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西重鎮,雖然位於軍機要地,但卻不是自古有之。
乃是近年來多方勢力交錯之後的和平產物。
當然,關鍵的原因之一,還是大公的一力促成。
安西是整個西北地區的前哨站,戰略位置十分重要。這也難怪守護安西一地的人,跟大公都有密切的關系。
這一日,幾名喬裝打扮的赤羽衛隊的人,悄無聲息的進入瞭安西鎮。
都文耀府中。
衛雨晴身子很乏的坐在院子裡,吃著從南方運來的酸果,腦子裡胡七八亂的想著。
時不時摸摸自己還沒有隆起的肚子,也不知道是兒子還是女兒。
衛雨晴心中暗暗的想著,嘴角浮現出一絲甜蜜。
「夫人,曹大人來瞭!」
「哦?快請!」
衛雨晴雖然這些日子一直慵懶,可也不是什麼事情都不做。
相反,暗中她還是做瞭不少的事情。
「夫人,我最近有些發現,關於……」
衛雨晴示意左右丫鬟退下,按理說,這衛雨晴一個女人,私下會見一個男人,極為不妥。
可左右丫鬟卻沒有表示出半點意外,這種事情在衛雨晴身上,乃是常態。而且都文耀也知道。
「自從章將軍到咱們安西之後,一直比較活躍,跟咱們的聯系也比較密切。不過最近我發現,他經常和一些奇怪的人聯系。」
「仔細調查之後,發現他竟然跟摩西一族的一個女祭司關系匪淺。」
「摩西一族?」衛雨晴眼前一亮。
「對,絕不會錯,摩西一族的女人膚白貌美,而且身材豐腴,我絕對不會認錯!」
衛雨晴眼睛一咪,嘀咕道:「摩西一族的祭祀地位不低,如果真的有這種事,那後果……」
「夫人,最關鍵的是,最近我發現,都文耀似乎也參與進去瞭……他們一定有什麼密謀。」
「此事還有誰知道?」
「除瞭我之外,還沒有其他人。」
「好,切勿打草驚蛇。你先回去忙吧!」
衛雨晴揮散瞭曹大人後,一個人靜靜的看著遠方的天空,突然手中驚現銀色彎刀一枚。
「都文耀,你這頭綠毛龜,要是敢胡來,我一定親手割下你的腦袋!」
從那次之後,都文耀沒有找過衛雨晴一次,別說正常的夫妻溝通,就算是禮節上的交流都沒有。
當面被人綠,任誰也無法接受。
可另外一方面,卻不敢對於衛雨晴乃至衛傢有半點意見,畢竟那可是大公女人之一。甚至現在可能還懷上瞭大公的孩子!
安西的另外一處院子裡。
幾名摩西女人裹著腦袋,悄悄從馬車上下來。
屋內,章平和都文耀正在飲酒。
「文耀,今天可就讓你好好開開葷腥!」
隨著章平的吩咐,幾名摩西舞姬身著一縷薄紗悄然出現在瞭二人周圍。
借著酒意,二人歡謔享樂,很快便各自摟住兩個女人,開始瞭男女之間最赤誠的交流和摸索。
「文耀兄若是不嫌棄,那章某可就先開始瞭……」
都文耀哈哈一笑,自然不會介意,赤裸相對,也是一種投名狀。
二人相約合謀做大事,彼此的相信,那也是必須要有的。
別看章平看著文弱一些,可在男女之事上,卻一點也不弱。
那肥美豐腴的女人,在他胯下就像是小馬駒一樣,一頭秀發宛若馬韁,在章平狂縱的拉扯下,肆意縱橫著。
浪叫淫語,自然是不用多提。
可都文耀看似人高馬大,可戰鬥力卻十分有限,章平已經車馬馳騁瞭半天,他還在享受一名女郎的口舌功夫。
當章平都發射過一次後,都文耀才勉強有瞭精神,借著力,開始溫柔的抽插起來。
