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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孤崖生

  前言:慕容爾雅的肉戲果然吸引不瞭大傢瞭,哈哈,這章換上小香蘿的肉戲,再吸引不瞭,得放大招瞭。

  夜孤山雖是夜間淒涼靜寂,可白日裡卻是熱鬧得緊,前來踏青遊玩之人絡繹不絕,然而今日夜孤山卻是被朝廷禁軍圍得水泄不通,無他,當今太子代天狩獵,期待捕獲祥瑞以助君威,故而狩獵前幾天便有禁軍將這夜孤山上搜查瞭一遍,為的自然是這位小太子的安全。

  蕭啟神色凝重的騎著駿馬,心中頗是無奈,這次逃婚不但未受父皇責難,反而被冊封為太子,按理說算是一件好事,可如今鬼方進犯,父皇不思退敵之策,反而命自己來這狩獵,叫他難以接受,若不是老師歐陽巡勸他莫要惹怒父皇,他還真想沖入禦書房來個跪諫。

  「太子快看,那有隻小鹿。」一旁的近侍出聲打斷瞭他的思緒,蕭啟回過神來,卻見著一隻身量不大的幼鹿出現在一顆老樹之下,當即喝道:「且隨我來,早些狩得些東西,也好早些回去。」蕭啟說來也隻是青蔥少年,又是習武之人,見得獵物出現當即也收起憂國憂民的心思,接過近侍遞來的弓弩,朝著身後侍衛呼喚起來。

  「咻」的一箭,蕭啟腦中不由想起琴樺飛舞暗箭之時的場景,大漠之行,蕭啟受益良多,他知「花師傅」一身都是暗器,飛刀、毒鏢、飛箭,乃至身上的銀針發簪都可作為殺人暗器,暗器一道,一通百通,因而此番彎弓之時,蕭啟似是心有所感,隨性一發,那飛箭直射而出,那樹邊小鹿還未待反應過來便被這一箭刺入,跌在地上動彈不得。

  「殿下神威!」蕭啟身邊侍從當即歡呼大喝,蕭啟心中也不免稍顯得意,將弓扔給侍從,卻是獨自朝著中箭小鹿行去,駿馬輕馳,緩緩來到老樹邊上,看著倒在地上可憐兮兮的小鹿,蕭啟翻身下馬,正欲將這射得的獵物拾回。突然,一道寒光自天而降,蕭啟驟然感應到一股殺氣襲來,當即舍瞭眼前獵物,急忙向後退瞭一步,但見那樹梢之上,一道黑衣青影手持利劍,貫頂而下。

  「保護殿下!」眾侍衛見得此狀,立即嚇得人仰馬翻,當即不斷呼和,紛紛朝著蕭啟方向奔來,然而話音未落,異變再生,夜孤山上本就樹木繁多,眼下突然之間,每棵樹上竟是都藏瞭一位黑衣劍手,各自突然沖下,頃刻間便讓這群禁軍護衛亂瞭陣腳。

  寒光劍凝,蕭啟隻覺眼前黑影劍法甚是熟悉,這股劍意隨性而生,靈動飄逸,但殺伐之心卻極是旺盛,幾招之間已然恨意盡顯。「你,你是雁門關那人。」蕭啟猛然醒悟,那日雁門關口,便是這黑衣人斬殺守備,協同斥候軍中的內應破開城門,放得鬼方大軍輕松入城。

  「姓蕭的,都該死!」夜離恨冷聲一句,劍法愈發狠辣,雖是一擊未中,但旋即就地一掃,蕩起層層落葉,驚得這山上鳥獸退散,沙塵盡起。蕭啟手無兵刃,又不似琴樺一般隨身攜著暗器,面對這凜冽攻勢,隻得提起輕功慌忙逃竄,一邊退走一邊拾上一些樹枝飛葉,用著琴樺所授的暗器法門甩出,雖不致命,但也能稍稍阻敵。

  山間喊殺聲四起,禁軍人多,但架不住這群早有部署的黑衣高手,夜離恨將其分隔在外,逼迫著蕭啟隻能朝著山頂逃竄,這夜離恨劍如遊龍,蕭啟毫無招架之力,邊打邊走之間,身上已然被劃出幾道小口,好在他血脈異於常人,一些小傷還不礙事,可這般追逐之下,蕭啟愈發難受。他久居京城,自是知道這夜孤山背朝大海,若是被逼至山頂,怕是一條絕路。

