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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林胡圖騰

  華天香哪想得到這侏儒如此多疑?之前每次征戰,司馬父子向來一起上陣,可這次侏儒竟然留下司馬浩,並且令他掌控禁軍。這司馬父子向來與她父親「鎮北王」華威不對付,和「平南王」華紹倒是關系不錯,這次她千方百計調走司馬風,可不要弄巧成拙?

  此時,侏儒那短小蒼老的枯手力道越來越大,把她乳房捏得生疼,五根手指深深地陷入那彈性十足的雪白乳肉中,留下五道青紫的指印。

  華天香那雙明媚的美目射出屈辱而又仇恨的寒光,她玉手佈滿功力,幾次想要拍到侏儒的腦袋上,可隨即又咬牙輕輕的放到侏儒那半禿的大腦袋上,改為溫柔地撫動。

  這一抹奇景,簡直令人大跌眼球,遠遠看上去,還以為是一位絕色婦人正安撫著自己的孩子,可走近一看,卻會令人沉重失落,哀嘆惋惜……這哪是一對母子啊!明明這侏儒是個奇醜無比,且猥瑣至極的糟老頭子,而他一隻蒼老小手還握住絕色仙子那雪白美麗的豪乳,且毫無憐惜地狠狠抓捏著,讓這位讓人隻見一眼就會喜愛欽慕的絕色美人痛苦不堪。眼前這一幕,令人恨不得將這可惡的老醜侏儒千刀萬剮,才能解心頭之恨。

  雖然這位老醜侏儒身材五短,但下身那根事物卻極為碩大,與他五短身材相比,顯得極為不協調。

  此刻他似乎忍得有點難受,便解開褲子,頓時一條碩大無比的黑色巨物從裡面跳瞭出來,好像一條嚙人而食的黑龍,看上去無比崢嶸,龜頭極大,棒身則顯得細小一點,上面散發出騷臭難聞的味道,但雄性氣息卻極為濃烈。

  華春抓瞭一下華天香的雪白豪乳,淫聲道:「朕的乖女兒,快幫父皇啯兩口……朕的小兄弟好久沒被你小嘴疼愛瞭……」

  聽聞此言,華天香媚熟俏臉頓時失色,她深知這根巨棒的恐怖,每次都被它折磨得欲仙欲死,並且讓她難以接受的是上面的氣味,遠遠聞著就會嘔吐,更別說給它含舔……

  她蹙起秀眉,強忍住惡心,嗲聲道:「父皇,您的寶貝有多久沒洗瞭,好難聞啊,女兒才不給你吹簫呢!」

  華春捏著她的乳頭,用力向外拉起,淫笑道:「小騷貨真是矯情……現在朕的小兄弟需要安慰,你看怎麼辦?」

  此時,華天香的雪白豪乳已被他拉成吊鐘狀,乳頭有寸長,上面那碧色乳環就一條細小的蚯蚓,竟慢慢在乳頭上蠕動起來,看上去甚是可怖。

  「啊~~父皇輕……輕點……疼……好疼……」華天香皺起柳眉,俏臉上滿是痛苦神色,嬌聲求饒著。

  華春一聽,心中不忍,慢慢松開捏住乳頭的手指,他一松開,那雪白豪乳就迅速回彈,緊接著就在胸口蕩起一陣雪浪,洶湧澎湃……

  疼痛過後,華天香一陣舒爽,那與之年齡不相稱的熟媚俏臉竟蕩起妖媚風情,令回首撇視的華春心中更是激蕩……恨不得按住她,將巨棒捅入她那紅艷豐潤的小嘴中,狠狠抽插一回……

  華天香早就註視到他的色眼,正不懷好意地盯著她,她裝作銷魂迷醉的樣子,探出一雙嫩白纖細的玉手摟住侏儒老人,一對豪乳緊緊地貼在他的背上,玉唇湊到他的耳邊,伸出香舌輕輕舔瞭一下他的耳廓,膩聲道:「好爹爹……不如……讓女兒用小手來服侍您的小兄弟,可好?」

