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些軟骨頭……」
天後對著奏對的大臣們發起瞭牢騷。
她身上穿著的是那件清涼的龍袍,幾位大臣初見時是有不小的詫異,但是這明顯比較之前的龍袍更能襯托天後的玲瓏身材,天後是女子,自然也有著勃勃的愛美之心,所以閣老們也不多說什麼,照常和天後奏對,處理著繁雜的政務。
現在他們在討論的是要不要調回在孟海當縣令的新科二甲進士劉春芳(工具人,就出現這一次),這孟海是東南臨海的一個小縣,雖然臨海,但是它四周被群山環抱,和海岸並不接壤,土地貧瘠,卻有著不少的人口,窮山,惡水,出刁民。
這裡向來不服王化,讓當地知府也甚是頭痛,天後登基之後,將此地當做瞭新晉官員們的試煉場,想要快速得到提拔的學士才子們被她一股腦地丟在瞭這裡,先鍛煉個一年半載再說。
天後有著自己的考量,這地方又窮又破,紙張稀缺,去過這裡回來的官員們個個都練出瞭簡潔明瞭的奏對文筆,省卻瞭自己不少的麻煩。
(這些讀書人,嘴上說著一通的大道理,要勤政愛民,要體察民間疾苦,真把他們丟到這些窮山僻壤之後,個個幹出點什麼政績便急不可耐地想要調離,哼。
這劉春芳上任不過半年,隻不過因為稅收比去年高瞭一成,就趕緊上奏說瞭一堆自己如何如何苦政,如何如何辛勞,字裡行間透出的意思,無非就是想回到京師。
你才到任半年,稅收高瞭和你有什麼關系?這不是前任的功勞麼?)
天後本不願就這樣讓他回來,可是他這人確實有兩下不錯的文筆,也著實能幹,就這樣吧,天後大筆一揮,讓他回京瞭。
由孟海歸來的官員們就好比得到瞭天後的一份認可證明,回到京城之後很快就會平步青雲,如今的六部尚書中有兩位就有過主政孟海的經歷,他們這些人本來可能毫無關聯,但是共有此番經歷的他們,在朝中隱隱結出瞭「孟海」一黨的身影。
這些人都是天後精挑細選的可造之才,縱然結黨也是天後黨,所以天後並未太在意他們的小動作,他們個個飽讀聖賢之書,溷跡骯臟官場卻不失為民為國的本心,今後還出瞭幾位賢相。不過當下,天後要考慮的是下一位孟海縣令。
她心中早有合適的人選,開口說道:「寧王府講官劉汝松,正在外辦差,回京之後上任孟海縣令。」
「是。」
幾位大臣齊聲應到。
站在一旁睡眼惺忪的暗聞天默默無言,專心當著「聞公公」。
他心中著實佩服天後的定力和好勝之心,天後方才剛剛和自己大戰一番,來不及解縛,套上龍袍便開始奏對政事,一論就是三個時辰。
從昨夜到今日下午,天後被這般凌辱對待還保留著如此旺盛的精力,絲毫不見疲倦的跡象,甚至就算是在此刻,她身上也還死死綁縛著捆鳳索,兩個隱蔽但是套著傀儡蟲的小巧乳釘就刺在天後粉嫩的乳頭上,下體的小穴中也塞著一根玉如意,後庭更是有著一根長達兩尺的軟膠棒,頂著三個震彈正在不停刺激著天後的直腸,天後居然如斯澹定地和朝臣們商議國事,要知道在此之前,隻要將震彈塞入天後的後庭,她就會立刻投降任由自己擺佈的啊……
「……好瞭,朕有些乏瞭,餘下的事明日再議吧」
「臣等告退——」
幾位大臣走的很快,天後臉上的潮紅告訴他們天後馬上就要辦她的正事,此刻不走快一些可不行。
暗聞天等待著天後的召喚,不料天後的身子一陣顫動之後,竟然沒瞭動作。
