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跡江湖的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
冷手蘇奎的實力越來越雄厚,旗號越來越響。而往往在一些難免的幫派械鬥中,他都會展露出勝人一籌的搏殺能力。
說起老大的搏擊能力,無論是拳腳、刀術、槍法都要高過梁非幾人。明明大傢兄弟幾人一起去拳館學的拳,鍛煉的體魄,蘇奎的出色表現,都深深讓梁非他們幾個折服。在私下的練習中,對外的戰鬥後,蘇奎也總會點撥他們一些要點。眾人也隻當是蘇奎領悟力超強,可以練就如此強勁的實力。
隻有蘇奎自己知道,他的驚人表現背後是另有原因的。
就在洪爺宣佈蘇奎管理十三街後沒過多久,蘇奎就意外的被松竹幫最為能打的第一刀手唐韓叫到香陵城市郊外的一處僻靜的樹林裡。那位渾身是刀疤的好似得瞭「面癱」一樣,大他十來歲的冷酷打手唐韓竟然表示,願意教授他如何搏擊還有一些闖蕩黑道的經驗。
一時間蘇奎受寵若驚,自以為得到受到上天眷顧。不久,他就知道瞭作為洪爺最為倚重的下屬,唐韓這樣做的真正原因。
當他第二次受到邀約並有意提前一小時到達那處隱秘樹林時,就像他猜到的那樣,一名美得像仙女一樣的女孩子赤裸著羔羊一般雪白的身子,雙腿筆直的分開,雙手卑賤的按扶著草地,在一顆大樹下,把滾圓彈性的雪白屁股翹得高高……
而唐韓正抱著這隻仙女的雪白圓臀,雙手扣住豐滿柔滑的臀肉,十指用力將滑膩盈手的臀肉向兩邊分開,挺著下身兇狠地操幹著。這個冷漠的傢夥甚至連身上臟爛的牛仔服都沒脫,隻是拉開褲鏈,把粗大的雞巴掏出來,粗暴的捅插那「仙女」的嫩屄,……猛力的撞擊中,女孩子溫澤柔潤的屁股被碰撞得不住震顫。唐韓的動作粗魯野蠻,竟絲毫不理會那個俏麗的女孩是聲嘶力竭的哭喊,還是含著眼淚軟語相求……
但是這種野蠻的交媾隻維持瞭不到半分鐘,唐韓就放開瞭女孩兒。而女孩兒顧不上被操弄得顫抖的嬌軀,就急忙忙轉過身把男人的雞巴含在嘴裡賣力的吸吮……蘇奎詫異的發現唐韓的那根男性傢夥竟然在這時候軟掉瞭,跟如此秀氣嬌美得女孩瘋狂抽插間竟然會軟掉,使得蘇奎差點立即認為唐韓是個陽痿。
但是很快唐韓的陽物又在女孩的唇舌殷勤的擼動侍奉下硬挺瞭起來,那肉棍的型號硬挺依舊不比任何男人遜色。於是青澀秀美得少女又轉過身體,再次把結實的凝脂般白潤臀部顫栗的挺獻出來給他插入捅操……沒多久,可悲的情況再次重演,貌似強壯的男人僅僅隻在少女的陰戶內插入捅操瞭二三十下,唐韓的東西又軟掉瞭。而清秀的女孩兒微微一笑毫不嫌棄,立即再次轉身給他口淫,用溫軟的唇舌舔舐著那支疲軟的肉棒,幫他慢慢再震雄風,然後站起扶著樹,再次讓唐韓插入,操屄……
在短短十幾分鐘內,這一幕反復上演瞭四五次。唐韓情緒逐漸暴躁起來,開始動手毆打那名完全不顧羞澀、竭盡全力為他服務的美女。他不斷狠毒的扇女孩兒耳光,還抽擊她的挺翹的又圓又白的乳房和渾圓結實的屁股。就連女孩趴跪在他面前給他深喉的時候,唐韓都會高聲命令女孩兒撅高臀部,叉開雙腿,用樹枝狠狠抽打她的股溝。
蘇奎明顯看出那是毫不留情的真正的抽打,帶著毛刺枝葉的樹枝抽在少女股溝深處的稚嫩的肛門和陰唇上,疼得女孩兒渾身痙攣著連小便都開始失禁。但是她依然以無怨無悔般的無限忍耐著,含著眼淚用嘴唇拼命討好給男人擼動肉棍,用每一記深喉都力求讓男人得到最大的快感……接著又像母狗一樣,把屁股翹到唐韓面前,掰開臀肉露出嬌艷欲滴、水靈靈的美妙小屄,請求他的無情插人,無論他多粗暴的捅插都不會躲閃拒絕。
終於,唐韓最後一次,扯著女孩子的秀發,掐擰著女孩兒屁股上的嫩肉,在女孩緊致的性器中爆發瞭。看得出來他射瞭很多,隻是他這種間「歇性陽痿」應該沒有哪個女人能受得瞭。除瞭這個長得仙女一般的少女願意這樣服侍伺候他,供他盡情的發泄 .蘇奎的眼睛早已被眼前的情景濕潤得看不清任何東西,因為那個女孩正是他的親姐姐,青春嬌美的蘇婉。
看到蘇奎遠遠的走來,還帶著幾分羞澀的蘇婉急忙吐出正在給唐韓清理舔舐的男根。強作笑顏的對蘇奎說:「小奎,叫姐夫吧。姐姐剛好在跟你姐夫親熱,沒想到你這麼早就過來瞭。」
