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接下來,少年跟著媽媽去瞭超市,去瞭公共廁所,去瞭地鐵,去瞭公園,以及零零星星的各種地方。
在超市裡,媽媽第一次給少年看瞭自己的屄。當然不是在超市的主人流通道和熱門的貨架周圍,媽媽雖然是想嘗試刺激,但是並不是真正的傻和腦昏頭,什麼是私人地盤和什麼是真正的公共場合,哪些地方容易出事,哪些地方不容易出事,哪些地方好脫身,哪些地方比較好脫身,媽媽在心裡都是有一定的思量和認知的。
媽媽是在一個很冷門的貨架的最內裡給少年看的自己的屄,少年也終於實現瞭自己想要看媽媽的屄的願望。雖然隻是短短的幾十秒。因爲媽媽這次玩的是一個比較嗨的舉動,看看左右沒人的時候,她把自己的褲子一股腦地扒到瞭腳跟位置,之前在公車上將內褲取掉後,媽媽就一直沒有再把內褲重新弄上,行走之間也都是靠把手提袋放在身前遮擋著自己的那個部位來前進。並且被青年操過之後,媽媽也一直沒有去整理過自己,或者是媽媽本來就沒想要去。屄裡被射得滿滿的精液,就在媽媽行走之間,從屄裡透過緊包著媽媽剛被青年插過的屄的佈料,向外滲出來,將媽媽緊身褲的兩腿間,都得濕噠噠的,不但把媽媽的屄和緊身褲粘黏在一起露出濕漉漉又漆黑的一大片,還散發著一大股刺鼻的味道,讓往媽媽身旁走過的人紛紛扇鼻。
所以褲子被媽媽扒到腳跟後,媽媽的整個下體、整個生殖部位,就完完全全地裸露瞭出來。
屄上還濕漉漉的,陰唇淩亂的外翻,上面還沾染滿各種粘稠的污穢,一看就知道是剛被男人操過的樣子。
把自己的褲子一股腦地扒到瞭腳跟,媽媽支著兩條光潔的大腿,用腳拖著垂在地板上的褲子,將身體一轉,裸露著整個下體,袒露著整個陰戶,面向貨架入口的方向。
做著這個事情的媽媽也很緊張,雖然哪怕之前好像在公車上做瞭更激烈的事,但是其實不能算是的,媽媽在公車上發生的事,對她自己來說,或許算是激烈,但是對於大衆來說,其實不能算的。因爲媽媽在公車上所做的事,可以說是雖然聲勢浩大,但是場面卻是非常隱蔽的,在公車上,雖然周圍的人都知道他們在幹些什麼,但是事實上他們兩個人都有好好穿著褲子,一切所作所爲不過是在兩個褲襠開口之間進行,那樣狹小的面積,一點點角度不合適,都會被遮擋住視線,所以就算很多人都知道,但是從實際客觀局面來說,並沒有多大和多直接的力度作用。但是現在在超市裡做的事就不同瞭,可以說是聲勢微弱,但是場面赤裸!這是完完全全、明目張膽、無可辯駁、毫不遮掩的暴露性器,這已經是鐵鐵的明目張膽的從事色情活動瞭。鐵一般的事實,被逮住那將是無可辯駁的犯事。所以兩種舉動對媽媽來說,給媽媽的心理壓力是不同的,也是因爲明確知道這些,所以媽媽在進行某種舉動之前,其實都是做過一定權衡的,並沒有盲目,而是很心機的根據風險程度來決定自己的舉動程度。
媽媽知道在這種全國連鎖的知名大超市裡做這樣的舉動肯定做不長,這種大超市,哪怕是冷門的貨架,都會沒幾下就會有人過來逛一圈,1 分鍾?30秒?10幾秒?幾秒?誰知道。所以褲子扒到腳跟,支著兩條光潔的大腿,面向著貨架入口的方向裸露著自己的下體袒露自己的屄的媽媽,一邊向周圍暴露著自己的性器,一邊精神緊繃地註視著貨架入口的地方——好在看到有人出現的時候,第一時間將自己處理好然後逃竄。
時間越每過去一秒,媽媽的心理壓力就越增大一分,因爲每越過去一秒,就越代表著下一秒可能就會有人出現。
極度的緊張,卻也給媽媽帶來瞭極度的刺激,讓媽媽全身的神經繃得緊緊的,感覺就好像被不知名的火焰,灼燒著整個靈魂。
——啪!
