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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簌簌飄揚的鬥篷凌空飛舞,神情嚴肅的柳無暇策馬奔騰,於林中呼嘯而過。

  道旁的樹叢中,一襲倩影冷眼凝視著這騎飛馳的駿馬消失在山谷之外。

  「……來去匆匆……嗯……」

  她的眼睛愈發明亮起來,原本緊蹙的兩道柳眉亦是漸漸展開。

  「……這麼說,舞鳳閣並未接手追查官奴被劫一案,不然『人鳳』絕不會如此輕易地便將阿玲丟人,又獨身一人離去……看來她是另有要務,所以才會潛身那批官奴之中,而後又被我們撞上……是在追蹤劉女俠麼?還是因為那個紫發女子?又或者是別的什麼……」

  徐芷仙又咬唇思索半刻,可終究還是理不清這其中的緣由,於是她搖頭輕嘆一聲,閉上瞭雙眼。

  「……玲玲,你怎麼總是給師叔出難題……罷瞭!」

  徐芷仙深吸瞭一大口氣,猛然張開雙眼,堅定地說道:「等師叔救你出來。」

  一處四合院,五間泥瓦屋,內外兩道走廊,這便是林如虎按照天仙之命搭建出的「營地」。

  這會兒已是亥時三刻,早就過瞭往常林如虎入睡的時間。

  但今夜,林如虎還是照舊緊攥著腰際鋼刀,高舉火把於院中來回踱步巡視,不敢有絲毫懈怠。

  依照他所帶來的這支由二十名長鳳軍精銳構成的小隊,抓捕徐芷仙這種一流的高手,實屬為難,但單單是守衛此處據點,令她不能輕易闖入,卻是綽綽有餘。

  饒是如此,他也無法阻止徐芷仙幾番試探摸查,不過好在雙方彼此多有顧忌,這才勉強維持著當下局面。

  他背後的屋子裡就鎖著天仙和方玲二人,同時亦是此處據點唯一的「囚牢」。

  林如虎一想到天仙,便是一陣頭痛。

  也不知道公主是又起瞭什麼心思,竟然裝模作樣地要求和方玲一起囚禁起來,說是要讓她們的師叔救她們出去,可自己又怎能眼睜睜地放任公主身陷危難之中,他的頭痛也由此而來。

  「火!起火瞭!」

  林如虎眼皮一抖,啐瞭口唾沫之後,連忙大步朝著火光方向奔去。

  右側墻頭躥起的火光映在瞭林如虎的眼中,照亮瞭半邊院落,見此情形,林如虎大臂一揮,沉聲說道:「阻斷火墻!」

  墻旁的兩名將士應聲而起,用刀劈手掘,飛快地將這道墻壁由兩端拆塌,又掀倒在瞭地上。

  山火甚疾,若是滅火不及,令其蔓延開來,火勢便萬難抵擋,所以林如虎不敢大意,邁開步伐,搶身來到瞭院角水缸一側,運勁凝氣大喝一聲,雙掌向前猛烈拍出,他面前的水缸應聲朝前飛去,「砰」地一聲在那團火焰當中炸裂,火勢頓時減弱瞭不少。

