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唔,噗嚕噗嚕,咕唔咕咕,唔唔咕嘟。。。」
淫靡的肉棒吞吐聲回響在禦書房中。
奉天殿後的禦書房是公認的帝國心臟,天後一年中最少有三分之二以上的時間在此度過。
因為天後不喜歡上朝這種效率低下的理政方式,所以大昭一月之中隻有月初,月中兩次清晨上朝,充當儀式,其他時間文武百官的奏章都要送到軍機閣,由當朝三位閣老,張士傑,王天正,李忠審理,再遞交禦書房,讓天後決斷。
而就在這帝國心臟之中,君臨天下數十年的天後此刻正跪在一男子面前,用她的朱砂丹唇為面前的肉棒盡心服務著。
她的香舌不停繞著龜頭打轉,時不時又吞吐一番,那被撩撥過的龜頭偶爾還能碰觸到天後的食道,傳回給它的主人一陣銷魂蝕骨的滋味。
暗聞天幾乎要爽暈過去瞭,不單單是因為天後高超的技巧,還因為自己精神上的優越感。
當今天後為自己口交!這是多少淫賊的夢想!
這種夢想成真的滿足感和征服感刺激著自己的陽具不住抖動,隨時都有射精的可能。
而對於天後來說,暗聞天之前的表現足以值得自己這份獎賞。
她又想起那天自己被他逼迫著為其口交的屈辱,蜜穴之中逐漸濕潤起來,同時也有瞭一番證明自己的沖動:朕的口技可不是那般笨拙,都怪你亂弄朕,今天朕就讓你知道朕的手段,不,口段!
口交之術,最高境界就將嘴巴化作口穴。
一定要將嘴巴當做陰戶一般保持一定的形狀,不能隨意大幅張大閉合更改。
吞,則上下唇內凹,做出包齒之態。
吐,則雙唇外展留挽來棍,更為高明之舉是同時用舌頭輕撫肉棒底部,讓其舒爽欲飛。
那舔舐之法又分為擦,拍,滑,勾四門。
擦者,是用舌身摩擦肉棒,乃是基礎。
拍者,是讓肉棒不住快速擊打在自己的香舌上或臉上,撞擊柔軟的舌頭或是粉嫩的俏臉,給肉棒以主宰乾坤之感。
滑者,是運起舌頭滑過整根肉棒,留下津津口水潤滑棒身。
勾者,是單使舌尖不斷勾挖,激發肉棒射精。
配合上雙手的擼、握、掐、轉,再根據肉棒特點或快或慢,或深或淺,便可組合出千般變化,萬種銷魂。
天後深諧此道,但凡入口之陽具,未有過可存精而退者。
隻見天後她側咬棒身,吞吐牽拉,發出陣陣「噗呲噗呲」之聲,又不時用香舌斜上左滑一道,右滑一道,最後再緊攥住暗聞天大腿,快速吞吐。
「唔唔,咕滋咕滋,唔!咳,咳咳!」
白濁的液體從天後鼻腔中流出,突來的好大一股精液嗆得天後一陣咳嗽。
「真是的!你要射要說啊!嗆的朕幾乎要吐瞭!」
天後一邊將嘴角唇邊的精液抹去,一邊抱怨。
「陛、陛下恕罪,小人實在是舒爽的說、說不出話來。。。」
「哼,也不怪你,先皇戎馬半生,那般強壯的體魄都撐不過半刻,何況是你這消瘦的小廝,你可要知道,當今天下,你是唯一一個可以享受這番滋味的男子」
天後嫣然一笑,彈瞭彈暗聞天的肉棒。
又是一陣驕傲感湧上心頭,暗聞天此時已經忘卻瞭自己身處何方,隻願為天後赴湯蹈火,肝腦塗地。
暗聞天冷靜下心神,看著面前寬衣解帶的天後,晃瞭晃腦袋。
「唔?這就意亂神迷瞭?那你還怎麼謀反啊?」
天後銀鈴般的笑容又提到瞭今夜的主題,她做回龍椅上,雙手托住香腮。
「說吧,大反賊!」
暗聞天一笑,從背後腰間拽出一細長卷軸。
「陛下請看,這就是小人謀反的證據。」
天後站起身來,和暗聞天一同將那畫卷展露在案桌上,畫卷上有一個人物畫像,冷峻的眼神,嬌容的面貌,微微緊皺的眉頭,威嚴的氣勢混合著無上的絕色構成一幅傳世佳作,正是自己生氣時的畫面,又號「天後蹙眉」。