  「不行……朕的小兄弟,還要肏你的小嘴,騷屄和屁眼,僅僅用手可不夠!」侏儒眼射淫光,無恥地說道。隨即他就想掙開絕色仙子的懷抱,然後挺動肉棒塞進她的小嘴裡,讓她幫自己吹簫。

  華天香哪不明白她的想法,在他掙紮之際,就探出雪白玉手握住他的肉棒,用柔軟嬌嫩的纖細手指在龜頭上輕輕按摩,同時輕柔地舔著他的耳朵,膩聲道:「好爹爹……你的小兄弟好嚇人啊!又大……又粗……還……還燙手呢!這樣就好……讓女兒感受一下它的雄偉……」

  感受絕色仙子小手的冰涼柔滑,華春爽得倒吸一口涼氣,大嘴張開發出「哦……啊……」的感嘆聲音。肉棒被一片冰涼柔軟包裹,耳朵被一條溫熱滑膩舔弄,爽得老醜侏儒肉棒抖動不停……

  華天香美目閃過仇恨的光芒,眼前這老醜侏儒用卑鄙手段霸占她,羞辱她,但她不得不屈服,心中不禁屈辱又悲傷,想她堂堂「月宮仙子,北朝女神」竟不得不放下身段,用肉體來服侍這老醜不堪的侏儒,並且還要滿足他變態的欲望。激得她幾次差點忍不住殺瞭眼前這可惡的男人,但她明白,眼前不是出手的良機,否則定會連累到自己的父親……

  想到這裡,她的聲音頓時變得甜膩溫柔,說道:「爹爹真是神勇無匹,這肉棒又燙又硬……將……女兒……女兒的心……多要燙化瞭……嗯哼……這壞傢夥真是令女兒又怕又愛……恨不得……能天天握住它……」說罷,她用素白玉手把住黑色肉棒,開始輕輕擼動起來……

  那嫩白與烏黑夾雜在一起,看上去卻給人一種心痛的感覺。

  華春爽得咬牙切齒,哼唧叫個不停,嘴上卻淫聲道:「朕的心肝寶貝,這次你可要出些力氣?」

  華天香一聽,臉色頓時煞白起來,但不好違抗他的命令,便順著他的話,道:「父皇身為一國至尊,哪需要女兒這個婦道人傢出力?」

  華春哼唧兩聲,淫笑道:「嘿嘿……這次還真要朕的小寶貝賣弄風騷,讓那幫吝嗇鬼出點血本……」

  華天香一怔,恨得咬牙切齒,俏臉頓現羞怒神色,但小嘴卻喘息嗲道:「父皇……壞死瞭……又讓女兒……去做娼妓……人傢不依嘛……壞爹爹……人傢可是你的女人啊!」

  「嘿嘿……父皇也舍不得小寶貝,可是這段日子用度極大,內庫入不敷出,所以朕希望寶貝兒施展魅力,讓那幫老傢夥出些血本……」華春淫笑一聲,無恥道。

  接著他又想到一件事,不由得眼睛一亮,興奮道:「朕怎麼忘瞭林胡使節呢?聽說北方草原雖然糧食短缺,但金銀甚多,作為一國使節,想必帶著不少錢財,這次朕的騷寶貝可要好好勾引他,讓他多出些錢。」

  華天香心中悲哀莫名,本以為給本國大臣侮辱就算瞭,這次還讓她去勾引蠻夷之輩,不禁氣得渾身發抖。她平息怒氣,腦子一轉,想到一個辦法,說道:「父皇……女兒……聽說林胡蠻人自出生就不洗澡……身上味道極大……如果將女兒身上……弄得有異味……我想您也不會喜歡的……」說罷,她看向華春,見他沉默不語,便手上加大動作,用力擼動黑色肉棒,丁香小舌靈活地鉆到侏儒的耳孔中,一陣親密的舔砥,口中更是發出嬌膩的「嗯哼」之聲,甚是誘人,她秀唇貼近侏儒耳畔,嬌聲道:「父皇,如果你需要錢財,女兒倒有辦法,可以解決,而且會讓您得到更多!」

