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正打算休息的趙承澤,聽到這個聲音,頗為惱怒。但趙承澤倒也不是隨便發怒的人,能夠這麼晚瞭還來找到自己的急事,恐怕不簡單。
「什麼事?」
「一位自稱大公密使的人,指明要見您,並且說,不管您現在在幹什麼,都要去見他……」
對於龍晉關的這些人來說,趙承澤貴為大公之子,他們得罪不起,而來人自稱是大公的密使,他們更是得罪不起。
「我知道瞭,很快出來。」
趙承澤直接起身,簡單擦瞭擦身體,穿上衣服就往外走。臨出門前,朝著如煙道:「你先睡,不必等我。」
如煙看著浴盆裡冒著的熱氣,想著這一個時辰發生的種種,夢幻一般。
仔細清洗瞭一番,緩緩躺在瞭床上,雖然趙承澤說讓她先睡,可她卻不敢閉眼。這個翻身改命的機會她必須得抓住!
而趙承澤,看到所謂的密使,卻暗暗咬牙。
原來,來人正是趙小天!
旁人不敢假冒大公密使,旁人不敢叫醒半夜睡瞭的趙承澤,可唯獨他趙小天敢!
一間密室。
趙承澤終於忍不住瞭。
「你要幹什麼!」
「二哥,你不要生氣嘛!我在外面天天睡帳篷,連個女人都沒有,我實在是難受,不就是想到你這來,舒服兩天嘛!嘿嘿!」趙小天一副小老弟撒嬌的模樣,一時間讓趙承澤也說不出個什麼來。
「誰都知道,二哥你這裡才是主要的目的地,我那邊,不過是策應,就算是真的有什麼,我也頂不上事啊!就我這兩下子,還要他們抽出人手來保護我呢!」
趙小天說的也全都是事情,隻不過,他刻意隱瞞瞭關於琳的事情。但他不說,趙承澤又怎麼能知道關於琳的事情呢?
「那,勞煩二哥幫我安排一下?」趙小天壞笑一聲,尚未成熟的臉頰上,流露出幾分男孩的稚嫩。
「行行行,到時候可別說你偷偷溜出來,是跟我有關系!」
「好嘞,我等二哥安排。」趙小天一口一個二哥叫的甜。
可兄弟二人在心裡,早已經有瞭間隙。
帝王傢的子孫,從來都是孤獨的,他們可以享受天下的一切,但唯獨兄弟親情這東西,實在是難得一見。
很快,趙小天離開,趙承澤叫來瞭關長吩咐安排兩個女人給趙小天送去。
關長一面笑著答應,一面問道:「二公子對於先前的侍奉還算滿意?」
「還行吧。」
關長心滿意足的離開,他懂男人,還行的意思,就是不錯。現在送禮算是送到瞭,至於能有什麼回報,他想,趙承澤應該不會虧待他才是。
而趙承澤,一個人在密室之中,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他現在是徹徹底底的清醒瞭。
腦子裡盤算的都是這些天來北地之後發生的種種。
「他究竟是怎麼想的。立我,還是立老三。」
關於誰繼承大公之位這件事情,趙承澤心中真的沒有一點數。
大公的城府實在太深瞭,就算是他這個親兒子,也根本猜測不到二三分。
旋即,趙承澤又想起中午跟瀚交手時候的情景。
情不自禁的動手演練起來……
不知不覺中,已經一個時辰過去,如煙在床上已經等的眼皮打架。而趙承澤還沒有半點要回來的意思。
突然,門響瞭。
如煙立馬抬頭,來人正是趙承澤。
「公子,您回來瞭……」
如煙立馬起身伺候。
趙承澤也沒有說什麼,褪下衣裳後,順手摟住如煙,躺在床上。
如煙的心,跳的飛快,她隱約感覺到要發生什麼,但又不確定。
「你還不睡?」
「公子不睡,奴哪敢先睡……」如煙謹小慎微的說著。
突然,趙承澤翻身直接騎在瞭如煙的肚子上,雙手撐在如煙的肩頭,從上而下俯視著如煙。
冷不丁的發問道:「你想跟我?」