沒想到,一邊的唐韓冷冷的把全身赤裸的面對弟弟尚在嬌羞狀態下的蘇婉拉過來,讓她再次含住他的男根,一把捏住少女挺拔圓實的乳球把玩著,並不帶一絲情意的說,「我不是你姐夫,我隻不過在玩她。教你本事,這是這隻「看門狗」在付給我酬勞……你知道你姐姐在公司裡,大傢都叫她「看門狗」的,可惜這隻漂亮的小母狗除瞭洪哥從不給別人碰……我問她要什麼才給我操,她回答隻要我教你搏擊的本事和打架的能耐,她就會每一次都給我像狗一樣操……對不對,我沒說錯吧?……含在嘴裡,不許咽下去。」
唐韓竟然在說話間,又射出瞭不少精液在蘇婉嘴裡。
蘇奎的拳頭攥得咯咯直響,卻看到滿口含著男人精液的姐姐蘇婉秀美的臉在不停地搖頭,就仿佛她被洪爺侮辱時同樣可憐的表情。蘇奎無法拒絕姐姐乞求哀切的眼神,又實際的衡量瞭自己和唐韓之間的實力,思量再三終於放棄。畢竟蘇婉這麼作,並不是唐韓強迫的。
發泄完瞭獸欲,唐韓像拎小雞一樣一把拖著肥胖的蘇奎,向樹林裡走去。邊走邊吩咐,「看門狗,把我射在你小屄裡的精液都摳出來,吃下去……如果這小子不能達到我訓練的要求……一會兒我就會把你吊起來狠狠地鞭打,而且還要在你的小屁眼菊肛裡再射一發……下一回,也是這樣……你如果做不到,那我們就沒有下一次瞭。」
蘇奎扭回頭,看到原本嬌滴滴靜美的姐姐蘇婉毫不猶豫地跪下來,分開腿用手摳挖進自己雪白玉腿間的濕潤鮮美的性器裡,接著不斷從肉穴紅蓮裡淌出的精液,嘴裡癡癡回復著:「您盡管放心吧,小奎一定會做得比您意想得更為出色……否則,「看門狗」蘇婉,情願接受您最殘酷的懲罰的。」
在樹林深處,蘇奎勉力的讓自己把方才看到的一切忘記掉。畢竟那一切已經發生,自己無力去改變,去阻止,那他隻有接受。接受姐姐為自己換來的珍貴的學習博鬥的機會。畢竟他沒有聽說過,唐韓肯把壓箱底的絕技傳授給任何人過。
「恨我嗎?……沒關系,你也不用否認,好男兒就應該敢愛敢恨……我操瞭你姐姐,你恨我,這並不丟人。」唐韓整理瞭下身上臟兮兮的牛仔衣褲,隨手折瞭跟短樹枝繼續說:「用你的刀刺我,……我知道你隨身總是會帶著把短刃的。用你所有的能耐,不用留手,就當是給你姐姐報仇瞭。」
蘇奎是很仇恨唐韓,恨他為什麼那麼不懂憐惜姐姐。他和洪爺都是一路禽獸,對女人隻有發泄和蹂躪才能滿足他們變態的欲望。他的短刃很快就亮瞭出來,蘇奎以其訓練和實戰中最為迅猛兇狠的動作向面前的男人刺去。
結果是很顯然的……他發現無論他用多麼快的動作,多麼狠辣的招式,甚至不惜以命搏命,都無法觸碰到唐韓哪怕一絲的衣角……不是被其靈巧的閃避,就是堪堪要刺中對手時,被那支短樹枝點在發力關節上,功敗垂成。
短短二十幾分鐘內,蘇奎盡瞭全力,直到他累倒在地。這種信心上的打擊,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他感覺面前的唐韓,就像是永遠摸不著,觸不到的存在。自己的一切攻擊,哪怕拳打腳踢,刀刺牙咬頭撞都是徒勞的一樣。
這時候唐韓漫不經心、好整以暇的走過來,坐在他面前,淡淡的說:「其實你已經很不錯瞭。能保持全力的進攻二十分鐘,整個松竹幫也沒幾個人有這樣的體力耐力能做到……說明你這幾年孫老頭的拳館並沒有白待,體能和耐力方面受的訓練更是出色……你現在差得隻是技巧而已。」唐韓擺弄著手裡的小木枝,平靜的說:「現代的搏擊術很註重意識技巧的培養。你待的那傢拳館的孫老頭拳腳的功力不見得比我差,可能他跟我的差距隻是殺人技巧。」
「中國古典武術講,眼手身形意。其實並沒有那麼復雜。你知道你為什麼刺不到我,因為我在你出擊前,就看破瞭你的動作,你進擊的方向和方式。我動作反應又比你快,所以你怎麼可能打到我呢?看似玄幻,其實就這麼簡單。」
蘇奎喘著粗氣,惡狠狠的擡起頭看著眼前的唐韓。
「臭小子,看著我幹嘛?你能打到我,你姐就用不著讓我操得那麼慘瞭。」唐韓從一旁的石頭上取出瞭一隻小瓦罐,變魔術般的從裡面抓出什麼,蘇奎仔細看時,竟然是一隻活蹦亂跳的蚱蜢。這東西,在香陵這片溫熱帶的草地上倒是到處皆是,隻是這一隻稍微比常見的大一些,顯然是唐韓事先準備好的。
「去把它抓回來,」唐韓看似隨意的把手裡的昆蟲往旁邊一扔,那隻靈巧的小東西得獲自由立即就敏捷的跳躍開瞭。蘇奎急忙爬起疲憊身軀向那隻蚱蜢撲去……三分鐘之後,他抓著那隻小蟲回到唐韓身邊。唐韓好似已經快睡著瞭,見蘇奎回來,看瞭看表,不屑的說:「真慢,……這麼一隻小蟲也要三分鐘,你現在的水準,三五個不見得能傷得到我。」