  華春一聽,不由得意動,連忙問道:「說說看,如果令朕滿意……自然不會讓小寶貝去伺候那骯臟的蠻夷。」

  華天香就像抱著一個巨嬰一般,將侏儒完全放到自己那條飽滿結實的大腿上,兩對柔軟滑膩的豪乳靠在他背上,輕輕地摩擦著,同時媚聲道:「前些時日,女兒不是推薦一人擔任禁軍左衛統領嗎?」

  華春點點頭,但眼中卻閃出疑惑地光芒……

  華天香嗲道:「這可是爹爹答應女兒的……可不許耍賴……否則女兒可要生氣瞭……」

  「朕一言九鼎,怎會耍賴?隻是這件事又如何與錢財產生聯系?……朕甚是不解!」

  華天香吻瞭一下他醜陋的臉蛋,媚聲道:「因為此人傢裡很有錢,洛陽豪商張進財,想必父皇聽過吧?女兒推薦的人,名叫「張昭遠」,正是張進財的獨子。」

  華春一聽,不由得眼睛一亮,腦子裡突然閃出一個老土肥胖的財主模樣,笑道:「哈哈哈……原來是張進財啊,朕認識這老傢夥……」他撇瞭一眼絕色仙子嫩白手腕的黑色手鐲,淫笑一聲,繼續道:「寶貝兒手上這對烏蛇手鐲和騷屄上那個蛇環,就是他獻給朕的,哈哈哈……」

  華天香聽得羞惱無比,心中暗恨,她身上的這幾個蛇環雖然給她增強瞭實力,但卻甚是恐怖惡心,而且幾個淫蛇不時地用蛇信刺激她敏感之處,讓她身體時刻都飽受性欲的煎熬。如果換成別的女子,被這幾條淫蛇上身後,估計早就崩潰發狂瞭,還好她毅力堅定,並且將之化為自己對敵的手段之一。

  「父皇既然認識張進財,不如就讓他兒子做那左軍統領,如何?」

  華春想瞭片刻,疑惑道:「你如何與張進財的兒子結識的?」

  華天香一聽,便知道這老東西又多疑瞭,便又使出渾身解數,擼動肉棒,親吻臉龐,砥舔耳廓,同時又嗔怪道:「還不是怪父皇,把人傢……與人交歡的……情景,作到畫上,還不用心保管……結果讓賊人給竊去,女兒隻得親自去拍賣會……去購買那些羞人的畫作……偶然之下與張進財的兒子張昭遠結識……爹爹真是……壞死瞭……」

  華春被撩撥得性欲大起,那肉棒更是硬得發燙,精關也在嫩白小手溫柔地撫弄下松動起來,他「啊」一聲,狂吼起來……接著老眼一閉,一股濃黃精液噴出三尺遠。

  華天香知道不給他些好處,定然不會答應她的要求,便連忙將老醜侏儒抱起來放在龍椅上,然後屈下身子,跪到他的胯下,將小嘴湊近肉棒,獻媚討好地瞟瞭他一眼,緊接著張開紅唇,緩緩地吞入龜頭,丁香小舌靈活地掃過棱溝和馬眼,做著最後清理。

  騷臭難聞的氣息,讓她差點嘔吐出來,她強忍住惡心,一邊舔砥,一邊抬起媚眼,魅惑地與老醜侏儒對視……

  侏儒抬起屁股,指瞭指下面,淫聲道:「騷貨,把朕的屁眼也舔幹凈……」

  這不是老醜侏儒第一次提出要求,但每次華天香看到他那長滿雜毛的惡心肛門,都會忍不住反胃,因此說什麼也不願意用香舌去伺候他的後庭。這次也不例外,她搖頭道:「父皇……不……不要嘛……好惡心……女兒從未做過此事……求您收回成命。」

