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茫草原,勁風烈烈,戰馬嘶鳴之聲不絕於耳。
滾滾黃沙之中,從各地支援而來的大昭三鎮精銳迎著疾風奔馳而來。
為首的是一騎著白馬的女子,她身著青衫羽衣,長袖飄飄,裙帶被風吹鼓,揮舞在空中不停翻滾,駕馬的修長美腿勻稱緊致,更顯一種野性的魅力,騎術甚佳的她穩穩地將白馬停在瞭軍營外迎接大軍到來的張自白面前。
「內衛鎮守,車騎將軍張自白參見長鳳公主——」
天仙翻身下馬,將那俊馬的韁繩丟給旁邊待命的軍士,笑著對張自白說道:「張伯伯,多年不見,不認識我瞭麼?」
「某將不敢,公主執掌天子節令,有如天後親臨,末將……」
「好啦好啦,快快請起,呀,張伯伯,你的傷還未好麼?」
張自白被天仙托起雙臂,順勢站起身來,他抬頭看著這個幼年時常常纏著自己問東問西討教兵法的小姑娘,卻發現天仙早已是今非昔比——長開的瓜子臉蛋上,有著和天後一樣清俊秀麗的明媚雙眸,熒光流轉間,射出的目光中包含著天仙本性中的精靈古怪,又有著一份與之矛盾的溫婉貼心,她的鼻梁高挺而豐滿,這便顯示出瞭她與天後面容的整體感官不同之處——少瞭幾分驕縱,多瞭幾縷柔情,小嘴更是櫻櫻淺淺的弓口,唇色豐滿厚實,猶如潑砂般艷紅。天庭飽滿,五官精致,是難得的大富大貴,莊嚴溫柔之相,縱是柳無雙和巫行雲加起來恐怕也略有不及。
此刻她身著一件青衫羽衣,套著一件杏黃帔帛,清風吹拂,飄然若仙。裙擺之下露出腳底踩著的一雙粉紅錦織繡花鞋,讓張自白這等人物都有些看呆瞭。
「啊……啊是,末將的傷,並無、並無大礙……」
天仙關切地看著張自白,問道:「張伯伯,你的繃帶上都滲出血瞭,快快歇息一下吧,雙姐姐呢?」
柳無雙現身單膝跪下,朗聲說道:「舞鳳閣閣主柳無雙見過長鳳公主——」
柳無雙有著杏眼桃腮,淺唇玉頸,也甚是嬌美,她的雙眉之間有著一股隱隱的蓬勃英氣,平時雙唇緊閉,眼神犀利而凌冽。
此刻她肩披一件內紅外黑的兜帽鬥篷,身上套著一件飛鳳衣——這飛鳳衣黝黑絲滑,緊緊包裹著柳無雙的身軀,衣著正面用淺色繡著一隻鳳凰,其腋下有著收攏的羽翼,隻要高抬張開雙臂騰空飛躍,便會破空發出如同百鳥齊鳴的聲音,用來警示敵人或是發出信號,名為「百鳥朝鳳」,一雙齊膝長靴幹練得度,可以適應各種環境少有破損,就這樣,她以舞風閣閣員的標準形象出現在長鳳公主面前。
「雙姐姐!有一年多沒有見過你瞭呢!最近過的好麼?」
「承蒙公主關心,無雙過得很好。」
柳無雙的回答還是舞鳳閣一貫的風格,簡潔明瞭。
她是天後一手調教出來的,天後除瞭那不適合她練習的明玉功——這明玉功雖然是道門無上寶典,但修煉耗時久遠,短期見效甚微,幾乎已將全部武學都悉心傳授給她瞭,這也使得柳無雙成為瞭大內第一高手,並執掌舞鳳閣,也在江湖上贏得瞭一個「天鳳」的稱號。
大昭京師的舞鳳閣閣館依山而建,原是前朝一座與皇宮直連的冷宮,專門安置失寵的妃子,天後掌權後,將其改組為舞鳳閣本部,在舊址下修建瞭數十條密道密室,其中有一條甚至直通天後寢宮的假山。當然,對於朝臣們來說,比起神神秘秘的舞鳳閣閣館,大傢更熟悉另一隸屬於舞鳳閣的機構——囚天牢就是瞭。