「啊!難看死瞭,為什麼你們男人凈挑些別人醜醜的樣子畫!」
天後絕代美色,可也是九五至尊,她的一怒可伏屍百萬,血流成河,或許也正是因此,天後生氣時的表情才有著一份獨特的危險又迷人的氣質,天下無人不知,有幸見者更是魂牽夢繞,如果他沒死的話。
朝臣們可是享受夠瞭,天後發怒本身就是一件很恐怖的事,可這如斯恐怖的象征又是如此的美艷,簡直就是天使惡魔的結合體。
所以他們接觸到「天後蹙眉」這一概念時自然戰戰兢兢,受朝臣們影響,天後便以為自己這副形象是十分的醜陋,這才有此一問。
暗聞天也不回復天後的疑惑,隻是問道:
「陛下可知此畫奧妙?」
天後這才一斜明眸,又是一陣嬉笑。
這帝王畫像最終成品隻有在新皇登基之後才會完成,之前對君主的畫像都要留白一部分以示對皇帝的崇敬。
這暗聞天給自己展示的畫卷是已經是成品,自然意指他已經謀朝篡位成功瞭,倘若是別的宮廷畫師,恐怕就要被罰俸逐出宮,若是讓天後震怒,恐怕還要身首異處。
「好個聞天,這般大膽,那、那你要怎麼處置朕這前朝餘孽。。。嗯。。。?」
銷魂散功效一發,天後談吐之中皆是無邊情欲。
「小人鬥膽,既然小人已經登基,那陛下應該改口。。。」
「皇上~」
天後也百無禁忌地奉承著暗聞天,她嬌滴滴的雙手已經伸進瞭暗聞天的懷中,卻撲瞭個空,隻覺手腕一緊,兩手被暗聞天用一繩套死死扣住。
「啊,又來~」
天後也不加反抗,任由著暗聞天在自己光滑潔白的身軀上左纏右綁。
「咿?這是什麼綁法,朕可是感覺毫無阻攔,活動任意啊。」
天後轉身看著暗聞天織出的密密繩衣,不解的問。
「陛下有所不知,此乃『龜甲縛』,陛下看它像不像一件甲衣,這是專門用來給奴隸促進血液循環用的。」
「該死、該死的傢夥,又把朕、朕當做奴隸,你可知、知罪?啊!」
天後春意大動,可嘴上仍然是一副毫無畏懼的架勢,這引來瞭暗聞天對繩索的一陣拉拽。
「啊、啊~停、停下來、嵌進去瞭、嗯、」
這龜甲縛乃是由一根繩索單獨制成,對它任意一處的牽引都會勾連整體的緊縮,可謂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的真實寫照。
天後身上有兩根繩索在下體處匯聚,暗聞天的拉拽讓這兩根繩索沒入瞭天後的股間,天後小穴湧出的液體瞬間將粗糙的繩索表面打濕,讓它們更加有效地在天後身下探入探出。
「陛下剛剛說什麼?」
「你可、可、知、啊~別、別拉瞭。。。」
那討厭的繩索不但將小穴摩擦的一張一合地開始汩汩冒出淫水,還把雙乳緊緊環繞著,隨著暗聞天的牽動一收一縮地從乳根傳來陣陣刺激,天後不得不求饒起來。
「哎,陛下真是心口不一啊!」
暗聞天在天後下體一抹,將粘稠濕潤的液體展現在天後面前。
「那、那又如何、天下的女子、都、都是這般心口、不一的,朕。。。」
縱然是如此境地,天後也毫不遮掩地展露出自己那睥睨一世的霸氣,暗聞天不禁心神一蕩,這天後果然是魅力無窮,讓自己神迷心醉。
他一把抱起身前的天後,將她緩緩放在桌案上。
「蹲好。」
「朕、朕就、就不、咿呀!」
暗聞天的手指探入瞭天後的小穴開始不停扣挖起來,天後掙紮著在桌案上蹲好,低頭一看,一陣嬌羞,就要起身。
原來天後如此一來,身前正對著自己那副寫實的畫面,那天仙般卻飽含怒意的面容正對著當下赤裸的自己,仿佛在問:朕的現實化身啊,你為何如此淫蕩?