  華春也不強迫她,隻是嘴上仍調侃道:「小騷貨,遲早讓你舔朕的腚眼……」

  華天香嬌媚地白瞭他一眼,繼續埋下臻首,舔弄著騷臭惡心的巨棒,等將棒身舔得油亮光澤,才停瞭下來,隨即又像服侍自己夫君一般,幫老醜侏儒穿好褲子,做好這一切,又抱起侏儒放到自己飽滿結實的大腿上。

  華春滿意地看著這位號稱「北朝女神」的絕色仙子放下身段,精心服侍自己的媚態,心中得意萬分,不禁感覺江山美人盡握掌中,頓時激動地意氣奮發,直想狂呼出聲,讓天下人俱知他得意萬分的情懷!

  激動良久,華春才回過神來,說道:「就按小寶貝的想法去辦吧!不過得讓張進財出點老本……」

  華天香一聽心中暗喜,不由問道:「還要女兒去伺候那位林胡使者嗎?」

  華春沉吟片刻,才說道:「既然寶貝兒不願,朕不會勉強,不過排好的戲劇,你必須參演?」

  華天香兩頰羞紅,哼瞭一聲,嗔道:「壞爹爹……快說吧……又想到什麼點子……來折辱女兒……」

  華春淫笑一聲,舔著臉,說道:「朕哪舍得折辱自己的心肝寶貝呢?你也知道,朕就喜歡看戲劇,不但你,就連貴妃和皇後也當過伶人,不過她們無論在哪方面都比不上你,因此委屈寶貝兒瞭。」

  華天香心中憤恨,但小嘴卻嗲聲道:「你還沒說什麼戲劇呢?」

  華春淫笑道:「此劇名叫「李代桃僵」,講述的乃是,一位書生與一位小姐情定終身,小姐留詩暗示書生半夜相會,但書生性情迂腐,誤解瞭小姐的意思,而這一切竟被小姐府中的下人得知,於是這個下人趁著夜黑天高,扮做書生的模樣,偷偷與小姐相會,並且還和小姐上瞭床……這樣下來,小姐被下人玩得春心蕩漾,竟夜夜與之交歡……一年後,小姐與書生成婚,進入洞房後,竟發現小姐已不是處子之身,並且還有瞭身孕,就連騷穴也被肏得松松垮垮的,於是書生大怒,告上瞭官府……結果小姐被當做淫婦,浸瞭豬籠……書生黯然神傷,終身未娶。」說完,他得意地大笑起來,淫聲問道:「寶貝兒,此劇如何?這可是朕費瞭極大腦筋,才想出來的。到時你就扮演這位小姐,至於下人,就從幾個低賤的男伶中挑一個器大活好的,保證讓你滿意。」

  華天香氣得臉色蒼白,恨不得一掌拍死這個無恥的侏儒,雖然憤恨,卻不能發作,令她更是憋屈難受,心中嘆息一聲,才嗲聲道:「爹爹壞死瞭……又讓那些低賤伶人……玩……玩弄女兒……還讓旁人觀看……」

  華春探手握住她的豪乳,捏瞭兩下,才說道:「這次將燈光弄得朦朧點,再搭上春帳,就看不清楚瞭,到時寶貝兒要叫得騷浪點……知道嗎?否則朕可要點亮燈火,再撤去春帳……讓他們清楚地看到你被下人肏屄的騷樣。」

  華天香心中悲傷,但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

  華春想到司馬風要帶兵迎戰東齊神將「楊絕」,便想要送行一番,於是吩咐華天香伺候他更衣,等穿上龍袍後,他忽然想起一事,說道:「聽說司馬府有一個側室小姐要嫁於張進財的兒子做平妻,此事甚好,等司馬風出兵後,就立即操辦吧!」

  華天香心中一凜,暗道:「這老東西倒是對司馬一族恩寵有加,竟連側室嫁娶也記在心上,可嘆司馬父子與平南王走得近,這可是禍端啊!這次隻調出司馬風,那司馬浩還大權在握,不是發動良機,隻得再慢慢等待瞭。」