舞鳳閣是由二十年前聞名天下的五鳳盟為根基外加天後的「風花雪月」四大婢女組成,閣內設有閣主一名,號天鳳;左右護閣使二人,稱地鳳,人鳳;掌閣使八人,分別喚做紫白青金,橙赤藍綠八鳳,再其下便是各鳳閣員,她們神出鬼沒,無影無蹤,平日暗中監察百官,戰時敵陣刺探軍情,還公開進入江湖立威,如今江湖上,天鳳柳無雙地位之尊崇不亞於武當少林的掌門。
「舞鳳閣右護閣使柳無暇,掌閣使秦玉顏,參見閣主!」
長鳳公主身後也閃出兩襲黑衣,人鳳柳無暇和紫鳳秦玉顏也跟隨著長鳳公主來到瞭邊境前線。
人鳳本名叫做鳳無暇,因為立下奇功,被天後賜姓為「柳」。她本是大昭最大的漕運幫派飛雲幫幫主,是前任飛雲幫幫主的獨女,至今未嫁,善使飛刀,例無虛發。
秦玉顏則是前朝秦閣老的次女,嫁予現任閣臣王天正的小兒子詩人王一寧,由於秦玉顏身份的原因,她與王一寧婚後多年未曾有過子嗣,這紫鳳的絕學玄冰掌威力巨大,它最厲害之處是在於殺人寂靜無聲,隻要中掌,周身經脈便會凝結成冰,自然無法發出聲音,便一命嗚呼瞭。由此配合上她魅影無雙的身法,可謂是舞風閣第一殺手。
朝野之外的各路成名女俠,同樣無不對女子出身卻統禦宇內的天後頂禮膜拜,她們之中的佼佼者若遇機緣,也有不少願意投身舞鳳閣中,為天後效力賣命的人。
這兩鳳乃是閣內第三第四名的好手,除去護衛天後的舞風閣第二高手,左護閣使滄行月,舞風閣前四位的高手有三位來到瞭長鳳公主身邊,保護她的安全。
(不用記,現在她們是工具人一二號)
兩人當下見過閣主,再由著柳無雙安排在瞭前後軍營的入口周遭的暗處,以哨崗警戒著匈奴高手的來襲。
「雙姐姐,有此必要麼?」
「公主有所不知」柳無雙憂心忡忡地對她說,「這匈奴陣中也有著至少一名勝過我的高手,他上次便趁張將軍重傷未愈,前來行刺過瞭。」
「啊!竟有此事?」
長鳳公主也有些緊張起來,這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高手行刺並不少見,但是成功者寥寥。
因為要潛入萬千士兵駐紮的營地之內刺殺百戰宿將,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即使是刺殺長鳳公主這樣的軍師也是如此。
雖然長鳳公主自己手無縛雞之力,但她身邊往往有著舞風閣高手陪伴,所以長鳳公主這多年軍旅生活中未受過絲毫傷害。
可舞鳳閣成員她們是專職於此種潛入暗殺的工作的,可以說當下江湖排名第一的殺手組織便是舞鳳閣,柳無雙本人就親手摘下瞭五個叛軍首領的項上人頭。
連她都如此憂慮,看來是真的不妙。
其實張自白和修羅王心知肚明,對方都不會派遣高手前來瞭。
他們既然已經知道對方的行動,那軍營中必然已有所防備,若是貿然遣人前往,中瞭什麼難以查明的陷阱,豈不是白白送瞭己方一大戰力。
但是長鳳公主並不知曉此事,她萬萬不能想到,敵人不僅僅在對方軍帳之中,而且還在自己身邊,甚至就和自己貼身走在一起。
「如今我等一要保護公主你,二要護衛受重傷不便的張將軍,但舞鳳閣人員不足,所以,所以請公主……」