蘇奎不服氣的哼瞭一聲。唐韓沒說什麼,又從瓦罐裡抓瞭一隻蚱蜢出來和之前蘇奎抓住的那隻一起,隨意往天上一丟,隻說瞭句,「抓回來。」
蘇奎吃驚瞭,因為他去全力捕捉一隻的同時,另一隻蚱蜢早蹦跳著竄得不知去向……他隻好抓住一隻,回到躺臥在地上的唐韓面前。
「廢物,兩隻小蟲都抓不住。」唐韓又從瓦罐裡拿瞭一隻,又是隨意的一拋,漫不經心的說,「你再抓不到,你姐恐怕是少不瞭挨這頓暴打瞭。」
「你!……」蘇奎肥胖的身軀趕忙向一隻昆蟲撲去,這次他學聰明瞭,沒等一隻掉落很遠,就急忙把它按住,接著極為靈敏的去追蹤另一隻。也許是他運氣好,另一隻蚱蜢並沒有逃出很遠,也被他捕捉回來瞭。
「勉勉強強,不過還差得遠。」唐韓接過兩隻已經被蘇奎攥得半死的可憐小蟲,又在瓦罐裡抓瞭新的蚱蜢出來。
這次是三隻,蘇奎在嘗試瞭幾次之後,總結出,他不但要以最快的速度捕捉第一隻,還要同時留意另外兩隻蟲子的走向。雖然他們是在一片空曠的草地,但是做到這一點也是毫不容易的……
再之後的兩三個小時裡,不知道失敗多少次之後,蘇奎憑借僥幸,終於用瞭七八分鐘,才完成瞭抓捕三隻小蟲的任務。
然而,然而唐韓接下來讓他同時捕捉四隻,這樣一來蘇奎無論如何是做不到瞭……就在他有些惱恨的唐韓不教他搏擊術,隻讓他做這種近乎孩童遊戲的任務時。他們這次訓練的時間到瞭……
唐韓獰笑著從一旁的樹上折下幾條柔軟的長樹條,把幾根樹條錯在一起擰成一股堅韌的條鞭。在蘇奎錯愕的註視中,走瞭出去……很快,蘇奎就聽到瞭樹林外,鞭打女人肉體的抽擊聲和姐姐蘇婉一聲聲淒厲慘絕的哀嚎……
蘇奎哭倒在大樹下,他知道姐姐是為瞭自己。為瞭他們那個「以一敵百」的夢想,也為瞭他能夠在將來的黑道生涯中能好好的生存下去。
那天,蘇奎已經不記得是如何把姐姐蘇婉背回傢的……他隻記得姐姐的身子渾身上下都是滾燙的,兩條纖細的腿一直在不停的哆嗦。而姐姐的嘴裡還不停的嘀咕著:「小奎,堅持下去,不要放棄啊……小奎」
那次蘇婉在床上躺瞭足足兩天,母親蘇辛萍如何含著淚水幫姐姐敷藥換洗,蘇奎都記不清瞭。他隻知道,有時間就去附近的樹林裡抓蚱蜢,練習自己的眼力和反映……他反常的舉動,讓青皮、四眼他們幾兄弟一度懷疑他是不是瘋瞭。
一個星期後,在再一次目睹瞭可憐的姐姐伺候唐韓的交媾表演後,蘇奎跟著唐韓又來到瞭那片樹林。
蘇奎本以為自己這次可以輕松些,沒想到這次唐韓從瓦罐裡抓出的不再是蚱蜢,而是蜻蜓。那種生有兩對透明翅膀,在空中不斷飛高飛低的飛蟲。他隻得抗議自己根本不可能跟得上這種飛行中的靈巧昆蟲,然而他的抗議當然無效駁回。這次蘇奎竭盡所能也無法同時跟蹤捕捉到兩隻蜻蜓……當他再次向「師傅」唐韓提出異議時候,唐韓終於不耐煩的答應演示給他看。
當蘇奎也同樣把四隻鮮活的蜻蜓拋向空中時候,平日裡吊兒郎當兒的唐韓像隻豹子一樣的突然高高躍起,手裡的樹條做的鞭子飛一樣的四下揮舞抽打……那四隻蜻蜓被殘忍的擊落在地上。
「你能做到的時候,再來找我。」唐韓搓著手裡的樹條鞭,獰笑著向外面走去。
蘇奎無言瞭,他不得不捂著耳朵躲在大樹下,躲避樹林外傳來的姐姐蘇婉被殘忍蹂躪和鞭撻的慘叫聲……
一個半月之後,每天不斷玩命練習的蘇奎終於勉強完成瞭這一艱難的項目。而當他再次面對唐韓的時候,唐韓帶來的玻璃瓶裡,裝滿瞭讓人惡心的綠色的蒼蠅……之後更是換成用細繩索吊在半空中來回悠蕩的利刃……
如此練習瞭半年多,在唐韓魔鬼般的訓練下,蘇奎的反應和敏捷度有瞭飛躍一樣的進步。在他的眼裡,唐韓的動作不再是快到難以捕捉,而在跟他手持匕首的對戰中,唐韓終於要使用安保用的鐵棍才能格擋開他的進擊。當然蘇奎依然清楚的知道,如果唐韓主動進攻,自己還是撐不住五六分鐘以上。
唯一讓他感到欣喜的是,姐姐也好似習慣瞭一次次唐韓的調教,被虐待鞭打時候傳來的慘哼聲裡時常充滿瞭淫靡的情欲。而唐韓對姐姐的摧殘仿佛越來越柔和,越來越傾向於性虐,而不是刑罰……甚至幾次蘇奎偷偷看到姐姐蘇婉在和唐韓調教後,兩人親密的在一起擁抱接吻……
「你的反應和力量、速度已經非常不錯瞭。在刀械的格鬥中,還跟我差距的地方恐怕就是熟練瞭。」唐韓在一次教授完蘇奎近身格鬥技巧後,面帶幾分滿意的對他說:「每個人對刀械的使用,都要有個熟練的過程……比如我的這把刀。」
