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要臉!”
莫小晴聽完第一段通話錄音後,就自覺的去瞭臥室避開瞭,老婆一邊流淚,一邊默默的翻閱著我保存的每一件東西。
當聽到喬木的那些甜言蜜語時,她隻是皺瞭皺眉,因為對於她這個年代所會接受的那些更加直白的情話來講,嶽母和喬木最初的那些還算是很含蓄。
直到後來,喬木在情人間的對話中,開始摻雜一些性的內容,用來挑逗嶽母這個寂寞深閨的怨婦。從那時起,老婆的臉色便越來越難看。尤其是每次聽見嶽母用含羞帶怯的聲音回應情人的挑逗,用會使男人興奮的腔調和字眼說出一句句讓人臉紅心跳的淫語時,我都想要逃開,真是太尷尬瞭,雖然偶爾我也會播放一下滿足自己小小的變態欲望,可是跟女兒一起聽她媽的靡靡之聲,這就不是刺激瞭,而是有種犯罪的感覺。
其實我知道,嶽母還是有所保留的,很多喬木的要求她也並沒有滿足。我不知道是她不願意亦或者是害羞,當然也不排除是想慢慢把自己的一切交給情郎,讓他懂得珍惜自己。這些女人的心思我也隻是懂一些。
老婆接著又看起瞭他們之間用微信的聊天記錄。說實話,自從和鄭銘談過後,我已經基本瞭解瞭前因後果,所以對於嶽母與那人之間的聯系已經不怎麼關註瞭。所以後來的一些記錄隻是自動保存下來,連我都很少看。
不要臉,真不要臉,老婆不知道看到瞭些什麼,手一直在抖,嘴裡除瞭這來回兩句之外再也說不出其他。我湊上前去,原來是一些圖片。除瞭那張我熟悉的嶽母按照情人要求拍下的絲襪美足以外又多瞭一些其他的。
這裡面除瞭一些生活上的照片外,有幾張特別刺眼。第一張讓老婆差點爆發的是喬木偷拍的嶽母在桌下的肉色絲腿,這張圖的角度很下流,從兩腿並沒有完全並攏的地方隱約竟然能看見一絲白色的痕跡。
更可惡的是他不僅把這樣的照片發給瞭嶽母,還稱贊她的腿很誘人,很想多撫摸幾次。而嶽母的回應居然是你又不是沒摸過。或許用文字比用嘴說更讓嶽母放得開,所以她明顯比電話錄音裡要大膽瞭許多。
還有一張也是喬木偷拍的,這一次是嶽母不知道在做什麼而撅起的大屁股,肥美圓潤的大肉臀像滿月一般撐著裙子。那完美的弧線透露出女性最誘人的曲線,誇張的臀型更是充滿瞭性的暗示。
嶽母看瞭這張照片的反應先是很害羞一直說喬木討厭,後來又和喬木不知道怎麼得就開始討論起瞭臀型。嶽母覺得大,喬木卻說很美很喜歡,甚至用隱晦的字眼表達瞭想要後入的意思。嶽母看來也是懂瞭,說喬木壞,不過並沒有表示拒絕和討厭。
老婆看到這裡時,牙咬的很緊發出兩聲冷哼,我雖然也看得有些燥熱,不過聽到這哼聲後立刻冷靜瞭下來。
而最離譜的是前兩天剛剛照的一張,這次是嶽母在喬木的要求下主動照的,也就是這一張徹底讓老婆出離瞭憤怒。
經過這些次的幽會,雖然從聊天上看嶽母還沒有真的把自己完全交給喬木,但其他情人間該有的親密,估計是已經沒有瞭什麼保留。像她這樣年齡的女人,會對自己因為歲月而流失的美麗特別在意,也更怕情人會因此介意。所以,她們往往在被挑逗後,會以更為熱烈激情的方式去回應對方。嶽母即便是再矜持,也逃離不瞭這個定律,所以在喬木幾次要求被拒表現出失望的意思後,嶽母還是拍下瞭這樣一張惹人犯罪的照片。
從環境上來看,嶽母是在浴室拍的,她對著鏡子,穿著喬木給她買的一套充滿誘惑的紫色情趣內衣。半扭著身子,臉上帶著一絲羞怯的笑容。豐滿的胸部有大半露在外面,甚至輕薄的蕾絲還顯露出瞭凸起的兩個奶頭。
不得不說嶽母的身材保養的很好,這個角度呈現出一個完美的S型,我所接觸的女人中,老婆身材算是很勻稱,胡姨的巨臀很誘人,而莫小晴的胸部則是讓人每次都愛不釋手。但她們都沒有嶽母這樣完美,在那對挺拔的乳峰下,是她這個年紀不該有的平坦的小腹,接著是胸罩同款的紫色丁字褲。這小小的玩意完全包裹不住嶽母挺翹肥美的熟女肉臀。
因為是半側著身子,嶽母的臀溝我隻能靠著那翹起的臀肉來測算其中的深度,想象被兩瓣滑嫩臀肉夾住肉棒的感覺。在它的前面,是比大腿要凸起一些的女性性器,紫色的蕾絲花紋將她顯現的那樣神秘和誘人,雖然看不見全貌,但隻是那微凸的曲線,便讓人像被火燒灼瞭一樣。這麼一副身子再配上嶽母羞怯的笑容,將一個成熟已婚女人隱藏卻又渴望的肉欲展示到瞭極致。
我能想象,在嶽母自己拍攝這張照片的時候,她的內心是充滿期待的,期待自己的情人因為自己的身體而沖動,而瘋狂,期待他的那根男性象征能因為自己而怒然挺立。事實上,我想喬木可能也確實會如此,至少我現在已經勃起瞭,幸好老婆已經被自己媽媽的淫蕩而驚呆瞭,所以並沒有察覺。
