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關於如何解決這些個問題,趙承澤沒有多問,因為明天自然就清楚瞭。

  而如煙,自然也不敢過問,生怕自己多嘴,影響瞭整件事情。

  唯有如煙的那些親戚族人,惶恐又充滿期待的,等待著時間的一點一滴逝去。她們都不是懵懂無知的小孩子,當然清楚要收獲什麼東西,必然要付出什麼代價。

  但離開這裡的代價,哪怕再嚴重,她們也都願意!

  次日。

  趙承澤乘著夕陽,來到瞭石場。

  方瑋眼睛微紅,想來是因為這件事情,忙碌瞭不少時間。

  「公子,您來瞭,一切已經準備就緒。」

  「請您跟我到這邊來!」

  二人在石場裡,左拐右拐的,來到瞭一間燒著火爐的房間。

  「還請您戴上這個,裡面煙熏火燎的,弄臟瞭您,可就不太好瞭!」方瑋拿出一個面罩,雙手呈給趙承澤。

  一進屋,趙承澤就被眼前的場面給驚到瞭。

  一根根燒紅的烙鐵,擺在一個火盆周圍。

  而四五個女人,赤裸著上身,跪在一邊的墻根。另外一邊的桌子跟前,則是坐著幾個吃肉喝酒的大漢。

  「公子,這些都是從前線出生入死立功之後的戰士。功勞雖然不大,可也不算小。」

  「小人的計劃是……把這些女人,按照立下軍功者妻子的身份,帶離石場。但她們要付出的,卻是成為奴隸的代價。」

  「但凡離開的人,每個人在身上烙下一個不可磨滅的痕跡。成為所有人的共同奴隸!也就是說,付出一個妻子名分的男人,可以擁有所有奴隸的使用權!」

  方瑋這麼一開口,坐在邊上吃肉的幾個男人也知道關鍵的人物來瞭,立馬乖乖的起身。

  「雖然說螞蚱多瞭容易翻車,可如果將所有的螞蚱綁在一條身子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那便安全可靠的多。」

  「對於這些個女人來說,成為一個頗有身份的婦人,重返自由,有男人依靠,那是多美的一件事。」

  「對於這些個男人來說,有這麼多知書達理,又乖巧聽話的女奴隸,同樣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妙事。」