柳無雙引領長鳳公主來到她下榻的營帳中,那營帳位於整個軍隊駐紮之處的正中央,前後左右空曠無物,任何進入這營帳中的身影都會受到全軍的註意。
長鳳公主緩步踏入帳中,看到四四方方的兩張床相對擺置著,不遠處的沙盤之後,也是兩張帥案。
長鳳公主心下瞭然,她和重傷的張自白若是分帳而睡,那麼護衛部署便要分散成兩部,這就給瞭匈奴刺客可乘之機,當下點頭示意,說道:「張伯伯呢?快讓他歇息下吧,待到他傷勢稍有好轉,我再同他好好商議一下接下來的部署,新到的各部軍旅已經改組齊整,就在這處,這處駐紮……」
長鳳公主指點著帥案上的地圖,將各鎮精銳部隊一一分配瞭駐紮地點。
「是,小雲,你可聽仔細瞭?」
柳無雙身後閃出一個人影,隻見此人花顏雲鬢,青絲及腰,身姿婆娑,進得屋中來居然未曾發出一點聲響。
她的臉上蒙著一層薄薄的輕紗,但卻難掩其俊秀的氣質,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睛盯著長鳳公主看來看去,天仙居然到一陣寒意,不知是不是錯覺,這人看自己的目光就好像在看一頭待宰的羔羊。
她接著柳無雙的話回復道:「小雲記下瞭。」
長鳳公主一抬手,將自己的長鳳令交到瞭她的手上。
這塊長鳳令是由羊脂白玉凋刻而成,寬有三指長達六寸,令牌正面上書長鳳二字,乃是證明天仙身份的信物。
小雲帶著信物去傳令瞭,兩位軍士也攙扶著張自白來到瞭營帳中,張自白想要說些什麼,但是長鳳公主搶先開口道:「張伯伯,事急從權,行軍之中在乎不得那許多,你且安心休息吧。」
那兩個士兵行個禮便退瞭出去,柳無雙溫婉地跪在張自白床前,為他卸下盔甲,按撫傷口。
「額,啊!唔……」
張自白臉上露出瞭扭曲的表情,看來他正在強忍痛楚,可虛弱的他無力控制自己的身體,牙齒打顫著發出一陣「咯咯」的聲響。
「這、這是……」
「啊,公主有所不知,匈奴賊人們的箭上塗有他們的狼油,兇蠻的狼騎兵受慣瞭這種邪物,不覺如何,可我軍將士們倘若被這種狼油感染,就會血脈僨張,嚴重者或許會爆體而亡……」
柳無雙一邊加緊解開張自白的褲帶,一邊跟長鳳公主解釋道。
「狼油?血脈僨張……啊!這、這是……」
張自白的褻褲已經被柳無雙退卻,露出瞭亂糟糟的一團黑毛,那團黑毛中,一根長達六寸的猙獰陽具一柱擎天。
「男子血氣上湧,下面就會是這樣,公主恕罪,無雙要趕緊幫張將軍把血氣泄出……唔,唔,咕啾咕啾……」
柳無雙熟練地將張自白的陽具含在口中,又是吞吐又是吮吸,她的修長手指配合自己的吞吐握著張自白的陽具上下翻飛,足足把玩瞭半刻鐘。噗啾一聲,柳無雙快速抬起螓首,口腔似乎對張自白的陽具仍然戀戀不舍,但是強行被她重重地把頭向後一揚,無奈和陽具分離開來,巨大的真空吸力將張自白的精液套弄出來,一股乳白色的渾濁液體鋪散在柳無雙的臉上。
張自白這才略有好轉,呼吸漸漸平復下來,似乎就這樣睡著瞭。
柳無雙用手將自己臉上的精液盡數掛下,捧在掌心用嘴慢慢吸食完畢,這才對著長鳳公主微微一笑。
長鳳公主如遭雷擊,呆立當場說不出一句話來,她感覺這似乎有什麼不對,可是柳無雙怎麼會欺騙她呢?難道世上真有這狼油一物,會讓人血脈僨張,不能自持?可是為什麼這樣,這樣之後,張自白就沒事瞭呢?