「文耀兄,看來你對於這些異族女子,還不是很習慣,下次有空,咱們弄點江南的溫順姑娘嘗嘗,保管符合你的口味。」
章平靠在女人的懷裡歇息著,雙手根本不停下,肆意的撫摸著。
這些來自於摩西的女人,當然是摩西女王的合作誠意之一。
莫看摩西女人豐腴結實,可實際上卻是極為乖巧,伺候男人的功夫更是非常不錯。尤其是逆來順受的那種感覺,跟北地的女人尤其是安西附近的女人非常不同。
「文耀,若是說起風光,這安西一地,千裡瞭望,蒼茫無垠的確不錯。」
「可是說起這女人腿間的風光,安西的女人可就差瞭不止一點半點瞭。」
「皮膚風吹日曬的粗糙就不說瞭,這身體的味道也騷氣,尤其是那脾性,更是讓人受不瞭!」
「你傢的夫人,我看尤其是如此!」
在這淫事之後,男人之間的話題,多半還是女人。
面對章平的這番言語,都文耀隻能夠打個馬虎眼,對於衛雨晴,他不敢在外人跟前亂說什麼,畢竟那可是大公的女人。
甚至他覺得,大公挑明瞭跟衛雨晴的關系之後。他甚至不配跟衛雨晴發生什麼親密的關系。
哪怕大公並沒有這樣說過,哪怕他們還是夫妻。
「文耀兄,我看咱們安西得多弄幾個學堂,讓那些有錢人傢的姑娘們多學學,不然個個都是那種母老虎,實在是不美!」章平信口胡謅著。
可都文耀卻隻是瞭瞭應付。
就在此時,紫星換上一身胡族舞服入場。
玄妙的音樂響起,紫星便跟著音樂舞瞭起來。
「紫星祭祀的確很誘人啊,隻不過,就要送到王大福那個老傢夥嘴裡,我章某著實有些舍不得!」
王大福,是安西的文官首腦,雖然安西一地文官的作用非常有限,可卻也是他們合謀的大事之中,不可或缺的力量。
「送個女人而已算什麼?若是有機會,就算是妻女,一樣要送!」都文耀自身能力有限,不足以跟章平一樣荒淫,便以君子之姿態指責道。
「我也知道,隻是白便宜那個胖子瞭!」
是夜,紫星帶著另外一名摩西舞姬,悄然來到瞭王大福的傢中。
臥房內,很快便是一片淫亂景象。
摩西兩女不著寸縷,跟著兩百斤的王大福在床上來回翻滾撲弄著。
讓紫星發愁的是,這個胖子王大福,竟然是個天萎。
不同於一般胖子的短小,王大福是完全硬不起來,一直就是軟綿綿的。
準確的來說,他不是沒有欲望,相反他的欲望還特別強烈。
可無奈工具著實不給力,稍許硬一點點,持續幾個呼吸之後,就再次軟瞭下來。
摩西兩女也是想盡瞭辦法,可都無濟於事,於是隻能夠陪他在床上玩這種小孩子玩的過傢傢遊戲。
但讓紫星沒有想到的是,王大福還另外有絕招。
不多時,王大福竟然從床底的一個箱子裡,找出瞭一根粗的誇張的虎骨。
那條虎骨兩頭腫大,足足有拳頭大小。
「你們兩個不是覺得我王某人的細小,沒法滿足你們嗎?那這個傢夥粗,來,一人一邊,給我插進去!」
「大人……」紫星嬌媚的想要求饒。
可殊不知,她們二人看到王大福天萎下體的那股表情,早就被王大福看在眼中。
現在求饒,無疑是太遲瞭!
無奈之下,二人隻能夠相互舔弄,用彼此的唾液濕潤。
可她們二人雖然嫵媚,但經歷的男人實際上並不算多,尤其是男人的傢夥哪有如此龐大的。
很快,在王大福的強硬手段下,二人各自將虎骨的一頭塞進瞭身體之中。
而王大福伸手抓住二人中間流下的虎骨,開始左右的抽動起來。
那結實的虎骨在蜜穴裡暴躁的抽動,常人哪能受得瞭!
