「你幹嘛?……哦,我明白瞭,大傻妞,這可不是動什麼惻隱之心的地方……你幫得瞭他們一次,幫不瞭今後。嗜賭的人,還會不斷的過來的……你別那麼聖母心瞭好不好?」
「我不管,……誰讓我看到瞭呢……今後他們如果還來,是他們活該……奎哥,求求你,放過這些女人吧,哪怕隻有今晚……那個小女孩兒哭得太可憐瞭,我看不得,也受不瞭的……」不知什麼時候,善良的女醫師也跟著流起瞭眼淚。
「這……」蘇奎其實很少插手這種破壞幫派規矩的事,不是心狠,而是類似的情景他這些年實在見得太多瞭。
李倩兒以為她的請求讓蘇奎很為難,不由扭過頭在蘇奎黑胖的臉上親瞭一口,說道:「你放瞭她們,……今晚,今晚我就陪你睡,反正我知道怎麼也是逃不過你的魔掌瞭,遲早都是你的人……今晚,你想怎麼幹我都沒關系,求你瞭。」
蘇奎一臉無奈的看著還帶著未幹淚痕的好心的李倩兒,他還能說什麼呢?
這一晚,蘇奎還是沒有真正占有瞭李倩兒的身子。隻是在送她回到傢樓下,兩人激情擁吻分別的時候,趁機如願以償的撫摸把玩到瞭佳人彈潤豐滿的香臀。
李倩兒固然已經是臊得臉紅到瞭脖子,但是當她想到自己和蘇奎走進賭場,對著那些愁眉苦臉的等待被送去花街賣身的少婦女孩子宣佈,今晚的抵押全部無償取消的時候……那讓她驚詫的黑壓壓跪倒在她腳下的十幾個女人感激流淚的臉;還有那位可愛到不行的小女孩,得以重新回到媽媽懷抱時候滿足笑容的小臉,讓李倩兒覺得自己所付出的些許代價還是值得的,何況這付出的對象她還是幾分情願的……看到這些可憐可悲的女人,她明顯的感受到,她們都並非心甘情願的去賣淫,隻是沒辦法而已……
她多想高聲警告這些愚蠢的男女,不要再來這所吃人不吐骨頭的賭窟,但是看到蘇奎嚴肅警告般的臉,她隻好盡快扯著蘇奎的衣袖急匆匆的離開瞭。
從那天開始,李倩兒身不由己的承認接受瞭和蘇奎交往的事實,但她同時也跟他約法三章,包括不能強迫李倩兒在兩人感情不到的時候跟她發生肉體關系。還有非常嚴鄭正式的警告她的男友,如果有一天發現蘇奎在外面沾花惹草,愛上其他女人,她就會毫不猶豫的離開他。
蘇奎當然是笑著同意瞭,他清楚,默許他在外面有其他女人逢場作戲,這已經是這位傳統的女醫師對愛人最後的底線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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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蘇奎的生活又進入瞭一種難堪的怪圈,正當的戀愛中的女朋友不許他輕易的觸碰。而他還是要解決正常男性生理需求和變態癖好的,除瞭偶爾去潘傢婆媳,寡婦周海瓊那裡調教發泄之外,蘇奎心底裡卻並不是非常喜歡,這幾個他召之即來呼之即去的女人。所以他不得不再次把主意打到那隻盛放瞭「香陵十三釵」的盒子上。
很快,他就發現這所謂的「香陵十三釵」代表的釵奴,並不是隻有供那些社團不得不巴結交往的齷齪男人泄欲,這一種簡單功能……
接管社團以來,在之後的一次進入洪府暗箱的時候,蘇奎再次打開賞玩盛放十三釵首飾盒,……在第一層下面,第二層首飾盒子裡發現,那層紅絨面的匣槽內,密佈而整齊的排列著幾乎完整無缺的六支同樣款式,制作考究精美的孔雀簪釵,唯一不在二層凹槽釵位裡的是一支蒔繪材料制的釵子,不知道這支釵子此時流落何方……但是,很顯然第二層的釵奴比第一層的高瞭一個檔次,也重要瞭很多。