他壯著膽子來到天後身邊,卻發現天後翻著白眼一臉的癡態,稍稍張開的嘴角流著一大片口水,臉上的微笑甜美又滿足。原來天後已經達到瞭快樂的巔峰,竟然沒有發出聲音便這樣高潮到暈厥瞭,那短裙龍袍已經被淫水尿液完全浸泡徹底,龍椅上一大灘的水漬正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地板上。
「嗝、嘿、嘿嘿……」
天後的口中發出瞭意味不明的聲音,她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平日裡威嚴端莊的天後,反而倒像個癡癡傻傻的呆子。
不久之後,清醒過來的天後仍是穿著自己的那身清涼的龍袍——上身是緊緊貼合自己身子的漏胸長袖小襖,下半身是包臀的短裙,那裙子濕漉漉的,粘著在天後的下體,顯得格外妖艷。不同於之前的是,她下體套上瞭一副肉色的絲質褲襪,腳上踩著一雙黑色的三寸高跟木屐,眼上還是照舊蒙著一層黑紗,正背身站在她處理公務的檀木案桌之前。
天後的面前是密密麻麻琳瑯滿目的各式淫具——玉如意,震彈,紮成捆的捆鳳索……
「啪」「啪」「啪」三聲鞭響,「賤奴媚柳兒給主人請安……」
天後盈盈一跪,沖著暗聞天的站立方向伏下瞭頭。
暗聞天今天要求天後自己選取適用在身上的道具,這讓天後倍感新奇,她開心地在地上爬來爬去,用手摸索著地上的道具,首先就叼起瞭那捆「捆鳳索」,放在暗聞天掌心之後,又將旁邊的幾個震彈引線一把抓起丟給暗聞天,然後是那玉如意,還有那銷魂燭。
自打上次被鞭打之後,天後也曾試過給自己的手臂上滴蠟,但是由於功力高深,不但沒有什麼快感,反而幾次將燭淚蒸發,一股子蠟味甚是難聞,她還試過伸出雙指抽打一下自己雪白的玉臂,隻有留下兩道紅印,亦無特別的感覺。
難道是姿勢不對?還是說……自己是欠別人的打?
每每一想到著,天後面色便飛過一朵紅霞,今天有機會一定要再試試,剩下的東西自己都不認識,索性全都叼起丟給瞭暗聞天,讓他頭疼去吧。
這就在暗聞天意料之外瞭,他沒有想到天後此時的癮頭還有這麼大,竟然把自己設計的選擇陷阱變成瞭道具展示,這裡面可是有幾件兇狠的啊。
可是現在看著天後一臉媚態,他也笑瞭,決定讓天後好好知道一下這些道具全部加在她身上的感覺。
很快,天後的上衣被褪下到雙峰之下,兩隻袖子在天後肚皮上打瞭個結,下身的短裙也被撩起,肉色褲襪襠部中空,露出瞭粉嫩的鮮鮑。
她身上掛著一道道捆鳳索,雙手背後合十被縛成後手觀音的樣式,雙股並在一起由捆鳳索密密綁緊,兩個圓形的鐵環嵌在乳房上,這鐵環又跟天後乳尖上不停抖動的乳釘被細細的透明絲線連接,原本對乳尖的折磨就這樣放大成對整個乳房掌控,隨著那傀儡蟲的不停抖動,天後的兩個渾圓豐盈的雙球都好似被人揪著乳頭上下不停拉拽,酥麻的刺激讓天後連呼吸動作的幅度都不敢太大,不然就會引來乳房上山呼海嘯般的快感,此刻額她的上半身已經幾乎麻木瞭。
由於上一次撓腳心的經驗,暗聞天發現天後對於瘙癢的抵抗力甚微,所以在天後的腋下也用樹脂膠貼著兩枚靜止的震蛋,這樹脂膠不和人體反應,易溶解易失效,本不是什麼合適的制膠物品,但是用在這裡卻恰到好處。
天後好生不解,這靜止的震彈除瞭有些硌,居然不會震動,那這有何意義?
由於天後雙眼被蒙上,所以接下來暗聞天的動作對她而言都是一種熱切的期待,是上面?還是下面?
