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內含成分大抵如此」一名黑衣女子匯報著。
「嗯。長期飲用會有什麼危害麼?」天後一邊批改著奏章一邊回復
「如若長期飲用 ,會有,會有,催乳的功效」
天後仔細想想,自己多年未曾產過奶瞭,催乳到正好。
「解藥可制出來瞭?」
「陛下請看」
那女子舉起雙手,托著一銀盤,其中盛放著紅色的藥沫。
「服下多久生效?」
「立見。」
「嗯,很好,聞天在哪?」
「宮中值班閣候著呢」
「叫他今晚來侍寢,去吧」
「是。」
幹練直白的對話保證瞭天後處理不易放在臺面上來講的各類事件的效率。
「母後~」
長鳳公主已經來到瞭禦書房中。
「嗯,又跑去找鳴弟玩瞭?」
天後頭也不擡的筆走龍蛇,長鳳公主俏臉上又泛起一陣紅暈。
「這麼著急去見他,連朕都不見瞭?今後你和他遲早是要天天相處的,到時候夠你看的。」
天後批改完瞭上手的奏章,拍拍手擡起頭。
「臉怎麼這麼紅?他欺負你瞭?」天後故意打趣著女兒。
「沒、沒有。。。」
長鳳公主袖口一動,這種小動作怎麼逃得過天後的法眼。
她一運內力,舉手一抓,長鳳公主那張珍藏的紙箋就飛到瞭天後案前。
在長鳳公主眼中這或許是一封深情的告白,但是看慣瞭各路才子寫的各類錦繡文章的天後眼中,這蹩腳的詩文背後吐露出瞭兩人目前這尷尬的處境。
「你們發展到什麼地步瞭?」
天後屏退瞭左右,拉著長鳳公主的手問道。
「已經,已經有過肌膚之親。。。」
長鳳公主的聲音小得連內力高強耳力出眾的天後都要屏息靜聽,天後看著女兒修長勻稱的身子,那緊致的胯部,不禁一皺眉頭。
「寧王是怎麼教兒子的!」
對於日理萬機的天後來說,此刻他們的進展幾乎等於沒有進展,就算此時長鳳公主抱著幾個孩子過來她都不會太過驚訝,可是竟然才隻是肌膚之親。
真要等到向玉鳴二十歲?
有文書統計的一般的皇子平均破處年齡是十三到十四歲,這是按照皇子皇孫們的誕生日期倒推的,還有很大一部分不在紀錄中的沒有統計,如今已經十五歲的向玉鳴可以說已經是皇子中的老處男瞭。
天後看著還在想著花前月下的女兒,嘆瞭口氣,將一本《懷春記-上》遞到瞭長鳳公主手中。
「母後這是。。。」
「別人傢的女孩子這個年齡都會看些這玩意兒,你不要天天在抱住那堆老古董兵書看瞭。」
「。。。哦、哦。。。」
這可是天後從遣人去市集上買來的各路情情愛愛的文集中精挑細選出來的一本合乎天後心意的讀物,其他的那些太直白或者太婉約的書都不太適合自己的女兒翻閱。
為瞭自己的女兒天後可是將一些自己眼中的垃圾從頭到尾通讀瞭一遍,可以說是操碎瞭心。
「對瞭母後,各鎮兵馬都抽調好瞭麼?何時才能出發?」
長鳳公主遇到兵事瞬間活躍起來,那眉飛色舞的樣子讓天後一陣無奈。
抽調兵馬的三鎮分別在帝國的西北或東北方向,調集而來的軍隊在京師匯合,統一編制之後出發,此時已經陸陸續續來瞭兩鎮。
「大約再過三天,剩下的大同兵馬就會趕到,到時候由你統一調度指揮。」
「那、那長鳳軍呢?」
長鳳軍是長鳳公主自己從昭軍各部選拔而出的三千精銳將士,分為上鳳,中鳳,和下鳳三部,個個都是身經百戰的強兵悍將。
「當然是跟著你出發瞭,記得壓一壓林如虎,他冒的太快瞭。」
林如虎是中鳳軍長,年方二十二,勇武過人機智果敢,深受天後和長鳳公主賞識,如無意外,未來的大昭第一名將便是此人瞭。