在看過瞭這七位釵奴的身份屬性之後,蘇奎驚訝的發現,其中有三位女奴他竟然認識,而且見過不隻一次……這可能和他地道的出身於本土松竹幫,所以香陵地面人頭太熟有關……至於第三層最底下深深雪藏的兩支「香陵十三釵」正負釵,配簽上隻是寫明瞭兩名釵奴的性格,特征,密碼,居然非常奇怪的連名字和聯系地址都沒有留下,讓蘇奎看得是一頭霧水,不知道洪嘯天是如何打算,搞的什麼鬼名堂。
而同樣曾是釵奴的大嫂周海瓊,在蘇奎一再追問之下,竟然也對這十三釵的來隴去脈、具體詳情幾乎一無所知。她的身份隻不過是當初洪爺掌控指使的一個非常普通的釵奴而已,對其他二層三層其他釵奴情況不知道也不認識。
當然,如今雖然持有瞭掌控釵奴的鑰匙,蘇奎還是不太清楚怎麼使用這一位位絕色女子。也不知道這些女子會對他這位當代新任釵主臣服到什麼程度,這一切除非哪天洪爺在天有靈托夢告訴他,否則就隻能由他自己去猜測嘗試。
暗箱裡,坐在已經習慣瞭給他當肉凳,趴跪在地的俏寡婦,一絲不掛而又精致綿軟的肉體上,蘇奎翻來復去的端詳著手裡這支紫水晶孔雀釵已經半個小時瞭……身下的周海瓊已經被他驚人的體重,壓得胴體瑟瑟發抖,卻還苦苦的勉力堅持著。
直到蘇奎感覺胯下的肉奴真的是體能接近極限瞭,才起身命令她再次跪瞭起來……信手又把手裡的紫水晶釵插在女人烏黑的發髻上,欣賞這首飾在實用的時候體現出來的精美的做工。
「賤貨,你知不知道你擠出來的這幅笑臉,真的是很難看唉……這支水晶釵給你戴,真是糟蹋瞭東西。」蘇奎伸出手去拈住周海瓊胸口的一隻乳珠,慢慢的在手指肚間碾壓揉搓著……看著女人被胸口疼痛淩虐的想哭卻不敢哭的淒美神態,蘇奎索性把女人另一隻奶頭也拈在手裡,用力的碾壓……
「啊……啊!……疼呀……主子,肉奴錯瞭……肉奴下次一定學著笑的自然些,讓主子喜歡……嗚嗚嗚……輕點掐奶頭吧,要給您碾碎瞭呀!!」周海瓊感覺蘇奎最近對自己越來越兇狠,越來越殘暴,每次都虐玩得她生死兩難。她盡管每次都小心翼翼的伺候,生怕哪天男人真對她的肉體失去興趣瞭,但她知道這也是早晚會發生的事,到時候如何處置自己,周海瓊想也不敢想。
「下次?這次你怎麼就不知道笑得好看點呢?……我看你又欠收拾瞭,去給我把鞭子拿來。」蘇奎冷酷的玩弄著女人豐滿的乳房。
「別……別呀!……別再打我瞭,小奎,……姐真的挨不瞭啦……你就發發善心吧……捅捅賤奴的騷屄,好不好?」周海瓊急得直掉眼淚,主動的分開雙腿把自己的生殖器亮給男人看,那下身秘處的恥毛都被蘇奎在幾次淩虐時硬生生的拔掉,隻剩下光禿禿的肉唇和陰屄依舊是那麼嬌嫩。
「哼,……你這小賤屄還有什麼可玩的?……自己坐上來,用後門菊花,15分鐘之內坐不出來,……就抽你的鞭子。」
「是主人,謝謝親爸爸不打……」周海瓊苦著臉,小心的爬上來,用手分開肥厚的臀瓣,把男人堅挺的陽物抵在股溝處屁眼兒的位置上……蘇奎沒讓她潤滑,她隻好忍著疼生生的插入……幸好最近時候,蘇奎對她後庭使用的較多,也時常灌腸,使得周海瓊的屁眼兒逐漸適應瞭蘇奎的男根粗度,即便不潤滑也沒有起初那麼疼瞭。
看著不斷擡起坐下,賣力用那枚小巧菊花套弄他肥大陰莖的女人肥白圓滿的大屁股……蘇奎舒服的呻吟瞭一聲,在他身上起伏的寡婦聽著,菊肛夾弄得更用力瞭……
看著美婦頭上不斷搖晃的釵子,劃出一道優美的曲線……蘇奎決定去自己先嘗試著去見見這位紫水晶孔雀釵奴。
男人的手很快托住瞭周海瓊的肥臀,迫使她每一記坐入雞巴的深度都整根到底……在女人的悶哼聲中,蘇奎問道:「大嫂,……下次我們玩花園遛母狗好不好?」