如煙靜靜的想瞭想趙承澤這話的意思。理清瞭其中含義。
這一句,可不單單隻是侍寢獻身的意思,更有跟著趙承澤去別的地方的意思。
而這,正是如煙夢寐以求的。
「嗯,如煙願意伺候公子一生一世。」
「為什麼?」
如煙深吸一口氣,不卑不亢的看著趙承澤的眼睛,用一種別樣的平靜,道:「公子的意思,我明白,如煙這樣的姿色,在公子眼中,可能也就是蒲柳之姿。伺候人的伎倆,如煙更是不入流。」
「說不定,過幾天,公子就厭倦瞭如煙。想要把如煙丟掉。可就算是那樣,如煙也無怨無悔。在這裡呆著,就像是走鋼絲,說不準哪天就要掉下去。而且掉下去的結果,完全是未知的。」
「如煙不知道自己跳不動瞭,唱不動瞭之後,會被交給什麼樣的一個男人,甚至可能不是一個男人。與其那樣,倒不如跟瞭公子,即便公子有朝一日將我丟棄,如煙也無怨無悔。」
這話,說的平靜,可其中情感,卻是如煙這些年的真情實感。
說完這些之後,如煙緊張的看著趙承澤,她知道,趙承澤待會的話,可能會決定她後半輩子的處境,以及傢人後半輩子的處境。
然而,趙承澤沒有回答她,而是重新躺下。
不同的是,趙承澤卻伸手將她攬入懷中,將她的小腦袋扯在瞭自己的肩頭。
「說說你從小的故事吧!」
「嗯。」
「如煙從小出生在一個書香門第,雖然不大,也算是富足……」
很快,如煙將自己從小到大的事情,幾乎著重講述瞭一遍。其中被命運的安排,真可謂巧合之中又有巧合。
原本她的父親,是一位書畫齊全的大傢。在祖地附近,也算是小有威望。
但是就因為有名望,所以在某次事情上,得罪瞭顯赫的貴人。
貴人設下圈套,將他定罪為叛黨,將他傢裡的所有女人發配邊疆。
雖然有些冤枉,可卻也是他父親自己找的事情,仗著自己有點名氣,就跟真的權貴鬥,平日裡大傢抬舉他個書生幾句,可真的到瞭事情上,他也就是一介百姓罷瞭。
次日。
關內大公治下,已經開始籌措過冬的相關物資。
和北地五族的相關交易,已經大致協商妥當,趙承澤也沒瞭重要的事情,就在龍晉關裡呆著,閑暇時候,玩弄楊和暨娘二人。
對於如煙,則是安排她伺候自己的生活起居,而最後最後那一步,趙承澤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卻一直不曾突破。
趙小天呆瞭一天之後,重新回到瞭野外的營地之中。
每天依舊是去找琳,聽一些奇怪的故事。
北地五族也顯得異常安靜,似乎一切都停滯瞭。
而此時,一隻騎兵正在朝著北方一路急行。
「按照前些天傳來的情報,今日,目標應該在西北方向一百三十裡外。」
「出發!」為首的人一聲令下,整個隊伍再次疾馳,動作整齊劃一程度,就像是剪紙一般,毫無不同。
一個時辰後,這一隊騎兵看著空蕩蕩的周圍,就連馬兒都顯得有些焦躁。
「難道是臨時換瞭駐紮地點?」
「我猜是他們沒有按照計劃每天更換駐紮點!」首領的聲音顯然有些溫怒。
「是,屬下明白!」
「掉頭,向東,出發!」
又是半個時辰的搜索之後,這一對通體黑色的騎兵,終於來到瞭目的地。
見到瞭趙小天所帶領的那一隊人馬。
一番軍令交歡之後,為首那人直接策馬朝著大帳沖瞭進去。
無視瞭一路上的一切阻攔,什麼車馬輜重,統統一躍而過。
而大帳之中,琳和趙小天正在聊天。
突然,琳停下瞭話語。徑直的起身,調整瞭自己的衣著,撥弄瞭一下頭發。
「怎麼瞭?突然站起來幹什麼!」趙小天不解,問道。
「他來瞭。」
「他?」趙小天正要問是誰。
大帳的門簾已經被掀開。
一個剛毅的面容出現在二人的眼中。
來人正是,大公!