該死,竟然走神瞭。
直到有東西掉落在地上的聲音傳進媽媽耳中,媽媽才醒悟過來貨架入口的地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瞭一個人。
他正長大嘴巴、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
掉在地上的是他原本手裡拿著的東西。
大概是想不到真的會有人在超市裡做這樣的事吧!完全那麼突然和難以置信、難以想象、震驚。
飛快地提起自己的褲子,拉上褲鏈,在那人回過神來之前,拉上少年,飛快的逃竄跑路。
幾秒?還是十幾秒?但是這短短的時間裡,不管是發生著這樣的事的媽媽,還是看著這樣的事發生的少年,都覺得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激動。
這種刺激讓他們兩人都激動得久久不能平靜、內心的騷動久久都不能停止,以至於才跑出超市,媽媽就將少年拉進超市大樓的安全通道,然後才進瞭安全通道,媽媽竟然一把拉過少年,將少年摟住,激烈地吻在瞭少年嘴上,之前除瞭爸爸外,媽媽還沒吻過別的男人,更何況還是這麼主動,這麼激烈。但是這不是愛,也不是喜歡,隻是媽媽情動瞭,有種說不出的躁動,需要用非常粗暴的方式宣泄出來,這個時候她隻想要個男人,隻想讓人插他,不管這個男人是誰,不管插他的人是誰!
不得不說,比起僥幸幸運一次的青年來,少年的堅持,讓他有瞭遠比青年更幸運的幸運。
驚呆瞭的少年回過神來瞬間回應瞭媽媽。
兩個激烈的擁吻著,口舌交纏,從他們纏在一起的嘴唇間,一大團一大團的唾液或是飛濺或是向下滴落下來,拉出一根一根亮晶晶的絲線。
一邊口舌交纏,媽媽的手還一邊往少年的下身掏,同時也拉過少年的手讓他往自己的下身掏。兩人的手你插在我的褲襠裡,我插在你的褲襠裡,媽媽握著少年的雞巴,套弄著少年的雞巴,少年摸著媽媽的屄,摳著媽媽的屄。
他們就這樣口舌交纏、你摸著我的性器、我摸著你的性器地走著安全通道的樓梯。
他們還一邊摸一邊解對方的衣服扣子和褲子腰帶。
才走完一層樓梯,媽媽已經是衣襟大開、胸罩脫落、褲子被向下扒得快到膝蓋上、下體裸出、陰戶袒露的狀態,少年也是上衣被撩起到胸膛,褲子被脫下到膝蓋、龜頭腫脹、陰莖挺直的狀態。
然後媽媽就蹲下來舔少年的雞巴。
少年則手探向前摸著跟前蹲著給她舔著雞巴的媽媽的奶子。
幾下之後,沒等少年要求,媽媽就站起來主動背對著少年撅起屁股,示意少年插她。
就在這樣一種情況下,少年成功的操上瞭媽媽。
就在這樣一種情況下,少年第一次操上瞭媽媽。
似乎害怕少年夠不著和找不到位置不方便插入,媽媽甚至還主動降低瞭身子和主動將手反伸到自己屁股後邊掰開自己的屄,露出自己的洞口教少年怎麼插進去。
爲瞭少年插得方便,當然也是爲瞭讓自己更好的享受和承受少年的抽插,在少年插進去後,媽媽還像運動員起跑那樣用雙手撐著地面穩當地撐住自己的身體和姿勢。
將陰莖從媽媽的屁股後邊插瞭進去,少年在媽媽身後扶住媽媽兩個渾圓的大屁股,對著媽媽的屄使勁抽插著。
細嫩的陰莖,在媽媽的肥屄裡來回出入。細小的陰莖,不足以將媽媽的屄洞撐大,所以想要像之前的青年那樣,做到把媽媽的屄插得陰唇翻卷、淫水四濺,是沒辦法瞭,而且也不足以將著媽媽的穴薛刺得更深,頂不到媽媽的子宮口。媽媽第一次覺得,如果是浴火難耐到隻是想被人狠狠地操,隻是想宣泄肉體上無可抑制的春情和騷動的時候,還是需要又粗又長的大雞巴,才能得到最爽最痛快的體驗,想要體驗心理上的極度興奮和極度刺激,就找小孩或小年輕吧,畢竟跟小孩和小年輕做的時候,那種褻瀆式的極度快感,是那種已經味若嚼蠟的老男人怎麼也比不瞭的。不過如果隻是單純肉體上需要,隻是單純的想被男人操,隻是單純的想宣泄肉體的騷動,那麼就去給雞巴又長又粗的男人們操!
