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陵這地界,無論社會上報道瞭什麼販毒,兇殺,強奸的新聞被警方破獲,還是各大幫派社團被清剿打擊,紛紛收斂的消息情況。都不會影響忙碌的城市裡的居民每日的出行工作,無論這些報道的真假,是否有人直信。每個夜晚的燈紅酒綠、車水馬龍都會照樣不變的出現在香陵這個大都會裡。
就在蘇奎哥兒幾個,為將來的黑道生涯刻苦準備,發奮練拳習武的時候。
突然有一天,姐姐蘇婉跑來拳館看望他。
在幾個兄弟熱烈癡迷的目光追隨中,日漸成熟的蘇婉的確是變得更加婀娜動人。不輪是豐挺傲人的胸脯,還是渾圓挺翹的臀部,就連一雙筆直修長的大長腿,蘇婉都完美的繼承瞭母親萍嫂的美女遺傳。
蘇奎覺得姐姐自從工作瞭以後,開始化妝,流行的妝彩更襯托出瞭姐姐的美麗動人。青春美好的身子,搖曳的體態,讓姐姐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無盡的魅力。
「小奎,今天姐姐來是想征求下你的意見。」
從蘇婉水靈靈的美目間,蘇奎看到瞭姐姐對他殷切的希望,並有幾分興奮的說:「松竹幫大哥洪爺的司機皓叔年紀太大、洗手歸隱,被他小兒子接去鄉下養老瞭。社團裡叫我問你是否願意給洪幫主當司機兼保鏢……條件就是必須加入幫派,如果真是這樣,從此你就是自己人瞭。『」
「真的?!!姐我不是在做夢吧??」蘇奎高興得跳瞭起來,他等這個機會不是一天兩天瞭。自己進瞭社團,又是拜在幫會龍頭的名下,那他就可以直接收梁非、青皮他們入夥瞭。
「但是介紹人呢?進社團我一直沒有合適的介紹人,才遲遲沒入松竹幫的。」蘇奎有些遲疑的望向姐姐,他雖然從小就在九城長大,人頭地面都熟,但是加入松竹幫還是需要個德高望重的引薦人,馮爺又礙於面子不好出面。
「洪爺說,讓唐韓給你作介紹人。」蘇婉臉上飄散著醉人的笑容,知會著蘇奎。
「不會吧,竟然是名震九城的雙花紅棍給奎哥作引薦人?!!……我大哥簡直是太有面子瞭,看這回還有誰看不起咱們兄弟。」圍攏過來的梁非激動的錘瞭青皮一拳,頗有幾分羨慕的恭喜蘇奎。
「婉姐,你竟然見過瞭洪爺,那可是跺一腳九城亂顫的人物……看來以後,我們兄弟還要靠婉姐你罩著瞭。」青皮,本名梁子青,是梁非的堂兄弟,從小就跟蘇奎一幫玩到大的,因為愛吃青瓜,被人叫綽號青皮。揉著被捶得發痛的肩膀,殷勤的討好著青麗秀美的蘇婉。
「亂講什麼,洪哥隻是賣馮二爺的面子罷瞭……你們還真以為你姐進公司短短幾天,就能搭上龍頭老大這條線嗎?」
大傢都知道,蘇婉進入「廣福記」不久看在二把交椅馮爺的份上,也被算作加入瞭社團。因為做前臺接待工作,被人戲稱為「看門狗」。不論綽號怎麼難聽,到底和其他服務女生不同,是幫派的自己人,也是因此才有資格來通知蘇奎入會。
「婉姐,今天你休息嗎?……晚上有沒時間啊,我……我想請你吃飯。」一旁的梁非突然變得有些靦腆,連傾慕的眼神都不敢拋向蘇婉。
「算瞭吧你,就你窮得叮當亂響的口袋,還想學人傢泡我姐?」蘇奎毫不客氣的朝梁非的下體來瞭一拳,梁非誇張的往蘇婉身後躲去,逗得小美女咯咯得笑個不停。
「好瞭好瞭,都老大不小瞭,還像小孩子似的……你們幾個憨貨,也算姐從小看著長大的。這次加入社團,好歹給姐爭口氣,混得出人頭地。十三街的名號,將來說不定就要指望你們幾個呢。」蘇婉開心的推搡著,趁機在她身旁吃豆腐的梁非、青皮兄弟,又囑咐蘇奎說:「後天是黃道吉日,老帝廟開香堂,別忘瞭叫上媽一起過來。」
「大姐您放心,將來松竹幫十三街就是我們兄弟的天下。「松竹四少」的旗號,遲早要在香陵打響的,你就看我們哥們兒的吧。哦,耶!!!……」
兄弟幾個高興得跳瞭起來……隻有一邊未發一語的四眼明,看著一個個跟打瞭雞血似練拳的兄弟們,陰陰的嘀咕著:「洪爺的吩咐,唐韓的推薦……哼,大姐她也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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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日,蘇奎就像做夢一樣。
敲鑼打鼓,鞭炮雷鳴。老帝廟前,蘇奎一眾七八個年輕一輩,包括青皮他們在內一起在祠堂前,斬雞頭燒黃紙,在各自的接引人的帶領下,拜過關帝爺和龍頭洪爺,便算是正式加入組織。
松竹幫地頭上有頭面的商傢舊閭都紛紛前來拜會,就連從不拋頭露面的萍嫂蘇辛萍都勉為其難的出席瞭一回兒子的出道儀式。
她站在馮爺的身後,默默的看著兒子和他的一般兄弟,臉上的激動的淚水就沒停歇過。辛萍從心底裡暗暗向關帝爺祈禱,保佑她的愛子能夠遇難吉祥,逢兇化吉。
女人正虔誠的禱告的時候,一隻大手無聲的摸上瞭萍嫂的圓軟的肥臀……馬狗那傢夥不知什麼時候厚顏無恥的鉆過來,也人模狗樣站在馮爺的身後,趁機對蘇萍動手動腳。萍嫂厭惡得推瞭他一把……這一切當然都沒能逃過馮二爺精光敏銳的小眼睛,他狠狠瞪瞭馬狗一眼,馬狗才撇著嘴退瞭下去。
這一切蘇奎並不知道。
當他第二天穿上蘇婉給他準備的休閑西裝,配上名牌墨鏡,……從未歷經過的青年,緊張的他都不知道手腳該擺什麼地方。
蘇奎就在人生第一次緊張中開始瞭在松竹幫的第一份差事————給洪哥開車。
很快,他就明白瞭其實洪嘯天的司機並不是什麼要職。大多數日子,除瞭每天清晨要去別墅區把洪哥接到公司或酒樓,要麼就是被指派去某地接送洪哥的傢人……但絕大多數時間,他都隻能是在公司大廈的安衛室裡閑待著,跟一群保鏢小弟們胡扯瞎聊。
社團裡任何一個有頭面的前輩都能指使他去辦任何事……
「小奎啊,去帶人把那筆帳幫忙收回來,你兄弟梁非就在那組人馬。」
「小奎,去接下公司律師,幾個條子又去賭場搞事情。」
「小奎,去接下機場,任探長一傢從澳洲回來瞭,馮老要請他們吃飯接風。」
……
幾天下來,整個香陵跑瞭個遍熟。但是卻沒有他想象中的江湖險惡,血雨腥風。而他在這座九城新街口的現代化大廈裡,完全充任的就是一個打雜的角色。
最讓他煩悶的就是,他不再能那麼自由自在瞭。每天晚上,洪爺都會和社會上,各個社團人物,商場上大老板有這樣那樣的應酬。
