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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被污染的閨房

  回老傢的高鐵上,唐婷眼神木然地看著窗外飛速後退的田野和房屋。臉頰又開始隱隱作痛,那是陳松彪昨天打瞭她一巴掌的地方。

  昨天杜如煙在她傢一直待到中午才走。唐婷很擔心她,杜如煙倒是堅強地一直說沒事。上午她的銀行卡收到10萬塊錢,她自嘲地說這一晚上也值瞭,隻是害瞭婷婷姐姐。

  杜如煙要趕回老傢,拿錢給母親治病。唐婷送她到樓下,告訴她如果石勇又來找她的麻煩,就趕緊告訴她,雖然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幫她。

  唐婷的手機沒電瞭,她不想充電,不想面對任何人。

  下午她一個人去看瞭兩場電影,還在電影院睡著瞭。

  天黑以後唐婷才回到傢,用鑰匙打開門,發現屋裡的燈打開瞭,一驚,緊接著就聽到一陣陣女人的嬌喘聲,還有響亮的肉體相撞時發出的「啪啪」聲。

  唐婷沖進屋裡,震驚地看到自己的床上一片狼藉,被子一半掉在地上,床單皺巴巴的,中間一灘水漬,一絲不掛的兩具肉體正在床上做著激烈的運動,男的是陳松彪,女的是香香。兩人的衣服散瞭一地,一條黑色的連褲襪掛在床邊一條椅子的靠背上。兩人幹得十分投入,連有人開門進來都沒有發現。

  唐婷氣得渾身發抖。陳松彪和別的女人做愛她並不在乎,可是,這是在她的房間裡,這是她的床!這對狗男女就在自己的床上把惡心的穢物弄得到處都是!

  香香終於發現瞭唐婷,「哎呀」叫瞭一聲。陳松彪停止抽插,通紅的眼睛看過來,那冷酷的眼神讓唐婷心裡一寒。

  陳松彪鼻子「哼」瞭一聲,表情極其復雜,臉部的肌肉抽搐著,嘴巴動瞭幾下,最後還是沒說話,轉頭又要繼續幹香香。

  「你們從我床上下來。」唐婷冷冷地說。

  陳松彪被激怒瞭。「操,沒看見老子在忙麼?」

  「這是我的床。」

  「操,你的床怎麼瞭?你的床就你能躺著挨別人操,老子就不能操別人?」

  「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陳松彪來勁瞭,往床上一躺,把香香摟在懷裡,一臉痞氣地說,「反正你在別人的床上也很爽,要不你今晚去別人床上睡,這裡我跟香香睡。」

  這是在跟自己賭氣?可是明明是你把我送給別人玩的啊,現在還來侮辱我?

  「你有病吧你?你亂說什麼?」唐婷氣憤地說。

  「操,你他媽的才有病,騷病,一上床就是個騷婊子,昨晚怎麼沒讓他們操死你呢?」陳松彪罵道。

  「你……你不是人!」唐婷氣得發抖,手指著陳松彪。

  「你他媽別跟我裝瞭!你看你昨晚那個賤樣,被三個男的輪操爽翻瞭吧?叫得那叫一個騷啊,我操你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那樣叫呢?還求別人趕緊插進去幹你,我操,老子就應該讓你一直做雞,還以為你多純呢,把你當個寶一樣,操!」

  唐婷氣得臉煞白,看著陳松彪無恥的嘴臉和香香嘲笑的表情,她氣瘋瞭,撲上去拼命地拉香香和陳松彪的胳膊,叫喊著:「你們從我床上起來!都滾出去!」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重重地拍在唐婷臉上,把唐婷扇得從床上摔瞭下去,倒在地上。

  「哎呀!老公你輕點呀,把人傢臉都打花瞭。」香香嗲嗲的聲音,聽著是勸架,實際上透著十足的戲謔。

  一個巴掌打出去,陳松彪的臉就成瞭苦瓜,怔怔地看著坐在地上流眼淚的唐婷,好像還真有點後悔瞭,但是香香在旁邊,男人的面子是不能丟的,於是繼續惡狠狠喊道:「操,老子操逼正爽呢,別打擾我!」說完翻身重又騎到香香身上,帶著自我報復的心態,用超乎尋常的力氣和速度猛幹香香的肉洞。

  「啊啊啊啊……老公你輕點……幹死我瞭……老公老公……你他媽的……啊啊啊啊啊……你要插死我啊……」

  在陳松彪的瘋狂抽插中,香香豐滿的身子劇烈抖動起來,如雷的叫聲蓋住瞭唐婷摔門而去的聲音。

  她在外面的酒店住瞭一夜。第二天中午,直到陳松彪和香香離開,她回到傢,把床單和被子扔掉,收拾行李,去火車站坐車回老傢。

  那對老東西對女兒的突然回來並沒有過於驚喜,反而不停地追問她的對象問題,問她跟那個姓王的有錢人到底怎麼樣瞭。聽到唐婷說「不可能」的時候,兩個老東西氣得晚飯都不想吃。