  「取水滅火!戒備崗哨守好各處!」

  「是!」

  不少將士來不及穿衣,便隻穿著褲子赤膊從屋中跑出,拎起水桶朝不遠處的溪邊奔去,林如虎亦是夥同眾人一道取水用水,奮力滅火。

  十幾名將士足不沾地的接連不斷在溪旁院中來回奔波,將他們打來的冰涼溪水一桶桶地澆潑在火堆之上,小半個時辰過後,火勢便被平息下來。

  「呼……」

  滿身灰燼的林如虎坐在瞭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起瞭粗氣。

  他擦瞭擦額頭的汗水,咧嘴一笑。

  雖然狼狽,但火勢總算是控制瞭下來,而且前後院外的暗哨也沒有示警,今夜看來是已經安穩度過瞭。

  「報、報……報!屋、屋內、已經……」

  緊張到已經口齒不清,臉上又滿是煙灰的一名將士飛身撲到在瞭林如虎面前,慌亂地單膝跪在林如虎面前,顫抖著撐拳的雙手說道。

  「什麼?!怎麼可……!!」

  林如虎震驚之下,無暇多想,飛一般地沖入瞭屋中。

  屋外守備的兩名將士被在地,而屋內除瞭地上散落的鎖條鐵鏈別無他物,公主和方玲也已不見瞭蹤影。

  「……追!馬上!決不能讓賊人掠走公主!!」

  「是!」

  林如虎暴怒喝道,眾人立即默契地分成瞭四隊人馬,立即朝著各個方向散去。

  轉眼間,諾大的一座院子,隻餘下瞭向林如虎奏報的那名將士。

  待到眾人的腳步聲遠去,他便飛速四下巡視瞭一圈,最後又回到瞭原地。

  「……竟然沒有一人留下守備,這可真是出乎意料……」

  將士摘下瞭自己頭上的發冠,展露出瞭一襲及腰的青絲。

  原來這名將士是徐芷仙徐芷仙裝扮的。

  她胡亂擦瞭擦臉上的黑灰,便轉身進入屋中,徑直來到瞭墻角的那堆茅草堆前俯下身子,溫柔地說道:「出來吧,咱們可以走瞭。」

  刷拉刷拉,茅草之下浮現出瞭兩張三分欣喜,七分驚慌的面容,正是方玲和天仙二人。

  遞給她們麻衣遮身,又將兩人拉出茅草堆之後,徐芷仙搖頭苦笑一聲。

  她先是看準時機,打暈瞭取水途中落單的一名將士,換上瞭他的服裝,混入瞭救火人群之中,順利地潛入瞭此間屋中,她本打算帶著兩人趁亂逃走,但卻萬萬沒能想到,這些人竟然能在一片混亂之中,死死把守著院內外的各處出口,想要是就此趁亂帶著她們兩人逃走,幾無可能。

  好在墻角有一團取暖用的茅草堆,徐芷仙急中生智,讓兩人躲進瞭草堆之中,叫林如虎誤以為兩人已經逃走,驚慌之中,林如虎來不及細查,於是她們這才險險過關。

  片刻之後,三人便來到瞭徐芷仙先前落腳休息的溪邊,簡單梳洗過後,天仙聲淚俱下地講起瞭她們的遭遇。

  「……多虧師叔及時相救,嗚嗚,不然我們……」

  天仙捂著臉頰低聲哭泣起來,眼角卻悄悄朝一旁掠去,本該被她精彩的演講感動的徐芷仙竟隻是默然不語,似乎並沒有在聽她的講述。

  「師叔?」

  「……」

  「啪!」

  鳳眼圓瞪,咬牙忍耐的徐芷仙還是沒能壓下自己的怒火,將一記巴掌摑在瞭天仙的臉上,雖然她沒有使出多少力氣,天仙嘴角卻還是淌下瞭一道殷紅的鮮血。

  天仙臉上悄悄揚起瞭一抹微笑,可待到她轉過頭來,表情又馬上化作瞭震驚、慌亂的樣子,她緩緩地捂住瞭自己紅腫的臉龐,淚流滿面地問道:「嗚……為、為什麼、師叔……」

  「夠瞭。」

  徐芷仙站起身來,手中的木劍一晃,便抵在瞭天仙咽喉上。

  「若是如你所說,這是一處轉運官奴的據點,那麼為何這麼多時日以來,我在來路上見不到一道車轍痕跡,一處馬蹄踏印?這裡又怎麼會有如此精銳的昭軍駐守?為什麼這些昭軍見到兩名普通官奴失蹤,竟然如此慌張?你費勁心機織造謊言騙我來此山中,是何目的?還有,你,到底是什麼人?」

  徐芷仙木劍向前一送,劍鋒便淺淺凹入瞭天仙肌膚之中,隻要她願意,這柄木劍隨時都可以刺破天仙的咽喉。

  淚痕未幹的天仙臉上神情立即平復下來,這不禁讓徐芷仙心中陡然一寒。

  她絕不會看錯,此人是真的不會一絲一毫的武功,那這份臨危不懼,成竹在胸的氣度,便更顯得格外可怖。

  一縷陰霾悄然籠罩在瞭徐芷仙心頭,她隱隱感到有些異樣,可卻又無法判斷,這異樣究竟是什麼。

  「很好,很好,師叔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呢。嗯,別這麼緊張嘛,我擺明瞭逃不掉的。」