  然而夜離恨的劍毫不留情,蕭啟所見過的高手之中,怕是隻有那「紫衣劍」秦風能夠匹敵,若是自己有劍在手,或還可抵擋一二,可如今手上毫無兵刃,又哪裡是她對手。「對瞭,兵刃!」蕭啟突然警醒過來,奔逃之間右手探入懷中,忽然面露驚喜之色,竟是自懷中掏出一把匕首。

  夜離恨毫不理會蕭啟的停滯,見得此機,當即一劍而下,朝著蕭啟胸口刺去,蕭啟卻是不再奔逃,見這劍影襲來,當即使出全身力氣側身而避,不知何時手中竟是掏出那把短刃匕首,匕首破鞘而出,烏黑的短刃竟是漸漸發出鳳鳴一般的嘶吼之聲,匕首雖短,可與夜離恨長劍一觸之下,竟是一刀便將其劍斬作兩段。

  夜離恨木然的望著手中斷刃,再看向蕭啟之時眼神越發的陰冷,蕭啟渾身上下被盯得甚是難受,當即喝道:「你這魔教妖人還有何本事!」

  夜離恨旋即望天怒吼一聲,將手中斷刃狠狠一擲,竟是赤手空拳的朝他奔來,蕭啟見狀也不輕敵,再度迎瞭上去,二人拳腳交錯,那夜離恨宛若一隻惹惱瞭的雄獅一般,哪裡還有絲毫陰柔之氣,拳腳之間盡是撩陰剪腿的狠辣招式,而蕭啟見她攻勢甚猛,也隻得疲於招架,這手中的「夜刃」不愧為能與「紫衣」齊名的神兵,蕭啟橫置於反手之中,出拳化掌之時難免露出「夜刃」刀鋒,不由得令夜離恨更加難受,一時之間,二人相持不下,已是過瞭上百多招。

  「想不到三年未見,太子殿下已成瞭這般高手」一聲蒼勁之聲傳來,夜孤山頂一陣黑煙揚起,蕭啟似是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三年之前,北燕官道之上,便是這股黑煙侵襲著來自北方的匈奴公主,而今黑煙似是更加濃厚,顯然這黑煙中的妖人已經越發強大。

  果然,黑煙直朝蕭啟襲來,蕭啟一面招架著夜離恨的拳腳,一面對上這股黑煙,一時間有些忙亂,而夜離恨見得此景,不由收住手腳,慚愧道:「教主,屬下無能。」

  夜十方卻是不作回應,隻是不斷的朝著蕭啟沖擊,這黑煙似是比那山中獵豹還有迅捷,不斷在蕭啟眼前撲來飛去,蕭啟應接不暇,終是在第三十餘次交手之後,被夜十方一掌擊中胸口。

  「噗!」的一聲,蕭啟氣血湧動,而夜十方卻是稍稍站定,終是露出身形:「若我所知不假,太子殿下今年才十四歲!」

  蕭啟默不作聲的看著這魔教妖人,心中苦思著退敵之策,但此刻受傷頗重,二人實力差距太大,蕭啟隻覺再無退路,心中難免一黯。

  「天下攘攘,除瞭我那兄弟,再無人有你這般天資,可惜,我摩尼教大計容不得你這天縱之才!」夜十方緩緩擡出魔手,輕輕一推,那山間草木盡皆如遭狂風一般驟然飛起,蕭啟隻覺這地面再無引力一般完全站不住腳,竟跟著這群草木不斷向後飛入空中,不多時已然被吹起於山巔之上。

  「轟!」的一聲,夜十方魔手驟然發力,隨風飛起的蕭啟再難抵禦,胸口再遭一掌,體內血脈立時紊亂,近似生機已決,蕭啟雙眼一黯,隨著這山間芳華草木一起,想著山巔之後的無盡深淵跌去。

  ***  ***  ***

  蕭啟冊封太子之事早在陸祁玉下嫁之時便有瞭準備,因而蕭啟大婚之後,便也相應的從曾經的皇子寢宮搬瞭出來。

  太子宮內,拓跋香蘿百無聊賴的坐在廳中,突然見院中有人進來,當即伸長瞭脖子,蕭啟回宮之後連父皇都未曾見過,更不便予香蘿一個名分,隻得先將她安置於自己宮中,等那日見得蕭燁之時再行定奪,故而香蘿便一個人獨居於此,好在前幾日還有蕭啟作伴也不算寂寞,可今日蕭啟卻被安排外出狩獵,一時讓她好生無趣,隻得安安穩穩的坐在廳中,等待著情郎的歸來。