他不得不開著洪爺的勞斯萊斯,載著老大奔波於各大酒樓、俱樂部、夜總會……
當然看在洪爺面子上,吃喝不算,各個聲色場所的管事者也都會給他安排一名妖艷貌美的女郎陪在他身邊。但是喝酒玩樂歸玩樂,真想帶出場銷魂一夜,社團是不會替他買單的。以蘇奎司機的微薄收入,是根本消費不起的。他現在沒有在堂口應差,自然沒有什麼收賬提成和商戶孝敬,跟一群保鏢打手一樣,「三更窮,五更富」般,混的淒慘。
正是這樣一段日子,也讓蘇奎開瞭眼界。他見慣瞭商傢老板們的虛情假意,阿諛奉承。黑白兩道官員貪污腐化,欺上瞞下,貪贓枉法的醜惡嘴臉。使原本單純的青年認識到這個社會在文明與繁華的遮蓋下,原來還有如此多的黑暗骯臟的暗箱交易在無時無刻的進行著。
好在,沒過多久,姐姐蘇婉也被調來公司繼續作前臺的「看門狗」工作,區別就是從艷紅的旗袍換上瞭OL的工作裝、包臀裙。
姐弟倆可以不時的聚在一起,聊聊在社團裡的見聞,消息。哪裡幫裡的兄弟又跟其他幫派火拼,哪傢的商場老板想換旗,被綁架瞭妻兒,上門求饒……
最讓蘇奎無法忍受的是姐姐蘇婉的事情,他差點因為怒火沖頭做出瞭傻事。
那天早上,蘇奎先去瞭趟車行,把洪嘯天的車子做瞭全套保養。還沒結束,就收到馮爺的電話,讓他速去公司取一份合同送去某處。
蘇奎隻好奔命般的急匆匆返回公司辦事,偏偏趕上一間電梯故障維修,另一部電梯剛離開。他隻好飛跑到樓梯間,腿著爬樓上去。
僅僅走到二層,轉過樓梯間,就看到讓他怒發沖關幾乎無法自控的一幕。
在大廈樓梯間緩臺的明亮大窗旁,一身西裙正裝的姐姐蘇婉正蹲跪在幹凈的大理石地板上,潔白的襯衫敞開著露出胸口一大片雪白的肌膚,紫色蕾絲的胸罩拉開瞭半邊,一隻挺翹彈潤的嬌乳被拽瞭出來,正在一名男人的大手裡隨意撫摸把玩著……而蘇婉俏麗清秀的臉孔微微向上揚起,艷紅的嘴唇張開著,動人的小嘴間香舌款動,不停的舔弄含吮著一支粗大的挺立在她臉前的陽物。
那高大的男人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享受著,隨意的叉著雙腿,一隻手探出把玩著女孩兒美好的酥胸,一隻手還拿著手機翻看著什麼信息……時不時的聳動一下胯部,給正在對他口吹的少女兩記深喉,動作悠閑而有力,仿佛隻是做瞭平常隨意的舉動。
很快蘇奎走來的腳步聲驚動瞭男人,他緩緩回過頭來看時,這名四十幾歲的男人正是蘇奎的老板大哥,社團的龍頭老大洪嘯天。
看到蘇奎走上來,洪嘯天國字臉的面孔瞬間陰沈瞭下來,冰冷的呵斥道:「你怎麼這麼快回來瞭?……看什麼看,不該看的,社團裡就該當沒看見。」
蘇奎腦袋裡嗡的一下,下意識的回答:「馮……馮爺交代我回來取份合同。」
「哼,那就忙你的去……」洪嘯天不屑的吩咐瞭句,扭回身繼續翻看手機,並收手扶住蘇婉盤的整齊發髻,聳動著下身,吩咐著女人:「再含深點,用舌頭舔龜頭。」
蘇奎一股怒火撞瞭上來,他作為司機兼保鏢隨身是配有一柄短匕首的,樓下的車子裡還放有自動手槍。
走過洪爺身後的時候,他穩住心情擡手去摸身上的短刃,卻看見面前正被男人肆意捅弄到花容失色的姐姐蘇婉,那張不斷搖頭的俏臉……姐姐秋水如泓的美目中,被洪嘯天的老二不斷深入的動作逼迫出幾滴晶淚,就含在誘人的眼眶中打轉。然而這對秀氣的美目中卻充滿瞭哀求和委屈,蘇奎讀得懂蘇婉眼神中的那幾分無奈的含義。
別說洪老大,現在連馬狗都鬥不過的他,怎麼可能跟整個社團對抗呢。就算他現在得手傷瞭洪嘯天,恐怕他母親和姐姐一傢都得被他無法無天的作法給殉葬瞭……
那一瞬間就像過瞭很久,最終他隻有眼看著姐姐蘇婉在洪哥的粗魯動作下,不斷的咳嗽喘息,為瞭討好男人她雙手扶著洪嘯天的大腿,用艷麗的紅唇賣力的吞吐擼摩擦著那支堅碩的男根……
蘇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爬到8樓上去,腦海裡都是蘇婉跪蹲在洪爺的腳下,不斷前後移動著俏臉給男人不停口交跪舔的淒美畫面。而現在的他隻能裝作視而不見,到這時蘇奎才清楚姐姐為瞭他能順利加入社團付出瞭多麼可怕的代價。而對這一切,姐姐蘇婉所受的屈辱,他作為親弟弟和堂堂男兒,卻隻能束手以待。
他必須忍,忍到有機會翻身的那一天,否則他就會和母親姐姐一起萬劫不復。
不久,蘇奎就發現洪老大對姐姐蘇婉的玩弄行為是肆無忌怛的。那天被撞見之後,更加開始不再刻意背著他的面,隻要想瞭,無論何時何地就幹些淫亂不堪的事。
有時候,蘇奎走進衛生間方便……就會看到衛生間裡窗前,蘇婉雙手扶著窗臺,上身完好無缺,下身的裙子卻被撩瞭起來,蕾絲短褲被褪在膝彎上,那雙筆直的雪白長腿岔開著,撅著她圓潤白皙的屁股,被洪嘯天從後面握著她細軟的小腰一下一下的狠狠操幹……男人的胯部撞擊在蘇婉彈力十足的翹臀上,發出「啪啪~ 」清脆的聲響……
透過窗玻璃的反射,蘇奎甚至可以看到姐姐秀氣青澀的臉旁上堅毅的表情。那美麗俏顏木然的板著,既不歡愉也沒痛苦的隨抽插的節奏一聳一聳,被動的默默的忍受著身後男人有力的撞擊捅插,連呼吸的節奏都不曾被奸辱的行為而擾亂。
蘇奎心裡滴著血,但他隻能恍如不見的走進單間,方便完走出廁所時候,看到的依舊是洪嘯天不停有力聳動的高大背影和他逐漸急促的喘息聲……他不敢想象被抱在洪老大懷裡的挨操的姐姐是個什麼樣子,知道弟弟從身後走過該是怎樣羞恥和多麼痛楚的心理。
這一切他隻有沈迷著忍下去。
而洪嘯天對姐姐的玩弄卻是更加的明目張膽變本加厲,有時晚上他會點名要蘇婉陪他出席一些重要的社交晚宴。在回來的路上,當著蘇奎的面,酒至半醺的洪嘯天就會把蘇婉化妝得美顏端莊的臉孔按在他的胯間,勒令她給自己口交。
而這時候,蘇婉都隻好在後座上撅著屁股趴跪下去,拉開洪爺的褲鏈,把男人的傢夥掏出來含在她可愛的小嘴裡套弄。洪老大也自然不會放過挺翹起來的女孩誘人的美臀,撩起裙擺,拍捏白膩的臀肉;撥開底褲,摳玩捅弄蘇婉濕潤的陰縫小屄和嬌小可愛的菊花……隻要覺得稍有一丁點不滿意,男人的巴掌都會毫不憐惜的抽擊在蘇婉彈潤的白臀上。
這一切都被前排開車的蘇奎看在眼裡,看著姐姐痛苦的哼唧,看著蘇婉完事後平靜的把紅唇邊的精液抹進嘴裡……看著洪嘯天在蘇婉懷裡,握著姐姐白玉一般的玲瓏嬌乳,酣然瞌睡……