  趙承澤聽完方瑋的話,已然全盤明白。

  方瑋這是用一招鐵索連環,將所有人全都綁在瞭一起。要死一起死,賭的就是沒人敢自曝這事情。

  雖然看似風險極大,可實際上,出事的風險並不高。

  況且,還有趙承澤在上面兜著。

  趙承澤思索片刻,對於方瑋這個人的評價,又高瞭幾分。

  「那行,開始吧!」

  趙承澤一發話,方瑋立馬一行禮,馬上抄起邊上的一根烙鐵。

  「哥幾個,這幾個女人,你們先挑挑吧!」

  「能不能離開這裡,重獲自有,就看你們個人的本事和能耐瞭!」

  幾個婦人聽見話,立馬行動瞭起來,先是用水盆裡的水把自己清洗幹凈。然後竭力的擺出一個優美的造型。

  「這位爺,您若是挑瞭我,我一定將您伺候的舒舒服服!而且我還來著月事,若是您不嫌棄的話,我也可以生兒育女。或者您嫌棄我身份低賤,再納妾,我也不敢有半點廢話。」

  「奴傢自幼學習琴棋書畫,將來教育孩子,也省瞭不少事情……」

  說著說著,終於有男人按奈不住。壓低聲音道:「別說那些沒用的,老子倒想知道,誰舔的好!」說完,竟然直接脫下瞭自己的褲子。

  幾個婦人猶豫片刻,其中一個人便率先下決心,上前跪在地上,叼起那根不是很幹凈的東西,用舌頭舔弄瞭起來。

  有瞭第一個人,那自然便有第二個人有樣學樣。

  這裡的男人和女人,都不是十幾歲的小年輕,自然不會有那麼多的拘束。

  什麼生兒育女,那都是後話之後的後話。整點實在的,那才最關鍵!何況,在方瑋的計劃之中,這些女人,本來就是女奴,甚至是公共的女奴。伺候男人,是重中之重。

  很快,強烈的肉欲,在火光的照耀下,已經彌漫到瞭整個房間。

  幾對男女,也都直接真刀真槍的操練瞭起來。不管這裡的環境有多糟,都無法熄滅這些男人的欲火。

  本應該喜歡幹凈和情調的這幾個南方貴婦,也因為這幾年的苦役,變得饑渴,變得下賤,變得毫不挑剔。

  「少爺,要不,這第一下,您親自來?」

  方瑋壞笑著,拿著一根燒紅的烙鐵,來到瞭趙承澤面前。

  「好!」趙承澤本來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他手上的南疆異族的鮮血人命,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虐待戰俘這種事情,他自然也幹過。

  隻不過,將烙鐵用在正處於歡愛狀態下的女人身上,他還是頭一次。

  旋即,手持烙鐵的趙承澤,疾步走到瞭最近距離的一對男女跟前。

  嘶!

  烙鐵被無情的按在瞭女人的奶子上。

  烙鐵頭部是一個一寸大小的圓環,烙鐵上去之後,剛好將女人的乳頭包圍瞭起來。

  瞬間劇烈的滾燙,直接燙壞瞭神經肌肉,女人甚至都沒有感覺。

  直到趙承澤將烙鐵拿起之後,充滿刺激的痛苦和燒灼感,才全面爆發。

  「啊!」

  痛苦讓她瞬間翻滾,可被男人按在地上的她又如何動彈的瞭。

  哀嚎伴隨著不停歇的啪啪聲,房間裡的恐怖氣氛,又加劇瞭起來。

  周圍幾對,看著如此情況,也都稍許放慢瞭動作。然而隻有女人身上的那個男人,反而被這種尖叫刺激到瞭。在不斷的加大力量的同事,噴射在瞭女人的身體上。

  「記住,有這個標記的,大傢都是自己人,如果誰做瞭叛徒,下場隻有死路一條!」方瑋要挾的說著,示意完事這一對男女可以離開瞭。

  「你們兩個過來!」方瑋指著下一對男女。

  男人倒也無懼,可女人卻被剛剛那種恐怖的聲音,所嚇到瞭,一時間有些遲疑。

  但男人顯然已經進入瞭角色,把自己當做女人的主人瞭。反手一巴掌抽在臉上。

  「你媽的,輪得到你反抗?你算什麼東西!給你烙印,是看得起你!別人想當這條狗,還沒有機會呢!」

  女人被打的有些暈,可同時也迫使她重新認清瞭形式。

  好好接受這個現實,倒也算瞭,如果見識瞭這件事情,卻沒有同流合污,那下場,恐怕也好不到哪裡去。甚至可能很快就被方瑋給弄死在石場。那下場還不如現在呢!

  人不經歷痛苦磨難,總是不會覺得生命可貴。

  若是放在幾年前,她們這些人還是貴婦人的時候,恐怕面對這樣的屈辱,早已經自刎。但現如今,感受過痛苦和磨難之後,她們隻會想著,如何活下去,人格上的侮辱,根本不算什麼。

  很快,隨著第二聲慘叫過後,第二個皮開肉綻的地方,是這個女人的大腿外側。一個黑乎乎燒焦瞭的圓圈,成為瞭她的第二張臉。也成為瞭她這輩子都抹不掉的標記。標記著她奴隸身份,直到她油盡燈枯的那一天。