  天仙笑著把她的雙臂高高舉來,表示著自己已經束手就擒。

  徐芷仙輕哼一聲,追問道:「……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到底是什麼人?」

  「嘻嘻,我是誰,師叔你不是已經有答案瞭麼?」

  天仙美目一瞇,手指對著自己鼻尖一點,笑道:「天下又有幾位如我這般相貌的女子?」

  徐芷仙面色更加凝重,能對舞鳳閣四鳳首呼來喝去,又能指揮昭軍精銳士兵,還有著如斯美艷的面容,對方的身份的確不難猜測。

  「……以尊駕千金之軀,為何偏偏要來與我等為敵?」

  「哈,師叔劫官奴,搶女畜之時,怎麼不想著是在與朝廷為敵?嗯?敢做不敢當麼?刑部的那幫飯桶你也知道,個個都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哪裡會真難為江湖同道?哎,所以沒辦法啊,隻好由本公主親自來咯……」

  「……既然如此,那便多有得罪瞭。」

  徐芷仙幾番猶豫,最終還是下定瞭決心,於是決絕說道。

  「嗯?師叔你這一巴掌打得我這麼痛,還不算得罪麼?你還要怎麼欺負人傢?難道……師叔真的要殺瞭人傢麼?」

  天仙用雙手緊緊抓住瞭這柄抵在自己咽喉的木劍,滿面驚恐地問道。

  「哼,隻不過是要讓你再吃些苦頭而已……唔?!」

  徐芷仙的瞳孔突然緊縮,又霎時張開瞭一大圈,將天仙充滿戲謔的笑容全部反映瞭出來。

  她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已經凝結成瞭冰霜,身後更是滲出瞭滿背的冷汗,因為她怎麼也不會料到,竟然會有如此致命的一擊,從她的背後襲來。

  她費盡周折方才救出的師侄,已經暗中來到瞭她背後,在天仙抓住她木劍的那一瞬間,雙手齊出,重重點在瞭自己背後的風門,肩井兩穴上。

  「對不起、師叔,對不起!嗚嗚,這……這是公主的命令,如果,如果不照做的話……」

  雖然方玲此時已經淚如雨下,泣不成聲,但她的手法卻沒有一絲偏差,話音未落,她已經封死瞭徐芷仙背後的八處要穴。

  「嘛,對不住瞭師叔,本公主向來不喜歡吃苦呢……」

  「……哎。」

  徐芷仙自知已沒有反抗的機會,在自己虎口一軟,木劍落地的同時,絕望地閉上瞭雙眼。

  昨晚。

  「放火劫營?噗、咳咳。」

  林如虎啞然失笑,自覺失態,於是幹咳瞭兩下說道:「公主,但凡是稍微入流些的部隊,都會嚴防敵人縱火夜襲,這類老掉牙的把戲,軍中早就不玩啦,對方是江湖上有名的機警之士,又怎會出此昏招?就算您讓我們配合,我們也無從演起啊。」

  「嘻嘻,咱們行軍打仗,這類把戲當然是司空見慣,但徐芷仙不曾涉足軍旅,又怎會知道?我特地讓你們用木料搭造的圍墻,就是用來讓她燒的。」

  天仙繼續翹著自己的二郎腿,不時頑皮地搖曳著玉足,耐心地和林如虎解釋道:「火勢一起,那她自然會趁亂混入,不許揭穿,讓她『救』我們出去。」

  林如虎皺眉說道:「可就算讓她進入此處,她又如何當著我們這麼多人的面,把兩個大活人帶走呢?」

  天仙一指墻角的茅草堆,笑道:「要想帶著我們逃走,確實不易,但是當她看到這一堆足以掩蓋兩人身形的茅草堆,我想她肯定會明白該怎麼做的,調『虎』離山嘛……待到救出我們,那便是芷仙最為放松懈怠的時候,此時小玲兒出手,肯定能一舉拿下,最重要的是,這樣能不傷到她……對瞭,如虎,記得演逼真些,要是出瞭什麼岔子,嘻嘻,你今後一年的俸祿,可就都不見瞭哦……」

