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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因愛生恨

  嶽子木從女子的浪叫聲,聽出是自己的心上人梅絳雪,但心中又害怕,始終不敢認定。

  梅姨隻覺穴內好似有千萬隻螻蟻爬動,心中瘙癢難耐,既希望我狂野抽插,又舍不得這銷魂滋味,情不自禁張嘴淫蕩呻吟起來。

  為瞭故意羞辱嶽子木,我用力抱住她纖細的腰肢,淫笑道:「老騷貨,舒服嗎?」

  梅姨抓住我的手臂,浪聲叫道:「舒服,奴傢好舒服!」

  話音未落,我抽出肉棒,梅姨失望得嗚咽瞭一聲,拉著我的手,睜開欲情媚眼哀求的望著我,哽咽道:「爺……奴傢要你……」

  我翻身將她壓到身下,舉起她雪白圓潤的大長腿往螓首壓瞭過去。

  梅姨羞得滿面通紅,全身隻剩肩部著地,整個人折疊起來。她知道我的企圖,用力抱住自己一對大長腿,那雪梅屄穴向上露出,展示在我的面前,兩片嫩白飽滿的陰唇變的無比柔軟。

  我輕輕用力扯住陰唇就拉瞭開來,露出神秘的花園和淫靡的騷洞。

  梅姨的騷穴濕漉漉一片,整個下體散發著那濃鬱的,成熟婦人特有的氣息,殷紅的淫肉劇烈地收縮,不住擠出香濃的淫汁。

  我淫邪一笑,用左手三根手指對準騷洞,慢慢插瞭進去,再一邊仔細體會個中滋味,羞辱道:「臭婊子,以前你的情郎這樣玩過你的騷屄嗎??」

  梅姨又是饑渴,又是屈辱,顫聲道:「沒有,他從沒爺這般會玩!啊……以前他隻拉過我的手,摟摟抱抱而已……」

  她的這番言語,令嶽子木聽得心中一突,同時又難受至極,連肉棒多軟瞭下去。花魁回頭幽怨地看著他,見他一副魂不守舍的神情,頓時明瞭怎麼回事?心中暗道:「這少東傢也太過分瞭,這麼羞辱他,就不怕他拼命?」

  ***  ***  ***

  我不管嶽子木怎麼想,即使他要殺我,也要過她老情人梅姨這一關,心中有恃無恐,於是「嘿嘿」淫笑一聲,手指在陰道裡抽插挖弄,一邊溫柔地說道:「小寶貝,你再叫得騷點,爺聽著舒服……隻要爺舒服高興瞭,定會讓你欲仙欲死,一輩子也忘不瞭這銷魂滋味……」

  梅姨被我摳弄得雪白嬌軀像蛇一般在空中扭動,她顫聲呻吟道:「爺想要賤妾……賤妾如何叫……」

  我用拇指抵住陰蒂用力的揉動,那插入騷穴的三根手指抽插得更加激烈,嘲諷道:「你這臭婊子,自己那老騷屄不知被多少男人肏過,連說幾句騷話也要爺教嗎?」

  梅姨被羞辱得痛苦又難受,但下身實在瘙癢空虛,並且以前什麼淫辱沒經歷過,便嗲聲道:「爺手段瞭得,乃淫道宗師老祖,是賤妾的主人,賤妾被您玩得服服帖帖,心甘情願在您胯下俯首稱臣!隻求主人看在母狗誠心歸屬的份上,就原諒母狗方才的淺薄無知,多加憐惜疼愛……賤妾願意做您的一匹小母馬,一輩子任你騎!」

  嶽子木已經確定這無恥淫蕩的聲音就是自己心上人梅絳雪發出的,他的心更是抽痛,仿佛被刺瞭一刀。

  我望瞭一眼他痛苦的神情,得意地哈哈大笑,連拇指也插入濕淋淋的屄穴,這樣就四根手指一起捅瞭進去,臉色邪笑道:「妙!不虧為資深老婊子,說得真妙,隻是還應該更騷浪一些!」