大昭共計九處軍事要鎮,軍力近百萬,其中常備軍五十二萬,乃是大昭作戰的主力部隊。
近年來北境戰火又起,此番調動瞭總數十八萬的精銳大軍,占據瞭帝國全部作戰軍隊三分之一,乃是自前朝以來的最大規模軍事行動,彰顯瞭大昭要一舉解決修羅王之禍的決心。
這修羅王原名已不可考,隻知道他隻用瞭幾年時間就整合瞭整個草原上的各個部落。
奉天二十年,他興兵來犯,號稱五萬,一般來講這些人數都有誇大的水分,號稱五萬,那兵力大概隻有一萬到三萬之間。
九鎮之首的內衛鎮正在這森海草原邊界上,乃是拱衛大昭北方的最後一道防線。內衛鎮有九萬常備精軍,整個防區共計有二十萬軍隊。
內衛鎮守於白露如往常一樣,率領三萬常備軍出征。
大昭常備軍乃是當世最強的軍隊,面對遊牧部落那裝備簡陋還兵種單一的騎兵,可以以一當十。
戰報簡潔,全軍覆沒,內衛鎮二十營失去八營。
震怒的天後接連派瞭幾位名將前去守衛,同時舞風閣閣主柳無雙親領十二閣員潛入前線探查敵情。
原來這次不同於以往的劫掠邊境,修羅王手上也不止五萬騎兵。他帶領自己的親衛虎步軍二萬和狼騎五萬並上草原各部集結的十三萬騎兵,共計二十萬人入侵大昭,意圖破去內衛鎮,這樣一來大昭北方近千裡疆土將劃入他們劫掠的范圍。
五年來,雖然他們沒能實現自己的野心,但是也又攻下三營,最後在張自白和各部昭軍的努力下,戰線就僵持在草原邊境。如今又滅十萬騎兵,勝利的天平已經在向大昭傾斜。
長鳳公主又纏著天後講瞭一番自己的軍事見解,直到看出天後那漫不經心懶得掩飾的敷衍,這才姍姍告退。
天後的心已經飛到瞭暗聞天身上。
華燈初上,暗聞天出現在瞭天後面前。
「喲,這兩日看來歇息的不錯啊。」
「回稟陛下,小人這兩日來日夜翹首以盼,唯願嘔心瀝血,以解君憂。」
「行瞭行瞭,說吧,今天是什麼花樣?」
天後喝瞭一口暗聞天端上來的摻入瞭銷魂散的茶水,看著暗聞天,語笑嫣然。
「還、還請陛下喚出這守衛的舞風閣閣員,小人,小人有話要說。」
「嘖,就不該告訴你這個,啾啾啾」
不同的位置,兩襲黑衣飄落,手中低垂著一柄兩刃金屬弩,暗聞天知道這便是江湖上大大有名的「追魂弩」瞭。
弩箭一發,勢必追魂。
就算是大內第一高手柳無雙,若是被三柄追魂弩同時對準,那也隻能束手就擒。
天後記得上次自己就是端坐在這裡,接住瞭舞風閣庫存的全部追魂弩一齊射出的那一大把弩箭,並不好玩,便沒再嘗試過。
「好瞭,你也到他面前來。」暗聞天背後傳來一聲回應。
「是。」
一襲黑衣從暗聞天背後閃出。
暗聞天沒有驚訝的表情讓天後大感無趣。
暗聞天知道,自己如今隨時都在致命的威脅環繞之下,這種場面已經不再害怕。他壯著膽子問道:
「小人鬥膽,還、還。。。」他發現自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瞭。
雖然沒有害怕,但是身體本能地反應已經讓自己失瞭聲。
這才對嘛,天後想著。
「放心,在你死之前你隻會看見這三個。」
天後又是那仿佛不關己事的懶散回答。
「小,小人鬥膽和幾位閣員私語幾句。」
「說吧,反正朕現在聽不見的,你知道為什麼哦,不但聽不見你們說什麼,還欲火焚身,特別想要呢。。。」
暗聞天的話讓幾位閣員面露難色。她們回頭看著天後。
「準。」
「是!」三人齊聲答道,隨後便消失在暗聞天面前,仿佛從未存在過。
「那麼,你能告訴朕,你和朕最親密的手下說瞭些什麼麼?」
