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噠噠,噠噠……」

  一匹河曲駿馬徐徐慢行在山間大道上,這匹健碩的駿馬鞍上,端坐著一名面色嚴肅的女子,她一面輕扯手中的韁繩,駕馭著馬匹筆直地向前行進,一面流轉波光,不時四下打量著周遭寂寥的山林。

  這裡是燕南山地界,平日少有人跡,卻不知為何,在這幽靜山谷之中,竟有人鋪填出瞭一條足以過車的土路。

  這條寬逾丈半的平坦大道,反倒和四周茂密的深林格格不入。

  那女子披掛一條外黑內紅的披肩鬥篷,穿戴一件銀黑連體佈衫,腳下踩著一副薄底嵌玉的高筒官靴,那一頭烏黑的長發被她幹練地盤在瞭自己腦後,此刻正氣宇軒昂地挺聳著她的那雙飽滿的胸脯,除此之外,她的身上還隱隱散發著一股巍峨凝重的氣勢,叫人不得不驚懼畏恐,江湖人一看便知,非得是頂一流的高手,才能有著如此一份「張揚跋扈」。

  在她所騎的馬匹之後,還拉著一架四方木板車,車上堆著一座長過三尺,寬約兩尺,籠高一尺半的鐵籠,籠內兩名周身赤裸的女子,一上一下、顛鸞倒鳳地相對而擁。

  她們兩人皆是一般的姿勢,雙膝並攏彎曲跪伏,雙臂被鐵鎖並腕反綁在身後,而她們的脖子上也都套著一圈相同的鐵環,連接在籠底與籠頂的兩條鐵鎖禁錮著她們的身軀,所以她們也就隻能一直盡力維持著這種以面部緊貼著對方私處,雙腿大大打開的屈辱姿勢。

  「咕湫、咕湫……」

  散落的秀發遮住瞭她們的面容,所以旁人隻能看到她們不停抽搐顫動的潔白嬌軀,還有那截尾部露出體外,急顫旋轉著不停攪動她們蜜穴的玉如意。

  「嗯~~哼嗯~~~」

  「唔、呼咕、咳咳、嗯嗯~~~」

  她們的蜜洞中止不住噴濺出的道道淫汁,山谷中亦是回響著一陣陣沉悶而又甜膩的哼鳴。

  二人口中皆被塞入瞭一截雙頭口塞,塞在她們口中的是一截近乎五寸長的軟木,外部則是遇水而旋的六寸三厘玉如意,她們的口腔都被凸進嗓子眼裡的那根軟木陽具死死填滿,所以兩人隻能發出陣陣嗚咽哭泣聲,而她們下體小穴中的玉如意又會因為對方身體的顫抖,開始深淺不一地抽插轉動,帶給私處一股股激蕩不已的快感不說,更還會牽連著嬌軀急急戰栗,又將自己的一舉一動如實地反饋給對方的蜜穴……

  直至此時此刻,二人好似忘記瞭她們都是被囚禁於這狹小空間的戰俘,反而是主動地擔負起瞭耗盡對方的體力的任務,看著從對方小穴中噴濺湧出、淅淅瀝瀝灑在自己臉上的股股愛液蜜汁,還有對方因為自己的動作而悲鳴哀叫,掙紮扭動著四肢蜜臀,兩人不知不覺間都已經陷入瞭一種毫無理智的瘋狂之中。

  長途運輸會導致籠中「貨物」精神渙散,萎靡不振,所以為瞭保證「貨物」的活力,她們兩人也照例用起瞭這根「喚奴棒」。

  雖然她們的體力會由於不斷地高潮進而大量損耗,但由於長期的調教訓練,「貨物」們大都有著極為高強的耐力,而且通過她們嘴中的鐵棒,源源不斷的清水會因為她們掙紮的沉著喘息而直接被她們自己吸入胃中,如此一來,她們也就沒有瞭歇息的機會,隻能默默忍受著這般無休無止的折磨。

