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此乃最終戰:大概五萬字吧,還會有修改

  在揭下瞭最後一層符印後,我和曦月走回瞭校門前。

  在本該是校門的地方,卻變成瞭好似一團濃霧的東西。

  曦月的臉蛋上,露出非比尋常的警惕,她的手緊握著肋差,另一隻手飛快的結印,然後順著刀身的紋路輕輕一撫。從柄處一直劃到刀尖,「走吧。」

  在做完後,她自然的伸出手,握住我的掌心,緊緊的握住瞭我。

  我側過頭,曦月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緊盯著我,隨後,那本握緊著我的手松開瞭,她的那隻手,向上撫著我的臉。

  就算是「已經加深過很多次感情」瞭,可是被這樣有神的靈眸註視著,還是讓我有一種不太好意思的感覺,我想要轉過頭回避這種尷尬,不過明坂放在我的臉頰上的小手微微的用力,示意著我不要亂動。

  我也隻好回望著她。

  曦月的嘴唇嚅囁瞭幾下,好像是有什麼話想說,不過最後,吐出來的隻有淡淡的一句話,「別怕,本來這裡就已經是我的戰鬥瞭。把你拖累進來非常不好意思。不過我會盡力保護你的,你也要好好的保護好自己。我們一起來,也要一起離開。」

  隨後,曦月嘆瞭口氣,撫在我臉上的小手垂落下來,重新牽上我的手。

  「對方應該已經察覺到我們瞭,久留無益,走吧!」

  我和她牽著手,心臟越跳越快。

  這幾天的解印並不輕松,如果按照曦月自己的判斷,對方應該是神魔那類型的異人或者妖魔。

  就算是經過好幾天的努力,最多也隻能說在對方的混圓一體的完美性上打開瞭稍稍的破口,根本不知道結局如何。

  非要說的話,現在也隻是按照慣性,一步步走下去瞭。

  如果說……如果說真的有所不測的話,曦月那用符咒特別屏蔽過的記錄,應該是可以屏蔽所謂妖怪或者異人的搜索,為後來的有緣者的查明真相,提供最珍貴的第一手線索吧。

  不過,還是很怕啊。尤其是腳下,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從很平常很普通的水泥地面,一下子變成瞭踏上去就「咚咚咚」作響的中空木料的聲音,感覺上就好像在過一座橋一樣。

  仿佛察覺到我這邊的顫抖,從曦月那頭,傳來一陣捏著我的手心的觸感,她突然貼近到我的耳邊,輕聲說道,「別怕瞭,我不是在你身邊嘛。」

  沉默瞭下後,她的聲音又變小瞭許多,「而且到瞭現在,怕也是沒有什麼用瞭。」

  很快,眼前變得有些可以看得清楚瞭。

  就好像是靈異的遊戲場景一樣,四周陰蒙蒙的,看不見光,也沒有什麼燈,隻有一輪弧月掛在天生,但是異樣的,周圍的景象就是完全的都看得見。

  腳下重新回復瞭踩到硬質的觸感,不過看上去就不像是人工的水泥地面瞭。

  而是變成瞭那種長條形的青石石板,一條條的橫鋪向上,形成瞭一道直通上山的石道。我看瞭看周圍,背後是一條古典的木頭小橋,橋下是一條靜靜的溪水,橋的對面似乎就是一片荒無人煙的原野。

  而左右兩邊,則生長滿瞭鬱鬱蔥蔥的樹木,而且每一顆都至少有好幾個成年人合抱粗,雖然不至於說是沒有走進去的空間拉,但是一看裡面那麼陰暗,不知道有什麼東西就完全沒有走進去的欲望啊。

  假如說這是一款遊戲的話,一般來說,攻略的終點就是山頂瞭。

  嗯,說不定沿途還能撿到一些個把子攻略通關的小道具呢。

  曦月和我的判斷應該是一致的。

  從她拉住的的手心裡,傳來一陣癢癢的感覺。是她用那白嫩纖細的手指,在我的手心裡緩緩的寫著字,「先往回走。」

  我自然都是怎麼樣都無所謂瞭,於是我們倆重新踏上瞭腳,「咚咚咚」的向回走。

  ……………………………………………………………………

  「啊呀呀呀,妾身薇紅,貴客遠臨,這麼快又想走嗎?」一個慵懶又傲慢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隨著這個聲音,出現瞭「噠噠噠」的聲響,一個女人慢悠悠地從山道一側的樹林裡浮現出來。在她的身旁,飄零著幾瓣粉色的薔薇。

  入夜、月色、佳人、薇落,光是看著,就很有意境的感覺。

  隻是,這個季節,好像不是薔薇盛開的當季。

  她穿著一身合體的黑色長禮服,連頭上都戴著一隻通體漆黑的禮帽,從禮帽的邊緣垂下一簾黑紗,遮住瞭她的臉,烏黑的長發捋在瞭後邊。唯一可以看得清的是女人臉上那抹艷紅的朱唇。

  說起來也奇怪黑色原本是一種肅穆到可怕的色彩,所以無論是用來正式工作場所的西服上,乃至於哀悼死者的喪服上,都是非常得體的。

  但是這身黑色的禮服罩在那個女人的身上,卻有種驚心動魄的艷美。

  那抹朱唇在笑,在咧出的兩團酒窩的中央的那抹鮮艷的紅色看上去是那麼的魔性,充滿著驚心動魄的美感。而朱唇之中,仿佛黑洞般吸引人的註意力。像是從裡面說出來的任何一句話,都有種扣人心弦的力量。

  一條嬌細的舌丁,在嘴角上舔瞭舔,看上去很饑渴,又像是對我們還很滿意一樣。

  舌丁縮回去瞭,女人繼續說話,聲音聽上去竟然有點委屈,像是在輕輕地抱怨著我們的不解風情:「哎呀,妾身好不容易佈置好的結界明明隻還有幾天的功夫就能全功瞭。等到下一個月圓之月,不需要你們再多做什麼,那裡就會自然而然的恢復平常。到那個時候,所有人都會忘掉那些『讓自己害羞得不得瞭』的記憶,最多隻會在深夜的春夢裡偶爾的以荒誕不經的片段浮現起來,而身體留存著那片刻的發泄,這樣子不是很好嗎,你們陰陽師們不需要多費功夫去打理現場,妾身也可以吸飽魂力。不是兩全其美嗎?」

  婀娜多姿的女人一邊說話,一邊輕輕的搖頭,好像我們做瞭什麼很不應該的事情一樣。不過那輕柔,沙啞得仿佛舔弄著耳垂邊說話的魅惑語氣,倒也聽不出多少太過責怪的意思。

  「報上名來吧,妖邪之物!」曦月突然抑制不住怒氣,單手前伸,肋差的鋒刃,直指著那個女人。

  女人搖搖頭,紅唇上帶著一絲戲謔的微笑* ,* 嘆瞭口氣,「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沖動嗎?本來妾身在剛蘇醒的時候還挺高興呢,如今這個世道和妾身那時候一樣,都是那樣的欲望橫流,男人想肏女人,女人思慕男人。而且現在還沒有瞭那些假惺惺的禮學傢的胡言亂語,大傢可是變得更加坦率瞭呢,這樣很好!非常好!」