「爹……您怎麼來瞭!」趙小天嚇得沒坐穩,踉蹌瞭之後,連忙起身。
「哼!」
大公冷哼一聲,趙小天腦袋上的汗立馬就流下來瞭。這些天來,他違反軍紀的事情,可是幹瞭不少的。
本以為天高皇帝遠,大公根本不知道,可那一聲冷哼,讓他心裡底氣全無。
「琳見過大公!」
相反,琳似乎是早有準備,恭恭敬敬的彎腰行禮。
「叫他來吧!」
「是!」
大公和琳的對話,讓趙小天一頭霧水。可他也不敢直視大公,生怕大公要那他問罪。
而大公隻是冷冷的看瞭趙小天幾眼,倒也沒有說什麼。
很快,一匹高頭大馬載著一名大漢,從北地的陣營之中出發,朝著趙小天所駐紮的地方飛速行來。
「報!頭兒,似乎有北地之人朝我們這邊疾馳而來!」
賬外有人匯報道。
「他們有多少人?」趙小天問道。
「一人一馬!」
「一人一馬?」
「是,起碼前後千米之內,並無其他人。」
「再探再報。」
「是!」
趙小天抬頭看看大公,用眼神詢問著大公,應該如何處理。
可大公在琳的侍奉下,已經開始飲茶,並不打算理會趙小天。
沒多久,賬外之人又來報。
「頭兒,那人要見您,指明要到大帳來。」
「讓他解下武器,過來。你們退離百步。」
「可那人看著異常兇惡,恐怕……」
「服從命令!」趙小天厲聲道。
可笑,這帳周圍,可有大公的燕雲鐵騎護衛,尋常人豈能造次?
一聲鷹隼悲鳴,在天空上響起,那鷹隼飛的極慢,不知道為何原因。
很快,一匹雄壯無比的馬停在瞭大帳跟前,而馬身上的人,正是瀚。
瀚的表情平靜,可牙齒卻一直緊緊的咬住,從他太陽穴上就能夠看的出來,他渾身上下全都處於緊繃的狀態。
趙小天一看著來人是瀚,倒也不驚慌,既然父親敢讓他來,自然有分寸。普天之下,若是說信任,趙小天最信任的就是大公瞭!
「進來吧!」趙小天看瞭瀚一樣,兀自放下門簾。
而瀚,則是在簾子外,深深的呼吸瞭一口之後,這才掀起門簾進去。
此時此刻,他不斷的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一定要沉得住氣。
可進門之後,瀚看到琳站在大公身邊,一臉笑意的模樣,以及胸前露出的那抹雪白,還是在袖子裡捏緊瞭拳頭。
琳的穿著打扮,向來比較野性,在北地五族的軍隊中,太多人都看過琳胸前的景色瞭。
可那些人,在瀚眼裡,若螻蟻蟲豸一般,毫無威脅。
而大公,則不同。
至於哪裡不同,從琳的表現就能看出來瞭。
一見瀚進門,琳就像是故意要表演給他看的一樣,婀娜著身子,坐在瞭大公的腿上。臀肉摩擦,渾身散發出無盡的魅力,尤其是那一對豪乳,更是呈現在瞭大公的面前,任憑大公欣賞。
而大公,也如同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一樣,如此美女當前,毫不客氣的就將一隻大手,覆蓋在瞭她豐滿挺拔的胸前。
揉捏之下,大公還略帶微笑道:「豐腴柔軟,缺不失彈性,不錯。」
「大公,能得到您的誇獎,琳真的是榮幸萬分呢。再試試這邊,看看到底是哪邊手感更好?」琳扭動身姿,將另外一隻乳房也湊到瞭大公的手掌裡。
大公當然毫不客氣的笑納,甚至還將胸口的衣服扯下幾分,直接伸手進去,完美的將其包裹住。
「大公……捏的人傢好舒服啊……下面都濕瞭。」
琳就在坐下這短短的時間裡,神態發生瞭天翻地覆的變化,讓趙小天看呆瞭。
原本在趙小天看來,琳不僅身材高於常人,那種冷艷高貴的氣質,更是拒人於千裡之外。尤其是那種內心之中的隔閡,讓趙小天都有幾分不太敢靠近的味道。
可現在,琳哪還有半點那種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意思。高貴冷艷的女神氣質蕩然無存,反倒像極瞭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依偎在仰慕依舊的英雄懷裡一樣。