天後已經跨上瞭案桌,斜躺在暗聞天面前。她撩起自己龍袍的下擺,露出瞭光滑炫目的大腿。
「陛下何不猜測一番?」
色膽包天,暗聞天的聲音突然順暢起來。
「不會是。。。謀反吧?」
「陛下果然神機妙算!」
天後咯咯笑瞭起來,一個翻滾落下桌案,暗聞天慌忙箭步上前托住。
天後幽蘭一般的體香將暗聞天幾乎熏醉,她拽過暗聞天的脖子,在暗聞天耳邊香息一吐,輕輕低語。
「你要是謀反,朕就殺瞭你~」
意亂情迷之中,這種赤裸裸的威脅都化作瞭淫語,刺激著兩人的情欲。
天後隻覺自己腰間有一硬物頂瞭過來,她輕盈一躍,跳出暗聞天懷中,俯下身來解開瞭暗聞天的褲帶。
「你又何須謀反呢?隻需用你這如意棒往朕那肉洞裡狠狠一戳,朕就是你的瞭,」
她咬住暗聞天褲帶的一角輕輕一扯,暗聞天那粗實的肉棒就跳躍出褲子,聳立在瞭天後面前。
「這江山也不就是你的瞭?」
天後癡癡一笑,含住瞭暗聞天那根黝黑肉棒。
(作者的話:這裡本來沒有分段,一路寫到結束的,但是我覺得這段特別好,最好是慢慢讀,多讀幾遍,所以就分瞭,分出十三十四兩章基本上全是天後的劇情)
千裡之外,忘塵峰。
歸不發看著蜷縮在墻角哭泣的劉藝兒,一邊啃著他打來的山雞雞腿。
「收起你哭哭啼啼的樣子吧,你既無落紅,小嘴還這般熟練,未必誰占瞭誰便宜呢~」
歸不發的話又三分玩笑還含著五分的憤慨,自己竟然落於人後,沒能拿下劉藝兒的初夜。
他又想起自己「獨擁美人一夜」時,獨孤冰那嬌羞無限,慌亂無主的模樣,隻可惜那時獨孤冰未經人事,動作僵硬全靠自己指引,未免有些美中不足,而這劉藝兒風情萬千,意味無窮,可偏偏不是處子。
到底哪個更符合自己心意呢?他有些無從選擇。
劉藝兒此時當然心亂如麻,她心中空落落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自己又被這淫賊羞辱一番,後悔沒有在暗聞天侮辱自己之後咬舌自盡,可是師父方才跟自己說過。。。
看著劉藝兒無助的模樣,他不禁有些惋惜。
這般習武的好苗子,居然如此草包,冰兒眼光不錯,可惜教徒本領實在太差。
他緩緩開口
「你可知道江湖中人,最篤信的一句話?」
「。。。多行不義必自斃!」
劉藝兒淚痕未幹卻狠狠的兇自己一下,心志堅定,心志堅定,他頓覺自己大有可為。
「咻」的一聲,一隻雞骨頭飛躍而出,打在劉藝兒肩上,劉藝兒頓感全身酥麻,軟踏踏的倒地不起。
「你!」
「是以牙還牙,以血還血」歸不發冷靜的說。
「你這般逢人便拼命的打法,不知進退不識好歹,倘若遇到稍有準備的敵手便頓時不敵,你不行,就要認,被人傢淩辱玩弄一番還算輕的,你如是男子,可知已死幾回?」
劉藝兒頓時氣餒,想起自己這般境遇,閉口不言。
「劍聖心智單純,是因為她出道以來便無敵手,縱橫江湖十幾年,自感無趣才躲到這忘塵峰上來隱居避世,你學得她幾分本領,就如此囂張跋扈,眼高於頂?」
劉藝兒此刻已經冷汗直落,反思著自己的種種並行徑,頓感慚愧萬分。
歸不發絲毫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繼續說到。
「你可知道我是誰?」
「。。。」
「歸不發。」
劉藝兒大吃一驚,不禁說到
「我原以為嶺南劍俠光明磊落,沒想到竟然是個無恥淫賊!」
「嶺南劍俠那是什麼時候的稱號瞭,你為什麼不說我另一個名號?」
「。。。第二刀王」