  女人腳上的皮長靴在青石板上踏出清脆的奏響,仿佛為自己嘴裡的話伴奏般:「最讓妾身高興的是,大傢都有瞭發泄渠道,心裡的暴戾可都是少瞭不少呢。武士大人們都不見瞭,似乎和公卿大人們一起去朝廷裡做議員啊,首相啊……之類的改瞭名字的大官呢。也沒有人會動不動就拿刀砍人瞭,就連欺詐、貪婪、脅迫、威逼,大多數都是以言語口舌的形式來進行的呢。不依賴於肌肉快子,好好地憑借頭腦來做事,妾身很喜歡呢。看來睡上這麼個幾百年來,一醒來就是個這樣的繁華盛世,怪讓在下高興的呢。」

  「不會讓你有機會逃脫的。」曦月松開瞭我的手,雙手合握,擺開一個架勢,開始飛快的結印。

  曦月的樣子看上去說不出的可怕,那嚴肅、堅毅的樣子,讓我想起來,她也是一個戰士——對抗妖魔的退魔師。

  「彌、吖、昀!」完全聽不懂的語言從曦月的嘴裡頌出,手中的動作也是各種變化,光靠我的肉眼幾乎都要跟不上瞭。

  那個女人,有瞭反應,雖然還是因為那罩著臉蛋的薄紗看不清臉蛋,但是從她接下來冷冷的話裡來看,她開始不高興瞭,「明坂傢的小丫頭,不是說過瞭嗎,我討厭暴力。更討厭有人在我的面前使用陰陽術!」

  她揮瞭揮手,隻是作出這麼一個簡單的一個動作,突然,在我們這邊就是一陣狂風大作。落葉、砂石一下子鋪頭蓋臉的沖著這邊砸過來。

  明坂曦月不得不挺住腳步,揮劍試圖格擋。

  但是人類的劍技,那都是針對於同類的敵人,倘若對手是無所不在的烈風的話,就根本無可奈何瞭啊。

  一下子,我也不得不揚起手臂,瞇上眼來阻擋。

  「斫!」不遠處,明坂正發出一聲巨吼!

  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說聲音是巨吼或者說長嘯,感覺聽上去不太禮貌啊。不過這個時候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的。明坂那清麗、嬌俏的黃鸝般的清脆聲線不見瞭,在發出那破魔的長嘯時,仿佛那個地方是有一隻暴怒的雄獅在怒嘯。

  掛到身上的烈風,一下子變緩瞭!

  還沒等我松口氣,耳邊突然傳來瞭一陣若有若無的奇怪的樂器聲,似乎是蕭、笛子之類的。

  風,停息片刻又起瞭!

  我隻能弓著身子躲在一邊,看著兩個人的不斷施法。

  破魔師和妖怪的對決,都是如此的大場面嗎,本來之前的幾場破除預設結界道具的時候明明是挺簡單的。

  想著想著我突然覺得腦子裡一陣發暈,就好像通宵瞭一晚上,到瞭第二天白天後忍不住地昏昏欲睡般。一股沉悶的感覺從心底裡化開,無法遏制,不可阻擋……

  腳不知不覺間好像在移動,身體好像是飲瞭過量的酒一樣,地面都變成瞭松松軟軟的棉花一樣,耳邊好像聽到瞭曦月的叫喊……

  我沒太在意,因為我必須行走……隻是,走到哪呢?

  為什麼呢…………

  等我回過神,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一個可以稱得上是碩大無比的大殿裡頭瞭。

  腳底下是踏實堅硬的實木地板,而最裡側的中央,兩座看不出類別的大約是神佛、夜叉、大鬼之類形象的獸首雕塑站在那裡,身伸多臂,各個手持長鐧、利劍、腰胯箭袋,背著長弓。呈現出一副張牙舞爪的霸氣姿態。在兩座神佛之間的位置,則是一張小小的供桌。

  上面似乎燃著熏香,擺著一堆木牌之類的東西。而供桌更裡邊,隱藏在陰暗裡的墻上還掛著幅字畫。

  因為離得比較遠,實在是看不清上面究竟寫的是什麼。

  不過我也實在是沒心情去玩探索遊戲瞭。我會在這裡,隻要結合一下前面的情況,稍有聯想能力都可以確定瞭,我是被那妖怪給虜到這邊來瞭。現在的問題就來瞭。

  這裡是哪裡?明坂,明坂究竟在哪裡?

  我左顧右盼,想要找條出路。

  出口的位置倒是顯而易見的,就像是所有的神社、寶殿之類的地方,一個巨大得比較說是宏偉的大門就在我來時的背後。

  隻是,我不敢動瞭。就在那裡,在銀白的月色下站著一個人影。

  「喲,小哥,醒瞭啊!」女人還是那副西洋打扮,搖曳的向我走來。

  女人看上去手無寸鐵,性感貼身的黑色禮服在她搖曳宛若舞姿的腳步中盡情的凸顯著女人的妙曼身材,黑色的絲襪從黑色的裙裝下蔓延到女人的腳趾上,通體的純黑,在威嚴的壓迫感之餘,卻又有著異樣的魅惑。那和身體幾乎是連成一體的合體衣服完全看不出任何藏著武器的可能性。

  但是,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僵住瞭。單單是被這個女人婉轉流連的美目所註視,身體就仿佛中瞭魔咒般完全動彈不得。

  就這樣,我眼睜睜的看著女人走到瞭我的面前,她的臉蛋還是藏在禮帽的薄紗下,可是嘴角正好看的翹起,露出一抹玩味的微笑。

  我的心,涼瞭一截。那種笑,並不是針對於同類的善意微笑,就算是不結合這個詭異的場景和莫名其妙被這個女人俘來,哪怕是我沒有曦月那過人的靈覺和法力,我也知道,她正覺得非常有趣。

  曦月猜測過,制造這麼一大起事件的幕後黑手,不是人類。她也曾反復告誡我,非人之物,難以用人類的思維來揣度。

  但是那個女人裝扮的人類實在是太好瞭!

  好到瞭,她的表情完全可以一眼用人類的標準來揣摩。

  她的表情,太像瞭……我也有過童年去鄉下老傢和親戚傢小孩互相玩耍的時候,我們有時候會去田間地邊,捉螞蚱,烤小蟲,摘果子,總之是一些充滿童趣的生活。但是,以現在的目光回憶起來,隻怕是有很多小動物們遭瞭毒手,而那個時候,我們玩弄小動物們的天真無邪的童趣笑容,正莫名的和這個充滿著禦姐熟女氣質的女性的臉上好像不搭調的重合起來。

  女人托起我的下巴,長及手肘的黑色蕾絲手套在下巴的軟肉上摩擦,像是在魅惑一樣的讓人微微作癢。

  「咦。這就是明坂傢孩子看中的男人呢,看上去也不像是什麼不得瞭的大人物啊!」女人臉上的表情還是淺淺的咧開嘴角,似乎心情不錯的樣子,遊刃有餘的隨口說話。

  「曦月……明坂曦月,被人弄到哪裡去瞭?」在這個關頭,人為刀俎,詢問自己的命運好像沒有什麼必要,況且我也真的很怕從對方的嘴裡,聽到特別糟糕的裁決。於是,我強作鎮定,問出最關心的問題。

