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時間。
所有人都已經準備就緒。
就在大公府的宴會廳堂裡,北方的各路官員全都到場。
「今日,孤視差北地,當與諸位愛卿,同飲此杯!」
皇帝站著,說著豪氣萬千的話。
可有細心的人卻發現瞭一絲絲的不妥。
皇帝的左右兩邊,分別是皇後和太子。
太子的旁邊是太子妃,可皇後的邊上,竟然是大公。
如果按照地位來分配,這樣倒也不是不合理,可男女有別,通常來說,男女主客之間,並不能坐在一起。
但,涉及到皇帝和大公,這樣的事情,誰有敢說呢?甚至連討論都沒人敢討論。
看見的人,裝作沒有看到。
可就在皇帝在那裡慷慨激昂的鼓勵眾人的時候。
大公的手可沒有閑著。
皇後的蜜穴,早已經被大公玩弄的泛濫一片。
華美的長裙,已經被扯到瞭快腰間的位置,大公的手,可謂是肆無忌憚。
好在因為宴會廳的設置,這一桌位於最東邊,後面並沒有其他人,否則看到這一幕的人,恐怕活不到這頓飯結束。
皇後扭著身子,強忍著身下的感覺,時不時還要面帶微笑,朝著眾人示意。
一股母儀天下的氣息,讓人心生敬畏。
可誰能夠想到,桌子下面,竟然是這樣的一副場景呢?
終於,大公有些難受瞭,伸手在桌子上,將皇後的手抓住,朝著自己的褲襠放瞭上去。
皇後稍顯遲疑,並沒有任何的拒絕,上下套弄之間,二人都有一種別樣的刺激!
皇帝站著,當然目睹瞭這一切,可他什麼都做不瞭,甚至還要幫二人打掩護。
再次真臂高呼,讓人們的註意力全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
「大公,求您別在弄奴傢瞭……若是在眾人面前出瞭醜,那奴傢恐怕隻有以死謝罪瞭。」
「也罷,你去後面等我吧!」
很快,皇後稍許調整瞭裙子,借故身體不適,暫時告別瞭晚宴。
「大公,孤王敬你!」
皇帝端起酒。
二人同時一飲而盡。
在宴會廳的後側屏風裡,皇後癱軟的坐在一張椅子上,手已經深入瞭泥潭之中。
口中更是呢喃有詞。
按照她的年紀,正是女人需要夜夜陪伴的時候。
可皇帝後宮無數,又哪裡能夠滿足的瞭她,更何況皇帝的身體條件,也隻是普通人的水準。
比起大公來,差瞭太多太多。
此時的皇後,是真的想男人瞭。
大公也沒有讓她多等,很快,就來到瞭後面屏風。
背靠屏風,大公解開瞭褲子,褲子落地的瞬間,皇後已經像是一隻饑渴野馬一樣,顧不得太多,直接撲瞭上去。
一口將那個巨物含住,開始瞭努力的吞吐。
屏風外,皇帝依舊高談闊論,時不時還讓太子與眾人飲酒,場面極為熱鬧。
屏風內,場面當然是更加的刺激。
皇後雙手撐在屏風上,而她的身後,是奮力突破她後庭的大公。
槍槍入肉。
皇後咬著自己的手腕,不敢叫出來。可肉臀和大腿撞擊的聲音,又如何能夠避免。
好在外面的人喝的足夠多,根本無人註意這後面的情形。
「陛下能言善道,有治國之謀略,恐怕不出幾年,北地的這些異邦外族,都要被我帝國所占領!」
「是啊,大公這麼多年瞭,隻能夠守住這一方沃土,並不能存進,恐怕陛下此番前來,有替換掉大公的意思啊!」
兩個官員私下裡偷偷的談論著。
因為,現在場面的用意極為明顯。
大公被支開,皇帝一個人面對著如此多的北方系官員,言下之意已然是昭然若揭。
能夠混進官場的人,誰不是善於分析,洞悉事理的人。
在皇帝慷慨激昂的演說下,不少人都動瞭念想。
畢竟,如果大公這一派勢力被徹底的拔掉那麼空缺出來的權利,將會是一筆巨大的利益。
