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晶她們早就配瞭唐婷傢的鑰匙,所以出入唐婷傢可以說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想到這個我心裡怪怪的,唐婷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她們24小時監控,一點隱私都沒有。
和楊柳青接頭以後,她帶我找到唐婷現在住的地方,那是一個建成沒幾年小區,綠化和環境不錯,唐婷租的是一套40多平米的公寓。
掏出鑰匙開瞭門,唐婷果然不在傢。
我第一次進入這個在視頻裡看瞭很多次的地方,這是唐婷現在住的地方,心裡怪怪的。
在楊柳青的指引下,我找到安裝攝像頭的燈管,果然是一個隱蔽得不能再隱蔽的監控設備,而攝像頭上真的覆蓋瞭一隻硬殼蟲的屍體,楊柳青分析說是燙死在燈管上,然後又掛在瞭上面。
我站在凳子上,小心地清理掉攝像頭上的蟲子,然後下來仔細地把凳子放歸原位。
這時,站在窗戶邊看樓下的楊柳青突然大叫道:「哎呀!完瞭完瞭!」
「怎麼瞭?」我嚇瞭一跳。
「見鬼瞭!陳松彪和唐婷回來瞭!就在樓下!」楊柳青瞪著大眼睛,手指著窗戶外面。
我趕緊過去往下面看,果然看到唐婷挽著陳松彪的胳膊在往這棟樓的樓梯口走,頓時嚇得魂不附體。
「你不是說唐婷肯定不會回來的嗎?」我的眼睛瞪得比楊柳青還大。
「倒黴啊!唐婷之前給她一個朋友打電話,說要去逛街看電影的!沒想到陳松彪突然從B 市回來瞭!唐婷肯定是被他叫回來的!」楊柳青攤手說。
「還不趕快跑!」我喊道。
「跑不瞭啦!這裡是頂樓,隻能往下跑,還是會被他們撞上的!」
楊柳青不慌不忙的樣子讓我哭笑不得,我吹胡子瞪眼說:「難道就在這裡等他們?」
「怎麼,你怕打不過陳松彪啊?」楊柳青竟然抿嘴笑瞭起來。
這一來我反倒不急瞭,她肯定是有辦法瞭才這麼淡定,果然她用手一指床底說:「躲床底下吧。」
我嚴重懷疑楊柳青以前是不是就在這床底下躲過。
唐婷睡的是一張黑色的鐵藝床,床底可以從欄桿中間鉆過去,床單從床的邊緣垂下來遮住瞭下面,不趴在地上是看不到裡面的。
床底有一半的面積放瞭一個大行李箱和一個佈藝收納箱,剩下的空間不大,這樣一來床底隻能橫著躺一個人,隻好我臉朝上躺在地面上,楊柳青臉朝下趴在我身上。
我倆剛剛躺好,並且把手機調成靜音,屋門就被打開瞭。
「媽的,好幾天沒到寶貝的小屋裡來瞭,在外頭睡覺都睡不香。」陳松彪那粗魯的聲音響起。
聽到門關上的聲音,緊接著是衣服廝磨和女人發出的嬌哼聲音。
「這幾天可憋死我瞭,快讓我摸摸你奶子。」
「老……老公,別把我衣服扯破瞭……」
親耳聽到唐婷叫別人老公,我的臉不由得綠瞭。楊柳青戲謔地看瞭我一眼。
「扯破瞭怕啥,老公再給你買。嗦嗦嗦……」一陣下流的吮吸聲,陳松彪在吃唐婷的奶頭嗎?