「該死、這才是你的目的吧!」
天後被暗聞天抓住繩索又拉著蹲在自己畫像面前,動彈不得的天後恨恨的說。
「就是想百般的羞辱於朕,想、奪去朕、的江山、哼、朕、豈是、豈是、哎?」
天後發覺自己下體一空,暗聞天的雙指已經抽出,任由已經一塌糊塗的蜜穴噠噠的滴著淫水,再也不管不顧。
「混賬、給朕、放、放回來!」
天後惱怒起來,這般將自己置於這不上不下格外難堪的境地,反瞭他瞭。
暗聞天的回應就是一巴掌拍在天後雪白的屁股上,又牽動瞭繩索,讓天後一陣亂顫。
「陛下請自行解渴吧」
雖然自己背對著他,但是天後還是能猜出暗聞天壞笑的模樣。
「妄、妄想!」
雖然天後此時已經是情欲大動,可是對著自己的畫像自瀆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驚悚,也太過刺激,她怎麼也不願就這樣嘗試如此變態的行徑。
「咕啾」「咕啾」兩聲,兩個一寸大小的橢圓狀物體進入瞭自己的後庭,暗聞天將自己雙手捆著,天後就是萬般機巧也不能用自己捆綁著的雙手從身前掏出後庭中的物件。
雖然隻使用過一次,但是這震彈已經給天後留下瞭深深的印象。她知道,毋需多時就會。。。
「哦?!唔啊!!!呀!!!拿出來,拿出來!!」
天後試圖取出後庭中這兩個震彈的一番嘗試還未有什麼結果,這兩震彈就受潮激活,開始不住震動起來。
這震彈中空,其中有著出自沙漠的傀儡蟲,此蟲受熱則活,又最喜陰暗潮濕的環境,一入人體便會自震起來,跳躍著向深處進發。
天後此時便飽受其害,縱然天後神功蓋世,她也不會將外練硬氣功練到體內陰道直腸中吧?
全身上下最敏感最嬌嫩的腔肉被此物不停撞擊,帶給天後不同於一般交合的別樣體驗。
那兩彈好似大聖逃出八卦爐,勢要踏碎那淩霄寶殿一般在天後柔軟的直腸中來回碰撞彈跳,天後幾欲瘋狂。
「啊!!不要!!呃咿!!!拿出來!!求求你瞭嗚嗚嗚,拿出來!!!」
天後隻覺被後庭中這兩個寶物攪和得渾身發軟,氣喘不上,再也沒瞭剛剛那般強硬,不住求饒倒讓暗聞天更加興奮。
能讓天後欲仙欲死,苦苦哀求也是天下淫賊的夢想啊!
暗聞天此刻心中怦然升起一股責任感,多少前輩高人死在瞭天後床上,多少采花大盜一去不返,雖然你們死的罪有應得,但是你們的夢想將在我王海手上實現!你們可以安息瞭!
