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爹爹,先操我,我下面濕透瞭,有瞭我淫水的順滑,才插這妹妹,才不費力!」
暨娘率先開口,想要一舉占據上風。她對自己胯下的功夫,可是極為自信的,她相信,隻要趙承澤敢與自己真刀真槍的比劃一下,她就能讓趙承澤射在裡頭。
暨娘扭動身姿,滿臉騷浪,可畢竟也是大戶人傢的寡婦,再騷再浪,卻並不顯得下賤,有種很純粹的男女欲望。
趙承澤雖然內心並不想被面前的女人牽著走,但內心的欲望,卻讓他有些獸欲勃發,加上先前趙小天來信的苦悶。
於是,趙承澤決定,放空大腦,把一切交給下半身去思考。
說話間,趙承澤抓住如煙的腦袋,將她推開。
暨娘一個轉身,兩條纖細的腿直接掛在瞭趙承澤的大腿上,那胯下的蜜穴就像是吸盤一樣,直接扣在瞭趙承澤昂揚的鐵槍之上。
一陰一陽,瞬間貼合。
別看暨娘瘦弱,可卻將趙承澤這個大傢夥,完完整整的吞下。
「啊……」暨娘發自內心的一聲嬌喘。
那一瞬間,暨娘感覺跟面前這個男人比,自己之前所有的男人都算不得什麼。
哪怕進去這一下,這一瞬間,給暨娘帶來的那種沖天快感,也超過瞭之前所有男人在床上歡好的總和!
身體的愉悅自然帶來瞭精神上的快樂。
暨娘本身的淫欲,被徹底的激發。也許是本能,也許是她的主觀想法。
一聲聲淫浪無比的話,從她的嘴吧裡吼瞭出來。
「爹爹,操我,操死我!」
「太大瞭,太舒服瞭,太硬瞭!好像直接捅到瞭我的心尖上!啊……」
隨著這一聲聲浪蕩的語言,她自己的腰臀也沒有閑著,整個人掛在趙承澤的身上,自己有節奏的拍打著,交合著。
主動的女人,趙承澤玩過不少,但如此主動的,卻真的不曾見過。
暨娘瘦弱,身子很輕,雖然整個人掛在趙承澤身上。可趙承澤完全都沒有什麼費力的感覺,而且下身貝肉的那種豐滿肉感,完全不像是一個如此瘦弱的女人。
一種奇怪的結合,可讓趙承澤卻很舒服。
就像是吃瞭一塊看似很幹很柴的肥肉一樣。
而且,正如暨娘所說,她蜜穴之中,真的濕潤極瞭!即便是如此快速的摩擦,也沒有半點阻塞的感覺。
如煙看著暨娘這樣,心中暗暗著急,可一時間又想不到什麼好辦法。
反倒是楊見狀如此,到是淡定,因為她接客的人裡頭,不乏有那些雄風不在的男人。面對那樣的男人,她都有辦法伺候的舒舒服服。
楊很有自信,即便是趙承澤在暨娘身上發射瞭,她也有辦法,讓趙承澤在她這裡,再次舒服。
要知道,男人的舒服,可不僅僅就是發射那一點時間。尤其是這些所謂的人上人,更加不可能隻追求那一瞬間的發射的快感。這一點,楊比如煙和暨娘都要清楚。
暨娘之浪蕩,乃是天生如此,雖然也交合過不少男人,但基本都是這關長府上的下人,雖然身體可能健壯,但說到底都是些底層人。
而楊則不同,她雖然在男女關系之中,都處於主動伺候的,可接觸的反倒大都是些有權有勢的達官貴人,對於這些平日裡高高在上的男人,她很有幾分心得。
見暨娘和趙承澤交歡的如此暢快,楊底下身子,用胸口貼住趙承澤的後腰以及臀部,讓趙承澤在微微挺動身體的時候,也能夠感受到她一對豪乳的柔軟。
最關鍵的是,楊的舌頭,一直在趙承澤的後腰眼處舔弄。這可是楊的獨門秘技,若是男人的後腰一直被刺激,發射起來,可是會很快的。
果然,沒有多少時間,趙承澤就感覺到自己快要爆發,但趙承澤還沒有來得及調整。掛在他身上的暨娘,便已經堅持不住。
這樣的動作,她自身體力耗費極大,而且趙承澤的胯下之物實在是又大又挺,很快就將她送上瞭雲端極樂。
而她也完完全全的抱住趙承澤,在下身的強烈顫抖之中,一瀉千裡。淫液狂飆,宛若潮水一般。
