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煙的大學附近某酒店,我先行沖瞭個澡,躺在床上,一邊等人,一邊惡狠狠地琢磨待會該怎樣玩弄她。
今晚我一定要當一頭真正的禽獸。我不會憐香惜玉的,不管杜如煙怎樣哭著哀求我,我都會把她按在身下好好蹂躪一番。我想想,肯定要口爆她,最好深喉。我要撕扯她的奶子,打腫她的屁股。我要嘗遍所有姿勢,在我最有勁的時候我要一刻不停地幹她的小穴,直到把她幹哭、下面幹疼為止!
門鈴響瞭,我穿著褲衩,興沖沖跑去開門。
臥槽!
門外站著一個JK制服少女!
純白的上衣,左胸處有一個類似於徽章的裝飾,胸口搭一個淡粉色的領結;粉色短裙,腿上穿著肉色的絲襪,搭配一雙黑色的圓頭皮鞋。
恰好一個30多歲的少婦從我房間門口路過,看到一個穿著JK制服的小姑娘瑟縮地站在一個隻穿褲衩滿臉淫光的男人面前,好像明白瞭什麼,向這邊投來鄙視、憎惡、痛惜的眼神。
我一把將杜如煙拉進來,關上門,吃驚地問她:「你怎麼穿這麼一身衣服過來?」
「啊……老板你不喜歡嗎?」
「不是,喜歡,這麼好看怎麼會不喜歡?來,先讓我爽爽。」
我正要行禽獸之事,杜如煙的肚子突然發出很響的「咕咕」聲。
我的手剛摸到她的胸,停住,問道:「沒吃晚飯啊你?」
她窘迫地點點頭,「晚上有點事,剛才正要去食堂吃點東西,就收到你微信瞭。」
我也沒說不讓你吃飯哪。我心想,反正一晚上時間很長,要不現在帶她出去吃點東西?可一看她這身衣服……
杜如煙囁嚅著說:「沒關系,我晚上可以不吃。」
「那怎麼行,餓肚子對身體不好。還有,今晚哥哥可是要折磨你一晚上,沒體力怎麼玩得動呢,嘿嘿嘿嘿。我給你叫外賣吧,想吃什麼?」
在手機上下好單,我把杜如煙領進房間。一番糾結後,我放棄瞭在外賣送到之前先幹她一炮的想法,讓她先坐下來休息。
杜如煙很緊張,坐在床邊,背上一個紅色的小雙肩包都忘記放下來,低著頭,穿著肉色絲襪的兩隻腳交疊在一起,腳踝的部位局促地摩擦著。
我把一雙一次性拖鞋放在她腳邊。
對美腿和絲襪沒有抵抗力的我,很想親自幫她換鞋。杜如煙解開圓頭黑皮鞋的鞋帶,兩隻嬌嫩小巧的腳露出來,肉色絲襪很薄,顏色很接近膚色,在腳趾的位置有一條淡淡的絲線。
我走到她身邊蹲下,把她一隻皮鞋拿起來,放在鼻子底下聞。
「哎呀你幹什麼?」
「我聞下什麼味道,是香的還是臭的。」
杜如煙欲言又止,搞不好在好奇她的鞋子到底是香還是臭,但又不好意思問。
接下來,我把她兩隻絲襪玉足抓住,按到自己臉上……
「啊……」她心裡一定在大罵我變態,「老板別這樣,我還沒洗呢!」
「我就喜歡沒洗的味道。」我賤賤地說。
透過杜如煙雙腳的縫隙,我隱約看到她大腿中間的神秘地帶,手就往她裙底伸去……
就在這時,門鈴急促地響瞭。
這怎麼回事?送外賣的還在半路上啊,難道有人找錯門瞭?
我很生氣地走到門邊,隔著門問外面是誰。
「警察查房,開門!」
我去!剛才外面那個賤人報警瞭!