  「呃、末將一定盡力……」

  …………

  「頭,來瞭。」

  門前的守衛指著林中出現的那襲白衣說道。

  眾人見狀,連忙抽出瞭腰刀,在院前空曠地帶一字排開瞭陣勢。

  待到那襲白衣走近,可以辨清來人面目之後,眾將士便各自嬉笑著收起瞭兵器。

  衣物還是徐芷仙的紗衣白裙,但是穿著這身衣物的卻是天仙。

  為首的兩名將士一叫董方漸,一叫全雙禮,平日裡就好插科打諢,這會兒更是彼此對視瞭一眼,便開口問道:「奇哉怪哉,公主為何穿著徐芷仙的衣物?倒是叫我們好生緊張。」

  「夜涼風大,公主怕是受不得風寒,這才穿上瞭敵人的衣物,不然依照公主的秉性,哈哈……」

  天仙故作惱怒地叉腰斥道:「嘖!一個個嬉皮笑臉的成何體統?我軍軍威何在?列隊!」

  「諾!」

  眾人立即分作瞭兩排站立,齊聲高呼:

  「恭迎公主!」

  天仙卻搖瞭搖頭,抱胸說道:「嗯,不對不對,你們要喊,恭迎『小天仙』徐芷仙徐女俠,再來一遍。」

  大傢這才看到,原來天仙身後跟隨著一名赤身爬行的巨乳女子,而她身上還馱負著一名同樣赤身裸體,仰面朝天的女子。

  徐芷仙被天仙剝光瞭衣物,本就羞恥難當,此刻又聽到天仙如此說法,不由得急火攻心,厲聲喊道:「你!……」

  可是她睜開雙眼一看,卻又被一道道艷羨貪念的目光折磨地幾欲自盡,於是她隻好無奈地強忍住淚水,任憑這幫男人肆意掃視著她從未給任何人見過的處子胴體。

  看著緊閉雙眼,滿面通紅,卻又全身僵直地橫躺在方玲身上動彈不得的徐芷仙,眾將士強壓笑意,高聲喊道:「恭迎『小天仙』璇女派徐芷仙徐女俠!」

  「不夠響亮,再多喊幾遍!」天仙拍手笑道。

  「恭迎『小天仙』璇女派徐芷仙徐女俠!恭迎『小天仙』璇女派徐芷仙徐女俠!恭迎『小天仙』……」

  一陣陣震天的口號聲中,徐芷仙無法忍受這般羞辱,一聲悶哼之後,暈瞭過去。

  「嗯……很好,大傢這幾個月來都辛苦瞭,今晚董方漸,全雙禮守夜,其他的人麼,好好休息一晚,有空的嘛,可以陪小玲兒玩玩。」

  除瞭被天仙點將的兩人之外,眾人皆是喜上眉梢,有不少人已經咧嘴笑瞭起來。

  「如虎,帶上芷仙,咳咳,小玲兒,今晚你是他們的人瞭。」

  天仙背手快步走入院中之後,林如虎伸手將暈厥的徐芷仙抗在肩上,對眾人使瞭個眼神,轉身跟著天仙進入瞭正中央的囚室,一眾將士一陣歡呼之後,便簇擁著還未能有所反應的方玲進入瞭他們歇息的側屋之中。

  「哎……嗯……」

  看著火急火燎地脫衣解褲的一眾士兵,方玲無助地癱坐在瞭人群中央,不知所措地望著這些男人。

  雖然她的身體已被天仙用各種手段開發得十分淫靡,但是方玲卻從未和男子交合過,所以當一根根和那些精致的玉如意差距甚大的真實陰莖一一跳入她的眼中,方玲還是感到瞭萬分害羞,心裡竟然泛起瞭一股早已淡然如常的羞恥感。

  「……唔!別……咿!」

  自欺欺人地用雙臂遮擋著身體的方玲,被一名已經脫好衣服的將士繞到身後,環腰抱起,經過天仙的嚴厲調教,方玲此時已經忘卻瞭如何去抵禦他人對自己的侵害,而身體是下意識地做出瞭下流的反應,就這麼搖曳著她渾圓的蜜臀,直挺挺地翹瞭起來,朝著那根已經聳立起來的肉棍撞去。

