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等等,說到尿液的話,我想佈置一個言咒,河君可以忍耐的話,可以跟我一起等等。」曦月看上去也有點憋不住的紅著臉,但是還強忍著說道。

  都這麼說瞭,我於是就等著看瞭。

  哪裡想得到,曦月從展開的道具裡拿出一個禿瞭大半個頭的毛筆,還能拿出一罐紅彤彤的液體,然後揮動著筆毫圍著那個「篝火」畫圈。

  裡三層,外三層。然後在四個方位裡,用巨大無比的正楷字寫出瞭——死灰不燃!

  假如不是剛才的鋪墊那麼嚴肅,我幾乎就要以為這是無厘頭的行為藝術瞭。

  雖然現在來看,也挺行為藝術的。

  「河君可以解手瞭。」然後曦月放下筆,指示著我道。

  更加覺得這很藝術瞭。不過胯間的尿意,已經到瞭快要讓雙腿打顫的地步,我本來有些猶豫,不過想到和曦月都已經是用手做過愛的關系瞭,於是大膽的解開褲子,對著那一小團火苗尿瞭起來。

  如柱般的尿柱澆在火柴棒上,一陣暢快的感覺直沖腦門,豆大的火苗連晃都來不及晃動一下,就發出「滋」的一聲,就此熄滅瞭。

  在很多次測試後,這已經是預料之中的事情。

  按照常規,似乎又得讓曦月捻動手指頭卜算,找到下一個火堆的位置瞭。

  不過這次,曦月的蓮足並沒有移動。

  看到我有些納悶的眼神,曦月的臉色突然紅潤起來,臉色也變得更加尷尬,帶著嬌羞的表情,少女躊躇瞭下後,彎下腰,眉目低垂,捏起褲子的邊角,向著兩邊柔柔褪去。

  我的心裡閃過一絲不對,但是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從何說起。

  看到我瞇起眼睛上下的打量後,曦月的臉色更加怪異,臉上羞意更甚,微微叉開的雙膝撐著半落的外褲,小手放在雙腿間,努力地擋著胯間,維護著那可憐的羞恥心。

  隻是,光溜溜的雙腿都裸在外面,那大開的空檔根本沒有外褲的庇護,哪怕是雙手再怎麼遮遮掩掩,那指縫間露出的藍白條紋,反倒更有種挑逗的意味。

  深色的外褲褪下一小半後,露出的便是少女滑膩光潔的如玉肌膚,柔美的雙腿纖細之餘又不顯得太過瘦弱,渾圓緊致的臀部線條,看上去就有種很想撫摸上去的沖動。然後曦月看瞭我一眼,如兩顆閃亮的黑珍珠的星眸佈著朦朧的霧氣,臉頰發燙的露出瞭為難的樣子,最後,小嘴一張一合的解釋起來:「這一次的破解怪異的手段,我認為是熄滅這團火焰,請註意是真正意義上的熄滅。」

  「進入「怪異」的劇情之中,然後,運用和怪異相似、或者迥然相異的邏輯,對沖掉它。」

  「哦,這和尿尿,又有什麼關系呢?」在尿完後,我冷靜瞭不少,對於這個邏輯產生瞭一絲的好奇。

  曦月的小手捂在褲襠上,一臉糾結著是否要褪下來的樣子,還是耐心地解釋道:「河君,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在另外一個國度,很出名的成語呢,那就是死灰復燃。」

  不等我回答,曦月就自己接著往下解釋:「據說,在古代有一位重臣因為得罪瞭君王於是被投入大獄,在監獄中被獄卒經常欺辱,那位重臣就說出瞭「死灰復燃」的話語,而獄卒則表示,倘若死灰復燃,就要親自撒尿澆熄它。總之,就是這樣一個隱藏在成語中的歷史故事。」

  這樣一個故事,我似乎也有聽過,隻不過,明坂的話讓我忍不住追問,「可是死灰復燃的引申義,那就是看似燒盡的餘灰還有重新燃燒起來的意思吧。這樣子的言咒,真的有用嗎?」

  「因為古老,也因為足夠光明正大啊。」,明坂看樣子要長篇大論的解釋一下,然後,少女的臉色突然古怪瞭起來,在一陣輕顫後,曦月用力的捂住下身,艱難地開口:「因為相信,所以怪異就存在瞭。不同於怪異這樣子隻流傳在幾乎不會公開、隻在某個地方,甚至是場所中的流言。被幾百幾千年來的文人、學子們用紙筆記錄,借用典故表達、或者訴說類似的意思而借用到這個成語,都是在無聲無形地加持著它。雖然不同於教法中的密咒那麼神通威能巨大,但是正因為是人人都知道的故事,在攤薄瞭力量的同時,做到瞭真正的正大光明,如果說寄宿在怪談故事中的怪異是陰一樣的存在,那麼,隨時可以談及,被無時無刻都公開的詞語,就是截然相反的陽面。」

