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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長春易

  南京城頭,衣衫襤褸的趙乞兒順著北方難民一路行來,心中頗是疲敝。青徐壩毀,雖有飲血以命相抗,可也難免不波及壽春一帶的百姓,自壽春而下,沿途百姓盡皆成瞭喪傢之犬不斷向南逃竄,而本是要向南求救的趙乞兒還未走到一半,便已然聽到瞭壽春噩耗——壽春已破,驚雪下落不明。

  趙乞兒雖是有心殺賊,可跟隨瞭韓顯這麼久也知道些戰局微妙,以他的本事自是難以有所作為,故而吩咐手下幫眾在廬江一帶駐紮,自己卻是獨自向南而行,希望能早日趕到南京,邀那煙波樓的幾位高人出山相助。

  「也不知楓姑娘在不在?」趙乞兒雖是一臉髯須,可一想起那位故友,不由得也會露出一抹微笑。目光向著城中那座高大的行宮看去,行宮對面便是煙波樓瞭。

  可正當他目露欣慰之時,一道異樣的身影卻是在他眼前一竄而過,似是故意躲避人群目光一般,直朝著那城墻角落裡行走。

  「嗯?」趙乞兒心中一凜,這人體格臃腫,但輕功卻是不在自己之下,他生平所見之人中能有這般手段的…趙乞兒不由雙眉一簇:「是他!」趙乞兒記得,在當日燕京北門一戰時,摩尼教護法之中便是有著一位體態如豬但卻輕功瞭得的高手。

  「他怎麼會在南京?莫非是北軍的奸細?」趙乞兒心中疑惑,不由打起瞭精神,一個健步便尾隨著那道身影而去。

  趙乞兒所看到的人影自然便是從南宮迷離手上逃脫的蒼生妒,那日南宮迷離突然暈厥,他幾乎是從鬼門關前走瞭一截,體內傷勢極重,經脈都斷瞭好幾根,而那時兩位摩尼教的護法熟人卻與他敵友難辨,他便趁亂獨自逃離,尋瞭個僻靜地方調息瞭三日,這才一路逃回南京。

  若說憑著蒼生妒叛出師門,采補瞭琴楓的修為之後,這趙乞兒可說是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可他此時傷勢頗重,因而他一路向著南城的歷王府疾行,雖是小心戒備,卻依然未能發覺身後有跟蹤之人。

  趙乞兒不明他底細,便在歷王府門口守著,心中暗道難怪壽春一役糧草接連受阻,看來這位歷王爺是脫不瞭幹系的,正當他準備起身離去之時,卻不料那蒼生妒卻是又獨自一人飛瞭出來,稍稍左顧右盼之餘便向著東南方向而飛。

  「嗯?他不好好在裡面呆著,莫非還有其他要事?」趙乞兒心中計定,在路邊隨處尋瞭個乞丐,隨口耳語幾句便朝著蒼生妒的方向跟瞭過去。

  ***  ***  ***  ***  ***  ***

  蒼生妒自歷王府出來,腳步卻是走得更急切瞭些,他傷勢頗重,急需那位被他調教得差不多瞭的紫衣劍來助他調息修養,可入得歷王府才知道,琴楓卻是被轉移到瞭沈傢。

  沈瓊這段時日一有閑暇就跑去那後山小院之中尋那紫衣劍行歡,早已對這位身姿盈健的美人兒沈迷,總覺著無論自己如何肏她,都覺著肏得還不夠,那紫衣劍顯是已被人調教過一段時日,自己稍加撩撥便能引得她欲火焚身,可即便是自己肏得她呼天喊地,連連求饒,可一旦元陰盡泄,她也能稍稍回復一絲清明,這位曾經冷艷無雙的劍神,此刻離徹底沈淪隻剩一步之遙,可這最後一步,卻又十分艱難。