說著,唐韓便從腰後掏出一把,半尺長的雪白鋒利的短刃。然後蘇奎就見到這把刀在唐韓的手指、手腕間蝴蝶般的旋轉飛舞……有時候整個刀子都在唐韓的手背後消逝不見,有時候又突然的被兩隻有力的手指夾著出現在一個刁鉆奇怪的角度上……
「要把自己的武器使用到像自己身體手臂器官一樣,並養成習慣……那樣別人的武器怎麼可能比你更快的接觸到你的身體呢?……一個人想同時砍翻一百個人是不可能的,但是你身邊能夠向你展開攻擊的不過隻有區區三、四個人而已,再多的話,他們之間就已經造成影響,產生傷害……你隻要盯住這三四個對你產生致命攻擊的人的動作出手,在他們傷害到你之前解決掉他們……那麼後來的沖上來的敵手,不過是他們三四個人的替補罷瞭。」
唐韓微笑著對胖乎乎的蘇奎說道,並拿出瞭一本薄薄的小冊子,繼續補充說:「這不是什麼武功秘籍,而是我這一門從現代醫學解刨學中總結出來的,人體最為關鍵的最為容易受到傷害的一些部位和筋絡……這些部位有可以讓人迅速喪失戰鬥力的要害,有可以一刀致命的部位,當然這都是理論……真正想掌握運用到實戰中,還要不停的在真實搏擊中體會……我是個天賦很平庸的人,為瞭牢固掌握這些殺人傷人技巧,我受瞭這一身的傷,希望你不用這樣就能達到我這個境界。」
唐韓毫不在意的在蘇奎面前展露他一身健美的肌肉,和上面累累的傷痕,有粗又淺,有長有短。蘇奎甚至不理解,這個男人是怎麼在這一身傷痕中存活下來的。同時也理解瞭,為什麼這位亦師亦友的打手會存在間歇性陽痿的可悲癥狀。
「最近這些年,已經很少有人能夠在近身格鬥中傷到我瞭……我希望下一個有能力傷到我的人——就是你。下一次我教你怎麼用槍械……你姐還在林子外面等我,這丫頭最近似乎越來越好玩兒瞭,每次她都能讓我操得很爽……」唐韓把手中的冊子強塞在蘇奎手裡,有些迫不及待的向林子外面走去……
……
「手槍是一種近距離殺傷對手的武器。」唐韓在蘇奎面前飛速得拆卸著手中的短槍,「我並不指望你能向運動射擊選手那樣百步穿揚……我隻要求你在十到二十米的距離內精準的擊中對手,……但姿勢卻應該是隨心所欲的,就像這樣。」
說著唐韓又飛快的把手裡的手槍組裝起來,然後一個敏捷而瀟灑的側翻,沒見其怎麼擡手,就在翻滾間開瞭一槍,十幾米外懸吊的酒瓶應聲而碎……
「這不過是個熟悉精準的過程,你自己慢慢練習吧,要練到行動坐臥隨便都可以拔槍擊中目標就差不多瞭。記住神槍手都是子彈喂出來的……我要去玩你姐瞭,不要過來打擾我們。」唐韓在又一次的訓練中,將幾把常用型號的手槍和滿滿一箱子彈隨意的丟給蘇奎,不耐煩的走出瞭林子……
……
「今天是最後一課,我就教你些保命的本事……如果說有人用狙擊槍遠距離射擊你,神仙也跑不瞭。你隻能自求多福瞭……而近距離的射擊,現代槍械都會發出這樣一個聲音。」
唐韓在之後的一次槍械教程中,作瞭一個子彈上膛的動作。「鏘~ !」的一聲,輕輕的金屬劃動聲響。
「我知道這對於一般人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信號。但是對於我們出來混的人來說,在越遠,越嘈雜的環境裡,分辨聽出這一微小的機簧的聲響,很有可能就會因此,救你或者你心愛人的一條性命……好好練習耳力吧小子……我,已經沒有什麼可教給你的瞭。以後要全靠自己實戰中去領悟……如果有一天我掛瞭,希望我教給你的這些,能夠讓你保護好你姐平安的活下去……」
唐韓說完,沖蘇奎揮瞭揮手,就要離開。蘇奎叫住瞭他,問道:「你和我姐的事,洪老大不知道嗎?」
唐韓聽瞭,緩緩的轉過頭來,「我也不清楚,但是香陵這地面,洪哥不知道的事情並不太多……不過他已經很少碰婉兒瞭,可能偶爾還會找婉兒發泄一下,洪哥身邊美女如雲,……而且就算洪大哥要玩什麼女人,我也沒有辦法……」
唐韓還是走瞭,這次蘇婉並沒有在樹林外面等他。因為蘇婉已經支付完對他的報酬,不欠他什麼瞭。
讓蘇奎萬萬沒想到的是,幾天後的一個晚上,姐姐蘇婉滿臉羞澀的表情來到蘇奎房間,那一臉的羞答答就像即將出嫁的大姑娘。
「他今天來找我求愛瞭……」蘇婉垂著頭,小聲的對蘇奎說。
「姐你說唐韓?這有什麼稀奇,我早就看出唐韓他喜歡你……再說他調教你時候,多惡心,多下賤的事沒做過……我雖然沒都看見,但是我又不聾,也不瞎……」蘇奎毫不差異的看著蘇婉,他不明白姐姐為什麼會害羞成這個樣子。