我手忙腳亂地跑回來穿好外衣,把門打開。兩個穿著警察制服的人走瞭進來,門外還站著一個酒店工作人員。
兩個警察對我和杜如煙進行瞭仔細盤問。
「我們倆是情侶,有什麼問題嗎?」我理智氣壯地說。可是看兩個警察的表情,他們似乎不信,畢竟每一個嫖娼的人都會說屋裡的小姐是他女朋友。
「情侶是吧?身份證給我看看。」警察讓我拿來身份證,然後對杜如煙說:「來你說說,他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瞭,是幹什麼的?」
我操,完瞭!杜如煙不一定知道我的名字!
以前把她招到店裡做兼職的時候,我隻告訴過她我姓什麼,沒說過全名,後來她也一直叫我「老板」。更苦逼的是,我把她從KTV 裡解救出來的那個晚上,是以「白羽」的名字存在的,現在警察拿著我的真身份證,杜如煙無論是說不出我的名字,還是叫錯我的名字,賣淫嫖娼的罪名算是跑不掉瞭!
「他叫皮小新,28歲,在XX街開瞭一傢奶茶店,我在他店裡打工,他對我很好,我們就談戀愛瞭。」杜如煙很緊張但是毫不含糊地說。
兩個警察對視一眼,剛才那個問話的好像有點不甘心,正要繼續逼問,這時門外有人喊道:「是這裡點的外賣嗎?」隨即,那外賣員看到屋裡的情況,愣住瞭。
那警察小聲「操」瞭一句,對同伴嘟囔道:「閑得無聊,瞎報警。」他把身份證塞給我,走瞭。
我和杜如煙同時松瞭一口氣。
我給杜如煙點的外賣是一份熱粥。她搬凳子坐在一個圓形小茶幾旁開始吃,我坐在床上看她。
杜如煙吃東西的樣子特別淑女,我饒有興致地看。她把一隻腳的拖鞋脫掉,架在另一隻腳的腳踝上,過瞭一會兒,翹著的那隻腳輕快地搖晃起來,肉色絲襪包裹的腳尖偶爾不安分地扭動兩下。
這個畫面讓我很喜歡。
「你是怎麼知道我的真名的?」我問。
「劉曉靜說的。」
原來這麼簡單。
「你沒覺得奇怪嗎?」
「奇怪你還有個假名嗎?」
「對。」
「我又不是真的跟你談戀愛,怎麼會想那麼多。」她低頭小聲說。
「咳咳,剛才是誰當眾宣佈我倆在談戀愛啊?」
這個問題讓她沒法回答,所以她幹脆裝沒聽見。
吃完粥,杜如煙彎腰把食品盒塞進垃圾簍。剛轉過身,就看到我站在面前。
她嚇瞭一跳,「要……要開始瞭嗎?」
我翻瞭個白眼,「我長得就那麼饑渴嗎?」
她不好意思地笑瞭。
「你笑的時候很好看。」我相信所有女孩子都喜歡聽好話。
「哦。」
「這麼好看的女孩子,平時怎麼老是不愛笑呢?」
「我……我從小就是這樣,別人都說我很冷酷,我不是故意的,可是習慣瞭。」
「那你在什麼時候笑得最多呢?」
她想瞭半天,說:「在聽笑話的時候……哎呀,你笑什麼?」
「笑你可愛。」
杜如煙臉紅瞭,「第一次有人說我可愛。」
我的雞雞在褲襠裡慢慢變大,快要鉆出褲衩瞭。尼瑪,還在這裝個屁啊,想幹就趕緊幹她好瞭!