  *** *** ***

  東城……

  正紅朱漆大門頂端懸著黑色金絲楠木匾額,上面龍飛鳳舞地題著四個大字「平南王府」。

  天階夜色涼如水,窗內紅燭搖曳,窗外細雨橫斜,積水順著屋簷悄然滴落,在地面暈開一圈漣漪,似嘆息似挽留。

  一位身著華裝的美婦,正提著一盞幽暗的絹燈在過道上行走,整個過道黑漆漆的,除瞭腳下的一點光,和兩邊不時好似有水浪拍打的聲響外,什麼都看不清晰。

  她轉入一座大院中時,則昏暗不見,光明大起,這時方見這位美婦的麗色……

  隻見美婦身穿一件紫色的紗裙,窄窄地雙肩圓潤如玉,雙乳碩大如瓜,但微微有些下垂,隨著身子的動作而不時地左右搖晃。水蛇腰,平坦而結實的小腹顯得極有風情,飽滿而挺翹的臀部猶如一個倒扣的玉盆,臀下那兩條修長的大腿渾圓而充滿瞭力量。

  她雍容華貴,玉容美艷絕倫,但又充滿著妖冶浪蕩的氣息,卻偏偏板著臉擺出一副威嚴的樣子,讓人感覺矛盾至極。

  等她來到寢室,看見坐在床上的雄壯醜陋少年後,那威嚴瞬間就消失不見,隻剩下順從討好之色。

  「賤妾傅紅裳見過教主大人。」

  醜陋少年嘲諷道:「平南王妃高高在上,在下可當不得如此大禮?」

  美婦傅紅裳一聽,嚇得玉容蒼白,連忙跪到地上,叩首道:「母狗拜見主人,願主人神功大成,威絕天下!」

  醜陋少年冷哼道:「本座還以為你忘瞭自己的身份呢?這幾日去哪瞭,為何不過來請安?」

  傅紅裳獻媚討好地褪去男人的褲子,兩條長滿黑毛的大粗腿都露瞭出來,忽然從濃密的陰毛中竄出來一條長約十寸,粗若兒臂的黑色蟒蛇,「啪」的一聲,打在她高貴的俏臉上,抽得她臉蛋麻木生疼。

  她雙手握住眼前這根驚人的巨物,用嫩白臉蛋貼在上面摩蹭,口中嬌媚道:「主人,裳奴永遠是您的騷母狗,哪怕以後登上皇後之位,也是主人專用的性奴……主人神槍天下無雙,神勇無匹,世間沒有哪個男子能與您媲美!今世裳奴願死在您的神槍之下,哪怕下世也要跪在您的胯下,再稱呼一聲「主人」!」

  醜陋少年踢開鞋子,把臭腳踩到她俏臉上,傅紅裳微微一愣,連忙張開小嘴,含住他的腳指頭,舌頭伸出舔弄他的臭腳丫。

  ……

  接著又慢慢向上,解開瞭少年的衣服,丁香小舌砥舔著少年那醜陋兇惡的臉,經過耳朵,眼睛,甚至連鼻孔都不放過,將臉幹洗一遍後,又吻上少年的大嘴,靈巧的香舌與少年的長舌親密地交纏著,不斷吞咽著少年那腥臭的口水……她媚眼討好地看著少年,那雙爆乳隔著衣服摩擦他的身體。

  兩人像親密愛人般吻瞭半天,才依依不舍地分開,少年命她脫下衣服。

  傅紅裳不敢怠慢,先去下發釵,讓亮麗烏黑的長發飄散開來,接著又解開衣服,羅裙……頓時一副淫靡場景出現在少年眼前。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她的下身,隻見她小腹上陰毛卷曲著,修得整整齊齊,呈倒三角形,且烏黑油亮。在腹部下面則穿著一條黑色的貞操帶,與嫩白肌膚形成鮮明對比……看上去誘人至極。貞操帶的正中間有一個長長的豁口,剛好把剃光陰毛的肥厚陰唇給露出來。陰唇大張著,中間則插著一根碩大的牛皮陽具,將騷穴卡得死死的,這牛皮陽具最上端有四個環,分別被貞操帶豁口上下的四條細長鐵鏈給扯得緊緊的。這牛皮陽具實在太大,竟插得她陰唇外翻,那靠近穴口的陰唇邊緣竟有些發黑。可見這美艷熟婦久經性事,就連陰唇也被肉棒給肏黑瞭。而在大腿根部分別印著兩排黑色字體,上面寫著「黑龍專用」。從這少年看向兩排黑字的得意神情,顯然他就是歡喜教主「黑龍」本人。

