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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波瀾夜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你們,你們別過來。」慕容爾雅哪裡料到新婚之夜竟是這般場面,看著猥瑣醜陋的蒼生妒與那兇神惡煞的貪狼朝她走來,當即不斷蜷縮著身子,不斷的吶喊。

  便在她吶喊嘶吼之時,蒼生妒猛一擡手,自手中飛出一顆丹丸,正落入慕容爾雅的口中,慕容爾雅還未反應過來,蒼生妒便上前一步,瞬間捏住爾雅的下顎,朝上一貫,那丹丸便順利入得爾雅喉中,爾雅雙目圓睜,驚恐道:「你們給我吃瞭什麼?」

  蒼生妒轉過身來,朝著吳越笑道:「這藥名叫『忘情丹』,包管她明日忘記今夜之事,吳少爺,蒼某這便不客氣啦。」

  吳越雖是心中不服,但終究知道輕重,當即換瞭笑臉:「兩位護法先請,在下也便多長長見識。」

  「啊!」的一聲嘶喊,吳越順聲望來,卻見著那不茍言笑的貪狼此刻化作一條淫狼,不多時已脫光瞭身上的衣物,赤裸裸的站在慕容爾雅身前,貪狼渾身黝黑,腹下盡是健壯凸起的勁肌,胯下長龍不算粗大,但勝在直長,隔著老遠看上去活生生一根燒火棍模樣的龍根就這樣隨意在爾雅眼前晃悠,自是惹得這久居閨中的大小姐驚聲呼救,然而吳越早已將這新房之外的傢丁護衛撤去,此刻的新房之中,慕容爾雅再無幸免可能。

  貪狼欺身而上,一把拉起蜷縮在床腳的紅袍佳人,攔腰抱起,便朝那秀榻之上扔去,慕容爾雅手無縛雞之力,隻能任得他施為,這一扔毫無憐香惜玉之意,好在床榻柔軟,慕容爾雅這一摔還未受傷,可隨著軟床輕彈,那胸前一對白兔自是蕩得漣漪不斷,眼見著佳人驚魂未定,貪狼一手扯住慕容爾雅的小腳,將那香靴狠狠一扯,爾雅的白玉小腳再度顯露人前,連帶著的,雙腳被貪狼握在手上,身體被向前拉去,整個人拉成弓形,雖是不斷掙紮,但在貪狼的手中卻是無甚變化,隻得任由貪狼拉近距離。

  貪狼也不多話,平素不茍言笑的臉上此時已是紅光滿面,淫欲高漲,美人胯下掙紮嘶叫,更叫他興奮異常,當即欺下身去,一把扯開慕容爾雅的那身大紅喜服,「嘶啦」一聲,喜服被撕成碎條飄散空中,慕容爾雅立時尖叫,可每一聲交叫都伴隨著下一聲「嘶啦」,慕容爾雅再無力氣,隻得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這身新婚喜袍被撕成粉末飄散於她的新婚洞房之中,而她本應嫁予的男人,卻是站在門邊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冷眼旁觀。

  「兄弟忒也粗魯,這小妮子還是處子之身,你可別把人給肏死瞭才好。」蒼生妒不知何時已然脫光全身衣物,挺著個大肚腩便朝新床走來,

  貪狼雖是不喜說話,但對著蒼生妒卻是不甚傲慢,稍稍擡起頭道:「教主也說瞭,對這等婊子就該如此,」言罷,便低下頭去,大嘴立時覆在慕容爾雅不斷嬌呼的小唇之上,狠狠吻住。

  「嗚嗚。」慕容爾雅剛剛才經歷過吳越的溫柔初吻,此刻卻是被這身形如狼的惡人重重吻住,兩番感覺竟是完全不一,那吳越雖不是個好人,但畢竟裝作正人君子,吻她之時甚是溫柔,一時還令她忘乎所以,而眼前這惡人,全然不顧自己感受,大嘴時不時的咬著自己的唇瓣外側,疼得自己輕吟不斷,而那可惡的舌頭竟是不朝裡鉆,而是遊離在外,不斷舔舐著她的唇瓣外側,用那舌頭分泌出的口水將自己的唇瓣全部打濕,令她甚是惡心。