  梅姨那騷穴已張大到極致,她脹痛又興奮,不由扭動屁股,順應著我手上動作,又顫聲嗲道:「爺胸襟廣闊,您若是寬恕賤妾的無知淺薄,賤妾不僅給您做小母馬,還願當一個低賤的奴婢,自薦枕席,從此全心全意地服侍您……賤妾若能得到您的寵愛,那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報!爺在床上如天神下凡,勇猛無匹,這天下男子沒有可以和您相提並論……隻求您別嫌棄賤妾淫蕩成性,且是殘花敗柳之軀……」

  聽到如此淫蕩的話語,嶽子木氣得大聲怒喘,胸口起伏不定,他握拳的雙手,指甲陷入肉裡,鮮血不斷滴下——看得花魁花容失色,驚恐地躲到一旁。

  梅姨越說越是順暢,口中不斷吐出獻媚討好之詞,仿佛從中獲得莫大的快感,俏臉越來越紅,既害羞又屈辱,但嬌軀卻越扭越烈,一對雪白大長腿在空中顫抖。

  我用力將她的大腿壓到身體兩側,四根手指狠命抽插,羞辱道:「老騷貨,你如何淫蕩成性,說給爺聽聽?」

  梅姨既疼痛又快活地浪哼瞭起來,呻吟道:「賤妾每日無男不歡……啊!不,現在每次隻要一看到爺的大雞巴,就忍不住兩腿發軟,騷水橫流……」

  她的聲音尖膩起來,臉上表情越來越騷浪,我知道她快要高潮,手上卻停瞭下來,梅姨急得扭起雪白屁股,騷穴不斷向我手指挺靠,求道:「啊……主人,求您讓奴婢快活吧……今後您有任何吩咐,奴傢無不遵從……」

  我的手在她騷穴上若即若離,時而輕撫陰唇,時而點弄陰蒂,同時淫聲道:「老騷貨,你還沒有讓爺高興,爺怎能就讓你快活?」

  梅姨飽受調教,床上經驗豐富,把我的心理捉摸得很是透徹,她把自己放在一個卑微的位置,秀唇中的淫詞浪語半含半露,始終搔在癢處,讓我欲罷不能……

  我再也忍耐不住,跨到她朝天抱著的雪白屁股上,對準張開的穴口,按著肉棒向下緩緩刺入。

  梅姨膩聲浪叫,卻知道若不使出渾身解數賣力討好,休想有個痛快,便楚楚可憐地道:「爺……您的雞巴好粗……好大……快捅死奴傢的小騷屄瞭……啊……好哥哥……輕點……好疼……」

  她騷穴裡面滑潤無比,那溫暖的淫肉緊緊纏住巨大的肉棒,令我舒爽無比,我淫笑一聲道:「小寶貝,你的騷屄真是極品,爽死哥哥瞭!」

  我一邊說一力坐瞭下去。

  梅姨「啊」的一聲蹙眉嬌呼起來,身子承受我的重力,弓得更是厲害,臉上神情卻銷魂無比。

  我用力壓住她的雪白屁股,緩緩將沾滿淫汁的肉棒拔出,待隻剩龜頭卡在兩片光潔的陰唇中間,猛的一下又坐瞭下去……胯臀相接,「啪」的一聲,聲音淫靡無比……梅姨大聲浪叫起來,一對手連忙撐在地上,支撐住我的重量。

  我向後退瞭兩步,粗長的肉棒一下子跳出騷穴,在空中不住顫抖,絲絲淫液從棒身不斷滴落到她那精致俏臉上。

  極度空虛的感覺讓梅姨幾乎哭瞭出來,睜開美目哀怨地望著我,求道:「爺……好哥哥……親哥哥……求你肏妹妹的騷屄……」

  我高高站立著,俯視著她,冷聲道:「欠肏的臭婊子,你的話並不能讓爺滿意!」

  梅姨隻感到一陣強烈的委屈湧上心頭,忍不住低聲哭泣起來,又害怕我不滿意,哽咽道:「奴傢自從遇上爺後,心裡再也沒有別人,恨不得天天躺在床上,岔開雙腿,讓爺盡情插弄奴傢那欠肏的老騷屄……」