  女人的手一晃,托著我的下巴左右搖擺,這種像是打量獵物的品相是否完好的動作讓我非常不爽,可是身體還是在對方魔力的禁錮中一樣無法自如行動。

  「如果是問明坂傢的小姑娘的話,現在還好端端的呢。正精神十足的試圖破除妾身的結界呢。」女人笑瞭笑,好像根本不把陰陽師就在自己的地界上當回事。

  可能是嫌我的表情還不夠絕望般,女人補充瞭句,「不過妾身的結界,可和學校裡那些隨手佈置的小玩意不一樣,假如你是把小姑娘當做救命稻草的話,那就大錯特錯瞭。」

  「那你想怎麼樣?」生硬的語氣和好像頂嘴一樣的內容聽上去是我在逞強。其實不是的,我是慌得不知道說什麼好瞭。

  不過女人卻看戲一般的好笑的掩住瞭嘴,仿佛古代的淑女那樣矜持的笑起來,「想做什麼呢……似乎,也沒有什麼特別想做的事情呢!透過地脈傳來的靈氣,雖然日子上還有點偏差,不過對於吸飽瞭妖力的奴傢來說,就算是不需要特意等到圓月之夜,也可以走出守護結界瞭呢。現在的妾身,可謂是天高任鳥飛,就算是當初的那個壞男人再過來,也沒有用瞭喲!」

  「那……」我張張嘴,卻不知道要說什麼比較好,完全跟不上節奏。

  女人所說的話,完全超出瞭我的知識范疇。嘴裡隨便說著的事情,似乎也是一些不得瞭的陳年舊事。

  像是看懂瞭我臉上呆呆的表情,女人掩嘴而笑,繼續說道:「喔呵呵呵,以前的不愉快,就算瞭吧。跟你也沒什麼太大關系,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就跟你有點關系瞭。」

  她張開瞭嘴,舔瞭舔嘴唇。

  好紅啊!

  比我所有曾見過的花都要艷麗,那舌尖從飽滿的嘴唇邊滑過,不知怎的,讓我聯想起瞭蛇在安靜而危險的遊走著。

  她靠近我,輕輕地往我的臉上吹瞭一口氣,濃鬱的芳香一下子充斥瞭鼻腔。女人的聲音也突然變低,變得說不出來的低沉曖昧,「小哥哥,你看,妾身,美嗎?」

  一邊說著話,女人揚起瞭手指。一件從手指尖一直到柔膩的手肘,她的手臂被一層類似細小漁網般的開口組成的蕾絲手套組成。仿佛是要向我展示這件堪比名貴藝術品般的肢體,她的指頭像是彈鋼琴一樣的在空氣中輕點,又似乎是明坂那樣陰陽師的結印,女人纖細的指頭好像是沒有骨頭一樣的揮舞成各種形態,將潔美的手指那非人的柔滑靈巧展現得淋漓盡致。

  而且通過好像細密漁網一樣孔洞,在那串成若蝴蝶,若鮮花的蕾絲圖案裡,隻要稍加認真,就可以看到那黑色絲線下的白嫩的肌膚,那如玉貝般的美麗指頭……

  那黑絲和白膚的色彩結合,在黑與白的強烈反差中構成瞭極致,在女人那如同炫技般的姿態下,被推向瞭巔峰!

  僅僅是用手掌在空氣中隨意的擺弄兩下,居然就有這樣的美艷。女人的身姿款扭間,那妖艷嫵媚的熟女風韻就自然而然的散發。

  她那種叛逆,那種毫不掩飾的對欲望的需求,那是和清純可愛,乖巧聰明的明坂截然相反的氣質。但是對男人同樣太有誘惑力瞭。

  不得不承認,我似乎隻是看瞭看她的手心,甚至還不需要她接觸到我的身上,我對於女人的渴望就被喚醒瞭。

  方才她噴過來的香味還在鼻翼裡徘徊不去,我很羞愧的發覺,我勃起瞭。

  不僅僅是這樣而已,從她靠近過來後,下體就好似燃起瞭一團火焰般,胯下的雞雞莫名的亢奮,高高的挺立著,在褲襠裡支起一個小帳篷。

  「喲,這不是挺精神的嘛。」女人帶著促狹的笑意,伸手捏住瞭我的陽具。

  「明坂傢的小姑娘就是被這種東西所征服的嘛!」女人的嘴裡發出「嘖嘖」的輕笑,然後……在我的肉棒上擼瞭擼。

  「不要!」我張開嘴,想要拒絕。可是等到聲音脫口而出後,那反對的聲音竟是那麼的虛弱、沙啞,連我自己都嚇瞭一跳。喉嚨裡也好像有火在燒,就好像……胯下的熾熱在蔓延,彌散到全身各處瞭。

  這個地方,不對勁!

  這個女人,居心叵測!

  繼續這樣下去的話,不僅僅是我,明坂也會有危險的!

  心裡明明清楚,可是,身體卻不能動彈半分!甚至,更糟糕的是,我開始覺得,心裡正在一點點軟化,竟然開始覺得繼續呆在這裡有種留戀的感覺瞭。

  這個女人身上……一定會非常舒服的。

  女人的臉還隱藏在禮帽的面紗之下,但是從嘴角的弧度來看,她的笑意更濃瞭,仿佛是掂量斤兩一樣,女人的雙指捻住我的龜頭向上提起,,剩餘的幾根手指順著陰莖往下劃過。尖細的指尖隔著褲襠的感覺並不算痛,但是光是那種被陌生的禦姐抓住雞雞的感覺,就讓我有種渾身戰栗的激靈感。

  「真是稚嫩呢。」女人又笑瞭,那是一種一切盡在掌握的得意的笑。

  這讓我覺得非常的屈辱。

  明明知道對方大有可能不是人類而是怪異、妖物的類型,可是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發熱起來,胯下的雞雞更是一被抓住後,接觸過的地方就陣陣發酥。古怪的電流從胯下傳到脊背,幾乎就要讓我產生最低級的生理反應那般的沖動。

  恐慌、惶惶的情緒,好像也被這種酥麻的快感浸泡起來,變得柔軟起來。

  女人微微垂首,大半個臉蛋依舊被神秘的眼簾遮住,但是我就是知道,她正在看著我的雞雞。「很多男人,在剛見面的時候,也像是小弟弟你這樣放不開呢。」

  她已經湊到我的身邊來瞭,非常的靠近,我幾乎可以聽到她呼吸的聲音瞭。從她身上飄來的淡淡的芬芳,更是讓我覺得心情好像變得好起來瞭。

  而聽到她說話的聲音,我亂跳的心房又是一顫,就像是被女人那好像隨口說起來的話語所牽引起來般,紊亂的心跳竟是仿佛就這樣順著她的抑揚頓挫的節奏跳動。

  「不過呢,妾身可是很有自信的。隻要還是男人,就一定可以在接觸中發覺到妾身的『很好』喲!」

  她的聲音並不醜惡,聲線之中還異乎尋常的平淡溫柔,在溫柔之餘又帶著絲少女淘氣嬌嗔,像是情侶間的調笑又像是朋友間自信的宣言,絲毫沒有強迫的意思。

  隻是簡簡單單的說出瞭個事實般的感覺,我的心跳又是一激,對她的敵意去瞭大半。

  沒錯啊,正所謂聽其言,觀其行。有著這麼好聽的聲音,面對無禮闖入領地的人還肯不計前嫌的靠近我,給我撫摸雞雞,想和我「深入交流感情」的美麗女孩子,又怎麼可能會是什麼壞人呢。