甚至早就做好瞭獻身的準備,隻需要抱著她的英雄一個眼色,一聲輕哼,她便將自己完美的肉體呈上。
瀚表情依舊平靜,可靴子裡的腳趾,甚至已經在地上扣開一個洞。
「談判都順利吧?」大公率先開口。
瀚恭敬的上前行禮,道:「順利。」
「對承澤的敲打,也算順利?」
「是的。如果不出所料,三月之內,二公子便會有所精進。」
大公不在言語,而是專心和懷中的女子逗弄起來。
琳的表情又羞澀又激動,原本冰冷的臉上,多瞭兩抹紅暈,而胯下,也早已經濕噠噠的。
「大公,琳已經等不及感受您的撻伐瞭……雖然琳還是第一次,可希望您不要有所顧忌,盡情的施展吧……」
琳站起身,伸出兩條修長的雙腿,一左一右展開在大公面前,而後背則是靠在瞭桌子上。
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讓趙小天貪戀的吞瞭一口唾沫。
同時,趙小天也在心中一陣後怕,暗道:「原來是要獻身給我爹,好在我沒有被美色沖昏頭腦!」
「嘩!」
琳像是施展瞭某種魔法一樣,雙手在空中一揮,上衣便自行脫落,兩團美乳,在一道單薄的素色佈料下托著,粉色的蓓蕾,早已經迫不及待的等待采擷。
「嗯……」
大公輕哼一聲,琳立即彎下腰,將大公的腰帶解開。然後將那一根鋼槍,含進瞭嘴裡。
靈舌妙動之下,大公舒爽的發出瞭陣陣輕哼。
而琳的雙眼,也一直看著大公,不僅唇舌,眼神同樣有十分的誘惑力。
感受到那磅礴無比的傢夥,已經處於完美的挺立狀態,琳松瞭口,再次躺在桌子上。
這一次,大公沒有遲疑,刺啦一聲,便將原本包裹琳緊實渾圓臀部的衣服撕扯開來。
一片白凈的芳草地,出現在瞭大公的面前。而兩邊肉縫之中,已經是涓涓細流。
琳輕咬嘴唇,像是下足瞭勇氣一般道:「求大公恩寵!切不要憐憫……」
隨後,長槍呼嘯著,朝前洶湧而去。
沒有多餘花哨的動作,沒有所謂前戲。
簡單純粹的插入。
長於尋常人一倍的傢夥,第一次便是徹底沒入。
這一下進入的如此完整,讓大公自己都有些意外,問道:「竟然如此合適?」
琳咬著嘴唇,忍著疼痛,解釋道:「這十年來,琳日日夜夜就期盼著這一天,可能是這股念力,讓它更加適合您瞭!」
大公吸瞭一口氣後,雙手抓住琳的胯骨,開始瞭加速的輸出。
每一槍的出擊,都是後撤到受力的極限。
如此全力以赴,尋常人根本堅持不住幾下,無論是體力還是耐力。更別說還是面對如此絕色的美女。
「啊……」
「唔!」
「好舒服……」
一聲聲清脆動人的聲音,從琳的咽喉裡發出。
那種純純粹粹的呻吟,別說男人,恐怕世上稍許有靈智一些的雄性動物,都要被她激發出百分欲望。
其中,自然包括門外瀚所騎過來的那匹雄壯大馬,不停的踩著前蹄,打著響鼻。
抽插瞭上百下之後,大公前踏一步,一隻手覆蓋瞭那一對白凈豪乳。
而琳也十分配合的將自己修長的雙腿,纏在瞭大公的腰間。
二人的交合之處,更是有涓涓暗紅色的血流,不斷地流淌在地上。
琳成為瀚的王子妃,已經有數年之久。
可誰能想到,琳竟然還是處子之身。
瀚先前也有不少女人,可在琳到來之後,那些女人悉數被賞賜給瞭其他的族人。
誰能想到,瀚竟然都不曾碰過琳?
趙小天不禁偷偷的看瞭看一邊的瀚,思索著瀚為什麼放著如此絕色不碰。
大公的呼吸,琳的呻吟,還有大腿之間撞擊的啪啪聲,讓整個大帳陷入一種相對的安靜。
不時,火爐裡的幹柴炸裂,而琳,終於也到瞭極限。
一聲冗長的呻吟之後,琳渾身顫抖著松開瞭盤住大公的雙腿。
胯下的暗紅色血液,在融合瞭淫水之後,淡瞭不少,順著大腿徐徐留下。
可大公,卻還沒有到位。
憐香惜玉,自是不可能的。
天底下,沒有人能夠主動掃大公的興致。
就在琳來不及反應的瞬間,大公伸手將她翻過去,趴在桌上。
那柄天下無敵的長槍,再次出擊。氣貫長虹般的刺穿!