天後此刻腦海中已然是一片純白,那震彈的不住抖動讓天後早就沒有瞭思考的能力,被後庭中傳來的陣陣快感搞得幾近崩潰的天後隻能跪在桌案上無助地接受這殘酷的現實。
暗聞天知道差不多瞭,便提起天後下體垂出的兩條絲線,輕輕一拽,將兩個震彈一齊拔出。
為瞭方便使用,暗聞天在這震彈下端都引上瞭牽線,他對著些淫器具思慮之深就有如天後等武林高手精修武道一般,時時刻刻都在想著推陳出新,更進一步。
「啊,哈,啊,哈,哈。。。」
天後此時癱軟在桌案上,無力反抗的她知道暗聞天為何放過自己的後庭,也不再囉嗦,努力站起身子,蹲在自己的畫像面前,開始愛撫起自己的私處。
她現在渾身軟弱無力,隻能一屁股坐在自己的畫像前,壓住畫像上自己的豐腴的雙乳。
看著怒目盯著自己的自己,天後隻能默默忍受。
(畫像啊畫像,不是朕不抵制,奈何聞天手上有震彈,朕實在是盡力而為過瞭,不要在看朕瞭,朕被看得,好有感覺啊。。。)
天後本就艷紅的面容更加的赤霞如火,那焦灼的目光實在是太過炯炯有神,讓自己無法承受,她隻好閉上雙眼。
可是,閉上雙眼之後反而更加尷尬,那畫像原本就在桌案上,但由於閉上瞭雙眼,情動神亂的大腦居然自行腦補出栩栩如生的自己,她從畫面中緩緩升起,竟然開始圍繞著自己打轉?!
沒奈何,隻能睜開雙眼繼續進行著尷尬的對視。
天後左扭右扭著身子,發覺自己畫像上的眼睛無論從何角度都是在直勾勾地瞪著自己,看來聞天對這畫像沒少下功夫啊!
她也試圖將自己的視線從畫像上移開,可是一移開,畫像就會從桌面上跳出來,這種被自己死死緊盯的感覺著實不好受啊。
暗聞天早就舒服地躺在瞭自己的龍椅上,閑在自由地欣賞著自己的癡態。
天後雙手被他捆在一起,就是愛撫也隻能左右手輪換交替進行,而且還要將雙腿打開到一個誇張的角度才能正常地自慰,各種滋味未曾嘗試過實在難以形容是如何的屈辱。
「咕啾咕啾」的水聲嘩嘩大作,天後不時要止息一番,顫抖著身子激射出成股的愛液。
她派出兩指深入自己的蜜穴急速抖動,不時變換著探入的手指,時而是食指和中指,時而是中指和無名指,咕嘰咕嘰的水聲從蜜穴深處傳出,天後那濃密的森林上也掛滿瞭粒粒水珠,不時被顫抖的嬌軀抖落,和身前那灘越演越烈的水患合流一處。
就在這惡劣的環境中,天後的蜜穴還是爭氣的有瞭陣陣感覺,腔肉包裹著自己的手指一陣收縮,股股愛液也不受控制地淌在自己手上,越來越舒服的滋味讓天後加快瞭雙手的速度。
(糟!沒有調整好角度,恐怕要。。。)
「嗯嗯~噢~!啊!!!」
天後就這樣達到瞭快樂的巔峰,作為證明,潮吹噴濺而出的股股陰精徑直落在瞭自己畫像的臉上,天後的潮吹激射竟然有三尺有餘,完美的將自己的畫像從下至上全部打濕。
「啊,哈,喔。。。嗯?這、這是。。。!?」
天後臉上泛起瞭不解的神情,然後驚訝地長大瞭小嘴。
那畫像遇水的部分竟然慢慢溶解,畫像之下還有藏畫!
「恭喜陛下,終於發現瞭此物的妙用。」
暗聞天居然還是一動不動,就這麼懶洋洋的一句。
天後的水花將畫像的鼻子以下大部分完全浸透,畫像上的自己原本被龍袍包裹住的身體被水打濕的地方竟然露出瞭雪白的肌膚,圓潤的乳房上,嫩紅的乳暈格外紮眼。
擡眼上觀,自己原本緊閉的朱砂玉唇完全打開,將嬌嫩的舌頭完全吐出。
(有這麼長麼?)