「好的呢……小奎主子想玩什麼,就玩什麼……快給我吧,小祖宗,腿都酸死瞭……」
女人淫賤的聳著屁股,輕聲的浪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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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青山坳警察分暑,高級督察林子櫻的辦公室裡,高蹺著二郎腿的蘇奎舞馬長槍的高坐在黑皮沙發上等候著女督察的外出返回。
想著今天自己貿然進來警局時,那些條子一個個驚疑揣測的目光,蘇奎就覺得有些可笑。
「哢嗒。」隨著一聲輕輕的開門聲,始終衣著利落的女警督風風火火的闖瞭進來,好巧不巧的今天女警督身後跟著的,正是幾年前逮捕扣押過蘇奎的兩位年輕警官。
「是你?」林子櫻擡手摘下警帽隨手擺在桌上,露出瞭盤的一絲不亂的滿頭黑發。
「怎麼……我不能來這裡嗎?」蘇奎笑呵呵的看瞭眼玫瑰花般嬌艷絕俗的女警官,又很快認出瞭身後兩位曾對他「不客氣」的兩位年輕反黑組警官。
「真是老鼠給貓拜年,……你這位黑道老大也會主動跑到警局來,想鬧事嗎?」兩位警官絲毫不買蘇奎的帳,一副一言不合就要把他扣起來的模樣。
可是,今天蘇奎的身份地位和當年十三街的小混子時的他已經天差地別,即便是警署也不敢隨意扣留羈押他瞭。否則幫派出頭煽動動亂起來,警方也並不好收場。
「我是來給前陣子被你們破獲的連續金店打劫案作結案的,我們社團可是能提供很多劫匪具體的信息情報的哦。」蘇奎隨手點瞭支煙,輕松愉快的說道。
「這裡不許抽煙!」一名年輕警官好似嫉惡如仇,大聲呵斥這位黑道大哥。
「我知道……按照香陵警務條例,辦公區域吸煙,罰款兩百塊嘛……但那是對你們警務人員,對我可無效……不過呢,這是你們大美女上司的地盤,我總要給點面子……這是兩千塊,拿去交罰款好瞭。」蘇奎隨便掏出一卷鈔票,信手抽出兩張丟在警用辦公桌上。
「你究竟想怎樣?!」另一位年輕警官見他狂妄以極的模樣,也有點壓不住火氣。
「別叫,……兩位阿sir,會叫得狗不咬人……不是看在她的面上,您二位的墳頭現在恐怕都已經長草瞭。」蘇奎看也沒看兩位臉色暴怒的反黑組警官,繼續說道:「另外我還有其他案子重要線索,要跟你們林子櫻督察檢舉匯報,你們兩個小嘍囉級別的還不夠聽,請回避一下吧。」
林子櫻俊俏的細眉皺瞭下,冷靜的阻止瞭兩位屬下欲喝罵蘇奎的舉動,用非常悅耳的聲音開口道:「打劫金店的案子我們查清瞭,確實跟你們松竹幫無關的……至於,那幾個劫匪的資料,警方自然會追查到底,就不麻煩貴社團瞭……其他,我想不出還有什麼案子可以和蘇先生合作的地方……我下午還要開會……呃~~!?……」
英氣勃發的林子櫻正侃侃而談的說著,突然看見,面前高坐著的黑胖子掏出的那卷大額鈔票裡,還卷著一支精美的紫水晶釵子。
那一瞬間,林子櫻如遭雷擊一般的退瞭半步,青著臉扶瞭把一旁的書架才勉強穩住身形。但很快,她就強迫著自己恢復瞭鎮定。
「……你們兩個先出去……我倒要聽聽這位蘇先生有什麼重要線索,要提供給警方。」林子櫻不愧是高級督察,語氣悄然一轉,淡淡的命令兩位下屬。
「但是……他……」兩名警官好像不太放心。
林子櫻嫣然一笑,薄薄紅唇露出一排珍珠般可愛的貝齒,讓人眼前一亮,「怎麼,你們還擔心冷手哥會在這裡,對我不利嗎?」