  「蒼先生啊,您可算回來瞭。」沈瓊倒是一臉熱情的迎向蒼生妒,雖說心中已然打著算盤,可畢竟畏於蒼生妒的修為。

  「沈傢主好,蒼某此次來是為接回我那女奴,這些日子讓她在府上多有打擾,蒼某這裡謝過瞭。」蒼生妒開門見山,不給他留任何岔開話題的機會。

  「是這樣啊,」沈瓊稍稍一頓,鼠目一轉,卻是隨口想出一套說辭:「說來也巧,那位紫衣劍自跟我回府,我可是一直招待有佳,可卻未曾想到她竟是武功瞭得,竟是趁著我傢散丁看守疏忽,自己給逃瞭出去。」

  「哼!」蒼生妒卻是似乎早料他有此一說:「她是煙波樓紫衣劍,這裡是南京,她若逃走,煙波樓會放過你?」

  「興許是她有別的打算,亦或是逃出去後有瞭別的變故?」沈瓊竭力的圓著自己的謊言,可任憑他如何解釋,蒼生妒卻是根本不信。

  「沈傢主,蒼某並非吝嗇之人,那紫衣劍美若天仙,哪個男人見瞭不為之心動,您若想玩弄她,以後在下尋些機會便是,可如今在下對她卻是另有安排。情況緊急,還望沈兄行個方便。」

  沈瓊卻是嗤之以鼻,心中卻是對蒼生妒所言難以相信,故而隻得硬咬著牙道:「琴楓小姐卻不在我府上,蒼先生莫非是信不過沈某?」

  蒼生妒不由冷哼一聲,卻是不再多言,隻是雙眼一閉,心中那曾經吸收過的紫衣劍氣便已然有瞭感應,蒼生妒微微睜眼,朝著沈瓊狠狠盯瞭一眼,便向著沈府的後院行去。

  沈瓊見他神色,心中暗道不妙,連忙喚起一名傢仆:「快,快去請吳大人來。」

  蒼生妒一路疾行,沈瓊便隻好跟著,而那躲在暗處的趙乞兒也尾隨而動,直至那沈府的後山小院之中,蒼生妒推開院門,卻見整座小院空無一人,院中山石嶙峋,景色倒是雅致,然而蒼生妒哪裡有心思去品鑒,當即朝著院中的那間小屋疾行,「轟隆」一腳, 便叫小屋房門踢開。

  這一踢卻是讓隱匿在對面屋簷之上的趙乞兒渾身一顫,他心中惦念瞭無數日子的女劍神,居然會是以這樣一個方式重逢。

  琴楓全身赤裸的坐在房中正位,兩隻玉腿已然大張,面色紅潤,滿目春情,可更令人震撼的是她那隻曾經握劍殺敵之手,如今正不偏不倚的搭在自己的雙腿之間,青蔥玉指之上還殘留著些許晶瑩異光,中指已然伸入瞭小穴,似乎是未曾看見來人一般,自顧自的上下揉動。

  趙乞兒渾身劇顫,仿佛這屋簷瓦礫傾塌,一時間天旋地轉,那個曾經與他在夜孤山崖相處三年卻一心求劍的紫衣少女,那個在他心中當世第一的女劍神,那個與他對坐三年卻是一直相敬如賓的奇女子,怎會變成如今這般模樣?

  「沈傢主,你下得藥可著實不輕啊!」蒼生妒一見琴楓模樣便知道她是中瞭極強的媚藥,不然平日裡高傲的紫衣劍即便是再如何降低心防也不至於在人前如此淫靡。

  「哼!」沈瓊撇過臉去,卻是滿臉的憤然之色:「人已經在這瞭,你且帶走罷。」

  蒼生妒卻是轉過身來道:「先前我找你要人你不願,而今我自己尋來瞭人,再想讓我走,這價錢可就不一樣瞭。」

  沈瓊本就心中火大,此刻見蒼生妒得寸進尺,當即吼道:「你還要如何?」

  蒼生妒卻是右手一揮,竟是在那庭院水池之上劃出一道波瀾,隻見本是平靜的水塘頃刻之間水花四濺,一時間驚得沈瓊連退幾步。

  「你,你你…」沈瓊一手指著蒼生妒,心中雖是百般怨言卻又不敢與之相抗,隻能蹬著老大的雙眼望著蒼生妒。

  「蒼先生!您可回來瞭。」二人劍拔弩張之時,卻是一聲健朗的聲音傳來,二人回頭望去,卻是還身著官服的吳越走來,精神抖擻,龍行虎步,數日不見,無論是官職還是修為都更進瞭一步。