他還是隻有忍,在心中不斷的發誓有朝一日要把這刻骨的恥辱徹底的討雪回來。
從那以後,為瞭盡量避免接觸撞見洪爺奸玩姐姐蘇婉的場面。除瞭正常的司機接送,蘇奎開始主動要求接手一些沾血的臟活累活。
特別是梁非、青皮、四眼明他們每次出紅差辦事,蘇奎都會要求同去。哪怕是得不到治療安傢費用也要一起去闖幹,哪怕面對的是刀山火海……每次,看到別人在他面前血流如泉,骨頭在棍棒下碎裂變形,人的身體被槍彈穿出道道血洞,蘇奎都會冷漠著表情,作得更狠更絕,直到幫會裡的兄弟都被他嚇得不寒而栗……
漸漸的,「冷手」奎哥的名號不知什麼時候,從香陵各個大小社團流傳出來。梁非、青皮、四眼明也不負眾望,跟隨著大哥蘇奎披荊斬棘,留下冷面狠心的名聲。
讓蘇奎兄弟們沒料到的是,面對他們用生命和鮮血闖出來的殘忍兇狠的惡名,最先慫起來的竟然是一直耀武揚威的馬狗。他不但再也不敢在蘇奎兄弟們面前叫囂,還幾次出錢擺酒給蘇奎幾人賠禮。對於蘇奎母親萍嫂,非但再不敢登門欺侮,竟然厚著臉皮,在蘇欣萍面前當場跪地磕頭認瞭幹媽。據說,逢年過節都會派小弟,買著果品點心送去孝敬。
真正讓蘇奎得到洪老大認可的是一次行刺事件。
在蘇奎入會的第二年冬天,一幫被國際刑警驅趕的「南圈仔」,不知道為什麼殺入香陵。妄圖在九城站腳,插一支旗進去。
就在幾大傢族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富興隆」、「川口組」的重要人物就紛紛被人刺殺。
而那晚,從酒樓宴後的洪嘯天剛剛遣散跟班下屬,返回到他的別墅小區。一群蒙面的刀手就從附近竄出來,猛烈的襲擊瞭洪嘯天的座車。兩名貼身保鏢很快被砍翻在地,蘇奎卻臨危不懼,射空瞭手槍裡的子彈,抽出匕首開車門就殺瞭出去。
他見命搏命的砍殺方式嚇退瞭所剩不多的刀手。那些人大概還沒見過,也實在沒勇氣面對,渾身染紅瞭自己和敵人鮮血的蘇奎,依然獰笑著沖殺過來的神精病一樣的狠角色。
最後當社團大隊人馬從別墅裡沖出來的時候,現場隻剩下豪車裡巋然沒動的洪爺和失血過多扶著車門誓死不倒的蘇奎……
事後,蘇奎身上留下瞭十一道刀傷,左手小臂下大約三分之一經脈神精受損,再也感覺不到任何知覺……
在醫院裡躺瞭一個半月康復之後,洪爺給蘇奎在十三街「海悅夜總會」舉行瞭盛大的犒賞會。席間不但邀請瞭蘇奎一幫兄弟,還招來瞭夜總會裡眾多妖媚的美女作陪。
酒桌上,洪嘯天笑容滿面的遞給蘇奎一杯紅酒,親切的對他說:「我原本以為你就是個靠姐姐吃飯的軟蛋,沒想到你個黑乎乎的小胖子,還真的不知道什麼叫怕死哦!」
「洪哥,你是我的老板,又是我蘇奎社團裡的公爺。是您給瞭我這個跟隨您的機會,別的我不懂……我隻知道,您出事瞭,我蘇奎今天的一切也就全完瞭。」蘇奎已經喝得有八分酒意,但是仍然一本正經的對洪嘯天回答。
「好!…………年輕人後生可畏,肯做事,有前途。」洪嘯天以幫派龍頭老大的氣勢,拍瞭拍蘇奎寬厚的肩膀保證道,「隻要你忠心的跟著我混,……我洪嘯天保你上位!」
在眾兄弟和小姐們震天的歡呼聲,轟鳴的音樂和幹杯聲幾乎震破瞭所有人的耳膜……
酒至半酣,醺醺然的蘇奎被洪爺叫到瞭夜總會的二樓,在一個偏僻安靜的過道的偏廳裡。
洪嘯天笑而言曰的打瞭一個電話,又板起瞭臉一本正經的對蘇奎說瞭耐人尋味的一番話:「我聽說瞭你最近些日子在社團裡的作為。出乎我的意料,你很能忍,也夠狠,已經具備瞭一些打響名號的條件。但是年輕人,光講狠。出來混江湖是遠遠不夠的。隻懂得站在那裡挨刀子,去跟對手搏命的角色,是註定沒有好下場的。道上的狠人那麼多,你能拼掉幾個呢?……你怎麼知道不會有比你更狠的人,下一個就站在你面前?」
蘇奎濃厚的眉毛簇瞭起來,他不明白洪老大說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你不明白也不要緊,多跟前輩學學。什麼時候,你能以一敵百,我就給你做勁竹堂的堂主,你看怎麼樣?」洪嘯天意味深長的對面前的小弟承諾著。
以一敵百?蘇奎沈默瞭,現如今整個松竹幫乃至整個香陵地界,除瞭社團裡的雙紅花棍唐韓,誰敢誇口有這麼好的本事?
就在他凝眉思量洪老大話語的時候,一名風情萬種的美婦人步出瞭電梯,出現在瞭過道裡。稍加張望看到瞭洪爺和蘇奎,人未至,聲先聞。
「呦~ !洪大哥~ ,……這酒會正熱烈時候,您和奎仔怎麼躲到這裡聊天瞭。還巴巴的打電話叫人傢上來,不知道洪哥究竟有什麼吩咐啊?」女人甜膩的聲音,帶著一身昂貴香水的氣息漫步走過猩紅的地毯,搖著柳腰湊瞭過來。
蘇奎認識前來的艷麗女人,她就是「海悅夜總會」的當傢女老板李秀霞,年方三十三四,正是徐娘未老,風韻正濃的時候。卻聽說她是某位江湖故去的前輩的遺孀,香陵地面上各個幫會都要敬她幾分薄面,所以在九城這繁華地段開瞭這間專司交際娛樂的香窟。專門接待富商政客,豪門大賈,其旗下稱美女如雲,煙花柳海也不過分。
「呵呵,我們松竹幫今晚特別包場捧你秀霞姐的場子,也算是給足瞭你「香陵交際女神」的面子吧?」洪嘯天從口袋裡取出兩支雪茄,隨手丟給蘇奎一支,點燃吸瞭一口。
「看您說的,我這寒酸地兒明裡是香陵的銷金窟,暗裡還不是靠您社團的勢力?在您洪大龍頭面前,可再別提什麼女神,洪哥賞口飯吃罷瞭。」李秀霞久經風月應酬場面,不笑不說話,一笑銀牙淺露、媚態自生。配上性感的一身淺黃色半露的晚禮裙,昂貴的一套龍眼珠首飾,加上優雅的貴婦氣質,如此巧言歡笑,就連蘇奎也覺得她名不虛傳,風華過人。
「不過嘛……大概是我方才酒喝多瞭些,這會兒有點欲火焚身。想找個地兒發泄一下。」洪嘯天難得的沖蘇奎挑瞭下眉毛,弄得他一副雲裡霧裡。
「呵呵……我當什麼重要事兒呢,不過洪哥是想玩玩女人……這還不容易,我這兒最不缺的就是美女。我馬上安排兩位大佬進房間,挑幾個靚麗清純的大咪咪過來伺候您和小哥兒……」女老板口裡說著,心底差異,難道說樓下的美人還不夠讓他們滿意,即便想挑些更可意的,也不必特別叫她過來,樓下的媽咪就辦瞭的事。還沒等她話講完,就聽洪嘯天漠然打斷道:「不用麻煩瞭,我看這裡就很不錯,又安靜……女人嘛,……就你吧。」
洪老大的話就像是隨口說的,今天天氣很不錯一樣,沒怎麼在意。