  可她的感覺又有何用?古人雲: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自己既然已經答應嫁給那吳越,可新婚之夜見得這吳越是個惡人,便一心隻念起別的人兒。莫非真是我錯瞭?慕容爾雅心中一片淒冷,竟是不知何故冒出這股念頭。正當她思緒萬千之時,忽覺下身驟然一涼,慕容爾雅不由得再叫一聲,眼神透過壓著自己的貪狼朝著下身看去,卻見著一堆白花花的肥肉出現在自己腳邊,蒼生妒猛地一扯,便將爾雅的褻褲扯掉。

  慕容爾雅曾幻想過新婚之夜,她的丈夫溫柔的為她解開每一粒衣扣,為她輕輕褪下她的每一件衣裳,她更曾經稍稍幻想,若是她那丈夫便是溫潤如玉氣度不凡的秦公子,那該多麼美妙啊。然而事與願違,她的秦公子此刻「雌雄莫辨」,更不可能出現在此處,而剝下她下身衣褲的人已然湊到瞭她的眼前,淫笑道:「兄弟,這般尤物,俺也忍不住瞭。」言罷立刻將頭埋於佳人胯下,朝著那淫穴之地伸出舌頭,輕輕一舔一吸,立時叫慕容爾雅驚呼出聲:「嗚嗚,嗚嗚。」

  奈何口中仍有貪狼的大嘴覆蓋,哪裡容得她多言,便是這般雙口齊下,慕容爾雅被壓在二人身下嬌喘連連,不多時眼淚湧出,手口不斷掙紮反抗,但隻得為這兩位武功高強的摩尼教護法徒增興致罷瞭。

  嫩穴清泉爽口,芳唇香津四溢,這二人一上一下配合甚是熟練,一個攻勢強烈,朝著那芳唇不斷旋轉著舌頭,與那佳人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之時,另一個便溫柔以待,朝著那聖地蜜穴輕輕舔吻,而過瞭一小會兒,便會攻守交替,蒼生妒猛地魔蛇出洞,不斷用舌尖探入那佳人未經人事的處子幽穴之中,對著那柔嫩的陰蒂狠狠抵押,朝著洞中流水重重一吸之時,佳人上身的舌頭便會停下腳步,隻是稍稍纏住舌頭,保持著深吻之狀,任由佳人感受胯下的波動。

  便是這樣一環接著一環,二人舔舐許久之後,卻是互望一眼,極有默契的翻過身來,慕容爾雅還未等到片刻喘息,隻見那臃腫如豬的蒼生妒竟是騎上身來,竟是挺著他那粗壯的肉棒頂在爾雅嘴邊,「天!」慕容爾雅腦中一片混沌,第一次見得如此粗壯巨物出現在眼前,立時不知所措,這巨物散發著些許腥臭,而且朝著自己的嘴邊撞來,「莫非他要將這東西塞入我嘴中?」慕容爾雅稍稍升起這股念頭,便覺天旋地轉,「這麼大,我的嘴哪裡能塞得下。」可卻還未待她多做思考,胯下有升起剛剛傳來的異樣酸楚,原來那貪狼已然交換到蒼生妒的位置,趴在床腳朝著佳人蜜穴舔舐起來。

  「嗚嗚,不要,不要!」慕容爾雅被這一番刺激,驚得險些張嘴,果然,她才稍稍抗拒,蒼生妒已然挺著粗大肉棒沖瞭過來,慕容爾雅緊咬牙關,死不退讓,任憑著蒼生妒不斷頂撞著自己的牙關之地,蒼生妒本想趁貪狼侵襲她私處令她嬌呼之時挺入佳人嘴中,可卻不料慕容爾雅倒還機敏,見一擊不成,也不著惱,當即雙手朝下狠狠一抓,竟是一把握住慕容爾雅的一對白嫩嬌乳,如此柔滑硬挺的嬌乳握在手裡立時叫蒼生妒好不舒爽,可他卻是無心多磨,兩隻手同時發作,竟是將那佳人胸前一點嫣紅緩緩向外一捏。