  「哦?嘿,高檔貨啊,來,叫兩聲聽聽!」

  那人挺腰將子孫根壓入瞭方玲的股溝之中,上下滑動瞭一番,接著便拍瞭拍方玲的屁股,方玲粉圓肥潤的蜜臀頃刻間便泛起瞭一陣漣漪陣陣的肉浪,這也激得方玲的嬌軀亂顫起來。

  「嗯!這東西……好燙,啊!別,別打瞭……」

  這名將士此時從背後將她的雙臂一把抱住,讓方玲不得不更大幅度地挺起瞭胸膛,她胸前兩顆厚實的肉球便咕啾咕啾地在空中來回彈跳抖動起來。

  這些將士都是昭軍精銳中的精銳,自然帶著一股強烈的男子剛陽氣派,而方玲從未接觸過這種雄性獨有的壓迫感,如今迎面遭遇之後,其周身上下早已綿軟酥麻得一塌糊塗,所以一眾將士們擺佈起來也就格外容易。

  (好可怕,一根男人的肉棒就貼在我身上,唔!和、和那些假陽具,完全,不是一種感覺……這就是真正的……男人的肉棒麼……)

  還未能方玲更進一步體會筋脈抽搐的陰莖廝磨肌膚的感覺,一雙大手已經迎面抓瞭過來。

  「啊!嗯!痛!」

  雖然方玲的雙乳已經不知道被天仙把玩過多少次瞭,但是天仙的手掌又嬌小又柔軟,而這些兵卒的手掌又寬大又粗糙,他們手上的力道更是遠遠超過天仙數倍,所以方玲此刻被揉捏乳房的感觸和以往亦是截然不同。

  前面的將士已經把他的肉棒頂在瞭方玲的小腹處,順勢便將他龜頭尖兒不斷湧出的濕滑粘液繞著圈子塗抹在瞭方玲的肚皮上,一下重,一下輕,左手拉,右手拽地把玩著方玲的巨乳。

  「哦,這個手感可真不賴,嘿,這奶子應該是我捏過最大瞭一副瞭,嘿嘿,舒服……」

  「嗯……輕……輕一點……嗬……嗯……」

  方玲被兩人如此前後夾擊,早已感覺氣血翻湧,幾乎快要窒息過去瞭,此時這名將士大力地將她的雙乳揉得格外舒暢,方玲感覺自己的乳頭竟然變得愈加挺拔堅硬,甚至已經開始偷偷地分泌出瞭乳汁。

  「嗯?手上怎麼濕乎乎的,哦呦?這小娘皮兒還有汁水?」

  揉搓方玲巨乳的士兵驚喜地喊道,張嘴便含住瞭方玲的一顆乳頭,大力地吮吸瞭起來。

  「咿、呀!別吸瞭……嗯……哦!進、進來瞭……咿!」

  在一排凹凸不平的牙齒撕咬磨蹭著乳頭的刺激之中,方玲本能地扭動著身軀,卻帶給瞭身後將士一種別樣的挑逗之感,所以方玲身後的將士嘿嘿一笑,挺槍對準瞭方玲的菊洞,繞著洞口試探瞭一番之後,便噗嘰一聲,將自己的肉棒送進瞭方玲的後庭中。

  「嗯啊!拔出來、拔出來,好痛啊!!!」

  雖然戳入方玲後庭的肉棒已經被不少汗水潤滑過,但還是帶給瞭方玲一股撕裂般劇痛的貫穿感,一根不受她控制的肉棒頭一次如此蠻橫的探入瞭方玲的體內,這令她感到瞭一種巨大的被征服感。

  「啪!」

  重重的一記巴掌打在瞭方玲的屁股上,被天仙這般教育過無數次的方玲立即強忍住淚水,停下瞭掙紮。

  「咦、真是怪瞭,這小娘子裡面的感覺和妓奴一般,怎麼外面的反應倒是和良傢一樣?這是什麼新花樣麼?嘶——老子倒是很吃這一套啊!!」

  方玲發覺自己體內的肉棒竟然又鼓漲瞭幾分,還未驚呼出聲,嘴巴便被一條厚實的舌頭堵住瞭。

  「嘶溜、嘶溜……嗯唔……嘶溜……」

  方玲立即閉上瞭雙眼,運用自己熟練的舌功,盡心服侍起瞭這條比天仙香舌粗大近乎一倍舌頭。

  (痛……屁股裡面……火燒一樣的痛,嗚嗚……)