  在一口氣說瞭大段大段後,曦月的聲音變得越來越急促,「要……要憋不住瞭。」

  就像是終於堅持不住瞭,少女彎下腰,將藍白色的可愛內褲一脫到底,然後就像是男孩一樣的挺著下身,下一刻,金黃色的尿液從少女的蜜縫中飛射而出,射到那早已熄滅的篝火堆的殘骸上。把本來就松散開來的木棒沖得零零落落。

  聽著飛濺的尿液在地上發出淅淅瀝瀝的聲音,曦月羞恥地閉上眼眸,小臉上一副極度的緊張和羞恥的樣子,但是胯間的噴尿不曾因為臉上的嬌羞而停頓,晶瑩的液體劃過一道優美的拋物線,像是橋梁一樣的連接著少女的蜜穴和大地。

  等到終於排出瞭體內的尿液後,曦月才臉上輕松下來,輕輕嘆著,露出瞭有些舒服的神色。不過等到少女睜開那黑白分明的靈眸後,在對住我的視線的剎那,俏臉瞬間緋紅,滿心羞恥地連退幾步,結果差點因為雙膝牽著的褲子的束縛險些跌倒。

  等到站穩後,曦月委屈的呻吟一聲,拿出紙巾在嬌嫩的胯間擦拭瞭幾下後,然後帶著極度的羞恥感快速地走到一邊,遠離瞭剛才被自己的尿柱沖亂的木堆。

  我撓瞭撓下巴,「原來女生排便完都要擦一下的啊,一般都是蹲著的,現在這樣站著,會不會很不適應啊?」

  然後,隻看到明坂低垂著腦袋,小手在空中不住地擺動,做出反復的搖晃的樣子,斷然的否認,「沒有……怎麼會不習慣呢……不,其實是有一點點不習慣,不過也是很正常的。但是沒有什麼不合理的地方,女人和男人是完全平等的關系,所以男人能做的事情,女性同樣是可以做的。不管是學習、工作、還是體力勞動,都可以的,也包括吃飯、走路的姿勢,都是完全可以平等的。剛剛的那種事情,也是一樣的……請河君不要用奇怪的眼神來看待。」

  我聽完後,抬頭望望天,彎彎的月亮好像比前幾天的要圓潤瞭一些,不過還是彎牙狀,思考瞭好半天,才想到一句話,「這就是平等嗎?」

  明坂肯定的點點頭,「對,這就是平等。平等就是大傢都可以做同樣的事情,承擔同樣的責任,也獲得同樣的收益!」

  我嚅囁瞭一下嘴,本來想問問會不會因為生理結構的不同產生什麼影響,但是看到曦月那言之鑿鑿的樣子,不知道該說什麼瞭。

  幸虧,明坂在臉色輕松後,接著最上面的話題繼續起來,「的確,歷史上的原典,是大臣由於曾經的功勞而被赦免並且恢復瞭職位。但是,數千年來的歷史,並不是每個人都是那麼幸運的。總有這樣那樣含冤入獄的忠臣,會無意義的在牢獄中死去。隻要有人還記得死灰復燃的原始典故,那麼,死灰被燃盡,不會再燃燒的IF線,也會或多或少的在人心裡短暫停留吧。流傳千年的語言和故事,也是有著不可忽視的力量的。使用總結歷史典故而誕生的成語,配套以符合語言定義的行為,否決同樣是在故事中定型的怪異,這就是最初的魔法瞭。」

  我似懂非懂,不過比起這個,我更關心結果,「那麼,結束瞭嗎?」

  曦月搖搖頭,「我想還沒有。」

  然後,她捏動著手心,帶著我又走到瞭另外一處,在那裡,小小的螢火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就好像是第一次看到的那樣。

  我轉頭望著明坂,「這一次,還要做什麼測試嗎?」

  「已經不需要在做什麼測試瞭。」曦月蹲下,抱著膝蓋看著那團微弱,但是仿佛無論什麼手段都無法動搖的火光,就像是好奇的少女在看著櫥窗裡的蛋糕一樣。

  捻起瞭一根火柴,舉起來讓我看清,「就在剛才,我可以感覺到,怪異的力量,削弱瞭……一點點。」

  我睜大眼,但是看不出絲毫的端倪,火光依舊是那麼豆大般的模樣。

  不過曦月既然說已經削弱瞭,那就大概是這麼回事吧。

  我沉默瞭片刻,「所以,我們今晚得不斷地沖著這麼堆火不斷的尿熄它咯。」

  哪知,明坂又一次搖頭,「如果還是我們的話,那是不會再起作用瞭。畢竟,用來對付這片怪異的,並不是真實的尿液。而是借用瞭成語中的言靈的力量,才能夠做到否決它的。同樣的人是不能否決兩次的。」

  然後想瞭想,她又補充道:「歸根到底,這是言的力量的對抗,還是我太過弱小瞭。假如是先祖那樣級別的大法師的話,僅憑一個人的呵斥,這種級別的怪異根本不在話下。」

  是這樣嗎?