紫星同樣如此,求饒聲不絕於耳。
可王大福卻狠狠道:「你們來求我必有所圖,這樣大的傢夥都能接受,那說不定是掉腦袋的事情,我連腦袋都舍得,你們舍不得這兩堆爛肉?」
王大福的話,直接封死瞭二人所有求饒的機會。
很快,鮮血染紅瞭床單。直到天明,王大福才用兩根手指,艱難的射在瞭紫星的嘴裡。
那白漿的數量,還沒有一口唾沫多。
可滿床單的鮮血,卻足足能裝下一大碗!
不過,二人也沒有白白付出,王大福也加入瞭章平都文耀的隊伍之中。
此三人在一起,已經可以控制安西鎮內所有的官僚系統。
……
大公府邸,玫瑰廳。
原本是十二人宴客的大桌子,卻隻是簡單的坐瞭四個人。
東邊是上官茉莉,西邊是趙小天,而北方是大公,南邊則是大公的次子趙承澤!
「來,我先舉杯,慶祝承澤平安歸來!」上官茉莉率先端起酒杯。
「兒臣謝過母上大人!」
二人一飲而盡後,上官茉莉再次端起酒杯。
「我們一傢人難得相聚,再來一杯!」
四人共同舉杯,紛紛一飲而盡。
「我不勝酒力,就不陪你們父子喝瞭,你們慢慢聊!慢慢喝!」
「喝醉瞭可不許來找我!」
上官茉莉半開著玩笑,朝著大公輕柔一笑道。
大公笑著點點頭,並沒有說話。
上官茉莉搖曳著身形離開。
大公舉起酒杯。
「承澤,知道我千裡迢迢叫你回來幹什麼嗎?」
「知道,也不知道。」
「先說說你吧,這兩年過的如何?」
「托父親的福,一切都順利,武功增長,謀略也有所精進。」
「好,共飲此杯!」
三父子喝罷,大公直接起身。
「這十年來,整個北地雖然都在我的控制之下,可不可避免的有一些黨羽滋生起來。」
「不久前皇帝來過,更是讓不少人蠢蠢欲動。」
「接下來到過年前,你們要做的事情便是將這些長瞭毛的傢夥,全都剃剃毛,修修骨!」
「必要的時候,不要手下留情!」
大公以手點酒,在桌上畫瞭一個圓圈。
「以大公府分南北,澤兒,南方你來負責!」
「天兒,北方就交給你瞭!」
「兒臣遵命!」二人瞬間站起來,抱拳答應道。
「澤兒手下有一幫人手,可天兒你手下尚無可用之人。去燕武堂裡選幾個好手,剩下的讓那個玄空幫你補齊!」
「是!」
「行瞭行瞭,吃飯喝酒。」
傢宴過後,大公直接去瞭上官茉莉的院子裡。
雖然說上官茉莉說過大公飲酒後就不要去尋她,可大公對此並不在意。
大公直接衣衫完備的躺在瞭上官茉莉的床上。
上官茉莉嬌嗔一聲,卻也沒有多說什麼,很快解酒湯送到大公嘴邊。
一勺一勺的喂進瞭大公的嘴巴裡。
連喝瞭好幾口之後,大公才慢慢的問道。
「茉莉,你覺得,天兒和澤兒,誰更乖巧一些?」
「乖巧?」上官茉莉當然知道這兩個字不簡單,一定不是表面上這麼意思。
也不盲目回答,反問一句,等著大公詳細解釋。
「那你更喜歡誰呢?」
大公也打著啞謎,一時間不肯解釋清楚。
「大公若是問我將來二人誰更有本事,那我一介女人可說不好。尤其是涉及到瞭北地蒼生,我若是說瞭些不該說的,豈不是妲己轉世?」
「我也就是問問,一切還要看這次事情之後,澤兒有澤兒的好,天兒也有天兒的好啊!」
大公閉目躺下,不再說話。
而上官茉莉隨手一搖,很快從門口爬進來兩隻母狗,開始抱著大公的雙腿按壓起來。
上官茉莉蹬掉鞋子,陪著大公躺下。
很快,又有兩隻母狗光溜溜的爬進來,一人一隻將上官茉莉的腳丫含在嘴裡,仔細認真的舔弄著,不放過一個縫隙。
……
而吃完酒之後的兩兄弟,卻並沒有分開。
趙小天隨著二哥回到瞭二哥的住處。
顯然,趙承澤的住處比趙小天闊的多,地方就很大,甚至還有一個小型的演武場。
「二哥多年不見你,送你一個禮物吧!」