而且,如果皇帝真的有心要收付北地那些異邦,將會大大的提升整個北地的重要程度。
那時候,加官進爵已經算是輕的瞭,封侯拜相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權力才是男人最好的春藥,這些個當官的,誰不想更進一步?尤其是在皇帝親口的描述下,對於權力的貪念,讓人們紛紛摩拳擦掌。
可對於大公而言,權力並沒有那麼大的吸引力。
荒淫的生活,更讓大公享受其中。
當然,想要足夠的荒淫,甚至能夠這樣怒操皇後的後庭,還是需要權力。
「先祖在我帝國國力弱小之時,尚能開疆擴土!」
「孤此時,有諸位愛卿,加之國力強盛,又如何不能?」
皇帝的話,將外面宴會的氣氛推向瞭最高點。
而大公也伴隨著人們的歡呼,開始瞭最後的沖刺,很快,把一股股白漿,如數灌滿瞭皇後的後庭之中。
鮮血隨著白漿,順著大腿滑落,皇後整個人都在顫抖,雖然先前被摸的發軟的蜜穴,沒有得到一絲絲的照顧。
可後庭的爽快,已經讓她失神。
扶著屏風的手,顫抖瞭幾下,險些將屏風推倒。
短暫的休息之後,皇後重新恢復瞭清醒,乖巧無比的爬到瞭大公腳下,開始清理從自己後庭出來,沾染著白漿和鮮血的那支鋼槍。
而大公輕浮著這個母儀天下,攜九天後印女人的頭發,少見的流露出一絲溫柔。
……
後半夜,皇帝早已經醉酒歇息。
池陶伺候侍奉在一旁。
可他的心中,卻是雜亂無序的。
因為他知道,皇後,池婉婷,池蓉三人,已經全都在大公的床榻上。
那場面,即便是他貴為太子,也根本不敢想。
可大公,竟然真的完成瞭這樣的男人夢想。
床榻之上。
大公赤裸的躺著,而三個女人,則是分開伺候。
揉腳、捶背一應俱全。
「達達!您的腳真的是有種特別的味道呢!讓我聞著,就興奮!」池蓉時不時下賤的舔一口,媚笑的說著。
大公的手則是在池婉婷的胸口來回撫摸,嬌嫩的乳房,手感豐富,尤其是從未有人開發過的感覺,那才是占有的感覺。
四人赤裸著,時不時開著一些荒淫的玩笑。
在母後和姑姑的帶領下,池婉婷早已經融入其中。
此時的三人,再無原本的關系,而是一蓋以姐妹相稱。
「池蓉,給你兩個姐妹,講講你被外面那些野男人幹的尿尿的故事吧。」
大公突然一句,讓池蓉嚇瞭個半死。
「達達!蓉奴不曾被外面的人……」
這話她下意識的說出瞭半句,卻不敢在繼續說下去。
這事情,如何被大公知道,她不清楚,但是她清楚,已然被大公知道,再想隱瞞,那就是天大的罪過。
皇後容氏見勢不妙,瞬間伸手,在池蓉的臉上狠狠的扇瞭一巴掌。
「達達讓你說,你敢狡辯?」
可大公卻並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拉住皇後容氏,坐起身。
輕輕一腳踢瞭踢池蓉,池蓉瞬間明白,連忙下床,跪在地上。
大公挪瞭挪身子,坐在床邊,左擁右抱的問道:「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
「蓉奴不敢!」
池蓉渾身打顫,五體投地的跪拜在地上,根本不敢抬頭看。
「讓你說你就說,本公既然早就知道你在外淫亂,留著你,就是不想要你的命,不然,你以為你能活到今天?」
「是!」
「達達,蓉奴前幾日,穿瞭一身破舊的騷衣服,假扮成青樓裡的姑娘,跟兩個車夫在草叢裡完成瞭茍且之事……」
「那車夫的下面,雖然不如您的大,可也有股蠻力,幹的奴傢挺爽的,尤其是那毛茸茸的舌頭,舔弄我的時候,真的有股說不出的快樂……」