可是對於李秀霞和蘇奎卻是像打瞭顆炸雷。蘇奎早就知道這位「秀霞姐」雖然開的風月場所,卻接待的盡是香陵市面上非富即貴的人物。江湖道上的名氣也並不小,就算肯陪誰上床,也絕不會是隨隨便便在會所過道的小廳裡。三個人在這裡就來,被人撞見瞭怎麼辦?再說,這裡胡鬧也不符合三個人的身份。
「啊??……就在這裡麼?洪哥,您這麼高地位的江湖大哥,可別跟小婦人開這種玩笑。」美婦人妖艷紅潤的臉色一下變得煞白,又強壓下心中驚慌,勉力陪出笑臉應付道。
「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麼?……怎麼秀霞,你今兒不方便嗎?」
洪嘯天臉上的笑容一絲也沒改變,走到一旁放煙缸的小圓紫木茶幾上,撣瞭撣手裡的煙灰,又敲瞭敲小圓桌的桌面,示意女人趴上來。
美熟婦李秀霞嬌艷的臉上再次由白轉紅,尷尬的又笑瞭笑。但她更為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這點實力根本開罪不起松竹幫的這位煞星。以洪嘯天的陰險手段可是翻臉不認人的,到那時候就不是被羞辱玩弄這麼簡單能收場的事兒瞭。
「沒什麼不方便的……在這兒,您老說瞭算……想怎樣,就怎樣。」
女老板哆嗦著嘴應瞭句,猶豫瞭半天,隻得掂著高跟鞋,期期艾艾的蹭瞭過去。看瞭眼那紫檀圓桌,不過是給客人臨時小憩放放茶杯的,最多三十幾公分大小,怎麼爬的上去呢。她擡起玉腿試瞭下,終於咬著牙一雙白玉般的纖手抓握住小桌案邊,攏瞭下晚禮服的下擺,萬分委屈的收腿擡膝跪在瞭小圓桌案上,隻剩兩隻穿著閃亮的水晶高跟鞋的秀氣倩足懸掛在桌案之外……
那成熟多姿的女人胴體姿勢卻拗得著實難過,活像一隻踩著繡球的舞獅,上半身頭胸都要竭力往前挺著,軟腰不得不塌將下去,肥大多肉的圓臀沒奈何的高高撅起,更顯得蠻腰盈盈一握,兩隻飽滿腫脹的胸脯下墜著……這種半趴跪,半撅挺的姿勢難為她怎麼拿捏維持的身體平衡,才沒有從小桌幾上摔倒下來。
一名高貴打扮的俏麗美婦在這夜總會二樓過道的小廳裡,揚著嬌媚的臉蛋,撅著圓潤的豐臀,四肢撐在窄小圓茶幾上,以著一種分外卑微下賤的姿態呈現在洪嘯天和蘇奎兩個男人面前。那種極度的恥辱和羞臊感,使得女人兩條白膩的小腿開始緊張的顫抖,連帶著閃亮透明的三寸鞋跟在明亮的燈光下晃動得直逼眼睛。
洪嘯天似乎很滿意李秀霞順從聽話的反應,他吸瞭口雪茄,依舊漫不經心的看著蘇奎。在其驚詫的目光註視下伸手一點點的,慢慢悠悠的把貴婦人淡黃色的晚禮服下擺輕輕的向上掀起……隨著裙擺的撩起,不僅原本纖細白滑的小腿,一雙雪白圓滾的大腿也慢慢顯露出來,緊繃在上面的黑色鏤空吊帶絲襪為熟女增添瞭幾分春色……
李秀霞被人當面撩開下身衣裙,蘇奎看見她兩滴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緩緩垂落在她面前小幾上的煙缸裡。而她現在唯一敢做的除瞭低頭看著小幾案上的白瓷煙缸,隻有繼續忍受這份難言的屈辱?
終於,隨著女人裙擺的逐漸拉起,吊帶絲襪盡頭的誘人風姿盡顯無遺,一條黑色蕾絲三角內褲包裹著的女老板的圓滿的大白臀暴露瞭出來。蘇奎不僅咽瞭口口水,他不得不承認,這隻肥美的白膩香臀確實是人間尤物,母親蘇萍的屁股雖然豐碩,但比起秀霞姐這隻白如凝脂的美臀還略遜一籌。李秀霞的肥臀圓潤豐滿,臀形高隆,曲線飽滿的兩半屁股白凈得逞梨狀膨脹著。
那條緊窄的黑絲短褲根本不足以包攏住她豐厚的臀肉,大片白花花的股肉暴露在空氣裡,加上李秀霞臉上羞憤的表情,形成巨大的反差,使得她整個嬌軀都在微微的發抖。那短褲的兩邊細帶在飽滿的肉球上部勒出兩道深深的肉痕,而臀溝間那一片緊窄的黑絲佈料密實的包裹著女人凸起的一抹陰戶,兩片膨脹的肉唇的痕跡深陷其中清晰可見。
洪嘯天得意的欣賞著美婦人展露出來的美腿白臀,猛的擡手按瞭下李秀霞的頭上發髻,迫使她低下臉去,就像在告誡她,男人現在把玩的隻是她香艷的肉體,她雖然容顏妖媚,但是現在連露臉的資格都沒有。李秀霞乖順的把臉埋進豐碩的雙乳間,又兩滴淚水再次垂落瞭下來,弓腰舉臀等候男人的臨幸玩弄。
洪老大把撩起的裙擺輕柔地放在美婦人柔軟的腰肢上,又溫柔的扯住雪臀上的黑絲內褲,同樣一點點的往下脫扯……兩瓣圓臀間的深邃股溝慢慢顯露出來,一隻嬌羞的屁眼兒首先泛著菊花般的紋路暴露在男人視線裡,同時美人鮮亮的指甲狠狠的摳住桌沿,卻一聲也不敢發出……接著便是肥美的一對並攏的陰唇,包裹著粉嫩的肉屄脫離瞭短褲的保護,夜總會老板娘的下身依然保持著粉嫩的狀態,不知道是因為真正使用的很少,還是保養的出色……很快美熟女連下面一小撮俏皮的陰毛也顯露瞭出來……羞辱的刺激,讓那處嬌艷的陰穴自發的分泌出點點晶光,淡淡粘稠的液體滲出瞭陰縫。
洪嘯天嘲諷的對旁邊看的目瞪口呆的蘇奎笑瞭笑,擡手輕彈瞭下李秀霞敏感的玉戶肉唇,又惹來女人性感的嬌軀一陣顫抖,笑聲說:「還算不錯吧,……秀霞的下面是有名的一線天,這個年齡連屄帶肛還是粉嫩粉嫩的,十分難得……也難怪,這麼多年她在迎來送往的花叢中打滾,誰能想到真正有資格把玩享用她這妙處的人,會不超過五指之數,還包括女人。」
說著,悠閑的伸手撫摸著美人滿月般的大白臀,感受著她屁股上圓滿的彈性……就像在欣賞一件國寶級的藝術珍品。
聽到洪爺如此評價著自己的隱私部位,秀霞姐臊得紅到瞭脖子,委屈又帶著千分幽怨的橫瞭他一眼。那一眼的風情,簡直含義萬千,有嗔怪,有惱怒,有委屈還有幾分驕傲。
男人的手指劃進瞭美婦的股溝,在那枚緊縮的小菊花屁眼兒上揉瞭揉,然後撫上她嬌羞的陰唇不停的按捏揉搓……強烈的刺激讓美婦的腰肢不禁地扭動,她卻不敢把挺撅在那裡的白臀收回半點……
寥寥幾秒時間,女人小肉縫裡不斷湧出的液體就沾濕瞭豐厚的肉唇,隨著洪爺的手指摳弄發出「嘩唧~ 嘩唧~ 」淫靡不堪的聲響……沒有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能頂得住這番景象,蘇奎感覺到下體已經火熱得發痛。
李秀霞嬌膩的喘息聲逐漸明顯粗重瞭起來,不由得開口幽怨:「洪哥,……哦……你想玩我,就玩吧,幹嘛當著奎仔的面羞臊淩辱人傢……您老久經風月,小哥怕是快扛不住瞭呢。」
說著,擡眼瞟瞭一眼蘇奎早已堅挺不已的下身,那裡的帳篷已是撐得老高。