  院中來人自然不是蕭啟,而是一位身姿窈窕的美艷婦人,香蘿見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紅色長裙拖得老長,胸前那對白肉稍稍露出,在衣領的束縛下竟還能顫顫巍巍,這婦人邊走邊道:「香蘿妹妹,香蘿妹妹!」

  「啊!是姐姐來瞭。」拓跋香蘿知道這是蕭啟明媒正娶的太子妃陸祁玉,雖是有些委屈,但她也知道瞭蕭啟逃婚北上一事,再加上自己早已不是完璧之身,故而也不敢奢求什麼名分,蕭啟一路上對她關懷備至,倒讓香蘿稍稍安心,而且這陸祁玉姐姐也頗為親切,自己住進府中好幾日來都未曾見她不快,反倒是對自己噓寒問暖,倒讓香蘿生出幾分好感。

  「香蘿妹妹,你就別等瞭,我可聽說往日裡天子狩獵都得在夜孤山待上個十天半月的,說是狩獵,其實也就是遊玩,出宮散心罷瞭,太子他生性好動,想必也不願久居宮中,姐姐估計著沒有三五天怕是回不來的。」陸祁玉緩緩走瞭進來,朝著香蘿吩咐道。

  「啊,這樣啊。」香蘿雖是有些無奈,但也無話可說:「不知姐姐何事登門。」

  「怎麼,得有事才能來看你啊,」陸祁玉邊說邊撫上香蘿的手,稍稍搭瞭搭,親昵道:「香蘿妹子,姐姐聽說你在北地受瞭些苦,姐姐不像太子一樣有本事能救你出來,隻能為你熬瞭一碗參湯,想必對你的身子恢復有些好處。」

  「啊,這,」香蘿聞言不疑其他,甚是感動:「這太…香蘿謝過姐姐。」

  「趁熱喝瞭罷。」陸祁玉自宮女手中端起一碗熱氣騰騰的參湯,香蘿礙於情面伸手接瞭過來,在陸祁玉的溫柔眼神中,緩緩飲盡。

  陸祁玉見得香蘿飲盡參湯,又陪著香蘿說瞭好一會兒體己話,不多時香蘿就覺有些困倦,說話之時已然有瞭幾絲頭暈目眩之感,陸祁玉連忙上前關懷道:「香蘿妹妹,你可是累瞭?」

  「嗚,香蘿有些累瞭,姐姐,香蘿…」拓跋香蘿哪裡知道,陸祁玉端來的參湯並不簡單,這才片刻功夫便已藥效發作,強自支撐起重重的腦袋,一手靠著桌子暈瞭過去。

  陸祁玉輕喚兩聲,確認過香蘿暈厥,方才收起親和笑顏,當即朝著門外宮女道:「去請陛下過來!」

  過不多時,蕭燁便急匆匆的趕瞭過來,近得廳中,立即屏退左右,朝著陸祁玉笑道:「美人兒,朕可是想你多時瞭!」言語之中已是揚起色咪咪的笑容,一手便將陸祁玉的纖瘦小腰摟入懷中。

  「父皇,臣妾今日…有些…有些不適。」陸祁玉稍稍低頭,露出一副含羞之狀。

  「啊?」蕭燁聞言大驚:「怎麼偏偏是今日,朕好不容易按你的法子將啟兒引開,真是不幸。」

  見蕭燁有些不快但又不好發作的神態,陸祁玉也知逗弄得差不多瞭,當即笑道:「今日喚陛下來,是有一件大禮送給陛下。」

  「哦?」蕭燁的好奇心明顯被吊起,陸祁玉側過身來,蕭燁頓時眼前一亮,原來這美人兒身後竟是還藏著一位小美人兒。

  青純嬌憨,明媚動人,三年前似乎還在朝堂上見過一面,但三年已過,拓跋香蘿已然出落得越發美麗動人,蕭燁這還是第一次這麼近的距離打量著這號稱大漠明珠的拓跋香蘿,當即雙眼放光道:「這不是啟兒帶回來的草原女子嗎?」雖是未曾見面,但蕭燁也聽人說起過太子帶回來一個草原女子,安置在太子宮內。

  「是啊,太子殿下今日外出狩獵,臣妾便喚來瞭妹妹前來,稍稍多喝瞭幾杯,妹妹面薄,說起服侍陛下還放不開面子,但臣妾相信,以陛下的床上手段,哪還降服不瞭這蠻夷女子。」說到床上手段,陸祁玉故作嬌羞之態:「奴傢可是被陛下調教得欲生欲死呢。」