「嗯,對咯,當年我和你師父比武較藝,一招之差,被世人稱為『第二刀王』十幾載,此中辛酸你可知道?如我這般高強的武藝,被全天下都知輸給瞭一個女子,此種不甘你能明白?你若是我,該當如何?」
劉藝兒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回答。
「你當然不是我,聽見劍聖傳人四字就沖上去撞進陷阱,老子可不會如此愚蠢!」
劉藝兒先是一驚,又是俏臉一紅,那一夜自己和師父的對話居然都被聽去,那自己後面所言。。。
「可知我為何點你穴道?就是為瞭防止你被人傢三言兩語便說的無地自容,拔劍自己個抹瞭脖子!」
或許之前所言有七分真三分假,但是歸不發這句話卻有著三分真十二分的假。
他本想著先點住劉藝兒穴道,好好玩弄一番不能反抗的劉藝兒,但是此刻心中又起變化,這才作罷。
「倘若都如你這般輕賤性命,如何報仇雪恨?」
劉藝兒一陣羞慚,突然又反應過來。
「你是來尋仇的?!」
她激動起來,「那你為何用出這般手段輕薄於我!縱然比武落敗,我師父也不會像你這廝這般無恥下流!」
「嘖嘖嘖,又來瞭,誰告訴你我要找獨孤冰比武瞭?我是來尋仇不假,可我打不過獨孤冰啊!」
劉藝兒怔住瞭,萬萬沒想到歸不發竟然這般無賴,在自己這種後輩面前毫無遮掩地自認技不如人。
「我就是要先奸淫她的徒兒,然後再將她徒兒屍首吊在這忘塵居門前,當她歸來,你說她會如何?一想到她後半生要活在這種悲痛之中,我這仇不就報瞭麼?」
這番話語直接讓劉藝兒幾乎氣絕過去,她不在乎自己生死,但是一想到師父看到自己的屍體落淚哭泣,悲痛半生,全身如墜冰窟,剛想哀求歸不發饒過自己一命,卻看到瞭歸不發臉上作弄的笑意。
「還想死麼?不想死就說幾句好聽的。」
「。。。求、求歸大俠饒命。」
劉藝兒說出瞭這句曾經自己寧死也不願說出的話,對於她這般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來說,低下他們高貴的頭顱是比死還要大的屈辱,縱然是暗聞天當時擒拿住自己,也是好言好語奉承著自己,哪像歸不發這般,可是如今這頭不低也得低,她的淚水漱漱落下。
「不是這句。」
劉藝兒一咬下唇,她本就繼承瞭天後的美貌與機智,這才有著一身修為,可惜她連天後的那驕縱脾氣也盡數繼承,這才屢屢受挫,被歸不發恥笑,此刻當然知道歸不發想聽什麼。
「。。。若能饒我一命,小女子,願,願以身相許。。。」
「嗯嗯,是好聽點瞭,可你還不配嫁給我,最多當我的小妾,嗯,小妾也不行,隻能當我的暖床丫鬟。」
「隻要,能留小女子一命,讓小女子有再見傢師的機會,小女子願做牛做馬,隻求大俠饒命。。。」
劉藝兒此刻心中幾乎氣炸,但是話說出口還是那般柔柔弱弱,似乎全沒瞭主意。
要的就是這句。
歸不發嘿嘿一笑,將劉藝兒的道袍一隻右袖扯下,露出一條雪白的臂膀。
這道袍白日裡就被歸不發扯爛瞭正面,此刻隻餘下衣袖完好,倘如剛剛一般蜷縮身體還能遮羞,可現下劉藝兒癱軟在地上,一身肌膚已經露出個大半。
「怎麼,你不樂意?」歸不發看著劉藝兒心痛的表情,故意問道。
「不,我樂意,藝兒樂意極瞭。。。」
劉藝兒擠出一絲諂媚的笑意。
要知道劉藝兒早就遭受過暗聞天的調教,但是一來暗聞天並未籌劃如何收服劉藝兒,隻是想將她變作一頭隻知道取樂的母狗淫獸,一報自己對天後的血海深仇,所以並未用心,一味的喂食銷魂散,半途收到寧王指使放走劉藝兒,自然讓劉藝兒對他毫無信服。