「小天在傢裡享福,二哥在邊疆保傢衛國,應該小天送你禮物才是!」
二人倒也客氣,畢竟兄弟。
趙小天隨著趙承澤走到一座鐵箱子前,箱子黑乎乎的,夜色下也看不出個什麼。
「啪!」
趙承澤將箱子打開之後,趙小天驚呆瞭。
一路上,他想過是兵器是珍寶,亦或者是奇珍異獸。可他怎麼也想不到,他二哥趙承澤竟然如此直接的將一個女人關在瞭箱子裡。
「二哥,你若是送我女人,大可讓她到我床上等我,又何必如此麻煩呢?」
趙小天笑著,畢竟是經過這幾個月歷練的男人,也比以前多瞭幾分成熟。如果幾個月前,趙小天恐怕驚得要叫出聲。
「這種卑賤的玩具,隻能擺在地上,上不瞭床的!」
趙承澤說著,拍拍女人,女人支起腰。
可這時候,趙小天才發現,這女人竟然下半身都在一個瓶子裡,隻露出瞭胸口和雙手。
「在南疆之地,隨時都可能會發生戰鬥,所以時間緊迫,此等玩具能夠極大的節約時間!」
說話間,趙承澤解開褲子,直接將還沒有勃起的傢夥抵在瞭女人的嘴邊。
女人毫不猶豫的張開嘴,沒多久趙承澤便開始加速沖刺,很快就噴射在瞭女兒的嘴裡。
「為瞭節省地方,她的下半身已經被處理掉瞭。」
趙小天有些難以理解,為何會有如此存在。
可當著二哥的面,趙小天隻能點點頭,不多說話。
「小天,大可不必將這種玩具當做人,偶爾玩玩也是不錯的!」
良久之後,趙小天在自己的屋裡,對著黑鐵箱子,還是一陣一陣的發愣。
再玩弄那些母狗的時候,趙小天根本沒有任何多餘的想法,有的隻是淫虐。
可看著眼前沒有腿的這個女人,雖然樣貌不凡,甚至還有些軍中女兵英武的感覺,可就是覺得她很可憐。
終於,趙小天還是忍不住,問道。
「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女人搖搖頭,示意這個問題並不能說。
「若是主人您需要發泄欲望,對著我來就好瞭,不需要問奴的來歷。」
趙小天思來想去,還是搖搖頭,並沒有做什麼,直接躺下便睡瞭。
半夜,喝酒不少的趙小天起來撒尿,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自己的下面竟然被一個溫潤的環境被包裹瞭起來。
趙小天一驚,還以為什麼,結果發現正是那個在黑箱子裡的女人。
「主人可以撒尿瞭,是奴含得太緊,您不適應嗎?」
見趙小天半天不撒尿,女人已經像是看破瞭趙小天的心思一樣。
解釋道:「其實,主人不必為我擔心,奴早已經習慣瞭這樣的生活,現在的奴,不過是一個尿壺而已。若是主人不嫌棄,就多用幾次,那才是對奴來說,最有價值的事情!」
猶豫片刻之後,趙小天終於還是後撤一步,沒忍心。
旋即,趙小天一言不發,走到屋外,對著大樹一陣噴湧。
「明天我找個大夫來,看看能不能放你出來,哪怕是失去瞭雙腿,也不該如此的失去自由。」
女人沉默,趙小天也直接睡去。
次日,趙小天直奔燕武堂。
「小公爺,這十人,是現在咱們燕武堂裡頭最精銳的十個人!」
龍勝天一臉嚴肅的朝著趙小天介紹道。
「來,見過小公爺。」
「我叫馬蒙,十九歲,擅長計算,暗器……」
「我叫白雪,二十一歲,擅長易容偽裝刺殺……」
十個人介紹道最後,那人卻沒有先開口,反而先是咳嗽瞭幾聲。
最關鍵的是,他的咳嗽不是那種偶爾的咳嗽,而是像個肺癆病一樣的咳嗽。
整個人臉色慘白,而且趙小天還註意到他距離周圍人都要遠一些。
「陸瑤,擅長殺人。」
趙小天看著陸瑤慘白的臉色,甚至有些搖搖欲墜的身形,不僅有些擔心,這傢夥還能殺人?