我正要撲過去,她突然說:「老板,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穿這樣的衣服過來嗎?」
「啊?」我的魔爪停在半空中,突然發現她臉色蒼白,身子在顫抖,我趕緊扶住她,「你怎麼啦?」
「我的第一次,是被壞人強奸的……而且不止一個壞人,有三個……那天我就穿著這樣的衣服……」
我驚訝地張大瞭嘴,立馬反應過來——我知道那個晚上。
杜如煙捏住我的手腕,顫聲說:「那天晚上,他……他們逼我穿這樣的衣服,因為我穿成這樣他們會更加興奮,他們高興瞭就變著法地欺負我,玩我……後來……後來每次想起那個晚上,我就害怕得全身發抖。我每天晚上都做噩夢,嚇醒瞭就哭。」
「再後來,我隻要看到有人穿這樣的衣服,我就會想起來,想起來瞭就一直發抖,抖得停不下來。可是現在很流行JK制服,學校裡很多女生穿,我有時候連門都不敢出,害怕在路上看到這樣的衣服……」
「我受不瞭瞭,再這樣下去,我會瘋掉的……」
「所以……所以我今天是故意穿成這樣的,我不能永遠活在那天晚上的陰影下面,所以我想到瞭這個辦法,我也想不到別的辦法瞭……老板,你今天能不能……能不能幫我……讓我很舒服,我穿著這樣的衣服,給我留下美好一點的回憶……也許我以後就不會再做噩夢瞭……」
天底下竟然還有這樣的美事!
我趕緊把她摟進懷裡,輕撫她的後背,溫柔地說:「好。」
杜如煙靠在我懷裡一動也不動。我輕聲問她:「你怕我嗎?」
她輕輕搖瞭搖頭,過瞭一會又說:「可是我怕你那個東西……」
我把「那個東西」從褲衩裡掏出來,「你把它當成好朋友,就不會害怕啦!」
「啊!」
「真的……你先跟他握握手吧。」
我的陽具直挺挺地對著杜如煙的方向。杜如煙緊張地朝它伸出手,像下定瞭什麼決心一樣,終於握住瞭它。
「好燙!」她喊道。
「它喜歡你才燙的。」
感情是相互的,我說我的小和尚喜歡杜如煙,杜如煙就會不自覺地也喜歡我的小和尚。
「是不是沒那麼可怕瞭?」我問。
杜如煙輕輕「嗯」。
「那等下你徹底不怕的時候,可不可以親一下它?現在不用親,等你想親的時候再親。」
她又「嗯」,聲音輕不可聞。
「那我現在先親你吧!」
「啊!親哪裡?」
「眼睛,可以嗎?」
她咬著嘴唇,「好。」然後閉上眼睛。
沒想到我徑直親上瞭她的嘴唇。她象征性地反抗瞭一下,就被我實實在在地吻住。我舔開她的牙齒,進去找她的小舌頭,但是這個時候她還不肯跟我互動。我在她口腔裡橫沖直撞瞭一會,滿意地撤瞭出來。
「有一隻小白兔。」我說。
「啊?」
我抱著杜如煙,繼續說:「有一隻小白兔,她迷路瞭,路上遇見一隻小黑兔,她就問:兔哥哥你知道我傢在哪麼?小黑兔說,你讓我舒服舒服我就告訴你。小白兔同意瞭,讓小黑兔舒服瞭一下。小黑兔給她指瞭一個方向,但她還是找不到。路上又遇到一隻小灰兔,她又問:兔哥哥你知道我傢在哪麼?小灰兔說,你讓我舒服舒服我就告訴你。小白兔又同意瞭,讓小灰兔也舒服瞭一下。小灰兔給她指瞭一個方向,她找到傢瞭。回傢以後小白兔懷孕瞭,你猜是小黑兔的還是小灰兔的?」
「啊,不知道!」
「想知道嗎?」
「嗯。」
「你讓我舒服舒服,我就告訴你。」
杜如煙翹著嘴笑起來,她冷冰冰的形象一旦這樣笑,可愛得不得瞭。
突然她不笑瞭,「啊,你是不是在笑話我!」
「哪有!」我狡黠地笑,「我是真心實意想讓你舒服舒服的。」