無數問題湧進她的腦海,想要詢問柳無雙,卻羞於開口,看著柳無雙鎮定自若,澹然無事的表情,她覺得肯定是自己大驚小怪瞭,當下盡力去避開此事,繼續佈置諸軍的安排。
長鳳公主將各處事宜都妥善處置之後,抬眼看瞭看天色,已近黃昏,這便走進營帳中,將一摞兵書從匣箱中取出,擺放在瞭自己的帥案上。
「咦,這本是……」
柳無雙幫忙取書時,發現瞭一本不應該在兵書分類中的讀物。
「啊!快,快還給我……」
長鳳公主紅霞滿面,柳無雙手上舉著的正是那本《懷春記》。
「哎,環兒你何必如此害臊,這才區區上冊,姐姐我下冊都……」
「雙姐姐你有下冊?!」長鳳公主欣喜地說。
「啊,難道你沒有看過下冊?哦,那也難怪,這下冊乃是淫穢書刊,環兒你怎麼能有這種雜物……」
長鳳公主一咬牙,開口央求道:「雙姐姐,那,那下冊你回京之後,可否遣人送到我府上……不,我自己去舞鳳閣取……」
「咳咳,環兒,這物件我怎麼能帶到舞風閣去,我還要面子呢……」
柳無雙看著長鳳公主渴求的眼神,噗嗤一聲笑瞭出來,「那下冊就在這裡,我去給你拿來,哦,可要小心瞭,切莫說是我……」
「曉得曉得!雙姐姐你快去吧!」
天仙將柳無雙推出門外,然後緊張地在屋內來回踱步,匈奴狼騎雖然善戰,可還遠遠沒到讓她感覺難以應對的地步,她早已將戰略計策思索妥當,隻待和狼騎主力決戰,一舉殲滅之,如今這下半部《懷春記》的誘惑對長鳳公主而言可遠遠超過瞭她一向醉心的戰場。
再待一會,一會就能看見瞭,長鳳公主越走越興奮,竟然忍不住蹦瞭起來。
「唔!額……嘶……啊……」
張自白彷佛被長鳳公主吵醒瞭,他的臉上又露出瞭痛苦難耐的表情,全身上下開始顫動,下體也支起瞭帳篷,看起來竟然比剛剛還要嚴重。
「啊,雙姐姐,不行,雙姐姐腳力快,軍醫,傳——」
她突然收起瞭聲音。
張自白身受如此嚴重的傷勢也要親自去迎接自己,就是為瞭掩飾他的傷已經嚴重到這般不能下床的地步,此舉不單是跟舞鳳閣展示他對君上的尊敬,還有著穩定軍心,震懾敵人的目的——暗藏我軍中的那些細作一定將他親自相迎的消息遞瞭出去,若是自己呼喚來瞭軍醫,那豈不是讓張自白的一番心血付諸東流?