  底下的那名女子胸脯較小,還不覺得如何難熬,可伏在她身上的那名女子雙峰實在過於碩大,所以她的兩粒小巧乳頭也幾乎嵌入到瞭身下的女子的小腹肌膚之下,身下女子的原本光滑平坦的小腹,已經被她堅硬的乳頭壓出瞭兩圈凹谷,這對凹谷中不時還會有股股白濁的乳汁溢出,粘稠濁液緩緩蔓延沾粘在兩人的肚皮之間,她們的身軀不斷廝磨,啪嗒啪嗒地作響聲便不斷地從兩人身體之間傳出,這些飛濺淌下的乳汁,大部分又沿著鐵籠的邊緣滴下,落下瞭一道時斷時續的水簾。

  兩人此起彼伏地發出著淫靡的呻吟,由她們下體蜜穴中淌出的充盈淫水灑落瞭一路,竟讓板車的車輪都碾出瞭兩道暗色的轍痕。

  「嗯、唔~」

  「嗬、嗬、嗯嗯~~」

  聽著身後這陣連綿放浪的嬌喘,騎在馬背上的女子面容上不免也露出瞭紅暈之色。

  「嗯……這聲音聽起來……公主似乎是盡興得很啊……」

  馬背上的女子便是舞鳳閣四鳳首之一的「人鳳」柳無暇,而鐵籠中的那兩人自然就是長鳳公主,天仙向玉環和近日方才被她收服的璇女派弟子,方玲。

  自三年前以來,天仙算是久經性事,此時已是個中高手,所以她十分懂得如何取悅自己又不至意識喪失,因此她的呻吟聲大多是舒爽愉悅,嫵媚又放蕩的暢快浪叫,可方玲並沒有過天仙這般豐富的經歷,細究起來,她也隻是初嘗禁果不久,甚至於連與男人交合的經歷都未曾有過,單單隻是口中這根捅入瞭她咽喉深處的軟玉陽具,便已經令她消受不得,所以她又怎能敵得過已經將她底細摸得一清二楚的天仙,隻好任由著天仙搖擺腦袋,攪動口中的雙頭陽具,用這截陽具的龜頭狠狠戳挑著自己蜜道中的各處瘙癢。

  一來二去,方玲高潮瞭已有七八次之多,由她身體連番噴出的大股大股蜜液乳汁,便是天仙彪悍的戰果,而天仙卻隻是有些微微陶醉在方玲恰到好處的瘙癢技藝之中。

  當下正值清晨時分,山間到處彌漫著一陣陣白茫霧氣。

  忽然間,柳無暇畫眉一挑,緩緩地拉住瞭韁繩。

  前方道路中央,站立著一名蒙面女子。

  她的手上拿著一柄鋒利的木劍,腰間左側別著一副白緞,從她已經破爛不堪的衣領袖口可以猜測出,這人已經在山中隱匿有些時日瞭。

  (哦……果然如公主所料……)

  徐芷仙一直潛在周遭的密林樹後,暗中觀察著這一行人馬。

  雖然看不清籠中兩名女子的面容,但是徐芷仙看到瞭側方鐵籠欄桿上懸掛著的那柄寶劍,這劍劍柄尾端綴著一條粉紅劍穗,正是方玲的佩劍「鳴鈴」。

  徐芷仙嘆息一聲,心中已經將事情經過推測瞭個大概。

  肯定是方玲又不聽自己的話,偷偷離開本派師姐妹的隊伍,獨自前來追趕自己瞭,隻是不知怎地撞上瞭舞鳳閣的人,就此被擒。

  待到這人走到自己視野之內,徐芷仙這才認出,此人不正是混跡在那批官奴之中的一名女奴麼?還有她的這身飛鳳衣……

  (該死、竟沒能察覺那批官奴中混入瞭舞鳳閣的人,真是太大意瞭……)

  看到自己那位原本活潑開朗、天真可人的師侄,竟然變成瞭這般模樣,她再也按捺不下心中的怒火和愧疚,這便持劍橫立在瞭大道中央。

  「站住,劫道。」

  她壓低瞭聲調,用沙啞的嗓音說道。

  雖然遭到瞭攔路打劫,但柳無暇臉上卻不見絲毫驚慌,她迅速地解下瞭系在馬鞍上的一個小小佈囊,揮手丟給瞭面前這人。

  「勞駕,讓路。」

  這倒是有些出乎瞭徐芷仙的意料,她抬手接住佈囊掂量瞭一陣,便將直指馬首的劍鋒一撇,壓低瞭嗓音繼續說道:「……嘿嘿,當今世道,錢不值錢,可你後面的東西,道上緊俏的很,識相些,把這匹駿馬和那個鐵籠留下,我便放你一條生路。」