  在傢住瞭兩天,並沒有收到陳松彪的任何消息。但是唐婷知道自己也不能在傢住太久,陳松彪最後肯定還是要找她的,自己隻能回去繼續面對那個變態。

  第三天上午,唐婷在房間裡收拾回去的行李,聽到外面有很響的敲門聲,敲門的人用的力氣很大,砸得門「砰砰」響,感覺墻都在抖。她聽到自己的母親大聲叫道:「來瞭來瞭!誰呀?用這麼大力氣!」

  很快門開瞭,接著傳來一個男人粗悶的聲音,唐婷一聽到這聲音,登時嚇得跳瞭起來!

  「那個,這裡是唐婷傢吧?」

  竟然是陳松彪!

  唐婷驚恐地拉開房門,站在自己傢門口的,不是陳松彪又是誰?

  陳松彪看到唐婷,確定自己沒有找錯門,也就確定門口站著的兩個人是唐婷的父母,立即滿臉堆笑,「哈哈,這就是叔叔阿姨吧,第一次見面,這個不成敬意……」陳松彪努力搞成很有禮貌的樣子,把手裡提的一大坨東西朝唐婷父母遞過去。

  「這個……你是?」唐母皺著眉頭問。

  「我是婷婷的男朋友啊!」陳松彪咧著嘴笑道。

  唐婷險些暈過去。

  兩個老東西驚奇地對望一眼,唐父看到陳松彪手裡提的東西,兩條中華煙,兩瓶茅臺,陳松彪手腕上帶的又粗又大的金鏈子晃瞭他的眼睛一下,他瞬間清醒過來,喜滋滋地接過陳松彪的見面禮,招呼陳松彪進門,「快進來快進來,你看你來就來,還帶什麼東西啊……」

  「這個婷婷,什麼時候有瞭男朋友也不跟我們說一聲,還讓人傢自己找上門來!」唐母瞪瞭唐婷一眼,她也從陳松彪的身上嗅出一股土豪氣息,至於氣質和外表什麼的她並不在乎。

  唐婷萬萬沒想到陳松彪居然會找到她傢裡來,自己從來沒說過傢在哪裡,他就能找到,不禁背後升起一股寒意。

  「寶貝兒。」陳松彪進瞭門,臉上掛著討好的表情,看著唐婷嘿嘿地笑。

  「你來幹什麼?」唐婷語氣冰冷地問。

  「哎呀,你這孩子,這什麼態度啊?」唐母一看唐婷的樣子,不由得緊張起來,難道又跟那個姓王的胖子一樣,是一頭熱,自己的女兒根本沒興趣?

  「沒事沒事,婷婷跟我鬧別扭呢。」陳松彪親熱地叫著唐婷的小名,跟那天打唐婷巴掌時判若兩人。

  唐婷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個局面,呆瞭一呆,冷冷地說:「你先到我房間來。」

  兩人進瞭房間,唐婷把房門關緊。陳松彪無論何時在唐婷面前都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今天完全變瞭樣,討好地搓著手,張口就道歉:「寶貝兒,你別生氣瞭,那天我是在氣頭上,發瞭瘋,完瞭我後悔死瞭,恨不得把手給剁瞭。」

  「我沒有生氣啊。」

  唐婷這句話讓陳松彪接不下去,琢磨瞭半天,又露出討好的笑,「你看你還是生氣嘛,你說你要怎麼罰我,你隨便說,老公一定滿足你。」

  「先不說這個,你先告訴我,你找到這裡來幹什麼?」

  「嘿嘿,我這不是來提親瞭嗎?你是我媳婦兒,我不得來見見嶽父嶽母大人啊?」

  唐婷哭笑不得,「誰……誰讓你來提親瞭啊?」

  「乖媳婦兒,我決定我以後不幹以前那些破事瞭,我要金盆洗手瞭,我打算帶你到別的地方去,去一個他們找不到我們的地方,咱們小兩口安安靜靜地過自己的小日子,你說好不好啊?」

  「啊?」唐婷懷疑自己耳朵的功能出瞭問題,「你,你說什麼?」

  「我是說真的,賺什麼雞巴錢啊,老子算是想明白瞭,人比錢要緊啊,以前那種日子我不想過瞭,我都想好瞭,錢也準備好瞭,老公帶你出國,去一個別人找不到咱們的地方,咱們去那過日子,你再給我生兩個大胖小子,多好啊,嘿嘿……」陳松彪憧憬著未來,眼裡放出光來。

  唐婷瞪著雙眼,陳松彪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這是一個她萬萬沒有想到的局面。

  「你你……你是不是出瞭什麼事瞭?」

  「是他媽出瞭點事,以後我再跟你細說吧。咱出去吧,中午我請你們全傢吃飯,我得給我老丈人留下一個良好印象啊!」陳松彪興奮地說。

  兩個老東西緊張地在客廳裡等著,終於看到唐婷和陳松彪出來,一看陳松彪一直拉著唐婷的手,唐婷的表情雖然很是怪異,但沒有反抗陳松彪的親熱,一顆懸著的心就放下瞭不少。

  直到在樓下看到陳松彪霸氣的路虎,兩個老東西驚喜地對望一眼,心裡已經達成瞭共識:這個金龜婿,可絕對不能放跑瞭!