兩位警官釋然瞭,這裡是警局,蘇奎流氓做得再大,畢竟也隻是一個人。而且就算動手,他們的上司林子櫻可不是文職出身,在之前的警務內部搏擊比賽,還擊敗過眾多男警取得過優異的成績……平心而論,真打起來,自己兩個一起上,都不見得是這位林子櫻督察的對手。
等兩位下屬警官離開瞭,林子櫻才抖著蒼白的手反鎖瞭辦公室門,來到蘇奎面前。
「怎麼會是你呢?!……」看著男人隨意的把玩著手裡水晶孔雀釵,根本瞧都沒看瞧她一眼,林子櫻花容變色、黯然慘淡,再沒半點之前英姿颯爽模樣。
「怎麼不會是我呢?……洪嘯天是我社團公爺,……洪哥,馮爺,南哥現在都掛瞭,什麼釵啊玉啊的,可不就落在我冷手蘇奎手上嘍……7,3,2,2,7,5……」蘇奎依然沒看女警花,自顧的吸瞭口煙,繼續把玩著手裡的紫水晶釵。
林子櫻聽瞭蘇奎報出的那一串數字,一字一驚心,就好似一把重錘一下一下的砸在她堅強的內心裡……男人報完,她已經是秀麗容顏上已經變得蒼白的毫無血色。
過瞭不知道多久,林子櫻緊張的深呼吸瞭口氣……慢慢的走到根本沒有在看她的男人面前,雙腿屈膝跪瞭下去,雙臂自動背在身後,握住兩隻手肘,低聲而恭敬的口氣說:「十三釵紫水晶,見過釵主……奴不知道您大駕光臨,沒能提早迎接,請主子嚴厲責罰。」
說完,就那麼拜伏下去,以頭觸地的趴在地上不動瞭。
說句心裡話,林子櫻的舉動也大大出乎瞭蘇奎的意料……雖然眼下沒人,但這裡畢竟是警署,地道的警方地盤……身為分暑高級督察,竟然說跪就跪,說拜就拜……香陵十三釵的規則竟然是如此的森嚴冷酷麼?……難怪十三釵裡紫水晶的配簽上標明林子櫻,離異,能幹,奴性強,恥感中,馴服的評語。
他反復琢磨「奴性強」三個字,不禁想試探下林子櫻的底線,於是開口說道:「不知者不怪,起來吧……我有話問你。」
沒成想,林子櫻恐懼得渾身一哆嗦,顫聲回答:「釵主,您就饒瞭奴吧,……怠慢主子,是一定要受責罰的,輕重主子隨意定奪就是瞭……有什麼話,處罰完奴再據實回話就是。」
說完,女警督竟然不敢起身,就那麼爬過來,翹著撐得藏藍色警服褲子膨脹成滾圓球形的屁股……伏在男人腳下,低著臉,小嘴輕張親吻蘇奎腳上的皮鞋。
這種風格的調教蘇奎並不如何陌生,一看就是己故去老大洪爺喜歡的路數……不禁失笑著說:「好吧,……你還記得當初我被你的兩名下屬抓進這裡,挨瞭兩悶棍,打得我路都走不得……最後,我離開時說瞭些什麼嗎?」
「嗯……奴婢明白瞭,請主子稍等。」林子櫻稍微想瞭片刻,躬身又給蘇奎叩瞭個頭……起身,悄悄開門出去瞭。
蘇奎正在兀自奇怪中,女警林子櫻已經又悄聲返瞭回來……手裡拿著一支黑亮的防爆鐵棍,然後恭敬的重新跪在主子面前,雙手舉過頭頂遞給蘇奎。
「這就是當初冒犯主人的那種器具,原物找不到瞭……還請主人受累,就請您十倍賞還給子櫻好瞭。」說完,林子櫻督察動作利落地蹲身解開鞋帶皮鞋,脫掉白色短襪……就那麼仰身躺倒,雙手抱著膝彎,一雙嬌巧玲瓏女人的秀氣白凈腳丫就舉瞭起來。
蘇奎欣賞著女警督一雙格外好看的玉足,那十隻小巧的腳趾並得很攏,腳底板像是修整過似的,黃厚的腳皮早被磨去,平滑的露出淡乳色的腳底肌膚……怎麼看也一點也不像奔波跑路很多的女警督的腳底板。
蘇奎擺弄著手裡冰涼的防暴棍,用手戲謔的觸碰著並沒有絲毫異味的女警督的腳底,看著女人怕癢得直哆嗦又不敢回避的腳丫,開口問道:「讓我不明白的是,以你林警督今天的地位,有香陵政府給你撐腰,難不成還會給松竹抓住什麼把柄,……以至於給洪老大調教成這樣?」