  蕭燁聞言大喜,與陸祁玉床弟之歡,似是有種莫名引導一般,讓自己肆意在這嬌魅兒媳身上予取予求,他哪裡知道,這陸祁玉一身魅術已然趨於無形,明明是她引誘蕭燁,卻讓蕭燁感覺是自己的手段高明,每每肏得這兒媳快活不已。

  「既是如此,那朕便多謝祁玉你瞭。」蕭燁幹笑一聲,已然朝著依舊暈厥不起的拓跋香蘿走進幾步,心中愈發炙熱,這拓跋香蘿雖不似陸祁玉一般嫵媚動人,可那般青澀嬌憨之態此刻卻更是吸引他,自古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蕭燁自幼享盡妃嬪服侍,這般偷偷摸摸的感覺還是從未體會。

  「陛下,臣妾久居宮中,對陸傢傢人頗為思念,今日正好太子狩獵未歸,又身子不適,無法服侍陛下,臣妾還望陛下開恩,容臣妾回傢探視半日。」

  「去罷去罷,祁玉早去早回,今日便暫由你這妹妹代你,待你身子康復,朕還要與你好生大戰一場呢!」

  「謔謔謔,父皇你可真真壞死瞭,兒媳不依啦!」陸祁玉聲音越發嬌柔起來,竟是偷笑著小跑出瞭宮。

  蕭燁哪裡還顧得上她,當即朝著依舊毫無所覺的香蘿撲瞭上去,嘴中喃喃自語:「哼,匈奴欺我大明久矣,今日朕要肏得你神魂顛倒,永遠臣服與我大明男兒胯下!」

  ***  ***  ***

  拓跋香蘿依舊穿著她那身白雪小襖,雖是到瞭五月天氣,但香蘿在這太子宮裡也無處可去,倒也不覺得熱,可此刻她的跟前,那面似枯槁一般的蕭燁卻覺著心頭一陣火熱,陸祁玉才剛走,蕭燁便迫不及待的俯下身去,一把將嬌小的異國公主攔腰抱起,急匆匆的朝著那廳後香閨走去。

  將香蘿安穩放在床上,蕭燁倒有些不習慣起來,以往行樂均有宮女妃嬪為他寬衣,此刻香蘿依舊昏迷不醒,而這時又不好喚得旁人進來,蕭燁稍稍搖頭,倒也顧不上許多,自己生拉硬拽方才卸下一身龍袍,可這龍袍扣系之間頗為繁瑣,拉扯之下難免有些疏漏,蕭燁匆忙拉扯,倒也沒註意扯下一條金色的絲帶扣兒落於桌下,匆匆卸下全身衣袍,挺著那昂首待發的真龍向著暖床走去。

  香蘿所飲的參湯裡除瞭迷藥以外,自然少不瞭參一些迷失心智的春藥,此刻被人置於閨房暖床之上,竟是潛意識的覺得全身有些燥熱不堪,意識裡竟似是回到瞭昔日的雁門關下,那悲痛欲絕的被擒當夜,那窮兇極惡的鬼方男子便在萬軍跟前,便在篝火之旁輕易便奪走瞭自己的貞潔,自此每逢篝火取暖,香蘿便覺著心中酸楚,那全身猶如蟻噬一般痛苦難熬,尤其是下身那處蜜穴之中,似乎在不斷回憶著當初被人插入塞滿時的感覺。

  「不要,不要…」蕭燁正緩緩的壓在香蘿身上,正要動手解下香蘿的白衣雪襖,小香蘿忽然低聲呢喃,倒是將蕭燁嚇瞭一跳:「看來祁玉還未完全說服她啊。」蕭燁不禁想到,但此刻箭在弦上,哪還有回頭的道理,望著自己一身赤裸的模樣,蕭燁當即咬瞭咬牙,大手便朝著香蘿的胸前撫去。

  雖是隔著那身雪襖,可胸前的少女柔軟依舊妙不可言,蕭燁稍稍撫摸一陣便覺者氣息愈發急促,胯下真龍憋漲得甚是難受,當即不管不顧,照著那雪襖中間的幾粒扣子便是一扯,一把便拉下香蘿身上的衣物,雪襖散開,立刻便露出香蘿晶瑩雪白的肌膚與那一抹繡著蕾絲花邊的紅色胸衣,這倒難不住蕭燁,這香蘿的貼身褻衣是宮中所產,前些天還為祁玉那個小狐貍給解過,蕭燁當即將手順著香蘿的嫩滑肌膚伸向後背, 五指一並一收,這橫置於香蘿胸前的褻衣便應聲散落,蕭燁俯下身去,用嘴輕輕將這褻衣叼起,鼻中輕嗅著這青春誘人的香蘿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香氣,精神更振,牙關一咬,一撮,便將那褻衣直朝後甩開,再度俯下身來,一嘴邊覆上香蘿剛剛張露出來的雪白嫩乳,嫩乳初綻,那一抹嫣紅最是動人,可如今,青春正盛的拓跋香蘿卻正被她心中情郎的父親壓在身下,不住的舔吻著她胸間最是敏感的地方。