風情漸露的美婦沒想到,洪嘯天猛然間擡手就狠狠在她的大白屁股上扇瞭一巴掌,發出清脆的一聲「啪……!」惹得美婦一聲慘呼,差點從小幾案上翻落下來。但是那肥臀上一陣劇烈翻滾的肉浪,確實晃得人眼前一陣花白。
「多麼完美的女人啊!……多麼完美的身子!」洪嘯天扇完美女香臀一記重擊之後,卻掏出一方手帕擦凈瞭手上的淫汁,對蘇奎平靜的說:「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俯首帖耳嗎?」
蘇奎困惑的搖頭表示不明。
「因為她害怕我。怕我的勢力,有瞭權勢,男人對任何女人都可以這樣為所欲為……從今晚開始,這女人,這夜總會和這條街上8傢俱樂部,酒吧就都歸你瞭……替社團打理好它們……還有我今晚對你說的話,永遠有效,不要忘記瞭。」
說完,竟然頭也不回的離開瞭。
蘇奎楞楞的看著洪爺遠去的背影,走得那麼瀟灑,那麼輕松。
「洪哥都走瞭,你還不下來麼,……撅在那裡,不累的嗎?」蘇奎看李秀霞依然赤身裸體的跪撅在茶幾上動也沒動,有幾分詫異的說。
「切~ ……你們爺們兒不發話,我就敢下來麼……」美人嘴裡說著,赤裸的身子蛇一般扭動瞭一下。女人本就是奇怪的動物,一旦放開瞭,就像根本不覺得如此亮陰獻肛的作法有什麼恥辱瞭。另一方面,美女秀霞也不相信自己的魅力會勾引不到這個毛頭小子。
「沒聽洪爺講麼,這片街區今後都歸奎少您瞭。霞姐這小地方兒,講不起今後還要您多照顧著……」說著美婦人媚態又現,玉手輕擡徑自撫摸上自己的柔腰白臀,有意無意間分開嬌艷的臀縫,向身後的年輕人展露裡面迷人的菊肛和濕潤的花穴。
蘇奎憨憨的笑瞭笑,也不知道是否聽明白瞭夜總會女老板李秀霞語帶雙關的挑逗。
「來吧,奎爺,就別忍著瞭……姐剛被洪哥撩拔起來瞭情緒,很想男人呢……你要覺得這裡不方便,抱姐去裡邊……隨你想怎麼搞,姐都忍著,成嗎?」
高貴身份的熟婦以這種淫靡卑賤的姿勢,軟語相求,這世界上隻要是正常的男人隻怕沒有幾個能夠頂的住這種誘惑。特別是蘇奎清楚,如果不是今晚他借瞭洪爺幾分虎威,想這位大姐身份的女人如此委身相就,怕是不太可能。
李秀霞早就感受到瞭男人的情欲,她相信下一秒這個黑胖的青年就會惡狼般撲瞭過來。這些年她接觸的不解風情的黑道人物屈指可數,很可惜今晚上她就碰到瞭兩位。
蘇奎笑淫淫的湊瞭過去,就在李秀霞認為他行將入港的時候……這名黑胖的年輕人也驟然間的用力揮起巴掌,在她綿軟的香臀上狠狠印瞭一記。這一下猛擊打得她華容驟然失色……
「秀霞姐,我知道你絕不是這般風騷下賤的陪酒女,今兒不過是為瞭討好我和洪老大……但是下次您最好記得,再翹起屁股勾引男人的時候,還是要等到男人主動才最有價值。」
蘇奎說完,強按欲火,也從身上掏出塊白手帕,擦瞭下濺在手上的淫水,笑嘻嘻的走瞭。
看著兩個男人先後離去,李秀霞才扭著柳腰翻身跳下小桌子,揉著被打得火辣辣的香臀和跪得酸麻的大腿……心裡已意識到這一老一少都不是非凡之輩,隻能無奈而憤憤的說:「還真拿自己當個人物瞭?臭男人,沒來由的調唆老娘,早晚有你的苦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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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日子裡,蘇奎才真正體會到什麼是上位的感覺,什麼叫江湖所謂紮職。
有瞭十三街數傢繁榮地段的風月場所收入,身後又是整個社團的撐腰,雖然日常還是要接送洪爺。但是閑下來時,再過去十三街一帶,自然社團裡的古惑仔和兄弟都對他點頭哈腰,前呼後擁。人前人後,都尊稱他一聲「冷手哥」。
這也不奇怪,畢竟再大的幫派社團,都是要靠錢來說話的,沒錢沒勢誰肯真心的跟著你這「大哥」混跡江湖。而十三街這條風月街,在香陵屬於高檔的聲色場所,實在不是日入萬金可以形容的。
梁非、青皮、四眼明本就是他的兄弟,也紛紛帶著幫裡要好的兄弟圍繞在他的身邊來,幫他蘇奎看護打理幾處聲色場所。加上原來看場子的一些幫眾,也紛紛劃屬在奎哥的名下。一時間,十三街一帶「冷手」奎哥風聲鵲起。
唯一的遺憾就是,無論蘇奎在和兄弟們或姐姐蘇婉私下討論洪爺當初許諾的那番話時,大傢都弄不明白,洪嘯天所說他「以一敵百」的提升堂主的條件,是個什麼含義。
要知道人總是娘生肉長的,再訓練有素,武功再高,對戰博鬥時同時能打倒4,5個人已經是極限瞭。而且不太可能做到毫發無傷,多少要受點傷害。武俠小說裡,以一當千的大俠,現實中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就算你從氣勢上震懾住瞭上百人,想要以一敵百的擊倒他們,還是癡人說夢的想法,除非是用槍。但是說到用槍,別人肯定也不能限制用槍,那別說以一敵百,能同時幹掉兩三個,已經算是萬幸瞭。
不能「以一敵百」就做不瞭一堂堂主,這是洪幫主親口說的話。蘇奎想要走出十三街,無異是橫亙在他面前的一道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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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冷手蘇奎的江湖地位飆升,他的財富人力也迅速的膨脹著。雖然還無法跟老一輩有著豐厚地盤的幫會大佬相比,但是吃的穿的,用的,佩戴的都已經不是普通小混混能相比的。就算他人生得黑胖,而且其貌不揚,但是還是有很多想出人頭地的年輕人拜入他及幾位兄弟門下。道上混的,跟幫派有接觸有關系的,各種不同檔次的美女俏婦,有意無意的送上門來,在他「冷手哥」的身邊出現,笑臉逢迎、棲棲挨挨的賣弄風情。
但是同樣的,作為十三街的老大,麻煩也會時不時的找上門來……
一次傍晚,蘇奎早早送洪爺和大嫂周海瓊回返住宅後,因為當晚他生日,青皮幾個兄弟在「藍月亮夜總會」張落著搞個老大慶生晚會。