「啊……老公……別摳,疼……」
「這麼多水瞭,咋會疼呢?」
我心一緊。不久前我才因爲唐婷今天一身清純的裝扮而心動,沒想到現在卻親耳聆聽一個粗暴的男人在撕扯她的衣服,把手伸進她的褲襪和內褲,猥褻她……
與此同時,我那好死不死的肉棒,卻在這樣虐心的環境中,自己變硬變粗,然後擠開褲子的束縛,一下立瞭起來,直直翹著,龜頭直接頂到楊柳青的肚子上。楊柳青不敢相信地看著我,眼睛都笑彎瞭。
「快,給老子擼擼,癢死瞭。」
「大嗎?」
「嗯,大……」
「待會就用大雞巴操死你,好不好?」
「今天輕點行嗎?上次弄得好痛……」
「哈哈哈,我的小寶貝,今天還真便宜你瞭,不會弄疼你的。下次有時間,老公操你一晚上,把你操哭,哈哈!」
「待會就走嗎?老公你去B 市幹什麼去呀?老是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
「老公也想陪你呀,恨不得天天操你一頓,但是沒辦法呀,重任在肩,這次要是出色完成任務,四爺那裡老子的印象分就上去瞭。我這也是爲瞭你好呀……」
「到底是什麼事呀?比陪我還重要嗎?」
「這你就別打聽瞭,機密,你隻要洗幹凈乖乖在傢等我就好。來吧騷媳婦兒,老公現在就來吃你!」
一聽到陳松彪馬上要走,我和楊柳青都暗自松瞭口氣,萬一陳松彪要在這待個兩天一夜的,我倆豈不是要憋死在這?
此時我和楊柳青躺在床底,大氣都不敢出,生怕發出一絲聲音。楊柳青熱熱的身體整個趴在我上面,臉蛋和我的臉靠得極近,呼出的鼻息吹拂著我臉頰,能清楚地聞出她洗發水的味道。而她看起來竟然一點都不慌張,反而很好玩的樣子,讓我不得不佩服。
伴隨著一陣腳步聲,一對古銅色長滿腿毛的小腿壓著兩條裹著肉色絲襪的修長美腿從床單的下沿出現,撞在床的側邊,床震瞭一下,我心裡也跟著震瞭一下。
唐婷的腳上還穿著肉色絲襪,套著塑料的拖鞋,就在我的手邊上,我一伸手就能摸到,絲襪的紋路和唐婷腳上的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
唐婷的小腿猛一下繃直,左腳翹起,顫抖著,從床的上方傳來「噗滋噗滋」的水漬聲……
我能想象到,陳松彪把唐婷的絲襪和內褲拽下來,手指頭探進唐婷嬌嫩的小穴,猥瑣的手指頭勾起來,一下一下地摳弄刺激唐婷。
唐婷的嬌喘隨著床板的震動,一浪高過一浪……
「啊……老公……別摳……別摸那裡……啊啊啊啊……」
我的肉棒硬出瞭新的高度,把楊柳青的肚皮頂得都擡高瞭一點。
唐婷的左腳消失不見。一瞬間後,一截被脫掉的肉色絲襪從床單邊緣掛下來,垂落在地上。唐婷左小腿裸露著出現,旁邊的右腿上依然穿著肉色絲襪。
唐婷的兩條腿向兩邊分開瞭些,男人長滿腿毛的兩條腿站立著,朝唐婷靠近瞭些,然後,立在唐婷兩腿中間,輕微晃動著。我知道,這是陳松彪在對位置。
「啊……」這是被男人陰莖插入身體時才會發出的特有呻叫。
我驀然發現楊柳青的呼吸也急促起來,身體好像發熱瞭,抓著我胳膊的右手突然用力捏,不知道是無意的還是故意的。
龜頭在楊柳青肚子上摩擦瞭一下,險些射出來。
床板瘋狂地震動起來,伴隨著男人野獸般的吼叫聲,唐婷的兩條腿都不見瞭,不知道是不是被陳松彪架在瞭肩膀上。
突然,那半截被脫下來的絲襪又一次垂下來,掛在床單邊緣,隨著床的震動,絲襪也在雜亂地擺動。
「操死你……小騷逼……雞巴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
「哦哦哦……婷婷小婊子……你騷不騷啊……出這麼多水……」
我的拳頭捏瞭起來。姓陳的,這一切我會還給你的!