  嶽子木呼吸急促地望著這邊,聽到梅姨這極度恥辱的言語,他氣得雙目噴火,眼睛血紅……

  我聽得梅姨竟然說出此等羞恥之言,心中更是興奮,得意挑釁地看瞭嶽子木一眼,便放松壓住她的力道,把住她雪白的臀瓣,將肉棒輕輕刺瞭進去,然後溫柔地抽插起來。

  梅姨輕輕一顫,如久旱逢甘霖般,迎接我的肉棒,同時止住抽泣,浪叫呻吟起來。

  聽見她無恥浪叫聲,我更是激動,便挺動肉棒瘋狂抽插起來,肉棒左右上下挑刺,讓她快活得渾身顫抖……梅姨在忘情迎合之餘,淫詞浪語脫口而出。

  「爺,奴的親爺,都怪奴婢放不下身段全心全意地侍侯你,可千萬別見怪……奴婢有什麼不懂的,爺都告訴奴婢,奴婢死死記在心裡,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隻要爺快活,奴婢什麼都願意為您做……」

  我哈哈一笑,抬眼得意地看向嶽子木,不經意間竟發現張昭遠正吃力地揮舞著嶽子木的那柄長槍,心中不由一動,狠狠插瞭一下,意味深長地說道:「爺胯下這根長槍比你老情人嶽子木手裡的那把如何?」

  梅姨羞紅著臉,沉默不語……

  我見她仍未忘卻嶽子木,心中憤恨,作勢要抽去肉棒……

  梅姨感到那滾燙堅硬正慢慢離自己而去,心中一急,便連忙道:「爺,您這撩陰槍粗大堅硬,槍尖鋒銳……槍法更是獨步天下……那什麼嶽傢槍,跟您這火龍槍一比,根本就是浪得虛名!爺最厲害的功夫就是這凌厲的槍法,殺得賤妾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賤妾佩服得五體投地,心甘情願地死在爺的搶下!隻求爺將這槍法施展下去,賤妾多體會片刻,便心滿意足片刻……」

  聽到如此不堪的淫詞浪語,嶽子木渾身怒發沖冠,心好像被攪碎瞭,隻覺口中一甜,鮮血噴出……花魁大驚失色,連忙扶住他,心中萬分心疼這個癡情男子,口中嬌呼道:「爺,你沒事吧……不要因為那個騷貨,氣壞瞭身子。」

  ***  ***  ***

  而這邊,梅姨嗲聲道:「爺,奴的親爺,您這火龍槍這般粗壯,可要把奴傢的騷屄漲壞瞭!偏又這般靈活,像條泥鰍一般鉆來鉆去,讓奴傢魂多要飛瞭……啊!這一招可是毒龍鉆穴……太厲害……爽死奴傢……」

  「哦!好哥哥,親哥哥……妹兒快活死瞭!您神勇無敵,天下無雙!您就是老騷貨的親哥哥、親漢子,老騷貨的賤穴願意讓您天天肏,日日玩……爺!用您的大雞巴肏死我這個不知廉恥的老騷貨吧……」

  我抓著梅姨圓潤挺拔,堪可一握奶子,耳邊聽著奉承,下身越坐越快,巨大肉棒在那嬌嫩雪梅中間瘋狂地抽插著……

  梅姨那精致俏臉看上去又騷又浪,那清麗如仙的氣質蕩然無存,雪白的嬌軀上滿是潮紅色,秀唇更是浪叫出聲,道:「賤……賤妾今日方知這銷魂……滋味,爺,親哥哥,親漢子!求您大恩大德,賞賜幾下狠的……妹兒……的騷洞……好空虛……好癢啊……」

  梅姨的聲音越來越高,最後竟好似叫喊一般……

  幾乎春香閣所有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不但妓女聽得面紅耳赤,就連嫖客也興奮得肉棒又硬挺瞭幾分,甚至還有幾個嫖客向老鴇打聽這女子是誰?