  我也捻起一根燃動的火柴,指腹上傳來的觸感是那麼的真實。假如不是明坂特意提出的話,幾乎分辨不出它是「怪異」的存在。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然後,我就接著坐在那裡,呆呆的看著明坂做著其他的測試,有少女跪坐在地上,像是面對佛龕一樣的閉眼念經的試驗,也有接著用朱砂蘸水,畫出魔法陣一樣的圖形,然後沿著圈圈跳舞。除瞭部分內容需要我拿著什麼東西做個簡單協助外,總之,都是我個人沒法插手進去的奇妙領域。

  最後,明坂擦著額頭上的汗珠,做出瞭結論,她所試驗瞭十幾種方法裡,的確有三、四種對於怪異是可以起到效果的。

  唯一的問題在於,「還是我太弱瞭啊,因為弱小,所以無法對抗籠罩著整個學校的結界,因為弱小,也無法鎮壓住這幾乎觸手可及的「怪異」。」

  曦月一臉的平靜,淡淡的說出瞭這樣的事實,然後,就坐在地上,呆呆地看著火光出神。

  雖然看上去並沒有很喪的感覺,但是從少女的語氣中,我可以聽出濃濃的不甘。

  曦月的聲音裡,除瞭無奈,還有一種深深的自責。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尖子生的驕傲,是那種題目就擺在眼前,而且計算的思路也在面前,甚至連可以套用的公式也明白,但是偏偏的,自己的計算能力居然無法達到計算的要求,所有的手段都使出來後,隻能無奈的無計可施的無奈和無力感。

  假如她隻是垂頭喪氣,或者幹脆是焦躁憤怒的抱怨起來的話,反倒還好瞭,看到她這種一臉的平靜的樣子下面,內心裡不知道在怎麼自責著自己的樣子,我更是感到一陣陣的難過。

  就真的沒辦法瞭嗎?

  用比較好理解的話來講,就是打RPG遊戲,一隻怪無論如何也破防不瞭,那麼……

  如果是遊戲的話,這在設定裡面就一般是不可以力敵的對手,就會有通關的必備特殊道具。

  雖然,兩者並不一定共共通,但是首先,是要讓曦月產生希望!

  也許是無知給瞭我勇氣,我開口道:「難道就沒有其他的方法可以削弱,或者是增強明坂嗎,雖然我也不清楚破魔師的歷史,不過從古代開始,應該也不是始終面對比自己弱的對手吧,如果對方很強的話,不可能就什麼辦法可以解決吧。再想一下,應該有辦法可以解決。」

  「辦法,是有的。」明坂在聽到瞭我的鼓舞後,修長的睫毛閃瞭閃,像是進入瞭快速思考的感覺,最後還是歸於平靜。

  少女坐在地上,抱著雙膝,「但是沒有什麼辦法,是現在的我可以采用的。面對遠勝於自己,但是僅僅是力量層次的對手,咒術師是可以用法陣、風水來強化自己、削弱敵人。也可以像是高僧們那樣,召集人手,然後念經加持到某幾個人的身上。或者其他的法門裡也有招請天神、妖鬼的手段啦。可是如今,我上哪裡去找到這樣的人呢?」

  曦月面色慘淡的苦笑瞭一下,「這就像是一個東西,假如掉到瞭馬裡亞納海溝一樣,就算是知道它丟失的位置,但是拿不回來,那也隻能算是丟瞭。」

  等等,聽剛才的那句話,我突然有瞭一點靈光一現,雖然還不完全確定,不過順著那道靈感,我急急忙忙的開口:「那普通人,能對曦月有所幫助嗎,就像是我剛才也對著那柴火堆尿尿瞭,明坂不是說,削弱瞭怪異嗎,是隻有明坂自己的尿水才有效,還是我的也可以?有其他的限定嗎?」

  「沒?!」明坂蹙緊眉頭,似乎想到瞭什麼,她思考著,吞吞吐吐的說道:「按理來說,隻要是契合言咒的內容,做出對應的行為。哪怕是很普通的行為,本身也是會被加持上特別的力量。所以河君和我的尿液,對於怪異,應該是同樣的作用。不,準確的來說,尿液的本身其實並不關鍵,關鍵的是契合言靈的行為。」

  少女揉瞭揉眉心,苦惱道:「但是,兩人份的,太少瞭。要配合言靈否決掉這種積年級別的怪異,至少要百人級別的共同參與,否則……」

  「這就是唯一的辦法瞭嗎?」我目光炯炯,像是捉住救命稻草一樣的盯著她。

  明坂像是被我盯得不好意思瞭一樣,視線移開盯向那團火焰,語氣從不確定,一點點變得肯定,「如果說,借用普通人的力量也可以達成的辦法,據我所知,應該就隻有這樣一種瞭。」