那種貫穿的感覺,僅僅一下,便讓琳體會到瞭人間絕境!
根本不是幾句話語能夠形容的,琳的神志,幾乎瞬間就要被那種浪潮般的快感所侵蝕。
可若是琳失去瞭神志,那大公豈不是跟操弄一團死肉沒有區別瞭嗎?
大公自然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於是,在琳渾圓誘人的屁股上,大公狠狠的抽瞭一巴掌。
強烈的痛楚,讓琳清醒瞭不少,可身體裡的那種愉悅,卻又讓她想要迷離神志,直達最巔峰的快樂。
可在這場交歡之中,大公才是唯一的統治者。琳的享受,永遠要在大公的後面。
痛並快樂的呻吟,不斷的從琳的嘴裡發出。
趙小天甚至一時都有些分不清楚,此時的琳到底是快樂還是痛苦。但他知道,此時的瀚,一定是痛苦的。
趙小天在路上,也瞭解過不少關於這個王子和王子妃的故事。
其中就有瀚深情一片,將其餘女人全都賞賜族人的事情。
眼看著如此心愛的女人,被另外一個男人如此征服,恐怕心中不好受吧?
趙小天偷偷的看瞭幾眼瀚,發現瀚已經微微的閉上瞭眼睛。
可閉上眼睛,不過是掩耳盜鈴罷瞭。
琳那種毫無顧忌的呻吟,閉上眼睛隻會讓聽覺更加敏銳而已!
趙小天看到倒是津津有味,畢竟這樣一對男女的活春宮,他一輩子都未必能見著幾回。
又是數百下的撻伐之後,琳終於要頂不住瞭。
饒是她體力過人,饒是她訓練有素,饒是她天生不凡。
可在大公面前,依舊是一個註定失敗的對手。
「大公……啊……」
聽見琳的聲音明顯不對瞭起來。
瀚率先睜開眼睛,前踏一步道:「大公,饒過琳吧,再這樣下去,我怕她可能會……」
瀚急切的眼神,能夠看出他對於琳那種深沉的愛。
可他的話,在大公耳朵裡,算什麼?什麼都算不上!
大公不但沒有減輕力道,反而雙手抓住琳的腰肢,更加迅猛的抽插瞭起來。
原本琳還有身體上的配合,可此時,琳的體力已經耗盡,身體的晃動全都來自於大公雙手的用力。
「大公……舒服……能死在您的胯下,琳死而無憾……」琳的聲音,突然像是重病之人一般,眼看著就要氣絕身亡瞭。
可大公依舊沒有停下來,反而發起瞭最後的沖刺!
趙小天也有些意外,心中暗道:「莫不成,要直接將她操弄死?」
看著琳已經有些動彈不得,趙小天心中大驚,想出言阻止,但嘴還沒有張開,就把話咽瞭下去。
隨後,趙小天的臉上隻有惋惜。
而瀚看著琳逐漸失去瞭生命體征後,緊閉雙眼,兩行熱淚落下。
這是瀚生平第二次哭,第一次,還是在出生的時候。
終於,趴在桌子上的琳,徹底不動彈瞭。
而大公,這時候才抽出鋼槍,在琳的後背和臀部上,噴射出陣陣精華。
「行瞭你去吧,關於過冬物資的事情,我會跟邊關的人吩咐的。」
大公擺擺手,示意瀚可以離開瞭。
而瀚睜開眼之後,卻死死的盯住瞭趴在桌子上的琳。
「大公,不知道能否讓我將琳的屍體帶回……」說到這裡,瀚甚至單膝跪地。
「屍體?誰說她死瞭?」
大公一掌按在琳的後腰之上,瞬間數股真氣蓬勃而出。
幾乎是瞬間,琳身體內原本已經停歇的器官,再次盎然回春。
琳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感受到自己體內大公的鋼槍已經離開,下意識道:「大公,還弄嘛!」
「先替本公擦拭幹凈!」
琳立馬意識到,大公已經發射完,一個激靈從桌子上起來,馬上跪在大公面前,不顧自己的將大公那鋼槍捧在手中,仔仔細細的舔弄起來。
趙小天暗暗感慨大公本事厲害的同時,一巴掌拍在瀚的肩膀上。
「還不走?」
瀚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剛剛他分明已經感覺到,自己心愛的人兒,已經沒有瞭呼吸和心跳。