「這十人,都是精銳!你確定?」
趙小天反問龍勝天,可龍勝天一口咬定,這十人全都是精銳。
「如果小公爺不宜收下太多人,那我推介此二人。」
「白雪,心思細膩,易容隱蔽之術,都是十分有用的,單純的莽夫,我燕武堂不屑培養,況且大公手下各種精銳的軍士無數。」
「那第二人呢?」
龍勝天指向瞭陸瑤。
「他?」
「小公爺莫看他一副病懨懨的樣子,可殺起人來,卻絲毫不手軟。就連從小就認識的他們,也都有些敬而遠之。」
「不過,若是小公爺擔心他不好馴服,換個人也無妨。」
龍勝天看似偏向趙小天說話,可實際上卻是在嘲諷,嘲諷他無力將陸瑤這樣的精銳收於麾下。
趙小天當然聽得出來,卻也機敏道:「隻要是能人,我自當用之,怕就怕……」
趙小天的意思,是想要見識見識這陸瑤的本事。
可陸瑤直接道:「我一出手,便是要殺人,無意義的表演,毫無價值。咳咳咳!」
「小公爺,陸瑤就是這麼個脾氣,您別見怪。」
「沒問題,就是有脾氣的人才有本事,這個人我要瞭!再挑一個你吧!胡良志!」
趙小天指著一個粗佈麻衣的男人說道。
剛剛的介紹之中,他最不起眼。
這個選擇讓所有人都很奇怪。
「就這樣吧!」
很快,三人已經準備就緒。
回去的路上,胡良志忍不住問道:「小公爺,你為何要選我呢?我不論什麼方面,都不是十人之中最出眾的!」
「能夠被帶到我面前,已經足以說明你的本事。況且,我隻是覺得你缺少一個機會,而跟在我身邊,才能讓你一身本事得到最好的利用!」
二人對視數眼之後,胡良志半跪道:「胡良志願聽小公爺差遣!」
一邊的白雪道:「別的不說,小公爺看人絕對厲害!一眼就挑出瞭我們三個最厲害的。」白雪捂嘴輕笑,一時間清純的像個農傢小姑娘一般。
「哈哈哈!時間緊迫,按理說應該吃個酒,不過這頓酒等任務完成再說吧!」
趙小天直接帶著三人去瞭司馬玄空那。
一番佈置安排後,白雪已經悄然離開,一番裝扮之後,竟然將一個老嫗模仿的淋漓盡致。
而胡良志和陸瑤,跟著趙小天,計劃明早出發。
……
次日清晨。
大公府北方五條街道外,一座外觀低調,內飾奢華的府邸之中。
趙小天三人,帶著數名精銳的武士。
已經將這傢的主人全都控制瞭起來,為首的周海福跪在最前頭,顫顫巍巍的問道:「幾位英雄,若是要錢,我這就讓人給您取來,千萬不要傷及我妻女傢人性命啊!」
「你可知道,我們為什麼到你傢中?」
趙小天橫坐在一把椅子上,狂放的問道。
周海福聽見這個聲音有些熟悉,可趙小天等一行人全都帶著面具,他也無法確定趙小天是誰。
「不知道……難道不是為瞭銀錢?古玩字畫,您諸位也可以隨便挑選。」
「你在五天前,密謀瞭什麼事情,一同參與的還有誰,說出來,我等立刻就走!」
五天前這個時間一出來,周海福瞬間臉色煞白。
「這!這……」
周海福當然不敢說出來,說出來那絕對是九死一生!