  「嗚,」香蘿輕喚一聲,卻是並未轉醒,蕭燁也不擔心她醒來,唇舌之間越發有力的舔舐起來,時不時還在那顆晶瑩的紅豆之上輕咬一陣,便是惹得香蘿輕蹙秀眉也渾然不覺,依舊忘我的沈醉在香蘿那健美順滑的纖腰柳腹之上。

  「聽說這女娃早已不是處子之身,匈奴淪陷,想必已被被鬼方人玩爛瞭罷。」蕭燁獰笑一聲,心中一想著身下如此清純動人的女子慘遭蹂躪的模樣,他「咕嚕」一聲,猛地吞咽瞭一記口水,再難忍受腹下的火熱煎熬,淫笑之間已然停住瞭手上動作,雙手稍稍向下探去,竟是將她身上僅存的裙褲一把扯瞭下來。

  電光火石之際,這位才剛剛逃離魔窟的大漠明珠,便又在南朝宮殿被人壓在身下,剝得全身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動彈不得,而她自己,卻是依舊遊離在雁門關外初次開苞之時的夢境之中,銀牙暗咬,眼中漸漸泛出幾絲淚痕。

  玉體橫陳,蕭燁稍稍蹲瞭下去,仔細打量著那茂林深處的那記桃源夾縫,當真是粉嫩可愛,雙唇緊夾,蕭燁登時眼前一亮,暗道還以為這小女娃被那鬼方蠻子給肏爛瞭,想不到這玉門看起來倒還緊致,一時間高聳勃起的真龍更是不受控制的顫抖點頭,更挑起瞭他心中的熊熊欲火。

  蕭燁稍稍擡起身來,見得本是全身雪白的香蘿此刻仿佛身上染瞭一層紅蘊一般誘人,隻道是自己的唇舌瞭得,竟是吻得這女娃動瞭情,當即再度俯身,將自己的一張情欲老臉貼在香蘿的青蔥臉頰之上,不斷的輕嗅吻舔,自香蘿那動人的大眼到高挺的玉鼻,再到那喃喃自語的溫香小唇,蕭燁一邊舔舐,一邊暗暗咂舌,這大漠女子究竟是什麼生得,為何這肌膚竟比許多江南女子還要來得柔嫩細滑,這一番耳鬢廝磨,直教他不忍起身,索性就貼在佳人臉上,一手伸向下體,慢慢扶住自己的真龍巨根稍稍向上,緩緩向那佳人玉腿之間的好地方輕移。

  蕭燁趴在香蘿身上,卻也不好對準位置,隻得全憑真龍自己感覺,可那香蘿玉腿內側柔嫩順滑,這龍根頂端稍一接觸便覺觸電一般,血液亂竄,炫目澎湃,蕭燁一時間險些手抖,胯下竟有些射意,連忙用手扶住真龍,自己也起得身來,重重吸瞭口氣,好在緩和過來,暗道今日沒瞭祁玉,自己怎的這般不濟,當即下得床來,自衣袍之中取出祁玉為自己尋得閨中秘藥,當即淫靡一笑,暗道:「對你這蠻族女子無須留情,看朕今日不好好肏死你!」當即整包吞入,接著又將桌上的清茶一飲而盡,稍稍坐定,便覺腹下火熱再起,蕭燁咧嘴一笑:「美人兒,我來瞭!」

  蕭燁再度騎上身來,也不再做前戲,當即扶住那借著藥物迅速勃起的龍根朝著床榻之上的睡美人兒頂瞭過去,「啊,」此時一直處於半夢半醒狀態的拓跋香蘿忽覺下體之處突遭硬物觸碰,一時間似是再度夢到雁門關下那面目淫光的完顏錚挺槍直刺,毫不憐惜的破瞭她的處子之身,那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似是近在眼前,竟是忍不住由秀鼻裡發出一聲悶哼,倒叫蕭燁聽得心中一酥,甚是舒坦。