天後彷若回到瞭幼時時光,對著師父緊攥著的雙拳猶豫不決,哪隻手中才是師父下山帶回來的蔗糖蜜餞呢?最後她總是強行掰開師父的拳頭,將師父雙手中兩塊一模一樣的零食一並搶過來。
當下更讓人吃驚的是,她的後庭中居然被暗聞天塞入瞭一根兩尺長的軟膠棒,這種膠棒是用蜂蜜溷合著最新發的柳枝條軟木被樹脂層包裹而成,既不失硬度又出乎意料的柔軟,還帶著一股濃鬱的蜂蜜香氣,號稱「蜜柳棒」,讓天後很是喜歡,可是當天後知道這要塞進自己後面的時候,她也險些崩潰瞭,聞天真的要把這東西整根塞進自己後庭?
天後掙紮著向暗聞天一蹦一蹦地跳過去,但是由於雙手被縛,隻能晃動著胸前的兩團肉球大聲呵斥著暗聞天,「你瘋瞭麼?!你把朕當成瞭什麼?!這麼老長,又硬又粗,還帶著花紋的一根、香香的、軟軟的東西……朕才不會……輕……輕一點……唔……嗯……」
天後說著說著骨頭竟然酥軟下來,她乖巧地翹起玉臀,踮起腳尖俯下身子,哪裡還有反抗的意思,就這樣任由暗聞天將自己的花白雙瓣掰開,一點一點地將那棒子頂進自己的菊花,甚至還偷偷用力夾緊送入未深的蜜柳棒前沿,去尋覓更加刺激的摩擦快感,但是在暗聞天重重拍瞭她屁股幾巴掌之後,天後也不敢在繼續自己的小動作瞭。
天後比較意外的是,自己腔肉內的三個震彈居然也是一動不動,雖然被蜜柳棒頂住擠壓的感覺也是十分的舒適,但還是似乎少瞭點什麼的……
她想詢問暗聞天,可是剛剛張開小嘴,就被暗聞天套上瞭一個三寸多長的陽具口塞,鼻子又是一陣疼痛,想必是又被他拉成瞭誇張的模樣吧,天後居然又分泌出瞭不少的淫水,她發覺自己隻要被勾住鼻子,就會感覺到一陣巨大的恥辱,這種恥辱又化作快感的增強劑,輕微的一點點刺激在這種狀態下都足以讓她爽翻,對於這鼻鉤,天後是又欣喜又懼怕,隻要被它一套上,理智頃刻間就會煙消雲散,很快便沉沒在快感的海洋之中。
天後興奮地哼哼瞭幾聲,引來瞭暗聞天對雪臀的一陣攻擊,「好一頭不知廉恥的畜生!」
她竟然被罵得心神一蕩,花心居然又灑出大片蜜汁,嚶嚶呻吟著跪瞭下去。
她的高跟鞋底是一個略微隆起的圓凸面,切合自己的腳掌弧度緊緊貼合在足底,有一點點不適,但是她也不清楚為何這般設計,唯一一如既往辛勤工作的便隻有小穴中的玉如意瞭——這是暗聞天入宮之後根據自己的陰道內壁情況特制而成的,它的每一次轉動都能精準地摩擦在自己腔道中最敏感的部分,爽快的感覺甚至讓天後在大臣們面前都險些失態,暗聞天的技藝果然非同,為瞭調教天後,竟然在短短的一月之間設計出瞭如此花樣繁雜的淫器。
這人值得多活幾個月。
天後如今的心中甚至寵愛這個貼心的傢夥,話少,懂事,想用時呼之即來,理政時揮之即去,每次侍奉自己還有著特別多的花樣,這可比自己之前抓來的淫賊們要好玩太多瞭。
什麼運功解乏早就被丟在腦後,天後現在隻想知道暗聞天今天會用什麼法子來對付她。
暗聞天將一巴掌大小的木塊順著天後的身子輕輕劃過,天後看不見,隻能通過身體接觸這種方式來揣測新器物的模樣和功效。
「媚兒你知道這是什麼嗎?你肯定不知道,這個是,哎哎哎,主人、主人說的很簡練,不要亂、亂晃,咳咳,這種傀儡蟲不同於之前的那些,分雄雌,它們身上有一種隻有彼此才能識別的氣味,雄蟲的嗅覺異常靈敏,三丈之內,隻要一嗅到雌蟲的存在便立即雀躍不已,這木匣分成內外兩屜,中間有著紗佈隔開,內中就裝著三室雌蟲,外層的滑動木板可以打開閉合,主人的大拇指一聳,便可打開,我還可以決定是放出一室的氣味,還是兩室,又或者打開到最大,三室齊開。。。哦?媚兒你身體抖的這麼厲害,是聽懂主人在說什麼瞭,還是已經偷偷高潮瞭?不要緊,我這就打開一室……」
(作者的話:抄的是火影中志野和勘九郎一戰裡用過的設定,漫畫125話)
暗聞天一推木板,嗑噠一聲,機簧勾住內設的暗坑,木匣剛剛好打開瞭三分之一,天後應聲癱軟跪下,身體開始不住地顫抖。
「嗚嗚嗚!!!!哦嗚嗚嗚嗚!!!!!」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癢,癢死瞭,舒服,舒服的麻啊哈哈哈哈!!!!上面下面都,都被玩壞瞭哈哈哈哈!!!!)