「你亂說什麼呀!……不是平常他虐待我時候的樣子……」蘇婉臉紅得像熟透瞭的蘋果,頭壓得更低,輕聲說:「他最近對我很溫存的,……今天,……今天特地來找我,跪在地上請求跟我做愛……為瞭讓我能夠答應給他調教,他跪在我腳下懇求我……還親吻舔吸瞭我的下面和後面。」
「什麼??他給你口交,還給你舔肛瞭??」蘇奎像不認識似的看著姐姐蘇婉,對於他知道的驕傲的冷酷的社團雙花紅棍來說,這幾乎根本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是的,唐韓說他喜歡我……求我永遠跟他在一起。」蘇婉的感覺像是就要出嫁的黃花閨女,秀麗的臉上滿滿洋溢著幸福。
「姐,他比你大七八歲呢……而且你跟他在一起,不是要被他欺負一輩子?……他將來像之前那樣虐待你怎麼辦?」蘇奎看著一臉心甘情願表情的姐姐,不無擔心的說。
「大幾歲有什麼關系……欺負我就欺負唄,……他要打我虐我,就隨他咯……又不是沒給他調教過……小奎,我跟你說,他舍不得的。」蘇婉的聲音細若蚊蠅。
「現在舍不得,不代表將來舍不得……說不定,他隻是還沒玩夠你的身子而已。」
「那也由得他吧,姐姐喜歡的……我又不會管他玩別的女人,假如真有他玩厭瞭我那一天,隻能怪姐命苦……小奎,你會不會怪我太下賤太變態瞭。」
「隨便你吧,男人是你自己選的……隻要你喜歡,我又無所謂,難怪別人說戀愛中的女人都是神經病。還有喜歡挨揍的。」蘇奎看瞭眼溫順美麗的姐姐,滿臉無奈的說。其實在這麼久的接觸中,他漸漸認為唐韓還算是個靠譜的男人。
「喜歡被虐有什麼奇怪的。媽不是也那樣對馮二爺的麼?……」
「你是說媽也喜歡馮爺那麼對待她?」蘇奎有些急瞭,他印象裡母親一向都是隱忍的態度對待伺候馮爺的。
「我可沒那麼說,……媽也從來沒這麼對我講過……哎……別管媽怎樣瞭。我和唐韓的事兒,小奎你覺得怎麼樣嘛?」蘇婉有些焦急的追問弟弟。
「還能怎麼樣,別的我不知道,……隻是松竹幫裡香陵的地面上,有我和唐韓罩著你,能動你的人怕是真的不多瞭。」
「就知道我的好弟弟最向著你姐……等著叫姐夫吧。早就讓你這麼叫他,他還不幹……現在,哼!……」
蘇奎急忙的把一副戀愛相的蘇婉送出瞭他的房間……
令他沒想到的是,盡管有他和唐韓的守護,姐姐蘇婉還是沒能逃脫悲慘的命運……
那是一次洪嘯天和唐韓幾個得力屬下,出境外與某大國黑道勢力商談合作,需要數日才回。
馮二爺授命坐鎮九城,帶領著冷手蘇奎等小一輩弟子管理著社團裡的生意和地盤。
為瞭防范其他幫派借機鬧事兒,蘇奎和他的一班弟兄整日裡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緊張的巡視著……
有一天下午,蘇奎自己按慣例去洪爺府上接洪夫人周海瓊去她常去的美容院做保養,一般之後還要他帶著人護送著大嫂去俱樂部打麻將,直到很晚才會回去。
然而這回等到蘇奎到瞭洪府,府上的傭人卻告訴蘇奎,洪夫人和她的兩個閨蜜姐妹去瞭社團公司,走瞭已經半個小時瞭。
嗯?海瓊夫人竟然不用自己的車扈從,徑自去瞭公司,而洪爺又不在,能幹什麼?蘇奎心中泛起一陣不詳的預感。
他心急火燎的趕到社團總部,果然姐姐蘇婉並不在前臺崗位上。一起的女職員告訴他,蘇婉在十幾分鐘之前被周大姐叫到頂樓會議室去瞭……
蘇奎腦袋嗡的一聲,他心急如焚的乘電梯趕往頂樓……出瞭電梯,還隔著很遠就聽到大會議室裡,女子嬌喝的叫罵聲……
他悄悄繞過樓道,轉進旁邊的活動室,透過鄰室的窗子,往會議室裡偷看……隻見姐姐蘇婉果然正在被大嫂周海瓊惡狠狠的收拾著:蘇婉盤的整齊的發髻散亂著,滿頭秀發被扯得東一條西一縷,整個人被迫著反向坐在一隻木椅子上,兩隻手臂被命令的抓握著椅子背……大嫂周海瓊盛氣淩人的站在她面前,毫不客氣的左右開工扇打著蘇婉的秀美臉頰。每一記耳光都是大嫂用足力氣小臂帶動巴掌,甩出去抽在蘇婉的俏臉上的,發出「啪啪啪啪……!」連續的清脆的響聲,在空蕩的會議室裡回響著……兩邊洪夫人的兩個閨蜜姐妹也不停喝罵著,在蘇婉姣好的身上掐擰著,踢打著,仿佛有說不清的深仇大恨一般……
十幾記耳光過後,周海瓊好似打累瞭,她冷笑著擡起蘇婉的下頜,嘲諷道:「怎麼?挨幾記耳光就受不瞭啦??你個賣屄的小娼婦……姐的耳光扇得怎麼樣啊?有沒有水準啊?……把臉給我擡起來,有臉勾引男人,就別怕挨打。」