  「那麼,把重點放在如何讓普通人也參與進來協助,不就可以瞭。」我像是終於抓住瞭那個閃動的靈光,做著建議。

  明坂的表情,首次出現瞭驚疑不定,「這樣子做,可以嗎,河君是因為有著「自凈」的力量,所以在那個時候,因為……因為發生瞭什麼,我才會不顧一切的跟你坦白呢……但是隱秘的結界覆蓋瞭整個學校這種事情,說出來的本身就會給大傢造成恐慌的。假如這樣做的話,大規模的混亂和秘密的擴散,反倒可能激起幕後黑手的註意。才好不容易對付掉第一個支點,就陷入必須決戰的境地的話,對我們極其不利。」

  「那麼,不要讓其他人知道,不就好瞭!而且明坂不是也說瞭,關鍵的重點,是對應言咒的行為,那麼知情與否也並不重要吧。」

  「這……」明坂陷入瞭思考,吞吞吐吐,「河君,說的也很有道理呢。」

  「那麼,我們一起來想辦法。」還是覺得這樣子的明坂,就不像是永遠那麼鎮定的她瞭,我用力的拍瞭拍她的肩膀,像是信心可以用力氣和溫度傳遞過去一樣。

  說不定是用力過頭瞭,明坂皺瞭皺眉,很快又舒展開來,反握瞭一下我的手,輕聲說道:「謝謝!」

  說完後,少女就站起身來,「走吧。」

  「去哪裡?」

  「嗯,繼續呆在這裡,也解決不瞭問題。隻會平添煩惱,在周圍走走散個步吧,河君來陪陪我。」曦月拍瞭拍褲子上的灰,一邊說道。

  我回頭看瞭眼那堆迷你小火堆,也對。一直呆坐在這裡瞎想,似乎也沒什麼用處,反正它就在這裡,難道還能跑瞭不成。

  而且欲速則不達的道理,我還是知道的。有時候苦思冥想什麼的,不一定能解決問題,但是放松放松,說不定偶爾出現的靈光,反倒是推進事項的進展。

  我也從蹲下的姿態站起來,學著明坂的樣子隨便的拍拍灰,「走吧。」

  然後,雖說是在散步,但是也不是純粹的走走逛逛那麼簡單。明坂依舊是在勾動著手指,拇指在四指的指節上點動,計算著什麼,我們又在幾處偏角,找到瞭同樣的火堆。

  曦月還抽空對我這樣的小白解釋道:「萬事萬物,都有其蘊含的理在裡面。看起來完全沒有規律的怪異,其中的「理」同樣是存在的,隻是混亂不堪,如同草蛇灰線,難以被理解罷瞭。但是,這次這個怪異卻出乎意料的好理解。隻要按照陣位,在對應的相位上找到就可以瞭。就好像……就好像是法陣的符咒那樣,太過有規律瞭。」

  「不正常嗎,會有什麼問題嗎?」我似乎捕捉到瞭什麼疑點,問道。

  「我不知道,這隻「怪異」給人的感覺,未免太過安定瞭些,雖然也猜想過因為本源傳說的原因會相對安全。但是的確是顯得過分的精致和秩序瞭。不過,也正是因為非常有秩序的緣故,它比起之前的那隻怪異,穩定太多瞭。」明坂像是小鹿一樣的輕輕向前躍瞭一步,果然,操場的一處拐角,又是一道燭光。

  明坂開始拿出紙筆,像是上課認真記筆記的學生那樣,開始在上面描描畫畫。

  並沒有花費太長的時間,她就示意著我湊過來看。

  雖然我對於陰陽術、道法、巫術這種東西並不瞭解,但是在明坂的筆畫中,也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似乎發現火柴堆的對方,恰好的組成瞭一個巨大的幾何圖案,而且在曦月的線條連接中,宛若六芒星的那樣形成有規律的圖形。

  「分佈得這麼廣泛的話,那這個怪談故事不是很容易就被驗證發現嗎?」我不禁吐槽。

  「不完全是這樣的,簡單的來說,哪怕是這種安分的怪異,也並不是可以隨便被人目睹的。之所以你覺得我好像很容易就能找得到似的。那是因為,我們是帶著目的性的尋找,而且……還有一個原因。」明坂欲言又止,突然拉著我向另外一邊走瞭幾十步。

  「我有點累瞭,河君自己來找一下那火堆吧,按照計算,就在十米以內。」

  明坂很肯定的對我說道。

  「就在十米嗎?」我望瞭望四周,這裡已經是一片沙地瞭。也是學校裡用來測試跳遠成績的地方。換句話說,是一片空地。完全不再有草木的遮擋瞭。

  但是,似乎什麼都沒有看到。

  不,聽明坂那麼一說,我感覺轉頭的時候,眼角似乎看到瞭什麼一閃而過的亮光,但是等到正面相對的時候,反而是什麼都看不到瞭。

  這是明坂對我的考驗嗎?