二來劉藝兒功力尚淺,做不到像天後那般自行運功解毒,銷魂散積累的層層性欲將劉藝兒心智沖散,茫茫然毫無神志,因此除瞭身體記住瞭諸多技法感受之外再無成果。
而歸不發就不同瞭,他武藝冠絕天下,足以半招之內制住劉藝兒,自然無須什麼淫藥輔佐,加上多年江湖闖蕩而積累沈淀的豐富經驗,拿捏住劉藝兒這初出茅廬的江湖後生簡直易如反掌。
倘若以調教之道,禦女之術來比較,暗聞天遠勝歸不發。
但是歸不發所勝之處也就一點,他夠強。
強到他這般地步,自然看不上這些外門邪術。
比如此時,歸不發就以淩空指力解開瞭劉藝兒的穴道。
「啊!」
劉藝兒四肢恢復知覺,捂著胸前亂晃的乳肉。
「遮掩什麼遮掩,反正日後。。。哎呀,不好意思,提前說出來瞭。。。」歸不發歉意的一笑,繼續說道:「我有點累瞭,撕不動瞭,所以。。。」
「刺啦」一聲,劉藝兒用力拉開自己的左袖,見歸不發目光指引,紅著臉將手伸向瞭自己的雙腿。
「哎等等,」歸不發連忙制止。
「這前面我已經撕的很漂亮瞭,你撕後面,把你屁股上的佈撕開」
「。。。唔,是!」劉藝兒咬著牙伸向自己背後,雙手死死抓住兩臀上的佈衫,用力一扯,刺啦一聲,自己所穿的青衫長褲便化作瞭一條青衫開檔褲。
「嗯嗯,蒼勁有力,看來女俠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歸、歸大俠不要在取笑藝兒瞭。。。」劉藝兒羞愧地雙腿顫顫,閉著眼睛不敢睜開。
原來歸不發在說話之際伸出雙指在劉藝兒衣服上輕輕一劃,那由針線密密縫制的青衫就這麼不吭不響地從中分開瞭。
歸不發舉輕若更輕,好似裁縫一般在劉藝兒周身遊走,將這衣物裁成自己喜歡的模樣。
這份功力就這麼霸道地展示在自己面前,還假意誇獎自己,真是下流!
「不許閉眼,張開來看!」
「唔!」劉藝兒隻能看著歸不發輕松寫意地將自己的衣物一點點拆解的支離破碎。
等到歸不發停下手,劉藝兒發覺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經換瞭個模樣。
胸前一團白晃晃的雙乳就這麼暴露在空中,上身衣物隻到肚臍之上,再往下便是自己赤條條光滑的下體,夜間的寒風讓自己下體一涼,原本可以禦寒的長褲也被從內側褲縫劃開,隻要自己一走動便能露出自己雪白豐腴的雙腿,這若隱若現的模樣絕對可以讓男人們瘋狂。
最讓劉藝兒害羞的還是剛剛自己親手撕開的褲襠,仿佛給自己加上瞭一道屁簾兒,任何人隻要一掀開就可以進入到自己最隱私的部分,欲蓋彌彰般的邀請著八方來客。
「你的劍呢?」歸不發又問。
劉藝兒不解的看著歸不發。
「去,給我照樣子做兩身,這幾天你換著穿給我看就是瞭,嗯,獨孤冰五天之後回來是吧?你不會連五天都撐不住吧?」
「。。。是」劉藝兒眼中好似要噴出火來,還有什麼比這般要求更加侮辱人的麼?用自己最引以為傲的劍法來做出取悅歸不發的淫靡衣物。
當然有。
劉藝兒跪在歸不發面前,就著燈火提劍割衣。
先用劍在胸前掏出兩個大圓圈,或者省力一點,直接豁開胸口。
然後再在腹部用劍一劃,將小腹以下的上衣全部斬落。
還要在歸不發面前一件一件地穿上脫下,展示給他看自己的羞人模樣。
今夜特別漫長。
「你怎麼能!」孔三漲紅瞭臉對著獨孤冰一吼。
這一吼不但告訴瞭獨孤冰答案,還將獨孤冰拉回到瞭這冰冷的現實中來。
孔三的話沒有說完,但是獨孤冰知道他想說什麼,你怎麼能去玷污仙子呢?