暨娘已經失去瞭幾分神志,嘴裡迷迷糊糊的叫著:「好爹爹,真舒服,好像被你操死操爛……好像就這樣被你操上一百年,一萬年……」
暨娘的這種騷浪,純屬於天生眉骨,並且樂在其中,是萬裡無一的存在。尤其是到瞭高潮極樂後,身子更是出現一種難得的潮紅,異常曼妙。
趙承澤釋放之後,身子一陣空虛,整個後背突然被一團軟肉覆蓋。楊的雙手環住趙承澤,柔柔道:「公子,您歇息片刻,讓這妹妹替您清理……您坐下,我替你捏捏腳!」
在楊的引導之下,趙承澤坐在瞭床上,一邊的暨娘已經處於癱軟狀態,兩條粉腿肆意的擺放在床上。如同喝醉一般的面色潮紅,性感可愛。
如煙,看著那稍顯疲態的傢夥上還有各種液體,下意識的反胃想吐,可傢族生死存亡的重擔之下,她咬咬牙,狠下心來張嘴將其含住。
可那股猛烈的騷味,還是讓她一陣幹嘔。楊看出如煙是個新人,溫柔的解釋道:「妹子,這公子爺的瓊漿玉露,可是上好的東西,吃瞭不僅能夠滋補元氣,更是能讓面容姣好,青春永葆呢。你若不吃,姐姐可就不客氣瞭!」
說話間,楊毫不客氣的在暨娘大腿上摸瞭一把,將白漿沾在指甲,極其享受的吞瞭下去。
咂咂嘴,臉上滿是享受美食的愉悅。
且不說楊的話有幾分真實,起碼如煙是信瞭七八分。
如煙的舌尖動作,自然不是很熟練,可這樣也好,讓趙承澤獲得瞭充分的休息。
楊從屋子角落的水缸裡,打瞭一盆水,端在瞭床邊。
趙承澤頗為好奇,心中暗自盤算,畢竟冷水泡腳可是太難受瞭。
但很快,趙承澤的好奇就被解釋清楚,但從而引發瞭他的另外一個好奇。
隻見楊從小盒子裡摸出瞭一個紅色的佈袋,裡面似乎硬硬的裝瞭不少的東西。而兩個紅色的佈袋被她放進水盆之後。
那水竟然迅速的開始發出一股股熱氣。
「此物是什麼東西!」趙承澤直接問道。
「公子爺不要擔心,此物乃是東海邊上的一種特產。遇水則發熱,卻也不會太熱,您安心享受便是。」
言畢,楊慢慢的將趙承澤的雙腳抱起,在乳肉上擠擠按按,笑的懷志亂顫。
輕輕嗅瞭嗅,楊露出一股迷戀的神態道:「公子,您雙足上的味道,好迷人啊……有股深切的男人味。」
趙承澤騎瞭一天的馬,尚未洗漱,靴子裡的味道,就算是誰來說,那也絕對不好聞。
可楊竟然露出如此癡態。對女人從來缺乏信任的趙承澤,自當是不信的。可不等趙承澤質問。
楊竟然將鼻子湊到腳趾縫隙之間,非常用力的嗅瞭一口。
然後露出的表情,就像是渴瞭三天的人,終於喝到水一樣。那種享受的表情,宛若新生一般。
如此神態,讓趙承澤一時間也問不出口。
「公子,是奴傢唐突瞭,隻顧著自己享受,竟然忘瞭公子的泡腳……」
楊一邊解釋著,一邊將趙承澤的雙足放入水盆之中。
「公子覺得水溫如何?」
趙承澤點點頭。
楊的一雙手便在水盆之中,仔細的揉搓起來。
勞累瞭一天,加上剛剛的迅猛釋放,趙承澤的確感覺到有些累瞭。
此時的一番熱滾滾的水流在足底流淌,一下將酒醉疲乏和空虛的感覺全都舒緩瞭。
那種舒坦的感覺,讓他心中對於趙小天的不滿,也有所降低。
而如煙仔細且小心的吮吸,更是讓趙承澤得到瞭男人夢寐以求的那種享受。
不知道何時,暨娘終於從高潮的餘韻之中緩瞭過來,美滋滋的貼在趙承澤的後背,溫柔的撫摸著趙承澤的肩背,柔聲道:「公子,奴傢伺候過您這一回之後,真就比死瞭還難受瞭……」
「哦?本公子剛剛弄的你不舒服?」
「不是,而是暨娘品嘗過如此美味,但這輩子都在難以嘗到,真的讓人難以接受啊。」
「有些事情,從沒得到過,那也罷瞭,奴上不知道那種感覺,可既然讓奴品嘗過一回,但卻是最後一回,實在是……」
暨娘說著,竟然落淚,那種遺憾的感覺,宛若失去瞭生命之中最寶貴的東西一般。