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何琳又能夠重新活過來。
但不管這是為何,琳或者,總是一件好事。
「大公萬福,瀚告退!」
隨後,瀚起身離開,隨後騎上大馬,疾馳而去。
「爹……」趙小天本還想說著,可看瞭看眼前的場景,發現自己留著也沒有啥必要,便也告退出門。
將大公鋼槍上的精華清理完之後,琳也不打算浪費掉自己身上的那些,華麗的扭動身子,用雙手將後背以及肩頭的白漿斂在手中,一滴不漏的全部吃下去。
大公坐在一邊欣賞,笑著問道:「你跟他也算是青梅竹馬,情深已久,如此跟瞭我,你不後悔嗎?」
琳聽見這話,停下瞭手中的動作,啪的一聲直接跪下。
「瀚對我來說,就像是一個弟弟,雖然感情很親切。可不論是實力還是智力,都跟我差不多,甚至有些地方還不如我。」
「女人,永遠崇拜強者,隻有面對您的時候,我才有種強烈的崇拜,強烈的想要給您生一個孩子的感覺。面對他,我隻想著如何能夠哄他開心。」
「跟他結婚,不過是小孩子的過傢傢罷瞭。隻有跟在您身邊,那才是我作為一個女人的最終夢想!」
「可我沒有很多時間陪你……」
大公面對這種熾烈的表白,也有些微微的不好意思。
「這您就錯瞭。古人有雲,與智者一言,勝與愚者對論十年。」
「而剛剛那一番愛欲交融,便已經勝過千萬夫妻日夜。」
「從今往後,琳的身心,俱屬於您!」
面對如此絕傲身材的美女的如此炙熱表白,大公斷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行瞭,本公知道瞭,你收拾收拾,跟本公出發。」
「是!」琳的聲音,充滿瞭喜悅,像是夢寐多年的夙願終於實現瞭一樣。
很快,琳便收拾妥當,再次恢復到瞭那個聖潔而性感的冰雪女神。隻是走起路,多少有些奇怪。
「小天,你照計劃行事。」
「明白!」趙小天恭送大公離開,看著大公一把將琳摟在懷裡,抱上瞭馬,心中有些微微的嫉妒。
可就在此時,琳突然回頭,朝著趙小天莞爾一笑。這一笑,讓趙小天著迷又惱火。
那種說不出的惱火,讓趙小天狠狠的一腳跺在瞭地上。
女人身上受到的委屈,終究還是要在女人的身上找回來。這是趙小天能夠想到的唯一辦法。
「啟程,去龍晉關!」想要最快的找到女人,龍晉關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大公率領著一種鐵騎返回。
可二人騎馬的姿態,卻是有些奇怪,韁繩拽在琳的手中,而大公的雙手,自然在琳的胸前遊蕩。
不多時,琳的衣服便有些遮蓋不住,一片大好春光泄露在這荒野之中。
周圍的燕雲鐵騎,也早就拉開瞭距離,不敢耽誤大公好事。
「在這馬上馳騁一番,想來也是極樂無邊……」琳柔媚的說道。
「啊!」
大公突然將琳翻轉瞭過來,面朝著自己,後背貼著馬頸。
韁繩直接散落,大公卻毫不在意。
低頭在琳那一對美乳前嗅瞭起來。很快,就把那一對粉色的蓓蕾含在口中,用牙齒輕輕研磨。
琳哪裡經受的住這種挑弄,本來就被大公徹底征服,身心早已屈服,即便是大公的一個眼神,她也能有欲望升騰。
跟別說是這種程度的刺激瞭。
琳的春潮湧動,大公自然看在眼裡,也不多調弄,很快便提搶入馬。
駿馬狂飆之間,一支勇武無比的長槍,也在不斷的前插傷敵。
被長槍刺入的人,自然不斷發出高亢的呻吟,這聲音在遼闊的荒原之上,蔓延出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