那是仙子,孔三心中的完美化身,那般高貴典雅,不可褻瀆,單憑若有如無的神跡就能滋潤著孔三的心。
自己現在是一個放蕩下流的女飛賊,臟濁的身子放蕩的行徑,還要和仙子比,孔三這反應也不算激烈。
嫉妒,羞愧,悔恨,不甘,復雜的情緒想毒蛇一般撕咬著獨孤冰的心。
她隻覺突然心魔大盛,那兇物張開瞭血盆大口,將自己的道心一把吞下。
要知道劍聖除修武藝之外,本身是個修仙問道的玄門弟子,長年的修行便是為瞭參悟天道。
種種求而不得,無所適從的負面情緒影響之下,自然有著心魔。
但是每當心魔作祟,自己隻需運動凈心調息,不消多時便可驅散,再加上她修為甚高,藝成以來便再未曾出現過心魔。
但在此刻,內力盡失,心神不定的獨孤冰如何抵抗這潛伏二十多年的暴殘心魔?
孔三也知道自己言重,正要開口辯解幾句,隻見懷中的佳人突然揚起臉來盯著自己。
獨孤冰的臉上沒有絲毫愧色,反倒是眼角含笑,氣吐芬芳。
「啊!」孔三不知為何,竟然推開瞭獨孤冰,坐倒在地上。
被孔三推到在地的獨孤冰緩緩起身,也不站起,隻是手腳並用,一步步向著孔三靠近。
鐵鏈摩擦著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響,獨孤冰像貓兒一般緩緩向自己爬過來,孔三不住後退,隻聽咚的一聲,背後撞在瞭門上,再也退無可退。
獨孤冰盈盈一笑,鉆進孔三懷中,那少女般溫暖的身軀讓孔三再也動彈不得,他驚恐地看著面前主動松解自己腰帶的獨孤冰,不知如何是好。
隻要像剛剛一樣一推,獨孤冰就會被自己按倒,但是孔三此刻全部的力氣都用來抑制自己雄性的本能,沒有半分餘力去推開獨孤冰,再說如此絕色這般投懷送抱,誰又能推得開呢?
「你心中思念仙子,仙子知道你此時有多麼難受麼?」
獨孤冰的芊芊玉手將孔三那已經整裝待命的肉棒盈盈一握,再輕輕一捏,噗呲一聲,孔三的肉棒射出一股濃液,直直打在獨孤冰臉上。
「啊、啊,我,我不是、」
孔三惶恐地說,卻看獨孤冰沒有絲毫氣惱,反而笑的更加妙曼,晶瑩剔透的面容上沾滿瞭渾濁的精液,她也不拂去,一隻手繼續套弄自己的子孫根,而一隻手已經伸入自己的麻衫,貼上瞭自己胸前砰砰直跳的心臟。
「仙子知道,你心裡有多想念她麼?那高高在上,枉顧眾生的仙子,怎麼值得三爺這般魂牽夢繞。。。」
「啪」的一聲清響,獨孤冰臉上已經泛起微微的浮腫,沒有瞭內功護體的獨孤冰怎麼經得起身體健碩的孔三這奮力一擊呢?