杜如煙把嘴唇一咬,半氣半羞的樣子,看得我欲火焚身,罪惡的手朝她伸瞭過去……
白色JK制服上衣有4 個扣子,被我一一解開,好白啊!很精致的白色蕾絲胸罩包裹著不大不小的一對乳房,挺拔的山峰下是平坦光滑的小腹,少女的肌膚晶瑩滑膩,散發著青春的氣息。
杜如煙閉著眼睛不敢看。
我把手伸到她背後,其實我會解胸罩,不過我故意解不開,然後說:「幫幫我嘛,我不會解呢!」
杜如煙嘴角一翹,低著頭,手伸到自己背後,解開胸罩扣子。
這個細節可是很重要的。如果隻是我一直動手脫她衣服,她就會覺得自己是被動的,搞不好還會覺得自己是在被侵犯。但是她自己動手解瞭胸罩,潛意識裡就默認瞭這是我們兩個共同參與的「娛樂活動」,自然就不會那麼緊張瞭。
杜如煙的咪咪真讓人著迷。我克制住撲上去狂啃一通的想法,輕輕地親吻她的玉乳。我聽到她哼瞭一聲,不知道是不是被爽到瞭。
到瞭床上,我把杜如煙的裙子掀起來。裙子的粉色映得她大腿上的肉色絲襪也帶有一層淡淡的粉,十分好看。她穿的居然是一條帶有卡通圖案的可愛內褲,被褲襪包裹著,幽深的私處掩映其中。
本來我設想的是——粗暴地撕爛杜如煙的絲襪,把罪惡的陽具狠狠插入她嬌嫩的蜜穴中!現在恐怕不行瞭。
早已品嘗過杜如煙蜜穴的我,其實對於她的聖地沒有初見般的期待,不過為瞭讓她放松,我還是輕輕地、很慢地把她的褲襪連著卡通小內褲一起往下拉。我想讓她穿著絲襪玩,又不能撕破,隻好脫掉一邊,再把絲襪和內褲在另一條腿上拉上去。這樣一套衣服,凌亂地掛在少女身上的樣子,比脫光瞭誘惑得多。
還是幹的。
我很有耐心地躺到杜如煙身邊,再一次親她,她還是不伸舌頭,但嘴唇知道動瞭。我的手稍微帶點力氣,揉捏她的乳房。一會兒後,手往下伸,摸到她的陰部。
她發出嬌哼聲,鼻子裡噴出溫熱的氣息,漸漸地下面濕瞭。
我騎跪到她下面,把她光裸的右腿推開,穿著絲襪的左腿抱在懷裡,陰莖頂上去,龜頭輕輕廝磨她的陰唇。
我狠下心,把龜頭捅瞭進去。
「啊……好痛……」
我趕緊拔出來。她的陰道口剛才明明是濕潤的,可插入的時候卻明顯感覺到一片幹澀。
我沒有猶豫,身子往下一撲,嘴巴包住杜如煙的陰部,開始舔弄。
意外與慌亂讓杜如煙尖叫一聲,下體猛地一彈,雙腿把我的頭夾緊瞭,薄薄的絲襪在我臉上摩擦。
「啊……不要……嗯……不行……那裡臟……」
我舔得更加賣力,舌頭用力往杜如煙蜜穴裡鉆。
「啊啊啊……好癢……不要瞭……啊啊……」
我瘋狂地舔瞭三四分鐘,直到把杜如煙的下體舔得淫水泛濫,雙腿不住地扭動。
我重新將小和尚頂上去,頭壓在她身體上方,壞笑著看她。
「不要再舔瞭,下面臟。」她羞慚滿面看我。
我搖搖頭,「那下面很漂亮,哪裡臟瞭。」
「可是,那是……」她沒說出口,頓瞭一下又說:「我知道,你是故意說這些好聽的話,想讓我心情好些……」
「胡說,傻姑娘,你是真的很漂亮,上面下面都漂亮,我剛才真的很享受呢!」
「哦!」杜如煙的眼神裡似乎有一絲感動。
我的龜頭輕輕動瞭動,「可以進來瞭嗎?」
她努力放松身子,作出享受的樣子,「我……準備好瞭……」
我用力一挺。
「啊……」還是一聲慘叫。
「還很痛?」
「痛……」她喘瞭兩下又說,「比剛才好一些。」
我眼睛眨瞭眨,說:「我有辦法。」我伏在她身上,「等下你咬住我舌頭。」
「啊?」
「我進去的時候,要還是痛,你就咬我舌頭,我們一起痛。」
杜如煙當然能感覺出這個說法很下流,可她應該也會覺得刺激吧?