  糟糕瞭啊……

  我仔仔細細的像是要摸遍方圓十米內的每一塊土地一樣的繞著圈走來走去。

  可是始終一無所獲。

  不得已之下,我隻能用可憐巴巴的無辜無奈的眼神看著曦月。

  她點點頭,「果然是這樣呢,之前河君的反應,就讓我有點奇怪瞭。這樣一試的話,喏,你看看這裡。」

  曦月抬起瞭手,對著我身旁指瞭指,我側身一看,就在那個位置上,儼然正是一個小小的火堆。

  雖然豆大的火焰並不大,可是這麼清楚的東西,剛剛明明就在眼前,而且用心的找過瞭,怎麼會看不到呢。

  看到我傻傻的睜大眼後,曦月補充道:「在搜索前面幾處的怪異的時候,我就註意到河君的反應,似乎比平常來得要慢。然後,記得在那邊草叢的時候嘛,明明火堆就在眼前,河君還是眼都不眨的走過去瞭。那個時候,我就有點懷疑瞭。做測試的時候,也順帶測試瞭一下河君的反應。結果就是,除非特是被我指出來,或者特別的顯而易見,那麼河君是看不到的,也就是說這隻「怪異」具備減弱自己存在感的能力。」

  曦月頓瞭頓,接著道:「我們兩個人都有一定程度上的陰陽視的能力,所以影響程度還相對會小一點,哪怕是我自己,在最開始也遺漏瞭一處。隻是這分佈實在太有規律瞭,在摸清規律後,等於是知曉瞭怪異的所有方位。但是普通的學生哪怕是在天黑後走過來,哪怕怪異就在眼前,他一般都會視若無睹的走過去。而怪談裡所謂的巨大的火柱,說不定是會經過一定條件後,成長起來後才能被普通人也觀察得到。」

  「這樣啊……」我摸著下巴,難怪,曦月在做測試的時候,特別對我提瞭幾個奇怪的要求,當時沒多想,如今回過頭來一想,看來是在測驗怪異的時候,順便把我一起測試進去瞭。

  然後,我瞪大眼睛盯著明坂,從剛才開始,就覺得她的行動就有點奇怪。

  難道這也是一種測試嗎?

  是要考驗我的能力過不過關嗎?

  這可不能被她太小看瞭啊,反應太遲鈍的話,說不定會被當成笨蛋的。

  曦月被我盯著,一開始有些莫名其妙,露出瞭呆呆的表情,然後像是想到瞭什麼,吐瞭吐舌,雙手合十連連點頭,用著放低到異樣輕柔的聲音認錯道:「抱歉啦,沒有經過河君答應,就擅自把你算作測試對象瞭,但是這也是非常必要的。正是因為不知情,所以才可以做出對應的測試。」

  看著曦月的動作,我的目光下移,突然想起瞭是什麼不一樣瞭,平常的曦月是非常教養良好的大小姐風格,站有站相,走路也是輕緩穩重。但是現在,她的雙腿似乎岔開的弧度比較大,而且剛剛開始,走路就有點刻意的步伐更大,有種蹦蹦跳跳的感覺。

  活潑得像是小鹿一樣的明坂是很可愛啦,隻不過,我覺得有必要詢問一句,「那你現在也還在做測試嗎?」

  「沒有瞭啊。」曦月愣愣的回道,看上去不像是騙人。

  「那你的姿勢,感覺和平常不太一樣瞭。」我又看瞭看她的雙腿。

  以少女的冰雪聰明,她大概是第一時間就明白瞭我再說什麼,一抹紅暈以可見的速度爬上俏臉,雙腿飛快的合攏,然後露出一臉非常不自在的樣子,「那……那是無關緊要的小事情啦,完全不需要在意。」

  我會意的點頭,「哦,這也是不能告訴我的秘密嗎,如果也是不可以先說的測試,之後也要說明一下啊。」

  「不……其實,比你想得要簡單很多……而且,雖然說出來會很羞恥,但是也不是不可以告訴河同學。」曦月扭扭捏捏起來,微微的岔開腿。

  我好奇的看過去,看向我的目光後,曦月的表情更加的古怪瞭,雙手都放到胯下,像是要擋住什麼一樣,「是……是……剛才站著尿尿的時候,有……有東西滴下來瞭,現在內褲濕瞭。所以貼在身上很不舒服。」

  「哦,哦,哦……」我也傻瞭,呆呆的應瞭句。

  除瞭「哦」瞭一下以示明白,我發現在詞匯量貧瘠的大腦裡,完全找不到可以應對當前情勢的,可以說出來很得體,不傷及曦月自尊心的話。

  這……這也不能完全怪我,畢竟,腦袋裡用來客套的定勢,都是必須有過經歷,或者學習過類似的才能形成。

  都不是小孩子瞭,尿在褲子上的這種事情……如何開口啊。

  看到我拖長瞭聲音的反應,明坂的臉上更加窘迫,六神無主之間,少女的目光不由得四下張望,仿佛祈求著有什麼天外的奇跡掩飾自己的窘境。

  還好,我終於過來瞭,結結巴巴的安慰道:「這個……其實也沒有什麼的吧,畢竟女性的生理特征,應該是蹲著比較方便,曦月之前一定要站著,什麼事情都……都有個第一次,第一次不習慣,也很平常。沒什麼大不瞭的。」