  眾人都覺得這女子好騷好浪啊……

  嶽子木氣得拔出長劍,幾次想要飛沖過來,但又怕見到梅姨,顯得尷尬……

  心中猶豫不決!

  我挺著肉棒在騷穴狂猛抽插數百次,隻把這嫩白騷穴插得腫脹不堪……

  梅姨被肏得打起擺子來,眼神翻白,嘴角流出口水,接著劇烈顫抖數次,隨即癱軟下來,面色蒼白,神情惶然,下身湧出一大股白膩的淫液,身體已爽到極至。

  我運起「先天一氣純陽功」采吸著飽滿的元陰,一股至陰至寒的精氣從下體流入體內,純陽真氣立刻迎接上去,歡騰不已,我隻覺得通體舒泰,爽得泄意大起……

  梅姨隻覺我的龜首在子宮內又深入一截,碩大的龜頭在最敏感處如嬰兒一般吮吸,自己則飄飄欲仙,元陰源源不斷湧出,竟好似要一泄再泄,欲罷不能,不禁大驚失色,苦苦求饒道:「爺……奴的親哥哥……啊……要死瞭……饒命啊……不能再吸瞭……哦……妹兒……要死在爺的火龍槍下瞭……」

  她正彷徨時失措之際,一股渾厚純正、至陽至熱的精氣透體而入,花心燙得大開,子宮裡的淫肉更是蠕動著纏上龜頭,精神頓時一振,連忙運起「陰陽采戰功」,連忙吸取這來之不易的陽精,良久才睜開眼來。