  過瞭半晌,蕭燁終於卯足瞭勁兒,那根天生龍根仿佛有一股莫名熱烈灌溉而下一般,整個體積再度擴充膨脹,才剛剛抵達桃園洞口,便已漲得青筋暴起,龜頭頂端赤紅一片,馬眼一縮一緊逐漸張開,仿佛都已做好瞭充足準備即將迎接著少女的神聖蜜穴。蕭燁再難壓抑,整個人都似是要爆發一般,喘息,屏氣,跪在佳人雙腿之前,分開香蘿那對白嫩小腿,陽具頂端便由下而上地在那兩片猶如粉嫩櫻唇一般的穴口處來回磨蹭,稍稍玩弄,整個龍根已然浸濕,香蘿自恍惚間受著淫藥所致而分泌出的些許淫液一擁而出,立時澆得蕭燁心頭一蕩,他知這是最好時機,雙手緊緊抓住香蘿的那身柳腰,一個沈氣呼吸剎那,整個下腰臀部狠狠一墜,登時將那整條龍根頂瞭進去!

  「唔…」怦然間,拓跋香蘿似是自雁門關下夢回現實,經歷過雁門關下的慘痛一夜,經歷過漠北王庭的數月調教,再到心愛情郎於魔窟之中將自己救出,再到而今,拓跋香蘿稍稍醒來,雙眼迷離的望著眼前的成熟男人,望著這滿臉滄桑淫欲的蕭燁,下身之處已然被刺得疼痛無比,那是她畢生都無法忘記的疼痛,拓跋香蘿意識漸漸清醒,慘呼一聲:「啊!」

  這聲慘呼雖是高亢異常,可這太子宮中,蕭啟的心腹盡皆隨他狩獵去瞭,如今留下的宮娥太監盡皆聽命於太子妃陸祁玉,又有誰敢胡言亂語,更別提破門而入攪瞭皇帝的好事,故而任由著拓跋香蘿的慘叫,卻是未有一人敢進來施救。蕭燁好不停頓的抽插著這又嫩又緊的青春小穴,他年老體衰,自不會抽插頻率太快,但蕭燁也算得上身經百戰,雖然體力不在,可那根真龍倒是異常堅挺,每一擊都是大開大合,盡根沒入,無情的在香蘿的緊致小穴之中長驅直入,直搗那小穴深處的子宮黃龍,但蕭燁還嫌不夠,他還在拼命的向著這少女蜜穴之中緊緊沖去,整根肉棒沒入之後,剩下的也隻有那緩緩晃動的一對陽丸裸露在外。

  「朕既然要肏你,自然要將你征服。」蕭燁見拓跋香蘿眼神似是已然恢復神智,那滿臉的不願看在眼裡甚是惱火,不由得把心一橫,狠聲說道,當下也無半點慚愧之意,反倒是捏著香蘿細腰的大手越發用力,身子下沈得越發迅速,長槍不斷沖刺,直插的香蘿閉眼皺眉,極是不願的忍受著這股鉆心疼痛。

  「啊,啊,停下,疼…」

  拓跋香蘿雖是有所醒轉,可身上卻是提不出半分力氣,隻得任由著身上的惡人肆虐於她,但那股疼痛之感竟是較之完顏錚也不遑多讓,她受困於漠北王庭,本來與蕭啟逃離之後,小穴密道之中的傷勢已然有所康復,可如今再遭襲擊,倒令她還未完全復原的小穴愈發疼痛起來。可眼前之人倒沒有完顏錚那般暴虐無情,蕭燁抽插幾許,不知是體力不支還是憐香惜玉,漸漸放緩瞭速度,隻是隔上一會兒便狠狠頂上一記,一時間倒令香蘿稍稍緩瞭口氣,可這緩氣之餘,香蘿竟是覺得穴中酥癢難耐,也不知是那藥物所致還是已然習慣瞭這般暴虐的抽插,香蘿不由得暗暗夾緊瞭雙腿,那蜜穴之中再度湧出一股乳白液體。

  「嘿嘿,果然不出所料,這才一會兒功夫就出白漿瞭。」蕭燁哈哈大笑,二話不說,一股勁兒的狠狠直插到底,接著便是盡根退出,還未待香蘿驚呼,便又是重重一擊,盡根沒入,這大開大合的抽查速度一直維持著,可自香蘿的小穴中冒出這股白漿軟液之後,那龍根抽插之時便更為滋潤,蕭燁本是放松的心態再度繃緊,看著被肏得嗷嗷直叫的拓跋香蘿,露出一副勝利者的笑容:「小女娃,你說說是朕厲害,還是那鬼方蠻子厲害。」