池蓉聲音顫抖,講一句,都要停一下,深怕被大公責怪。
「繼續。」
池蓉繼續說著過往的種種。
越聽,容氏和池婉婷越是驚訝不已。
池蓉作踐自己的行為,簡直是讓人瞠目結舌。
「你們池傢的女人,是不是天生就是這般下賤啊?」
大公摸著池婉婷嬌羞的身體,問道。
「達達,婉婷不知道,但婉婷知道一點,若是天下的男人,都跟您一樣,那婉婷恐怕早就跟蓉奴一樣,成瞭那種爛貨瞭!」
池婉婷這話,說的極有水平。
很讓大公開心。
「是啊,婉婷才跟您歡好過,還不算是入迷,奴傢才是在那深宮裡,日思夜想呢!」
容氏一口親在大公結實的胸膛上,摟住大公的臂膀,用自己的一對白兔,揉蹭個不停。
直到天快要亮瞭。
大公才在一夜的荒淫後閉上眼睛。
皇後和池婉婷左右兩邊依偎著一同睡去。
而池蓉,則是拖著疲憊且帶傷的身體,借著黎明的曙光,回到瞭赤羽府。
回到臥房,正打算擦擦藥,可卻發現,赤羽府主,也就是她明面上的丈夫,就坐在床上。
不等池蓉說話,赤羽府主便道:「過來躺下吧。」
「你幹什麼,給我出去!」池蓉怒斥道。
他們二人早有協議,除開早年間的那幾次之後,二人幾乎沒有同床共枕過。
「我不碰你,我幫你擦藥吧。」
赤羽府主顯得格外溫柔。
「擦什麼藥!你給我滾出去。」
「蓉蓉,你那些事,或許可以瞞得住別人,難道還能瞞得住我嗎?我可是赤羽府主,掌管整個北方行省的赤羽精銳。」
「蓉蓉,你放心,我不會怪你的。」
池蓉沉默瞭。
最開始,池蓉外出偷吃野男人的時候,的確誰也不知道。
可次數多瞭,哪有不被發現的時候。
大公發現,卻並不在意,而是暗中加大瞭玩弄淫虐她的力度。
赤羽府主,這個她的丈夫,則是暗暗的幫她將那些玩弄過她的男人人間蒸發。
要不然,以她的身材和長相,早就暴露在整個城市裡瞭。
「你是時候發現的?」
「這個重要嗎?」
「重要。」
「大概在那次非常冷的冬天,我擔心你受涼,夜裡過來看瞭看,卻發現你下面流著不知道誰的白漿。」
二人陷入瞭沉默。
「堂堂赤羽府主,妻子竟然是一條人盡可夫的母狗,難道你還能夠對我心平氣和的說話?」
「嗯。」
「果然,不是個男人,廢物!」
對於這個稱呼,赤羽府主沉默,並不回答。
「既然你都知道瞭,以後怎麼辦?告訴皇帝,把我休掉?還是直接將我殺瞭?」
「就這樣,也挺好的,隻是我心疼你被傷成這樣。」
「過來吧,我幫你敷藥,大公下手一般最狠,我知道的。」
赤羽府主心平氣和的說出這些話,語氣之中,竟然還有一絲絲對於池蓉的擔憂,這實在是讓池蓉難以理解。
敷藥的過程中。
池蓉忍不住問道:「你真的不生氣?我可是你的名義上的女人!你的妻子!」
「隻要你過得開心,那便好瞭。」
「世上怎麼會有你這麼窩囊廢物的男人!」
池蓉轉過身,從誇下摸瞭一把淫水,直接拍在瞭赤羽府主的臉上。
可他不僅不生氣,反而試探性的伸出舌頭舔瞭舔。
「下賤!比我還要下賤!」
「我真的受不瞭瞭!」
池蓉起身就要離開,可卻被一把抱住。
「我不許你走,你是我的妻子,誰也不能改變!」
「可我被人當做母狗一樣操弄,還當著別人的面,將我自己是如何下賤的去當狗,被整個城裡的車夫轎夫操弄。用那種低廉的價格,像個妓女一樣!」
池蓉徹底發飆,她能夠忍受自己下賤,因為她從中能夠得到快樂,可她不能忍受自己的丈夫,竟然也以此為樂。
「別走,你做什麼我都答應你,隻要你別走,求求你瞭!」
讓整個北方官場都擔心的冷面男人,竟然如此低聲下氣的祈求著。
池蓉怒的出奇。
狠言道:「好,你說的!」