此時的暨娘,是真的很傷心,甚至可以說,她男人死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傷心。
「妹妹,休要哭哭啼啼的,攪擾瞭公子的心情!」
楊出言阻止,暨娘覺得是這麼個道理,可想要忍住哭泣,卻因為用力過猛,變成瞭啜泣,一時半會停不下來。
「好爹爹,奴錯瞭……您懲罰我,好不好,揉搓我的賤奶子。將它們打腫打爛,好不好……」
說話間,暨娘將身子挪到瞭趙承澤身體一側。而同時她胯下還有細密的白漿順著大腿流淌出來。
「妹妹,可不要糟蹋瞭公子的精華啊!」楊出聲提醒道。
「噢!爹爹恕罪,我馬上吃掉!」
暨娘彎下腰,雙手在大腿上一陣小心翼翼的掛扣,生怕浪費瞭一點。
「騷東西!」趙承澤調笑一聲,露出瞭三分開心。
可就在此時,楊的臉色微變。
「公子,奴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但說無妨。」
「若是奴沒有看錯的話,恐怕她的蜜穴之中,並不止您一人的精華。」
「嗯?」趙承澤眉頭一挑。
楊立馬跪下,解釋道:「雖然奴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可起碼來伺候您之前,必然是將身子的裡裡外外洗弄幹凈的。若是帶著其他男人的體液,那豈不是……」
「而且奴也嘗過,似乎卻是有兩種味道,一種甘甜可口,內涵豐淳。另外一種,則是微微苦澀。」
「你若弄錯瞭,怎麼辦!」趙承澤不太相信,關長送來的女人之前,還敢先弄一發。
可楊卻微微抬起頭,目光堅定道:「若是奴錯瞭,那奴任憑公子處置。」
暨娘面色淡定,可心中卻亂瞭,她來之前,怎麼知道這趙傢公子如此帥氣逼人,如此陽武有力。若是她知道,就算是拿刀逼著她,她也不會跟師爺那種軟爬蟲胡搞。
可事已至此,她必然不能承認,也隻能硬著頭皮道:「公子,這位姐姐就是嫉妒您操瞭我這騷貨,所以弄出這一套說辭。奴傢雖然也不是處女,可也決然不是人盡可夫的爛貨。」
雖然楊對於男人的經驗豐富,知識淵博。
可依舊比不上暨娘的那份天生媚骨,暨娘似乎天生就能討的男人的喜歡,雖然沒有仔細思考,可是僅僅憑借本能,就讓趙承澤的信任,多瞭兩分。
二女明爭暗鬥,為的自然是爭寵。
大傢都知道,三個人同時伺候,一定有一個人是最受喜歡的,想要被趙承澤帶走,那隻有這個最喜歡的,可能才最大。
如煙聽著這兩位姐姐的唇槍舌戰,也加緊動彈起自己的唇舌。同時,也對自己那貞操更不自信。顯然,趙承澤要得是一個玩物,貞操這種東西,有瞭可能是不錯,但沒有也不重要。
見二女各執一詞,趙承澤心中跳出一個妙計。
「這個好辦。」
「你若是污蔑瞭她,那便罰你伺候她三個月,不論是吃喝拉撒還是別的什麼要求,你都要事無巨細的服從。」
「你,若是瞞著少爺我,那少爺便將你送到軍隊的馬廄之中,讓你試試,北涼大馬的兇悍。」
暨娘一聽,心中一慌,她雖然喜歡男人,喜歡跟男人睡覺,但是牲口的那玩意,實在不是人能夠承受的。
她可見過牲口,平日垂在胯下,已經不是她能接受的,更別說硬起來之後瞭。
但事已至此,根本沒有後退的路。
剛剛灌滿的蜜穴,竟然在之前被其他男人灌溉過,這恐怕別說是男人瞭,就算是任何一種雄性動物,也決然不能忍受。
「暨娘聽公子的,隻求一個清白!」
「奴聽從公子安排。」
「好!那既然是你提出來的問題,你有如何辦法,能夠確定這些東西,來自於不同的兩個人。」趙承澤指著暨娘跨間的一部分殘留白漿道。