  「啊,你,你是,啊,你是大明的皇帝?」聽得蕭燁自稱「朕」,拓跋香蘿驟然醒覺,難怪這人面容雖老,但卻與愛郎有著一股相似的感覺,原來他竟是蕭啟的父皇:「你,你怎能如此?」

  「這?」蕭燁稍稍一楞,卻是沒想到自己說漏瞭嘴,但此時他的龍根還在佳人的穴中來回竄動,哪裡容得半點思考:「朕是天下之主,有何不能如此?」當即俯下嘴,狠狠吻住瞭還在掙紮不休的櫻唇小嘴,胯下挺動漸漸快瞭幾分。

  「啪啪啪啪啪啪。」蕭燁隻覺腹下一陣火起,有感於祁玉送的良藥神效,蕭燁隻覺渾身精氣十足,抽動得越發迅猛,隻覺雖是趴在佳人身上,但莫名有一種上天下地飛上雲霄穿石破地之感,不由得心生豪邁之氣,大吼一聲:「既然你喜歡我的兒子,那便再為我生個兒子吧,哈哈!」

  「嗚嗚!」香蘿的小嘴再次被封住,對他所言全然無法反駁,隻得不斷的搖晃著腦袋,用無助的眼神緊緊的盯著眼前的昏君,但聽得「兒子」一字,似乎立刻清醒的意識到穴中那不斷抽動的巨物似是又在壯大,「嗚嗚嗚嗚,嗚嗚!」香蘿扭頭更加劇烈,竟是趁蕭燁不備,猛地甩開瞭蕭燁的大嘴,稍稍出得氣來,大喊道:「不要,不要,不要在裡面。」

  然而香蘿的呼喊終究慢瞭一步,當然就算她提前呼喊,也依然無法改變蕭燁噴射而出的事實,蕭燁此刻猶如大江開閘一般,那真龍遨遊於蜜穴天際,一頓狂舞之後自然便是「行雲佈雨」起來,那傾盆大雨澆灌而下,直擊在香蘿的花芯深處,澆灌在小穴內壁之上,澆灌在小穴的幽深穴道間,亦是澆灌在拓跋香蘿那顆支離破碎的心房裡。

  ***  ***  ***

  泰安距京城不算太遠,琴樺隨著雷傢傢仆一路無礙,不到一天功夫便趕到瞭望嶽莊。

  「秦公子,又見面瞭!」還未進門,卻聽得一聲雄渾之音傳來,自莊中內院走出一位身長八尺的好漢,這人豹頭環眼,面若兇獸,可偏偏一派文人打扮,叫琴樺心中暗自偷笑:這是哪裡來的暴發戶。琴樺卻不知這望嶽莊成名已久,本就是江湖上的綠林好漢匯聚而成,這莊主雷震天頗為好爽,善於結交經營,故而也成瞭武林中的一大勢力,如今望嶽莊威名遠播,作為一莊之主的雷震天自不便再作草莽打扮,故而一身儒袍傍身,倒顯得有些滑稽。

  二人稍稍一揖,相繼進得廳中,雷震天稍使眼色屏退左右,便將頭湊至琴樺近前,低聲道:「秦公子,我給您交個底,本來這武林盟主之位是想讓靈虛道長親自擔任的,可靈虛他卻執意不肯再擔此任瞭,非說三年前的比武輸給瞭您,這才將您請瞭過來,您看,這盟主之事?」

  琴樺暗自思忖,忽然問道:「不知靈虛道長今次大會可會再來?」

  雷震天叫人上過茶點,親手將一杯清茶奉至琴樺桌前,笑道:「今日群雄已然到得差不多瞭,可靈虛道長依舊未見人影,想必明日的大會是趕不到瞭罷。」

  琴樺暗自點頭,心中計議著等此間事瞭或許可以去趟青牛觀問問那靈虛老道,或許他會有姐姐的消息也說不定。正思忖間,稍稍端起桌上的清茶,掀開茶蓋,一股茶葉清香撲鼻而來,琴樺不由贊道:「好茶!」

  雷震天輕輕撫須道:「秦公子過譽瞭,雷某這點粗茶哪裡能入秦公子的法眼。」

  琴樺卻並未急著飲茶,而是稍稍擡起頭來,仔細的朝著這望嶽莊莊主打量一陣,接而蓋上茶蓋問道:「你剛剛說,明日的大會要立我為盟主,那若我明日不在呢?」

  雷震天聞言稍稍色變:「秦公子莫要說笑,如今摩尼教已然復起,我正道武林還需要秦公子主持大局,帶領我們鏟除魔教呢。」

  琴樺語音頓時一轉,厲聲道:「那為何雷莊主要在我的茶中放些不該放的東西?」琴樺自幼精通暗器一道,連帶著對毒術也甚是瞭解,身在這江湖險惡,對這望嶽莊陌生的環境自然不敢放松警惕,此刻稍稍一聞便嗅出茶中有毒,當即喝問道。