「來,把我下面舔幹凈!」
「我可告訴你,裡面還有大公的尿。」
接下來的場面,直接讓池蓉快要昏厥過去,因為,赤羽府主,竟然真的低頭用舌頭去試探起那兩片已經被操弄的翻開的肉瓣瞭。
舔弄之下,池蓉忍不住將裡頭的尿排瞭出來。
可剛剛接住一口,赤羽府主竟然咽下去瞭半口。
「停住!別咽下去!這些東西,我還要留到明天早上喝呢!」
「把嘴裡的給我灌進去!」
池蓉說完,赤羽府主,竟然真的把嘴裡大公的尿和池蓉下面的淫水混合物,再次通過舌頭給順瞭進去。
池蓉看著赤羽府主,自己的這個男人,滿臉愁容,太混亂瞭,她甚至都覺得這是一場夢。
可腹部的積水,卻讓她生生的明白,這根本就不是夢,而是現實。
緊接著,二人一陣沉默。
赤羽府主在人前也是個角色,可眼下竟然是如此的卑賤,甚至比起在車夫誇下的池蓉都要下賤幾分。
「你,這究竟是為什麼?」
池蓉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我愛你,我想保護你……可我知道你走進大公府邸之後,我就已經沒法徹底擁有你瞭……所以我隻能夠讓你開心,讓你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
面對這份來自於丈夫的突然表白。
池蓉面色沉瞭下來。
如果說話的人,是傢裡府上的哪怕一個下人奴才,她也會獎勵這個下人一個甜蜜的夜晚。
或者說這番話出自於另外一個野男人的嘴裡,她同樣會竭盡全力讓男人快活,享受帝王的感覺。
可唯獨,眼前這個男人,她的丈夫,甚至經過皇帝證婚的丈夫。
逐漸,池蓉的眼神冷瞭下來。
她在下賤的時候,下賤到沒有人格,可她並不是沒有腦子。
相反,自幼在皇傢長大,接手過很多事情,腦子相當的好用。
「那你以後,想咱們怎麼辦!」
池蓉的聲音也冷酷瞭下來。
「就這樣,你願意幹什麼就幹什麼,我伺候你,保護你……」
赤羽府主的話,顯得軟弱無力,就像他誇下的傢夥一樣,經過這麼久的玩弄,依舊軟趴趴的。
池蓉的手,突然之間伸向瞭他的褲襠。
「想操我嗎?」池蓉媚笑一聲道。
「啊?這……我可以嗎?」
「你是我的丈夫,當然可以!」
緊接著,池蓉蹲下,將那根軟趴趴並且很小的傢夥,含在瞭嘴裡。
「我還沒洗……」赤羽府主緊張道。
「再臟再臭的我都吃過,你這不算什麼,我不光吃過哪些車夫馬夫的玩意,還有他們的臭腳,臭屁股……」
「夫君,你的妻子就是天底下最下賤的女人!可她也是你最高貴的女皇!」
「啊!」赤羽府主一聲慘叫,原來池蓉在含瞭半天之後,他依舊沒有反應。池蓉一拳錘在瞭他的子孫袋上。
「沒用的廢物!你跟太監有什麼區別?」
「是!我沒用,我隻配在您胯下當一條隻會舔的狗!」赤羽府主非常下賤的說著。
這些詞這些話,正是池蓉經常說的那些!
池蓉再次發怒,連續幾拳下去。可這一次,赤羽府主竟然全都忍住瞭,一聲不吭,最後還諂媚的說道:「女王大人,您可以再用力點,賤狗承受的住!」
池蓉的心,更加的冷瞭。
池蓉能夠容忍男人凌辱她,踐踏她,可唯獨不能容忍自己的男人像條狗一樣完全跪拜在地下,沒有任何的尊嚴。
那讓她很沒有面子。
凌虐玩弄她的男人,應該是大公那樣頂天立地,連皇後都敢褻玩的漢子。
而不是赤羽府主一樣隻會伸出舌頭舔的公狗。
「真的下賤!」
生氣的池蓉一巴掌抽在瞭赤羽府主的臉上。
「給我捏腳,明天早上再收拾你!」
池蓉深吸瞭兩口氣,把腹部的液體都調整瞭一下,然後緩慢的躺下,這些東西可不能溢出來!