  「是這樣嗎?」曦月囁嚅著粉唇,心虛地低頭,臉臉頰上的紅暈,不減反增,「沒…沒什麼……所以咱才說瞭不用在意嘛。」

  於是,我們倆都幹笑瞭幾聲,算是互相掩飾一下窘境。

  不過,在聽到曦月剛剛的說法後,總覺得似乎又是哪裡奇怪起來瞭,我忍不住又想沒話找話瞭,「站著尿尿,有什麼必要嗎?」

  曦月的神情復雜,走起路來,似乎也是因為被我知道瞭自己胯間的秘密,一步一步的非常小心,極力地模仿平常的姿態,一邊分散著註意力答著:「是淺井學姐的建議,下午的幹部會議上不是在討論籃球部和其他部門的體育場館的使用時間嗎,然後話題擴散瞭,她在下午的學生會討論上公開的表示,女性和男性的理所應當完全平等的。並且號召瞭一下要所有女生身體力行,做到和男生們完全一樣的事情。」

  「站著撒尿,也在這種范疇內嗎?」

  曦月的眼底露出一縷疑惑,還是沒有停頓的說道:「雖然是後半場的會議主要在爭辯這個議題,不過撒尿這種行動上的細節事情倒是沒有可能拿出來特別討論的啦。我隻是想著,既然都要對等起來,那麼生活中的很多小事情其實都是自帶著儀式性的,男女平等也包括行動上的平等,以行為上的平等,帶動人格和地位、尊嚴的對等。」

  曦月的小嘴翕動著,用很不確定的聲音對我問道,「所以說呢,河君對此有沒有什麼想法和建議?」

  男女平等,聽上去是相當正常,毫無紕漏的議題啊。

  行動上要做到同樣對等,才能取得地位上的對等,好像也沒什麼大問題。

  乃至於行動上也要表現出儀式感來首先對接,聽上去也很合理。

  隻不過,曦月這樣不舒服走路的樣子,還是令我覺得在心裡的興奮之餘有些不太高興。

  如果隻是今天晚上也就罷瞭,如果從明天開始每一天都要如此的話,就算理由在多麼充足,我不能接受。

  我於是幹脆的說道:「既然會讓自己不舒服的話,那就還是按照自己習慣的姿勢吧。」

  「可是……可是……」聽到我的建議,曦月的小臉放松瞭些,很快又猶豫起來。

  「如果是說男女平等的問題的話,這個問題很好解決。不就是在行為上做到基本對等嗎,那麼曦月和我對接就可以瞭。男性也是可以蹲著撒尿的,那麼之後我也蹲著解決的話,曦月不就也可以蹲著瞭嗎?」

  「這樣……會不會對河君不太便利。」

  「也沒什麼,難度應該要比曦月站起來上廁所要低很多,而且,女性的廁所裡面其實並沒有站著的便器吧。」

  「也對呢……」

  「而且,說瞭這麼久,一直穿著濕的內褲對身體不好吧,要盡快換掉才行。」

  「不要緊,不是很多的……」

  「可是還是會對身體有影響吧。」

  「說得也對呢……」曦月無法反駁的點點頭,表情還是相當的遲疑。

  「那要不,我轉個頭,你現在就換一下吧。」被人知道自己尿褲子,應該不是一種值得高興的體驗。

  「那可以吧……」曦月的聲音還在在猶豫。

  於是,我轉過頭,在被曦月特意指出後,總感覺放眼望過去的操場上,遍佈著星星點點的燭光。

  就好像天空的星子那樣,一閃一閃的。說不定也真的就是按照天空上的星辰的排列,在地上組成相對的形狀呢。

  夜深人靜,地面上已經沒有多少光源瞭。天空上的星空,細小的白點就好像是點綴在黑色深邃的幕佈上一般。而地上的燭光,也是安靜地閃耀著。聽說,每顆可以用肉眼觀察得到的星星,本體都是遠超太陽等級的恒星,由於距離到瞭幾乎無法用人腦想象數值的程度,所以發射出來的光,印在視網膜上才隻有小小的一個點。

  壯闊的星辰好像降落瞭一點意境到瞭這小小的操場,假如不說是怪異造就的場景的話,看上去還挺美麗的,在這麼浩瀚的情景下,心思好像也平靜瞭不少。

  背後悄然無聲,不知道曦月那邊怎麼樣瞭。

  想到這裡,我的心又有些浮動瞭。

  我是看過曦月渾身赤裸的樣子的,肌膚白皙的可愛的美少女,那纖細的體態,卻有著驚人的力量。及肩的長發貼在後背上,好像總是有著千金大小姐那樣的優雅和鎮定,卻沒有因為傢世而帶來的傲慢和矯揉造作的意味。在軟軟的外表下互動之餘反而更有種英姿颯爽的感覺。

  明明個頭還沒有我高呢,看來,這就是世間非常稀有的禦姐型的蘿莉少女屬性瞭。

  而說起蘿莉,曦月還是蘿莉時候的樣子,究竟會是什麼樣呢……

  破魔師傢庭出身的小蘿莉曦月,是會和普通傢庭的孩子一樣,會在父母的陪伴下在世俗的超市購物,然後吵著要買零食嗎?