天後的腋下和足底的震彈木屐開始急促地抖動起來,從上至下的一陣揪心瘙癢讓天後欲仙欲死,那乳夾絲毫也收到感應,噼裡啪啦地跳躍起來,天後這才明白,比起一直震動不止,這種突如起來,毫無防備的襲擊更讓人難以承受,她感覺自己的後庭就好像有一個陀螺在體內嗖嗖地轉動。
天後的雙腿受激死死夾緊,跪在地上痙攣抽搐著發癲發狂,她的身子向後仰倒,樣子就好像一隻反弓的蝦米一般,鼻涕眼淚噴湧而出,雙峰亂抖亂晃著飛濺出股股乳汁。她調用起全身的力氣去試圖甩掉腳上的高跟鞋,但是身上的捆鳳索越是掙紮變越是緊縛,腋下夾緊的震彈使得每一次用力還未到小腿,便被一波波難耐的瘙癢打斷。
這是一種殘忍的折磨,又是一種極端的享受,天後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是哭是笑,她隻知道,自己的子宮陣陣發麻,下體湧出瞭一股熱流,陰道也開始劇烈收縮,「噗」「噗呲」「砰」,天後的小穴射出一大波浪潮,竟然將那玉如意也吐瞭出來,這堅硬無比的寶物就掉落在一地的水潭之中,甚至尚未停止轉動。
天後雖然高潮瞭,但是那雄蟲可未接觸到雌蟲,仍然是亢奮地不住蹦跳彈越,試圖脫離出器具的束縛,將它們的這種激動之情完完全全傳遞給瞭天後感知,天後已經瘋瞭,她開始漫無目的地來回翻滾,被這種高潮中仍然不放過自己的刺激感受所挾持,理智完全被快感殺死,天後現在已經沒有瞭基本的思考能力,她心中一片純白,純白之中又是一團快樂的烈火,將自己全身上下燒灼殆盡。
「哦哦哦哦!!!!」
(啊……啊哈,哈哈,哦,哦哦,嗯嗯……哼,哼唧,汪,汪汪……咿偶,咿咿……)
天後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麼,她隻想著從欲望中逃出來,或者永遠沉淪在這其中,就這樣度過一輩子。
「唔……唔……」
(啊哈,停下來,瞭,啊哈,哈……)
暗聞天才打開不到兩炷香的時間,天後已經被整治的近乎崩潰瞭。
他害怕真的就這麼把天後玩壞瞭,畢竟這多的器具還未曾同時在一個人身上使用過,當下就把手向著天後後庭一探一抽。
「哦咿咿咿!!!嗚嗚!!!」
膠棒快速摩擦而出的火熱焦灼和極上快感滾滾而來,天後一個機靈,螓首急促地向後一揚,失衡的身子搖擺幾下,又癱軟在水潭之中,她蜜桃一般的屁股顫抖的厲害,蜷曲的雙腿不停登踹著空氣,潮吹和失禁瞭。
嘩啦啦,嘩啦啦,無數不明的液體之中,那根蜜柳棒就這樣抽離出天後的身體,噗啾一聲,天後粉嫩的菊花快速的閉合上瞭,暗聞天又解下天後的雙乳乳夾,摘下天後腋下的震彈,褪去捆鳳索,拉開蒙眼佈,掏出塞口球,迎接自己的卻是啪的一巴掌。
「啊哈,啊,啊!啊哈,放肆!朕,朕還沒玩盡興,你、你大膽!」
天後捂著急速跳動的胸口,喘著粗氣對暗聞天說。
