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賭我問的問題,柳兒是答得上來,還是答不上來吧。」
「那大爺您剛剛已經輸瞭一件……」
天後說著便要脫下自己的露肩長裙,不料才褪到一半,賈霍竟突然捏住瞭天後的玉手,食指有意無意地搭在瞭天後的脈搏上。
(……這死胖子倒是有兩下子……)
天後嬌羞地隨意地掙紮瞭幾下,哼瞭幾聲之後便平靜瞭下來。
「莫急,莫急……咱們慢慢來。姆麼——」
賈霍的舌頭舔過天後的香腮,留下瞭一長溜濕滑的口水,粗厚的舌頭轉眼間便壓在瞭天後的櫻唇上。
「嗯,唔,嗯~!」
(……這傢夥一邊親吻朕,一邊用手掐著朕的奶頭不放,嘶,嗯,倒是讓朕很受用呢……)
天後臉上霎時浮現出瞭一抹嬌羞的紅暈,美瞼半睜半掩地遊離著目光,小嘴一張一合地吞咽下賈霍的口水,「咕嚕」一聲,一顆紅丸被賈霍送到瞭天後的嗓子眼兒裡。
(嚯,九轉升天丸,這人是想把朕變成白癡呢……)
「嘶嘶」天後的雪白肌膚上湧出瞭大片的紅光,散發著灼灼的熱氣。
「嗯……大爺好壞,偷偷給柳兒下藥……人傢,人傢要受不瞭啦……」
「嘿嘿,大昭第一名妓,若是連這小小的春藥都不識得,豈不是太掉價瞭?來,告訴大爺,這是什麼藥?」
「嘻嘻,大爺竟然把催情漲欲,霸道絕倫的『九轉生天丸』說成是,小小的春藥,嗯,別,別捏柳兒的奶頭瞭,都,都要被大爺摁進奶子裡瞭啦……」
「果然識貨!」
「刺啦」一聲,天後身上的那件露肩淺色襦裙便從背後一分為二,天後白皙若雪的背脊浮現在瞭賈霍面前。
「哦,是柳兒贏瞭麼?嘻嘻,這下柳兒可真是大爺的掌中之物瞭……」
「嘿嘿,嗯,香,真香,柳兒身上怎麼有著這麼一股淡淡的花香,真是讓人……欲罷不能!」
「哦呦!嗯,討厭的傢夥,往,往那裡摸就算瞭,還,還這麼用力……」
天後掙紮著用左手拽瞭幾下探入她私處的大手,然後似乎便因為賈霍大力揉搓自己翻開脹大的陰蒂,而失去瞭力氣,癱在瞭賈霍懷中。
「……柳兒,你可知道當今聖上的名諱?」
賈霍感到自己懷中不住扭動的嬌軀停滯瞭一下,方才又繼續和自己廝磨起來。
「知道,嗯,哼,當今天後的名諱,不就是柳,柳真鳳麼……大昭顯聖,真鳳天後……」
「不對,不對,這是天後登基之後給自己起的名字,她的真名叫……」
天後眉頭一緊,小穴噗啾一聲冒出瞭一小股蜜液,打在瞭賈霍手上,於是深知欲擒故縱之理的賈霍也跟著笑瞭一聲,抽回大手,將愛液全數抹蹭在瞭天後的絲襪上。
「叫,叫什麼?」
「柳、媚、兒、」
賈霍捏瞭一把天後勻稱的大腿,繼續說道:「說來也巧,天後的真名本不應該被我這等人所知,畢竟連當朝閣老,也隻是知道柳後曾經改過自己的名字,可惜啊,那天後先是糊裡糊塗地寵信瞭一個小太監,而後據說夜夜同那人合歡,最終竟然被那人肏得心神大亂,連自己的本名都透露瞭出來,而那個太監,又偏偏和在下的銀錢交情頗深……嘿嘿……」
(該死的……暗聞天……)
「聽起來,嗯,啊,這個天後還真是……個風騷的下流胚子呢……」
「不但是下流胚子,還是個蠢笨無知,荒唐可笑的臭婊子,哈哈,哈哈哈!!」
賈霍想起自己死裡逃生的得意之事,不由得大笑起來。
天後氣得胸脯都要炸裂開瞭,可還是憋著恨意默默地說道:「是啊,大爺說得對,對極瞭……」
「奇哉怪哉,柳媚兒,媚柳兒……」
賈霍看著神色越來越古怪的天後說道:「嗯?我既然贏下一城,柳兒還愣著幹嘛?」
「……嗯,是,是……」
出於自己的職業修養,天後並沒有讓賈霍橫屍當場,但是自打她走出這個門之後,不消半個時辰,舞鳳閣殺手就會將賈霍挫骨揚灰。