很快,極度疲倦的池蓉就睡著瞭,而赤羽府主,則是執行著女王給他安排的工作。
然而,在這樣卑賤的捏腳舔腳過程中,他不爭氣的傢夥,才緩緩的硬瞭起來。
那種半軟不硬的樣子,甚至不如七八十歲的老頭,可以說,毫無用處。
次日清早。
在磅礴的尿意下,池蓉醒來。見自己的丈夫還在地上跪著捏腳,氣不打一處來。
「廢物,去把你吃飯的碗找來!」
「快點,要是耽誤瞭事,我煽瞭你!」
赤羽府主連滾帶爬的去瞭廚房,很快就雙手捧碗的跪在瞭池蓉面前。
池蓉調整好身體的角度,下體一松,蜜穴和後庭同時飆射出水柱。
長呼一口氣,池蓉終於將憋瞭整夜的尿給釋放瞭出來。
可沒等痛快,池蓉就不得不強行停下來,因為碗滿瞭。
池蓉並沒有著急喝,接過碗後嗅瞭嗅,那味道的確惡心。就連池蓉自己都有些想要嘔吐的感覺。
「抬起頭來,看看你的主人是如何跟狗一樣,喝下大公尊貴的尿!」
緊接著,在赤羽府主的註視下,池蓉將那碗放在桌上,跪下磕瞭幾個頭後,恭恭敬敬說瞭幾句話,這才端起一飲而盡。
也許是喝的太猛,也許是味道太沖。
本來已經喝下去的池蓉,一口吐瞭出來。
可眼疾手快的池蓉,竟然又用碗接住瞭。
噴出一小口之後,池蓉把碗抵到瞭赤羽府主面前。
「這是主人賞你的!」
赤羽府主剛剛想伸手,可池蓉一腳踩在瞭他的腦袋上。
「狗怎麼喝水的?」
赤羽府主立馬明白,伸出舌頭,順著碗添瞭起來……
接下來的三天。
池蓉嘗試過不少更加不可思議的玩法。
而這三天之中,池婉婷和皇後,也整日貼心的伺候著大公。
「大公,奴很快要走瞭……若是不日後,奴被打入冷宮,受不瞭那種孤獨自盡瞭,您會想我嗎?」
「你敢!沒有本公的命令,你必須得好好活著!」
說著,大公狠狠的一巴掌打在瞭皇後的屁股上。
她的屁股上早已經不是一個手印,可那種痛苦的嬌羞,還是讓她渾身一顫。
悉數的毛發上,已經是蜜水潮潮。
「達達,臨走之前,再狠狠的草我一次吧!」
隨即,池婉婷已經乖巧的開始舔弄大公的鋼槍,唾液當做潤滑。
很快大公挺槍上馬。
在極快的沖刺之中。大公捏住皇後的腰,嚴肅的命令道:「你必須要好好的活著,而且要好好保養自己。等你成瞭皇太後,甚至太皇太後,本公依舊要操的你淫水橫流!乳汁飛濺!」
「是,我的好達達,您狠狠的操弄奴……就算奴成瞭太後,您也是奴的達達!」
池婉婷則在大公的後背上,來回舔弄著,當然,舌頭幹瞭用的就是胯下的汁水瞭。
這三天,皇後高潮的次數,超過瞭這三年來的次數。
而皇帝到邊關,自然要四處視察。
對於北省的一眾官員來說,這無疑是一個明顯的信號。
大公閉門不出,而皇帝到處巡視,權力的更迭似乎就在眼前。
不少人已經開始密謀商議。
地牢之中。
皇帝帶著池婉婷,來到瞭曾今關押池雪峰的地方。
「父皇,您帶我來這裡,有什麼深意?」
「當日,雪峰說大公在此將你給……」
池婉婷點點頭,面對父親,說出這樣的事情,的確很是難為情。
「辛苦你瞭!」
皇帝拍拍池婉婷的肩膀,旋即低聲道:「你姑姑沒做好的事情,就由你繼續完成吧……好好看好他,有什麼重大的事情,及時把消息傳回來。切記,不可通過赤羽府。」
「這是為何?赤羽府全都是精銳,是唯一可用之人啊!」
「你太小看那個人瞭,切記,一切小心,以保全自己為主,他是一個念舊情的人,你若是能夠讓他保持新鮮感,不會太難的。如何討好男人,你還要多多自己琢磨!」
皇帝語重心長的說著。
池婉婷堅定的點點頭。
終於,皇帝還是帶著皇後太子太子妃全都離開瞭北地。
池婉婷帶著秘密留瞭下來,成為瞭大公府的一眾女人之中的一個。
拋開沒有一個盛大的婚禮之外,似乎跟遠嫁他方的公主沒有什麼區別。
硬要說有區別,那就是這個年老的男人,比起其他年老的男人,在床上兇猛的可怕。