暗聞天知道天後就是如此驕縱,明明剛剛已經沒瞭半條命,這一巴掌都沒有凝聚內力,竟然還是這般嘴硬,他搖搖頭,拿起瞭捆鳳索。
「等!等下,朕,朕有些,有些政務要處理,這個,這個先,先緩緩,哈哈,哈哈哈,給朕把這勞什子關瞭!!!」
天後提足把高跟鞋一把脫下,對著暗聞天甩瞭過去。
「是誰教你弄出這個鬼鞋子的!朕不喜歡!朕不穿瞭!」
「……嘿嘿,陛下息怒,如果陛下能夠穿著此鞋在堅持三日,小人便會有一個大驚喜為陛下奉上……」
「……哦?……是朕喜歡的那種,『血腥』、『殘忍』的驚喜麼?」
「呃……小人不敢,是那種『快樂』『舒適』的驚喜……」
「……穿多久?三天是吧?拿來!」
「陛下,這三天小人會……」
「你敢!?」
「……驚喜,陛下,驚喜……」
「……哼!呃……十天!朕要十天!!」
「哎?是……」
天後加長瞭日子,一來是希望就此適應這種鉆心的瘙癢,二來,雖然她武藝高強,可畢竟是女子,是女子一月之中就會有那麼幾日不便,這不便的時候,自然是要好好休息的。
十天之後,天後的不便就會結束,那時候再和暗聞天好好胡天胡地一番。
(什麼鬼震彈,破棒子,給朕些日子,全都不在話下!可惡,今天忘記玩那個蠟燭和長鞭瞭……)
天後瞪瞭暗聞天一眼,待到他把這些器具都收攏進新的百寶箱中之後,對著他勾瞭勾手指,暗聞天一怔,便將百寶箱遞瞭過去。
…………
比較起昭軍軍營中的旖旎春光,匈奴軍陣中卻是一番肅殺的景象,修羅王在一張大桌面前死死盯著那個不容有失的地方——過峰落水源草場,他的兩眼通紅,佈滿瞭血絲。自己已經將十萬部落的健兒送進瞭黃泉,這次萬萬不能再重蹈覆轍。經過多日的推演,他確信自己的狼騎能以半數,最多六成的折損,全殲那有可能前來決戰的十萬精銳昭軍!
…………
「啊!——」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你們殘害忠良,不怕天譴嗎!?啊啊啊!!!!」
囚天牢中無論何時都會縈繞著各式各樣的慘烈叫聲,但是如果你走過幽邃深遠的一個個囚室,按下機關閃入地下兩層不見天日的重刑犯人地牢,又逃過瞭舞鳳閣白鳳部員用二八一十六柄追魂弩組建出的殘殺詭陣,你就會看到,在這囚天牢的最深處,有著一個小小的單獨囚籠。
囚籠中隻有一名女子,雙手被高高吊起,腳上扣著重重的鐵鏈,一對寒鐵鑄造的虎爪穿透瞭她的琵琶骨,這是對付武林高手才會使用的殘酷刑罰。
澹紫色的秀發遮蓋瞭女子的面容,可殘破的囚衣卻難掩其婀娜的身姿,透過已經被鞭打成縷縷殘片的囚衣,隱隱可見其豐腴飽滿的乳房,平坦光滑的雪背,修長勻稱的大腿……還有丹田上刻著的一株紫色薔薇花,小腹上紋著的一朵斜斜綻放的黑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