  陳松彪帶著唐婷全傢去瞭一傢豪華飯店,點瞭一桌豪華餐,然後掏出兩個鼓鼓囊囊的大紅包,摸著起碼有兩三百張,兩個老東西笑得合不攏嘴,吃的菜都從嘴巴裡掉到瞭桌上。

  飯後,陳松彪把他們送回瞭傢。到瞭這個時候,唐婷也沒有辦法瞭,心想還不如直接跟陳松彪先回去,免得在父母面前搞這些莫名其妙的事。但是陳松彪十分堅決地說,現在還不能回去,他要在這住一兩天才回去。兩個老東西自然高興得不得瞭,趕忙說不急走不急走,要小陳好好在這裡住幾天。

  唐婷實在沒法,隻好同意,然後讓陳松彪訂酒店。

  唐母一聽就不樂意瞭,「你這丫頭,怎麼這麼不懂事,怎麼能讓小陳去外面住呢,傢裡不是還有個房間麼?老唐,走,去把床鋪一下。」

  「叔叔阿姨別忙瞭,我就住婷婷房間不就行瞭。」陳松彪恬不知恥地說。

  唐婷瞪圓瞭眼。

  「啊?哦哦哦,對對對,小陳又不是外人瞭,你就住婷婷房間,就住婷婷房間,嘿嘿嘿嘿!」唐母笑得極其猥瑣。

  就這樣,陳松彪順利地住進瞭唐婷的閨房。

  房門剛關上,陳松彪就摟住唐婷,一雙大手在她胸前亂摸。「寶貝兒,幾天沒見,想死我瞭。」

  唐婷心亂如麻,扭動掙紮著,「哎呀你別亂動,你幹嘛呀!」

  「老公可想你瞭,真的,快來讓老公爽爽……」陳松彪的手往唐婷雙腿之間伸。

  「別……」唐婷躲避著,「我不想在這裡啊,我們……我們回去之後……我再陪你好不好……」

  「等不瞭瞭,老公今天就要你。」陳松彪的手強行從唐婷內褲裡伸進去,滑過她的臀溝,手指頭摸到瞭她的洞口。

  「啊……」唐婷腿一軟,嬌哼著靠在陳松彪身上。

  她絕對不會想到,自己那猥瑣的父母,此時正把耳朵貼在自己的房門上,仔細地聽裡面的動靜。

  「你聽到瞭嗎?婷婷是叫瞭一聲嗎?」唐母問。

  「是叫瞭一聲,嘿嘿,他們肯定在那個。」

  「不會是在打架吧?不會是婷婷痛得叫吧?」

  「怎麼會是打架呢?你聽你聽,婷婷又在叫瞭,這不是在那個嗎?」

  「是是是,是那個的聲音,嘿嘿嘿,這就好,這就好!」唐母喜笑顏開。

  「是啊是啊,既然都上瞭床,那就沒得跑瞭,嘿嘿嘿嘿……」

  房間裡,唐婷的內褲被脫掉扔在椅子上,短裙推到腰間,白皙修長的雙腿叉開,臉朝下被陳松彪按在床上。陳松彪坐在她的大腿上,粗硬的陰莖在唐婷屁股縫裡快速進出著。

  唐婷臉深深埋在床單裡。這張床隻有1 米3 那麼寬,她從初中開始就睡這張床瞭,一直隻有她一個人睡,上面隻有她的味道。而現在,她正光著下身趴在這張床上,被一個黝黑粗魯的身子瘋狂抽插著下體。

  小穴裡流出的淫水把床單打濕瞭,污染瞭這個幹凈的地方。

  陳松彪感覺很強的時候,就把唐婷翻過來,龜頭盡力插向唐婷陰道最深的位置。唐婷雙腿盤在陳松彪腰上,聽到陳松彪粗重的喘息,趕緊說:「別……別射進去……我回傢沒帶藥……」

  「別吃藥瞭……哦……就是要你……給我生大胖小子……」陳松彪咬緊牙關,最後沖刺幾下,身子一顫,肉棒跳動著在唐婷陰道內射精。

  「爽……爽死瞭……還是跟媳婦做愛最爽……」陳松彪舒服地喘息著,橫身躺在唐婷的小床上。

  唐婷無奈地用衛生紙堵住精液外流的下體。

  好在今天是安全期。

  陳松彪很快就打起瞭呼嚕。

  唐婷睡不著,無奈地靠在床頭發呆。

  她不知道陳松彪為什麼突然要「金盆洗手」,但她必須想出對策來應對這個新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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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健強這小子也很奇怪,好幾個晚上沒有回來住,我打電話或發微信問他去哪,他一直語焉不詳,就說有點事,過幾天再回來。