  「蒼某也是剛剛才到。」畢竟是同夥,蒼生妒輕輕應瞭一聲。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您不在的日子,這南京城咱們幾個卻是好像少瞭主心骨一般,吳某聽說那素月搜瞭歷王府,嚇得我趕緊率著百官去煙波府鬧事這才作罷,如今蒼先生回來瞭,咱們倒是不必再怕那素月,可以放下心來瞭。」

  蒼生妒見他如此恭維,頗有深意的朝著吳越望瞭一眼,旋即又看瞭一眼沈瓊,當下便道:「如今我傷勢未愈,卻不是那素月的對手。」

  「啊?蒼先生受傷瞭?」吳越大急道:「卻不知傷勢究竟如何?」

  蒼生妒稍稍搖頭:「無妨,我有『紫衣劍』在身邊,不出十日,傷勢便可好轉。」

  「既是如此便好。」

  「隻不過,」蒼生妒再度朝著沈瓊看來:「素月也不是泛泛之輩,前番能查到歷王府,那歷王府亦或是沈傢也都並不安全,未免夜長夢多,蒼某想向沈傢主討十名處子,以便我練功之用。」

  沈瓊也知蒼生妒也是為剛才的事找瞭個臺階,既然他不過多追究,當下也不會計較十個處女的小事:「我這安排管傢去南京各大花樓尋十個清倌人來。」

  「既然是練功療傷,定是需要清修之地,吳某在城北前些日還買瞭間私宅,四周倒也清凈,不如蒼先生就移居那裡,待療好傷之前暫避鋒芒。」

  蒼生妒微微點頭,一把抱起仍舊在高潮餘韻中抽搐不已的琴楓,跟著吳越走去。

  ***  ***  ***  ***  ***  ***

  盡管心中有太多疑問,但經歷過戰陣洗禮的趙乞兒也知道此刻絕不能貿然行事,歷王府、江南沈傢、朝中吏部侍郎吳越,再加上摩尼教,南京城中暗流湧動,隨時都有覆滅危機,而琴楓…一想到那被蒼生妒抱在懷中風光盡泄,趙乞兒心中便猶如刀絞,他恨不得立刻沖上前去將那摩尼教妖人撕成兩瓣,但既然他跟著吳越上瞭轎子,那自會有落單之時。

  吳越的轎子卻是並未向吳府前行,而是一路向北,直向城北的私宅而去,果然是間隱蔽的小宅,直沿著城巷之中繞瞭幾圈才能找得到這樣一個隱蔽之所,蒼生妒下得轎來,抱著佳人就朝裡走去,而吳越也隻是在門口吩咐瞭一聲便不再叨擾轉身離去,趙乞兒飛身一躍,也借機鉆進私宅屋簷,強壓住心頭怒火,等待著最好的時機。

  「嘿,你個騷貨,那姓沈的給你灌兩片迷藥就不知道東南西北瞭?」蒼生妒一把將琴楓抱入房中,四下無人,也不用擺著個臉色,當即露出一臉淫笑,雙手熟練的解開自己的衣扣,兩下功夫便將自己脫瞭個精光。而觀琴楓,本是如雪的肌膚此刻已然變得暈紅無限,雙眼猶如泉眼,神色迷離卻又滿含春意,即便是常年不近女色的趙乞兒看瞭也難免不為之心動。

  「定是被這賊人喂瞭淫藥!」趙乞兒早些年行俠仗義,對這江湖上淫賊的下三濫手段也知曉一二,眼見得琴楓神志不清,也不知她此刻修為如何。「也罷,先忍他一時,待他疏於戒備之時,便是他受死之機。」

  蒼生妒卻是並未料想到這位丐幫幫主竟是一路尾隨他前來這吳府私宅,他傷勢未愈,感知也低瞭幾分,隻道是此處清凈,除瞭吳越他人是再難知曉,當下再無所顧忌,將那琴楓往那床上一扔,登時撲瞭上去。