  「啊!」慕容爾雅即便再能忍受,可也敵不過這最為敏感的乳頭之處如此吃痛,立時大聲哀嚎,蒼生妒再不錯過機會,肥腰一挺,那粗壯的肉棒活生生擠入爾雅的芳唇之中。

  「嗚嗚!」佳人芳唇再次被堵,爾雅隻覺嘴中、腦中均是一片惡心,可那肉棒不似貪狼的魔舌一般隻是輕輕舔舐,這肉棒宛若大鬧天宮的定海神針,入口之後立時越變越大,竟是在自己嘴中不斷壯大,撐得她都合不緊嘴,而蒼生妒卻是毫無憐香惜玉之意,當即一把抓住爾雅的一頭披散的長發,開始緩緩的抽送起來。

  「啊,嗷,啊,嗷,嗷嗷!」慕容爾雅有口難言,整個身體都難有力氣抵抗,蒼生妒肏得正爽,貪狼亦是緊跟節奏,胯下魔舌較之蒼生妒更長幾分,已然深入到蜜穴深處,朝著那穴洞之中的肉壁嫩膛狠狠一頂,一掃,慕容爾雅再也無力抗拒那股奇異之感,緊繃著的白嫩玉腿竟是不自覺間擡高瞭幾分,伴著下體之中突然湧起的一股潮水,慕容爾雅終是進入人生第一次高潮,美腿緩緩落下,泉流不斷湧出,慕容爾雅雙頰暈紅一片,本想喘息一二,可蒼生妒卻依舊在有規律的抽插深入,初時還隻入到牙關以內,可隨著佳人的高潮來臨,蒼生妒也顧不上許多,竟是一步勝似一步,一頂超過一頂,自牙關以內,直入舌根,甚至是深入到那喉管之中。

  見得慕容爾雅俏臉漲得通紅,蒼生妒心知火候到瞭,急忙從佳人芳唇之地抽出肉棒,掛著佳人玉津的肉棒搖曳在慕容爾雅眼前,可慕容爾雅無力多看一眼,此刻的她終是得到點點喘息之機,急切的不斷呼吸,她知道,若是那惡心的肉棒再多呆一刻,她便會氣血上湧,保不齊便將她昨夜吃過的飯菜幹嘔出來。可這時蒼生妒拔出肉棒,時間拿捏得切到好處,不免讓她松瞭一口氣,高潮餘韻過後,又不知還有如何的風浪等待著她。

  雷聲陣陣之後的暴風驟雨顯然不會等待多久,蒼生妒的肉棒依然堅挺,哪裡肯等它軟下去,慕容爾雅還未來得及多想,玉體竟是被蒼生妒一把扶瞭起來,貪狼也已起身,緩緩的走到佳人背後,而那肥醜惡人已然坐在自己跟前,挺著那粗大肉棒向著自己的蜜穴而來。

  「別,別碰那裡,我求求你們。」慕容爾雅不由得升起最後一絲理智,她知道,若是那處的貞潔被奪,那她便再不是清白之軀,從今以後,她再也不是清清白白的閨中小姐,而隻是一個不幸的婦人,橫眼望去,那令她不恥的所嫁之人正靠在門邊冷眼而視,似乎那眼神之中還帶著些許興奮之色,爾雅隻覺更加絕望,「嫁予他,未來何在?」

  眼下卻不是思索未來的時候,一聲淫笑傳來,蒼生妒不合時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新娘子不讓我們碰這裡,那你覺得後面如何?」

  「啊?什麼?」佳人仍舊處於懵懂之狀,卻覺著臀間一絲熱感傳來,扭頭一望,卻見那樣貌兇狠的貪狼已然靠在她的身後,竟是挺著那修長的黑棍抵在自己的臀間細縫一帶。

  「這裡,這裡也不行,別,別,不要…」驚惶未定的慕容爾雅已是連話都說不清瞭,這二人一前一後,紛紛將那可惱玩意兒抵在自己的門戶之前,劍拔弩張,好不駭人!