  杜如煙給我發瞭條微信,說傢裡有事,希望這一個月可以不來奶茶店打工。

  她沒有具體說是什麼事,還是劉曉靜告訴我,有一天她發現杜如煙在偷偷哭,她追問之下,才知道杜如煙的母親生瞭重病。

  我心裡一涼,難道這就是杜如煙那天晚上穿著性感的JK制服去王朝KTV 被三個男人隨意玩弄的原因?

  想到這裡,我想起吳開龍,就給他發瞭條問候信息。

  他回復:哥,你差點就看不見我瞭。

  我心裡發笑,回復:你小子難不成因為杜如煙的事受瞭刺激,要自殺殉情吧?

  吳開龍:哥,沒跟你開玩笑,真的差點被人幹掉瞭。

  我:怎麼回事?

  吳開龍:我們老板有仇人,昨天尋仇來瞭,我剛好在給我們老板開車,差點把我倆一起幹掉瞭。

  我頓時激動起來。哦?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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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覺醒來,陳松彪發現自己的雞巴又硬挺瞭起來。

  他撐著坐起來,發現唐婷在他身邊,靠在床頭上睡著瞭。他仔細端詳著唐婷,柔順的長發披散在肩膀上,額前幾縷頭發遮住瞭一隻眼睛,臉頰紅撲撲的,單純論漂亮指數隻能算一般的臉蛋卻越看越耐看,挺拔的胸部隨著平緩的呼吸上下起伏,內褲重新穿瞭回去,白皙修長的雙腿筆直前伸,光滑的腿部肌膚沒有一絲瑕疵,十個腳指頭緊緊並攏,玉足的形狀好看而可愛。陳松彪呆呆地看瞭一會,不禁有些心動,手就伸到唐婷大腿上,輕輕撫摸起來。

  唐婷被他摸醒,迷糊中睜眼看到陳松彪,意識到這個惡魔正在自己床上,心裡一痛。

  陳松彪拉著唐婷的手按到自己下體。摸著那根火熱堅挺的東西,唐婷知道自己馬上又要挨操瞭。

  陳松彪卻重重嘆瞭口氣,愁眉苦臉地掏出一根煙要抽,唐婷非常不高興地制止他,絕對不讓她在自己的閨床上抽煙。

  陳松彪今天一反常態地乖順,唐婷說什麼就是什麼,把香煙丟掉,情不自禁又嘆瞭口氣。

  唐婷這下真是好奇瞭,放下手裡的肉棒,又一次問陳松彪到底發生瞭什麼事情。

  「媽的,差點被人幹掉瞭。」

  陳松彪說,昨天他讓司機小吳開車帶他去一個開在風景區裡的農莊,他有幾個兄弟在那玩。那農莊開在山上,要經過一段盤山公路。

  車上瞭險峻的盤山公路,突然後面出現瞭一輛黑色越野車,陳松彪和小吳也沒在意,那個農莊很有名,有別人上山來玩也很正常。

  可就在小吳平穩地開車的時候,一直跟著他們慢慢開的那輛越野車突然加速,朝著他們的車飛快沖過來。陳松彪罵瞭一句:「操,這麼窄的路這孫子也要超車?」話音剛落,就發現那輛車好像不是要超車,而是對著他們車尾的側邊直接撞瞭過來。

  「砰」的一聲,對方的車頭很有技巧地頂瞭他們的車尾,此時剛好是一段沒有任何護欄和阻擋的懸崖邊路段,車子猛地一歪,旋轉著朝懸崖猛甩過去!