「不許你褻瀆仙子!」
孔三怒火中燒,大罵起來。
「像你這種人,不配提起仙子!」
孔三心中沒有瞭對獨孤冰的憐憫,那之前的絲絲好感,也化作瞭憤恨,宣泄在獨孤冰身上。
「仙子,仙子,仙子,呵呵,那恬不知恥的仙子此刻恐怕也在什麼男人懷裡做著那三爺,不行的事。。。」
獨孤冰的話語也不知是在羞辱孔三臆想中的自己還是當下真實的自己,隻覺得臉上熱辣辣的,心裡卻有著說不出的痛快。
(這就是做壞女人的感覺麼?冰兒現在也是壞女人瞭麼?)
孔三暴起將獨孤冰壓在身下,就這麼死死地盯著獨孤冰,因為震怒而顫抖不止的雙手上傳來獨孤冰柔軟身軀的感觸,讓他五味雜陳,不知如何是好。
「怎麼,三爺現在才知,我是這種女人麼?」
獨孤冰媚笑一聲。
噗呲一聲,孔三那因為情緒激動而又挺立起來的陽具就這麼毫無憐惜地殘暴插入瞭獨孤冰的蜜穴。
「啊~嗯、嗯、哦,啊哈,三爺,三爺,仙子,嗯,可有,冰兒這般,啊~」
「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
孔三此刻已經化作瞭一頭憤怒的野獸,嘶吼著馳騁在獨孤冰身上。
獨孤冰此時下面的小洞已經如同山洪暴發一般淌出潺潺溪流,將孔三肉棒弄的濕滑無比。
快速鼓動的肉屌將獨孤冰兩瓣嫩滑濕潤的陰唇帶動得不斷撥動,劇烈的刺激讓孔三頭鳴腦脹,氣血上湧,倘若不是之前已經射過一次,恐怕此時便又要泄氣瞭。
孔三身下的獨孤冰更是嬌啼婉轉,玉軀亂顫。
插入進來的灼熱肉棒將一陣排山倒海一般的快感送到自己腦中,巨大的背德感讓獨孤冰流出兩行帶著無限歡喜的淚水。
她的雙腿不自知地勾住瞭孔三的腰,一對玉臂也趁機抱住瞭孔三的脖子,每次孔三沈重的插入都會給她帶來更為刺激的擠壓感,那根自己還沒來得及看清的肉棒模樣由自己的小穴認清瞭,起碼有五寸長半寸粗!如此偉岸的陽具絕不該就此埋沒!
那鐵棍就這麼在肉洞中肆意翻騰,獨孤冰感覺自己的整個蜜穴都變成瞭孔三肉棒的模樣,這種無法言明的歸屬感居然如此讓人著迷!
獨孤冰現在心中隻餘下一根肉棒的影子,仿佛孔三強暴的不是自己的身體,而是自己的腦子,每一下都仿佛要將全身貫穿一般。
「啊,三爺,啊,啊哈,冰兒的肉洞、舒服麼?啊哈,啊,冰兒比仙子,比仙子還要好!嗯~啊~不行瞭,啊~要,要泄瞭,嗯~!!!」
獨孤冰的嬌軀一陣痙攣,熱燙的陰精澆涿在孔三敏感的龜頭上。
「噗呲!噗呲!噗呲!」
孔三的精液一股股地射進獨孤冰花心深處,和獨孤冰噴射出的陰精混合在一起,汩汩地從她蜜穴間隙滾滾流出。
獨孤冰笑中帶淚,深情地吻在孔三嘴唇上。
自己終究還是成瞭歸不發口中的那淫亂下賤的女飛賊。
這種預料之中的墮落感,這份魂飛魄散的沖擊感,這樣勾引良人的罪惡感,全都化作瞭意義不明的顫栗,迫不及待地托著獨孤冰沖上雲霄。
她是武林至尊、眾生拜服的「天」,是劍術通神、天下無雙的獨孤劍聖。
多年來傲視群雄,無可比擬的寂寞早已將她的心凍結起來。
可現在,她隻是一個被大俠擒住的下流飛賊,不用再忍受那深入骨髓、寒徹心扉的寂寞。
就這麼在這泥濘濁潭中多呆一會吧,就一會兒。
她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