  可這二人卻是並不理會爾雅的哭喊,二人一前一後將爾雅夾在中間,相視會心一笑,一個扶住雪肌玉腿,一個托住柔軟翹臀,紛紛將自身長槍頂在慕容爾雅前後兩端的穴口之處,慕容爾雅心中如墜冰淵,從未間斷的呼喊也已停瞭下來,那胯下長龍所傳來的滾燙堅硬的觸感已經告訴瞭她,她再沒有保持自己處子之身的可能瞭。

  「啊—」一聲淒婉決絕之聲在這本是歡喜含羞的新房之中傳出,清純動人的閨中小姐,有著京城第一美人兒之稱的慕容爾雅,此刻正與兩個容貌怪異之人融為一體,她的身前,貌醜如豬,體態臃腫的蒼生妒滿臉淫光,胯下粗壯的肉棒剛剛正奪走瞭自己的處子紅丸,此刻,正在不斷進出,享用著佳人那處子幽洞之內的旖旎風情;而她的身後,身形瘦削面目陰冷的貪狼目露嘲諷之色,不斷的托起自己的柔臀兒來回挺動,那細長的黑槍生來就是後入菊穴的上佳之物,每次挺動都比前頭來的疼痛更甚幾分。

  疼,撕心裂肺的疼痛不斷傳遍慕容爾雅的全身,她不斷的嘶吼、咆哮,早已忘瞭自己本該在這洞房之中低聲細語,婉轉承歡,此刻的她宛若瘋婦一般,不斷的朝著這兩隻魔鬼呼喊,而魔鬼終是魔鬼,又怎能理會凡人的呼救。新瓜初破,慕容爾雅隻覺謾罵嘶吼都無濟於事,疼痛得難以自持的她竟是向前狠狠一躬,一口咬在蒼生妒那渾身是肉的肩頭。

  「嘿嘿,咬吧,咬得越疼蒼爺我越喜歡。」蒼生妒身為摩尼教護法,豈會在意這點小疼,任由著懷中佳人的狠咬,胯下巨龍越發用力,隨著慕容爾雅的用力而用力,竟是每一次都頂在佳人花芯最深之處。「啊—疼,啊啊,我,我不要瞭,啊啊,出來,啊!」隨著這一陣抽插,慕容爾雅已是語無倫次起來,淚水早已沾濕瞭眼眶,不斷的從臉上滴下,滴在新床之上,滴在蒼生妒的肩頭,或是滴在她二人結合之處。

  「嗯!」一聲悶哼響起,慕容爾雅回過神來,隻覺背會傳來一陣急促的呼吸,已然幾乎沒有知覺的她似乎隱隱還能感受到菊穴之中火辣辣的疼痛越發迅捷的傳來。前頭的蒼生妒卻是咧嘴一笑:「兄弟,你又輸瞭!」

  原來他二人向來喜歡一前一後同時施為,自然偶爾也比試一番持久的本事,早先幾年,卻是貪狼剛硬如鐵常常得勝,而近幾年蒼生妒體態不斷擴張,床上的本事也是越發厲害,此刻貪狼沿著這處子菊穴抽插許久,已然有瞭射意,蒼生妒也感知出來,當下放緩抽插速度,隻是用手繼續穩住佳人的嫩滑玉腿,二人配合自是默契十足,一邊穩住不動,一邊則是其疾如風、侵略如火瞭,貪狼從不刻意隱忍,有瞭射意自然便是一陣狂抽猛插,雙手抱住那兩瓣雪白的翹臀兒,鋼鐵一般的身子便是一陣不弱於他輕功速度的挺動,「啪啪啪啪啪啪…」 便似那每逢佳節之時京城上空燃起的煙花一般,一道接著一道,從不間斷,看得人眼花繚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而她胯下的新瓜之婦又哪裡能忍得瞭這般狂風暴雨,那本是語無倫次的呻吟嬌喘此刻卻又變成瞭一連貫的尖叫慘呼,貪狼這般狂抽持續瞭足足一炷香之久,面色由黑到紅,終於迎來瞭胯下的小腹中的一陣火熱,「吼!」的一聲,貪狼死死的握緊那雪白蜜臀,雙手幾近陷入肉中,捏得爾雅生疼,胯下長龍猛地開閘,一道精光水柱噴薄而出。