很快陳松彪的腿也不見瞭,陳松彪粗魯的污言穢語和唐婷的呻吟都停瞭,我頭頂的床也不再發地震,變成像船一樣輕微晃動。
楊柳青一直用同情的目光看著我。這時,她動作很輕地在已經靜音的手機上操作一番,再把手機屏幕對著我。
我憤怒地瞪瞭她一眼。這壞丫頭,居然用手機連上瞭燈管上的攝像頭,把近在咫尺卻不可見的唐婷和陳松彪的做愛場景現場直播給我看。
我一眨不眨地盯著手機看。楊柳青把手機放到我頭側,她也斜瞭點身子,壓在我身上和我一起看。
陳松彪正站在床上,按著唐婷的頭,一根又粗又黑陰毛又長的肉棒有半截正插在唐婷嘴裡。陳松彪全身隻有一件白色的背心,肌肉橫生,古銅色的皮膚油亮油亮,下體的陰毛亂七八糟地生長,此刻正紮在唐婷的臉上。
唐婷的上衣沒瞭,胸罩扣子被解開,一半耷拉在乳房上,另一半垂在腰上,左腿裸露著,紫色的小內褲和半邊肉色褲襪掛在右邊大腿上,脫下來的半邊絲襪拉得長長的。
陳松彪的陽具比我的還要大得多,那駭人的尺寸插在唐婷嘴巴裡,像怪獸的兇器。唐婷把陳松彪的陰莖含到最深也隻能進去一小半,她的纖纖玉手握住陳松彪肉棒根部,薄薄的嘴唇包裹著牙齒在套弄的節奏中刮擦陳松彪的龜頭和陰莖前端部位,手指頭則用力擼動撫摸男人肉棒的根部,用雙重的刺激給男人送去快感。
唐婷心裡有多麼不情願,她的實際動作又多麼迎合男人的要求,她心裡的屈辱就有多深。
唐婷一定給陳松彪口瞭N 多次,經過瞭足夠多實戰的演練後,才會掌握到現在這種熟練度的,想到這個,我的肉棒在原有基礎上再一次變大,頂著楊柳青的肚子,竟然還能一彈一彈地動,硬度和力量別說是楊柳青,就算是一頭牛也能頂起來。楊柳青知道我的傢夥在頂她肚子,不僅不生氣不尷尬,反而一臉新鮮和嘲弄的表情,真不知道這姑娘腦子裡都裝瞭些什麼。
鐵床還在「吱吱呀呀」地動。唐婷的胸罩徹底從身上掉落下去,臉埋在枕頭裡,烏黑的秀發蓋住頭和臉,赤裸的上身和挺翹的屁股微微向上擡起,屁股撅著,脫下來的半邊肉色絲襪在裸露的左腿上繞瞭一個圈。陳松彪跪在唐婷屁股後邊,左手扶著唐婷的屁股,右手扶著自己大腿,挺直腰板,像警棍樣粗長的陰莖一下一下沖擊著唐婷嬌嫩的小穴。
唐婷的臉埋在枕頭裡,發出含混不清的呻吟聲。
陳松彪每抽動一下,就如同騎馬一樣,左手不停地拍打唐婷圓翹的屁股,發出清脆的「啪啪啪啪」的聲音。
我一下想起瞭昨天楊柳青對我說的話:唐婷那麼喜歡你,並且她又不是很風騷的女孩子,那麼她第一次跟陳松彪上床的時候,爲什麼是半推半就的,有時還很享受呢?
唐婷現在是不是就很享受呢?
陳松彪龜頭的直徑比後面的肉棍還要粗上一圈,包皮翻開後活像一個可以把人肉體刺穿的火箭頭,如此兇狠的陽具,擠開唐婷緊窄嬌嫩的肉唇,毫不客氣地沖擊進入唐婷小穴的時候,那種撕裂又充實的快感,是否可以讓唐婷呼吸停滯、飄飄欲仙、神魂顛倒呢?