  「好。」

  柳無暇沒有半點猶豫,立即允諾下來。

  徐芷仙還在皺眉思索的時候,馬背上的柳無暇已經幹脆利落地翻身下馬。

  「嗡——」

  這陣輕微的異響讓徐芷仙心生警醒,她連忙斜開身體躲避。

  「咻——」

  一顆寒星從她的耳邊險險擦過,柳無暇趁著徐芷仙疑慮的這一瞬間,翻腕甩出瞭一枚五指鋼鏢。

  「滴答」,徐芷仙的鼻尖垂落瞭一滴冷汗,若不是自己看到眼前山霧被暗器的勁風吹散,捕捉到瞭暗器來路,這一記又快又準的鋼鏢,此刻便已經將她的首級貫穿瞭,於是她不由得在心中暗叫瞭一聲僥幸。

  眼下情形不容徐芷仙稍作喘息,柳無暇已經握緊瞭從腰後抽出的兩柄短刀,朝她沖瞭過來。

  「當啷!」

  她穩下心神,運起內勁,對著斜橫短刀、飛身撲來的柳無暇當頭直劈一劍,可不等她劍鋒落下,柳無暇便已經抬起瞭手中雙刀一貼,對著她的劍身叉去,將其架在瞭半空之中。

  「……唔!」

  柳無暇本以為憑著自己的一對精鋼短刀,可以輕松削斷徐芷仙手中的這柄木劍,不料對方雖然看起來一副弱不禁風的嬌柔模樣,手上竟然有著如斯力道,這看起來隨手而為的一記「力劈華山」,居然直令她胸口一悶,險些閉氣。

  非但如此,柳無暇發覺,此刻對方劍上的力道一散,竟然馬上又生出瞭同樣厚重的一股勁力,如山的壓力頃刻間便會傳回到她的刀上,柳無暇心中暗叫一聲「古怪」,急急把雙刀往下撤開,同時滑步向後退出半尺,盡數卸去瞭對方的攻勢。

  徐芷仙又是心中一凜,對手既能硬接住自己的第一疊內勁,還能在第二疊內勁迸發之前及時避開,經驗可謂是老道至極,比和自己交手多次的林如虎高明瞭太多,自己恐怕未必是她的對手。

  但此時已是騎虎難下,她若是用輕功拉開彼此之間的距離,那這人絕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肯定會要發出和剛剛相同迅疾狠辣的暗器,徐芷仙默默盤算,自己接下對方暗器的把握恐怕隻有三成不到,所以眼下也就隻有近身纏鬥,不叫她的暗器出手。

  就在此時,柳無暇雙臂急展,便發出瞭一陣似有百鳥齊鳴般的燕雀鳴叫之聲,徐芷仙隻覺一陣疾風撲面而來,輕易地便將她蒙面的輕紗吹落。

  一張清秀俊美的面容立即呈現在柳無暇面前,弓口畫眉,杏眼桃腮,端的是年輕靚麗,美貌絕倫。

  「哦?徐女俠,咱們又見面瞭。身手不錯,當今江湖上,等躲過我這一鏢的小輩,恐怕也就隻有你和那位『玉蝴蝶』……嘿,後生可畏……」

  「……承蒙謬贊,敢問前輩是『四鳳首』中的哪一位?」

  「柳無暇。」

  「……原來是前任『飛雲幫』幫主,久仰。」

  徐芷仙的眉頭不禁微微蹙起,沒想到如此一件小事,竟然引來瞭舞鳳閣中的四鳳首之一,她連忙在心中思索著接下來的對策,此刻方玲失手被俘已經超出瞭她的意料,若是方玲遭不住嚴刑拷打,已經招供出她們的行蹤,那就大大不妙瞭。