  「啊!」終於迎來這陣風暴的慕容爾雅心頭一松,疼痛無比的她早已忘卻那射入自己臀縫之中的精液是多麼的難堪與惡心,她隻知道隨著這陣哆嗦,那條鋼鐵一般的長龍終是軟化而出,伴著心頭的一陣松動,慕容爾雅隻覺腦中一晃,就地下沈,竟是疲倦得暈瞭過去。

  「兄弟也忒猛瞭些,哈哈,這又被你肏暈瞭,叫兄弟我難受得緊啊。」蒼生妒一把抱住暈倒的慕容爾雅,一邊抽出已然軟化的巨龍,頗為無奈的朝貪狼抱怨,貪狼默不作聲,卻是早已退出身來穿好衣物,朝著房外走去。蒼生妒雖還有心繼續玩弄這美艷新娘,可他也知道若是再弄醒她,怕是難保藥效已過,再難叫她忘記今夜之事,當即朝著門邊的吳越笑道:「吳少爺久侯瞭,這番還多謝瞭您的招待,您這不守婦道的小娘子當真是動人至極,吳少爺今後有福瞭。」言笑之間,卻也是起身著衣,跟隨貪狼的腳步而去。

  吳越強忍著他的嘲諷,心中暗恨,他也知道自己靠著身份權勢才能拜在夜十方座下為師,與這摩尼教的老人不同,當下隻得忍氣吞聲,望著漸漸遠去的二人身影,吳越暗咬牙關,手中拳頭握得「咯咯」作響。回過身來,見那慕容爾雅此刻全身赤裸的躺在新床之上,雖是滿身淫靡之氣,胯下與身後蜜液精血混為一團,可依舊能從她昏迷的面容之上散發出新婚婦人的紅潤色澤。吳越在門口一直並未離去,自是本著一份獵奇之心,見著自己的新婚妻子在床上被人肏得死去活來,不知為何,竟是由心底裡生出些許莫名的興奮,也不知是報復這不守婦道的娘子心中念著那「秦公子」,還是與生俱來的生理本能,吳越自小流連花叢,本就是京城有名的風流公子,後追隨夜十方習武,更是演變成瞭京城有名的「落花公子」,但即便是上過的女人再多,也從未體會過這種眼見著屬於自己的妻子受人淩辱的異樣滋味兒,想到此處,吳越隻覺胯下一陣火熱,當即將昏睡的佳人攔腰抱起,向著新房之外走去。

  ***  ***  ***

  吳越早有計議於新房之中邀摩尼教高手擒獲琴樺,故而在新房外早將下人遣散,此刻出得新房走瞭老遠,才見得有傢仆出沒,傢仆眼見著新婚少爺一身紅袍未脫,手裡抱著用被子裹著的少奶奶,紛紛有些驚奇,但也不敢多想,雖是深夜,但吳越一聲吩咐,傢仆們自然緊趕慢趕的去準備沐浴的湯藥瞭。

  彩屏之後,紅花散落,那一池剛剛燒好的溫水正是舒適至極,吳越在下人服侍下除卻衣袍,便又遣散瞭眾人,獨自掀開將爾雅裹住的那團紅被,緩緩將佳人抱入水池之內。

  「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吳傢的浴池雖是比不得那傳說中的華清池,可吳越卻是覺得懷中的佳人絕不遜色於那楊貴妃,懷中的佳人仍在昏迷,想到她剛剛被兩位護法強暴之時的淒慘模樣,一向自詡風流的吳越竟是忍不住升起一絲憐惜,一手探入佳人的芳草之地,攪弄著清水在佳人的玉穴之間緩緩清洗。透過純凈無暇的浴水折射,吳越隻覺水中看到的佳人玉腿更顯修長,稍稍清洗完爾雅受傷的玉穴,他的大手便忍不住朝著爾雅的玉腿摸去。本就柔嫩順滑的玉腿在溫泉裡摸起來更為舒爽,大手來回撫慰竟是不覺有絲毫停滯,光滑得似是與水面融為一體。