  這雷震天聞言大駭,立即起身便逃,琴樺哪裡肯依,素手一揮,便是三道飛刀使出,雷震天已至門口,當即扯過一位門童,以肉身擋住瞭琴樺的暗器,接著將那門童屍身一甩,自己便向著後院逃去。

  「我看你還能逃到哪裡?」琴樺當即起身, 沿著雷震天奔逃方向追去,出得客廳,繞過花園,雷震天卻是漸漸放緩腳步,停在後院的一處演武坪上不再奔逃,琴樺漸漸提起心眼,暗道:「莫非有詐!」

  若是換瞭秦風當面,怕是會毫無畏懼的沖上前去,管他有詐沒詐,通通便是一劍,而琴樺卻不然,她修為亦是驚人,可江湖經驗確實最為豐富,如今見得這雷震天顯然有所倚靠,當即放緩腳步,神識大開,隻一瞬間,便感受到那後院房頂之上有著兩道凜然殺氣。

  「哼,原來是你們兩個。」琴樺冷笑一聲,一步一步走向那變得鎮定許多的望嶽莊莊主,笑道:「原來堂堂的望嶽莊,竟然也是摩尼教的走狗!」

  ***  ***  ***

  山間鳥語花香,清澈撲鼻,自幼居於深宮的蕭啟陡然間感覺到一股暖意充盈,稍稍恢復瞭些許神識,可稍一恢復,便覺得胸口疼痛無比,摩尼教教主夜十方一掌之威原可開山震石,若不是他體內的這股聖龍血脈護持,怕是早成瞭這山中亡魂瞭。

  山中?蕭啟猛然醒悟過來,自己不是被他一掌給劈下山瞭嗎?為何自己還沒死?蕭啟茫然之間,卻聽得一聲雄音傳來:「你傷得不輕,還是別亂想的好。」這聲音倒是嚇瞭蕭啟一跳,蕭啟陡然轉身望去,卻見著一位滿臉胡子的野人正在自己身後,雙掌緊貼自己後背,正在為自己運功療傷。

  「前輩,你,你是?」蕭啟暗道這世上果然高人無數,這荒野山中竟是也有這隱士高人,不由出聲問道。

  「你不必多問,老子跟你一樣,都是墜下這山崖的倒黴人罷瞭。」

  這野人語音粗曠,但倒不令蕭啟反感,蕭啟稍稍向上擡頭,見那一望無際的天空之上竟能隱隱看到夜孤山巔之景,再望向頭上的一棵蒼松老樹,漸漸明白過來,原來這夜孤山崖之下,竟有著這樣一棵老樹與小坪,倒是奇跡般的救瞭自己一命,隻不過這山巔如此之高,此處又該如何上去呢。

  「你也別想著再上去瞭,老子在這裡想瞭三年都想出辦法來。」這野人救瞭自己,但又似是滿臉不快,倒令蕭啟有些錯愕。

  「無論如何,還是多謝前輩救命之恩。」蕭啟體內傷勢漸漸穩住,有感於這野人功力深厚,當即轉身向他行瞭一禮。

  「並非我想救你,是她要救你,去罷,她還要問你話的。」這野人甚不耐煩的指著後邊,蕭啟定睛一看,原來這小坪別有洞天,這野人身後居然有著一處密洞,蕭啟茫然點頭,旋即緊瞭緊身上衣物,便朝那洞中走去。

  洞中一片漆黑,但也不算幽深,還未走幾步,蕭啟便覺著眼前一亮,原來這裡果真別有洞天,這洞中竟設有一處房間,房間裡桌椅床具應有盡有,而且佈置得極是整潔,顯然是有人長期居住。

  「說罷,你是如何得到這把刀的?」一聲清冷之音傳來,寒徹入骨,但蕭啟卻是驚得無以復加,這聲音若是常人聞得恐還會有些好奇或是害怕,可蕭啟聽得卻是如聞仙音,蕭啟猛然轉身,望著那三年未見的紫衣身影,想著漠北之行,那苦苦尋覓姐姐而不得的黑衣師傅,一時間竟有種「柳暗花明」之感。

  「師傅,我終於找到她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