即便她有那麼多的女人,可但凡一個月寵幸你兩次,讓侍妾們滿足不已。
……
大公府,議事廳。
大公端坐在上,七八個謀士左右兩邊並排站著。
「大公您所料不錯,在短短的幾天裡,不少人都有動作,密謀商議的事情,多瞭數倍!」
「是啊,有些人真的是看不出來,平時那麼乖!」
大公審視著桌上的一張寫滿瞭名字的紙,面色平靜。
半晌之後,大公突然道:「小天呢,喊他過來。」
司馬玄空應聲而去。
小天臥房之中,趙小天聽見司馬玄空所說的這些事情,整個人緊張且激動。
緊張的是,整個北方竟然發生瞭這樣能夠威脅到大公的事情,而激動的是,他也終於要開始進入,大公府的權力中心瞭。
雖然現在還決定不瞭什麼事情,不過參與其中,就是一個極其良好的開始。
很快,司馬玄空帶著趙小天,出現在瞭書房之中。
「小天,玄空都跟你說瞭吧?」
「你有什麼看法。」
「父親,有些話……」趙小天看看周圍這幾個不是很熟悉的謀士,不知道該不該說。
「小公爺,我們都是跟瞭大公多年的心腹,你即便說出謀反的話來,我們也隻會幫你想如何做掉皇帝!」
「就是,我們對大公的忠心,您大可放心!」
其中兩個人語出驚人,讓趙小天一顫。
可大公卻根本沒有什麼意外,微微點點頭,示意趙小天但說無妨。
趙小天在這個片刻,重新認真的掃視瞭一下自己的父親。
堅毅的面龐,似乎多年不曾改變,好像歲月就沒有在他臉上留下什麼痕跡,唯一變化的就是胡須的長度,而且好像多瞭幾分白。
「父親,按照我的想法, 雖然密謀的人多,可也不能全都處置掉,畢竟很多人都是府吏要治,一下全都處理瞭,恐怕會民不聊生。」
趙小天說完,四處看看,想確定一下自己的想法如何。
「不錯,小公爺雖然年紀不大,可已經知道瞭張弛之法,孺子可教也!」
得到瞭一句肯定之後,趙小天繼續說道:「但這些人無視我趙傢,必須要抓幾個刺頭出來。在軍隊裡,想要整治軍紀,就必須要用嚴酷的規則,把幾個最活躍的給解決瞭。所以,殺雞儆猴是一定要的。」
「現在的關鍵就是如何殺,怎麼殺才能有效的讓這些猴子都乖下來。」
「小公爺,倘若現在大公將這殺雞的事情交給你,你打算如何處理。」司馬玄空突然問道。
「交給我?」趙小天有些不太相信,抬頭看瞭看大公。
見大公不可置否的微笑。
趙小天鼓起勇氣道:「既然要殺雞,自然又要殺的漂亮,讓其他猴子知道,也要殺的狠,讓他們怕!」
「可這些人都是一些愛惜毛羽的人,找合適的理由,就成瞭關鍵。」
「若是我來主導此事,我打算假一真三!」
「哦?何為假一真三?」司馬玄空極為感興趣的追問道。
「假一,便是用一個虛假的理由殺掉一個,真三,便是真真正正的用完美的計量和手段,安排他死掉。」
「俗語說,事不過三,在巧合的事情,也不會出現第三個。」
「然後,在假一祭拜的現場,來一場敲山震虎,讓他們相互檢舉,允諾隻要供出同伴,就既往不咎。」
「接著,就在這些人中間,找些膽子小的,私下談談,降職罰薪。至於那些膽子大的,就直接讓他消失。」
「如此一來,不用一個月,我想整個北地會空前的和諧。」
「好!看來小公爺在學堂讀書,也不僅僅是貪好女色,也算是學瞭些本事啊!」司馬玄空拍手叫好。
趙小天略帶尷尬的笑瞭笑。
「的確不錯,有長進,那禁足就暫時取消,三天後,等你二哥回來,你們一起經辦此事!」大公直接下令。
「玄空,你來輔佐小天,遼遠你輔助承澤。」
「遵命!」眾人齊聲道。
一眾謀士幕僚散去,而司馬玄空卻帶著趙小天來到瞭他的書房之中。
「小天少爺,這可是個頂好機會啊!」
兩杯清茶落桌,司馬玄空沒有半點長輩的架子。
「還請先生明示。」
「關於你二哥,你知道多少?」
趙小天眉頭微皺,道:「知道的不多,我記得我還小的時候,二哥便已經遠去南疆,雖然每年都有書信回來,知道他過的還好。但是現在恐怕見面我都未必認得!」