  被天仙長鞭抽打瞭不知道多少次之後,方玲已經學會瞭將哀鳴全部放在心中的同時,忍耐著痛苦將主人想要的一切反應盡數表現出來。

  雖然淚水止不住地從眼角汩汩流下,但是方玲所發出的鼻息哼聲卻滿是順從屈服之感,這令她身後的將士更加賣力地戳動起瞭自己的肉棒。

  「噗嘰噗嘰、噗嘰噗嘰。」

  方玲已經不自覺地將雙手抱肘背在身後,任由著後面的將士一下下地用力將自己的身體向前推動,讓自己的小腹啪啪撞在前面將士的肉棍上,在濕吻瞭接近半柱香之後,方玲身前的將士這才戀戀不舍地將自己的舌頭從方玲的百般纏繞中抽離出來。

  「波——呼,好傢夥,過癮!」

  「嗯……啊,嗯……」

  經過瞭初時的不適之後,方玲已經漸漸習慣瞭背後之人的抽插,也漸漸品味到瞭男人肉棒和那些假陽具的區別,男人的肉棒在不濟,也是有溫度有變化的活物,而假陽具做的再精致,也是冰涼的死物,所以他們可以帶給女子完全不同,甚至截然相反的兩種感觸。

  「嗯、嗯、哦,啊,哈,嗯!嗯!呼!」

  一下一下充滿節奏的沖擊讓方玲的表情漸漸地失控起來,舌頭甚至已經偷偷探出瞭口腔,飛快地舔舐瞭一下自己的嘴唇。

  見此情形,方玲身前的將士也氣喘如牛起來,他一手抓著方玲的左胸,一手抬起瞭方玲的右腿。

  不知道和人交合姿勢的方玲詫異地睜開瞭雙眼,帶著三分迷離,七分嫵媚地看向瞭面前之人。

  「嘿,嘿,啊哈!」

  方玲身前的將士猛吸瞭一大口氣,用他下體挺翹入雲的紫黑龜頭略過方玲光滑潔白的陰戶,撥開瞭那兩片已經被方玲分泌的淫汁染得濕滑無比的小陰唇,緩慢刺入瞭方玲的蜜穴之中。

  「嗯——哦,啊哈、嗯——嘶,呼,嗯——」

  由於被對方抬起瞭一條大腿,所以方玲此時幾乎已是懸在瞭半空之中,僅僅隻有腳尖拇指可以微微觸碰到地面,隻是單靠自身的重力便足以讓身前將士的肉棍完全地沒入她的小穴之中。

  小穴內的敏感肉壁緩緩地將野蠻生長的肉棒一點點地包裹擠壓,遲鈍的刺激令方玲忍不住發出瞭一陣綿長又高昂的浪叫,身後不斷啪嗒啪嗒地猛烈抽插著方玲菊穴的肉棒隔著方玲兩個騷穴的肉壁不斷頂撞交織著,帶給瞭一種方玲前所未有的美妙體驗。

  「嘶——哼、嗯!!!」

  (前面……到最裡面瞭……欸、欸!?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快?!)

  「啪嗒啪嗒啪嗒——」

  身前的將士一手抱在瞭方玲腰間,開始瞭一陣猛烈的活塞運動,一前一後的兩根猙獰肉棒在方玲的體內進進出出,令成片成片的蜜汁和乳水不受控制地從方玲的體內噴湧出來,這種被長著一根肉棒的雄性支配的感覺令方玲陷入瞭一種迷醉的狀態,而腳底的濕滑令方玲將已經快要翻白過的媚眼瞥向瞭一邊。

  原來是一名心急的將士,已經等不得這兩人結束,於是便悄悄地將方玲一抖一抖甩動的玉足貼在瞭自己的肉棒上。

  (原來……那裡……也可以用麼……)