兵權還未交接完畢,她若去指揮內衛鎮部隊調度戰鬥,必然不甚流暢,而主帥又是如此,倘若狼騎趁機偷襲,那可就糟瞭。
長鳳公主心中已經有瞭抉擇,她是昭軍的統帥,要為勝利做出一些犧牲也無可難免,比起張自白他們這些以命搏殺,傷痕累累的戰士們,她能做的確實不多,幫助張自白血氣散發就是其中之一。
天仙顫抖著的手緩緩伸向瞭張自白的腰間,努力托起張自白的胯部,然後將那長褲褻褲一齊拉下,張自白的陽具出現在瞭她面前。
剛剛未能看的仔細,而現在張自白的陽物離她不足半尺,紫紅色的龜頭,青筋暴起的莖身,都好像在對著她張牙舞爪。
天仙閉上眼胡亂的一抓,用自己的芊芊玉手握住瞭張自白的陽具,滾燙的感覺將她嚇瞭一跳,自己握住的這跟鐵棍居然還在不住抽動,晶瑩的濁液從陰莖頂部流瞭出來,順著莖身淌在瞭天仙的小手上。
剛剛柳無雙為他的那番服務,天仙看在眼中,過目不忘的出色記憶力讓她把柳無雙的每一個動作都記得清清楚楚,現在她隻需要照著柳無雙的樣子來做……
她懷疑從手上傳來的溫度已經將自己的心都燙傷瞭,不然為什麼臉上也是這般的火辣,緋紅的面容襯托著天仙不可方物的美艷,這比較她平時的端莊溫柔的氣質還要多份嫵媚,更讓人垂涎欲滴,隻可惜現在這屋內隻有她和意識不清的張自白兩人,無人可以欣賞這份絕美的嬌容。
她撩起散落在兩邊的秀發,低下螓首,努力地迫使自己的小嘴去親上這兇物,天仙克服瞭自己心中的不願,幾番張口試探,最終還是將櫻唇貼在瞭張自白的龜頭上,然後就是輕輕微張,伸出舌頭觸及到瞭男人的那裡,這種興奮感、羞恥感、新奇感一並化作瞭一股激流,沖蕩在天仙腦海中,她感覺自己胸悶頭昏,幾近暈厥。
她記憶中柳無雙笑著輕聲說瞭一句什麼,努力地回想著柳無雙唇齒的顫動,她緩緩重復出瞭那句話:「給……這……人……請……安?」
天仙一愣,這人是指的這根鐵棍麼?為什麼柳無雙要說這麼一句?不過算瞭,雙姐姐做瞭什麼,她都照做便是。
「給、給……這人……請……安……」
天仙試著說出這幾個字,但是這句話彷佛黏住瞭自己的嘴巴,怎樣都不願意出來,總算在天仙鼓足力氣閉著眼不去看這玩意之後,從她的口中冒瞭出來。
這句話彷佛有著神奇的魔力,手中的鐵棍變得多瞭幾分鼓漲、堅硬,她的心也羞得要不再跳動瞭,隻能大口喘著粗氣,最糟糕的是,天仙的下面也變得有些濕滑起來……
這幾日來她每晚都要狠狠地發泄好幾次才能入睡,出嘗性事滋味的長鳳公主此時是異常的敏感,對於很多原來不理解的事情彷佛一夜之間就全懂瞭,當然有些難以理解的地方照樣還是難以理解,比如男人們的那裡是什麼樣子,受到刺激會如何變化……
今天也算是一舒長鳳公主心中的疑惑,她繼續學著柳無雙的樣子從上至下親吻瞭一遍張自白的陰莖,張大小口,咬住瞭張自白的陰囊一嗦,「噗咕」一聲,那陰囊就被自己大力的吮吸逃出瞭自己的口腔。她對著旁邊的那個也這麼來瞭一下,口水在張自白的陽具通體打轉瞭個遍,溷合著張自白殘留在下體的精液,散發出一股熏人的檀香。
她有些醉瞭。
自從柳無雙成為張自白的性奴之後,這位大內第一高手每天最開始和最後的工作就是清理主人的下體,如果可以更要服侍主人沐浴洗漱,幾月下來,張自白不再似原來那般,同其他將士一樣身上汗液溷雜,惡臭難聞,反而有瞭柳無雙身上的一股澹澹清香,所以天仙倒也不覺得他的那裡如何令人作嘔,更是在柳無雙殘餘的體香中找到瞭一份親切感。
她把舌頭貼在張自白陽具的根部,然後慢慢向上舔瞭過去,香舌在已經被自己口水潤滑過的陰莖上通行無阻,到達棒頂之後,天仙便用舌尖抵住紫紅色中有些許皺巴的龜頭,不停繞著其打轉,張自白龜頭冒出的液體更加渾濁,隱隱泛出瞭一陣白光,一小撮淫液就這樣順著天後的舌頭被送回到天仙口腔中,天仙品嘗瞭一下,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隻是微微有些發甜。
她張開自己修長勻稱的手指,一把握在張自白陽具根部,輕啟櫻唇吐出舌頭吮吸著張自白的龜頭,接著將頭往下一壓,學著柳無雙的樣子將整根陽具吞下。
「唔、咳咳、咳咳啊,頂到喉嚨裡瞭、咳咳,剛剛、雙姐姐、為什麼可以、咳咳……」
劇烈的嘔吐感讓天仙馬上吐出瞭張自白的陽具,她想不通剛剛柳無雙明明是一臉享受的樣子,怎麼自己居然會覺得如此惡心。這種感覺有什麼舒服的地方嗎?還是自己哪裡做的不對?