  在如此環境下,顯然不見得每個男人都能很從容的釋放,但無疑每個女人都會感受到這份痛苦。

  趙承澤看在眼中,心中自然不會有半點波瀾。

  「對瞭,回頭你安排一下……」趙承澤朝著方瑋說瞭幾句悄悄話。

  方瑋機靈的點著頭,道:「沒問題,您放心,我一定安排妥當。」

  在趙承澤離開之後,這項炙熱的活動,還進行瞭大約一個時辰。總計有十七個女人,接受瞭這個新的身份和烙印。

  第二天,在方瑋的安排下,十七個人簡單的換瞭衣裳,梳洗甚至打扮瞭一番後,見到瞭如煙。

  看著過去的親人,終於端端正正,甚至能夠重新做人瞭,如煙激動的流下眼淚,她瞬間感覺自己所受到的苦,根本不算什麼。

  一番熱烈的攀談和擁抱後,如煙稍許有些奇怪,就是為什麼自己抱有些人的時候,她們會發出痛苦的聲音。

  烙印傷好的自然不會這麼快,隻是如煙卻永遠都沒法知道真相瞭。

  方瑋看聊的差不多瞭,也督促道:「如煙姑娘,時間也不早瞭。今日一別,你們日後便不再相識瞭!她們都會有新的身份,重新開始生活。」

  「是啊,今生緣盡瞭。」

  如煙擦幹眼淚,心中暗道:「我自己又何嘗不是換瞭人生……成為瞭他人的附屬品……」

  方瑋送如煙出門的時候,拿出一個信封,囑咐道:「勞煩如煙姑娘,將信轉交給公子……」

  如煙知道必然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小心收好之後,疾步回到瞭趙承澤的住處。

  而在送走瞭如煙之後,方瑋看著這一屋子十七個女人,壞笑道:「都把衣服脫瞭,讓我好好瞧瞧!」

  方瑋也是狠角色,能忍到現在才動手。

  女人們自知命運如此,也都不敢拒絕,很快,十七個身材各樣的女人,便赤裸裸的呈現在瞭方瑋的面前。

  方瑋上下其手,摸得好不樂呵。

  而胯下,更是有兩三個女人同時伺候舔弄,簡直是比皇帝還要舒暢。

  「你們今後,都要以姐妹相待,過去的種種,就全都忘瞭吧!」

  「明白?」

  「是!」

  三天之後。

  離開苦役石場的如煙三嬸,化名趙娟,跟著老李來到瞭新傢。

  老李兩條腿,一條跛腳,一條瘸腿。長得也不好看,耳朵也在戰場上凍掉瞭。可對於趙娟來說,這依舊是自己的男人,即便心中又再多的不滿意,可還是得一口一個相公叫著。

  白天的日子好過,可夜裡的日子難熬。

  天黑,點瞭燈,夫妻二人算是躺在瞭床上。

  老李的手可就不由的騷動瞭起來。老李年紀也是四十出頭,跟趙娟差不多,按理說,男人到這個時候,還能有幾下子。

  但,老李已經把趙娟胯下都給摸弄出水瞭,可他自己還是一點都沒有硬朗的意思。

  「相公,別摸瞭,怪難受的,直接上來吧!」趙娟壓低聲音嬌羞的說著。雖然她身份是女奴,可從白天的接觸來看,老李還算客氣。

  可讓趙娟沒有想到的是,客氣瞭一天的老李,終於撕開瞭偽裝。

  「媽的,果然是個騷婊子,摸你幾下就騷成這樣!」

  「先給老子舔!」

  老李怒氣叢生,直接暴怒的吼叫起來,抓住趙娟的頭發,就騎瞭上去。

  沒怎麼清理過的胯下,且不說尿漬污物,單說味道便讓人有嘔吐的欲望。

  趙娟幹嘔兩下,看著面前黑乎乎臟兮兮,小如自己拇指一般的玩意,一下愣住瞭。

  這!讓她如何下得去口。

  可越是小的人,越是敏感,越是不行的人,越在乎別人的看法。

  老李可被人嘲笑瞭不止一天兩天,但軍隊裡,都是身強力壯的男人,別人也確實比他大,動起手來,也不怕他。他隻能夠忍氣吞聲。

  可面對趙娟,他沒有半點害怕,而趙娟的猶豫,也激起瞭他多年來的憤恨。

  這玩意,生來便小,是他的錯嗎?