  「大可不必,咳咳,你們『璇女派』目無國法,大肆劫掠官奴,可知犯瞭何罪?若是立即束手就擒,或許還能留你一命。」

  徐芷仙雪眸一亮,柳無暇獨自一人押送,怎麼看也不像是已經審出瞭什麼結果的樣子,所以此刻或許她們還沒有來得及審訊方玲。

  她輕笑一聲,攤手問道:「哦?證據何在?抓捕我派落單弟子,嚴刑拷打得來的供詞,也算得上證據麼?人贓並獲一詞,難道閣主不知麼?」

  明明知道柳無暇就在那批官奴之中,親眼目睹瞭她們劫掠官奴的過程,徐芷仙還是擺出瞭一副蒙冤的架勢,柳無暇心中暗罵一聲,好不無賴!

  眼見柳無暇無話可說,徐芷仙知道自己猜對瞭,於是 話鋒一轉,繼續說道:「是瞭,貴閣行事向來不問證據,不講情由,全憑……嘿嘿,好鷹犬當如是也。」

  柳無暇面色一沉,說道:「……巧舌如簧……」

  和已經高潮到幾近失神的方玲不同,天仙此時雖然也在享受著無比激蕩美妙的快感洗禮周身,但是她的神智卻並未昏亂,勃勃的情欲翻湧之下,她的聽覺甚至還比平時更加敏銳瞭些。

  (……啊呀,忘記教無暇姐怎麼和她吵架瞭,嗯,口齒伶俐,為人機警,是個好護衛的料……哦,那裡被碰到瞭……嘶……不管瞭,已經,嗯,吩咐過無暇姐小心、不要傷到我的小……啊~一不小心又分心瞭,那裡,該死,小玲兒,小……哦、哦……嗯!要……)

  「嗯哼~~~!!!!」

  天仙的嬌軀一陣激顫,在方玲臉上噴射出瞭一大股冒著白色水霧的清澈液體。

  關心則亂,柳無暇明知道這十有八九隻是天仙泄身的舒爽浪叫,卻還是不得不回首查看一番。

  待到她回過頭來,徐芷仙已經不知所蹤。

  「……哼,要不是公主不讓傷瞭你……」

  她蹲下身子,緊緊瞭方玲面部那根已經有些松動的陽具,便又翻身上馬。

  (啊、哈,欸、無瑕姐你在幹什麼……嗯!!!怎麼幫小玲兒……嗯!!!!)

  …………

  「呼~這一路上可累壞我瞭,嗨呀,好久好久沒有被裝進籠子裡當『貨』運過瞭,還真有點不太適應瞭呢……這一路上居然還高潮瞭兩次,哎……嗯~~這麼嫻熟的手法,看來林大將軍在傢沒少練習啊……你算一個,天縱算一個,還有告老還鄉的楊帥也是……呵呵,怎麼,咱們昭軍還有『懼內』的傳統麼?」

  閉目仰躺的天仙慵懶地翹起瞭二郎腿,愜意享用著跪在一旁的林如虎對她雙腿的按摩。

  「嘿嘿,我傢夫人脾氣公主也是曉得的,若不是實在嫁不出去,這樁美事也輪不到如虎頭上……」

  「哼哼,錯啦,既然如虎你有此意,難道堂堂的『上鳳軍長』,從四品遊騎將軍林如虎,還配不上小小的一個六品女官麼?這陳傢三小姐是想嫁也得嫁,不想嫁,嘿嘿,本公主自有手段讓她『嫁』過來,聽你這麼說,你傢夫人似乎是不太聽話呢……」