「這個不難。隻需要用小勺分別取一些不同的精華,放入溫水之中,其形態,一看便知。」
趙承澤將如煙抓起,命令道:「你來捏腳,你去準備。」
如煙自然乖乖聽話,沒有半點不服從的意思。雖然對於那根大傢夥還有些迷戀。
當楊用小勺掛過暨娘的大腿時,她真的有些心虛瞭,她雖然沒有聽過這種辦法,但是心中卻隱隱感覺,不同的男人,射出來的東西是不一樣的。
因為她見過的男人裡,就有不少人噴射出來的東西有明顯變化。
「我真的是該死,為什麼要如此貪那片刻的歡愉……」
暨娘心中罵著師爺,但表情依舊柔媚,似乎根本不在意,心中隻有趙承澤。
「公子,這一勺,是從床單上刮下來的。」
「這一勺,是從妹妹的胯下大腿上刮下來的。」
趙承澤又問道:「那女人的蜜穴之中,也有蜜汁,混淆瞭怎麼辦。」
楊微微一笑,道:「男女有別,一看便知!」
而接下來,楊竟然直接伸手來到瞭暨娘胯下,用勺子插進瞭暨娘的蜜穴之中。
三勺白漿,同時置於溫水之中。
四雙眼睛,全都盯在瞭那水面上。
別的不說,單論顏色,三份東西,就略微不同。
但粗淺的看來,三份沒啥差別。
可楊的招數,又豈止是這一點。她不慌不忙的從發髻中取下一枚銀簪子。
輕巧的插入那第一勺白漿之中,微微攪動。
那白漿顫而不散,質感極佳。
「這,乃是直接從公子胯下噴射出的精華,粘稠白凈,滋補女人的極品,若是直接射進那妙齡女人的肚子裡,恐怕一次便能讓她懷孕。」
「而這第二勺,乃是從妹妹胯下的大腿上取的。可以說裡面混合著妹妹的淫水和少爺的精華。」
一番輕微的攪動之後,白漿稍許松散,簪子提起,有一股白漿掛在簪子之上。
「雖然如此,可質地依舊上乘。能看得出來,絕對不是一般凡夫俗子。相比妹妹也見過不少男人,應當看得出二者的差別。」
隨後,楊指向瞭最後一勺白漿。
暨娘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速度翻瞭一倍,她此時已經不敢渴望再占有趙承澤一次,或者長久的留在他身邊。她現在隻希望待會自己還能活著……
暨娘心中清楚,自己能被關長送過來,那必然是要發揮自己的價值,若是惹惱瞭趙承澤,恐怕就算是趙承澤放過她,關長也繞不瞭她。
而隨著楊銀簪的攪動,那勺白漿,竟然直接在水中四散滑開。沒有絲毫的凝聚力不說,更是有股淡黃的顏色,質感也差瞭不少。
「公子,男人精華這種東西,年輕力壯者,自然要濃稠結實一些。而一旦上瞭年紀,就日漸變得松散,也是生育能力下降的表現。雖然不乏天賦異稟之人,可畢竟是少數。」
「而這白漿,呈現出微黃松散的樣子,一看便知,此物另有其人。甚至我能斷定,此人年紀起碼在三十好幾,甚至更高……」
話到此處,其實一切都明瞭瞭,如此明朗的分析加上鐵證。就連頭一回見識男人精華的如煙,也聽得清楚,看的明白。
而趙承澤更是能夠感覺到暨娘的心跳無限加速,他哪能不知道暨娘心中必然有鬼。
若是先前就發現暨娘如此情況,恐怕趙承澤已經一刀將其砍翻。
但現在,暨娘剛剛帶給他的感受很特別,而且看著楊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趙承澤忍不住想要玩玩她。
雖然心中也頗為生氣,但趙承澤卻冷笑一聲道:「如此小把戲,你以為本公子看不出?」
「你這銀簪子,中間怕是空心的吧?」
趙承澤雖然看出來瞭暨娘心中有鬼,可更加看出楊在攪動的時候,手法有略微不同,而且楊因為緊張,動作也稍許變形。
這些在常人眼裡,自然不是什麼問題,可趙承澤卻不是一般人。
他可是是半隻腳踏入紫羽境的高手,普通人的這點小動作,豈能瞞得住他?