陳松彪和唐婷又換瞭一個姿勢。陳松彪雙腿叉開坐在床上,唐婷手搭在陳松彪肩膀上,腿蹲著,小穴口對準陳松彪直直朝上挺立的碩大的陽具,慢慢地往下坐。
「哦……」隨著唐婷的洞口吞沒陳松彪的龜頭,慢慢往下滑,逐漸包裹住那根火熱粗長的肉棒,唐婷臉上逐漸浮現出一種很享受的表情。在陳松彪的指引下,唐婷抱著男人的脖子,屁股一上一下地聳動,讓陰莖在自己身體裡一進一出。
陳松彪把嘴湊上去,唐婷毫不猶豫地接住,兩人一邊保持著生殖器交媾的姿勢,一邊忘情地熱吻,唐婷又哪裡像被迫失身,分明是和熱戀中的情侶快意地做愛……
我心裡湧起一股莫名的痛苦,唐婷一邊深恨陳松彪,一邊又享受和他做愛的快感嗎?
陳松彪摟著唐婷滾倒在床上,兩人的性器官還緊緊地連接在一起。現在是唐婷在上,陳松彪在下的姿勢,不過不是唐婷在動,而是陳松彪挺著腰,把唐婷的身體頂起來,陰莖斜著在唐婷小穴裡沖刺。
「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我不行瞭……」
唐婷的浪叫讓我一陣發緊。唐婷和別的男人在近在咫尺的距離中瘋狂而激烈地做愛,我無法保護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別的男人用瘋狂的大雞巴兇狠地插入她的身體,給她帶去極度的快感和痛楚……
巨大的受虐的刺激讓我渾身顫抖,終於控制不住,頂著楊柳青的肚子射瞭,射得自己一內褲都是。
很快,床的震動也停止瞭。手機屏幕中,陳松彪在下面抱著唐婷也一動不動瞭。
楊柳青很是同情地看瞭我一眼,隨即關掉手機,還替我擦瞭下額頭上的汗。
過瞭好一會,感覺到上面的陳松彪正在起身,能聽到唐婷微微喘氣的聲音。她的小穴裡,又被灌進瞭陳松彪的無數子孫吧?
「操,跟騷媳婦做愛就是爽,憋死我瞭,今天幹得真他媽爽!騷媳婦,你爽不爽啊?」
「嗯,我也爽。」
「再等些日子,等我那個事情忙完瞭,就不用去瞭,就天天晚上日你,一晚上日你三次,哈哈!」
「我現在就還想要……」
「操,看你騷的,操成這樣瞭還不滿足?今天不行瞭,老子馬上就要走。」
「又去B 市嗎?那要不,你帶我一起去吧?這樣我們晚上不就可以……」
「操,我也想帶騷媳婦去啊,可是不行啊,老公過去是有任務的,不能跟你住一起。」
「到底什麼事啊?你白天去忙你的事,晚上跟我住一起還不行嘛?」
「真不行,實話跟你講,我這是機密行動,我住在哪裡根本就不能讓人知道,你也不行。寶貝你別急,過兩天回來我就滿足你!」
「這樣啊,那好吧……那要不,你就帶我去B 市,我一個人在傢憋得慌,又沒什麼好玩的,你就帶我去那邊嘛,就當我去旅遊,我不吵你,一個人去玩,一個人住酒店,等你有時間瞭來找我,這樣好不好?」
陳松彪思索瞭一陣,「誒,這可以,我給你在酒店開個房間,你就當去旅遊,我找個機會就去找你,哈哈!」
「好啊好啊,那你等我一下,我收拾行李。」唐婷假裝高興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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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婷和陳松彪走後,我和楊柳青從床底下爬出來。
看著我一副吃瞭屎的表情,楊柳青也不再嘲笑我,而是撅著性感的小嘴問我:「你……是不是受瞭很大的刺激?」
「我會讓他還回來的。」我隻回復這麼一句。
「你……要不要洗洗?」她指指我的褲襠。
我臉稍微有些發紅,前女友和別人做愛,自己居然聽著就能射,不知道楊柳青對此事作何感想。
「不用瞭,忍一下吧,總不能把內褲丟掉。」我自嘲地說。
「今天還是有收獲的,唐婷確實有點手段,不動聲色地就跟著陳松彪去瞭B市,不知道她有沒有辦法找到陳松彪住在哪,在幹什麼。」
聽到這個,我心裡挺亂的,唐婷總是幹這些危險的事,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不會出點問題。