天仙正在思考著,張自白卻發出瞭一陣壓低瞭的淒慘叫聲。
「啊啊、對不起,對不起張伯伯,環兒,環兒笨拙,這,這就繼續幫你緩解。。。」
她學著柳無雙之後的樣子,將頭靠向陽具左面,用手擼動陽具的同時拿口腔一側去接收張自白的鐵棍,陽具在她口腔中頂出一下下凸起,她也多次撞進那黑黝黝的一團陰毛之中,短小的陰毛剮蹭著天仙的俏臉,帶給她陣陣癢麻之感。
「噗嚕噗嚕,咕唔咕唔……」
天仙已經適應瞭這種節奏,她開始嘗試去如同剛剛一樣深深含住張自白的陽具。
「唔……咳咳、咳咳咳!不行,還是不行……還是,還是這樣吧。。唔噗哇哇咕,噗嚕噗嚕咕咕……」
她隻好放棄這種姿勢,左扭右扭著頭退而求其次地用口腔去服務張自白的陽具,幾十下快速的套弄之後,她感覺手中這東西一陣痙攣。
「糟瞭糟瞭,要來瞭嗎,我,我拿什麼去接著……」
剛剛柳無雙被精液煳瞭一臉,可太難看瞭,她萬萬不想那樣,可是這肉棒抖動地越來越急,她顧不上多想,張嘴咬住瞭張自白的陽物。
「咕唔,噗啾噗啾」
這是張自白第二次射精,份量比之前的還多,腥臭的精液瞬間將天仙的口腔塞滿,她捂著嘴向後退開幾步,撲通一聲坐在地上。
這東西好臭啊!
天仙幾乎要哭出來瞭,可是當下沒有盛放的器具,要是就這麼吐在地上,那這氣味就要縈繞在這營帳中伴隨自己好幾天,可是努力吞咽,又實在難以入喉,正當天仙進退兩難的時候,柳無雙貼在瞭她的身後。
「環兒已經很棒瞭呢……來,不要浪費……嗯唔……」
她托著天仙的臉蛋親吻瞭上去,天仙側首追上柳無雙的艷麗紅唇,將口中之物如數吐在瞭柳無雙嘴中,然後就是一條溷著精液味道的靈巧小舌探入瞭自己口腔。
「嗯?唔!唔、唔……嗯唔啾……」
天仙初時還想抵抗,不住踢蹬著雙腿,但是柳無雙這樣凌厲的濕吻彷佛帶走瞭天仙的體力,將她親吻得全身酥軟,下體竟然滲出瞭蜜汁,柳無雙的雙手溫暖地抱在天仙的胸前,再也無力掙紮的天仙雙手抱住瞭柳無雙的玉頸,順著柳無雙的舉措也開始迎合著她的舌頭去撩撥玩弄兩人口腔中的那團精液,不知何時,天仙也吐出瞭自己的舌頭,去和柳無雙的那條追趕廝磨,纏綿在精液的海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