  「可惜這等絕色便宜瞭那兩個傢夥,」吳越心頭不禁有些遺憾,可若沒有摩尼教相助,自己怕是早成瞭琴樺的刀下之鬼,不過想到琴樺,不免又想到與琴樺面容一般無二的「紫衣劍」秦風,不由眉頭一皺,「這賤人都已成瞭我的妻子,卻心裡還想著個女人,當真愚昧。」吳越輕笑一聲,撫慰玉腿的手漸漸遊走到那兩瓣柔軟的紅臀之上,說是紅臀,自是因為剛剛受貪狼的一番猛肏,那對粉臀早已被捏得青紅一片,吳越見狀不由有些氣憤:「這兩個老不死的,連一個穴兒都不給我留著,當真可惡。」可心中罵歸罵,可一想起那臃腫如豬的蒼生妒和那面目兇狠的貪狼將他懷中的佳人前後夾成一塊兒,那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立時叫他食指大動,連胯下的活兒都硬挺瞭幾分。

  「幹不到第一次又何妨,老子以後可以天天肏你。」吳越坐擁佳人,豈有耽擱的道理,本就被那活春宮鬧得心中欲火高漲的他再不忍耐,下身稍稍一挺,那早蓄勢已久的長槍肉棒便徑直貫入佳人玉穴之中,池水順滑,順著池水進入自然輕松許多,但即便再是順滑也難掩慕容爾雅的蜜穴腫痛,新瓜初破的爾雅雖是昏迷,可胯下再度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亦是叫她秀眉微蹙,連芳唇都似乎有些感應的咬起牙來。

  「嘶!」吳越雖是輕松插入,但那穴內卻是異常緊致,畢竟是新婦小穴,那才經開采的玉穴之中肉壁還未擠開,而吳越卻是自信自己的長槍不弱於蒼生妒,當下緩慢進入,長槍摩擦著玉穴之中的每一處肉壁嫩膜,直將昏迷之中的慕容爾雅摩擦得越發疼痛。

  「啊,不要,疼。」

  吳越越插越是深入,直至他的長槍及第,一槍刺中那花芯之地時,才稍稍停下,可吳越哪能就此罷手,既是探得寶洞深處,自要好好開采一番,當即向後一縮,身體猛地一頂,直將那慕容爾雅活生生的肏得哭喊起來:「疼,疼,不要,別來瞭,啊!」嬌吟之時,那對晶瑩的美目漸漸睜開,映入眼簾的竟是吳越那張佈滿情欲的面容,不由身子一緊,觸碰到下身,立即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傳來,爾雅才驚覺似乎有一根堅硬火熱的棍子正在她的玉穴之內。

  「啊!」慕容爾雅尖叫一聲,雙腳向後一蹬,立即掙脫瞭吳越的懷抱,連小穴也將吳越的肉棒掙脫出來,看著眼前赤身裸體的吳越,感受到不著寸縷的自己,當即雙手抱胸,不斷向後靠去。

  「娘子,怎麼,才睡瞭一覺就不認識相公瞭?」吳越心知此刻正是慕容爾雅藥效發作之時,當即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措辭。

  「我?相公?這是在哪?」慕容爾雅喃喃念道。

  「自然是在我們的傢瞭,莫非娘子忘記瞭今日是我們成親之日?」

  慕容爾雅稍稍回憶,卻是記得白日裡自己被吳傢的八擡大轎擡入吳府,與吳傢的小少爺拜瞭天地,此刻,自己正應是吳傢的媳婦瞭。可對於今夜之事,爾雅隻覺腦中一片混沌,望著這一池溫水,疑惑道:「我們,我們剛剛?」

  吳越見她戒備心思已消,不由走得近前,一手輕輕摟住爾雅的蠻腰,輕笑道:「剛剛我們才行過周公之禮,爾雅初經人事,竟是歡喜得暈瞭過去,我隻好命人備下溫水,讓爾雅好生休息。」

  「啊?」慕容爾雅本就羞澀,聽得「周公之禮」、「初經人事」這些話兒早已羞得不知該把臉面置於何地,可還不止於此,自己竟是歡喜得暈瞭過去,那豈非是自己貪戀淫樂,一念至此,慕容爾雅更覺難堪,眼前的丈夫幸好並不怪罪,反而能體貼自己,心中不由一暖:「爾雅啊爾雅,你終是嫁為人婦,相公對你如此關懷,今後可再也莫想些逾越之事瞭。」她所想的「逾越」之事自然是指她的「秦公子」,可她此刻以為新婚已成定局,隨著貞潔之軀不在,對那「秦公子」的點滴愛慕不由得也弱瞭幾分。