一扭頭,我看到床頭櫃上放著一瓶藥,拿起來一看,心裡一涼,是避孕藥。
一次次想保護自己,卻一次次被殘忍的陳松彪拒絕。唐婷被陳松彪內射那麼多次,就是靠著這個守護自己最後的尊嚴的吧……
我捏著藥瓶的手青筋暴出,險些把瓶子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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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唐婷傢出來,我和楊柳青分開,才發現手機裡有N 個菲菲的未接來電,趕緊給她回電話。
菲菲對於我半天不接她的電話很有意見,責怪瞭我一番。原來她有一件所謂的「奇葩事」想要告訴我,我倒是有點興趣瞭,於是帶她去一個小餐館吃飯,看看是什麼樣的「奇葩事」。
在位子上坐好,菲菲頗爲神秘地說:「今天下午在公交車上抓住一個色狼。」
「不會吧?你抓住的?」我想象不出菲菲這嬌弱的身體是如何力擒色狼的。
「當然不是我抓住的啦!是這樣的,下午我乘公交車的時候,有一個色狼,對車上一個穿短裙的女孩伸出咸豬手,那女孩也不是好惹的,大聲呼救,結果有見義勇爲的乘客把色狼制服瞭,後來警察把色狼帶走瞭。」
「就這點事啊?算不上奇葩啊!」
「可是這是我親眼所見呢,那個女孩就站在我旁邊,關鍵是,我用相機記錄下瞭乘客勇擒色狼的現場畫面,這條新聞播出來,一定會引起大傢興趣的。你看,這就是我拍的照片和視頻。」
我把頭湊過去看菲菲拍的照片,菲菲把畫面調大,把色狼的臉給我看。
我差點驚呼出聲,這個色狼好面熟啊!仔細一看,想起來瞭,很久以前,我和唐婷一起坐公交車的時候,那次我坐後排,唐婷坐前排,唐婷睡著瞭,有一個民工模樣的人坐在唐婷位子旁邊,伸手摸她的絲襪腿,當時的那個民工,就是現在這個色狼!
這狗日的,看這人的衣服和容貌,就知道是混得很差的那種人,偏偏色膽不小,是個職業的「公車癡漢」哪!這次也是惡有惡報,被警察帶走瞭,不過這種猥褻行爲,估計也關不瞭幾天。
我沒有告訴菲菲我和色狼還是「老相識」,隻是陪她罵瞭色狼幾句。
吃完飯,和菲菲一起回到新租的房子,又收拾整理瞭一番。這套房子面積有八九十平方,兩室一廳,有一個挺大的陽臺,空間還是很寬敞的。我和菲菲住瞭主臥,次臥空著,等童健強過來以後給他住。
菲菲去洗澡瞭。我在沙發上用手機搜索信息時,收到一條唐婷發來的微信:我現在在B 市,陳把我安排在一傢酒店裡,他自己一個人出去瞭。我在想辦法弄清楚他去瞭哪裡。
我回復:千萬註意安全啊,實在查不出來就算瞭。
唐婷:放心,我有把握。
我把手機放下,心裡有一絲抑制不住的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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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市。
城區某公園,一座小山,山上有不少高大樹木,公園的小道繞山而過,並沒有正常的路可以上山,除非從雜草和荊棘中自行踩過去。今夜天空很幹凈,明月高懸,開闊的公園很明亮,隻不過由於小山上的樹木高大濃密,樹林裡隱蔽性不錯。
在密林深處,幾棵大樹環繞出的一片空地上,一對衣衫不整的男女正糾纏在一起。女人休閑襯衣的扣子全部被解開,露出性感的黑色蕾絲花邊胸罩,胸罩右邊罩杯被強行拽開,又白又嫩的乳房整個暴露在外,正被男人一隻手握住揉捏著。女人的短裙已經被脫掉,直接扔在草地上,黑色的連褲絲襪的襪腰糾纏在屁股一半的地方,男人的一隻手從蝴蝶檔的褲襪裡伸進去,正隔著黑色小內部的底邊,揉搓挑逗著女人敏感的陰部。
男人的寬松短褲掉落在草地上,胯下露出一根有20公分長的駭人陰莖,女人一隻手正握住這根在月光下散發出黑光的兇器,柔軟的小手輕輕撫摸搓弄,讓火箭筒一樣的肉棒變得更加堅硬。
「騷媳婦,今天真是騷出瞭新境界啊,竟然想出打野戰,看不出來啊小騷逼,挺會玩啊!」