  而且莫名間隻覺得這個聲音的主人威嚴而魅惑,宛若至高無上的皇帝般正在一點點的控制我,將要主宰我的命運。

  隻是,腦子裡似乎還盤旋著一個念頭,還在反復的提示著這個女人的危險。

  隻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以及女人的視線聚焦在我的臉上後,這種念頭也變得越來越弱,越來越沉寂下去瞭。

  「咦……」等到視線從胯下回到我的臉上後,女人的聲音似乎有點淡淡的失望,「隻是區區幾句話這樣子就被妾身魅惑瞭嗎,看來明坂傢的小女孩挑男人的眼光,還是太差瞭啊!」

  不過在嘟囔的抱怨後,她的心情似乎又一下子變好瞭,「不過不管怎麼說,也是年輕水嫩的小男孩啊,不錯不錯。餓瞭這麼久之後,無論是吃什麼,都是分外可口呢。」

  女人……不,是公主大人的嘴裡好像再說些什麼危險的話瞭。

  不過,這似乎很合理吧。畢竟,這裡是她的庭院,女王大人在自己傢的院子裡想要做什麼事情,想要處理什麼東西,他人都不好說什麼的吧。

  而且她的聲音這麼悅耳動聽,就和明坂一樣的聲音好聽。所以說,有著這樣天使聲音的女人一定不是壞人。

  我的敵意在一點點的消散……

  女人終於伸手,拿下瞭頭上的禮帽,接著,禮帽就這樣在她的手中憑空不見瞭。

  她的臉蛋也終於算是出現在我的眼前,我不禁屏住瞭呼吸。

  並不是因為那張臉上有多麼的醜陋,恰恰相反,女人一襲貼身的黑色禮服配上那潔凈如玉的俏臉,宛若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女一般。

  她的身材本來就已經是人間罕有瞭。堅挺的奶子在衣衫的包裹中,輕微的走動間便微微的晃動,似乎隨時都要破衣而出,而在那豐滿的乳房下面,身體卻又違逆生理規律般的收緊,纖細的蜂腰好像舞者踏著的韻律般,無論是站立不動還是走動,都能夠輕易地吸引男人們的眼球。而到瞭腰身之下,那美臀的位置時卻又飽滿的豐腴有肉,隨著那禮服長裙兩側開叉到臀沿,大開的裙裝堪堪隻能包住她的半個屁股,素色的絲襪蔓延在修長的大腿上,卻又故意地裸出半截白得耀眼的絕對領域。

  明明是常理中象征著肅穆的黑色和對應著純真的潔白,都在女人的身上變成襯托那妖艷和風騷的完美配色。

  貼合這圓潤的臀身體曲線,飽滿豐腴的乳房和屁股,黑色吊帶絲襪,絕對領域,太多太多吸引男人的要素瞭,卻完全沒有喧賓奪主的不協調因素,而是恰到好處地在這具絕美的身體上融洽的合為一體。

  而她的臉,則是這最後畫龍點睛的一筆。

  白凈的瓜子臉有些傲氣的微微揚起,瓊鼻高挺,鼻尖微微翹起,五官立體分明,深邃神秘的感覺看上去不像是本國人,嘴角露出饒有興趣的笑意打量著我。她的眼睛,卻是呈現出奇異的金色,宛若裡面有一團火焰在躍動。

  那是和我一生中見過的其他女人完全不同的氣質,如果說女人脖子以下的部位該凹的凹,該凸的凸。豐滿的大奶子和屁股搭配上纖細得幾乎讓人擔心能不能承受住那傲人對比的蜂腰,以及那欺霜賽雪的白膚和黑色貼身禮服的矛盾對比反倒形成瞭一種騷浪妖艷的意味。

  那麼,這張看上去出於有趣、好玩的意味打量著我的臉,看上去卻異樣的有種居高臨下的傲慢的感覺,那不是一個女人打量男人的眼神,而更像是天真無邪的小朋友,看到好玩的玩具而見獵心喜的表情。

  我暗暗地註視著,做出判斷。這個女人真的是給人一種純真的感覺呢,徹底的忠於自己的欲望,赤裸裸的表現出來毫不掩飾,明明有著禦姐一樣的高挺奶子和大屁股,可是心理卻完全還是如同赤子一般。

  「哼哼哼!」女人又掩嘴輕笑起來,好看的蛾眉卻是微微有些不滿意一樣的蹙起,然後半嘆的說道:「稍微有些不湊巧呢,妾身這裡也好久沒有被供奉瞭,壓根沒有什麼祭品。」

  然後,她抓住我的手,用一副更加哀愁的語調緩慢的說道:「所以說,別看妾身住在這樣一個大房子裡,其實房間裡都是空落落的,沾滿瞭灰塵。就連妾身自己,都是一副窮酸的樣子呢。」

  「你看!真的好可憐喲!!!」說話間,女人托著我的手,放到瞭她那豐滿的巨乳上,「別看妾身穿得好像是有錢人傢的大小姐一樣,其實啊……那都是借著結界好不容易出現的破綻才吹進來的風才看到的時尚信息,然後用奴傢的腦袋稍微思考瞭一下後,用幻術仿造的織物呢。」

  好軟!溫溫熱熱的!

  一股難以想象的柔軟的觸感貼上瞭我的掌心,明明是黑色的禮服,可是摸上去卻根本沒有任何絲綢的感覺,而像是就這樣直接的摸到女人的肌膚上。

  一股好舒服的感覺從手掌心裡開始滲透進來,女人那好聽的聲音,也好像觸手一樣,慢慢地隨著風,鉆到我的耳洞裡,

  「這麼久的時間過去瞭,本來有的衣服早就破破爛爛的,根本配不上妾身瞭,所以妾身隻好都把它們給扔瞭……也就是說啊!」女人的表情一下子變得狡譎而調皮,拖長瞭語調,好像是在逗弄我一樣慢慢的說道:「其實啊,妾身從和兩位見面的一開始就已經窮得連衣服都穿不起呢,假如小哥你有可以看穿幻術的障眼法的話,就可以看到人傢全身都是光溜溜的樣子喲!」

  「小哥哥的修為不夠,真的是好可惜哦!」一邊說著,女人還順勢猛地搖瞭搖自己的身體,她握住我的手的那手掌微微用力,我的手掌在她的胸前攥出一個更深的掐痕,她的胸部十分柔軟像是根本觸不到底。不止是如此,不是有所謂的「十指連心」的說法嘛,就在她這滑膩無骨的驚人的絕美觸感中,嗅著女人身上飄來的那好聞的香氣,我仿佛整個人越變越小,所有的知覺,都隻集中在那小小的手掌心裡,就這樣在女人的肥美的乳肉裡不由自主的越陷越深。

  腦袋,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又開始發暈瞭!