「沒有,周大姐,小婉真的沒勾引洪哥……每次都是洪哥主動強迫我的。」蘇婉流著眼淚,把被扇得紅腫的臉龐揚起來,可憐兮兮的看著周海瓊。
「啪~ !還嘴硬……啪……!還嘴硬!!……你個賤婊子!啪啪……!……今天我抽死你!……啪!……不是你主動勾引的……啪啪~ !!……那些存在洪哥手機裡的你掰著屄浪笑的照片也是別人強迫的??啪啪啪……!賤貨,賣屁股的騷貨!!……臉給我再伸過來些,姐扇著使不上力氣!……快~ !啪啪!!!」
一記記響亮的嘴巴,清脆的抽在蘇婉還帶著幾分稚嫩的臉蛋上,紅腫很快就遮蓋瞭臉上粉嫩的肌膚。
「自己說,該不該挨抽?啪啪……!」周海瓊越打越上癮,越抽氣越大。隻有洪夫人自己清楚洪嘯天已經很久沒碰過她瞭,都是因為這個狐媚子。
「該抽……」蘇婉知道無法反抗,隻能忍辱含淚,把臉遞出去,給周海瓊扇耳光出氣。
「你還知道自己該抽嗎?啪~ !你看這妖媚的臉蛋,長著一副騷貨勾引男人的樣,啪啪……!還敢不敢勾引男人瞭?啪……!」
「不敢瞭~ !周姐你饒瞭我吧!」蘇婉被打得淚水橫飛,隻得哀聲求饒。
「饒瞭你?」周海瓊潑辣的揉著扇得發疼的手心,恨恨的說:「撅著騷屁股挨操時候,怎麼不想著我饒瞭你?那一張張照片都給你記著呢……姐妹們,給我狠狠收拾這個小賤貨!」
在蘇婉身後的一名胖蹲蹲的婦人,一把撩起蘇婉的包臀裙,將那條窄窄的短褲攏成一條,用力的猛向上一拉……那條底褲結實的勒住瞭女人的屁股溝和陰戶,迫使得蘇婉不得不把隨著上拉的力量,臀部擡離瞭椅子面,隨著胖婦人用力的拉扯短褲不停的拽動著……
「這大白屁股騷的,跟個煮熟的雞蛋清似的……你這婊子就是靠這肥屁股勾搭男人的吧?劈啪……劈啪……!」不由分說,胖婦人一邊抓緊收縮成一股的短褲殘忍的摩擦著蘇婉的陰唇口和菊肛,一邊用力的抽打著女人凝脂般的臀肉。
「敢動?!……你個小賤人敢動??!!我就撕爛你的嘴……給我抓緊椅背,把你那騷賤屁股給我撅起來……拿板子給我狠狠的抽,老娘今天就是要收拾你。」周海瓊攥住蘇婉的發髻,窮兇極惡的命令著。
胖女人一把扯掉瞭蘇婉下身的底褲,從一旁攜帶來的袋子裡取出一塊帶有手柄的厚竹板。掄圓瞭板子就在蘇婉近乎完美的雪臀上抽擊瞭下去。嬌嫩的臀肉被抽擊得變瞭形,壓迫下去,又迅速恢復瞭圓潤,隻是白嫩的屁股上多瞭一抹紅痕……
「啪……!」「啊……!」
「浪叫個屁,大姐我還不能打你嗎?」
「能的。大姐,啊~ !好疼。」
「啪……!」「不許叫,給我忍著……疼就想想,你是怎麼勾引洪哥的,……這就是報應,給我狠狠的打!」周海瓊死死捂住蘇婉的小嘴,看著女孩因撻臀而痛苦得圓睜的美目,心裡說不出的痛快。
竹板子抽擊在女人屁股上的「啪啪!」聲,殘忍的回響在會議室裡……赤條條的少女趴伏在紅木椅子上,柔白的身子震顫著,宛如起伏的波浪。被打得紅腫的姣好的面頰,青絲散亂,玉齒咬著紅艷的唇瓣,已是淚流滿面。
周海瓊面帶嘲諷的問道:「小騷狐貍精,挨打的滋味好受嗎?」
厚重的板子不斷在蘇婉挺翹的香臀上起落著,翻起陣陣可怕的肉浪。少女痛苦的扭動著,忍受著身後非人的折磨,隻有緊閉的小嘴裡,不時發出「嗚嗚~ 」的哭泣聲。
「哭個屁啊!……看這小屁股扭的……挨打也忘不瞭賣騷……真是不要臉的賤貨!!!」身後胖女人一面抽擊著蘇婉渾圓的雪臀,在哪豐滑而又白膩的臀肉上留下一記記深紅的板痕;一面對挨打的女人譏諷道。
「周大姐……你就放過我吧,別再打瞭……小婉再也不敢瞭。」蘇婉實在是忍受不瞭身後胖女人用力的抽擊,秀眉顰蹙,兩行清淚不斷得滴落,挺翹豐潤的屁股被打得不斷亂顫。
「呦~ !!……我們的蘇婉姑娘受不瞭啦呢……也罷,我看看……哎呀呀,這麼挺翹的屁股怎麼被打得青一條,紫一塊的,……這以後還怎麼用它勾搭男人啊?真是太可惜瞭。」周海瓊漫步的走到椅子另一側,蘇婉的身後,擺弄查看著她被抽得慘不忍睹的圓臀……又猛得拈起一塊滑膩的臀肉,用力的擰掐瞭起來……在女人淒厲的嬌呼聲中,吩咐旁邊的閨蜜說:「小虹妹子,給我們的蘇婉姑娘通通嫩屄……這小肉屄長得水靈靈的,真好看,姐姐看瞭都忍不住把玩一番呢,更何況男人……給我用力捅,讓姐姐我也學學,小婉是怎麼邊挨操邊扭屁股的。」