(……且讓你笑一會兒,哼,也讓你爽一爽,做個風流鬼……)
天後搖曳著身段,扭晃著蠻腰,將自己的長裙緩緩褪下,飛起一腳把這條被賈霍由後撕爛的露肩襦裙踢到瞭一邊。
於是,隻穿著一條巴掌大小的褻褲,戴著一副鏤空的裹胸,套著一雙蠶絲雪絨薄色藍襪,踩著一雙通透的水晶高跟鞋的絕色美人出現在瞭賈霍面前。
「還遮掩什麼?難道柳兒也害羞麼?」
賈霍將天後一把拉回懷中,用胡子拉碴的下巴磨蹭著天後雪白的蜜乳問道。
「嘻嘻,哈啊哈,嗯,不是,是,是。。嗯哈哈,大爺別,別蹭瞭,好癢啊……」
「奇怪,怎麼柳兒癢得是哪裡?下面怎麼也在流水?」
賈霍舉手在天後面前翻轉展示著,他剛剛才從天後的私處摳出瞭滿手的蜜汁,甚至於他的手指上還在冒著白色的霧氣,天後臉上的紅暈絲毫未消,還多瞭幾絲破罐破摔,完全放棄抵抗的意味。
「大爺說哪裡癢,柳兒就哪裡癢……嗯~不對,柳兒渾身上下都癢,好癢好癢,就等大爺給柳兒舒服舒服瞭……」
「哼哼,嘿!」
「哦、哦、哦、嗯!!!咿,咿,噓呼?!!」
饒是天後這般性經驗豐富的人,一下子被人戳中瞭蜜道之中最最敏感的凸起,照樣也會高潮迭起,胡言亂語起來。
賈霍的手指急促地不停戳點著天後蜜道中的小小凸起,甚至在兩指夾著天後的肉褶打轉幾圈之後,又加入瞭兩根手指,此時的賈霍整個手掌都探入瞭天後小穴中近半,熱燙粘稠的蜜液愛汁從她痙攣著不住顫抖的肉洞之中汩汩冒出,奔流不止。
「噗嘰」「噗嘰」「噗嘰」
賈霍摳挖的速度越來越快,而天後的面容也越來越崩壞,她的面部肌肉也跟著賈霍的不停挑逗變得抽搐痙攣瞭起來,尤其是眼眶,似乎已經不是她的雙目先翻白,而是抽搐不止的眼角肌肉托著她的瞳孔不停向上翻去瞭,而天後細長的香舌也吐出瞭半截掛在嘴邊,擺出瞭一副無比淫靡的放蕩模樣。
(嗯,啊……舌頭,沒有力氣收回來,眼睛又要閉上瞭、糟糕糟糕糟糕,舒服過頭瞭,他,他怎麼一下子就找準瞭朕的弱點……嗯啊,整個手掌都伸進來瞭,不要抓啊混蛋,把,吧你的雞爪收回去啊,嗯,嗯……呼,呼,要,要不行瞭,難道,難道是因為……)
天後掙紮著從牙縫裡擠出半句話來:
「……嗯哦!嗯,嗯,你,你怎麼知道,知道……」
「嘻嘻,柳兒這是在反問我麼?你忘啦,那一夜我足足用鞭子抽出瞭你三次高潮,木馬和走繩更是讓你幾次都高潮到昏厥過去,我這根肉棒嘛,嘿嘿好像才射瞭五次就不行瞭,不過你比我多高潮瞭起碼三次喲,這些你都忘瞭麼?還好我沒忘,你小穴的模樣可是清晰地印在瞭我的腦海裡,嘿嘿,現在嘛,隻要我在戳一下這……」
「啊、啊、啊,額嗯啊!!!!!哦咿咿籲、籲呼呼!!!!」
「咕啾啾咕啾啾咕啾啾!!!」
天後又擺出瞭那副高潮臉,兩條抽搐的大腿踏著賈霍的大腿亂抖個不停,屁股一抽一抽地不住向前聳動,她的雙手反抱著賈霍的胸脯死死扯住瞭他的錦衫,蜜穴之中的巨大潮吹形成瞭一股恐怖的沖擊力,甚至連賈霍的手掌都被這股朝吹噴瞭出來,三尺遠的蜜濤足足噴射瞭起碼有半柱香的時間,噴射到最後,天後粉嫩的肉壁都翻瞭出來,將她的蜜道完全地暴露在空氣之中,還在格嘰格嘰地顫抖個不停。
又過瞭有好一會兒,天後門戶大開的蜜洞才緩緩地在她的努力下慢慢地閉合夾緊。
「啊哈,啊哈,嗯!!」
天後面紅耳赤,將臉埋在賈霍的懷中喘息不止,她的羞憤倒不是因為自己泄瞭身,而是因為自己身為玩鳥的高手,竟然一時不察,被這人單單用指頭就戳破瞭功,真是丟人丟到傢瞭。
不過這賈霍也絕非浪得虛名,就沖他步步為營的緊逼不放,讓自己的情欲在他的節奏掌控之下水漲船高,便能看出其功力瞭得,天後心中又盤算起另一回事:
若是讓他去戶政司為官,是不是大有所為呢?