  陳松彪驚恐的叫聲響徹山谷。

  關鍵時刻,小吳的車技發揮瞭作用,幾乎是在不可能之間,他一頓神操作,車子竟然以漂移的狀態堪堪在最後一點距離停瞭下來,此時車子的一隻後輪胎已經有一半懸空瞭。

  驚魂未定的兩人又看到瞭更嚇人的事,那輛撞他們的越野車的車窗搖瞭下來,一個戴墨鏡的大漢掏出一把手槍,槍管正對著他們。

  也是命不該絕,他們的車被撞瞭之後剛好車頭對著山腳方向,和對方方向不同,給瞭他們逃生的機會。小吳下意識地一腳油門,車子飛速朝山下沖去。

  陳松彪聽到瞭子彈打在車屁股上的聲音。

  直到沖到山下,又在大馬路上沖瞭好幾公裡,沒看到那輛車追來,小吳才氣喘籲籲地把車停下。

  陳松彪低頭一看,自己竟然尿褲子瞭。

  唐婷的心隨著陳松彪的講述一度揪緊,當然她不是擔心陳松彪的安危,而是覺得有點遺憾。

  「是誰撞的你?」唐婷問。

  「媽的,還能有誰,肯定是那個狗熊!」陳松彪罵道。

  「你怎麼知道一定是他?」

  「跟老子有仇的人不少,但是想跟老子玩命的就他一個!他媽的,肯定是他現在級別高瞭,膽也肥瞭,就想著把老子給弄死!這狗雜種!」

  「以前他不敢動你,現在就敢瞭?」唐婷問。

  陳松彪完全沒意識到唐婷問這句話還有別的深意。「誰讓這狗東西級別高瞭呢!以前他跟老子一樣,誰也不會怕誰,但他媽的他現在混上去瞭,寶貝你不是知道四爺嗎,他那個級別就厲害瞭,手裡就有人瞭,那都是厲害角色,砍人不眨眼的人,不像我,手頭都是一些小嘍囉,就他媽能打個群架。你想啊,都能掏出槍來直接滅口瞭,那就是職業殺手瞭啊,這回媽逼的是真要跟我玩命瞭。」

  「那你怎麼辦啊?你不是四爺的手下嗎,他不會幫你嗎?」

  「拉倒吧,狗熊這是來陰的,搞暗殺,這雜種也沒當眾跟大傢夥說要弄我,大不瞭賴賬,四爺又能說啥?」

  「那怎麼辦?」

  「惹不起就躲吧。媳婦,我跟你說的是真的,我真想帶你走,咱們到國外去。」

  「你這麼簡單就做出決定瞭?」

  「這不是沒辦法瞭嗎?他媽的,狗熊現在牛逼瞭,老子現在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總不能坐那等著別人來幹我吧?媳婦,我本來真打算賺大錢給你花的,但是現在情況有變瞭,這賺錢也得有命花啊,再在這裡呆下去,我就完瞭,所以咱們不走也得走。」

  「可是你那個組織,你說走就能走嗎?」唐婷問出最關心的問題。

  「這他媽還真是個問題,不過不要緊,我早就安排好瞭,嘿嘿!媳婦你還記得有一段時間我往東南亞那邊跑麼,是上面讓我去辦事的,但是我在那邊有個朋友,鐵哥們,在那邊很有勢力,我那次就特意去找瞭他,他當時就說讓我過去跟他混。我昨天跟他聯系瞭,他說隻要我過去,一切他都給我安排好,保證安全。」

  「你對他那麼放心?」

  「是真的,你老公我不會看錯人的,我倆真是鐵關系,你真不用怕。我都想好瞭,明兒咱們回去,準備一下,把東西收拾好,過兩天我就跟我那哥們聯系,他會安排把我們接過去的。」

  「真的要走啊?」

  「媳婦,跟你說老實話,別看老公我在這裡混得威風八面的,實際上可他媽危險瞭,其實老子早就琢磨著不幹瞭,跑掉算瞭,就是一直沒下決心。這次剛好也算是個機會,幹脆走掉算球瞭,不跟那幫雜種混瞭,什麼狗熊四爺,沒一個好東西!」

  「不過咱們這一走啊,可能就沒辦法再回來瞭,我這次帶瞭30萬過來,咱們明天走的時候你給你爸媽,完瞭我們在東南亞安頓好瞭以後,你要是想接他們過去,咱再想辦法接他們,都隨便你。媳婦你在想啥呢?」

  「沒,沒什麼,就是覺得有點突然。」

  「是挺他媽突然的,不過咱們還有時間準備,我那天是跑到山溝溝裡去瞭,狗熊才敢搞暗殺,他總不敢在大街上對我下手吧?所以咱們也不用太急,好好準備幾天,等我那邊安排好瞭,咱們再走。」

  唐婷默然無語。

  陳松彪自認為自己的計劃很好,心情放松瞭些,笑嘻嘻地把手伸到唐婷雙腿之間撫摸著,很溫柔地說:「媳婦,咱們隻要到瞭東南亞,肯定能過上好日子,我已經準備瞭好幾百萬帶過去,到那邊咱們好好過,不過這提心吊膽的日子瞭。老公在那邊也不找別的女人瞭,就跟你一個人過,啊。」

  唐婷實在沒忍住,「哼」瞭一聲,「你還會不找女人?」

  陳松彪急瞭,趕緊表忠心,「哎喲我的乖媳婦,我現在還真就對你一個人感興趣瞭,我還真看透瞭,那些騷逼都不是什麼正經貨,也就媳婦你對我是真的好,老公現在可愛你瞭,真的。我發誓,以後再也不跟別的女人上床瞭,以後就跟媳婦你一個人睡。」