  「啪!」

  老李一巴掌抽在瞭趙娟的臉上。另外一隻手掐住瞭她的奶子,狠狠道:「快點,賤母狗,信不信老子把你的奶子割下來喂狗!」

  突如其來的粗暴,讓趙娟嚇壞瞭,可在石場裡養成的習慣,讓她很快服從瞭面前老李的命令。

  尊嚴人格,都抵不過好好活著。

  忍著那股想吐的氣味,趙娟的舌頭,來回在那根小玩意上掃動著。

  可趙娟卻不知道,老李心頭的問題,比胯下的問題要大的多。這麼多年來的種種,早已經讓他失去瞭男人的自信。

  這男人,一旦沒有瞭自信,甚至不如個太監,尤其是他這些年身體也遠不如年輕人。

  數個呼吸之後,老李胯下毫無感覺,一把推開趙娟,一把掐住瞭趙娟的脖子。

  「你個賤婢,給老子好好舔,不然老子要瞭你的命!」

  「嗯……」艱難的回應後,老李再次嘗試享受趙娟的口舌功夫。

  可枯樹又怎麼會突然回春呢?趙娟不過是個普通人,又不是神仙。

  這一次,老李徹底失去瞭耐心,抄起地上的靴子,狠狠的朝著趙娟的身上抽打而去。

  趙娟哭喊著,求饒著,可惜,根本沒有半點用處。

  直到老李累瞭,這才喘著粗氣停瞭下來。指著趙娟的鼻子罵道:「一定是你個賤人不好好伺候!」

  趙娟跪在床上,小心求饒,深怕那句話得罪瞭眼前能夠要瞭她命的人。

  一番發泄之後,老李鬱悶的拿起酒壺,灌瞭兩口,然後沒好氣的躺下,很快便鼾聲大作。

  趙娟這時候才敢娓娓哭泣,不敢有什麼動作,連大口喘氣都不敢,生怕弄醒瞭男人,又是一番打罵。

  「我從那個鬼地方出來,真的是解脫嗎?」趙娟捫心自問,但沒法得到答案。

  而同樣的選擇,趙娟的妯娌也就是如煙的四嬸,卻完全是不同的命運安排。

  化名李鳳的四嬸,此時正躺在男人懷裡,睡覺都恨不得笑出聲來。

  選她的這個男人,除瞭有一點當兵的那股不太講究的毛病之外,可以說沒啥別的問題。

  高大威武不說,四肢也健全,最關鍵的是,他倒也沒有真的將李鳳當成個女奴。不說是相敬如賓,奉若珍寶,起碼也把李鳳當成個人瞭。

  插穴之前,甚至用手替李鳳揉揣敏感的地方,讓她早些發情出水。

  床上雖然有些粗野,可李鳳稍許提醒,人傢立馬就會改變。

  這種充實無比的男女生活,讓李鳳不僅回想起自己還在南方當夫人的時候。那時候雖然是錦衣玉食,吃飯穿衣都有人伺候,可唯獨這深夜裡,卻每每感覺到孤獨。

  但現在雖然衣食住行都要伺候別人,甚至吃喝都差瞭不少,但這深夜裡的滿足,卻是之前十倍甚至更多。

  「這女人,到底是哪張嘴吃飽瞭舒服呢?」

  ……