「還不都是你,叫你來酒店陪我都說沒時間,我說來找你,你又說不能讓其他人看見……」
「騷媳婦今天怎麼這麼饑渴啊?」
「人傢大老遠的跟你過來瞭,你倒好,還真讓我獨守空房呢!」
「操,我這真是沒辦法,都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帶你出來瞭,哪還敢明目張膽地跟你泡在一起啊!我這都是借口說買煙才出來的,得速戰速決。來,給老公舔舔,舔硬瞭就趕緊操你。」
夜幕下的小樹林裡,女人蹲在地上,頭部和男人騷臭的襠部平齊,從男人叢生的陰毛中突出一根碩大的肉棒,女人將陰莖含在嘴裡,用力吮吸套弄著。
一會兒後,男人發出喘氣的聲音。「等會媳婦兒,你給我舔得想尿瞭,我上旁邊撒尿去。」
男人把陰莖從女人嘴裡拔出來,對著旁邊的樹根就要尿尿,被女人瞪一眼,「別在這裡啊,你過去點啊!」
「在哪不都一樣嗎?」
「我看見瞭心裡惡心,你走遠點,不要讓我看見聽見。」
男人伸手在女人屁股上捏一下,「行,那我上一邊尿去,你把屁股撅好,待會回來就幹你,哈哈!」
男人提著肉棒鉆入更遠的林子裡,消失不見瞭。女人朝男人消失的地方看瞭看,隨即快速地在男人褲子的口袋裡翻找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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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響起微信提示音。我打開手機一看,是唐婷發來的消息:陽光快捷酒店,305 房。
我第一時間把這條信息轉發給瞭羅晶。
放下手機,我心裡卻是隱隱作疼。婷婷,你再忍一段日子,我一定救你脫離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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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健強來瞭。
在火車站出站口接到童健強的時候,我差點沒認出他來,雖然以前他也是個幹力氣活的,跟我們這些所謂的白領不一樣,但好歹是個精神頭十足的年輕小夥子形象。現在他簡直像個飽經風霜的大叔,皮膚更黑,眼窩凹陷進去,沒刮幹凈的絡腮胡看著有點邋遢,我倆站在一起根本看不出是同年齡的人,倒像是個侄子在火車站接農村老傢來的大伯。
我直接帶童健強到我們的出租屋裡。菲菲上班去瞭,不在傢。童健強把行李放到自己的房間,一邊整理一邊說,跟我們小倆口住在一起,怪不好意思的。
我跟他說,一點關系都沒有,我傢菲菲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大傢住在一起,還能相互照應一下。
我問他有什麼打算,沒想到他早就想好瞭:去做外賣快遞員。理由很簡單:成本不高,買輛電動車就行;很快能上崗,不會沒有收入來源;隻要肯賣力,收入也不會低,等積累瞭一定資金,再考慮別的工作。
既然童健強已經想好瞭,我也就沒有說什麼,這工作倒挺適合現階段的他的。
正幫童健強收拾屋子的時候,羅晶給我發瞭一條微信:有重要情況,能過來一下嗎?
楊柳青的心理咨詢室現在成瞭我們的秘密接頭地點。
在一間隱蔽的屋子裡,羅晶把今天瞭解到的最新信息通報給我和楊柳青。
原來,唐婷從陳松彪褲子口袋裡摸出一張房卡,陽光快捷酒店305 房。羅晶帶人立刻趕往B 市,住進瞭隔壁的306 號房間。
「本來我們還奇怪,陳松彪他們那麼有錢,怎麼會住條件一般的快捷酒店。後來我們在306 房發現,窗戶外面是一片老舊居民樓,其中有一棟正對著酒店的窗戶,看得很清楚。於是我們猜測,陳松彪如果是一直住在305 房,那他能幹什麼事呢?」
「偷看、監視那邊的居民樓?」我說。
羅晶點頭,「沒錯,我們發現,305 房窗旁,有一個大號望遠鏡。」
果然如此!他在監視誰?