  唐婷一時無語,不知如何回應。

  「真的,老公現在就隻想要你。」陳松彪說著話,人就壓到唐婷身上,在唐婷上面扭動著。

  「老公,現在別弄……天都快黑瞭……還要跟我爸媽一起吃晚飯……」

  陳松彪悻悻地坐起來,很快又淫笑著捏一下唐婷的臉,「那就留著晚上再吃你,嘿嘿。」

  陳松彪下床穿衣服,唐婷也起來瞭。陳松彪這才仔細看看唐婷的閨房,看到墻邊的一張書桌上有一個相框,好像是唐婷的照片,就很有興趣地走近瞭看。

  那是唐婷高中時在學校的草地上照的,那時還穿著樸素的校服,一臉陽光地笑得很開心。雖然照片裡的她穿著打扮都很普通,完全是不諳世事的學生氣,但那時的她眉宇間就顯出瞭不一樣的氣質。

  「媳婦你那時候就那麼好看呢?是不是很多男同學追你啊。」陳松彪說。

  「有幾個吧。」唐婷淡淡地說。

  「嘖嘖,你這是高中吧,高中身材就這麼好,腿老長瞭。」陳松彪說著就摟住唐婷摸她的腿。「媳婦你這腿摸著真舒服,哎,你高中的時候是不是就穿絲襪瞭?」

  「沒有啊,高中的時候怎麼可能會穿,老師不罵死你。」

  「一次都沒穿過啊?」

  「我想想……嗯,穿過一次,高二那年班上搞文藝活動,我是主持人,要穿裙子,然後就穿絲襪瞭。」

  「什麼裙子啊?是不是很短的裙子啊?那你們班男的不是都盯著你的腿看?」

  「肯定不會很短啊。我還記得是個格子裙,到膝蓋的,配瞭一條肉色的襪子,就穿過那一次,那襪子我還一直留著沒丟呢。」

  「是嘛,那絲襪在哪呢?還在這嗎?」

  「在那邊衣櫃抽屜裡。」

  「快找出來。」

  「幹嘛?」

  「穿上唄,嘿嘿,想著就有意思,媳婦你今天再穿第一次穿的絲襪,晚上穿著陪老公做愛,老公就會覺得是跟高中那時候的媳婦做愛,太他媽帶勁瞭!」陳松彪突發奇想說。

  唐婷一聽這話,別扭急瞭,不肯找那條絲襪,陳松彪不幹瞭,自己動手就要去衣櫃裡翻,唐婷沒辦法,隻好攔住他,自己把那條絲襪找瞭出來。

  「穿上穿上。」陳松彪很激動地說。

  「哎呀,算瞭吧,都很舊瞭,而且顏色不好看。」唐婷皺著眉頭說。

  「操,哪裡不好看瞭,不都一樣麼?」

  「哎呀,那個時候又不懂,隨便亂買的,你看顏色,土黃土黃的,難看死瞭,而且還有點厚,跟那些老婦女穿的一樣。」

  「我咋不覺得難看呢。操,別管那麼多瞭,媳婦你就穿上,老公就想看你穿,你腿好看,穿什麼絲襪都好看。」

  唐婷拗不過他,隻好坐在床上穿這條很土的絲襪。穿好以後,陳松彪翹著陰莖摸瞭半天。

  兩人從房間裡出去,兩個老東西就像看見瞭財神爺,對著陳松彪笑得是一臉媚相。

  陳松彪又請他們出去吃瞭一頓,完瞭還帶兩個老東西去逛商場,給他們買瞭好幾件高檔衣服,兩個老東西高興得話都說不利索,窮瞭一輩子,這下子總算要翻身瞭!

  回到傢裡,唐婷的媽媽讓陳松彪先去洗澡,可以早點休息,但是陳松彪一路上都想著唐婷的絲襪,有點上火瞭,就讓兩個老東西先洗,自己帶著唐婷回房間。

  剛關上門,陳松彪就蹲到地上,興奮地用嘴去親唐婷的大腿。

  兩人萬萬沒有想到,在馬路對面的一棟高樓裡,有一個高倍望遠鏡正對著沒拉窗簾的唐婷的閨房,望遠鏡捕捉到的圖像正通過電子設備傳輸到旁邊的一臺筆記本電腦上。

  朱熊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的仇人像小狗一樣蹲在地上,把鼻子貼在一個女人的大腿上,那一臉享受的面部表情清晰地顯示在電腦屏幕中。

  「你看這逼這沒出息的樣子,跟雄老大你真是差瞭十萬八千裡。」旁邊朱熊的一個手下很諂媚地說。

  朱熊從鼻子裡「哼」瞭一聲,「就是個白癡,這麼多年來,隻是運氣好而已。但是,已經到頭瞭。」

  朱熊語氣裡那陰狠的味道讓那個手下不由得打瞭個哆嗦,趕緊說:「是啊,這逼就是靠運氣,昨天『血狼』出手居然讓他跑掉瞭,太可惜瞭。」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朱熊死死地盯著屏幕裡的陳松彪。