林子櫻忍著腳底的奇癢,勉力的撐住雙腿,說道:「回釵主的話,……紫水晶的過往一語難盡,既然主子得瞭洪爺的位,梅姐自然也是您的人瞭……您有機會問梅姐就盡可以知曉。」
「嗯……話是不錯。不過,我看你這小腳丫如此細嫩,這二十棍子下去,你還能走得出去嗎?……就算我沒你屬下出手那麼黑,也不會憐香惜玉的哦。」蘇奎用手裡的鐵棍貼在林子櫻細嫩的腳底皮膚上,感受著女人身體恐懼的顫抖。
「……釵主說什麼就是什麼……釵奴沒資格反對……也不敢求主子手下留情的……教訓奴婢是您的意思,後果並不是釵奴敢過問的。」林子櫻的聲音輕靈悅耳,在目前的情況下更顯得楚楚可憐。
「在警局被一個黑道老大打瞭,有人看出半點端倪,你就暴露瞭……你的身份我還有用。算瞭,就改為擊臀吧。」蘇奎扭頭收回瞭女人腳上的鐵棍。
「多謝主人恩典……」林子櫻奴性十足的立刻站瞭起來,也不穿鞋襪,伸手就解開腰間的風紀帶,外套制服輕掀,便將筆直的藏藍警褲和裡面穿著的黑色底褲一起褪在腿彎上……毫不猶疑的雙臂按壓在沙發背上,微分雪白的雙腿,把個雪白銷魂俏臀挺瞭出來。
蘇奎也算見過不少極品美臀,但還是下意識咽瞭口唾液……女警出身的林子櫻,屁股並不肥厚碩大,但是圓鼓鼓的彈性十足,雪白的臀肉上看不出一絲多餘的脂肪,趴伏在沙發上,兩瓣翹臀就像兩隻彈潤的肉蛋擺放在那裡,讓人見瞭忍不住上去拍擊兩下。
「奴紫水晶準備好瞭,……請主子狠狠責打。」說話間,女警花竟開始喘息著把臉埋在沙發背上的手臂裡,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害怕。
「噗!~」
蘇奎也不再廢話,手裡的細鐵棍掛著風就用力抽擊在女人結實的屁股蛋上……打得兩團粉肉劇烈的繃緊,很快上面就留下瞭一道深紅跡印,……和情趣用品不同,防暴鐵棍這東西畢竟設計出來就是打人用的,造成的痛楚自然可想而知。
「嗯~哼……」
原本蘇奎擔心女人會忍不住喊叫出聲來,畢竟當初他在警訊室,腳底隻挨瞭兩下,就嚎叫的整個警署幾乎都聽到瞭。而林子櫻嬌臀挨瞭棍擊,卻隻是痛苦的悶哼瞭一聲,兩條白嫩的大腿明明疼得直抖,就硬是忍著沒有叫出來。
「噗!」
第二棍蘇奎抽打得更為狠毒,直接打在女警臀峰的最高處……女人結實的屁股疼得收緊瞭半天,才又慢慢的挺瞭回來。
「腿分開些!……翹著屁股,屄都看不到,害羞嗎你?」蘇奎看著挨打的女高級督察,感覺特別興奮,於是提出瞭更過分的要求。
林子櫻聽瞭,急忙縮腰挺臀,把股溝內的那枚小巧後庭菊花和下面可愛的陰戶肉屄展露給主人觀看。
蘇奎不得不承認女警督的陰戶生的很好看,兩片肉褐色的陰唇很小近無,陰道裡粉嫩的細肉一看就沒經過太頻繁的性交活動。
「啪啪……」
細鐵棍連續不斷地狠狠抽在女警督的雪臀上,留下一道道可怖的紅痕,在雪嫩的臀肉上逐漸由紅到紫。
但是蘇奎並不打算對這名俯首帖耳的女警手下留情,因為社團能有這樣一個警方內線其好處是不言而喻的。不趁機收服瞭她,今後怕是再沒這麼好的機會。
林子櫻疼楚的根本沒回頭,隻是默默地把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就這樣,在香陵的警署分部的辦公大樓的獨立辦公室裡,上身裝束完好整齊的高級女督察,下身警褲被褪在腿彎上,赤著秀氣的腳丫,單單露出彈性健美的雪臀,忍受著主人無情惡毒的棍打……每次疼苦的收縮的屁股大腿繃緊半晌,直到疼痛稍減,才又把美妙的屁股撅回原來的位置。
