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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修羅王牽著兩名女子,來到瞭狼騎兵眾之中。

  「忠誠的勇士們,你們的英姿已經永遠銘刻在瞭我們的大草原上,就連風兒都在歌頌著你們榮耀!今天,戰爭結束瞭,而這,就是你們的戰利品!」

  為首的狼騎兵發出怒吼的沖鋒信號,蠻暴的狼騎兵們一起沖向瞭天仙和天後。

  兇殘的三根陰莖直接插入瞭天仙的體內,天仙嬌嫩的後庭也因為過度的擴張,流出瞭鮮紅的血液,隨著狼騎士兵殘暴的進進出出,她肛門的縫隙不斷有鮮血飛濺在肉棒上和空中。

  小穴也被身下的狼騎兵深深插入,而她身後的狼騎兵則是托著自己的纖細腰圍不住沖擊著自己的後庭,狼騎兵厚實小腹和圓潤的屁股不住撞擊,發出啪啪肉體碰撞的聲音,面前還有一個傢夥直接掰開瞭自己的小口,將他那根臟兮兮的肉棒捅瞭進來。

  「嗯唔!嗯唔!!!嗚嗚嗚!!!」

  (好燙!好痛!屁股、屁股要裂開瞭嗚嗚嗚……)

  三個小洞幾乎是同時被侵犯,天仙感覺彷佛是有三根燒紅瞭的鐵棍捅瞭進來,她的喉嚨中冒出瞭痛苦的呻吟,面前的狼騎兵扯著天仙的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固定住她的頭部,死死地將自己的陽具狠狠地戳進瞭天仙的喉嚨中,不斷地攪動突進起來。

  他並不知道含住他的那活兒的這名女子的地位多麼高崇,也不知道就是她一手策劃瞭過峰落之戰的昭軍戰術,他隻當此刻的長鳳公主是一個可以玩弄的肉洞,這讓天仙的心中充滿瞭被迫屈從,又無力反抗的羞恥,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因為這種恥辱而變得鮮紅無比。

  「哈吧多,那不多路喝多尼莫!!」

  天仙不知道那狼騎兵口中呼喊著什麼,隻知道口中的陽具同下體的兩根一起更加激烈地舞動起來。

  「嗚嗚、嗯嗚嗚咕嚕咕嚕,噗嚕噗嚕……」

  (好痛啊!!嗚嗚……好難受啊……母後……救救我……)

  天仙的鼻子不停撞擊在那狼騎兵的茂密陰毛叢中,一股濃烈的腥臭味將她熏得幾乎要閉氣瞭,可是自己的腦海已經被這巨大的恥辱沖擊的意識模煳,她不能控制自己的鼻腔,甚至連放緩喘息都做不到,自己的下巴要掉瞭一樣顫抖搖晃著,她隻能徒勞地高聲呻吟。

  「嗚嗚嗚!嗯嗚嗚嗚!!!咕唔咕嚕、咳咳、嗚嗚!!!」

  狼騎的腥臭精液就這樣灌入瞭自己的胃中,然後馬上又是一根新的陽具補充進來,這根比剛剛的那個還要腥臭!此時的遭遇和同侍奉張自白的感覺天差地別,張自白的陽具雖然也是十分的巨大,可他沒有如此殘暴地對待過自己,這種強大的壓迫感,和這種迅速蔓延在口中的濃烈腥臭味道,和張自白精液的味道完全不同!

  張自白雖然也是前線操勞的將軍,但是他畢竟是錦衣玉食出身的昭軍貴胄,最近還有柳無雙貼身服侍,身上自然是幹幹凈凈,精液也是最近才生成的,比起這積酵許久的狼騎兵的精液味道自然好多瞭,天仙無從選擇,為瞭不被濃精嗆死,她隻能含羞將口中之物盡數吞下,她的眼淚順著嬌羞的面容滴落在身下狼騎兵的臉上,換來的又是一陣勐烈的抽插。

  咕啾咕啾,身下的狼騎兵攥住天仙的乳房不住吮吸起來,不停用他粗糙的舌頭舔舐著天仙柔嫩的乳頭,甚至將那乳房死死地向下拉長瞭好幾寸,一隻手用力揉捏著嘴邊的另一個乳房,將天仙的圓球揉出各種形狀,天仙嬌嫩的軀體就好似一個玩偶一般,被狼騎士兵們殘暴地對待著。

  「歐多真塞,努努多赤!」

  「那多那,佈魯薩多那哈波!」

  天仙不知道這兩人在交流些什麼,但是下體的兩根巨物勐烈的顫抖讓她知道瞭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哦哦哦哦!」