在這個地界,敢公開說那個人,這個罪名已經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瞭 。
「不說是吧?可以,來人,把那個女人拖過來!」
趙小天指著人群裡一個模樣最妙俏的女人道。
「老爺,救我!」
「今天,老大就給你們開開葷。你們兩個,速戰速決!」
趙小天指著兩個武士,笑道。
都是男人,面對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女人,要做什麼,不言而喻。
陸瑤在人群裡,依舊止不住的輕咳兩聲。
而胡良志則是有些蠢蠢欲動,吞咽口水的細節雖然隱蔽,可依舊被趙小天察覺。
「你別著急,通常來說,這最好看的,都是侍妾,不論怎麼說,還是主母最爽快!」
人群之中一個稍顯富態的女人聽瞭一顫。
很快,在桌子上,那個最好看的侍妾,已經被撕扯瞭個精光。
「老爺救我,停手……」
可她的揮手和求救,顯然隻能夠激起武士更加大的淫欲。
而周海福一時不開口,這事情就不會停下。
「別恨我,要恨就恨你的男人為什麼不救你,要恨就恨你為什麼瞎瞭眼跟瞭這麼一個男人!」
趙小天走到那侍妾跟前,拍著她的臉頰道。
可不等她回答,她的小嘴已經被兩根黢黑的肉棒塞滿。
那種濃烈的味道,很快佈滿瞭房間。
周海福依舊沉默。
「別弄後面,後面還流血著呢!」
這侍妾才被周海福通開瞭後庭,正在恢復期,可兩個武士又豈能顧得瞭那麼多。
很快,侍妾就從慘叫變成瞭無力的呻吟。
不多時,被撕扯瞭個幹凈的侍妾,已經被丟在瞭地上,奄奄一息的樣子,看起來好生可憐。
「良志,那個女人就交給你瞭,給兄弟們打個樣!」
胡良志冷笑一聲,腰間彎刀抽出,直接抵在瞭周海福的結發妻子脖子上。
「我問你,哪個是你的小孩?」
周海福的結發妻子稍許猶豫之後,就指瞭指人群裡的一個孩子。
可胡良志反手就是一巴掌。
「放屁,你這個淫婦,快點自己脫瞭衣服,給老子舔!」
「別以為老子不知道,剛剛你看瞭角落裡那個小鬼半天,你要是舔的不好,老子現在就把他的手指頭給切瞭!」
周海福的結發妻子瞬間慌瞭,回頭看瞭一眼周海福,周海福依舊無動於衷。
她隻能夠上前脫下胡良志的褲子,對著那黝黑的一根,伸出瞭舌頭。
在場的不少人全都閉上瞭眼睛。
可胡良志卻厲聲道:「都把眼睛睜開,看看你們平時叫主母的女人,是怎麼樣一個淫蕩的臭婊子!」
「小鬼,你過來,幾歲瞭?」
胡良志指著角落裡的小孩子說道。
「七歲……」
小男孩顫顫巍巍的走過。
「知道我接下來要幹什麼不?」
小男孩搖搖頭。
「求求你,別這樣……」周海福的結發妻子受不瞭自己在孩子面前做出這種事情,求饒道。
可她的求饒又豈會有半點作用。
當胡良志的刀重新落在孩子臉上後,她瞬間不敢再說一句話,張開嘴,努力的舔弄侍奉起來。
「我要給你生一個弟弟。」
很快,胡良志一刀將周海福的結發妻子褲襠劃開,挺槍上馬已然開始瞭一番激烈的抽插。
也許是她年紀大瞭一些,也許是剛剛那兩個武士太粗魯。
沒多久,她竟然有些舒服的淫叫瞭起來。
那聲音,根本沒有顯得多麼痛苦,反倒是有幾分暢快。
那不過是一個七歲的孩子,又豈能明白太多。
可其他人,卻紛紛不寒而栗。
但周海福篤定註意什麼都不說。
「周海福周老板,你確定什麼都不交代?你若是不說,這些人就全都要跟著你受罪,這兩個女人,還算輕的。」趙小天再次問道。
先前,趙小天問話的時候,伴隨著的是侍妾的慘叫。
可這一次,伴隨的卻是周海福發妻的淫叫。
「好!幹死我,幹的我水好多啊,快用力!輕點……」
周海福心中也是煎熬,因為他這個發妻,在他面前從未表現出過如此的姿態。