  方瑋辦妥瞭所有的事情之後,如願等來瞭趙承澤的回信。

  信中內容,大致是說,讓方瑋到大公府上去找趙承澤,到時候趙承澤自有安排。方瑋高興極瞭,暗道自己多年的等待沒有白費。

  隨後重金買瞭兩匹駿馬,直接南下。

  兩日之後,方瑋就見到瞭趙承澤。此時的趙承澤,正在院內練功。方瑋站在一邊,微微彎腰,緊緊的等候著。

  就這樣過瞭一個時辰,如煙過來,才提醒趙承澤,方瑋早早已經來瞭。

  「你來瞭怎麼不說一聲。」

  「小人不敢打擾公子,比起小人的事情,公子的事情才是關鍵。」方瑋溜須拍馬的功夫不錯,可這種畢恭畢敬的態度,卻也相當不簡單。

  「我想好瞭,你先去治安司去當一個差,盡快學習律法,隨後我有大用!這個帖子,你帶著直接去衙門裡報道便是!至於住處,那裡的人會給你安排的!」

  趙承澤早已經安排好瞭。

  「多謝公子,公子再造之恩,方瑋永生難忘!」

  方瑋接過帖子之後,恨不得磕頭磕到天黑。在趙承澤的擺手示意下,方瑋才停下,湊到趙承澤跟前。

  趙承澤壓低聲音道:「你將來能有多少榮華富貴,就看你能學得幾分本事瞭!」

  方瑋感激涕零的離開之後。

  趙承澤突然心中有一股強烈無比的明悟生出。讓如煙鎖死房門,並且杜絕一切外人進來之後,趙承澤席地而坐, 開始感悟再一次沖擊紫羽境界。

  按理說,他的傷勢還沒有痊愈,此時是極為不適合沖擊境界,甚至破境的。

  可明悟這種東西,卻是更加可遇不可求,一旦有機會,那邊要抓緊抓牢!

  一刻鐘後,一片紫雲壓過瞭大公府。

  大公此時,正坐在上官茉莉的院子裡喝茶。上官茉莉輕柔道:「看著紫雲的架勢,隻怕承澤難過此關!」

  上官茉莉雖然實力有限,可論起學識,隻怕是天下僅有。

  但大公卻笑笑道:「這一關,哪有輕松的,年輕人自當應該多經歷一些才是。」

  說完話,大公的手,悄然襲擊上瞭上官茉莉的後腰,那完美的腰線,標致無比的腰窩,實在是讓人愛不釋手。雖然已經擁有上官茉莉多年,可大公依舊喜歡。

  同樣註意到天空之中那朵紫雲的人,還有跟大公一起回來的琳。

  她的實力,和趙承澤相仿,也是快要踏入紫雲境界的人,但因為其修煉的功法和趙承澤還有很大不同,所以她雖然知識淵博,可依舊沒法像上官茉莉那般輕松判斷出趙承澤無法成功。

  「琳姨!這是?」趙小天滑溜的湊到跟前問道。

  「紫雲乃是步入紫雲境界之關鍵的步驟,若是通過,則順利破境。若是無法通過,輕則受傷,重則暴斃!」琳說的,乃是那些個野修才會遇到的問題,且不說大公就在府上,單單要論趙承澤所修之功法,就不存在暴斃的可能!