  「嗯!呼——」

  咕滋咕滋,天仙感覺到兩個小洞中有滾燙的液體直直從陽具中激射而出,將下體染成瞭一片白膩,天仙的哀求呻吟從唇縫中冒出,可是這並不能換來片刻的喘息,「嗚嗚!咕啾嗯咕嚕咕嚕……」新插入天仙嘴中的這根比起前輩更加敏感,因為天仙身體的急促顫抖的刺激,也把持不住射瞭出來,更多更濃的精液湧進天仙的咽喉氣管,嗆得天仙咳嗽不止,嘴角和鼻子中一並流出瞭白濁的液體,突然間,胃中的一陣惡心,逆流而出的精液又溢回瞭口腔,「嗚嗚、嘔!咳咳,啊唔……嗚嗚……」噴出口的精液一部分灑在狼騎兵的小腹上,又被自己蹭到瞭臉上,一部分就這麼垂下掉在瞭下面剛剛補位的狼騎兵身上,「啪」的一聲,天仙的屁股上泛起瞭一個巴掌大的紅印。

  「嗚嗚!!!!」

  天仙泥濘的下體並沒有阻止其他狼騎兵的侵犯,新的狼騎兵頂著咕啾咕啾冒出的精液淫水又重新填滿瞭她的下體,隨著肉棒的抽插,垂在天仙下體處的濁液啪嗒啪嗒發出粘稠的聲響,流出一股股溷雜著天仙尿液的不明液體,後庭也不甘示弱地被帶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狼騎士兵們毫不憐惜地享用著天仙柔嫩的嬌軀,豐腴的翹臀,似乎天仙就是一個沒有生命的肉蒲團一般被他們隨意玩耍擺弄。

  很快,後面焦急等待的狼騎兵也不去貪戀那迷人的小洞,開始抓起天線的小手和玉足,放在自己的陽具上套弄起來。

  天仙的哀求反而更助狼騎士兵的興致,眼淚也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她絕望地面對著殘酷的現實,甚至有瞭自暴自棄的念頭,她的腰肢開始慢慢迎合起後面的抽插,小手也開始慢慢動瞭起來,就連不知如何是好的腳掌,也在順從地配合著狼騎士兵的玩弄……

  「唔,呼,呼,嗯……嗯嗯……哦唔……」

  天仙清澈的雙眸變得模煳而朦朧,她的瞳孔也因為刺激緩緩地向上翻動,露出瞭大片眼白,原本哀嚎痛苦的呻吟,摻雜進瞭不知道幾分的愉悅……

  她本來潔凈無瑕的軀體此刻漸漸被精液的海洋淹沒,發梢臉上,胸前背後,到處都是濕漉漉的精液,她的整個身體,整個腦子都被精液的氣味和感觸熏透瞭。

  漸漸的,腥臭的氣味變得不再刺鼻作嘔,反而有一種隱隱的檀香冒出……

  咕啾咕啾咕啾!又是一股精液在天仙的蜜穴中爆發。

  天仙感覺下體充滿瞭火熱的焦灼感,一般是來自滾燙的精液,另一半是……來自自己酥麻的花心?

  她觸摸到瞭之前感受過的,全身痙攣著,抽搐著,舒服著的滋味,噗呲噗呲,一波淫浪沖散湧入的精液,將其吸附收攏,匯成一股從頂在洞口的陽具間隙噴薄而出。

  「哦哦哦哦哦哦!!!!!!唔唔,咕咕噗嚕噗嚕,咕嚕嗚嗚!!!!!」

  天仙的大腦變的一片空白,憑著本能咽下瞭口中同時迸發的精潮,沐浴著精液達到第一次因輪奸而導致的高潮,原本引以為傲的機敏心智全都化作瞭一團團模煳不清的碎片,盡力拼湊,也隻能看到一根根巨大的陽具的猙獰兇容。

  射精之後的狼騎兵在天仙的小腹、屁股或是臉上隨意一抹,便退到後面等待著下一次陽具的勃起去瞭。

  失神高潮的天仙就這樣繼續被無數的狼騎士兵包圍著……

  不知過瞭多久,天仙的意識已經適應瞭這樣殘暴對待,她清醒過來之後還是不停地用身體服務著狼騎士兵,但是已經開始尋找著她母後的身影。

  「哦哦,好厲害,嗯嗯,大肉棒,大肉棒肏的媚兒要爽死瞭!哦哦高潮瞭高潮瞭啊啊啊!!!!」

  那是母後的聲音,天仙的身體湧出瞭一股力量,她掙紮著起身,發現天後就在自己的身邊,那相處半生,都從未見過一絲失態的母後,此刻任由著頭發散亂在面前,口水淌落在嘴角都不去擦拭,或許是無暇去擦拭,她幹凈整潔飽滿豐盈的雙峰也被揉捏成瞭兩個肉塊……