  這一番陰陽交合,我們得到好處極大,梅姨隱隱有突破的跡象,隻要回去閉關修煉一番,不難晉升到一品境界,而我更甚,隱隱已達到三品中的境界。

  我淫笑著地瞧著她,肉棒用力往裡面擠瞭擠,讓陽精射到她子宮深處。

  梅姨睜開水汪汪的麗眼,驚恐地看著我,求饒道:「爺……奴的親哥哥,好漢子……不能再進去瞭……妹兒會懷上的……啊……射得好多……好燙……爺饒瞭奴婢吧……」

  嶽子木一聽,我竟然在她心上人體內射精,以後說不定還會誕下野種,心中再無法忍受……

  「當」的一聲,拔出長劍。

  我聽到拔劍聲,知道嶽子木就要出手瞭,於是將梅姨的翹臀輕輕提起,肉棒猛的一下拔出,隻聽「噗」的一聲,就像從管子裡拔出氣塞一般……

  不等梅姨反應過來,我就以小孩撒尿的姿勢,抱起梅姨放到窗外,讓她紅腫的騷穴露在嶽子木的眼前。

  熱氣騰騰的雪白淫汁混著濃黃的精液大股湧出,沿著臀溝流下,滴到樓下張望人群的頭上……嶽子木氣得狂吼一聲,大罵道:「奸夫淫婦……你們不得好死……」

  方才梅姨那番淫詞浪語,連帶將他羞辱到瞭,因此他連苦戀多年的心上人也恨之入骨。

  梅姨哪想到我竟然將她抱到窗外,露在大庭廣眾之下,而同時對面的男人竟然是嶽子木,她急得又羞又慌,失聲道:「子木……你……你怎會在這裡……」

  嶽子木睜大怒目,用手指著她,罵道:「娼婦,婊子……我真是瞎瞭眼,竟然苦戀你這麼多年!」

  隨即握緊長劍飛身向我們刺來,這一劍快如閃電,凌厲無比,直指梅姨,恨不得一下子刺穿我們二人……

  我連忙抱起梅姨閃避到一旁,那一劍擦著我頭發飛刺而過,驚險至極……

  梅姨俏臉蒼白,不敢置信地望著他,眼神痛苦無比,顫聲道:「子木,你……你難道連……連我都要殺?」

  嶽子木怒視著梅姨,怒聲道:「你這個臭婊子,方才羞辱某傢還不夠嗎?」

  他怒罵地同時,下身竟然光著,那細長肉棒就像一條小蛇般掛在胯下,梅姨看瞭一眼,諷刺道:「嶽子木你很好,自己做出這般醜事,竟有臉來指責我?」

  我邪笑一聲,看著他們二位,乘機火上澆油,道:「方才在對面,好像有一個女子大聲喊著某人」

  爹爹「,莫非這人就是嶽大俠?」

  見他臉色尷尬難看,又嘲笑道:「想不到嶽大俠功夫如此高深,竟能讓一風塵女子快活得叫你爹,在下真是佩服萬分,敬仰至極啊!」

  此刻,梅姨對著嶽子木已不再羞愧,更多的則是憤恨,想到自己落到人盡可夫的境地,他嶽子木絕脫不瞭關系,當年如不是他招惹兇嶺七惡,自己就不會失身,而且事後不容於傢族,他嶽子木又躲到哪去瞭?

  想到這裡,她美目一寒,冷冷地說道:「嶽子木,你我緣分已盡,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此生不再來往……」

  說道這裡,她猛的一下回過頭去,眼淚奪眶而出……聽到這裡,嶽子木以心如死灰,那長劍「咣當」一聲,掉落到地上……我一見大喜過望,連忙揉身而上,運起炎陽掌功力,隻見掌心一片通紅,一掌就印到他的胸口。

  「啊~~!」

  嶽子木慘叫一聲,一掌被我擊倒在地上,身上的衣服破碎,胸口印出一道血紅的掌印……梅姨驚叫一聲,喊道:「不要……」

  他們哪想到,我竟會這般卑鄙無恥。可我卻不這麼想,既然已搶走瞭他的心上人,就已經結瞭死仇,不乘他虛弱之際殺瞭他,難道還等他恢復過來,再尋我報仇?

  嶽子木口中吐出鮮血,不一會兒便暈死過去……梅姨連忙跪倒我腳下,苦苦哀求道:「少主,求您救救他……」

  我見她仍牽掛著嶽子木,心中惱怒,便哼瞭一聲,轉過頭去……梅姨抱著我的腿,發誓道:「少主,隻要你救瞭他,奴婢以後和他斷絕關系,老死不相往來……」

  我搖頭,冷笑道:「這還不夠,需答應我一件事,救他也無妨!」

  「少主請講,奴婢連身子都屬於少主,莫說一件事,就是百件千件,奴婢也不敢不從!」

  我盯著她雪白玲瓏的玉乳和下身的騷穴,淫笑道:「梅姨,其實也不是件難事,就是小侄想給你穿環,留下我的印記!」

  梅姨紅著臉,羞恥道:「奴婢願意被少主穿環……」

  她心中嘆息一聲,暗道:「自己在花谷,萬般拒絕穿環,想不到臨瞭,還是逃不過穿環的命運!」

  我捏著鮮紅的乳頭,淫聲道:「到時在你這對騷奶子上穿一對……」

  又望瞭一下她那紅腫的騷穴,嬉笑道:「那陰蒂上也要弄一個,還要刻上字,把我名字寫到環上,你看如何?」

  梅姨嬌軀一顫,心中驚恐萬分,又不敢違背我的命令,便羞恥道:「奴婢……奴婢願意……但憑少主所為……」

  我點頭驚喜道:「如此甚好!」隨即眼神瞟向嶽子木,繼續說道:「炎陽掌之傷,唯有玄陰指才可治,這玄陰指男人練不瞭,隻得授予梅姨瞭,隻不過我還有一個小要求……」

  梅姨一聽,要傳授她絕學「玄陰指」,心中忍不住意動,她早聽說過「玄陰指」的厲害,被她暗算致死的李陰愁隻煉得殘章,就厲害無比,而我傳給她的乃是全本,自遠勝過那殘章,於是便嗲聲道:「奴傢都願意被你穿環瞭,還有什麼事不能答應?」