  還是從小就要埋頭在瀚海一樣的壓著灰塵的古書舊書裡邊,安安靜靜的閱讀著用不屬於這個時代的語法和詞匯寫成的典藏呢?

  或者還要舞刀弄槍什麼的,就像是漫畫裡那樣從小修煉武道的古老世傢那種?

  總感覺明坂這麼平靜安穩,一副很有自控力的樣子。總給人一種非常柔和的氣場,說不定就沒有尿床的經歷呢。

  不,想想也不可能。

  小孩子不會說話,在隻能用哭鬧溝通的時候會不由自主地尿床,那是非常正常,也很合理的事情。

  而大凡是小孩子,在嬰兒時期長相都差不多。

  曦月也有那樣哭哭啼啼地窩在嬰兒床上,穿著尿佈,無法自控的尿溢在自己的小搖籃裡的時候呢,什麼都不懂,什麼也不知道,小小的手腳甚至隻能笨拙的揮舞……而且隻能無助地哭哭著臉,叫爸爸媽媽來換掉濕透的尿佈。

  不行瞭,越想越變態的感覺……

  還是把思路拉回正常一點好瞭,現在的曦月,褲子裡當然是不可能穿著尿佈的。一向很保守的她應該還是穿著和盥洗室裡那樣,款式保守的小小內褲,軟軟溫溫的內褲包裹著少女的私處,然後,潔白的棉佈卻被站立著撒尿的主人給滴得濕掉瞭。在重新穿起來後,被潤得濕濕的內褲上的尿液很快就失去瞭剛從身體裡出來的溫度,變得涼涼的,貼在身上。

  曦月應該是要首先脫掉長長的運動褲,然後再用手拉開帶著黃黃尿漬的小褲褲,然後從大腿上褪下去……一直褪下去,膝蓋也要抬起來,然後在彎繞到奶白修長的小腿上,,因為曦月很愛幹凈,所以一定會先脫鞋而不是讓內褲和鞋底接觸,到瞭那精致小巧的腳踝下面,最後是仿若白玉雕琢出來的小腳,內褲的邊緣在腳趾上一擦而過,於是就脫下瞭半邊,另外的那邊,也是如法炮制……

  也就是說,在有那麼一個時間段,曦月是隻能上身好好的穿著整潔的衣服,下體從緊緊的小屁股一直到腳底,除瞭白白的短襪外,就完全是一幅光溜溜的景象瞭。

  然後哪怕是穿好瞭褲子,但是在那普通的裝扮下,光是想想這樣嚴謹的美少女卻是故意的在我面前不穿內褲,也好像是一種相當可以YY的場景。

  不能親眼目睹,真是稍微有點可惜。

  不過信守承諾,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也是極其重要的。而且說不定腦內的小劇場,由於添加瞭太多太多的個人情緒和喜好的要素,搞不好比起真實的情況來說,還更讓自己血脈賁張。

  由於腦子裡的綺念占據瞭大概百分之99。999% 的思考空間,在這段時間裡,幾乎連眼前的星辰,都消隱不見。隻有曦月那平板青澀、但是又充滿瞭誘人意味的身體羞答答的做著一板一眼的動作,但是由於身體赤裸著,宛若平常的姿態都無時無刻充滿瞭動人的魅惑力,和現實的貼近卻在某些細節上的變動帶來的倒錯的異樣感反倒愈發強烈。

  吼吼吼,宅男的思路,就是這樣的寬廣。

  就在我浮想聯翩的時候,一個柔軟的身體,貼上瞭我的後背。

  「誒?」幻想被中斷瞭,我疑惑的驚呼瞭一聲。

  曦月的聲音在背後軟儒的傳來,「我想瞭想,既然今天晚上恐怕沒有什麼好辦法的話,我們先把日常的加深感情給做一下吧。下午的時候有答應過你,而且……既然都脫掉瞭內褲……所以……趁著這個時候就……」

  幻想要走進現實瞭嗎!