  再看她後面,在臨近菊門的位置,開瞭一個指頭般的小洞,洞口邊緣則是一圈鋒刃,如果別人想玩弄她的菊門,肯定會被刃口劃傷。透過小洞,就能看見那黑褐色的菊花,顯然此處也經常被肏弄……

  黑龍淫邪笑著湊近一看,見貞操帶沒有解下的痕跡,不禁滿意地點點頭。

  再看她上身,兩個碩大如瓜的爆乳,微微下垂著,那暗紅色的乳頭,竟慢慢滲下一絲白色的乳汁,同樣在一雙雪白爆乳底下也印著四個黑字「黑龍專用」,而在她左側乳房上竟還紋著一條黑色淫蛇,這條淫蛇盤踞在她的雪白乳峰上,黑色蛇身將雪白乳房盤瞭一圈,蛇尾伸進深深的乳溝裡,蛇嘴大張,崢嶸醜惡,那蛇信長長細細的,似在窺視著那暗紅色的乳頭。

  黑龍瞟瞭一眼淫蛇紋身,臉上閃出狠色,猛的一口湊上,差點咬掉乳頭,紋著淫蛇的雪白大奶,青筋爆起,一股刺痛感從乳頭傳來。

  黑龍咬瞭一會,再用大手將這對乳峰牢牢地抓握著,挺立的乳頭興奮地噴出乳汁,每噴出一道,傅紅裳的身體便難以自制地顫抖一下,柔軟的腰肢無力地貼靠黑龍威武雄壯的身體上,搭在黑龍肩頭的素手不知不覺中扣瞭起來,環抱住他的脖子。

  黑龍張開血盆大口,那兩個長長的乳頭並在一起,牢牢地含入大嘴中,大口大口地吮吸著,將甘甜的乳汁盡數吸入腹中,半滴都不浪費!

  傅紅裳下身那飽滿肥厚的熟婦騷穴緊緊地纏住那根碩大的牛皮陽具,裡面淫肉蠕動著,親密地與棒身接觸,那略帶腥味的尿液和晶瑩的淫水正隨著她身體的痙攣顫抖著流出,順著豐滿圓潤的大腿流淌而下,灑落到地面上。」黑龍解開她的貞操帶,當牛皮陽具抽出騷穴時,竟又讓她泄瞭一回,尿液與淫水橫流,在地上淌出一灘水跡。

  不知過瞭多久,黑龍才松開嘴巴,心滿意足打著飽嗝……

  傅紅裳有些虛脫地環抱住黑龍的脖子,媚眼如絲,小嘴半張半合,大聲喘息,飽滿白嫩的乳峰上佈滿瞭青紫指痕,暗紅色的乳頭被拉得長長的,原本挺拔的乳峰被吸得綿軟無比,像是兩隻水袋一般地掛在胸前……

  盡管吃過甘美奶汁,黑龍仍不滿足,他又看瞭一眼那雪白乳房上的淫蛇紋身,隻覺得礙眼至極。

  黑龍冷哼一聲,狠狠扇瞭傅紅裳一記耳光,罵道:「騷母狗,你奶子上的淫蛇到底是誰紋的?」

  傅紅裳被他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得腦袋發懵,她捂住臉龐,淚水湧出,哽咽道:「主人,是谷中長老所紋!」