果然,隨著趙承澤的一聲厲喝,受到驚嚇的楊立馬抬頭否認,可手中的驚慌,還是將簪子掉落在地。
而她下意識的想要撿起簪子的動作,已然暴露出她的緊張和心虛。
原來,她的簪子之中,有一種秘密藥水,這種藥水的特性,就是能夠溶解男人的精華。簪子口用一粒糖沙堵住,遇到溫水,便融化,藥水能夠流出。
這本是用來誘騙那些尋歡作樂老男人的把戲,數年來從未被識破過,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會被如此年輕的一個男人一眼看破。
暨娘本來都做好一切準備瞭,可沒想到竟然是如此的柳暗花明,立馬跪下,朝趙承澤求饒道:「好爹爹,姐姐也是一時間想要爭寵,想要伺候爹爹您。這點心思您就饒瞭她吧……是騷女兒太下賤太騷瞭,怨不得姐姐。」
這一手以退為進的先發制人,實在是高。
可暨娘不知道的是,即便是她自己,先前被人灌過一泡精華的事情,同樣已經被趙承澤看破。
趙承澤的目光轉向楊,楊已然是六神無主。跪拜在地,顫顫巍巍道:「公子,奴在您面前耍這種小把戲,實在是罪該萬死,您隨意責罰……還請您繞奴一條命……」
這三個女人,誰不知道趙承澤地位極高,而對於這種地位極高的人來說,她們的性命,就像是一隻蒼蠅一樣,死活根本不會有人在意。
不管有什麼目的,活著才是完成目的的關鍵。若是真的被趙承澤送到馬廄去,恐怕用不瞭一個時辰,便要被那牲口給操死瞭。
胳膊一樣長的馬吊,幾下就能將女子的臟腑弄爛。
誰能想到,原本在三女之中,沒有啥本事,隻能依靠身子清白的如煙,竟然從最不可能吸引趙承澤的一個,變成瞭最有機會吸引到趙承澤的。
「過來,趴在床上!」趙承澤聲音有些溫怒。
楊不敢有絲毫遲疑,立馬跪在地上,趴在床邊,將屁股高高崛起。
雖然趙承澤隻是簡單一句,可楊的理解,無疑是非常準確的。
在她身上,出瞭那一對豪乳之外,那一盤肥碩的屁股,同樣是男人喜歡的地方。
而經過短暫休息的趙承澤,胯下之物,再次有些躍躍欲試的樣子。
「妹妹,咱們一起,你把這個騷逼摸濕,我讓爹爹徹底硬起來!」暨娘分工之後,便主動先前,想要再次含住那個讓自己高潮到雲端的東西。
但,等待她的卻是無情的一巴掌,趙承澤這一巴掌的力道並不大,但足以讓暨娘離開。
臉上火辣辣的,心裡也有些迷茫,暨娘不知道為何突然被打。
可也許就是天生的媚骨支配瞭她的想法,雖然腦海之中還沒有一個清晰的想法和判斷,但下意識中,暨娘已經懂瞭趙承澤三分想法。
「爹爹,是暨娘的錯,沒有請示爹爹就擅自想含住……」
暨娘在床上磕瞭幾個頭,然後渴望無比的看著趙承澤,兩個大腿夾住身子,臀肉研磨之間,下身竟然再次滲出汁水。
這可不僅僅隻是殘留在裡面的男人精華,更有她自己因為發情而產出的淫水。
「爹爹,您就讓女兒含一下吧。求求您瞭!」暨娘雖然跪著,可一隻手已經忍不住去自己胯下扣弄瞭起來。
而她那種祈求的表情,根本不是偽裝,更像是一個斷瞭賭的賭鬼,終於討要到賭本之後的樣子。
終於,這等下賤放浪的淫蕩模樣,還是打動瞭趙承澤。
得到趙承澤的默許之後,暨娘欣喜的湊瞭上去,一張嘴,將那已經開始蓬勃的巨物含瞭進去。
暨娘雖然身子瘦小,可在口技上,卻有獨門絕技。
那便是她的喉嚨,竟然也可以利用起來。隨著暨娘狠下心來,連根沒入,趙承澤也頗為驚訝。
因為他能夠感覺到,暨娘的舌頭,竟然在舔弄他的小腹。而暨娘喉嚨徹底的鼓瞭起來。
這個動作,可以說是十分危險,因為趙承澤的器物還在變大,稍有不慎,暨娘真的有可能當場窒息斃命。
但不得不說,暨娘的天生媚骨,的確有不同於凡人的地方。