  之所以趙小天和琳在一起,正是因為琳被大公安排教授趙小天一些學堂裡學不到的東西。

  但琳成瞭大公的女人,那輩分自然就高瞭一截。而趙小天心知自己絕對沒法和大公搶女人,便也安然接受瞭這個現實。

  畢竟,不管如何,能夠跟琳在一起,還是蠻開心的事情。

  一刻鐘後,紫雲匆匆散去。

  而趙承澤,再一次的暈倒地下,一口鮮血噴出去老遠。

  如煙小心翼翼的在門口,透過門縫看到趙承澤的狀況,又想立馬沖進去,可又擔心壞瞭趙承澤的好事。

  情急之下,她隻能去告訴其他人。管傢一聽趙承澤似乎出事瞭,立馬帶著如煙來到瞭大公這裡。

  「老爺,不好瞭!」

  如煙不等管傢說完,立馬往大公面前一跪,心急如焚道:「公子出事瞭!暈倒瞭,而且地上好多血!」

  「你是何人?」大公倒也不急,反而打量起如煙。

  「奴婢是少爺的一個丫鬟……少爺吩咐讓我看住門,不管發生什麼情況都不要進去打擾,但是他暈倒瞭!奴婢實在不知道怎麼辦,所以才打擾到您這裡!」

  此時上官茉莉突然厲聲道:「你可知,擾到老爺,可是死罪!」

  這一聲,不僅僅是語氣嚴厲,更是用上瞭玄技,稍有修為的人,都要心神打顫,而如煙這樣的普通人,更是感覺到無限的恐懼。

  「僅僅是打擾,就是死罪嘛!」如煙宛若五雷轟頂一般,腦子瞬間一白。

  怕死乃是人之天性,可世上也從來不缺不怕死的人。

  如煙一咬牙,發狠道:「為瞭公子死,如煙心甘情願!就算如煙犯瞭死罪,也請大公先救救少爺,我怕耽誤瞭時間!」

  上官茉莉瞬間揚起手,不知道哪個瞬間,手中已經多出瞭一柄細長軟劍。

  下一瞬,那冰涼刺骨的軟劍,已經貼近瞭如煙的咽喉。隻要輕輕一劃,如煙當場便要是屍首異處。

  如煙嚇得都忘記瞭如何呼吸,整個人如同木頭一樣停滯在那裡。

  「你真得不怕死?」上官茉莉再度開口問道。

  「怕……但……少爺的安危,比我一個丫鬟的命重要!」

  言畢,如煙似乎已經做好瞭赴死的準備,緊緊閉上瞭眼睛。

  在如此恐嚇之下,若是能演的滴水不漏,同時瞞過上官茉莉和大公,恐怕這樣的人還沒有生出來。

  大公和上官茉莉對視一眼,上官茉莉收起軟劍。親自上前抓住如煙的小手,將驚魂未定的上官茉莉扶起。

  笑瞇瞇道:「你舍得替他用命,我又如何舍得殺你!放心,你傢少爺不會有事的!」

  「大公……」如煙再次看向大公。

  隻見大公一臉淡然,似乎根本不為趙承澤的事情發愁。

  「放心,大公難道會看著自己的親兒子出事?我等凡夫俗子,不知道老爺通天的手段罷瞭!」管傢立馬開口解釋。

  如煙將信將疑,可卻已經被上官茉莉拉著去瞭別處。

  「脫光瞭,躺在床榻上!」

  上官茉莉帶著如煙,來到瞭她的淫紋工坊。

  「夫人,這是要……」如煙大感不解。

  上官茉莉轉頭,一個深邃的眼神看向瞭如煙。拋出瞭一個如煙根本沒有可能拒絕的問題。

  「你想在床上更吸引他嗎?」

  如煙怔怔的點點頭。

  「那便乖乖聽話!」

  如煙再沒有半點猶豫,立馬將身上的所有衣裳,全都脫光。

  「苒心!」上官茉莉一聲呼喚後,苒心從後廳裡出來。

  笑著解釋道:「妹妹,以你這羸弱的身體,想來,伺候起二少爺,很辛苦吧?頭一次還或許可以,但是時間久瞭,可就難受瞭。對吧?」

  如煙想想夜裡的那些事情,略帶羞澀的點點頭。

  苒心撩起自己的衣服,指著自己身上的淫紋道:「此乃淫紋,能夠讓普通人擁有武者一樣的強大力量。不同的是,武者的力量,通常用來戰鬥,而淫紋的力量,則是用於床上戰鬥!」