看到這裡,老婆連之後兩人的對白都沒有勇氣再看下去。我原以為她會憤怒或者痛苦,然而沒想到欣兒隻是默默的閉上瞭眼睛。我知道現在跟她說什麼都沒用,隻好簡略的收拾瞭一下桌上的東西,然後靜靜的擁著她。
莫小晴聽到客廳裡忽然這麼安靜,好奇的走瞭出來,看到我們相擁在一起,也默默的靠瞭過來握住好友的小手。
三人就這麼靜靜的坐瞭大概有一會兒,我的手機響瞭,鈴聲在這個氛圍裡顯得特別刺耳。
老婆看瞭我一眼沒有說話,我在她臉上輕輕的親吻一下,然後帶著憂慮拿起手機一看,是鄭銘。通話內容很短促也很簡單,鄭銘告訴我喬木已經收到那筆錢,看來就是他們白天見面就是為瞭這事兒。
我想著老婆痛苦的樣子,咬牙切齒的告訴鄭銘提前動手。
老婆看著我打電話像是遊魂一樣站瞭起來走進臥室,莫小晴用詢問的眼神問我,我示意她先別問我這邊的事,替我好好照顧老婆就行。然後披上外套就沖出瞭傢門,這個時候,我和老婆一樣難過,特別的想要做點什麼來發泄。從戀愛到結婚,這麼些年,不說離婚,連分手我們都沒說過一次,喬木你個王八蛋你給老子等著。
開著車,我像瘋子一樣竄行著,路上讓鄭銘給我發瞭個定位,是郊外一個廢棄的機修廠。我花瞭大概半個小時趕過去。老傢夥幹事幹脆果斷,我走進廠房時,喬木已經被蒙著頭套摁在瞭一把椅子上。鄭銘穿著一身唐裝,拿著個小壺喝著茶,看到我招招手示意我過去。
“之前他已經跟那頭匯報過瞭,估計那邊也該做好攤牌的準備瞭,你小子之前不是讓我把錢截住就把姓喬的打發走嗎?那現在怎麼個意思?”
“沒什麼,他今兒讓我老婆撞見瞭,現在我媳婦還哭著,她眼淚可值錢,所以我想來收點利息。”
其實脾氣再好的人都有逆鱗,關鍵看會不會讓人給傷著。我現在就被傷著瞭,因為我老婆就是我的逆鱗。
“行!有情義還有股子狠勁兒,那你慢慢弄著,我這幾個人留下來幫你,還有他拍的東西也都在這兒,包括我誰都沒動過。你叔我年紀大瞭體力活就不參與瞭,另外之後的事兒我等你電話。”
鄭叔看著我嘆瞭口氣,估計沒想到我是因為這原因讓他留瞭人。別聽他說的好聽,我知道在他們這種人眼裡,我這是兒女情長不可取,但誰叫我就是這麼個人呢。
鄭銘沖著他帶的幾個人示意瞭一下,其中一個跟著他離開瞭,另外還有四個依然留在原地。
“雷哥,你有什麼事盡管吩咐。”其中一個貌似是個帶頭的,額頭上有道疤,他沖我笑瞭笑。
我點瞭點頭從兜裡掏出一疊現金遞給他,說道:“哥幾個今天辛苦瞭,來的匆忙沒帶多少,這點先拿著,以後再請你們喝酒。”
那人並不在意我錢給的多少,這種事他們主要還是替鄭銘做的,但見我是個懂規矩的,所以笑的也自然親切瞭一些。接著我讓他們先在門口幫我看著,這裡就留下我和被綁著的喬木。
先翻瞭翻桌上的一堆小玩意,有手機還有一個U盤兩攝像頭。這裡面有些什麼我大概都能猜到。接著替喬木拿下頭套,這傢夥沒少被折騰,說是鼻青臉腫都是輕的,尤其是嘴裡不知道誰那麼缺德還給塞瞭條襪子,我低頭看瞭看,嗯喬木沒穿鞋估計是他自己的。
剛開始,喬木還沒適應外面的光線,等看清瞭是我,臉上立刻流露出一絲不屑,然後又是極端的憤怒,他沖著四周看瞭看忽然吼道:“鄭銘呢,你個老王八蛋收瞭錢不辦事不說還綁架老子,你等著,要不快放瞭老子……哎喲,你敢打我。”
我緩緩的收回手,死鴨子嘴硬說得就是喬木這種人瞭,明明說話的時候身子都在發抖偏偏還要鬧騰。或許鄭銘綁他的時候圖省事也沒跟他說什麼,所以喬木心裡還存有僥幸,希望能靠著身後那人脫險。若是換做平時,我不妨逗逗他和他玩玩尋個開心,可是今天,傷害我老婆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又見面瞭哈,中午的時候飯菜怎麼樣,好吃嗎?我個人覺得不錯,你說呢?”
“你··你問這個什麼意思?”喬木剛挨瞭我一巴掌,又被我問的莫名其妙,腦子一時間轉不過彎整個人都是懵的。
我一邊笑著和他說話,一邊轉到瞭他身後握住他的手掌仔細看瞭看。
“喲,這戒指不錯,款式挺好啊!”
“小子,你有話直說,別……啊……你他麼瘋瞭,我操你……”
“你要把後面那個字說出來,我就給你再來一下。”
笑容瞬間收斂,我靠著喬木的耳邊冷冷的說道,同時放開他的手,那手掌中間被我用燒著的煙頭狠狠的摁瞭一下。雖然我平時連架都很少打,但並不代表我好欺負,尤其是當我最愛的人受到傷害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