  我有些驚喜的轉過身,就看到瞭令人血脈賁張的場景,明坂的上身,整整齊齊的穿著運動服,領口的拉鏈都拉到瞭頂,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樣子,看上去非常正經。

  然而隻要視線下移,在淺藍色的運動服下面,衣物的下沿後,本該是由運動褲接著包裹保護的部位,已經光溜溜一片瞭。

  少女那散著光澤的修長雙腿,就這樣赤條條地露在我的面前。除瞭腳底下又重新穿好的運動系鞋子外,這種裝扮得和平常接近,但是在最緊要的部位卻異乎尋常的裸露,這樣的倒錯反差反倒是加劇瞭我的興奮感。

  我和明坂,都已經是用手和嘴巴做過愛的好朋友瞭,今天,會是什麼花樣呢。

  雖然說和這樣性格好的美少女交流溝通的本身,就是一種巨大的享受瞭。明坂接著用口或者小手來幫助我,感情也是可以穩步的提升的。不過想要感情急劇升溫的話,果然還是換著花樣比較好呢。

  那麼今天,會是什麼樣的呢。

  「在這麼空曠的地方總覺得很害羞呢,找一個有屋簷的地方休息一下吧。」

  在整個大體育操場裡,本來就沒有什麼建築,隻有靠近入口的那邊,有著可以俯覽到整個操場的主席臺,我們兩人就走到瞭主席臺的樓道裡。

  在幽深黑暗的樓道裡面,明坂才像是真正的松瞭口氣,牽著的小手松弛下來。

  這也很好理解,畢竟光著屁股就站在白天經常有人在跑來跑去的操場上,就算是現在完全沒有其他人。但是在頭腦的聯想中,總還會有所異狀,不過身處在這片黑暗的空間裡,連我們自己都隻能摸索著行走,就不必擔心有被看到的風險瞭。

  不過這樣一來,周圍的一切也都蒙上瞭名為黑暗的面紗,眼前漆黑一片的,隻能靠著感覺勉強的感知到曦月的輪廓。

  「可以瞭呢。」曦月的手在我的身上摸來摸去的。

  很快,就確定瞭肉棒的位置。出門的時候,我穿的也是輕便的私服,運動褲裝設計的長褲並不需要皮帶,隻有適中緊度的松緊帶,而這根本就影響不瞭曦月。

  少女的小手靈巧的拉起我的衣服,伸到腰間將褲子褪下去瞭幾分,然後將藏在內褲裡的雞雞,給淘瞭出來。

  在被曦月的軟軟小手握住後,本來就已經興奮起來的肉棒瞬時勃起發硬。

  「今天就換一種方式吧。男生們都是那麼H的嗎,不管是其他同學是這樣,河君也是,今天在會長的辦公室裡看到淺井學姐的樣子,河君很興奮瞭吧。」曦月說著話,聲音上卻還好沒有多少責怪的意味。窸窸窣窣的動著,不知道在幹什麼。

  在這樣純黑的環境裡來「加深感情」嗎?

  這也是一種相當特別的體驗呢,以往賴以觀察的雙眼,卻完全失去瞭作用,不管再怎麼努力的睜大眼,入眼也隻有一片漆黑,隻能隱約的感覺到曦月的輪廓。

  「這種事情,也是沒辦法的啊,畢竟這是生理上的正常反應。」我努力地辯解著。

  然後,被曦月握住的肉棒,感覺到一陣柔軟的感覺,似乎是碰到瞭什麼一般。

  而我的胸前也挨到瞭曦月的身體,從那種觸感來看,應該是少女的後背。

  那麼,碰到肉棒的,隻有可能是大腿瞭。

  很快,另外一邊,那纖細的大腿,也挨上來。

  我不由得猛吸瞭口氣,奶白色的如同佈丁般白皙柔滑的肌膚表層的內部,就是大腿內側的肌肉瞭,這樣子被美少女的雙腿夾在中間,雞雞的表層和曦月那潔白柔軟的肌膚貼貼,但是卻被夾得動彈不得,盡情地感受著被雙腿間的肌肉的緊致感。

  而被曦月憑感覺褪下的外褲和內褲並沒有完全掉落,而是勒在肉棒的根部,也莫名的有一種束縛的感覺。

  這種略帶束縛的觸碰,反而有種更加興奮的感覺。

  「怎麼樣,這樣子就很像是今天下午的情況吧。人傢當時也是就這樣站在河君的前頭呢!」

  少女的小手捻著龜頭,隨後雙腿微微的調動著位置,將夾在雙腿之間的肉棒給向上抬高瞭起來。

  仿佛魔法般,從龜頭上和曦月的指腹接觸的部位傳來瞭一陣陣酥酥麻麻的電流。

  我在用手調整瞭下勒著根部的外褲和內褲,將它們脫到大腿間免得影響到之後的感覺後,我向前挪瞭一點點,從後面將少女摟在懷裡。

  「真的是很有感覺瞭嗎,感覺一下子河君就要出先走汁瞭呢。男生都是這麼H的嗎?」曦月夾著雙腿,讓肉莖被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雙腿,最前邊的小手像是握著雞蛋一樣的在龜頭上摩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