  蒼生妒還未有所行動,這紫衣劍便有如八爪魚一般在他身上纏繞起來,蒼生妒倒是覺得有些好笑,一手推開纏繞在自己身上的柔肢,扶住自己的浩蕩肥龍便大搖大擺的挺進琴楓的小穴之中。

  「媽的,被那姓沈的肏瞭幾天連穴都松瞭幾分!」蒼生妒隻覺自己的肥龍挺入之時,原本緊密異常的包裹感這次卻大不如前,當下便破口大罵,殊不知是因為沈瓊在琴楓穴中塗滿瞭上等的媚藥,讓琴楓日夜用手揉搓小穴,這才使得初次插入有所寬松,而隨著蒼生妒的幾次挺動,那股熟悉的緊窄之感又漸漸回來,蒼生妒這才臉色好看瞭些,當下調整好自身姿勢,盤坐於床,將琴楓抱在自己雙膝之上,下身依舊陷在琴楓的蜜穴,可蒼生妒卻停止瞭抽動,他暗聚心神,曾經的摩尼教主夜十方的絕學「六合長春功」再現於人前,一時間自二人的交合之處散發出許多黑色氣霧,很快便將房間籠罩。

  按理說琴楓已早不是處子之身,用這門雙修采補之術可以說進益不大,可自打蒼生妒發現這琴楓體內的劍意殺氣似乎綿綿不斷的自然生成,便知道這是世間最好的爐鼎,這是一片隻要不死便能源源不斷生成夠他恢復及提升功力的汪洋,而自己,又豈會將她獻予沈瓊蕭平印這等俗人。

  蒼生妒雙眼微閉,感受著那股熟悉的清冷劍意與無邊的殺意自胯下傳入體內,先前被南宮迷離紅袖所傷的經脈已然漸漸修復,不過半柱香的時間,琴楓面上的紅潤漸漸消失,隨著體內殘存的些許劍意與殺氣再度被吸得一幹二凈,琴楓面色也變得蒼白起來,被媚藥所影響的神志也恢復瞭些,她抽搐著睜開雙眼,無力的看著將她抱入懷中的老熟人,不由得喘息道:「是你!」

  蒼生妒見她醒來,也收起瞭運功心思,不由將琴楓那顆千嬌百媚的臉蛋湊近瞭些:「嘿嘿,自然是我,是不是許久未見,對蒼爺我這根大屌十分懷念啊。」言罷胯下便是狠狠一頂,雖是因為坐姿原因未能觸及琴楓的花芯,可那驟然脹大的肥龍的沖天一頂也著實讓琴楓有些意外,身子還未適應,這一擊直叫她猝不及防,當下「啊」的一聲嬌喚便吟出瞭口。

  「嘿嘿,好幾日未曾享用你這騷屄,看來那姓沈的把你伺候得不錯啊。」蒼生妒身子一壓,琴楓便覺重心一松,人便向著床上癱倒,蒼生妒大腹便便的騎壓上來,

  「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本是東坡先生調侃八十老翁的名句,可此刻這房中場景倒是與這戲謔之詞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那蒼生妒生來便是奇醜無比,而後因修煉妒氣,故意將自己變得臃腫肥胖,此刻身寬如山,體壯如牛,琴楓雖是生得高挑健美,身材勻稱,可與這頭肥豬一比,簡直就像是山豬壓在白兔身上一般,畫面好不滑稽。可此刻蒼生妒為刀俎,琴楓也隻能如魚肉一般任他宰割。琴楓全身如散架一般酸軟無力,而蒼生妒卻是剛剛采補完畢自是精神抖擻之時,那胯下肥龍已然調整好最佳的角度,開始瞭一次次大開大合的沖擊,運功之時已強忍瞭許久,此刻,他要將這些日子的功課盡皆給補回來。肥臀翹起墜落,也不知這肥豬哪裡來得如此腰力,挺著諾大的肚腩卻是抽送得毫不費力,琴楓即便是神識已清,可依舊也隻能陷入這股酥麻羞恥的肉欲海洋,蒼生妒看似笨重如熊,實則敏捷如蛇,那粗肥的大蛇頭一次又一次的朝著琴楓的花園肉洞鉆入抽出,每一次進出都帶起白液四濺,伴著琴楓的嬌媚聲息,更顯旖旎。