  方玲似乎為自己的身體察覺到瞭一種她未曾意識過的用途——取悅男人。

  「咕?!嗯!!!」

  一想到這個,方玲便感到瞭一股由羞恥感所帶來的快感沖擊,小穴和菊洞也不自覺地收縮痙攣起來,導致她體內的前後兩根肉棒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一齊激射出瞭兩道熱燙的精浪。

  「呼——嗯啊~哈,哈,嗯哦呀!!!」

  方玲的意識旋即飛到瞭天外,隻餘下瞭一副活力四射的淫靡肉體供這些將士肆意把玩。

  一陣陣男女歡合之聲透過墻壁,傳入瞭隔壁的屋中,天仙彈瞭彈耳垂,笑道:「這一個個的,可是憋壞瞭,如虎,等過一會兒就幫我把小玲兒撈回來,可不能讓小玲兒由他們這麼折騰。」

  「是。」

  林如虎知道,這是天仙要和徐芷仙獨自相處,所以等到自己完全將徐芷仙四肢吊鎖在墻壁上之後,便轉身離開屋子。

  小半柱香後,徐芷仙眼瞼一顫,將頭抬瞭起來。

  天仙翹腿坐在離她三尺遠處的一架檀木椅上,正挑揀著一旁桌案上剝好的一盤果仁松子。

  「唔?醒啦?」

  徐芷仙試著掙紮瞭一下,她的穴道還未解封,此時四肢仍舊疲軟無力,所以很快便放棄瞭掙紮。

  「……別那麼看著我嘛,眼神是殺不瞭人的。」

  天仙嗑瞭一枚松子,低頭看瞭看自己身上的這件衣物,笑道:「嗯,很合身嘛,就是胸前空落落的,芷仙你的胸圍雖然比不上小玲兒,卻也是不小瞭呢,得有……芷仙你劫瞭這麼多官奴,應該知道奴籍評判標準吧?」

  「……這等下流之物,怎會有人去看,也就隻有無道朝廷,才會如此作踐治下百姓……」

  徐芷仙憤憤地說道。

  「嗯,依照標準,芷仙你的胸圍起碼得有……己三、己四這麼大……」

  「胡說!那我豈不是成瞭……」

  徐芷仙一怔,旋即紅著臉頰別開瞭視線,不再去看天仙。

  天仙笑道:「很好,我就是喜歡如此『坦——誠——示——人——』的芷仙……」

  「你!……」

  徐芷仙方才轉醒,神志未復,此時急火一沖,反倒冷靜瞭下來。

  「……喲?怎麼又不說話瞭?」

  天仙笑著將手搭在瞭膝上,饒有興趣地問道。

  「呵,還有什麼好說的,是我技不如人,如何處置在下,隨公主心意便是。」

  徐芷仙此時自知難逃厄運,索性這般坦然說道。

  「嗯……我不喜歡這個裝腔作勢的芷仙,我喜歡面具之下的那個芷仙,不要緊,芷仙你的面具戴的太久瞭,一時半刻還摘不下來,不過嘛,本公主可是很有耐心的,可以慢慢幫你摘,說不定,還會再給你換上一副新的面具呢,呵呵……」

  天仙眼珠一轉,繼續說道:「……畢竟你可是我最貼心的護衛啊。」

  徐芷仙月眉一蹙,不解地問道:「護衛?我什麼時候是你的護衛瞭?」

  「以後啊。」

  聽到天仙如此平淡自然地語氣,徐芷仙不禁又驚又氣。

  「你以為可以將我變得和玲玲一樣,隨你擺佈麼……」

  「當然瞭,小玲兒嘛,胸脯很大,可惜沒什麼腦子,我隻是喂瞭她一些『罌粟粉』,『春色漫天』,還有一些『銷魂散』,她便連自己姓什麼都忘瞭……哦,後兩種都是大內秘制的燥藥,芷仙你可能不太瞭解,但是『罌粟粉』嘛,芷仙你出身南疆,應該不會不知吧?」

  徐芷仙慘白的臉色已經告訴瞭天仙答案,所以天仙繼續說道:「不過你放心,我不會給你用這些就是瞭。畢竟芷仙你如此機警聰慧,可不能燒壞瞭腦子。」

  天仙站起身來,緩緩地走到瞭徐芷仙面前,繼而笑道:「那麼……咱們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