  「對對!雄老大,一切都安排好瞭,明天就是這逼的死期。」手下故作興奮地說。

  朱熊沒有再說話,那手下腦子一抽,問道:「雄老大,是什麼事情讓你跟這逼結仇的啊?」

  朱熊猛一回頭,凌厲的眼神兇狠地瞪著他的手下,那人倒抽一口冷氣,明白自己問瞭不該問的話,趕緊低下頭作悔恨狀。

  朱熊繼續看向電腦屏幕。

  此時唐婷的絲襪和內褲都被拽到瞭大腿下邊,陳松彪緊緊摟著唐婷的身體,手伸進唐婷的裙子裡,唐婷靠在陳松彪的胸前不停地扭動,朱熊知道肯定是陳松彪的手在唐婷的陰部撫摸。本來朱熊隻能看到畫面,聽不見聲音,但不知怎麼,從唐婷修長胴體微微的肉顫中,他仿佛能聽見唐婷嬌柔嫵媚的呻吟聲在自己耳邊響起……

  那手下驚奇地發現,自己老大的褲襠好像頂瞭起來,他不由得往前走一步,以便更加清楚地看屏幕裡那香艷的畫面。

  此時唐婷襯衫的紐扣被陳松彪解開瞭,露出白皙的胸部,唐婷天藍色的胸罩是半杯的那種,大半個乳房和誘人的乳溝本來就露在外面,陳松彪用手輕輕一挑,兩個白白大大圓圓的乳球就從乳罩上面彈瞭出來。高清的畫面清晰地展示出唐婷黃豆粒大小的乳頭的形狀,是一種很好看的粉色,朱熊甚至能看出唐婷的乳頭正在變硬。

  陳松彪屈著腿,把唐婷左邊的乳頭含進嘴裡。唐婷閉著眼睛,手搭在陳松彪的頭上,臉上露出半是無奈半是享受的表情。

  「丁子,這小妞看著怎麼樣?」朱熊突然發問。

  那個叫丁子的手下愣瞭一下,「賊有氣質瞭,好看。」他如實說。

  「這身材和氣質真的是沒得說,說是哪個當官的養的小三我還信,怎麼就成瞭陳松彪的妞瞭。」

  「是啊,鮮花插在牛糞上。呀,開始吃雞巴瞭。」丁子興奮地說。

  唐婷正蹲在地上,用手把陳松彪的內褲拉瞭下來,一根粗黑的陰莖在陳松彪雜毛叢生的胯間跳動著彈瞭出來,唐婷伸手握住陰莖擼瞭幾下,包皮翻開的龜頭發出亮晶晶的反光。氣質絕佳的美女臉蛋和流氓男人醜陋的下體貼在一起的對比視覺似乎觸動瞭朱熊,唐婷張嘴往陳松彪陰莖咬過去的時候,朱熊不由自主地把頭往電腦上伸過去瞭許多。

  此時唐婷的上半身接近於全裸,襯衫在剛才就脫掉瞭,隻剩下半杯的胸罩掛在那裡,而由於胸罩並沒有解開,隻是把乳房扯出來,緊緊箍著胸部的胸罩罩杯把唐婷的乳房擠得更加挺翹,在兩人肉體的廝磨中帶出顫動的乳浪。短裙垂下來遮住瞭唐婷的下體,脫瞭一半的肉色褲襪和天藍色的內褲扯在膝蓋的位置,陳松彪個子很高,要稍微彎著腿,才能讓陰莖正好插進唐婷的嘴裡。

  唐婷的嘴巴含住陳松彪陰莖套弄的動作十分簡單普通,但朱熊不知怎的,就是覺得很不一樣的感覺,不由自主地開始想象這個美女如果是在舔自己的雞巴會是什麼感覺。

  丁子驚奇地看到自己的老大眼睛發出紅光,手還按在瞭自己鼓鼓的褲襠上,心中不禁生出一絲嘲諷:這不就跟在電腦上看個A 片一樣麼,怎麼雄老大跟沒見過世面一樣這麼激動呢?

  陳松彪非常用力地把唐婷扔到床上,赤條條黝黑粗壯的身體趴在唐婷身上,十分動情地親吻唐婷的臉,和唐婷嘴對嘴熱吻。唐婷白皙的兩手手臂搭在陳松彪肌肉突出的後背上,在肉體糾纏的動作中不停地撫摸陳松彪的後背——隻有動情瞭的女人才會這樣撫摸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陳松彪起身快速脫掉唐婷的裙子,唐婷抬起雙腿,好讓陳松彪幫自己脫絲襪。陳松彪把唐婷一邊腿上的絲襪扒下來,正要脫另一邊,想瞭一下,隻是把內褲褪下來,又把另一條腿的絲襪給唐婷扯瞭上去。