  「啊,慢點、慢點…」這段時日以來,琴楓不是受沈瓊的百般肏弄便是被沈瓊獨自置於房中,喂上充足的媚藥好叫她難以自持,全身沒有一處肌膚不是被弄得敏感異常,今日蒼生妒這番狂肏猛幹,琴楓哪裡還能忍耐得住,還不足百餘下便已然痛苦服軟開來。

  蒼生妒曾將她送與那歷王蕭平印褻玩,本就是有方便調教之意,眼見得這紫衣劍已然被沈瓊調教得差不太多,而自己這傲人天資擺在眼前,琴楓心防淪陷指日可待,蒼生妒見她模樣便知好事將成,一想到日後這冷若冰霜的紫衣劍神跪在自己跟前如那東瀛女忍一般搔首弄姿,含蕭吹屌,那該是如何美妙畫面,看來這番歡愛可得下點功夫。

  蒼生妒使出渾身精力,盡可能的讓胯下神槍插入得更深幾分,不但每次都能觸碰到琴楓的仙子花芯,更是每一次進出都將琴楓的玉穴幽洞填得不留一絲縫隙,他已約有月餘為近女色,如今驟然歡愛,難免有激射之意,可蒼生妒卻是運功強壓住這股欲火,他要讓琴楓徹底沈淪,徹底變成隻知淫樂的母狗。

  「啪啪啪啪啪啪…」蒼生妒一邊賣力的耕耘,一邊將臉貼著琴楓的嬌首,收起瞭多餘的調笑,也停下瞭手上與嘴上的愛撫,他的全身精力都貫註於胯下的肥龍,在決定琴楓是否徹底沈淪的這一戰沒有別的投機之地,唯有將勝負交給自己這根向來引以為傲的肥龍。

  「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陣連續不斷的呻吟過後,琴楓突然一聲高亢,有若空谷絕響一般酥媚動人,琴楓雙眼完全沈醉其中,那被壓在身下的雙腿竟是自主的盤在蒼生妒的肥腰之上,不斷的在那團腰間肥肉之上來回摩挲,蒼生妒感受著佳人的變化,大笑一聲:「來瞭來瞭,你高潮瞭,我也來瞭!」當即抽插得越發急促,便在琴楓雙腿狠命一夾的同時,蒼生妒終是「噢」的一聲長嘯,胯下長蛇吐信,火熱的陽精激射而出。

  情欲飽滿,房中二人幾乎同時步入巔峰之態,蒼生妒全身崩得死緊,完全融入到調教琴楓的歡愛之中,他卻不知,一道強盛掌風已然劈來。「該死!」趙乞兒蟄伏多時便為此時之機,見蒼生妒醜臉通紅,顯然是還沈浸在歡愛之中不可自拔,趙乞兒當機立斷,自屋簷上縱身一躍,一掌劈來。

  「轟隆」一聲,蒼生妒根本未能來得及反應,丐幫威名遠播的降龍掌徑直打在他的虎背之上,蒼生妒「噗」的一聲氣血逆行,一口膿血自嘴中噴出,他本欲抽身迎敵,可卻忽然感覺胯下一緊,一股不祥的陰雲籠罩心間。

  本是情欲深重的琴楓不知何時起雙眼竟是又恢復瞭神采,而這一次,她雙眼猶如火海一般赤紅而可怕,她死死盯住蒼生妒,胯下嫩穴卻是猛地一夾。

  蒼生妒頃刻間面色大變,隻覺胯下肥龍之處竟是一股極其陰冷的吸力傳來,他非但無法脫身,此刻更是感覺全身修為又隨著肥龍而湧向琴楓的身體之中。

  「怎麼、怎麼會?」蒼生妒大駭道,他完全無法預料到他師承夜十方的「六合長春功」竟然有遭人反噬的一天。

  「狗賊,我要殺瞭你!」趙乞兒眼見偷襲得手,心下稍定,他卻不知他二人身體發生何事,見蒼生妒受自己一擊竟然還將肉棒頂在琴楓體內未曾拔出,趙乞兒直恨得七竅生煙,當即起身一躍,又是一掌狠擊。