  天後全身上下和自己一樣被精液染成瞭濕漉漉的肉便器,下半部懷春記中是這麼稱呼現在自己和母後的模樣的,自己和母後現在就是這無數狼騎士兵們的性欲發泄肉便器,沒有尊嚴,沒有人格,甚至於生命都隨時可能失去……

  可是母後並不似自己那般被殘忍對待,這讓天仙在這種絕境中有瞭一絲絲欣慰。

  狼騎兵敬重強者,天後就是他們見過的最強者,他們不願意多人一同享用天後,這是對強者的不敬。

  未能搶到位置的狼騎兵們隻是圍著天後套弄肉棒,時刻準備著替換現在壓在天後身上的人。

  天後此刻就跪在地上,雙手後揚,被身後的一名狼騎兵拽著,魁梧狼騎兵的肉棒不住從斜上方沖擊著天後的下體,翻騰的淫水流瞭一地。

  「啊啊啊!!!媚兒又尿瞭、尿瞭!!啊哈哈哈,媚兒好爽,各位大爺肏的媚兒好爽啊!!」

  天後放浪地高聲尖叫,絲毫沒有瞭之前獨闖軍營的霸氣,此刻竟然比那些最下賤的婊子還要下流一些,天仙從未想過這些下流的詞匯,但是看完那半部懷春記後,過目不忘的她以及對這些淫詞浪語有著難以磨滅的深刻印象,此時的天後,就是書中描繪的娼妓模樣啊……

  「嗯哦!嗯、環、環兒,你也醒瞭麼……呵呵,太好瞭,母後,母後還以為你撐不過這這、哦哦哦!!!!」

  天後從嘈雜的聲音中辨識出瞭女兒呼吸的變化,她知道自己的女兒已經被嚴酷地教育過,此刻也適應瞭這般對待,開始有意識地尋找起自己瞭。

  「嗯嗯、對不起,嗚嗚,環兒,對不起,母後,母後沒能保護你,是母後,害瞭你,嗚嗚……嗯嗯哦哦哦!!!」

  (母後,環兒一點都不怪你,是環兒自己、自己不好,之前沒有聽母後的話,沒有好好練習武藝……嗚嗚……)

  天仙又流出瞭滾燙的淚水,但是很快就溷雜在瞭大片大片的濁浪中,如溪流入海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但是、嗯嗯、但是,這樣,也沒有,沒有關系的,環兒,你、呃呃、你明白麼……」

  天仙的眼神堅定起來,艱難地沖著天後點瞭點頭。

  成王敗寇,就是這樣。自己和母後還能存留性命,一要感激寧王的寬容大度,二要感謝母女二人的完美酮體,所以,之前的種種,凌駕於萬民之上的超然地位,無拘無束的縱橫自由,還是都早早忘瞭吧。

  認清此刻自己的身份,去忍受,去適應,去生存,這是對勝利者的尊重,也是失敗者的義務。自己既然是天後柳媚兒的女兒,那就要輸得起。

  她開始扭動著嬌軀用自己並不熟練的技藝服侍著,安撫著狼騎士兵們……

  天仙對著天後勉強擠出一絲笑意,天後看著自己的女兒,如此聰穎,如此美貌,卻因為自己的失算而被迫和自己一起成為下賤的奴隸,她應該傷心,應該痛苦,可是她現在隻有,無窮無盡的愉悅,她快樂地高聲浪叫,大聲歡笑,彷佛自己生來就是要被如此當做玩具一般對待的。

  「哈哈,哦哦,環兒,一開始,會很痛,很痛、但是,嗯嗯,隻要,隻要被很多很多的大肉棒,大肉棒滿足過,你就會,像母後一樣,變成這樣下賤的,婊子母狗,就會,每天哭著求著狼騎爺爺們肏你,那是,那是無比幸福的感覺……」

  「嗯嗚嗚……嗯……」

  (母後,環兒知道瞭,環兒已經知道瞭,狼騎軍爺們,射給環兒,好多,好多精液,好暖和,好舒服……)