  黑龍睜大兇目,惡狠狠地瞪著她,大聲喝道:「臭婊子,竟敢騙我……」他大手一揮,頓時屋梁上垂下無數根藤條,宛若毒蛇撲向那具嬌軟無力,豐腴飽滿的肉體。

  傅紅裳嚇得花容失色,尚未來得及驚叫,就被困瞭個結實,怪藤將她雙手困在背後,環過爆乳的外緣在乳溝處打瞭個交叉,使得雙峰更為飽滿凸挺,乳肉上的肌膚也變得更加晶瑩剔透,上面青筋清晰可見,怪藤朝下蔓延,掠過雙腿,將雙足捆住,最後怪藤繞過屄戶,到陰唇中間那道縫隙裡,深陷下去,隨即,那怪藤將她向上提起,抬離地面,吊在空中,嚇得高貴美婦哀聲求饒,騷穴不住淌出淫水,將那卡在屄縫中的怪藤淋得濕漉漉的。這怪藤極為粗糙,上面還有細微倒刺,而傅紅裳的肌膚極為細嫩,且敏感之極,被這麼一陣折騰,渾身雞皮疙瘩都豎瞭起來,酥麻瘙癢傳遍全身,而身體被橫吊在空中,雙腕,雙足,乳房,甚至騷穴受力,又令她甚為難受。

  黑龍從墻上取出一支紅色鞭子,朝著她乳房,雙腿之間的敏感地帶,狠抽瞭幾下,罵道:「臭婊子,說不說,這淫蛇紋身是誰弄的?」說罷,還用一隻大手掐住她的脖子,頓時傅紅裳喘不過氣來,好像要被掐死一般。

  過瞭良久,黑龍才松開大手,傅紅裳連忙喘息著,拼命呼吸……

  黑龍冷冷地看著她,又連抽幾鞭,問道:「臭婊子,你到底說不說,本座可沒有耐心和你周旋?」

  傅紅裳見他真能狠下心來掐死她,便認命道:「是玉郎白正,前幾年玉夫人帶著奴傢去見瞭她的弟弟玉郎,奴傢一見傾心,就連他給我乳房紋上淫蛇,奴傢也不曾反對!」

  黑龍一聽,不由得大怒,他大聲罵道:「騷貨,你為什麼不早說,等老子將那小白臉放走瞭,你才不情不願地告訴我?」

  傅紅裳哀笑一聲,說道:「如果奴傢一早告知於你,你還會放走他嗎?」

  黑龍聽她維護白正,也不生氣,隻是意味深長地說道:「真是胸大無腦的賤貨,你以為你那個玉郎是什麼好東西?」說罷,他冷冷看瞭傅紅裳一眼,嘆息一聲,道:「雖然我待你不好,但至少不會害瞭你。至於你那個玉郎可不是這麼想的」

  傅紅裳疑惑地看著他,問道:「主人,想說什麼?」

  「你可聽說過林胡「拜蛇教」?」

  傅紅裳心中一驚,疑惑道:「拜蛇教不是百年前就已覆滅瞭?」

  黑龍搖頭道:「哪有這麼容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近來此教又有活動的跡象……」他厭惡地看瞭一眼傅紅裳那雪白碩乳上的淫蛇紋身,嘆息道:「玉夫人身上有一條淫蛇紋身,而白正身上也有一條,最後你身上也有,這難道是巧合嗎?恐怕未必吧!」

  傅紅裳俏臉蒼白,她似乎想到玉夫人姐弟身上不對的地方,心中一寒,道:「主人,求你救救我……我不要這個淫蛇紋身……」

  黑龍撫摸著她的臉蛋,柔聲道:「隻要你忠心辦事,一心一意服從於我,我自然會救你。」

  傅紅裳低下頭去,媚聲道:「主人,母狗永遠是您忠誠的奴才。」

  黑龍淫笑一聲,滿意地點頭道:「很好!最近外面可有什麼大事發生?」

  傅紅裳獻媚討好地,用嫩滑俏臉磨蹭著他的手掌,嬌聲道:「母狗這次來,就是為瞭告訴主人兩件事。第一件,東齊神將楊絕兵發商於之地,司馬風率領援軍助戰。第二件,就是慕蘭準備下嫁給張進財的胖兒子「張昭遠」。」