  朱熊在這邊看得口幹舌燥,狠狠地喝瞭一口水。屏幕裡陳松彪的陰莖正在對唐婷的肉縫。

  「丁子,你一般幾天做一次啊。」朱熊突然問。

  丁子覺得自己的老大今天很不正常,平時對自己都是吆五喝六的,今天倒還嘮上瞭。他笑嘻嘻地說:「一個星期怎麼著也得弄個五六次吧。」

  「我看你挺喜歡茉茉啊,是不是早就想上她瞭?」

  丁子一怔,臉一下白瞭,「老大你別開玩笑瞭,茉茉是老大的女人,我可從來都沒有……」

  「不要不好意思嘛,啊。有一次我在車上弄茉茉,你在前面都打起飛機瞭。」朱熊陰陽怪氣地說。

  「這個……我……」丁子頭上冒著冷汗。

  朱熊不說話瞭。陳松彪的陰莖在唐婷陰道裡連根而入,朱熊看到唐婷的嘴大張著,肯定是銷魂地叫瞭一聲,同時雙腿猛地抖動一下,朱熊感覺到瞭唐婷那種肉顫的刺激。

  陳松彪的身子和床面呈45度,一下一下有力地用陰莖沖擊唐婷敏感的肉穴。唐婷兩條長腿都翹起來架在陳松彪的肩頭,右腿光著,白皙細膩的肌膚清晰地顯示出來,另一條腿上裹著半邊肉色略帶一點土黃色的絲襪,絲襪的顏色並不怎麼好看,但此時穿在唐婷的腿上卻顯出別樣的性感味道。

  「他娘的,這腿太性感瞭。」朱熊忍不住贊嘆起來,「陳松彪這雜種,居然泡到這種檔次的妞,真是見鬼。」

  「這是他這輩子最後一次日逼瞭。」丁子作出幸災樂禍的表情。

  電腦屏幕裡,陳松彪停止瞭抽插,從唐婷身上爬下來,說瞭兩句話,唐婷有些不情願地下床,穿上拖鞋,走到窗戶邊,手扶著窗臺,屁股高高翹起來。

  「操,這麼騷,也不怕對面有人看見。」丁子嘟囔一句,然後他就看到朱熊的右手放進瞭自己的褲襠。

  唐婷的胸罩已經被解除瞭,暴露在窗前的她上半身完全赤裸,兩個挺拔誘人的乳房毫不遮掩地奉獻給月光。一個讓大多數男人看瞭就會著迷的女人,就這樣光著站在窗前,被一個男人從後面幹著。男人的大手緊緊捉住她的乳房,下體每一次的撞擊,都會讓她的小腹不由自主地朝前一挺,漸漸地她的手離開窗臺,上身直立起來,緊緊貼在身後男人火熱的前胸上,雙手從後面勾住男人的脖子。她的嘴大張著,嘴唇一動一動,發出朱熊聽不到的呻吟聲,可是那銷魂的表情,那魅惑的姿勢,無一不深深觸動著朱熊的神經,他感覺到自己的陰莖硬得要炸瞭……

  唐婷轉過瞭身,和陳松彪肉貼肉,陳松彪又在很用力地親她。然後他用手架起唐婷一條腿,唐婷單腿站立,身子艱難地往一邊歪,陳松彪挺著腰,用這種難度很大的姿勢,繼續正面的抽插。

  唐婷背對著望遠鏡,看不到她的臉,她的兩瓣屁股扒到最開,隱約可見陳松彪的陰囊在她私處下邊晃動。她兩手緊緊摟住陳松彪的脖子,一條腿被陳松彪架著貼在他腰部,在陳松彪的抽動下頭一直在劇烈地擺動,朱熊知道這一定是男人陰莖的抽插給她帶來瞭巨大的快感,插得她整個身子都在顫抖,插得她不能自已無法控制,插得她忘記瞭一切,隻想徹底地享受性愛放縱的快感……

  丁子終於明白瞭為什麼雄老大看「A 片」會看得這麼激動,他也快受不瞭瞭……

  「啪!」朱熊把電腦合上瞭。

  丁子鬱悶不已,看得好好的,正精彩呢,怎麼把電腦關瞭?老大這是怎麼瞭,今天跟抽風瞭一樣?

  朱熊恢復瞭平靜陰冷的表情,沒有轉身,低聲說道:「明天的計劃取消,暫時不要動手。」

  「啊?」丁子吃驚不小,「可是,明天是難得的機會啊雄老大,等姓陳的回瞭A 市,再動手就不方便瞭!」

  「照我說的去做。」

  朱熊聲音裡的陰沉讓丁子打瞭個寒戰,趕緊說:「是,是,我這就通知下去。」說完趕緊退出瞭房間。

  門剛關上,朱熊的嘴角就抽動瞭一下,不動聲色地解開褲帶,把西褲連著內褲往下一拉,然後用紙巾在內褲裡擦拭起來。

  朱熊經歷瞭高中畢業後的第一次「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