  我淫笑一聲,滿意地點點頭,緊接著便將「玄陰指」的口訣一一向她道明。

  梅姨甚是聰慧,隻試瞭幾次便大體掌握,隨即便運起「玄陰指」,戳向嶽子木的丹田,那纖纖玉指觸到小小的卵蛋上,純陰功力慢慢化去我的灼熱炎氣……

  我看瞭暗笑,心道:「這估計是嶽子木首次被梅姨觸到卵蛋吧?還是在昏迷不醒的情況下,當真搞笑!」

  等治好傷,我便吩咐人將他抬出去,不多時幾個畫虎紋龍的打手走瞭進來,此時我已穿好衣服,而梅姨的衣服方才被我撕碎瞭,現在隻得裸著身子,她那苗條修長的雪白嬌軀便露在這幾個粗漢面前。

  梅姨吃瞭一驚,想要躲到我身後,卻被我一把摟住,故意將她的身子展露在他們面前。

  這幾人哪見過如此美色,頓時睜大眼睛癡癡地盯著仙子那迷人的嬌軀,掃過她的精致俏臉,雪白翹乳,最後落在那紋著雪白梅花的紅腫騷穴上。

  梅姨害羞地埋在我懷裡,低聲羞恥道:「爺,你壞死瞭……奴傢……沒臉見人瞭。」

  我握住她的雪白乳房,賤聲道:「真是個騷貨,奶子竟然被野男人看硬瞭,虧你還裝得跟個仙子似得,不如爺讓幾個漢子一起肏你的騷屄怎麼樣?」

  梅姨驚恐地握住我的手,求饒道:「爺……不要……,奴傢是您的女人,千萬不要將我送給別人!」

  我安慰地輕撫她的嬌軀,淫笑道:「嘿嘿……爺隻是嚇唬你而已,但以後……可不會這般遷就你,你應該知道我陰陽宗的女弟子,必須向教眾佈施肉身……」

  梅姨點點頭,媚眼瞟瞭我一下,嗔道:「爺,你的娘,也要這般嗎?」

  我嘆息一聲,搖頭道:「沒想好,畢竟是我娘……且隨她去吧!」

  等這幾個漢子仔細看瞭一炷香的功夫,我才令他們搬走嶽子木……他們戀戀不舍地抬著嶽子木,走瞭出去,我才從自己百寶囊內,取出一套極其暴露的衣裙,令梅姨穿上,隨後牽著她向樓上走去。

  一來到春香閣大堂,包括張昭遠在內的一行人,都被梅姨這暴露的著裝給驚呆瞭。

  隻見她上身隻穿一件極其暴露的紫紅色半透明輕紗,且非常窄小,將她苗條修長的身型勾勒出來,領口鏤空呈倒三角形,隻裹住半個乳房,那鮮紅的乳頭在朦朧輕紗裡若隱若現,輕紗沒有扣子,隻用一根白色絲帶系在那柔軟纖細的柳腰上……

  光看上身就能令男人癡迷,那看瞭下身估計能興奮得噴出鼻血……

  她下身也隻穿一件同樣顏色的半透明羅裙,與其說是裙子,但看上去隻是由前後兩塊佈料拼湊而成,在左側大腿根部接近纖腰的地方,開瞭一道長長的豁口,這豁口將半透明的裙子側分,在走動中,整條雪白晶瑩大長腿都袒露在眾人眼前,甚至連那紋著梅花的騷穴也若隱若現……