  「多謝公主抬愛,隻是,隻是我傢夫人……挺好的,就不勞公主掛念瞭……」

  林如虎一面托著天仙的腳踝,輕輕拍打著她微微墜下的右腿腿肚,一面搭腔說道。

  「呦,畢竟不是那時我去給你提親的時候瞭呀,哎,沒想到如虎你有瞭夫人,就痛痛快快地把本公主忘瞭個幹凈,真是讓人心寒啊……」

  「公主別再取笑如虎瞭,誰人不知您老人傢的愛好,聽說近年來隻要您一返京,京城裡的那些大人們的傢室女眷,就再也沒個出門的時候瞭。」

  「嗬,你這胳膊肘怎麼老是往外拐?就不能學學別人傢的部下,去給本公主搶上十個八個女俘虜回來,省得本公主再去費力……」

  「您說,這荒郊野嶺的,您看上哪隻母大蟲瞭,如虎這就給您擒去。」

  「嘖……別的沒見長進,倒是不知從哪學來瞭這一腔油嘴滑舌的論調……換這邊!」

  林如虎連忙小步挪到瞭天仙的另一側,點打敲探,錘起瞭天仙的左腿腿面。

  「哼……這還差不多,嘖嘖……如虎啊……」

  「嗯?」

  天仙突然直起身來,伸長瞭脖子問道:「那個三小姐床上功夫如何?」

  「呃……」

  「……切,不願說就算瞭。」

  「不不不,我傢夫人做起那事來動作僵直,渾然宛若半截木樁,身材勉強算能入眼,胸脯更是小的可憐,哪比得上公主……」

  「哼,這還差不多。」

  天仙笑著拍瞭拍手,示意他繼續伺候自己,林如虎這才長舒瞭一口氣。

  「好瞭,說『正』事兒,你們和那個徐芷仙交過手瞭吧?」

  「是的,公主。」

  「她的武藝如何?」

  「這個……」

  林如虎不自覺地朝天仙身下望去,天仙爽朗地笑瞭笑,扭轉瞭幾下腰肢,繼而說道:「這個嘛,不礙事的。」

  「呃、是。」

  林如虎默默嘀咕著天仙的手段瞭得,但又忍不住多瞧瞭她身下的「座椅」幾眼。

  這是一條被幾道寬厚的粗黑長佈裹住周身上下的女子,她的雙臂貼著身體兩側由繃緊的寬佈死死勒緊,兩條修長肥潤的大腿同樣並攏捆縛著高高舉起,被幾道黑膠佈條捆在瞭她的胸前,而她的雙乳格外碩大,以林如虎看來,起碼有「丁」、「戊」,不對不對,「己」那一級別的壯闊,和天仙的那副嬌小美乳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此刻這名女子的膝蓋就壓在瞭她的巨乳上,小腿向上微微屈伸,和她的整個身體構成瞭一道座椅,天仙便是坐在瞭這兩條修長筆挺的大腿上,甚至還愜意地翹起瞭二郎腿。

  「座椅」的襠部凸起瞭兩根震抖的圓柱體,這顯然是兩根不斷旋動抽插著她蜜穴和後庭的陽具,隻是不知道天仙將它們打開到瞭什麼地步,看來也不會很輕,因為她的半邊身子都在不停地顫抖,可是由於這女子的嘴巴裡塞著一道擴口口塞,林如虎也隻是能聽到一陣陣低沉的呻吟。

  「座椅」的臉上戴著一副漆黑的頭罩,從她脖頸上冒出的肌肉筋條來看,此時這女子應該處在一個不小的高潮之中。

  「噗滋、噗滋」

  隨著天仙身子的扭動,這女子身體的顫抖也愈加的激烈,可是無論怎麼激烈,她也沒有做出一絲絲反抗的舉動,隻是默默接受著這一切的發生,若不是她的形狀實在就是一個身材出眾的女子,林如虎倒真的分不太敢確認這究竟是什麼。

  「啪」

  「嗯嗚嗚嗚!!!嗯嗚嗚!!!!」

  天仙輕輕抬起胳膊,接著便使勁兒打瞭下去,重重的一巴掌徑直拍在瞭她此刻正坐著的蜜桃翹臀之上,那團渾圓的屁股便以肉眼可見的程度泛起瞭一股洶湧的肉浪,女子嫵媚的呻吟更是陡然增大瞭不少。