  蒼生妒雖是受制於琴楓的反噬,但雙手還能操控,見得趙乞兒襲來,抽出一隻手來,集全力於一掌,毫無懼意的迎向趙乞兒的殺招,雙掌對峙,猶如虎嘯龍吟。

  蒼生妒一邊承受著胯下功力的消逝,一面承受著趙乞兒的対掌,心道如此下去不是辦法,既然沒有解除反噬的辦法,那邊索性先殺瞭這叫花子。心中計議已定,蒼生妒再不管胯下仙子,全身修為匯聚於掌,這一次狠勁兒一來,立刻便將趙乞兒震開老遠,還未落穩,蒼生妒便接著大手一扇,直將趙乞兒扇落墻角。趙乞兒鮮血狂湧,心脈已然斷瞭兩根,癱軟在地,再無還手之力,而蒼生妒亦不好受,他用得快,胯下的黑洞便吸得越快,殺意劍氣盡皆退散,蒼生妒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懼——紫衣劍還未真正臣服,此刻讓她恢復瞭修為,自己還有命在?

  然而他毫無辦法,這「六合長春功」本就是摩尼教教主歷代相傳,自己經夜十方指點幾日學來的哪裡知道這場面該如何應對。

  「該怎麼辦?怎麼辦?」蒼生妒心中不斷吶喊,此刻他雖是將琴楓壓在身下,可若是沒有解救之法,不出一柱香時間,待得琴楓修為恢復,自己焉有命在?此刻的蒼生妒動彈不得,隻得將希望寄托於他曾經幾次逆天改命般的奇跡,「對,我是天選之人,我不會死,我不會死!」蒼生妒心頭瘋狂吶喊,他回憶起在東瀛聖壇,自己在千鈞一發之際制服琴楓,一舉將她修為吸幹納盡,又憶起在東海之濱,慕竹臨虛之際,自己射出那神奇一箭,今日受這「六合長春功」反噬,他相信,他依舊能受上天眷顧。

  然而他始終沒能等來上蒼的再一次眷顧,隨著二人交合之處的黑煙愈發濃厚,蒼生妒的功力猶如開閘之堤一般奔騰而出,琴楓雙眼猛地一睜,雙目之中已然現出一柄劍影。

  「咻」的一聲,那本是存放在煙波府後宅之中的紫衣劍竟是聞風而動,邁過煙波府的門檻,劃過南京城的上空,徑直向著琴楓飛來。琴楓一掌拍地,身子卻是在蒼生妒的胯下掙脫出來,一時間乾坤逆轉,原本高高在上的蒼生妒成瞭修為盡失的廢人,而琴楓,紫衣在手,雖是渾身不著一縷,可她全身散發出的殺意卻是叫人不敢直視。

  「我曾經說過,我們之間,不死不休!」琴楓語音冰冷,全身殺意洶湧,這些時日以來,她無時無刻不在盼望著今日。

  「你,你…」蒼生妒此刻再不是那身手靈巧的大肥豬,此刻的他,身上沒有半點力氣,面露絕望之色。琴楓一劍劃過,便在他胸前劃出瞭一道血印,蒼生妒如尋常人一般大聲呼喊起來,可他喚聲未止,琴楓的另一劍又迎面劃來。

  「啊!」蒼生妒卻是並未想到,琴楓根本不願一劍穿心,琴楓沒有殺他,而是一劍又一劍的劃在蒼生妒的全身,自胸口到肥肚,自手腳到面容,琴楓似是著瞭魔一般,她要將這蒼生妒淩遲而死。

  一劍、兩劍、紫衣劍向來以一劍穿腸而聞名江湖,其劍有若狂風驟雨,攜雷霆之勢,劍破天下,而今,紫衣劍卻化成瞭劊子手中的小刀,一刀刀劃過蒼生妒的渾身血肉。

  「啊,啊,殺瞭我,殺瞭我!」蒼生妒發出殺豬般的嘶喊,可紫衣劍仍未停下,有別於淩遲劊子手的小心翼翼,琴楓用劍向來快準狠辣,這隻滿身肥膘的蠻牛此刻已是鮮血遍佈,渾身沒有一塊完整,即便是悠悠轉醒的趙乞兒瞧見這幅光景也覺得太過駭人。