旁邊另一個妖艷的稱作小虹的婦人,從袋子裡取出一根兒臂粗的電動假陽具,毫不憐惜的一下捅插進舉在半空中的蘇婉的臀縫裡,粗大的塑膠棒頭猛的貫入微微敞開的粉嫩肉穴裡,力道十足……捅得蘇婉嬌軀一震哆嗦,嘴裡「哇!~ 」的一聲慘叫。
「跪起來,瞎叫喚什麼……姐姐們伺候你,還不知道配合著點。」周海瓊擡手又在少女的翹臀上猛抽瞭一板子。
蘇婉不敢違抗大姐的命令,隻得委屈的擡起腿來,雙膝跪在堅硬的椅子板上……
「繼續捅她啊,還客氣什麼?……哎呦~ !你看這小浪貨這屁眼兒縮的……多招人喜歡,難怪洪哥會看上瞭你……給我用力捅這小浪屄,看她還敢不敢發騷瞭。」周海瓊一邊欣賞著蘇婉不斷被幹入拔出的嬌嫩肉穴,一邊伸手在打得燙手的玉臀上輕輕的撫摸,時不時拈起一塊臀肉狠狠的掐擰一番。
蘇婉跪伏在椅子上,雙手牢牢握住椅背,像娼妓一樣的撅著美妙的翹臀,被嗡嗡響的假陽物幹得叫不出聲來。隨著塑膠雞吧的不斷加速旋轉,那處粉嫩柔艷的陰屄被攪弄得泛出陣陣白沫……那隻仿真的假陽具被蠻橫的抽出體外,隻餘一個碩大的龜頭留在嬌嫩的屄肉邊緣,然後又重重的被插入進去,塞得粉紅的肉穴裡滿滿的……紅腫的粉臀被迫著隨著陽物的捅幹,上下起伏扭動著……
「發浪瞭啊??!!」周海瓊越看女人嬌美的陰戶越生氣,伸出手去在蘇婉的下體肉唇前一陣摳摸,突然揪住那微微凸起的花蒂,猛得一擰……疼得蘇婉顫聲哀求:「饒瞭我吧。饒瞭我吧……周姐……實在太疼瞭呀!!啊!!……我受不瞭啦。」
「受不瞭啦呀??咯咯……那告訴姐,身後的小虹姐姐正在做什麼呀?」周海瓊不斷捏玩捻弄著蘇婉嬌嫩無比的陰蒂,一邊詢問道。
「在捅小婉的小屄……嗚嗚嗚……」蘇婉被捏得渾身直打顫,隻好屈辱的回答。
「捅小屄呀??……捅得你爽不爽啊?」
「爽……爽的。」蘇婉哭泣得聲都連不到一起。
「看把你舒服的,流這麼多水出來……那姐姐我正在幹嘛呢?」周海瓊輕輕摳弄著蘇婉臀溝裡嬌嫩的肛菊,又猛的掐瞭下紅腫膨脹的小肉凸起。
「哇啊……!……嗚嗚……姐姐在掐玩賤奴的陰蒂和菊花……嗚嗚嗚……」少女塗著亮油的指甲死死摳住椅子背上的木撐,嘶著嘴回答說。
「那你說你這小陰蒂和小菊花該不該掐呀?!嗯??……」周海瓊纖細的手指再次一用力,不但死死擰住柔嫩的陰蒂,還把帶著鮮紅指甲的手指捅插到蘇婉的屁眼兒菊花孔中。
「啊……呀……!……該掐的……海瓊姐,你放過我吧……小婉真的再也不敢瞭呀!!」
「給我說,自己是騷貨浪貨,專門勾搭男人,賣屁股的醜婊子。」周海瓊興奮的看著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的蘇婉,命令道。
「小婉是騷貨浪貨……嗚嗚嗚」
「小婉是專門勾搭男人,賣屁股的臭婊子……嗚嗚嗚……」
……
「給我把她的騷內褲提上,那電動棒就留在裡面,讓小婉妹妹多爽一會兒吧。」周海瓊擡腿在插在蘇婉陰穴裡的電動棒上踢瞭一腳,讓那隻碩大的東西更加深入的刺入女人的體內深處,直頂在花芯上。旁邊胖婦人急忙把蘇婉腿間的短褲用力提上,保證假陽具不脫落出女孩體外……
「我聽說你這小騷貨長瞭一對又挺又翹的賤奶子,姐姐我今天想玩玩,行不行啊??……小婉妹子?」周海瓊志得意滿,語態溫柔的問著自己男人的情婦。
蘇婉聽瞭渾身一抖,隻得顫聲回答道:「行……」
「行還不挺出來?!!……又想被掐屄瞭是不是??」周海瓊冷笑著又要去剝蘇婉的內褲。
「沒有,沒有,小賤貨這就把奶子挺出來,給大姐玩兒……」蘇婉哭著抖手把襯衫的衣扣解開,松瞭文胸,把一對挺翹的圓潤嬌乳挺瞭出來,給周海瓊把玩。
「這對小奶子長得真好看,又圓又挺,……呦呦,奶頭翹起來瞭呢。」洪夫人一邊把玩蘇婉一對嬌乳,一邊不時抽擊一下,打得一對白潤的乳球上下的跳動。
然後,又把她自己春蔥一般的紅指甲塞進蘇婉的小嘴裡,假意溫柔的說:「對,就這麼吮吸著,……舔濕瞭姐的指甲,這樣一會兒擰起奶頭來會更疼一些的。」
「……嗚嗚嗚!」蘇婉聽說要擰她嬌嫩的奶頭,嚇得隻能嗚嗚的哭泣。
「哭個屁……給我笑著求我狠狠擰你的賤奶頭!!」周海瓊俏臉一變,兇神惡煞的吼道。
「嗚嗚嗚……求大姐狠狠扭小婉的賤奶頭……」蘇婉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害怕的按照周海瓊的要求說道。
