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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假戲真做

  「今後慧蕓就是本王的人瞭。」

  寧王穿著衣物,掩不住的笑容讓蕭慧蕓也倍感驕傲,這說明自己完全取悅瞭這位精於此道的王爺,她心中冒出瞭絲絲的甜蜜,可是這甜蜜轉瞬便被一個女人的笑容打散,留下瞭一陣嚴寒。

  「嗯……王爺,慧蕓不是您的人……是……是您的……母狗……」

  寧王的身影也是一頓,此刻他實在是不想回憶起此事,可是飛凰劍仙卻已經下定瞭決心。

  「那人……心狠手辣,不識人性,她決計不會預料到,慧蕓願意為寧王殿下獻身……可是寧王殿下,此次她未隨心意,日後必起報復,那時,那時慧蕓或許……或許不能……嗚嗚……」

  飛凰劍仙被寧王取走瞭身子,這下也不再掩飾對寧王的情思,她的哭泣聲傳進寧王的心中,將寧王的五臟六腑都沖刷走瞭。

  「莫怕!我絕不會讓她動你的!」

  寧王心中又堅定瞭自己的想法,為瞭保住飛凰劍仙的一命,他要和自己內心的惡魔做一筆交易。

  「傻王爺……快別鬧瞭,潛鳳閣肯定有什麼遠視的工具再監視著你……把,把那紙箋讓慧蕓看看,慧蕓……要……要努力適應瞭……」

  可惜那紙箋上隻是說瞭母狗的狀態,《禦女十器》中本是記載瞭十種淫邪刑具,對於如何將女子收服一事卻沒有言明,隻是紀錄著澹澹的一句:需要男子為主。

  「這……這可如何是好……唉,不管瞭,先,先從……唔……怎麼辦啊……」

  蕭慧蕓失魂落魄的模樣讓寧王又是心痛又是愧慚,他還是無法下定決心,到底要不要真的將她馴服成一頭母獸。這柳貴人為何非要飛凰遭此磨難,為何不殺瞭飛凰,為何要給他一個無法抉擇的難題,寧王心中的疑惑沒有排解的機會。

  正在寧王猶豫的時候,飛凰劍仙咚的一聲摔在瞭地上。

  「慧蕓!你傷勢未愈,在做什麼!」

  「嗚嗚……這些傷已經不礙事瞭,慧蕓在努力適應……這上面的描述……可是不得其法,這……這可如何是好……」

  「……你又何苦呢?」

  「……吶,王爺,慧蕓一生,從未遇過一個男子,可以讓慧蕓這般舍生忘死地為他付出,或許是因為王爺你的下流,哦,風流吧……慧蕓無能保護寧王周全,更沒有資格帶王爺離開此處……但是慧蕓不想王爺有難,而且……隻要能常伴王爺身邊,慧蕓不在乎是……是以什麼身份……」

  寧王知道,錯的不是心狠手辣不容異己的柳貴人,不是出言挑釁在先的蕭慧蕓,錯的是軟弱的他,是他生在帝王之傢的命運,如果他不是寧王,飛凰劍仙當然不會下山保護自己,如果不是他,飛凰劍仙也不會被淫賊……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瞭,為瞭讓蕭慧蕓活下去,他要親手將將她推下深淵。

  「……那,慧蕓,你可要知道,從今往後……」

  「……慧蕓明白……汪~嘻嘻……」

  飛凰劍仙的笑容讓寧王最終下定瞭決心。

  「嗯,而且……你也不能直立行走瞭,唔,這倒是個難題……我看看這紙箋……這樣麼……」

  「那,那個姿勢,慧蕓做不來,所以剛剛才摔下床鋪……」

  「無妨,本王從最基本的教你做起……」

  蕭慧蕓一板一眼地聽從寧王的指令學習著如何用四肢行走,她並不知道,寧王給她看的紙箋少瞭一頁,所以她沒能理解,這不單單是行為上的模彷遊戲,柳貴人要的,是一隻真正的母狗。

  …………

  「這……這是……!」

  寧王看著面前的刑具,失聲叫瞭出來。

  鐵鏈圍成的一副裹胸擺在瞭寧王面前,他仔細端詳著此物,這是用精鐵打造而成的一條肩掛式裹胸,由於是鐵鏈織成,所以並不能起到遮掩的作用,而且兩團胸托的中心處還各自有著一根長達三寸的細小鐵棍,它的作用不言而喻,如此狠辣的東西,柳貴人是怎麼得到的?

  「此物名叫『天乳針』,今後就是飛凰劍仙的隨身刑具瞭。」

  柳貴人澹澹地說道,這本《禦女十器》上的東西實在太過淫邪,她隻是匆匆選出一種針對乳房的刑具讓宮中巧匠連夜打造出來,然後便將這書和天乳針一並賜給瞭寧王,並告訴寧王,一月之後要帶著飛凰劍仙來到自己面前,若是不能……

  寧王擦著汗水離開瞭。

  「哦?六弟!」

  召對結束的太子和寧王在養心殿門口相遇瞭。

  這位世人皆知的軟弱太子倒是一副雍容華貴的模樣,他清秀的面孔和寧王有些相似,但是比寧王更具一份帝王氣魄——無論兄弟們服不服氣,他一出生就大昭的太子,未來的皇帝。

  「見過太子殿下。嘿,二哥這是剛剛從父皇那裡出來麼?」

  「唉,父皇又是一頓訓斥,臨安發瞭大水,死瞭幾個人,這種事有什麼可擔心的?千百年不都是這麼過來的,嘖,不說這個,聽聞你遭人行刺,我看看……嗯,沒缺什麼,好,這下我就放心瞭。」

  皇帝恢復瞭精力,又開始執掌乾坤,這意味著他們又變回瞭兄友弟恭的和睦關系。

  「臣弟並無大礙,多謝二哥關心,嘿嘿,我府上又出瞭幾壇百花蒸蜜,二哥肯否賞臉……」

  寧王一臉笑容,他知道面前這個人就是幾次欲置他於死地的幕後主使,所以他笑得更加開懷。

  太子何嘗不知這位臣弟有多恨他,所以他也嘿嘿一笑:「再說,再說,哎,父皇讓我去下面看著……不比你這般逍遙自在,老哥我天天忙得腳不沾地,有時候我也想和你一樣,賞花飲酒,那多痛快!」

  太子匆匆離去瞭,寧王臉上無喜無悲,這就是他們的生活,千百年來,紫禁城也是這般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