  三個時辰,整整三個時辰,琴楓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出瞭多少劍,蒼生妒已經死瞭,滿地鮮血,渾身散發著血肉剝離的腐臭,屍身癱軟在地。琴楓怔怔的望著這層將她置於身下肆意淩辱的惡人屍身,心中頓覺空蕩,一時間也不知想些什麼。

  「楓、楓姑娘。」趙乞兒輕喚一句,一向豪邁無畏的他此刻卻也是有些拘謹。

  琴楓沒有理會,但這一聲呼喚卻是令她稍稍一滯,她從殺意之中緩過神來,紫衣劍起,突然一聲暴喝,一劍劈下,竟是將蒼生妒的屍身劈作兩截。琴楓木然的待在原地,這時才想起倒在角落裡的趙乞兒來,她心頭一暖,薄唇微泯,艱澀道出:「多謝。」話音剛落,壓抑許久的琴楓卻是身子一頓,腦袋一歪便就地暈瞭過去。

  「楓姑娘,楓姑娘…」趙乞兒強忍著身上的劇痛,連忙撲上前去,見琴楓全身是血,當下便解開自己的外套搭在琴楓的肩頭,心道此地不宜久留,便打起精神將佳人扶起,向著屋外走去。

  這還是趙乞兒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觸及到琴楓,崖下三年相依為命,趙乞兒倒是習慣瞭琴楓的清冷,然而琴楓此刻的身體是滾燙的,他不敢想象這段時日以來她受到瞭多少慘烈的折磨,可在趙乞兒心裡,琴楓一直還是琴楓,還是那個癡心劍道心無旁騖的紫衣劍。「楓姑娘,你好生睡下吧,趙某這就帶你回傢。」一個背身便將琴楓背在肩頭,緩緩走出小屋,走向院門。

  「經此一難,也不知楓姑娘日後會作何感想,若是楓姑娘不棄,趙某願甘心陪在姑娘身邊,長伴左右,無論是仗劍江湖亦或是偏居一隅,趙某都願竭力相陪。」許是因為能聽到這位平素不茍言笑的紫衣劍的一聲「謝」字,趙乞兒一時間柔情頓生,他縱橫半生,以前隻知浪跡天涯,行俠仗義,如今也到瞭心中疲倦之時,「待瞭卻瞭手頭這些勞什子國事傢事,趙乞兒便再不管瞭,從今以後,我隻陪著楓姑娘你。」

  「吱呀」一聲,院門輕啟,趙乞兒心頭還在期許著日後溫馨愜意的日子,然而院門開啟的那一瞬間,一把短小而鋒利的匕首卻是打破瞭他的美夢。

  「噗嗤」一刀,趙乞兒還未反應過來,匕首已然刺入瞭他的心窩,他身子一頓,背上的琴楓順著他的後心滑倒在地,依舊未能醒來,而院門之後,吳越露出瞭陰側的笑容,他緩緩走進,將匕首在手中晃蕩兩下,旋即眼神一緊,再度向著趙乞兒的胸口狠狠一刺。

  「噗嗤」,又是一聲入肉之音,趙乞兒悶哼一聲,來不及抵抗,來不及咒罵,更來不及與他身後的紫衣劍道別,他望著胸口不斷湧出的鮮血,雙目圓睜,再也沒有閉上。

  「哼,還好我來得及時。」吳越安頓好蒼生妒後卻是回瞭吳府,可便在他與嬌妻庭中漫步之時卻見得相鄰而居的煙波府中竟是向外飛出一道劍影,別人不知那紫衣劍飛向何方,可吳越豈會不知,他連連自傢中趕來,卻是在屋外聞得蒼生妒的喊叫之聲,吳越頓覺不妙,但也知不能放任那紫衣劍就此離去,一旦她回到煙波樓,那麼他與歷王、與沈傢等人的合謀便無所遁形,權衡之下,吳越便決定在此賭上一賭,卻想不到趙乞兒與琴楓均已成瞭強弩之末,趙乞兒開門之際,卻成瞭他偷襲的最佳時機。