天後不自覺學著畫像上的樣子努力嘗試著,居然真的可以將舌頭整根吐出。
(這是什麼醜姿勢。。。)
天後繼續往上看,鼻子以上的部分沒有被水完全打濕,她並上雙腿向前蹭瞭一步,舉起被捆在一起的雙手沾著自己下體泛濫的液體在畫像上的自己面容上一抹,一個幾乎完全是殘存血絲的眼白,隻在上眼角附近有著半截瞳孔的雙目就這樣被自己刮出。
此時畫面已經幾乎完全展露在天後面前,畫面上的自己完全沒有瞭之前的威嚴,反而一種誇張的姿勢大大張開嘴吐著舌頭,翻白著雙眼,不但絲毫沒有美感,還有些怪異的違和。
「這是。。。」
天後不禁皺眉,這副模樣的自己,簡直。。。嗯?
天後雖然內力被封,但五官仍然靈敏,她貼近畫像一嗅,渾臭的男人精液味道混合著自己的體味直躥進腦海。
「你拿它做瞭什麼?!」天後對著暗聞天怒吼。
「陛下心知肚明何必再問呢?」暗聞天這才起身。
「放肆!朕現在就殺瞭你!」
一想到暗聞天對著自己的畫像做那番事情,天後自然氣憤難忍。
「你敢過來朕就要。。。唔!?」
天後剛要喚出舞風閣閣員,就被暗聞天的舌頭封住瞭嘴,正要伸手推開,那等候多時的肉棒已經沖殺進來,天後再也沒瞭力氣,被暗聞天擒住,壓在自己畫像上肏弄起來。
「唔!唔!唔唔!!!唔、嗯、唔、嗯嗯、唔~」
暗聞天聽著天後越來越淫靡的浪叫,知道今天又活過去瞭,不由得松瞭口氣。
連番刺激已經使得天後的嬌軀饑渴難耐,此時暗聞天的切入時機簡直完美,他以逸待勞的肉棒和天後的性器緊緊貼合在一起,將天後的小穴的空虛感完全填補。
暗聞天在性交上的多年沈浸,竟然被他練出瞭能使自己肉棒任由勃起收攏的功法,他給自己這套功法起瞭個名叫做如意棒法,就算是那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一劍破塵雪觀音」巫行雲,也被此邪法所挾持,自願做起瞭暗聞天的下賤性奴。
那肉棒在天後蜜道之中伸縮扭轉,將天後千般的憤恨都化作瞭汁液,涓涓流淌在身下自己畫像的身上。
「哦、啊~嗯、吶,放、放你一馬,再快些、我,我要到瞭、」
天後被肏的頓時沒瞭脾氣,嬌啼連連地承接暗聞天的沖擊,暗聞天得此聖旨,便也不再收放自己的如意棒,運動內功將自己的肉棒鼓動的格外脹大,咕滋咕滋地在天後蜜穴中殺瞭個七進七出。這就是他如意棒法中得意的一招:子龍舞槍。
在不斷抽插之中,天後冷靜下來,氣憤之情一過,欲思大起。
(好個聞天,竟敢對著我的畫像自瀆,不過他是對著哪一張呢?正常的?還是不正常的?)
天後想著暗聞天的精液射在自己畫像的臉上的場景,那畫像仿佛和自己交換瞭位置,自身倒變成瞭被束縛在紙上的畫像,無能為力地承受著撲面而來的精液洗面。
思緒越來越混亂,自己現在是身處現實還是畫像之中,天後竟有些迷糊起來。
那一陣陣由下體傳來的洶湧快感和嬌軀不住的顫抖感受是這麼真實,是在現實中吧?
「啊。。。。啊啊啊!!!!!」
天後無暇細想,達到瞭新的高潮境界,暗聞天突然舉起一面銅鏡,自己眼角的餘光瞥見銅鏡中的畫面,一個翻白著白眼長大小嘴的女子,這和畫像不太一樣啊?