「按照那個望遠鏡的角度,我們在對面的居民樓裡大致劃定瞭一個范圍,不過不知道他到底在監視哪一傢。於是我們也弄來望遠鏡,在那邊觀察瞭一天,很快有瞭意外且驚訝的發現。」
我和楊柳青好奇地聽她繼續說。
「你們猜我看見誰瞭?一個大人物,本市副市長,范水明。」
我和楊柳青互換瞭一下眼神,我的眼神裡透露出無知,而楊柳青則是「原來是他」的意思。
「范水明,一年前從外地調任我市,任分管教育的副市長,爲人低調,不聲不響,一直是個不怎麼引起外界註意的人物,不知道他是怎麼被陳松彪那夥人盯上的。」羅晶說。
「如何知道陳松彪監視的一定是他?」楊柳青問。
「隻是猜測,但可能性很大。需要陳松彪他們費那麼大勁監視的,一定不是路人甲之類的人物。而范水明去那裡,是去找情人的。」
楊柳青「哦」瞭一聲,看我一眼,似乎是想說:你們男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
「我們是在亂看的時候意外發現范水明的,他出現在那棟居民樓的一間房子裡,我們剛看到他在客廳裡出現,就有一個穿著睡衣的女的把窗簾拉上瞭。兩個小時後窗簾重新拉開,范水明已經不見,於是我們重點觀看那女的,她,足不出戶,不用上班,是一種閑散孤單又衣食無憂的狀態,很明顯是……」
「小三。」我接嘴道。
「陳松彪爲什麼監視他呢?」楊柳青問。
「不知道,也許……」
「也許范水明是他們的敵人。而陳松彪團夥,幕後的保護傘,很有可能也來自於官場。也就是說,在政府裡和范水明分屬於不同陣營、處於敵對狀態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陳松彪團夥的保護傘!」我快速說出我的分析。
說完這段話,我雙眼有神地看向羅晶,想聽她的意見,沒想到一向自信的羅晶突然變得眼神躲閃,看向一邊,感覺有點心虛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瞭。
「嗯,沒錯,我也這麼覺得。」羅晶不看我,回復說,「隻是現在還無法作出更深一步的判斷,我們不知道范水明在政府裡的對頭是誰,就算知道瞭誰總是跟他作對,也無法確定那人就恰好是陳松彪團夥的保護傘。」
「如果我們認識政府裡的人就好瞭,起碼可以打聽一下誰是范水明的對頭,起碼是個線索啊。」我自言自語說。突然,我心裡有什麼東西閃瞭一下,記憶深處好像有一絲線亮瞭亮,但認真想卻又無法抓住。皺著眉頭想瞭半天,卻是什麼也沒想出來,隻好作罷。
「我們會繼續想辦法的。」說到這裡,羅晶微微一笑,說道:「接下來,告訴你一個和唐婷有關的好消息。」
「啥?」
「陳松彪的弟弟陳松虎,被抓起來瞭。」
「咦?」驚喜之餘,我不免驚訝,「怎麼回事?」
「說是在燒烤攤上酒後鬧事,和隔壁桌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把人打傷,入獄6 個月。」
「哈,不是有保護傘的嗎?怎麼沒罩住他?」確實是個好消息,雖然不能減輕唐婷的危險度,但畢竟可以少一個人騷擾他。
「奇怪就奇怪在這裡,打架鬥毆傷人,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恐怕是傢常便飯。這次和他們對打的,也是本地的小混混,但隻是一些社會二流子,和陳松彪團夥的背景沒法比。按理說,他們隻要略施手段,陳松虎就不會去坐牢,但顯然他們沒去保陳松虎,而且,陳松彪竟然也無所謂似的,一點沒著急,跟沒事一樣,所以我們過瞭好些天才知道這事,而唐婷到現在恐怕還不知道呢。」羅晶說。
確實是一件比較吊詭的事情,不過,越來越有意思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