饒是在這種塞滿塞到極限的情況下,暨娘甚至還能利用身體的扭動,來營造出一種進進出出的感覺。
若不是睜眼看著,趙承澤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實在操弄女人下面的蜜穴一般。
一邊的如煙,自然也不閑著,兩隻手不停的在楊的胯下撫弄。她缺少對男人的經驗,可對於女人的構造,還是熟悉的。
加之楊本就到瞭欲望強烈的年紀,一番戲弄之下,也是汁水漣漣。一根根細密的透明絲帶,在如煙的手和楊的胯下連接著。
「行瞭!」
趙承澤感覺到胯下女人的咽喉已經到瞭極限,一聲令下,暨娘一口吐出,眼睛已經通紅,喘著粗氣,生理上已經很不舒服。
但那種媚眼如絲的表情,卻是做不瞭假,依舊貪婪的看著趙承澤胯下的那根龐大的傢夥。
唰!
趙承澤對準瞭楊的後臀,連根沒入。
若是說暨娘的蜜穴,像一個精美緊致的瓷器,大小恰到好處。
那在楊的豐滿身材下,蜜穴就像是一個泥沼,可能不夠緊致,但那種陷入其中不能自拔的感覺,卻也很是致命。
趙承澤挺動身體,那種流暢自然的感覺,就像是二人一起抽插過很多次一樣。
而楊也暗暗用身子配合,身體的每一下蠕動,都飽含經驗。
隨著趙承澤的挺動,楊那肥碩的屁股,一晃一晃的,白花花的臀肉上下搖晃。趙承澤甚至下意識的就拍瞭上去。
這一巴掌,趙承澤沒有少用力氣,而被趙承澤死死壓在床上的楊,更加沒有反抗的力氣。
「啊……奴知道錯瞭,求爺您輕點。」
楊求饒瞭。
可語氣裡,卻充滿瞭下流和浪蕩。
就算是聽到如煙這個未經人事的大閨女耳朵裡,都能清楚的明白,她根本不是求趙承澤輕點,而是想讓趙承澤再重一點。
趙承澤哪裡會手下留情,立馬兩隻手左右開弓,力道是一下比一下大。
原本白花花的兩片臀肉,瞬間就變成瞭紅彤彤的兩團。
痛結合著腫脹,還有蜜穴之中一次次的撞擊。楊徹底的發情瞭。
而就在趙承澤拍完一巴掌後,突然感覺楊的蜜穴裡,像是溶洞坍塌瞭一般。
本來稍許有些空隙的蜜穴,瞬間緊致無比。
甚至直接阻礙瞭趙承澤的抽插。
那一瞬間,趙承澤似乎覺得,楊現在的蜜穴,可能要比如煙還緊湊。
可趙承澤豈是被這點障礙攔住的人。
猶豫片刻之後,巴掌繼續。
又是連續的幾巴掌,直接打的楊尖叫不斷。
而最後一巴掌落在楊臀肉上之後,楊徹底守不住自己的神志。
隨著神志的崩潰,楊對於身體的控制,也交給瞭肌肉本能。
肌肉自然無法駕馭這種疼痛,很直接的徹底失控。
頃刻間,楊失禁瞭。
狂狼的淫水結合著尿,直接爆發。若是尋常人,肯定就此停下,但此時的趙承澤,哪裡肯停下。
依舊持續大力的抽打著她的屁股,而胯下的挺動也絲毫沒有減慢的意思。
潮湧一般的尿隨著床板床單流的到處都是,而楊的喉嚨,也在沒有神志的操控下,重復機械般的呻吟。
而失控之後的身體,卻因為過度的緊張反而緊緊繃住。
那種特殊的緊致包裹感,讓趙承澤大為驚奇,更加快速的抽插,疊加著快感。
「果然是條騷母狗,被操尿瞭還一臉騷樣!」暨娘無情的嘲諷著,似乎完全忘記瞭自己剛剛發浪時候的模樣。
而一邊的如煙,看著被操成這樣的楊,心理受到的沖擊可想而知,尤其是她現在下身還有些疼。
暨娘早已經發情,但她明白,自己想要得到趙承澤的再次寵幸,一定要讓趙承澤先痛快瞭再說。
於是,她湊瞭上去。
「好爹爹,這個騷母狗的後穴,似乎是開過的,而且也洗幹凈瞭,恐怕她自己也帶著潤油來瞭。」
很快,暨娘在楊的箱子裡,找到瞭一種溫和的潤油。
一番塗抹之後,她愛不釋手的將趙承澤胯下巨物,從楊的蜜穴之中拔出,又穩穩的塞進瞭楊的後穴。
別有洞天!不同於蜜穴泥沼一樣的感覺!後穴的勻稱和狹長的特性,更加符合趙承澤這種大傢夥!