  就好像以前不慎飲酒過量的感覺一樣,我覺得自己開始要站不穩瞭。

  那飽滿的奶子好像是沒有底部的深淵一樣,每一寸的下壓都能帶來前所未有的另類體驗,那極度的官能刺激讓身體亢奮到極致,而被撩撥瞭的想象力,開始臆想著女人那凹凸有致的窈窕身姿赤裸的細節,雙重的興奮螺旋交織著,仿佛無休無止。

  明明……明明隻是用手抓著就這麼要爽上天瞭,那假如是……是舔上去的話,會怎麼樣呢。

  我呆呆的看著女人妙曼的身體,不該有的綺念在心裡發酵著。

  「嘻嘻!」

  呼吸變得粗重發燙起來,好像是女人身上的黑禮服瞬間騰空而起將我的腦袋都團團包裹,在瞥到最後那耀眼的大片白皙後,我的眼前變得一片漆黑。

  太近瞭!

  被這個女人摟在懷裡,腦袋好像就被按到她的乳肉上,剛才那股彌散在手心裡說不出來的感覺,透過臉頰,好像是電流一樣直擊我的腦袋。

  「陪著小姑娘東奔西跑,破除結界,一定是累瞭吧!」女人的聲音好像是含著油和蜜一樣,甜甜的滑膩的滑到耳中。

  「我……我……」莫名的,總覺得女人說出來的話讓我有種奇妙的認同感,我嚅囁著嘴唇,卻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想要點頭同意,隻是心裡才起瞭認同的念頭,就覺得腦袋裡又是一陣微不可察的異樣感襲來,身體也變得慵懶起來,想要放松的身體自顧自順著女人的話語松弛下去,感覺現在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瞭。

  「那可真是慚愧啊,妾身的結界。居然給大傢造成瞭這麼多的麻煩呢。奴傢可要好好的贖罪呢。隻是……」女人的聲音輕柔得像是天邊的雲彩那邊傳來的一樣,輕輕淺淺的。

  「隻是妾身也身無長物呢。孤零零一個人呆在這種地方,貧窮、可憐又無助呢。什麼謝罪的禮物也拿不出手。看來,也隻能用這父母天賜的肉體,來滿足一樣你瞭。小哥哥,你說好不好哇!」黑衣服的女人說著話,一邊似乎曲起膝蓋,頂在我的腿間。還輕輕的,上下左右的……研磨起來。

  我一下子,肉棒就勃起到要發痛起來的地步瞭。

  可是,這樣正常嗎?

  明坂對我的話還頑固的停留在腦袋裡,揮之不去。這個女人,該是怪異、妖邪之類的吧!?

  不過,就算是心裡清楚這點,我對於女人的好感卻有增無減,不……似乎還隨著被她的撫弄,心情好像變得越來越雀躍一樣,就好像……好像是馬上要發生什麼好事情般的。

  這種好像是小學生心心念念的盼著春遊一樣的心情,是怎麼回事啊!?

  隻是,就算是心理知道,身體還是仿佛貪戀蜜糖不願離去的蒼蠅一樣,想要更多,更多的貼在這個女人身上。

  然後,我的眼前一白,鼻間呼吸的空氣也變回冰涼的感覺。

  「啊呀啊呀,也露出這樣可愛的表情瞭呢。妾身的魅力,果然不是凡間的男子所可以抗拒的嘛。」女人臉上的笑意更濃瞭,看上去很為自己的身體而得意洋洋。

  「雖然是差瞭點,不過啊。好歹也是年輕精壯的男生,又是明坂小姑娘的男人,那妾身也就勉為其難的收下吧。」她一邊說著話,一邊看瞭我一眼。

  好像已經在腦袋裡建立瞭什麼奇怪的鏈接般,不需要她開口,我就自然而然的躺瞭下去。

  背後的地板是那種不太常見的實木地板,自然而然地向外散著自然的木頭淡香,似乎是非常高檔的材質呢。就算是直接躺下去,也沒有多少磕著背的堅硬感覺。

  女人蹲瞭下來,潔白的美手放到瞭我的衣襟上,好像是調情一樣的輕輕地往下劃過。

  指尖那小小的,隻是指甲和一點點的指腹的接觸面積,從我的脖子劃過,經過鎖骨,來到胸膛,接著在我的乳頭上捏瞭一把,一股酥麻的電流就從乳尖上傳來,心神一蕩,我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

  隻是被下咒瞭的身體還是不能動彈,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女人在我身上任性的恣意妄為著。

  「真是可愛的表情呢……」女人好像有點饑渴的舔瞭舔嘴唇,說出讓我有些驚慌失措的話,「擇日不如撞日,就現在吃掉你吧。」

  緊接著,女人的手指不再停留在我的胸前,而是繼續的往下拉。

  等等……有點奇怪,明明應該是隔瞭一層衣料,可是身體上傳來的觸感是那麼的真實,就好像是直接觸碰到女人的指腹一般。

  就在我有些驚疑不定的時候,女人的動作終於劃到瞭腰部,然後隻是雙手一掀,我的衣服便從中裂成兩截。

  難道說剛才的撫摸,就可以輕松的破開衣服嗎?

  我的衣服雖說不至於說是多好的面料,但是也是標準的襯衫面料。這種材質雖說不至於多麼堅韌牢靠,使用刀子也可以輕松的劃開。但是像是這個女人一樣用看起來那麼柔軟無害的指頭就悄然撕裂。難道說,她的指頭就有堅逾鋼鐵般的力量嗎?

  在精通幻術、魅惑這樣的手法之餘,女人的本體同樣是遠超常人的。

  果然不愧是女王大人啊!!!

  看到她的所作所為,我的心裡第一時間出現的,居然不是什麼恐懼和焦慮的情緒,反倒是一種雀躍的心情。

  理智好像和掌控情緒的感性分離出來般,心底裡的一部分,仿佛狂飆的馬車,拖著整個人都向著女人那裡倒戈。

  對方似乎對我的褲子有優待的意思,沒有像是對襯衣一樣那麼粗暴的劃破,而是用和普通人一樣正常的手法解開,然後丟到一邊。

  內褲也是一樣的方法,緊接著我就赤裸裸一片瞭。

  說起來很害羞,那根勃起到發脹的肉棒,也再也沒有阻礙,就這樣毫不掩飾的暴露在女人的面前瞭。

  而且不止是這樣而已……

  好像,因為太過興奮,之前就覺得內褲上有點濕潤,大概是先走汁已經流出來瞭。

  我本來在和明坂的「深入溝通」中,以為自己喜歡的是那種類型的蘿莉一般的美少女,可是現在,也不得不承認這樣妖艷嫵媚的禦姐對於男生而言也太有誘惑力瞭。

  在剝得精光仿佛變回嬰兒般的赤裸姿態後,我感覺自制力又下降瞭不少。腦子裡混沌一片,眼前唯一所見到的,就隻有女人那形狀完美的大奶子。已經不能夠好好思考下去瞭。

  想要……想要……很想要啊!

  現在的智力,已經變得隻想要好好發泄出來的地步瞭。

  不過實在是不能太苛責我,實在是……那太吸人眼球瞭。在不能隨便移動的時候,隻要是睜開眼,眼睛就不由自主地盯在那個動一動就會緩緩乳搖的地方啊!

  「說起來,好像一直都沒自我介紹吧。在被奪走重要的一切前,可要記得,妾身叫做薇紅哦。」

  她宣告著自己的名字,帶著笑意的俏臉上滿是媚態,眼眸裡更是仿佛要滴出水一般。

  隨後,自稱是薇紅的女人,並沒有屈身下來的意思,而是又好像要大慈大悲的施舍起來的神情,脫下瞭腿上的鞋子。

  這是什麼意思?