  吳越見她面色變幻,心知這良傢小姐已然開始接受自己,心中暗笑:「任你何等心思,今後還不是任我調教。」旋即將心思提到那逃走的琴樺,心中不由一蕩:「若是能將她擄來,將她二人一塊兒調教,該是何等刺激?嘿,若是那女扮男裝的紫衣劍未死,將她三人置於一地,想必畫面會更加精彩。」吳越越想越多,胯下的巨龍也越來越挺,竟然從水中慢慢擡起,竟是在水面上露出一點龜頭影子,爾雅本是一雙美目在吳越身上打量,可看到這駭人場面,不由捂住芳唇,驚道:「相、相公,有蛇!」

  吳越順著她的眼神一望,不由哈哈一笑,輕輕捏住爾雅的玉手順瞭下去,竟是擺弄著爾雅的玉手握住自己的巨龍,輕笑道:「這是相公身上的蛇,娘子可得好生侍養。」

  慕容爾雅心中一羞,才稍稍觸碰到吳越的滾燙長龍,便如觸電一般松開,低下頭去:「你,你欺負我。」

  「娘子莫羞,你剛剛可還喜歡得緊呢。」吳越一手握住長龍,輕輕擺開佳人玉手,便朝著佳人玉穴緩緩挺去,今日幾番刺激,可還未真個銷魂,吳越心中似有火燒一般,竟是不顧慕容爾雅的嬌羞抗拒,腹部一頂,將長槍再度挺入。

  「啊。」慕容爾雅痛呼一聲,身體微微抗拒,但眼前男子這般強勢,倒叫她不好拒絕,一想到剛剛雲雨之時自己竟是興奮得昏迷過去,臉上不由更是羞燥,「慕容爾雅啊慕容爾雅,這一回兒可得矜持一些,切不可再暈過去瞭。」

  池水漣漪四起,二人之間水花不斷,吳越挺動著他自信的長龍,由輕插淺入到迅猛而擊不過一會兒功夫,可這一會兒功夫卻是讓慕容爾雅漸漸適應瞭胯下的撕裂痛楚,慕容爾雅隻覺隨著那惱人的棍兒的捅入,自己漸漸習慣起來,從起初的強忍痛楚到漸漸放開聲音,慕容爾雅亦是變化神速,不經意間已然忘卻瞭幾絲嬌羞之意。

  「相公、相公,相公…」畢竟是官傢小姐,即便是高潮之中亦是不知該呼喚什麼,但從開始的哭疼變成這略有起伏的「相公」二字,吳越便已滿足,「這才第一次,待我多多調教於你,怕是連自己的親爹都不認識瞭。」吳越心中如是想到,長槍已至頂峰,吳越忽覺腹下一陣熱感,當即屁股一緊,雙手狠狠捏住那纖細的腰肢兩側,將長龍對準瞭蜜穴頂處,狠狠的抽插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相公,啊啊,相公…相公啊……」

  高亢的呻吟不斷自吳傢的浴房傳出,回蕩在吳府後院之中,好在吳越又有先見之明遣散瞭傢仆,否則這吳傢少奶奶新婚之夜被肏得呼天喊地的消息隻怕第二天便傳遍府中瞭,那讓名門閨秀的慕容爾雅如何自處,不過此刻的慕容爾雅卻是渾然忘卻自己的身份,隻能徹徹底底的融入她新婚相公的歡愛之中。