對於一般的女人來說,趙承澤這樣的大傢夥,往往沒法到底,趙承澤胯下的玩意總還要留在外面一部分。
但楊豐滿的後穴,卻讓趙承澤體驗到,什麼叫做深不見底。
哪怕趙承澤再不等寸進,可裡面,已然到不瞭底。
這種沖刺,讓趙承澤舒爽非常。而在暨娘的指示下,如煙和她分別伺候起趙承澤其他敏感的地方,比如胸口的肌肉、腰間的軟肉以及結實的臀肉……
數十個呼吸之後,趙承澤沖刺的速度已經提升瞭不少,暨娘敏銳的察覺到瞭趙承澤似乎快要噴射。
立馬道:「好爹爹,這種爛貨的菊穴,如何能夠承接您如此寶貴的精華,倒不如賞給我和妹妹,讓我們吃下去。我和妹妹保證不浪費分毫!」
如煙立即點頭。
趙承澤沒有拒絕,算作是默許瞭,又狠狠的沖刺瞭幾下,將楊身上的浪肉沖擊的來回翻騰之後,這才抽瞭出來。
暨娘看到這根粗壯有力的傢夥一跳一跳的,欣喜無比,立馬雙手把持住,同時口舌緊緊將其包裹。
可吮吸瞭幾下之後,自覺不妥,馬上讓開一點位置,留給瞭如煙。
本就快要爆發,在二人的侍弄之下,趙承澤終於不再控制,將今夜的第二股白漿,爆發在二人的嘴巴附近。
如煙抓住機會,仔細的舔舐幹凈趙承澤的蘑菇頭的地方。而暨娘,則迫不及待的下地去楊的小箱子裡翻找起來。
很快,一個鬼點子就出現瞭。
「好爹爹,您應該想要撒尿瞭吧,女兒倒是有一個玩法。不如就在這爛貨的菊穴之中撒瞭。看看這騷婦的爛菊穴,能裝多少東西,若是裝不滿,還有這一盆洗腳水……」
「爹爹,女兒還找到瞭這個。」暨娘揚揚手中的一個塞子,壞笑道。
趙承澤聞言,也頗為感興趣,便按照暨娘的說法,再次插進楊的菊穴之後,一泡熱尿直接灌入。
暨娘記仇似的將楊的屁股抬高,生怕漏出來一點點。
在趙承澤撒完之後,她連忙用塞子將那個被趙承澤操的合不攏的菊穴堵住。
如煙沒有錯過機會,哪怕知道趙承澤此時下身不很幹凈,可她毫不猶豫的再次含住,替他清理瞭起來。
被灌滿的楊,此時已經慢慢的回過神來,屈辱歸屈辱,但也有種別樣的刺激,況且能讓趙承澤滿意,她的安危也相當於有一定的保證。
接連大戰的趙承澤,終於感覺到瞭疲憊。推開如煙的腦袋,一隻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
「伺候我洗澡,休息。」
「你們兩個,就呆在這,不要亂跑。」
如煙心中一緊,知道屬於自己的機會來瞭。可又有幾分擔心,怕自己把握不住,心中鼓勵自己的同時,也幫趙承澤披上大衣。
在趙承澤離開後,這一肥一瘦兩個騷浪之極的女人,再也沒有瞭先前的偽裝。直接撕破臉皮相互辱罵。
可楊的肚子裡,還有趙承澤灌進去的一大泡熱尿,動起手來實在是占不著什麼便宜。
可沒有趙承澤的命令,她也不敢輕舉妄動,雖然那塞子是暨娘弄進去的,可狐假虎威之下,楊依舊是弱勢一方。
一番罵戰之後,二人也沒有更多的鬥爭,各自在屋子裡尋瞭一塊地方,安穩的睡瞭過去。
隻是從二人熟睡之後的表情上,大概能夠看得出來,二人的夢,必然是圍繞著趙承澤來做的。而其中的內容嘛,就隻有她們自己知道瞭。
卻說另外一邊,如煙剛剛將趙承澤伺候到浴桶之中。正要替趙承澤擦拭後背,可被趙承澤一把將下巴捏住。