  梅姨紅著臉,不敢面對眾人,隻低著頭跟在我後面……

  張昭遠興奮盯著她的私處,恨不得一下子掀開那礙事的裙子,讓那她雪白的梅花紋身顯露在自己面前。

  這位長得如清麗仙子般的絕色婦人,看上去聖潔無比,卻偏偏穿成這副騷樣,那仙子樣貌與蕩婦裝扮結合在一起,看上去非常不協調,卻更是讓人迷醉不已。

  我一把摟住梅姨,在眾人羨慕的眼神中,走瞭出去……張昭遠在背後喊瞭一聲,道:「二哥,等等我。」

  說罷,跟在梅姨後面,死死地盯住那半透而出的迷人翹臀,眼中射出淫欲的色光,香腸般大嘴口水直流……

  ***  ***  ***

  東齊霸州,與西晉交界處,凜冽的大風刮著連營大旗,梭梭作響。一眼望去,軍帳連橫看不到邊際。大風中,高高矗立的楊字大旗直入雲端,發出凜凜殺氣,在空中飄舞飛揚。

  軍帳外一眼望不到邊際的鐵甲騎兵,動作整齊地揮著錚亮長刀,劃出濤濤雪浪,喊殺聲震耳欲聾……

  在高臺一名身著金甲,滿臉威嚴的長須將領,滿意地看著自己的軍隊,眼中露出自豪的神色……

  在他旁邊則站著一位濃眉大目,威武不凡的壯年男子,這男子對金甲將領甚是恭敬,他身軀略躬,甚有禮節地立在他身後。

  金甲長須將領名氣極大,乃東齊二神將之一,名叫「楊絕」,他不僅精通兵法,百戰百勝,而且修為直逼聖人,乃天下有數的高手。

  楊絕望著自己一手訓練的三萬鐵甲騎兵,眼中不掩得意,回頭撇瞭一眼威武男子,問道:「王雄,你看吾軍如何?比上貴國平南王的玄甲虎騎,可有差距!」

  聽到此言,王雄不知如何接話,心中暗道:「這鐵騎已是不凡,但與平南王的虎騎相比,還是有點差距的!」

  楊絕見他猶豫不決的樣子,哈哈大笑道:「你不必如此為難,本將自然知道比不上玄甲虎騎,但虎騎能有多少?三千又或是五千?單對單廝殺鐵騎比不上虎騎,但如果大軍沖陣,則我鐵騎不計損耗,而貴國平南王舍得消耗虎騎嗎?」

  王雄敬佩地望瞭他一眼,贊道:「楊帥果然英明遠見,一語中的,鎮南王的虎騎乃是挑選百戰之兵訓練而成,平常寶貝得很,如不到危急時刻,他定然不會派遣出去。」

  楊絕點點頭,又嘆息一聲道:「我國內亂,貴國皇帝還能忍住不出兵,真是意想不到。」

  提到皇帝華春,王雄眼中露出刻骨寒意,諷刺道:「這個侏儒膽小如鼠,隻知內鬥,他知將軍在此,恐怕嚇怕瞭鼠膽!」

  楊絕一聽,不禁哈哈大笑起來……隨即又轉身凝視著王雄,沉聲道:「本將可以相信貴少主嗎?」

  王雄抱拳道:「楊帥請放心,我傢少主對楊帥欽慕已久,恨不得能身為男兒之身拜在楊帥門下,好好學習兵法……這次她允諾楊帥之事,定然不會反悔。」

  楊絕考慮片刻,答道:「前些時日,犬子楊平在洛陽見過貴少主,驚為天人,一見難忘,至今仍茶飯不思,如果能與之結為夫妻,讓貴少主下嫁犬子,本將即使為貴主上效力,也心甘情願!」

  王雄抱歉道:「楊帥,還請恕罪,少主還有婚約在身,恐怕難以如願,不過楊帥的意思,在下當如實稟報主上和少主,讓他們權衡,可好?」

  楊絕抱拳說道:「有勞王將軍。」

  王雄又問道:「在下與楊帥商定的事情,楊帥以為如何?」

  「這件事情,本將答應瞭,即刻就發兵商於,至於貴朝之事,就與本將無關瞭。」

  王雄一聽,高興起來,連忙躬身行禮道:「多謝楊帥成全,我傢少主允諾楊帥諸事,必一一照辦。」

  ***  ***  ***

  幾日功夫,晉國京畿重地商於,便得到急報——東齊神將楊絕率領十萬大軍開到武關,守關將領更是嚇得面色慘白。

  這楊絕名鎮天下,號稱齊國二神將之一,一生經歷百場戰爭,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他一個小小的守關將領那是這般人物的對手?