  ***  ***  ***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一番雲雨作罷,殿中的二人均是大汗淋漓的躺在床榻之上,互相依偎在一起,好不愜意。

  這二人卻並非剛剛經歷新婚之喜的吳越與慕容爾雅,這大殿金碧輝煌,正是紫禁城中的皇傢書房,除瞭當今聖上蕭燁,又有何人能夠在此行樂。

  隻是蕭燁手中擁著的卻並非是他的哪個妃嬪,這女子身嬌體柔,眉目含春,正值青春大好年華,卻不正是前不久剛剛被封為太子妃的陸傢小姐,陸祁玉自那日被蕭燁嘗瞭甜頭,便經常被秘密安排來代「太子」請安,蕭燁本就老邁的身軀不知為何遇上這水一般兒的兒媳卻是猶如枯木逢春一般,近一個月來在這禦書房中夜夜笙歌,旦旦征伐,早已被這陸傢小姐迷得忘乎所以瞭。

  「父皇,太子今日回京瞭,臣妾以後可不好常來瞭。」陸祁玉一面低聲輕吟一面攀上蕭燁的耳鬢,似是在輕輕撕咬,又似在說著悄悄密語。

  原來蕭啟逃婚出宮之後,蕭燁本是要治罪的,可為瞭給陸祁玉一個好的名分,便編出一個四皇子因公外出尋訪之由,不降反升,竟是直接冊封為太子。這本是一個荒唐的理由,奈何朝臣們倒也沒人反對,要知道現如今的大明隻有四皇子這一根獨苗,哪裡還有別的選擇,再說上一任太子外出尋訪是做什麼?那可是在江南請動瞭煙波樓,驚雪親率「飲血軍」北上大同,大敗匈奴的戰績還歷歷在目,此刻關頭,蕭啟以太子之身外出尋訪,給面臨鬼方壓力的朝臣們心中燃起一絲希望——莫非朝堂要再請煙波樓,與之摒棄前嫌?

  可人們哪裡知道,此刻的蕭燁早已將什麼煙波樓、鬼方忘諸腦後,他的心中,正盤算著要如何再度與這可心兒的兒媳婦好生溫存。雖是九五之尊,可這悖逆人倫之事若是傳瞭出去難免受到群臣憤慨,一個處理不當,難免鬧得不可收拾,故而蕭燁此刻眉頭緊鎖,作出一幅苦思冥想之狀。

  「父皇,臣妾聽說每年五月,依照慣例,父皇當去夜孤山上狩獵,而今已至五月,為何今年沒瞭消息?」

  「今年鬼方進犯,戰事不順,朝臣哪還有心置辦狩獵。」

  「父皇何不以無心狩獵為由,讓太子代您前去,一來朝臣們也希望看到太子早日成長,二來,若能支開太子…」說到此處,陸祁玉不由面露羞紅,將頭埋在瞭蕭燁懷裡。

  蕭燁聞言稍稍思量,微微點頭,望著陸祁玉嬌羞模樣,更是懶得思考:「好主意,哈哈,美人兒可真聰明。」

  看著蕭燁穿戴整齊大步流星的朝著殿外走去,似是馬上便要吩咐人手安排這「狩獵」之事,陸祁玉微微一笑,悄悄喚來跟在身邊的宮女,低聲道:「速去告知教主,夜七欲幸不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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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武林盟主?」琴樺驚異叫道,可眼前這小廝卻不似作假之人,隻得稍稍沈思起來。

  自吳府逃出,她便前來這城北城隍廟中尋找線索,可這破廟雜亂不堪,顯是早已荒廢,又哪裡來的姐姐的線索,正當她失望之際,一名青衣小帽的傢仆卻是尋瞭過來。

  「可是『紫衣劍』秦公子?」

  琴樺滿臉驚疑,她此刻依舊是男兒裝束,故而又被人錯認為姐姐。但此刻她正愁沒有姐姐線索,故而故作鎮定:「何事?」

  那傢仆見果然是秦公子,豁然道:「可算尋到你瞭,秦公子,我傢老爺邀您前往泰安的『望嶽莊』商議大事,要小的一定得尋到您,可教小人一路好找。」

  「為何知道我在此處?」

  「莊主言秦公子與靈虛道長曾經約好瞭再此相會,故而遣我再此守候。」

  「你傢莊主?」

  「秦公子莫非忘瞭,我傢莊主正是望嶽莊的主人雷振雷老爺,三年前還與您有過一面之緣,小的還記得三年前您與靈虛道長的一場大戰,那可真是…」

  這小廝還待吹噓,琴樺卻是按捺不住,當即喝道:「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