趁著天後歇息的時間,賈霍輕輕地將掛在天後膝蓋上的那抹紅佈褪下,攥成瞭一團。
「如何,囚天牢一夜,柳兒過的可還順心?」
「……」
「嘿嘿,而且我若是沒猜錯的話,柳兒可是一位瞭不得的大人物呢……」
天後粉拳攥緊瞭他的肩頭,幾乎就要把他的短衫給扯爛撕下,而她內八字夾緊的兩條玉腿也踩實瞭地面,看來是留你不得瞭。
「你既能肆意出現在囚天牢之中,又得瞭『奉旨行娼』的禦命,面容竟然又保養地和你年少時幾無差別,讓人看不出你的年紀,那麼柳兒的名字豈不是呼之欲出瞭麼……」
運足內勁的手指距離他的死穴隻有半寸之遙,天後暗嘆瞭一聲,終究還是要破瞭主人對自己的戒令:「不得傷害來客」。
(……真不知道主人又會怎麼懲罰朕,這,這可是最重的懲罰啊……哎,你呀你,好好的美穴不享受,非要直直往死路上走,這可怪不得朕,由朕親自動手,你這一生也不算虛度。)
「嘿嘿,我說的可對?先皇後——劉鳳娘娘?」
「……欸?」
看著懷中一臉難以置信表情的美人,賈霍得意地說道:「奉旨行娼本就生不如死,每天還要裝出一副享受癡迷的樣子,還要被人時時刻刻叫著自己最厭惡,最仇恨的名字,此番刑罰是何等的殘酷……而和天後有如此深仇大恨的女子,除瞭先皇後劉鳳娘娘,我實在是難以想出還有什麼人……」
「……不錯,呵呵,過去的事對柳兒而言,不過是幻夢一場,可,可是,嗚嗚,嗚嗚……」
天後臉上浮現出瞭一副悲痛欲絕的神情,竟然嗚咽著淌下淚來,可她心中卻歡喜若狂。
(你這蠢貨,不早些說,真是嚇瞭朕一大跳……朕確實是和先皇後有些相似,而且他這麼想似乎也有他的道理……哎,總之沒暴露身份就是瞭,呵呵~)
「在下隻是一個升鬥小民,實在難以救娘娘脫險……」
「柳兒知道,知道,嗚嗚,嗯,多謝賈爺憐愛,可是柳兒的為妓之路還要繼續,呵,不是麼?」
天後默默地往床上走去,好不容易才憋住瞭笑意。
(這次也算是結束瞭吧,好好睡一覺就回宮吧……)
一隻粗厚的手掌拉住瞭自己的胳膊,天後無奈地回頭擠出瞭一絲笑容。
「怎麼?」
「我有一個報復天後的法子,不知道娘娘是否願聽?」
「哈哈……柳兒有的選麼?」
天後苦笑著說道。
…………
自己扮演的「妓女」要扮演「自己」?真是奇怪的感覺,天後又是一陣苦笑著點瞭點頭說道:「是……隻要能讓大爺開心,柳兒做什麼都願意,就算是大逆不道又怎樣?那天後婊子還能抓瞭柳兒去嗎?」
賈霍眼冒精光地看著這位千嬌百媚的妙人,大喜笑道:「好,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妓,上道,上道!」
「承蒙大爺誇獎,那麼從現在起,柳兒就是……『天後』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