  楊絕率領大軍抵達武關後,並沒有下令攻打,隻是遠遠的安營紮寨。這讓守關將領長出一口氣,連忙寫好告急文書,令快馬加鞭送去大內皇宮。

  ***  ***  ***

  在皇宮深處,一名看上去淡雅若仙,骨子卻散發出妖媚氣息的絕色女子,正坐在高大的金色龍椅上,她氣質出塵,美色無雙,身材玲瓏火辣,但骨子裡散發出的迷人媚態卻怎樣都掩飾不住,這完全是仙子與淫娃結合體……

  看上去令人癡迷沉醉。

  可偏偏卻有一幕不和諧的場景,破壞瞭眼前這份靚麗絕色……

  隻見這女子抱著一個如孩童般的老者,放在自己那渾圓結實的大腿上,而此刻她酥胸半露,那雪白碩大的豪乳如山丘般挺立在老者面前,更令人驚嘆的是,那鮮紅欲滴乳頭竟然穿著一個碧色乳環,如果細看,那碧色乳環就像活物一般,在輕微顫動……

  侏儒老者挺動與自己身材不成比列的碩大頭顱,一下子埋到絕色仙子那高聳的碩胸上,再一口含住那鮮紅的乳頭。

  他就像饑渴的嬰兒般,對著乳頭又咬又吸。

  絕色仙子疼得蹙起眉頭,但秀唇中卻微微哼出動聽至極的嬌吟聲。

  這時從大殿外傳來動靜,一名黃門急急忙忙地跑瞭進來。

  他一進門,便見到侏儒老者正在含咬絕色仙子的乳頭,仿佛這種事情見多瞭,也見怪不怪。

  看到侏儒老者回過頭來,便連忙跪到地上,而絕色美女那雪白渾圓的豪乳沒有老者大頭的遮掩,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即使是被閹過身子的太監,他看到這雪白美麗的豪乳,也忍不住猛吞口水。

  侏儒老者正是當今西晉皇帝「華春」,他興致被打斷,頓時面沉若水,渾濁老眼冰寒一片,正陰森森盯著跪地的黃門。

  黃門不敢怠慢,連忙啟奏道:「陛下,大事不好,東齊神將」

  楊絕「率領十萬大軍,犯我商於重地,還請陛下裁決。」

  華春大驚失色,坐在絕色仙子的大腿上半天回不過神來,他想瞭良久,才冷靜下來,揮手命令黃門退下。

  絕色仙子摟住他滾圓的身軀,讓彈性十足的豪乳抵在他的後背上,同時嗲聲勸慰道:「父皇莫要當心,洛陽有兵馬三十萬,隻需派一位良將率軍救援即可!」

  華春臉色陰晴不定,他想瞭很多,心中更是不確定,楊絕為何要犯邊?見義女華天香如此說道,心中疑慮更甚,便試探著問道:「朕的寶貝女兒,可有建議,說來聽聽?」

  華天香哪不知道他性格多疑,於是便故意推托道:「女兒是一個婦道人傢,哪來什麼主意?但朝中良將甚多,想必父皇定有計較。」

  華春向後探手握住雪白碩乳,狠狠地揉著,恨不得捏爆這恩物,隻片刻,那雪白碩乳便被揉得青紫不堪。

  華天香痛得差點忍不住慘叫出來,但秀唇卻微張,「嗯哼」……呻吟幾下,故意發出甜膩酥軟的誘惑聲。

  華春想瞭片刻,才說道:「那就讓司馬風領軍出征,同為神將,唯有司馬風才是楊絕的對手。」

  聽聞此言,華天香眼神露出喜色,就連乳房傳來的劇痛,也不那麼在乎瞭。

  華春剛說完,又冷聲道:「司馬風統軍在外,京城不可沒有警備,就令其子」

  中郎將司馬浩「掌控禁軍!」

  說到這裡,華天香臉色一沉,眼中射出刻骨仇恨的寒光,看向華春搓揉自己乳房的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