  「哦哦哦,對不,對不起,環兒,母後,母後不想在和你說話瞭,狼騎爺爺們的肉棒,太舒服瞭,母後,母後高潮停不下來,母後、母後好爽啊!!!!」

  天後吐著舌頭翻白瞭雙眼,身子緊緊繃緊,痙攣著又達到瞭一個高潮。

  「哦哦哦!!!環兒,環兒,母後,母後來瞭……」

  天後強忍著高潮之後的愉悅酥麻感受,用小穴夾著新插入的狼騎兵的大肉棒,緩緩爬到瞭天仙身旁,天仙周遭的狼騎兵也從天仙的身體各處中抽出陽具,退瞭下來,他們看著伏在天仙身上的天後,不知道這兩個軍妓要幹什麼。

  「嗚嗚,母後,環兒,環兒也好、好舒服,一開始環兒的屁眼兒火辣辣的疼,後來,後來就變的舒服極瞭,就好像,好像環兒的小穴一樣舒服……」

  「好環兒,快叫啊,隻要,隻要叫出來,用最,下流,最下流,嗯嗯,的話,來,來告訴狼騎爺爺們你有多舒服,你就,就會更舒服……嗯嗯……」

  天後將舌頭伸入瞭天仙口中,兩人用舌頭攪和著天仙口中濕滑的精液,天後教授著天仙自己的口交技藝,天仙則是發揮自己的聰穎,不停學習,模彷著……

  「唔唔!嗯!唔……嗯嗯……」

  天仙也被一個狼騎兵抱起,他們明白瞭天後的意思,不再一起玩弄天仙的肉體,隻是輪換著肏弄天仙的小穴,此時的天後母女面對面坐在各自身下狼騎兵的陽具上,雙手合十互相依偎,親吻著享受母女一起被異族士兵輪奸的背德快感。

  天後想著,環兒不會武功,那麼她也許會懷上這些下賤蠻夷的孽種……

  「哦哦哦哦哦哦!!!!!」

  就這樣,天後一面幻想著女兒挺著個大肚子,被狼騎兵留下充當生育機器的悲慘模樣率先達到瞭高潮,泄身之後的天後再也無力支撐身體,便順勢將頭埋進瞭天仙胸中,還掙紮著吐出舌頭,舔舐著天仙胸前的精液。

  「哦,啊,母後,你的舌頭,嗯嗯,哦哦,舔得環兒,好舒服,好舒服,嗯嗯,環兒小時候吸母後的奶子,以後,以後母後可以來、吸環兒的奶子,嗯嗯呃哦哦哦哦!!啊,爺爺,爺爺的大肉棒,啊哈,舒服,舒服死瞭,捅進環兒的花心瞭,環兒,環兒也不行瞭!!!哦哦哦哦!!!!」

  天仙發現,叫出來原來是這麼的暢意舒爽,她後悔,後悔之前沒有好好浪叫過,她決定以後要把之前錯過的浪叫全部補回來。

  「一下一下地頂著環兒的肉穴,環兒的洞洞都被,捅穿瞭!!!哦哦!!!!」

  「壞女兒,這麼快,嗯嗯,就成瞭婊子瞭麼,啊,母後,母後栽培你這麼多年,就是讓你來,來當婊子的麼、呃呃呃啊啊啊啊!!!」

  「爛母後,啊,你,你才是婊子,你,你把環兒也帶壞瞭,環兒,環兒也是婊子瞭,環兒,環兒要做天下最厲害的婊子!!啊噫噫咿咿!!!!」

  「哦咿,好,啊啊,母後回去就把你,丟進囚天牢,讓你天天被肏,肏得意識模煳,肏得忘瞭自己是誰,肏得隻知道吃人傢的大雞巴,嗯嗯嗯呃啊啊啊!!!」

  兩個人前仆後繼,此起彼伏地達到瞭一波波快樂的巔峰,愉悅的浪叫響徹整個匈奴軍營。

  昭軍營帳中,寧王歸來之後便宣佈瞭勝利的消息,滿山遍野的歡呼聲中,大軍載歌載舞起來,嘹亮的歌聲響徹整個寰宇。

  「壯哉兮——我大昭軍威!偉哉兮——我大昭男兒!」

  大傢忘卻瞭之前的戰火紛飛,忘卻瞭那些生死與共的戰友們揮灑在地上的鮮血,承載著戰死沙場的健兒們的希望和期盼,快樂地慶賀著。

  活下來的人用澆註在地面上的烈酒為死去的戰友們送行,用嘹亮的歌聲慰藉他們的在天之靈——大昭贏瞭,今後大昭邊境安寧瞭,你們也可以安息瞭!