蘇奎堪堪抽瞭林子櫻十六七棍,看著陳列著橫七豎八青紫痕跡的女人的可憐屁股和大腿,他的呼吸都變得急促瞭……一種變態的施虐快感回蕩在他的體內,這種刺激感,特別是在這種特殊的地點虐打特殊身份的女人……難怪美女如雲的松竹幫,會搞十三釵這種勾當。
林子櫻督察雖然被抽打得很慘,蘇奎還是註意到女人從始至終都沒有哭叫,隻是自己緊捂著嘴不斷地悶哼著,扭動著……而且他還觀察到從女人下身,那兩片微張的肉唇間一直隱隱淌出滴滴花液,那朵小菊花因為疼痛會劇烈的痙攣抽搐成一團……很明顯,短短十幾棍,這名久經調教虐打的紫水晶釵奴,最少高潮瞭兩次。
「你很喜歡被打嘛……看你如此下賤,今天就懲罰到這裡……說吧,泄瞭幾次?」蘇奎撫摸著女人翹臀大腿上一楞一楞的棍痕,感受著滑膩彈手的肌膚輕輕的問。
「兩次,……」林子櫻好像很享受挨打後男人的撫摸,喘息著誠實回答,「多謝釵主大人教訓小奴……嗯~很疼,也很舒服呢。」
「真是個十足的賤貨……!」蘇奎丟掉鐵棍,又拿瞭支煙點瞭起來。
一動未動的女督察扭回頭,用一種奇怪的表情問:「主子,這就完瞭?……您難道不想現在插入,狠幹我一頓嗎?……奴,奴的小屄很耐操的。」
「算瞭,……我在你這裡待久瞭不好。今後我也盡量不到你這兒來,太紮眼瞭……之後,你自己方便時再打電話給我就好瞭……看個屁,我倒是想現在幹你,……也不瞧瞧你下面小屄這騷水流的,真操起來,你能忍住不發出聲兒?!」蘇奎其實早就下身硬得難受,但最終理智還是戰勝瞭欲望。這裡畢竟不是胡來的地方,萬一門外誰走過,說是說不清的。
「主子可以把小奴嘴巴堵起來,……再粗暴紫水晶都不敢叫出聲的。」林子櫻嬌媚的臉上充滿瞭幽怨,好似沒得到滿足一樣。
「操你媽的,小賤人,……怎麼玩你是由你說說過的嗎?……主子不幹你,就給我乖乖忍著。」蘇奎一把粗暴的薅住林子櫻的發髻,隨手把辦公桌上的一支小號固體膠塑料管拿過來,抵在她的肛門口,用蠻力的緩緩捅瞭進去。
「啊,啊,……好痛……奴再不敢瞭,主子,放過我吧。」林子櫻嬌嫩的菊花被那支管的硬塑料邊劃破瞭表皮,一滴淡淡的血絲掛在瞭菊門口上。
「晚上下班回去的時候才許你弄出來……」蘇奎拍瞭拍因疼痛緊縮成一個小孔的女人的屁眼兒,惡狠狠的吩咐道。
「是……小奴知道瞭,謝謝主子調教。」林子櫻站起身子,提上性感短褲,整理好褲子,紮好皮帶……
就在林子櫻整理好警務的瞬間,一切淫賤、下流、放蕩的氣息,都好似從林子櫻身體裡消逝無蹤瞭一樣。還是那個英姿煥發,美艷嚴肅的女警督,十幾分鐘裡刺激的一切也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隻是女人坐回到辦公桌後的椅子上時,如黛的柳眉不經意的皺瞭一下。
「那隻能下個月再接受您的玩弄奸淫和調教瞭,……當然,主子有什麼任務盡管通知我……內部人事處剛剛通知我近期就要升任總督察,調回到警署總部瞭。」林子櫻平靜瞭下來,取出面巾擦瞭擦鬢角的細汗,又取出小鏡子調整瞭下微亂的發型。
「下個月?……為什麼?」蘇奎有些愕然。
「十三釵釵奴,最多每月調教、承接侍奉任務一次……這是最基礎的守則,您不知道嗎?」女警督徹底恢復冷靜,再次冷冰冰的板著俏臉說。
「這他媽誰訂的規則?……」蘇奎開始後悔剛才沒有將她就地正法的決定瞭。
「……我不知道誰訂的規矩。但是好像一直就是這樣的。」
「下個月,……你給我準備好,我一定不會輕饒過你。」