她不說話,哈哈,那就是同意瞭。
我把舌頭伸進她嘴裡,雞巴用力一頂。
疼啊!
我的舌頭被狠狠咬住,叫不出聲,感覺差點被咬斷瞭,不過痛得真爽。
我繼續往裡頂,龜頭前進得異常困難,於是杜如煙咬住我的舌頭根本不放松,疼得我就要受不瞭瞭。
終於插到瞭底,杜如煙痛哼一聲,狠狠地咬瞭我舌頭一下,終於放松瞭。
我甩瞭甩麻木的舌頭,「是不是感覺好多瞭?」
「嗯。咬死你。」
她居然撒嬌瞭!
「我有個想法……以後我什麼事情讓你不高興瞭,你就咬我舌頭,怎麼樣?」
青澀的小姑娘完全應付不瞭我的流氓話,鼓著眼睛不說話。我很快樂地開始抽插。
「啊……嗯……啊啊……哼哼哼……」
明顯放松後的呻吟聲在屋裡回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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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我不會反抗的。你要想弄在裡面……也可以,都隨便你。」
杜如煙曾經說過的這句話在我耳邊回蕩,使得我做出瞭一個禽獸般的決定——是她說可以射裡面的,不能怪我,對吧?
可萬一她懷孕瞭怎麼辦呢?
媽的不管瞭。我把杜如煙的雙腿狠狠壓在身下,在她不住聲的嬌喘中,陰莖快速地插、深深地插,因為要內射瞭,激動得有點抖。來瞭來瞭!唔,好爽!龜頭死死頂著杜如煙,朝她的子宮噴射罪惡的精液。
氣都喘不過來瞭。趁著餘威,陰莖在杜如煙陰道裡又抽動瞭幾下,把最後一點精液噴射完。
射精的快感來得快去得更快,一下子就空虛瞭。我懊喪地正要從杜如煙身上下來,突然眼前一亮,哇塞!杜如煙白色的JK制服上衣大大敞開著,胸罩掛在腰部,裙子擠成一團,半邊絲襪和內褲掛在一條大腿的根部,小穴還被我的肉棒插著……這凌亂不堪的畫面一下讓我振作起來。
「太好看瞭,我能拍一張照片嗎?」
「啊!你要拍什麼!」
「拍你呀,就你現在這樣的。」
「啊!不行!絕對不可以!太丟人瞭!」
「我又不給別人看!你知道你現在這個形狀多好看嗎?求你瞭!」
杜如煙羞愧難當,被我強行拍瞭一張被日後的雨後荷花圖。我喜滋滋地保存好,這才退出陰莖。
我的精液從杜如煙粉嫩的小穴口流瞭出來,我自責地抽出三張紙巾幫她堵住下體。你這個內射小姑娘的禽獸!我暗罵自己。
杜如煙扶著我的手想要下床,結果走瞭一步就並攏雙腿彎下腰,最後是被我抱進浴室的。
「你出去。」杜如煙捂著下體說。
出去就出去,洗完瞭還不是一樣被我看光。
我在床上躺著。杜如煙沒洗多久就回來瞭,看來她並不覺得身子臟瞭嘛。她居然還用手擋著三點不讓我看,搞得我直想笑。
「不用穿衣服吧?」看到她拿起衣服要穿,我說。
「我怕被子不幹凈。」她辯解道。也許她說的不是假話,因為她隻穿上瞭那件白色制服上衣,並沒戴胸罩。她還想穿裙子,我把她洗澡前脫下來的肉色絲襪伸過去,「別穿裙子,穿這個!哎呀小內內也不要穿嘛!」
杜如煙被我搞得很羞恥,不過還是照做瞭。她鉆進被子,縮著身子背對我躺著。我用手指戳她,她不吭聲。於是我直接跨過她的身子,躺到她對面,她沒辦法瞭。
「你小名叫啥?」
「幹嗎?」
「咱倆都這麼熟瞭,不適合叫全名,可是你這名字又不知道怎麼喊昵稱。你在傢肯定有小名吧,是什麼?」
「我的小名隻有爸媽能叫,別人不能叫。」她倔強地說。
「那好吧,那以後我就隻能叫你小杜子。」
她在被子裡蹬瞭一下腳,絲滑的腳底恰好踹在我腳背上。
「如如。」她偏著頭說。
「啊?」
「如如。」她又說一遍。