  我有點不安瞭!

  說來很慚愧,生活在這個國傢,像是我這樣年輕的男孩子想要獲得一些男生們喜聞樂見的資源雖然不至於說是唾手可得,但是,也是非常方便的。

  就算是R18的界限,不也是隻是隨便點一下滿足條款的聲明不就好瞭嗎。

  那麼,需要脫下鞋子,最接近的PLAY,幾乎就要呼之欲出瞭。

  可是,我並不喜歡這種PLAY啊。

  明坂曾經一臉嚴肅的說過,妖怪的行事風格和思維節奏,和人類的觀念大相徑庭,所以,不要隨便的以自己的想法來揣測對方。

  嗯,曦月她錯瞭。對方的做法,和那些癡女單行本裡的變態女,是基本上一致的。

  在脫下鞋子後,仿佛是正式服務前的展品一樣。薇紅的那穿著黑色絲襪的足尖就在我的眼前晃悠瞭一下,幾乎就要點在我的鼻子上瞭。

  那移動的腳尖,就好像蚊蟲在青蛙面前飛一樣,自然而然的吸引瞭我的眼球。

  那是一隻被束縛在絲襪裡頭的腳丫子,黑色順滑的絲質將那骨肉勻稱的小腳包裹在裡面。

  絲襪綿密的細孔小小的,隻能看到一層均勻的黑色恰到好處地凸顯出美足那美型動人的輪廓。但是當這隻小腳都湊到眼前的時候,隻要稍加註意,可以看得到那黑色的絲襪下,隱約露出的白皙的肌膚。潔凈的白色作為神秘的黑色的底色,愈發的惹人興奮。

  而且這種情況在最頂端和最末端的足尖和腳踵的兩個位置格外的凸顯。

  纖美的腳趾上的黑絲,在女人的動作中隱隱的顯得格外透明,讓那正在我面前輕盈的搖擺的腳趾好像都快要從黑絲裡露出來般。

  一股腳尖上的味道,也隨之沖瞭過來。

  那是一種好像微汗悶在靴子裡簡單的發酵過的氣味一樣——帶有微微的臭味以及莫名的腥味,並不算濃鬱,反倒有點像是古怪的香水一樣。

  帶來的結果非常顯著,那就是我的命根子一下子就更硬挺瞭。

  在完全赤裸的狀況裡,我的臉都羞紅得發燙起來,思維,似乎……大概還可以正常的運轉。可是薇紅的腳像是帶有魔力一樣,吸引著我的目光,我就像是被甜甜的蜜糖誘惑住的蒼蠅一樣,眼睛也不眨的看著她的美腳,在我的面前勾來勾去。

  「嘻嘻嘻,這樣就被姐姐迷住瞭嗎?」薇紅嘻嘻的笑著,小腳突然前伸,腳趾頭就這樣在我的臉頰上輕輕的劃瞭一下。

  那微微濕潤的腳汗,好像在我的臉上若有若無的留下瞭一點痕跡。

  我的心臟抖動瞭一下,這種事情太……太恬不知恥瞭。

  但是,更加讓我難堪的是,我居然因為這種不知廉恥的方式,已經繃到瞭極限的雞雞,仿佛還有勃起的餘地般的奮力的向上脹起,微微濕潤的先走汁已經毫不爭氣的流瞭出來。

  「喂喂喂!」薇紅的聲音變得非常的不客氣起來,這樣的她,口氣變得好像本子裡的變態S禦姐啊,她的小腳一下子從我的面前移開,踏到瞭我的肉棒上,「居然在淑女的面前就這樣子囂張,未免太不成體統瞭吧。你的父母就是這麼教你的嗎?」

  「哼哼!」一邊說著,女人從鼻子裡重重的哼出聲音,一臉不屑,聲音裡卻是充滿瞭恣意妄為的活力,「對於這種隨便就想要射精的壞孩子,妾身就不得不稍微代替你那失職的父母親瞭,必須要好好的教育教育你一頓才對啊。」

  肉棒上傳來的力道,不輕也不重,光是這麼一踩,我就覺得脊背一陣發涼。一陣過電般的激靈感飛速的在身上蔓延開來。更要命的是,踩在命根子上的腳趾頭並不是簡簡單單的踏上來,就此瞭事的。

  腳掌毫不客氣的踩在陰莖的中部,牢牢的壓在上面,主動的對著我胯下硬邦邦的雞雞主動地擠弄起來。而那五根腳趾頭,則好像是有生命的活物一樣,以幾乎是不遜色手指的靈活,戳弄、撫慰那發燙發熱到不得瞭的龜頭。

  「啊哈……」我不由得大聲喘氣起來,緊貼在地上的腦袋也好像變成瞭那被踐踏的龜頭一樣,正在任由女人的腳趾頭擺弄,隻能。

  一股說不出來的沖動,讓我揚起脖子,強撐起腦袋掙紮地去望向我的胯下。

  眼前的景象是讓我觸目驚心的。下體那勃起到發痛的雞雞被一隻套著黑絲的腳踐踏著。剛直的陰莖,竟然被踩得有些凹陷瞭下去,而那更頂端的龜頭,卻是被女人那靈巧到不像樣子的趾頭勾弄,摩擦。她的腳趾頭簡直好像是觸器一般纏繞著勃起到發紅的雞雞,然後一直來回不停的妖艷的上下運動著。

  從肉眼裡傳來的視界來看,簡直是無情地將我的身體捏在腳趾心裡一樣。

  順滑的絲襪在敏感纖弱的雞雞面前也顯得太過粗糙瞭。那佈滿無數細孔的洞眼增大著腳掌的摩擦力,隻是輕輕的觸碰和擠壓,簡直有一種無數的細物攀爬到雞雞上一樣。

  悅動的波紋一下子沿著肉棒,擴散到身體裡,我不像樣子的渾身哆嗦起來。

  那帶著濕痕的足掌染上瞭我的先走汁,滑溜溜的沾到瞭那絲襪的孔洞裡,我看得到,薇紅的腳,一點點的從趾頭頂端染上瞭半透明的顏色,幾近透明的先走汁在那漆黑純色的絲襪上顯得泛白,淫靡的水光看上去濕漉漉的,腳掌一刻不停的在我的肉棒上磨蹭著。

  「怎麼這樣子!」全身的感覺都好像離我而去瞭,隻有那根被女人踏在腳底,毫無尊嚴可言的雞雞上,不斷的傳來亢奮到可以沖亂大腦的快感。

  薇紅的小腳因為先走汁的潤滑,動作變得越來越快。欲望的快感在不斷積累,想要……想要噴射的念頭,也越來越強烈。那被潤得淫靡的水痕的絲襪給我的視覺的沖擊感也越來越強。

  我的先走汁,正在染透這個美女的絲襪,正在從外往內的,一點點濡濕她的腳掌。讓我的痕跡,浸在薇紅的身體上。

  這種污穢的思想在腦海裡泛起,跟著這股變態的思想隨之而來的,是愈發無法言喻的奇妙快感。

  想要……想射出來瞭!