「那你可知道,承澤少爺為何要一個人去兇險的南疆呢?」
「是我父親為瞭歷練他?」
司馬玄空搖頭。
「是二少爺自己要去的,當年大公怒的出奇,甚至打斷瞭三個侍妾的腿,可最後還是拗不過少爺。」
「還有這種事情?」趙小天還是頭一次聽說。
「所以,大公對你期望不低,若是這一次事情辦好瞭,恐怕這偌大的傢族,將來就……」司馬玄空後面的話不敢說明,可趙小天卻聽瞭個明白。
這次的事情,他和二哥同時經辦,無疑等於一場考核。
誰幹的好,就會在將來的事情上占據極大優勢。
想到兄弟要以這樣的方式競爭,趙小天下意識道:「若是我大哥沒有英年早逝,恐怕我兄弟二人也不會如此吧。」
「說起大公子,那還真的是……」司馬玄空嘆惋著。
「小天少爺,這幾日,好好養精蓄銳,切不可徹夜操勞!女色雖好,可若是沒有大公替你撐腰,願意在你胯下承歡的人,又有幾個呢?」
「說到底,權力,才是征服女人最好的武器!」司馬玄空認真的說道。
「多謝先生教會,小天明白!」
回去的路上,趙小天一直在思考,甚至短短的路程走出瞭平時三四倍的時間。
……
安西鎮。
都文耀和章平同在一間密室之中。
門開,一個灰袍人進來。
「二位,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啊!」
「哦?如何?」
「涼州的張將軍,已經答應瞭我們,隻等機會合適,咱們就能挑起邊關大事,到時候一切機會都來瞭!」
涼州乃是塞外八族之一涼族別稱。而張將軍,也是涼族首領的別稱。
「先前陛下來的時候,有意無意暗示瞭想要改變北地風貌,大傢也都知道,北地最大的頑疾,根本不是異族,而是他!」
灰袍人說起他的時候,聲音也情不自禁的小瞭幾分。
都文耀想起衛雨晴已經有瞭懷孕的跡象,心中的不屈泛起。
「男兒就要成大事,陛下意圖明顯,正是咱們北地英雄出彩的機會!」
三人對視一眼,各個信心滿懷。
「章將軍,你很快朝上頭要一批糧草馬料……」
章平淡淡摸瞭摸下巴。
「摩西一族加上涼族,再聯絡上兩個部落,那時候我們就真的能成瞭!」章平眼中,滿是野心。
當夜,章平就飛奔去瞭摩西族的領地。
跟摩西女祭司一番歡好之後,如願見到瞭摩西女王。
「這恐怕我很難答應你。你身為大公的近衛,豈能不知道大公的威能?」
章平解釋道:「我們不是調整大公,而是利用現在的機會,爭取一些好處,倘若陛下給我一個統禦北方異族的官位,那到時候我能夠替大傢謀取的好處就更多瞭。」
「屆時,你再也不用為瞭族人的糧食擔心。而且,我也能夠讓你摩西族的女人,在朝中大員的府上當歌姬舞姬,那個時候,摩西一族,可就再也不會面臨滅種亡族的可能瞭!」
摩西女王呼吸急促,的確,章平的話十分有誘惑力。
當年大公一紙契約讓摩西數十年緩不過來,現在這個能夠徹底紮根進南方的機會,她的確很想要爭取。
「可!」
「我知道你的顧慮,不過你也不想想,我若是沒有把握,我敢跟你說這事?你可跟大公有肌膚之親,若是將此事說給大公,我就是有一百條命,也不夠大公殺的!」
「那你想要什麼!」
「當然是你部落的支持,除此之外,我聽說摩西女王的水蛇腰靈巧豐盈,一直想試試……」章平舔瞭舔嘴角,貪婪道。
摩西女王隨手將掛在腰間的薄紗拋出。
「章將軍,釣魚可也要給點餌料,等你拿出什麼東西來的時候,奴傢的身子,自然是你的。」
夜裡章平當然沒有離開,雖然摩西女王的身子他沒有得到,可三個女祭司一一同伺候。
三人九穴,屬實讓章平有些精疲力竭。
第二天上馬,腿和腰都是軟的。
可章平剛剛離開,女王也派人朝著北方行省疾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