「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好瞭,就成全瞭你吧。」妖艷狠毒的婦人用她塗得紅紅的長指甲一邊一個掐住瞭少女蓓蕾般挺立的乳頭,然後慢慢的用力掐擰下去,緩緩的旋轉……悠閑的欣賞女孩在痛苦下,扭曲隱忍的屈辱表情。
「哎呀呀…………疼啊……!姐姐饒饒我吧……輕點扭呀……要被擰下來瞭呀。」女孩聲嘶力竭的哭喊聲,求饒聲,乃至整個嬌顫不已的身軀都讓周海瓊感覺十分愜意。
「一會兒讓用力,一會兒讓輕些……你這小浪貨還真難伺候呢?」周海瓊冷冷的啐瞭一口,又吩咐旁邊的胖婦人,「去把給小婉妹子準備的針拿來,那才叫真的爽呢。」
很快,纖細的縫衣針被拈在她猩紅的指甲間,命令道,「把你那對騷奶子給我用手托住,挺過來……」
蘇婉跪在椅子上,絲毫不敢違拗,雙手顫顫的把一對嬌乳托住,挺在大姐面前。
細針飛快的刺穿粉嫩的乳頭,在肉粒另一端穿出一半,尖銳的細針尖掛著一滴鮮紅的血珠,嬌艷的停留在乳頭上……
「啊~ !哇……!疼死瞭呀……!」
「鬼叫什麼,才流瞭這麼點血……另一隻也給我挺過來……」
周海瓊興奮的把另一隻細針也殘忍的穿在瞭蘇婉的另一邊乳頭上,……然後欣賞著自己的傑作,那乳頭上的艷紅的血滴和白脂一樣的胸脯產生強烈的反差……絲毫不去理會,蘇婉白膩的皮膚上已經被疼痛折磨的覆蓋瞭一層細細的汗水。
「來,爬過來輪流給你幾個姐姐舔屄,看門狗嘛,就該有個母狗的樣子……舔爽瞭我們姐兒幾個……就給你把針拔下來……否則,你就這麼帶著吧,反正你也是條沒用的看門奶狗。」周海瓊也像玩累瞭似的,撩起裙子往旁邊沙發上一躺,曲線飽滿的一雙大長美腿分得極開,又把紫紅色的絲綢內褲掰在一邊,露出毛絨絨的肉屄……擡頭示意蘇婉過來給她口淫。
蘇婉用瞭好半天,使勁渾身力氣才從椅子上爬下來,顧不上乳房後臀上陣陣火辣辣的刺痛,匍匐在地上,真的母狗一樣爬過去把小臉埋進周海瓊的胯下,探出香舌一下一下的舔舐早已潤濕瞭的婦人的陰唇……
「噢……哦……!對,就是那裡,好好的吸……姐姐疼你……」
周海瓊舒服的呻吟瞭聲,然後突然擡眼瞟瞭下蘇奎一直偷窺著的窗子,驟然大聲說道:「哼!行瞭,奎小子……你也不用看著瞭……我們不過是收拾你姐一頓……又不會真要瞭她的命……再說洪哥想操誰,我也管不瞭。」
蘇奎一驚,他一直痛苦的監視著室內的一切,一旦姐姐蘇婉真的有生命危險,說不起得罪這位黑道大嫂,也要沖進去維護姐姐的安全。
然而,周海瓊這麼一說,他到為難瞭,不知道是該放心離開,還是繼續盯下去。想瞭片刻,他隻好硬著頭皮,裝出一副恭敬的樣子繞出鄰室,推門進入大嫂玩虐姐姐蘇婉的會議室。
「好你個小奎……還真有色膽……」周海瓊看她兩個閨蜜見到蘇奎,多少有些不自然。她自己倒是坦然的繼續分著雪白的大腿,讓蘇婉給她舔吸陰道,「還想看看大姐的下身是嗎?……也不怕洪哥剜瞭你的這對招子去。」
蘇奎急忙把目光避開,連稱不敢。
「你也不用害怕……洪哥不會管我們這些女人間的小事的……隻是,敢跟我海瓊爭男人,就得讓她吃點苦頭。嘶……,真舒服……」這位黑道大嫂,一邊按著蘇婉的臻首給她繼續舔陰,一邊吩咐說:「你也想和大嫂我玩玩嗎?……哼!看你那沒膽的樣子……以後給我記得,下次洪哥再搞完你姐,派個人把小婉送到我那兒去,讓我也收拾收拾她,隻要我能順瞭這口氣,也就算完瞭。」
蘇奎聽完手腳冰冷,答應瞭聲,「是,就大嫂說的辦。」手腳冰涼的轉身退瞭出去。
雖然他看著屈身在周大姐胯下的蘇婉淒苦的樣子,恨得牙咯咯直響,但他沒辦法,現在的他還沒法跟這位輩分地位遠在他之上的大哥女人抗衡。一首不知從哪裡看來的詩回映在蘇奎的腦海裡:「忍字頭上一把刀,遇事不忍把禍招;若能忍住心頭恨,事後方知忍字高!」
就在蘇奎為瞭姐姐今後的事萬分頭痛的時候,洪爺回來瞭。大嫂率人虐待蘇婉的事自然不可能躲過他的耳目……洪嘯天並沒說什麼,但是也不像洪夫人說得那般「不管不問」,而是直接派人把蘇婉接瞭出來,護送到一處他名下的住宅裡居住,據說每天外出都有專門的親信扈從。
不知道洪爺是從安全角度考慮把姐姐蘇婉保護起來,還是想更方便他金屋藏嬌。隻是這樣一來,除瞭工作時間,無論是蘇奎還是唐韓想單獨接觸蘇婉,都沒以前那麼便當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