蘇奎也不再理會女人,暗自整理瞭下挺立起來的雞巴,轉身向辦公室門口走去:「給我註意下白粉市場,我有消息說,香陵白粉市場最近不太安寧。」
「我知道瞭……」林子櫻木然的回答,看著男人從視野中徹底消失,才皺著黛眉撫摸著身後的被打得快要疼死瞭的屁股,感受著肛門裡的固體膠管,難得臉上閃過嫵媚的一笑,喃喃瞭句:「難道還怕你呀?死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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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之後,香陵百草山的富人區一幢豪宅裡。
赤身裸體的蘇奎光著黑胖的上身,抱著一名身材婀娜,體態風流的美麗貴婦同樣一絲不掛的身子,不停地激烈地聳動操弄著……
「哎喲,哎喲……輕點弄吧,……姐都要給你撞散架瞭。」妖艷的婦人腳下還踩著剛被撕成一片片的真絲睡衣,看上去好似才從春夢中未醒,就被男人拎起來,折騰著狂插猛操。
「閉嘴,我面前少擺你交際女神的嘴臉……什麼秀霞姐,叫主人!……難道非逼我給你上刑才肯聽話嗎?」蘇奎喘息著狠扇瞭貴婦大白臀幾巴掌,掰著她的大腿,挺著雞巴在女人肉呼呼的「一線天」陰戶裡疾出疾進,操得不亦樂乎。
「不要~啊!……銀釵知道瞭啦……小奎主人,哎喲!好狠,好深……操死我瞭……」李秀霞今天本來就香夢未醒,突然給蘇奎兇神惡煞的闖瞭進來……亮瞭銀釵,兩人沒講上幾句話,原本就有思想準備的貴婦秀霞,甚至還沒等跪下來叩拜認主,就被男人虎狼一般的撲上來,撕碎瞭身上睡袍……直接按翻在客廳沙發上,抱住她的屁股,硬邦邦的插入,狠幹進來。
「主子,您這大白天的,在哪惹的一身邪火呀,跑奴妾這兒來發泄……哎喲,哎喲,奴下面還幹著呢,這麼搞,很疼的……」李秀霞當初就不敢招惹蘇奎,何況現在面對大權在握的他,隻好暗地裡偷偷吐瞭點香唾,抹在被男人捅插得熱辣辣的肉穴處。
「疼嗎?很辛苦嗎?……給我忍著吧。老子今天就要幹死你!……一會兒再用這小屁眼兒給我爽一發……叫主人,沒聽見嗎你?欠揍的賤貨。」蘇奎猛的把美婦翻趴在寬敞柔軟的歐式沙發上,一隻大腳毫不憐惜的踏過去,整隻腳踩在李秀霞頭上,一條胖腿騎胯在她的大白屁股上,一邊用力扇打肥臀,一邊極速狠操小屄。
「哎喲。哎喲……哇啊!……行的,不就是主子想走奴的後門麼,不過是一句話的事……隻是,小奎你就算接瞭釵主,也不用每一句話都要妾奴我掛嘴邊上吧……哎呀,弄太深瞭……」李秀霞逐漸適應瞭蘇奎野蠻的抽送,下身小肉洞裡也慢慢濕潤適應瞭起來……隻是臉上被他的胖腳踩踏,埋沒在床單裡,十分難過……兩隻手不由自主的掙紮著向後空抓,結果終於握住瞭一條多毛的胖腿……憑借著那點支持,婦人挺著下身,哼哈的接受男人的抽插,並不時舒爽的在蘇奎大腿根擰上一下。
「不管,……玩你時候,就是要聽你叫!……不然就打你哦……叫爸爸,快點!」
「哦……哦……爸爸,操死我瞭……小奎親爸爸……使勁啊!……幹的女兒好深好爽。」李秀霞雖然被男人粗大的肉棍懟得心慌,暗地裡卻奇怪,他冷手當初就不是這樣急色的人呀,……按說就不是釵主,自己也不會不敢拒絕他的性要求……這些年偏偏除瞭和洪爺那次看瞭自己身子,打瞭自己一下屁股,這位老大就從來沒碰過自己一指頭,自己隻當他沒瞧上自己這半老徐娘……今天這是怎麼瞭,推翻扒光瞭就操。難道他一直都惦記著玩自己,卻一直再忍耐,今天終於爆發瞭?