天後不自覺的吐出舌頭,這才驚醒,那正是自己高潮的表情啊。。。
一想到這裡,天後的高潮又上瞭一重天。
夜色籠罩下的大昭是那麼平靜。
草原上呼嘯而過的疾風從不止息。
一襲飛鳳衣,完全融入黑夜中的柳無雙靜靜地等待著時機。
她是舞風閣閣主,大內第一高手,暗夜潛行猶如傢常便飯。
不遠處的軍營也十分平靜,單看營帳部署便知這是一隻訓練有素的強大部隊。這隻部隊正是當今草原之主,匈奴可汗修羅王的精銳狼騎。
她的目標就是這位修羅王。
「白登山之戰」後,修羅王和張自白各自身受重傷,此刻他們的身體正處在一個微妙的情況下——脫離瞭危險期,卻還是行動不便,這種時候不需看護,隻要安心靜養便可康復。所以她來瞭,這簡直就是完美的刺殺時機。
張自白估計,隻要修羅王一死,草原部落便會一哄而散,回到混亂無主的狀態,那邊境之患便立解,自己也可抽身投入後方的戰場之中。
萬軍叢中取上將首級,在上將行動不便的時候,柳無雙做得到。所以她等待著最佳的時機。
呼嘯的勁風中,她感覺到瞭什麼。
什麼也感念到瞭她,於是她站起身來,看見一雙黑夜中發著詭異綠光的眼睛。
「在你之上?!」
張自白驚訝的站起身來。面前的柳無雙毫發無損,她和那神秘人過招百回合各自無心戀戰,便一拍兩散瞭。以柳無雙閱歷之豐富,她所下的判斷自然準確,張自白嘆息一陣,沒想到匈奴陣中也有如斯高手,這刺殺計劃是失敗瞭。
修羅王縱橫一生,未遇敵手,直到遇到張自白,他才發現原來這世道是絕代雙驕。
他所向披靡的戰術不再奏效,來去如風的騎兵也被張自白鐵板一樣的佈防死死擋住,再也不能跨越雷池一步。
張自白也發現,自己從未遇過如此難纏的敵人。
自己本來預想的全殲匈奴主力狼騎和虎步軍的構思竟然落空,千變萬化的戰場中狼騎和虎步軍竟然逃過一劫絲毫無損。反倒是各部落湊出的十萬騎兵當瞭替死鬼。
後面的白登山之戰雙方各自印證瞭自己的想法,修羅王和張自白是一對不共戴天的敵手。
可張自白萬萬沒想到,修羅王的心思竟然和自己的步調如此一致。
明明有著武林高手卻隱忍不發,藏匿至今,隻為這可能的一次刺殺機會。
假如柳無雙慢行一步,假如他們未曾相遇,那自己現在應該已經身首異處。
他冷汗直冒,有些後悔派遣巫行雲回京報信,柳巫二人在,必殺之。
可是如果匈奴也有第二個高手呢?
張自白萬萬不敢再冒此風險,當下決定讓柳無雙貼身保護,直到巫行雲的歸來為止。
修羅王也是同樣的驚詫,和張自白做出瞭同樣的部署。
此番興兵,雖然所獲不少,但是目標內衛鎮依然佇立在大昭邊境,佇立在自己面前,高聳的堡壘背後的花花世界,自己仍不能染指分毫。
如今戰事至此,他已經沒有瞭退路,隻有再取得同樣巨大的戰果,或者將自己的狼騎也如同那十萬替死鬼一樣送盡,那些部落長老才能安心,自己回到部落才不至立刻身首異處。
可惜隨著時間推移,他和張自白都清楚最後結果是什麼。
自己有敗無勝,原因很簡單,大昭強,匈奴弱。
他將所有賭註壓在瞭和張自白一樣的地點,附近唯一的草場水源--過峰落。
他勢要憑借自己的精銳騎兵殺昭軍個片甲不留。不過他也做好瞭自己主力全滅的最壞打算,無非就是退回草原深處,靜待時機從頭再來!
他相信自己草原部落的天之驕子比那些懦弱無能的中原人強過太多,十年,二十年,五十年,隻要等待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