  「你可不要小瞧瞭我的小玲兒,她可是那個徐芷仙的師侄,璇女派的成名弟子,功夫那也是有兩下子的……隻不過現在嘛,嘿嘿,你接著說吧……」

  林如虎應允瞭一聲,然後便叉手講述起近日以來,徐芷仙是如何如何騷擾勘探己方營地、自己是如何如何引領眾兵與之周旋,又是如何如何同她交手……

  「……你說的曲折內力便是『璇女派』的秘法——璇女五疊,其行功至剛至猛,專以強猛勝人,是璇女派的鎮派之寶,嗯,依你所言,徐芷仙起碼已經練到瞭『三疊』的境界……不錯,不錯……至於她之後施展的軟綢鞭法,應該是璇女派掌門『洛華』的『妙空靈緞』,據說這尼姑另辟蹊徑,練得招式雖然和『璇女五疊』相似,但內裡卻是反其道而行的至柔至陰,看來這老尼姑也知道自己門派武功的缺陷之處,想讓弟子找補回來,以此達到『剛柔並濟』,龍虎交會的更高境界,嚯,野心倒是不小呢……」

  「吱扭、吱扭」,天仙刻意地前後搖曳著身軀,將她身下的方玲又壓出瞭一陣陣淒婉的哀嚎,林如虎瞥瞭瞥嘴,接著說道:「額,公主,要不還是飛鴿傳書把掌閣使叫回來吧,我等……實在難以護衛您的周全……」

  「那可不行,猛虎在旁,你叫燕雀如何自投羅網?」

  「可是……」

  「嘖,胡亂擔心些什麼,難不成如虎你真當本公主拿不下一個小小的徐芷仙?」

  「額,末將不敢。」

  「那就照本公主說的去做,呵呵,明日……」

  …………

  「是。」

  待到天仙吩咐完畢,林如虎應聲答道。

  「唉,出來這多時日,很久沒有沒抹過珍珠粉瞭呢……」

  天仙舉起瞭雙臂有些惋惜地說道,而林如虎則是繼續低頭聆聽,靜待天仙說下去。

  「如虎,去,把這截珠串磨成粉末,要磨得細一點,越細越好,再摻上些松茸、蜂蜜,哦,這荒郊野嶺的……算瞭算瞭,就不加這些瞭,半個時辰之後,給我送來。」

  「是。」

  「嗯,退下吧。」

  天仙擺瞭擺手,可林如虎卻面露難色,身體僵直瞭一下。

  「……怎麼,還有什麼事?」

  「呃,如虎鬥膽,請問公主,咱們什麼時候回營啊?」

  「哦?」

  天仙笑著將嬌軀向前一傾,幾乎已經將她並不深邃,卻也有著五分旖旎的雪白乳溝便幾乎壓在瞭林如虎的臉上,於是林如虎連忙說道:「從京師來到此處已經有大半個月瞭,咱們先是當上瞭泥瓦匠,按照公主的吩咐修瞭這麼個營地,而後又在這山中被那徐芷仙領著四處亂晃,哎,一個個好好的長鳳軍將士,這會兒再看模樣,簡直就是一隻隻的野猴子,更不用說此處方圓近百裡都廖無人煙,大傢無所消遣不說,每夜入睡還有無數的蟲叮鼠咬,有些兄弟著實耐不住寂寞,已經開始叫苦不迭瞭……」

  「哦?是哪個叫苦?」

  「額,是、是……」

  林如虎變得有些口幹舌燥起來,天仙有著過目不忘的超然記憶力,長鳳軍上上下下的兵丁將士她都記得一清二楚,各自脾氣秉性也是瞭然於胸,林如虎帶來的這二十人便是天仙親自點的將,所以他們誰會偷懶,誰敢叫苦天仙心裡自然有數,林如虎無法模糊推脫,不得不支支吾吾起來。

  「……如虎啊,我問你,本公主此行調你們出來的目的是什麼?」

  「鏟除作惡宵小,蕩平劫掠官奴的賊寇。」

  「那是我上報奏章裡寫的,你覺得本公主是為什麼?」

  「閑來無事,消遣消遣……」

  「哎……」

  天仙臉上全然是一副遭人誤解的神情,而後便長嘆一聲說道:「你怎麼會如此想呢?」

  她攤開雙手接著說道:「算瞭,隨便你們怎麼想,待到明日以後,嘿嘿,不,應該是……一個半月之後,你且再看……」

  「是。嘖……怎麼還有這麼久。」

  林如虎應答之後,又跟著小聲嘟囔瞭一句。

  「……本公主可聽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