但聽她熟練的叫喊聲,顯然不僅僅一次這樣瞭。
也就是說,他的發妻很有可能已經綠瞭他不少次。
胡良志當然知道攻心為上的道理。
狠狠的在女人屁股上拍瞭幾下之後,突然停下瞭抽插的身體。
「你這個下賤的婊子,還被多少男人這麼狠狠的操過?本大爺是不是操你操的最爽的!」
「額……三個……四個!」
「賤貨,每有一個,本大爺就操你十下,給你一個機會重新說,你被多少人這樣操過!」
「三十幾個!」
周海福雖然明知道這三十幾個的數字不太可能,可還是被這種沖擊力弄的有些發暈。
可胡良志不停息,立馬開始操弄起來。
胡良志身體健壯,比起她經歷過的任何一個男人都要強壯的多。
很快,她已經高潮瞭三四次,嘴裡已經徹底沒有瞭把門的,胡良志的問話下,她什麼都說瞭出來。
但就此情形,周海福依舊不肯開口。
就在此時。
陸瑤從腰間摸出瞭一把匕首。
上前一步抵在瞭周海福兒子的脖子上。
「說。」
片刻猶豫,陸瑤直接動手,剛剛目睹瞭母親被人奸淫的孩子,已經命歸黃泉。
說殺就殺,簡直是比閻羅還要兇惡。
鮮血濺到瞭周海福的臉上。
他一時間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可跪在他身後的兄弟,腦袋一歪,也倒下的時候,周海福終於驚瞭。
眼前這班人,是真的敢殺人的!
「說!」
陸瑤的語氣一句平淡,可卻沒人敢質疑他的果決。
「這……」
就在周海福稍許遲疑的瞬間,又有三個女人慘死。
他們瞪大的眼睛和滿地流淌的鮮血,讓周海福幾乎要昏迷。
「我說!你放過他們!」
可陸瑤絲毫沒有收手的意思。
轉眼間,又是兩人倒下。
周海福這下是真的慌瞭,直接趴著來到瞭趙小天腳下。
「我說,五天前,廖傢米鋪的老板,跟押運司的司長,我們三人一起商量瞭一件事情……」
趙小天聽完之後,點點頭,疑惑道:「就你們三個?」
可周海福還沒有來得及點頭,在胡良志身下的女人卻出聲瞭。
「周海福你個狗日的,你是想害死我們全部嗎?你讓蝴蝶侍寢的那個男人,你怎麼不說!」
下一刻,陸瑤的匕首已經抵在瞭周海福的脖子上。
感受著鋒利的冰冷鐵器刺入皮膚。
周海福這次,毫無保留。
最終,趙小天得到瞭四個人的名單,然後點瞭一把火。
周海福和發妻,看著慘死的傢人,被火焰一點點吞噬,二人欲哭無淚,或許說,在二人的世界觀裡,根本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
「老爺……」
周海福饒是頭頂綠油油的,可在此場景面前,活著便是大好事,忠貞又算的瞭什麼呢?
「周海福傢宴慶祝,不慎走水,七人喪命……」
青嵐院。
趙小天等人臨時的住所,為瞭方便行動。這地方並不在大公府內。
「小公爺,那女人的確帶勁,隻可惜沒有富裕的時間,有點可惜瞭!」
胡良志聊著那些粗俗男人的話題,甚至上下比劃著動作。
可他不知道的是,趙小天見過玩過的,比他要多的多至於花哨程度,更是他無法想象的。
畢竟在燕武堂,每天除瞭訓練還是訓練,接觸女人根本沒有條件。
至於白雪等人,也不是胡良志等想睡就能睡得,且不說本事未必比她們強,單是龍勝天那,也絕對不允許。
……
另外一邊,趙承澤也開始瞭行動,而行動的過程,也當然是更加的殘暴,在南疆的時候,趙承澤手下的孤魂野鬼,成百上千。
被他虐殘的異族女人,更是數不勝數。
然而,對於偌大的北省來說,這死幾個人又算的瞭什麼呢?
當然,這些情況還是會被送到赤羽府上。
可府主卻在池蓉的腳下伺候,哪有更多的心思處理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