  吳越一腳踢開趙乞兒死不瞑目的屍身,徑直走向暈厥在地上的琴楓,琴楓身上披著趙乞兒的一件外套,然而此刻癱倒在地,胸口處的風光自然是一覽無餘,白皙的肌膚與駭人的鮮血參雜在一塊,倒讓吳越心中不由一動,他本欲直截瞭當的滅口,可腦中卻是不由得閃過一絲念頭:「既然是必死之人,還不先讓老子爽一爽。」

  吳越小嘴一歪,心中計議已定,便將這琴楓雙手抱起,直朝著小屋行去。入得小屋,那股腥臭無比的氣息便撲面而來,屋中還躺著蒼生妒的兩截屍身,地上的鮮血還未幹涸,滿地都是灑落出來的死肉肥腸,吳越頓覺胸口一陣惡心,旋即在屋中搬瞭條長桌便走瞭出來,將屋門合上,這股腥臭才稍稍止住,既然是滅口之前的最後一次發泄,吳越也懶得折騰,將長桌在院中一擺,將琴楓向那長桌一放,輕輕褪開趙乞兒的外套長袍,便一股腦兒的向著琴楓的雪乳咬去。

  「我聽說除瞭那死胖子,歷王也玩過你,沈老兒也玩過你,紫衣劍,哼,當真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吳越一邊在她胸乳之處舔吻一邊心中暗笑,他心中急切,而琴楓身上也沾染瞭一些腥臭血漬,便懶得再去吻咬,雙手朝身上一扯,沒幾下便將一身華服脫得幹凈,他的下身雖比不得蒼生妒出眾,可也勝在年輕力壯,肉蛇細長堅挺,輕輕的搭在琴楓的雙腿之間,吳越咧嘴一笑:「先前那位樺仙子卻是未能享受,今番可得玩個夠本。」雙手輕輕扯開琴楓的玉腿,穴間溝壑風光盡顯,直看得吳越長蛇挺拔,似是要爆炸一般急不可耐。

  因著長桌的緣故,吳越倒是不好擺弄,索性尋瞭個最簡單的扛腿姿勢,將琴楓的一對修長玉腿架在雙肩之上,手中還不時的在這雙美妙的玉腿上來回搓弄,越是撫摸便越覺這琴楓身上簡直妙不可言,不但有那天仙之貌,更是有著令人舒爽無比的身姿,吳越一刻也不願再忍,一聲怒吼,腰間一挺,便將那惱人的長蛇刺入琴楓的蜜穴之中。

  「啊!」一聲輕呼,令人意外的卻是自吳越的嘴中喚出,本應是一臉愜意肏弄起來的吳大官人卻是變得面色僵硬,腰腹也並未急著抽動,似乎是被人點瞭穴道一般定在當場。

  然而吳越並未被人點穴,此刻的他忽然覺著自胯下隱隱有一股真氣傳來,借著他的長蛇流入體內,他的腦中不由開始浮現出紫衣劍琴楓的劍意與殺氣,浮現出那日在燕京,琴楓以一敵四卻是依然盛氣淩人,浮現出在東瀛與夜十方的精彩鏖戰,三天三夜難分勝負,浮現出那貌醜如豬的蒼生妒將她壓在身下,以那「六合長春功」法將琴楓的一身修為吸幹殆盡…

  「這是…這是『六合長春功』!」吳越大叫一聲,雙眼已然閃爍光芒:「是瞭,這一定是『六合長春功』!」感受胯下傳來的無盡修為,吳越激動得渾身顫抖,自小天資不高的他對這世間武學功法自是羨之又羨,如今機緣巧合之下,他竟是借著肏弄琴楓的機會,不由自主的將殘存在琴楓玉穴之間的真氣激發,「六合長春功」再次逆行,這一次,竟是轉到瞭吳越體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南京城城北深巷之中,吳越肆無忌憚的笑聲傳出:「煙波樓、摩尼教,我吳越也要來與你們鬥上一鬥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