「哇,真好聽。如如,你長得真好看。」
「你怎麼油嘴滑舌的!」
「好吧好吧。你以後也別叫我老板瞭,太別扭瞭。」
「那好吧,那以後我就隻能叫你小皮蛋。」
我樂不可支地笑起來。誰說杜小美女冷冰冰,那隻是人傢不愛跟你玩。
吳開龍要知道我現在和他的女神躺在被子裡調情,恐怕會跳樓自殺。
「以後沒人的時候,你得叫我哥。」
杜如煙把身子橫過去,「我要睡覺瞭。」
我正要關燈,她突然瞪著眼睛說:「你還沒告訴我,小白兔的孩子到底是小黑兔的,還是小灰兔的?」
我啞瞭一會,說:「我也不知道啊,也許,是我的吧?」
杜如煙被逗笑瞭,露出一口潔白的貝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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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婷,你去哪啊?別走啊!」我大聲喊道。
婷婷滿不在乎地看著我,「小皮你怎麼這麼自私啊,你又滿足不瞭我,憑什麼不讓我去找別的男人爽一爽?」
我急得要命,連連擺手說:「不是的婷婷!你想跟別的男人爽,我不攔著你的啊!隨便你去嘛!隻要你還做我女朋友就行瞭!」
「哼,做你女朋友?你哪裡能滿足我呢?我還是跟別人走好瞭,別人每天都能滿足我,把我插得爽爽的!」
突然田勁出現瞭,輕蔑地說:「我操你怎麼這麼賤啊!婷婷,你男朋友說隨便我們倆做愛呢,咱倆幹一炮給他看好不好啊?」
唐婷扭動著性感的屁股,「好啊,哥哥,大雞巴哥哥快來幹我!」
田勁淫蕩地掏出陰莖,把唐婷的裙子和絲襪扯落,當著我的面把長長的肉棒從後面插入唐婷的屁股縫裡,快速抽插起來。我氣塞胸膛,想過去分開他們,但腿像釘住瞭一樣一步都走不動。
我從噩夢中被氣醒,肉棒倒是把薄薄的被子頂起瞭一個小帳篷。暖和的被子裡隻有我一個人,衛生間亮著燈,傳出水流的聲音。
杜如煙回到房間,發現我醒瞭,嚇瞭一小跳。我故意把手臂攤開在她枕頭上,她猶豫瞭一下,沒法子,隻好鉆進被子裡,脖子壓著我的手臂躺下。
我梆硬的陰莖往她大腿上直戳。
我以為杜如煙會躲,可沒想到,她卻伸手抓住瞭我的寶貝,溫柔地摸。
我摸著杜如煙熱乎乎的絲襪,雞巴很癢,可是身體又很疲勞,於是很猥瑣地把她的褲襪往下扒瞭一些,直接側躺在她身後,陰莖插進她的陰道,用很省力的姿勢抽動起來。
龜頭很平緩地在杜如煙小穴裡滑動,不過她還是發出嬌喘的聲音,左手下意識地放在我大腿上,隨著我的運動輕輕撫弄著。我正閉著眼睛幹得起勁,聽到杜如煙說:「我……明天上午還有課……」
「哦……你的意思是現在不玩瞭,還是讓我快點弄呀?」
……
我把她整個身子翻過來,「不想我停就直說嘛,我又不笑話你。」
「我沒有!」
「那好吧,我不弄瞭。我就不相信你能睡著。」
杜如煙很委屈地擰著嘴唇。我臉湊過去,和她鼻尖對鼻尖,「好啦,不逗你,隻是你剛才上廁所的時候把我搞醒瞭,我一醒就看到你又漂亮又性感地走過來,能沒點反應嗎?你再讓我舒服舒服一次,我們就睡覺,明早送你回學校,好不?」
「嗯。」
我騎到杜如煙身上,用力親她。還是沒舍得撕掉她的絲襪,脫到一半,然後壓著她的腿,一邊親吻她一邊慢慢插進她的身體。
做瞭剛才那個夢之後,我的陰莖變得特別敏感,加上杜如煙的小穴挺緊的,一幹起來我的感覺就十分強烈。弄瞭五六分鐘,肉棒就酸得不行瞭。我停瞭一下,想讓肉棒緩一緩,可是再動瞭沒幾下,比剛才還酸……
算瞭,射一把睡覺吧。
內射,還是不內射呢?