  這是比和明坂在一起親親抱抱的舒服感完全不同的快感,假如說和明坂在一起是和清純的女友互相撫慰的淡香的溫馨。

  那被薇紅這樣用幾乎惡狠狠的踩弄,擠壓龜頭莖肉到凹陷,好像要把力道都滲到身體裡的每一條神經裡一樣,那變態的淫玩,在起初的一陣心理上的不適之後,在無法抵禦的難堪感過去後,竟然發酵成一種更加變態的反沖感。

  真的……真的就這樣被當成是變態M男對待瞭。

  被刺激到極限的身體,和被變態、屈服的景象,就好像是飲下瞭過量的興奮劑一樣,那是一種簡單的、粗暴的極致亢奮。是拋棄瞭人類的社會身份和尊嚴,直抵生物本能的原始欲望的釋放。

  就好像是毒癮一樣的難捱。

  很難堪……很羞恥!

  可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摩擦過後,沉積在龜頭裡的欲望已經攢到極限瞭。

  想要射精啊……想要噴出來啊!

  這種根本就難以啟齒的想法,隨著薇紅的腳丫子在雞雞的不斷磨蹭中,失去瞭束縛。

  理性的反抗、社會道德的羞恥,在女人的腳掌下變得越來越無足輕重瞭,變得好像是無關緊要的雜念一般……

  可是,就當我要拋棄這些無所謂的想法的時候,薇紅的腳用力的踩下來,完全無視我的肉棒的反抗,將它踏得半嵌到我的小腹裡。這也就罷瞭,更重要的是,我看到自己的雞雞在這樣的踐踏下被勒得好像是凹凸不平,兩頭粗中間細的怪模怪樣。

  薇紅她的腳趾頭,掌管著我的龜頭。她的腳掌,踩在陰莖上殘酷的禁止著精液的釋放。

  她的腦袋,像是高傲的女王一樣高高的揚起,薇紅的雙手,自信而囂張的叉在腰上。從我勉力揚起的角度來看,甚至可以看到女人那性感的紅色蕾絲內褲。

  那艷麗成熟的色彩就這樣大咧咧的暴露在我的面前。帶著神秘蕾絲花紋的佈料,那棉制緊縮在性器的最後守護,再加上它的主人的美艷的加持,本來無論對於男生們而言,都是無以倫比的誘惑。

  可是對我來說,薇紅那豪放大膽的刻意裸露,隻能帶給我更多的無助的折磨。

  因為隨著女人的搖曳動作,她的美腳,再度微微加力。那半曲著膝蓋踏前的姿勢,在別人眼裡一定是非常具有禦姐的強勢特質吧。甚至那半故意的裸露出下流的內褲,也是豪放性感到妖艷。可是對我來說,這唯一的意義,就是我的雞雞被踩得更緊瞭。

  被壓制住的射精沖動,在看到這樣那樣的性暗示後,隻會像是又往心火裡頭無情地扔瞭一把柴火一樣讓我更加難受。

  想射精啊!

  想要射出來!!!

  手沖、自慰、手淫!!!!什麼都好,想要解脫……不想要這樣的折磨瞭!!!

  我好像是變成瞭毒癮發作失控的可憐蟲,那種渴求快感的解脫,大腦的思考完全被下體的龜頭所覆蓋瞭。

  想要噴射瞭,勃突發燙,鼓脹,卻隻能在無情的腳掌裡被一點點地踩進自己的肚皮裡。薇紅腳底板上的褶皺,都在意識迷亂間好像是女穴裡的肉壁……意識在幻想……想要……想要進入到更柔軟的肉腔裡去啊。

  煎熬每一秒都在加劇,就好像要無窮無盡地延續下去。

  「不要……求求你……我想要……」卷空腦袋的快感讓我整個人都恍恍惚惚瞭,我帶著哭腔向她求饒起來。

  我從來不知道,足交這種變態的行為居然是這麼的舒服。

  我更不知道,我居然會被這樣的變態的行為打敗,變成一個變態的男生。

  「哦,大姐姐隻是隨便露瞭一手罷瞭,小弟弟你想要什麼啊!你媽媽沒有教育好你,要清清楚楚的請求別人嗎?」女人在問話,可是從她那促狹的帶著笑意的眼神裡,毫不掩飾就是想要羞辱我的用意。

  可是,我怕瞭。

  就像是相聲裡的問答一樣,一問一答,才有各種曲折變換。假如有一方就幹脆利落的不再回應,氣氛就會變得無比的尷尬。

  這對於看上去好像是很喜歡調戲、愚弄人的薇紅來說,一定是很不能容忍的事情吧。

  我已經不能再忍瞭啊啊啊啊啊啊!!!!!

  摩擦在肉莖上的速度又在增快,仿佛是被催促起來一般,我的表情都扭曲起來瞭,卻隻能無法動彈的躺在地上,任由對方的擺佈。求饒的內容在喉嚨口噎瞭良久後,終於像是忍不住般,我哭求起來,「求求大姐姐讓我射出來……射出來吧!!!」

  「不可以哦,年輕的男孩子正是身子最棒的時候啦,怎麼可以就這樣變成可憐的早泄男呢。大姐姐可是守護學校孩子們心靈的保健醫生啊,絕對不會放任這種不得體的事情的發生的。」薇紅壞心眼的低下頭,腦袋一搖一搖的。

  曲線優美的小腳,又不客氣的向下壓瞭壓。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

  薇紅的身體高高在上,就好像是一尊神佛像一樣俯覽著我,主宰著我的命運。隻要她還覺得不滿足的話,我就絕對射不出來!!!

  可是不行啊,我要射精,我要射出來,身體裡的快感要承受不住瞭啊,再射不出的話,雞雞會壞掉的啊!!!

  隻能懇求瞭,隻能向主宰我的雞雞,掌握我的命運的「大姐姐」誠懇的請求瞭!

  我不安的顫抖瞭起來,更多更多的快感像是催促一樣的襲來,好像某種東西在身體裡更加的躁動不安起來,混雜在下身火熱發燙的泵動中,在女人的腳趾尖的擠壓裡奮力跳動的龜頭好像要接管大腦一樣。求饒的哀嚎出現瞭第一次,當下限破開後,第二次也變得很容易瞭。

  我沒有腦子般的隨便開口:「要不行瞭,真的已經不行瞭。想要射出來啊……求求大姐姐,讓我射出來吧!嗚嗚嗚嗚!」

  這副難堪的樣子雖然很讓人羞澀,似乎無人的夜色下掩蓋瞭這一切,我哭喊著、哭泣著、哀求著。無所不用其極的懇求著女人。

  終於,似乎是覺得玩弄得很有趣瞭,「很好!」薇紅大慈大悲的最後踏上一腳,那纖小的小腳一下子整個的平踩在我的雞雞上,隨後,那趾頭的頂端向上挪開,接下來是腳掌也隨之抬頭,隻是那腳後跟在抬起的瞬間,有意無意的在我的睪丸那邊碰瞭一下。

  「嘶嘶!」在好不容易恩賜的釋放來臨的時候,我已經連叫都要叫不出來瞭,縮成凹形的嘴巴猛地吸瞭一口涼氣。下體在薇紅的絲足抽身的剎那,就飛快地挺立起來,盡情的釋放出那快感的結果,一顫一顫的將白濁精液噴瞭出來。