幫派裡的幾個堂口都有人送來賀禮,就連寒梅堂的梅姐、蒼松堂的馮二爺都親自或派人過來送瞭條幅字畫,給足瞭蘇奎面子。一些看好「冷手哥」的商傢老板、夜總會紅牌、舞廳歌女都紛紛到場巴結,就連極少在其他場子露面的秀霞姐都親自過來跟蘇奎把酒言歡……
一時間,「藍月亮」寬敞的夜店裡燈紅酒綠,魅影重重。成群結隊的年輕人、幫派兄弟,社團旗下的小姐公主、駐唱陪舞歡歌狂酒,熱鬧非凡……
剛跟秀霞連喝三杯的蘇奎晃瞭晃有些蒙蒙的胖臉,就看到梁非、四眼都帶著自己的馬子——幾個青澀到不行的學生妹,湊瞭過來。
「我說大哥,你也老大不小的瞭。怎麼身邊連個固定女人都沒有,是不是胯下那兒的玩意兒出瞭什麼毛病?!」
梁非跟蘇奎從小玩到大,毫不見外的對他玩笑著。這兩年梁非在拳館學拳很刻苦,以驚人的天賦成為那裡新一代的最出色的拳手。加上小夥子人長得也精神,不知道什麼時候勾搭上拳館孫館主還在讀書的女兒雅欣。除瞭給社團辦事,兩個人出雙入對,不知羨煞瞭身邊多少兄弟。
「放尼瑪屁~ !老大那是眼光高,像你這麼沒人性,不管青的熟的都往自己床上哄。」
同樣是親兄弟的青皮,卻沒梁非的本事,但他好在性格極為隨和,人又仗義,很快就和幫派裡的眾多兄弟混的極熟,人緣非常瞭得。今天他特別興奮,摟著不知道哪裡泡來的短發小太妹也過來起哄。
「不過說真的,十三街這麼多靚麗的馬子,老大你就沒有一個看上的?不會是暗戀著哪個兄弟的女人吧?」青皮借著酒氣,說笑著擡手就在梁非女友雅欣的翹臀上拍瞭一記。
「好小子,你敢非禮大嫂……看我不揍扁瞭你。」
梁非護著身旁被襲臀羞得滿臉通紅的女友,嬉笑的追逐抓打青皮。青皮故意往女孩兒和四眼明身後躲閃,幾個青年瞬間嬉笑著鬧在一處……
「奎哥,你莫不是心有所屬瞭吧?」半晌四眼明陰陰的推開身邊的兄弟,別有意味的敬瞭老大一杯,又奸笑著說。
「怎麼可能?我有瞭女人,難道還會背著你們幾個?……想幹瞭,還不是去找潘傢水果攤的那倆女人瀉火。」蘇奎隨意的點瞭支煙,他嘴裡所說的潘傢女人是他地盤十三街上的一戶良傢居戶。隻是男人跑去外面出勞務,十年間杳無音訊,留下瞭孤媳寡母和一個妹妹,久來久去被他「冷手」收瞭,成為瞭青竹幫的女人。
「那是些什麼貨色,不過是大哥你用來泄欲的玩物……要是奎哥你沒有中意的「大嫂」,那邊那個就妞,很不錯噢。」四眼明翻著他陰冷的小瞇縫眼,示意瞭下吧臺旁沙發上坐的一位靚女。
「嗯?!……」蘇奎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就在霓虹燈閃爍的酒吧旁的一處單人沙發座上孤零零悄坐的一位年輕美女。
「是她?……」
蘇奎在模糊的印象裡,這間他罩著的藍月酒吧有這樣一位新來的年輕貌美的陪酒小妹,卻是一個冰冷冷的高傲尤物。尖尖的瓜子臉上從來沒出現過笑容,一副拒人千裡之外的冷漠表情。在這裡作陪酒小姐時間不長,不論是客人過去勾搭,還是媽咪推薦,她總是對人愛答不理的,既不主動勸酒,也不諂媚奉迎。對於男人的摟腰摸乳、動手動腳,既不抵擋也不主動,隻要不觸碰最後那道底線,她也聽之任之,卻從不肯陪客人出臺,無論是一擲千金萬金的豪客也都無用。
按說這種脾氣的小姐本應該無人問津,可偏偏生瞭張禍亂眾生的迷人臉蛋和高挑玲瓏、凹凸有致的動人身材,人長得又白嫩,無聲無息的往那裡一坐,出落得像一朵芙蓉水仙,自然而然就吸引男人的眼光。而到這裡玩的男人,偏偏大多犯賤,越是難惹難泡的妹子,越是要去招惹……往往一個晚上下來,還是這位冰美人的「花金」最重,惹來不知多少嫉妒艷羨。
這一刻,這位艷光四射的高冷妹子依舊是孤零零的獨坐在一旁,手裡擎著一杯香檳,百無聊賴的淺償著……
「她叫陳怡,聽說是男朋友炒股虧瞭傢底,不得已才過來坐臺的……我總覺的隻有她的冷艷和氣質才配的上老大……嘿嘿……」四眼明說話間總透露著一股陰險,雖然蘇奎知道他對自己是無比忠義的。
「什麼般配,就你大哥我這身材長相?……我說,你不是在人傢那裡碰過釘子瞭吧?……想讓我也去碰一鼻子灰??」蘇奎一雙圓眼瞪瞭一下,他雖然黑胖可並不傻。
「奎哥,你咋啥都知道……嘿嘿……不過奎哥你不同,十三街這一帶誰不給您幾分面子。要不要兄弟們安排一下……還怕她不肯就范?……」四眼明被戳穿瞭似的有些尷尬,然後又不懷好意的出起瞭餿點子。
「算瞭吧!……你看你大哥我是那種沒品,靠著下作手段吊馬子的人嗎?」
「難道大哥你還指望著人傢主動送屄上門來?……陳怡這妮子可和那些婊子不同……」
「好瞭,這種事要講緣分的……以後不要再提瞭。」
蘇奎擡手打斷瞭四眼明的話,其實他並非對眼前美色不動心,隻是在他心裡一直朦朧的印著兩道讓他無法忘懷的婀娜身影。這心思無論如何不好跟兄弟們明說的。
就在他們兄弟談論美女陳怡時候,好巧不巧,伊人偏處一隅仿佛感應似的回眸看過來。蘇奎急忙把目光躲開,心裡沒來由的一陣不自然……
「奎哥!!……樓上包廂裡的幾位客人,玩得有點過分瞭……怕不是來找茬兒的,您快去看看吧。」
正思量間,藍月亮的媽咪慧嫻姐急急忙忙的扭著倩腰急跑過來,沖著蘇奎兄弟喊叫著,一臉焦急模樣。
敢在十三街鬧事兒?是活得不耐煩瞭吧?蘇奎也正好把頭腦間的亂象丟棄,帶著梁非青皮幾兄弟就趕瞭過去……
來到樓上貴賓包廂,一進門,就見豪華的包房裡,橫七豎八的坐瞭六七個彪形大漢,一個個亮著鼓鼓堅實的肌肉和紋身,蘇奎不用細看也知道都是道上的人物,隻是不知道什麼來頭。
而一旁更讓他氣惱的是,包房旁的墻邊上,蹲瞭一排五六名陪酒女孩子,……一個個卻被逼迫著面對著墻,雙手抱在頭上,好似警局裡的犯人一樣……一副副妖嬌美好的身子挺在那裡,下身的包臀羅裙卻都被撩在腰上,露出一條條線條飽滿光潔的大白腿……小姐們下面的底褲也都不翼而飛,一隻隻或彈性或柔潤或豐厚的圓臀就那麼露著,白花花的泛著肉體的光澤曲腿蹲成一排,臀股間的陰穴菊肛隱現,粉唇嫩肉在那美好的女孩子下身羞澀的顯露著,直奪人的雙眼……
陪酒的女孩們一個個低頭抽泣著,卻沒有一個敢站起來反抗身旁監視著她們的壯漢。
而在眾人中為首的一名結實健壯的男子面前的軟座上,更為過分的是,一名妙齡陪酒少女被頭下腳上的放置在座位上。女孩兒的裙子自然披散下來,兩條纖細的大腿被大大的分開按放在扶手上,屁股朝天的胯下短褲也被扒在臀瓣上,本應被人細心呵護的陰部羞澀的嬌嫩肉穴內正赫然插著一隻玻璃可樂瓶……