管他呢,剛才都已經中出一次瞭,現在再采取措施又有個卵用?我安心地在杜如煙蜜穴裡快速抽動瞭一會,嗷嗷叫著再一次把子孫後代灌進她子宮裡。
「呼……」
我抱著杜如煙的腿,愜意地摸著。當禽獸的感覺真好哇!
杜如煙又去衛生間清理瞭一次下體。
我本來打算讓她繼續穿著絲襪陪我睡,想想還是算瞭,免得中途醒瞭又想幹她。
不過她又想穿上衣,我就說:「別穿嘛!這被子挺幹凈的。」
她雙手攥著衣服,揉瞭兩下,最終放到一邊,一絲不掛地鉆進被子裡,背對我躺著。
我淫邪的手還是沒忍住,伸向她滑溜溜的身子,卻聽到她說:「我可以睡覺瞭嗎?」
我無趣地把左手縮回來,放在自己屁股上摸瞭起來,搞得被子一動一動的。
「你幹嘛?」杜如煙問。
「我的手突然特別想找個屁股摸。」
她很小聲地笑瞭一下。突然,她的屁屁好像朝我的方向拱瞭一下。我大喜,魔爪立刻罩上去,攤開來在她圓翹翹的臀肉上遊走。
還沒安靜一會,我又想作妖,說:「我的右手沒地方放,硌得難受。」
「那怎麼辦?」
「要是能往前伸,就舒服瞭。」
就這樣,我的右手從杜如煙腋下伸過去,雙手一合圍,就把她摟緊瞭,兩隻爪子順勢在她兩個水蜜桃上抓瞭兩下。
「睡吧!」我懷抱美人,盡量不去想唐婷,對杜如煙做瞭最後一個動作——親瞭她的耳朵一下,就不再動瞭。
這一覺睡得還特別沉,以至於醒來的時候腦子有點亂,一度以為正在自己傢的床上,懷裡抱著的是唐婷呢。
然後我意識到味道不對——幾根頭發在搔鼻子,淡淡的發香很好聞,但不是唐婷頭發的味道。我這才想起來我在哪裡,昨晚做瞭什麼。我和杜如煙居然還保持著入睡時的姿勢,她的後背、屁股還有兩腿和我的身體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而且好像比睡前貼得更緊呢。
我睜開眼睛,房間裡光線很暗,窗簾全部拉上瞭。天應該亮瞭,但不知道亮瞭多少。
我起來喝瞭口水,感覺很沒有勁,尤其腎虛的感覺很強烈。天氣轉涼,光著身子還是有點冷的,我趕緊鉆回暖和的被子,抱著杜如煙熱乎乎的胴體,輕撫她的咪咪和肚子,把她給摸醒瞭。她哼瞭幾聲,沒有動。
我就這樣半睡半醒地摸瞭她好一會,然後迷迷糊糊地又睡瞭過去,再次醒過來,發現杜如煙居然在哭,她哭的聲音很小,肩膀一直在聳動。
「怎麼哭瞭?」我慌張地問她,以為她是因為被我這個臭男人玩瞭一晚上,還內射瞭兩次而傷心。
她不說話,繼續抽抽搭搭地哽咽,眼淚流到枕頭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是不是弄疼你瞭?」
她轉過身子,淚眼朦朧地看著我。我等著她對我發出控訴,她卻隻是啜泣著說:「我沒有怪你,我就是突然又想起瞭那些事。」