  「那麼,我來問問你,少爺最喜歡你的地方是何處?是盈盈一握的奶子,還是緊湊的蜜穴,亦或者是後穴?」苒心說著,上下其手也絲毫不含糊。

  「目前,似乎是蜜穴……」如煙說著,臉上的紅暈又多瞭幾分,也不知道是脫光瞭衣服有些寒冷,還是羞澀所致。

  「主人,依我看,弄一個鎖龍穴,以陰元滋補陽元,著實不錯!」苒心揉搓瞭幾下如煙的蜜唇道。

  「休要聒噪,我自有安排!準備東西!」

  片刻。苒心已經將紋烙淫紋的工具準備就緒。

  而上官茉莉更是親自操刀。數枚金針,在上官茉莉的操控下,很快在如煙的乳肉上,描繪出瞭一對鴛鴦。

  這一對鴛鴦生動鮮活,顏色雖然附著在肉皮上,可如煙的胸口肉白凈異常,仔細看去,竟然比真的鴛鴦的色彩,還要更加艷麗幾分。

  「鴛鴦鎖心紋!」

  「乃是適合婢女的淫紋之一,其功效,便是能夠讓你更好的承受少爺帶給你的歡愉,同時也能夠讓少爺獲得更好的快樂!」

  「可若是有其他男人碰你,那你便宛若彎刀穿心一般難受,那男人的寶貝,插入你的身體,就像是一把鋼刀一般。」

  「不僅沒有半點快樂, 反而全是痛苦!」

  聽完苒心的描述,如煙倒也不覺得有多可怕,畢竟她已經生是趙承澤的人,死是趙承澤的鬼瞭。如果真的有旁的男人碰瞭她,恐怕不用身體難受,她自己都要死瞭!

  「賤婢,再敢胡說,本宮現在就割瞭你的舌頭!」上官茉莉突然發怒。

  苒心嚇得連忙跪下,求饒道:「求主人饒命,苒心不敢瞭!」

  「其實,旁人碰你,倒也無妨,不耽誤你享受床笫之歡,隻不過少爺能夠給你的快樂,是常人的數倍,而且隨著次數增多,你會愈加感受到少爺帶給你的快樂……並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效果。」

  聽瞭苒心的解釋,如煙倒也沒覺得什麼。很是陳懇道:「多謝夫人賞賜……如煙一定盡全力,讓少爺滿意!還有,少爺的傷……」

  上官茉莉並不回答,而是悄然離開。

  苒心一邊幫如煙穿上衣服,一邊回答道:「記著,一天之內,這地方最好不要碰水!還有三天之內,最好不要碰男人!若是少爺一定要你,那你可用嘴巴伺候!懂瞭嗎?」

  「嗯,如煙記下瞭!」

  「這個淫紋,真的有那麼大的效果嗎?」如煙好奇道。

  「你隻會低估它給你帶來的快樂,那效果是你想象不到的。」苒心說著,還在如煙的身上撫摸瞭幾下。

  如煙穿戴整齊之後,到不覺得胸前那一對鴛鴦又什麼特別之處,就像是刺青一樣,隻不過這花色還挺好看的!

  「哎,真羨慕你,雖然是個丫鬟,但少爺寵你寵的像個小妾一樣!」

  苒心癡癡的說著。她和趙承澤很早就認識瞭,也知道趙承澤的性格,趙承澤能從龍晉關帶這樣一個丫鬟回來,本身就很能說明問題。

  苒心雖然是母狗身份,可她本身也是冰雪聰慧,要不然也不可能在工坊這種機要的地方幫忙。她雖然才見瞭如煙,可從如煙的神態和提起趙承澤時候的那種表情,她便能夠看出。

  這個所謂的丫鬟,身份決然不簡單,甚至她和趙承澤的感情,完完全全不在玩物的行列裡。

  試問,誰又不想擁有這樣的感情呢?

  如煙似乎敏銳的察覺到瞭苒心的心思,不說話,隻是摸摸苒心的手,以示寬慰。

  回趙承澤房間的路上,如煙想著苒心說的那些話,心中還有些激動。

  「能讓少爺更舒服……他會舒服成什麼樣子呢?」

  如煙盤算著,腿間,已經有微微潮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