  噴精的瞬間,我全身都興奮得緊繃起來,不過腦袋卻是剎那舒坦得一片空白,所有的註意力都全新全情的放到那正在發泄的龜頭上,享受著那種壓抑到極限後的驟然放松。

  身上,似乎濺到瞭什麼東西……

  等我從極致高潮的恍惚失能中回神過來後,看到自己的肚皮、大腿上都沾上瞭不少白濁黏稠的東西。

  獨特的腥味在空氣裡彌散開來。

  「真是太浪費瞭呢。」薇紅嘻嘻的笑起來,臥坐在地上,用手將沾在我身上的精液都刮起來,毫不在意的放在嘴裡。還發出「嘖嘖嘖」的吧唧響聲。

  一邊吃還一邊點頭,「還真是濃烈的味道呢。看來你也還真是個乖孩子呢,就算是有明坂傢的小丫頭,就算是有妾身佈置嚇得好用結界,也沒有無節制的相戀熱奸呢。真好呢,真好呢!」

  根本搞不清楚這個女人到底是在誇我,還是損我瞭。

  我……我也已經沒力氣回答她瞭。

  才剛剛噴精過一次,腦袋好像隨著精液的釋放,變回冷靜的狀態。

  隻是這麼刺激的爆射是被素不相識的女人以絲腳踩踏這麼變態的方式完成,剛剛毫無廉恥的哀嚎求饒仿佛還在耳邊。不管是身體上的,還是心理上的負累都太深瞭。

  我想回傢……回到正常人的生活裡,想回去洗澡,想回去吃晚飯,完全不想和山裡面的大殿、奇奇怪怪的妖艷女人扯上關系瞭。

  「前戲做夠瞭,現在開始正戲吧。」薇紅從臥坐,改瞭個姿勢,雙手撐地的看著我,說出讓我心驚膽戰的話來。

  「還做?!」我本能的驚聲說道。

  「那是自然。」薇紅像是說出理所當然的話一樣,四肢並用,爬瞭過來。

  她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瞭,光溜溜的絕美裸體,就這樣毫無遮掩的呈現在我的面前,精致的鎖骨下肥美的兩團大白兔隨著肩膀的動作一搖一搖的,配合上薇紅那滿不在乎的表情,竟然給我一種清純的妖媚的感覺。

  在吃下瞭男人的精液後,薇紅的臉蛋似乎變得更加有血色瞭,臉蛋白裡透紅,臉上那雙能勾人魂魄的靈眸大眼,一閃一閃的打量著我。

  從這個角度看起來,薇紅的年紀也並不算多大,非要說以這次事件裡的幾個人作為對比的話,假如我算是標準的高中生的體型和相貌,明坂就有點像是發育較慢,堪堪是初三、或者高一的合法蘿莉的水準。而薇紅這個女人,則是那種發育得太過頭完美的大學生前輩,在安安靜靜的時候偶爾看上去是成熟而令人可怕,但是真的說說動動起來,一眼就可以看穿到還沒成熟到社會人的破綻。

  她的嘴角還沾有一點點我殘留的白色精液,女人伸出舌丁,一一地把它們都舔回嘴巴裡。眼裡的媚意好像要流出來一樣,「看樣子小弟弟你就算不是處男,也不會有太多次經驗吧。陽氣太充足瞭。我就要不客氣的享用瞭……」

  嗯,我收回我的想法,明坂是對的。對於非人的妖怪而言,根本不能用常理來推斷。她們壓根不遵循人類的所謂的成熟的曲線,而是各種跳躍的模仿加點。

  薇紅的這種話,就算是再熟練的婊子恐怕也不會輕輕松松的隨便說出來。

  「來吧,小弟弟,這可是奴傢幹幹凈凈的小穴喲。」在爬到我的身體上後,那性感白膩的下身蹭著我的雞雞,薇紅一臉的興致勃勃的說道。

  我的表情僵硬,咽瞭口水……

  雞雞在剛才的殘忍壓榨後,已經變得軟軟的,無力的垂到一邊。已經不可能在硬起來瞭呢。

  「要開始瞭喲。」薇紅舔瞭舔嘴角,居高臨下的望著我。她的雙眼閃動著玩味而興奮的笑意。

  不過在我看來,這就好像是惡魔一樣的在獰笑。

  「不要……」我隻來得及驚恐的說出這麼一句話。

  然後,我感覺到下身的陰莖被女人輕輕的捏住,然後遞送到一個溫暖緊致的洞口。

  我隻覺得渾身無力,就算是到瞭這個貞操不保的危機關頭,身體好像還是被無名的力量束縛起來一般,就算用盡全力,也隻能輕輕的顫抖。

  「嘻嘻嘻!」她好像很享受我這種無助的軟弱表情,薇紅伸出一隻手,戳在我的肚皮上,然後好像是要用那隻手扮演行走的小人一樣,食指和中指一前一後的來回著,在我的肉棒根部開始前進到胸膛上,然後開始在上面輕輕的畫著各種圈圈。

  「嗚嗚……」那種曖昧的挑逗,雖然還沒摸到敏感的地方,可是周遊在胸膛上的那股酥麻的感覺,就好像全身都要激動得起雞皮疙瘩起來瞭一般。身體變得奇怪起來瞭。

  我隻能無力的搖擺身子,發出無力的吱吱唔唔的聲音。

  但是這種聊近於無的反抗,根本對薇紅一點用處都沒有。女人臉上笑意不減,在身下的手強行的抓著我的雞雞,引導著它在細細的絨毛裡穿行,在剛才的勃起怒張時包皮早就翻到瞭下面,當先的龜頭上毫無遮掩的和那叢茂盛的森林接觸著。

  在碰到女人那下身茂盛的森林,細細短短的毛發捋過龜頭,給雞雞的前端一種細細微微的微妙觸覺。感覺上並不多麼強烈,但是那自然叢生的陰毛比起發絲或者汗毛而言,要粗黑堅韌得多瞭,在並非一根根,而是一叢的森林中穿過,那種被殘留在雞雞上的精液黏著的感覺,非常的微妙。

  然後,越過那叢森林後,就是洞穴的起點瞭。

  女人拉著我的雞雞,好像以把它當成畫筆一樣,在嬌嫩的花瓣前掃來掃去的。

  在多麼白嫩滑膩的身體,在花瓣的細縫邊,也是有著凹凸起伏的輪廓。我根本沒法抵抗薇紅的玉手,隻能任由自己最珍貴的男性象征被當成小玩具一樣,在別人的身上滑來滑去的。

  我忍著這股恥辱,身體好像被割裂成兩塊,一頭是天堂,另一邊是地獄。

  更要命的是,就這樣的一番褻玩後,一股興奮的沖動從心裡面又自然而然升騰。本來疲軟萎縮的肉棒在又一次的擠在女人那毛毛的穴口前,開始勃起瞭。

  又要硬瞭!

  身體就在這樣的摩擦下發熱,雞雞開始自顧自的興奮起來,毫無原則的就這樣變硬勃起瞭。

  「這樣才對嘛。」好像是也開始有瞭感覺,薇紅那玩味的嬉笑著的臉上,也泛起瞭好看的紅暈,說話間,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看上去就好像是沉浸在性愛裡的新婚人妻一樣。

  但是這完全不妨礙她的動作,女人用可以稱得上是豪放的動作胯開雙腿,那風韻肥美的肉縫向下,貼在我的肉棒前。而陰莖的中段,正被女人自己的纖指牢牢的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