「別想瞭,都過去瞭。幾點瞭?我送你回學校吧!」我拿起手機看瞭一眼,「我靠!7 點半瞭!快起來吧,你是不是要遲到瞭?」
「啊!」杜如煙也沒想到這麼晚,正要坐起來,卻又停住瞭,然後她拉住我胳膊,「算瞭。」
「什麼算瞭?」
「來不及瞭,逃課吧。」
話音未落,她猛地勾住我脖子,濕漉漉的嘴唇閃電一樣朝我沖瞭過來。她的整張臉都是濕的,嘴唇更濕,很快我倆嘴巴一圈就都是口水瞭。我的手在杜如煙後背不停地遊走,過瞭一會兒,她也有樣學樣,光滑的手掌在我背上左右亂摸。
我捏住她另外一隻手,按在自己的陰莖上。
我的小和尚在抗議,它現在很虛,沒有力氣支撐我的淫欲,可是我非要把它拖出來再上戰場不可,它努力硬瞭硬,不過離戰鬥狀態還差瞭不少。
就在這時,杜如煙的嘴唇離開我的嘴,朝我的陰莖伸瞭過去,然後含住瞭它。
她主動的。
她終於願意跟我的雞雞做好朋友瞭。
哇!
不過她立即吐出我的肉棒,對著旁邊咳起來。但隻要親瞭第一口,後面就順理成章瞭。她偷偷看瞭我一眼,再一次把我的雞雞咬進嘴裡,很笨拙地吃起來。
我舒服得要升仙瞭。杜如煙很用心地為我口交著,能感覺到她的嘴唇在包裹著我的肉棒蠕動,快感在嘴唇和牙齒對陰莖的擠壓中逐漸升起。
我下床把窗簾拉開,讓陽光照射進來,然後讓杜如煙下床,往窗戶邊的地上扔瞭一個軟墊,再讓她雙膝跪在軟墊上。我把陰莖塞到她嘴邊,她順從地張開嘴,我把陰莖插瞭進去。
我按住杜如煙的頭,主動在她嘴裡抽動陰莖,爽得不得瞭。壓迫的動作讓杜如煙有些難受,略微有些喘不瞭氣。
很快陰莖就很硬瞭。
我讓杜如煙再把她的肉色絲襪穿上。在椅子靠背上晾瞭一晚上,絲襪已經幹瞭。
杜如煙坐在床邊穿她的絲襪,我興奮地站在旁邊欣賞。
杜如煙穿好絲襪後,我要她到窗戶旁邊去。她不想去,不過窗戶不是落地窗,對面也沒有高樓,我連哄帶騙地推她,她勉為其難地同意瞭。
我猶豫著要不要把杜如煙的絲襪弄破,為瞭不引起她不好的聯想,還是算瞭。我把絲襪拉到她屁股下面,就在窗戶邊幹她。
半暴露的環境讓杜如煙很害怕,同時也讓她變得更加敏感。
我們在窗戶邊用後入的姿勢弄瞭一會,又在她昨晚坐著吃東西的凳子上繼續做愛,最後回到床上,她趴著,我從後面插。後來我脫掉她的絲襪,把她翻過來,男上女下幹瞭幾分鐘,就想射瞭。我沖刺的時候杜如煙哇哇亂叫,喊疼,我把我的舌頭送上去讓她咬著,她咬得沒有第一次用力,兩腿把我的後背夾得緊緊的。
一個強烈的哆嗦,精液射瞭出來。我的舌頭被咬著,發不出聲音,隻是特別用力地把龜頭往前頂,讓精液噴到最裡面的位置。
杜如煙洗瞭第三個澡。之後我們抱在一起睡瞭一會,中午前退瞭房,我送她回學校,順便在路上吃瞭點東西。
這個淫蕩的晚上我就是這麼度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