想到這裡,李秀霞再不顧羞恥,討好的猛挺肥臀,配合套弄身後那隻猛幹著肉穴的雞巴。
「小奎,你這麼大啊!……好勁呢!……怎麼不早來找我,好舒服呢……呀,麻瞭呀。」
「哼……早知道你是浪貨……今後,我什麼時候過來,就什麼時候給我把你這騷肉穴準備好……」蘇奎撞得美婦肥臀啪啪直響,伴隨咕嘰咕嘰的操屄聲,動作頻率越來越快。
「沒問題,別說姐瞭……我那海悅裡,小奎爸爸,看上誰,我都幫你弄來,一起服侍你……哎呀!……別直接插後門,太粗暴瞭,還沒順滑呢,疼……!」
「閉嘴!……你這一屁股淫水,還潤滑個鳥……這後庭緊的,幹死你,幹死你!」蘇奎把陽物轉向婦人後庭,不管不顧的捅插著,根本不理秀霞姐哭天喊地的浪叫。
「呃~~……壞掉瞭,……奴傢要被你玩壞瞭呀!」隨著一聲浪叫,貴婦人在自己傢裡的客廳沙發上被操得渾身痙攣,兩條雪白豐潤的大腿哆嗦著,下身性器肉縫裡潮噴出大量的液體……
「浪貨,我還沒射呢,……你都浪幾次瞭?」蘇奎一手抓著李秀霞散亂的長發,一手掐玩著婦人圓潤的乳球,逼問著。
「嗯~~!」
貴婦氣質十足的女人媚態萬千的嬌哼瞭一聲,「好小奎主子,給我緩一緩……好久沒這麼給男人幹瞭……就一小會兒,姐又不會跑的……玩一整天都可以的……」
「不行,屁股扒開,我還要來肛交。」蘇奎咬著婦人小巧的耳垂,又在她白凈的脖頸上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呀!……好狠啊……我給你幹後庭還不成?……不要太粗魯嘛……」婦人隻得伸出纖手,把肥厚的臀肉分開,把已經被捅得生疼紅腫的屁眼兒再次露瞭出來。
蘇奎握著滾燙的傢夥,在她陰道口拍瞭拍,又猛的一棍懟瞭進去……女人在痛苦得奸淫中開始嚎哭……
在和女老板秀霞激烈的肛奸交合中,蘇奎竟訝異的發現,李秀霞確實並不經常性交,不但是她下身肥嫩緊致異常,往往稍微大力些的過火動作,都會疼得她嬌軀痙攣不已。看來這名看似放蕩隨性的名流婦人,其實挨操的次數並不算多。
這個低階的銀釵,據方才她自己講,可是已經做瞭很長一段日子釵奴瞭。而蘇奎依稀記得當初洪老大曾說過,有資格染指過這名風情萬種尤物的人隻有五位,還有一個可能是女人。不出意料,應該是那位老字輩調教過李秀霞的梅姐,而另外幾個,除瞭經常出沒在「海悅」的洪嘯天、少南兄弟和她早年過世的黑道老輩丈夫,她這麼多年釵奴生涯伺候的客人難道隻有一個人?
那秀霞姐經常陪侍的這位大人物肯定地位非凡,那他又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