哪支可樂瓶正被為首的健壯男子殘忍的攥在手裡,上下搖晃粗暴的抽插著女孩兒可憐的陰穴,那兩瓣嬌小的肉唇間,可樂晃成的白沫不斷的從肉屄裡湧出,順著女孩兒光滑白皙的小腹流淌在衣裙上……女孩淒慘的哼叫著,艷妝的臉蛋上表情完全扭曲瞭,兩手不停的拍打著四周,卻全然抵敵不過身旁男人的力氣,隻有淒厲的哭叫聲激起一眾男人一陣哄笑……
媽的,哪有這麼玩人的?!!藍月亮二樓的陪酒女郎都不是普通妓館炮房裡的爛貨,都是經過仔細挑選的年輕貌美女孩子。任挑出一個來,不說是花容月貌,也都是一米七以上的長腿窈窕美女,落在這幫人手裡就如此糟蹋作踐。
蘇奎一股怒氣直撞上來,但他同時意識到這夥人,今天一定是來找事兒的。
「呵呵!……我當是誰,這不是「富興隆」的「泰山哥」嘛!……怎麼今晚這麼有興致來藍月亮捧場啊?」
隻是一瞬間,蘇奎頭腦裡就冷靜瞭下來。俗話說,不是猛龍不過江。蔣三泰,綽號「金剛泰山」,今晚能夠出現在這裡必然是有備而來。再說富興隆的「四大名山」並不好惹,跟青竹幫向來不對付,怕是來者不善。
「不錯,聽說你冷手哥今天生日。我特地帶幾個兄弟過來玩玩,捧下場子。」綽號泰山的男人隨手扔掉瞭正折磨著陪酒小姐下身的可樂瓶,甩瞭甩手上的不知是哪裡來的液體。
「過來玩兒我自然是十分歡迎,……但是,這幾位妹子,都是我這場子裡的。即便有什麼服務不好,也請泰山哥給小弟幾分面子,放過她們這回吧……就算她們再賤,畢竟也是人吶,這麼給兄弟們折騰……不好吧?」蘇奎不卑不亢的說著,從旁邊果盤上取瞭支牙簽叼在嘴上。按江湖規矩,對方再不收手,就是翻臉的意思。
「哪裡哪裡……這兒的馬子人美身靚,服務都很不錯啊。」泰山好似自然的揉瞭揉手腕,若無其事的說:「隻是願賭服輸嘛,說好瞭擲骰子贏瞭,從桌上拿一萬塊;輸瞭嘛,……就要喝一瓶可樂而已……」
說著他用紋著兩頭蛇的手指瞭指面前酒桌上擺得整齊的小山一般的一堆鈔票……
蘇奎聽瞭一皺眉,他清楚按規矩,如果是小姐跟客人打賭,是要按賭約條件照樣伺候的,但一般客人就是品蕭含屌,捏乳拍臀,脫幾件衣服什麼的,如果隻是那樣,即便是看場子的幫會也是無權幹涉的。
「奎哥,……不是這樣的。開始這幫人說好瞭,贏瞭一萬輸瞭喝一瓶可樂。但是真的輸瞭,卻要姐妹們像可兒這般倒仰著,用下面那張嘴,灌下整瓶可樂……灌不下去的,就……就把可樂瓶整隻塞進屄裡,蹲在那裡,不知道還要怎麼折騰懲罰呢。」旁邊的慧嫻姐見狀,急忙伏在蘇奎耳邊小聲說道。
「哈哈……廢話,我們開始說的是喝可樂,又沒說是用上下哪張嘴喝……當我們兄弟的錢那麼好賺嗎?」泰山聽瞭,得意洋洋的看瞭眼蘇奎和他的兄弟。
「就是,再說這幾個妞贏瞭,也是拿瞭錢的……用下面的小嘴兒喝東西嘛,也是她們自願的,我們有動過手嗎?……你說,是吧?」旁邊另一個生得白凈的漢子低身擡手就在一個蹲著的女孩赤裸的翹臀上抽瞭一巴掌,問道。
那女孩兒屁股吃痛,慘哼瞭一聲,害怕的扭頭看瞭眼蘇奎,小聲哭泣著說,「沒有,……是這位華山哥說,如果誰不把可樂瓶塞在下身裡,就把誰從樓上丟出去……我們才……才自己動手塞的……嗚嗚嗚……」
蘇奎的黑臉瞬間就冷瞭下來,然後又泛出一道瘆人的笑容,對白凈的男子客氣的說:「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白面華山哥吧,……四大名山在道上也是有一號的人物,何必這麼欺負小女孩子……這樣吧,華山哥這麼有興致,咱倆玩一局,贏瞭,今天的帳都算在小弟頭上……這幾個女孩子也隨便兄弟們怎麼折騰……弄得死活傷殘,各安天命算她們倒黴……怎麼樣?」
還沒等白山勇,綽號「華山」的男人回話,慧嫻姐就暗自拉瞭拉蘇奎的胳臂。「富興隆」四大名山,金剛泰山好鬥、白面華山好賭、南越火山好殺、唯有飛雪嵋山卻幾乎從沒在江湖中露過臉,保持著神秘的身份。
但是,蘇奎卻沒感覺到似的向慧嫻擺瞭下手。
「好啊!……既然你冷手哥這麼有興致,兄弟白山勇就陪你賭一手。勝負各安天命,輸瞭,我們兄弟扭頭就走,這些錢也算給這幾個小婊子的小小賠償。」
白面華山冷冷一笑,旁邊金剛泰山好似覺得有什麼不對,卻勸服不瞭兄弟的洶洶賭癮,隻好猛然端起面前一杯酒一仰而盡,高喝瞭聲:「好!就陪你冷手賭一回。」
「陪你賭一回!」沒想到旁邊隔壁的兩間包廂裡,竟然有十幾二十個漢子的聲音大聲附和著。
蘇奎聽瞭微微一皺眉。
那位被叫作華山的男人漠然的伸手拿瞭一隻骰盅,丟瞭四枚骰子進去,傲然說:「骰子和盅都是你勁竹場子的,別說我們富興欺負你們。」
說完,手腕一抖,「嘩啦嘩啦~ 」骰盅在他手裡飛快的旋轉搖晃起來……
蘇奎冷笑著面前的白面華山技巧嫻熟的搖動骰盅,從他的動作和力度他立即就判斷出來,論賭術自己拍馬也不可能贏得瞭這位賭術精湛的「白面華山」哥。
很快,白面華山手裡的骰盅就向桌子上扣落瞭下去,同時他嘴裡還高喝瞭聲:「給我開!」多年的賭技,華山完全可以確保盅裡的四枚骰子都是六點向上。
然而就在這一剎那,一把雪白鋒利的短刃卻貫穿瞭他白凈細長的搖骰的手掌,短刃的持有者竟然就是站在他面前笑呵呵的黑胖蘇奎。他手裡的利刃把白面華山的手掌整個釘在瞭桌面上,在場的大多數人都未看清冷手蘇奎是什麼時候掏的刀,什麼時候刺下去的。
「啊……!嗬!」一聲慘嚎從白面華山的口中叫出,刺目的血滴慢慢滲出來,彌漫在桌面上。
「叫什麼?……我們說的是搖骰子,又沒說搖骰子的手上能不能插刀子……華山哥如此好的賭技,盡管把骰盅開來看看啊。」蘇奎黑胖的冷臉上嘲諷的望著僵在那裡的泰山眾人和疼得冷汗直淌的白面華山。
金剛泰山明顯沒想到,冷手蘇奎說翻臉就翻臉,說動手就動手,毫不含糊。正待發作,就見冷手身後的四眼明兩隻小眼一瞇,雙手塞在口裡打瞭聲呼哨……就聽四下裡,不知道多少人撞開房門沖瞭進來,手裡拿著亮閃閃冷森森的刀棒。
「泰山哥剛才好像是要翻臉喲?」蘇奎慢慢松開瞭握著短刃的手,緩緩直起身,仰望著比他高瞭半頭的「泰山」,笑著說:「小弟出來混就靠三件事,夠狠,講義氣,兄弟多……今晚泰山哥過來十三街砸場子,社團坐館老大不知道吧。不過泰山哥想從這裡走出去,怕是不容易呢。」