  黑龍沉吟片刻,暗道:「楊絕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兵挑釁?這不合理,想必定是有人與他暗通款曲,可能近段時間,就會有人對平南王出手,這不得不防!」

  他凝視傅紅裳片刻,問道:「有沒有我幹娘和梅絳雪這賤人的消息?」

  「她們就好像消失瞭一般,至今下落不明。」

  黑龍嘆息一聲,道:「我不相信她們會死瞭,定是躲在什麼地方,一定要全力搜查!」

  「是,主人!」

  黑龍自語道:「幹娘,無論你逃到什麼地方,我都要尋到你,讓你做我的妻子!」

  他感嘆片刻,又朝傅紅裳說道:「丁慕蘭這小騷貨,爺好久沒肏她瞭,就等她新婚之夜,爺去做那新郎官。」

  傅紅裳白瞭他一眼,嗔道:「主人……你真壞……」

  *** *** ***

  極目青天日漸高,玉龍盤曲自妖嬈。無邊綠翠憑羊牧,一馬飛歌醉碧宵。

  塞北正直九月,秋高氣爽,青草碧綠……正是放牧的好時節,因此草原上牛羊漫山遍野,馬駒到處縱橫,一片歡騰熱鬧的景象……

  而此刻,林胡王庭卻是哀默一片,前日傳報,林胡左賢王率領十萬鐵騎掠截北燕雲州之地,結果被北燕神將「周煌」半道設伏,殺得大敗而歸,不但損兵折將,就連左賢王也被射瞎瞭一隻眼睛。

  與此同時,林胡「拜蛇教」派出幽冥蛇使來到王庭,催迫林胡大汗「拓跋雄」獻上一千名壯年男子活祭鬼蛇。這次出兵北燕,隻是為瞭掠奪人口來祭奠鬼蛇,卻不想左賢王大敗虧輸,折戟而歸……

  拓跋雄不但為這次慘敗痛心,更為那一千名壯年族人的命運而悲哀,林胡原本就人口短缺,而每年還要獻上人口祭祀鬼蛇,更是令他們雪上加霜。鬼蛇的胃口越來越大,似乎有蘇醒的跡象,每年需要的祭祀人口越來越多,到今年已經增加到一千人。

  拓跋雄自詡為一代雄主,不肯甘居人下,對於復活鬼蛇自然滿心不願,但幽冥鬼蛇作為林胡圖騰,已歷千年,更是王庭一統諸族的信仰支撐,他即使野心再大,也不敢貿然發對。

  他立在帳中,挺起雄偉的身軀,沉默片刻,向旁邊一位老者問道:「如今王庭牢房內有多少罪犯?」

  老者躬身行禮道:「回稟大汗,隻有三百餘人。」

  拓跋雄閉上眼睛,掙紮片刻,道:「那就讓七族各自分攤一百人,你就如此回稟蛇使吧!」

  老者問道:「那大汗要不要接見一下蛇使?」

  拓跋雄一聽,眼神頓時陰森起來,寒聲道:「你回稟蛇使,就說本汗身體不舒服。」

  老者低頭稱是。

  ……

  在林胡草原深處,一處峽谷中,兩邊高山直沖雲天,就如兩把豎直的利劍將天分開,行走此間,令人頓生「自非亭午夜分,不見曦月之感」。

  而在一側高山下面,有一處幽深的洞穴,裡面陰森異常,不見光亮,若行走裡間,感覺會被黑暗吞噬瞭一般……

  此時,在洞穴對面已經搭好瞭一座高高的祭壇,一千口冰寒森冷的閘刀擺在上面,似乎等待牲口就緒,那閘刀就會從天而落,「咔嚓」一聲,一刀兩斷,將這祭壇沾滿鮮血,來祭祀這守護林胡千年的圖騰……

  天空烏雲密佈,雷光閃電,大風吹起那印著雙頭兇蛇的黑色旗幟,簌簌作響……看上去竟是無比邪惡,又無邊驚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