此刻,二人的呼吸距離,不足一尺。
如煙自然懂規矩,作為地位底下的人,是不能抬頭直視高位之人。
可她腦袋越是往下低,趙承澤就越是將她的下巴太高,最終沒辦法,她終於將目光看向瞭趙承澤。
四目相對的瞬間,如煙的心徹底亂瞭。
「你想接近我。」
如煙不說話,她不敢暴露自己真實的想法。
「你有目的,或者說,人人都有目的。你是怎麼想的,直說吧。」
「如煙隻想,好好侍奉公子。」如煙依舊不肯說實話。
「我不喜歡我身邊的人,對我有所隱瞞。你不說,那我可以很篤定的告訴你,你的目的一定不可能達成。」
如煙深吸一口氣,在司教坊之中嬤嬤的那些教導全部湧上心頭。堅定道:「奴的使命便是伺候好您。奴別無他求。」
「行,那這裡不需要你瞭,哪裡來的回哪去吧。」
趙承澤平靜的說完,甚至都沒有擺手趕人的動作,可閉目的表情,卻似乎在極為嚴厲且失望的朝著如煙說瞭一個「滾」字。
如煙傻瞭。
她按照嬤嬤們的教導,要欲拒還迎,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都到瞭這一步瞭,趙承澤竟然直接趕她走。
而且,她的處女膜也被趙承澤的手指弄破瞭,雖然沒有歡好,可那處女的價值就徹底的喪失瞭。
一旦關長等人知道瞭這個情況,那如煙這輩子,恐怕就隻能夠成為關長府上的一個歌姬舞姬,伺候著關長的賓客,成為關長的私寵,甚至連一個名分都沒有的玩物。
想到被鎖進金絲籠,還要笑臉相迎各種各樣的男人,並且自己的傢人還沒辦法得到任何的改變。
如煙哪裡肯走,可眼前的趙承澤,神情卻是那麼決絕。
如煙慌瞭,徹底的慌瞭。
情急之下,她隻能跪下。下跪是她為數不多的一個辦法,雖然不見得有用。
「公子,奴錯瞭……」
「怎麼還不走?」趙承澤的聲音慵懶,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這讓如煙,徹徹底底的急瞭。
「砰砰砰。」
三個響頭之後,如煙連聲道:「公子,如煙錯瞭,如煙不該瞞著您。」
「如煙想伺候您,原因有三。」
「第一,就是如煙本就是歌姬身份,取悅男人就是如煙的使命,尤其是伺候您這樣的人,更是如煙的榮幸。」
「第二,您的英武帥氣,尤其是那種天生的貴氣,讓如煙心甘情願的想要臣服在您腳下。」
「第三,奴還有幾個傢人,在邊關苦寒之地服役,所以奴想要沾您的光,讓他們回到關內安安穩穩的生活。」
「當然,這第三點,隻是奴的奢望而已,公子絲毫不必放在心上。」
如煙一股腦說完瞭所有的話。然後忐忑的跪在地上,等著趙承澤的回答。
「幫我擦背。」
趙承澤依舊平靜的說道。
如煙先是一驚,然後大喜,明白趙承澤不趕她走,便是告訴她,她有侍寢的資格,甚至有瞭留在趙承澤身邊的可能,雖然這種可能目前來看還很低。
但千裡之行始於腳下,距離目標接近哪怕一小步,也好過原地踏步。
可就在此如煙還沒有搓動幾下的時候。
門外響起瞭一陣急促的跑步聲。
「二公子,有急事要跟您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