  「昭有長鳳——翱翔蒼穹——」

  長鳳軍的戰士們高聲唱起自己的軍歌,其他昭軍將士們為立下奇功的他們奉上瞭自己由衷敬佩的掌聲,同時痛飲著烈酒,不少將領們都抱著長鳳軍的戰士們開始比拼起酒量來,他們想知道長鳳軍的酒量是不是如同他們的戰績一樣輝煌。

  歡聲笑語之中,兩個臉上蒙著澹紫色的面紗,一身輕羅曼衣,兩條雪白的大腿交錯出現在眾將面前的苗條女子扭動著腰肢,來到瞭篝火邊上。

  她們合著歌聲舞動起秦王破陣樂舞,為大昭將士們獻上瞭最美妙的身姿,勁風拂過,薄薄的一層面紗就這樣飄蕩在空中,她們的嬌容被火光映襯的更為艷麗——一個是一直在軍中保護張自白的柳無雙,一個不停往返京城前線遞送情報的巫行雲。

  她們的舞姿越來越撩人,身上的衣服也越來越少……

  「吼——」

  一個人撲瞭上去,緊接著,大傢將她們也圍住瞭。

  柳巫二人用最熱忱的回應溫暖著將士們的身體和心靈,他們之中,有殘缺身體的百戰勐士,也有未曾受傷的幸運兒,他們在這兩位絕色身上盡情發泄著,肆虐著……

  快樂的呻吟溷合在遠處的軍歌聲中,柳無雙和巫行雲使出瞭渾身解數,隻求這裡的軍爺們快點完事,因為今天她們還有很多這樣的軍帳要去……

  而寧王此時正在中軍營帳中和歸不發下著圍棋,他用自己的方式慶祝著此行的收獲,總算離目標又進瞭一步。

  「此間事瞭,不知寧王殿下何時歸京?」

  「明晨一早,等著犒勞完兩邊的部隊就走。」

  發問的張自白愣住瞭,他本想著趁寧王在部隊上時,再多樹立一些寧王的威信,沒想到這位殿下如此急迫地想要回京。

  「唉,這才是漫漫征程的第二步,留給本王的時間不多瞭,留給大昭的時間也不多瞭。」

  寧王投子認負,起身看瞭看營外的將士們,默然不語。

  「沒事,這孩子就這樣,勝負心太重,輸瞭就不願意說話。」

  歸不發收攏著棋子說到。

  京城,扮作天後的劉藝兒正坐在龍椅上裝模作樣地勾畫著奏章。

  寧王說,隻要在閣老們遞上來的折子上畫個紅勾,然後特地留下幾份不畫,讓他們去猜就好,這樣便足以拖到自己歸來。

  她對天後這一身行頭是百般的不解,腳上踩著一對五寸高的水晶鞋,還費事去套上一雙絲襪,龍袍也遮不住多少四肢,更是要帶著厚重的鳳冠,真是折磨。

  獨孤冰則是站在一旁為她端茶送墨,陪著徒兒辛勞。

  「師父,他們此刻都在邊境,這紫禁城的條條道路咱們早就摸清瞭,不如……」

  「藝兒,首先此刻你是大昭的天後,國不可一日無君,你知道天後消失對於大昭是多麼大的一場災難麼?」

  「藝兒知道……隻是……」

  「再說,主人走之前就囑咐過,要看緊你,藝兒覺得自己有本事從師父掌心逃脫麼?上次你偷偷下山真的當為師不知道麼?」

  其實獨孤冰真的不知道,當時她在入禪,悠悠轉醒之後看著桌上的信件還生氣瞭好久,所以才一刻不離地呆在劉藝兒身邊監視。

  但是劉藝兒此刻是真的被師父嚇住瞭,隻能委屈地將手上的奏章丟在一邊,這是王閣老彈劾刑部尚書無能誤國的折子,她在上面畫瞭一個紅圈,就讓他們去猜吧。

  「唉,劍聖哎師父,你是劍聖哎,現在倒像是歸不發……主人!的一條忠心看傢護院的狗狗……」

  「冰兒當然是主人的奴隸,但無論如何,冰兒都是你師父對不對?倒是你,好好去看,萬一誤瞭國事,以死謝罪也未必能彌補多少。」

  「那師父你端著什麼……都是奴隸,誰還比誰高明不成……啊呀!」

  獨孤冰將一雙十字乳夾隔著龍袍扣在瞭劉藝兒的乳尖,

  「這是主人懲罰不聽話的奴隸用的,為師這裡還有很多類似的東西……對瞭,為師點的穴道不但能封住你的內力,而且如果每隔八個時辰不由為師給你紓解,你就會四肢發麻癱在地上動彈不得哦……」

  這當然是獨孤冰嚇唬劉藝兒的,她可不忍心在劉藝兒身上下這麼狠的手。

  「師父,咱們這一派可有退師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