看著不斷被冷手手下逼退的小弟,泰山蔣三泰也有點冷汗直冒。他真的沒料到,這個新冒出來的冷手,隨便隨地就可以召集這麼多的人手。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但是人倒架子不能倒。
「冷手……算你狠!……今天你松竹人多,……劃條道吧,是單挑還是群上?」
「泰山哥也算是我冷手的江湖前輩瞭,幹嘛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我們兩傢社團素來井水不犯河水,挑起大戰這罪名,小弟我可背不起……哎喲,你看看,小弟光顧招呼幾位大哥,這鞋帶不知道啥時候散開瞭……麻煩泰山哥幫小弟系上,今晚這事就當沒發生過,改日小弟自當去北環給泰山哥敬茶賠罪,您看成嗎?」蘇奎依然是掛著瘆人的笑容,像是開玩笑似的把散開鞋帶的左腳踩在桌面上。
「你!!」泰山暴怒,腦門上的青筋跳得老高,但是看瞭看身邊被刀棍逼住的手下,還有疼得渾身直抖的華勇,「好,算你跩!……不過今天的事兒,不會就這麼算瞭的。」
泰山也不愧是道上的光棍,竟然真的好耐性俯下身,把蘇奎腳上的鞋帶綁好。然後哼也沒哼一聲,桌上的錢也沒取,帶著一眾手下闖瞭出去。蘇奎連忙目光示意讓梁非帶著眾兄弟跟隨監視著……
藍月亮的媽咪慧嫻姐這時趕忙過去,扶起在地毯上蹲跪的陪酒女郎們,小心翼翼的幫她們把捅在下身的可樂瓶取出來。看著一個個哭得梨花帶雨的陪酒女孩子,轉回頭來跪在蘇奎面前哀求說:「冷手哥,我知道她們幾個給您和社團惹禍瞭……但今晚這事真的不怪她們,……求求您就高擡貴手饒瞭她們吧。」
蘇奎看也沒看她一眼,隻是走到窗前,撩開簾子確認泰山他們真的是離開瞭,才冷著臉看瞭眼瑟瑟發抖的女人們,說瞭句:「國有國法,傢有傢規……他們雖然是來搗亂的,但是既然是客人花瞭錢也投訴瞭,就得按規矩來……」
轉身朝四眼明吩咐道:「桌上的錢給她們分瞭,……但是,每個女孩子抽二十,媽咪……加倍。」
那名叫慧嫻的少婦粉白艷麗的臉色慘淡瞭下來,看瞭眼蘇奎毫無表情的臉,隻好嘆瞭口氣,鞠躬說瞭句,「謝謝,奎哥。」
然後哆嗦著雙手伸進自己裙子裡,腰肢輕擺,把一條潔白的短褲褪瞭下來,又轉身吩咐六名陪酒女孩:「都給我到墻邊撅著去……錢還是你們的,隻抽二十下,忍忍就過去瞭……」
六位同樣妖嬈艷麗的年輕女孩兒到瞭這會兒也知道是闖瞭禍,今後還要指望松竹幫保護,哪敢反對……一個個都依次走到墻邊,彎腰撅臀,光著赤裸裸的白屁股,雙腿蹬直兩手握住墻下面的錚亮鋼管,等待傢法懲罰。
媽咪慧嫻看幾位女孩兒都聽話的把下身雪臀翹成瞭一排,便咬瞭咬紅唇,也把身下的裙子卷瞭起來,然後彎下腰去跟那些女孩子一樣,兩腿微分把個豐滿成熟充滿熟女風韻的粉臀撅瞭起來……
就見四眼明兩眼放光的看著舉在他面前的一排幾隻稚嫩和一隻成熟的女性的大白屁股,那一處處女陰肉屄,一枚枚嬌俏的菊花展露著……真是春色無邊。他慢慢從腰中慢慢抽出皮帶,又回頭看瞭眼大哥蘇奎,略有猶豫的問瞭句:「奎哥,她們都被折騰一晚上瞭,讓弟兄們玩玩算瞭,就別打瞭吧。」
「想玩啊?……可以啊,她們都是出來賣的,自己掏錢就是瞭。」蘇奎狠狠的瞪瞭四眼一眼,坐回到沙發上,倒瞭杯酒,等候梁非回來報告結果。
「啊~ !那個……我就那麼一說,誰也不能壞瞭社團的規矩不是?」
四眼明吐瞭吐舌頭,這裡的小姐可不是他能消費的起的。隻好抻瞭抻手裡的皮帶,高高舉起,用力的向面前的一名女孩的嬌臀抽瞭下去。
「啪!」「哎呦~ !」
「啪……!」「啊呀……!……四眼哥,輕點,疼!」
「啪!~ !」「啊!~ 奎哥,饒饒我們吧。」
「啪!~ 」「哎呀~ !……」
「啪!!」「啪!!」「啪!!!」
男人手裡的皮帶飛舞個不停,雨點一般的落在女孩子們青春美好的肉臀上,凝脂般雪白的女孩兒的屁股激起陣陣彈跳的肉浪……一道道刺目的紅痕泛起在她們細膩白艷的屁股肉上,陣陣女子戰憟蕩漾的嬌呼聲,帶給男人的是種難忍的刺激。
蘇奎一口把酒杯裡的烈酒灌入瞭嘴裡,他當然看出素來心黑手狠的四眼明,隻是開始的幾鞭用瞭力氣,後面的別看皮帶舉得高高,都落在女孩兒們的臀尖上,抽得啪啪作響,真正能有幾分力度,就隻有她們自己知道瞭。特別是在排列最前面高挺著白艷艷下身陪打的慧嫻姐,整整二十皮帶下去,軟膩肥滑的大白屁股上竟然隻是留下瞭紅紅的數道帶印,並不見半點青紫紅腫……他就知道四眼明打得是什麼鬼心思,索性睜隻眼閉隻眼再不看瞭,起身推門而去。
剛出門,就聽四眼明陰陰的嗓門嚷著:「慧嫻姐,我可是一下重手都沒抽你……給小弟弄一下吧,我都忍不住瞭。你這挨打的姿勢也太攢勁瞭。」
「哼!算你個小鬼頭手下有數,姐也算沒白疼你,來吧……啊!……輕點捅……姐又不會跑,急什麼?說好瞭,不許中間斷匣子,不許碰那幾個小浪貨,讓她們都給我滾……嘶…………姐要不弄爽瞭,饒不瞭你小四眼……哦!哦!!……你他娘多久沒操女人瞭,這麼狠吶!?嗷……!……你要幹死姐啊?」
蘇奎快步的走下樓梯,耳邊的淫聲浪語全隻當聽不見。
來到樓下大堂裡,不少弟兄和女人都還沒走。就連那位冰美人陳怡都十分意外的沒離開,依舊坐在那裡,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蘇奎好似看到瞭伊人向他露出瞭一抹從未見過的淺笑,隻是隔得太遠光線又暗,看不分明。
不久就見梁非和青皮飛奔過來,向他匯報富興隆泰山那幫人果然老實的撤走瞭。蘇奎又佈置瞭一些兄弟在要路上盯著,一旦有動靜知會消息,防止對方報復……
等大傢都漸漸散去瞭,梁非湊近過來,悄聲問道:「老大,啥時候練的這麼俊的身手。從來沒見你露過啊,也教教兄弟們,以後就憑這手,準不會吃虧。」
看著梁非比劃著掏刀的動作,蘇奎知道他是說自己刺穿白面華勇手掌的那一刀。話趕到那兒不知道惹起瞭什麼,他眼圈竟然一熱,轉身罵道:「要他媽你管??!……想學,把雅欣送我玩幾晚上,我就教你。」
說著擡腳就往兩人身上踢去……梁非青皮也知道老大是玩笑,哈哈嬉笑著反諷道:「哈哈……老大看瞭美女妹子們屁股被打開花,欲火焚身瞭!!哈哈哈……」
幾兄弟玩鬧著,消逝在茫茫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