媽媽隻能本能的雙腿用力夾緊,同時把手反伸伸到身後,按住自己屁股兩邊的肉往裡面擠,好讓自己的洞洞能和小孩的陰莖間産生更大的摩擦。
隨著少年對著媽媽的屄不停抽插的動作,安全通道的樓梯間裡回響著啪啪啪的空蕩的聲響。
所幸安全通道的樓梯間確實很少有人來往。以至於少年得以盡情盡興的享用媽媽的屄。
很快的,少年射精瞭,媽媽沒有要求少年把陰莖拔出來,因爲之前被青年射過的關系,反正回去都是要吃避孕藥的,精液射在瞭媽媽的屄裡。
少年是爽瞭,但是媽媽卻沒有爽。媽媽第一次後悔,爲什麼之前沒有想到要在手提袋裡塞上一個假陽具。才讓現在被搞得不上不下的自己,連想找個東西瀉火都做不到。
隻能按住少年讓少年使勁給自己舔屄、揉自己的陰蒂,使勁給自己手淫和口交,好一會才在很一般的體驗中去瞭。
這一下之後,媽媽仿佛對少年打開瞭閘門。
等到再次上路後,他們連走路都是總有一邊是交纏著如同連體嬰兒那樣黏在一起的。他們這樣也不是因爲彼此發生瞭這樣的事後好像驟然就感情深瞭,這樣隻是爲瞭方便他們一邊走著一邊方便玩弄對方的性器而已。
畢竟這樣隻有這樣挨起來走著,才能做到隻要想要,伸手就能摸到對方的性器進行把玩。
兩人就這樣黏著,時不時你玩一下我的老二,我玩一下你的屄,我揉一下你的奶子,你捏你一下我的雞雞。有時候甚至一邊這樣互玩一邊這樣走著,根本不管周圍的人怎麼看。
在地鐵上,少年當著諸多人的目光,在諸多人眼前,伸手到媽媽衣服裡去捏媽媽的奶子,隔著緊身褲去摸媽媽的屄,還拉開媽媽的褲襠拉鏈露屄給這些人們看。
在公共廁所裡,兩人全部褲子半脫,面對面站立,你摸我的雞巴,我摸你的屄,然後坐在小便池上做愛。
在公園裡,少年讓媽媽下身脫光上身隻穿著襯衫在園區裡行走,並讓媽媽在林蔭裡給一個發現瞭他們在幹什麼而無比震驚的男人進行瞭手淫和口交,並和男人兩個人在林蔭裡一起操瞭媽媽。
這一天,媽媽也不知道出於什麼驅動,竟然讓少年在她身上,把她這一生都未曾敢想象過、也未曾覺得有一點可能會在自己身上發生的東西,全部都發生瞭一遍。或許在最初那會,一種莫名的鬼使神差讓她興起對這個計劃的念頭時,有些事情已經早已註定會發生,或許吧,自己的本質其實是一個蕩婦也不一定,或許有一些事,原本就是自己想去想發生的,或許有一些舉動,原本就是自己想進行的,隻是每個人總有太多的自己不能夠去的理由而已。
如果發生的人不是自己,不會對自己産生什麼不好的話,那麼做起來的話,就應該毫無障礙瞭吧?
或許那麼大費周章費、盡心思也要給自己擺弄一個這樣的身份,大概是因爲用這樣的身份去發生,讓發生的人不是自己,那麼自己就有瞭毫無壓力地支持自己去發生的理由瞭吧?
既然原本「她」就是爲瞭體驗某種不曾敢想象過的極致而來,那麼會發生一些極度的發生,後走向一些極度的走向,那麼原本就是理所當然以及必定如此的。
所以因爲是「她」,所以現在發生瞭這樣的這些發生,很正常的吧,不需要奇怪的吧?
而又是因爲是用「她」在發生,所以,哪怕發生瞭這種發生,自己也不需要爲此而不安的吧?
畢竟,要發生和在發生這些事的人,都是「她」啊,又不是自己。
所以,哪怕這個理由看起來是如何自欺欺人、聽起來是如何掩耳盜鈴,既然自己一開始就決定要給自己這麼一個理由。
那麼事情會走到這個地步,這些東西會這樣的發生,也是沒有任何意外,而是理所當然的吧?
那麼清楚瞭,「她」因爲想要這些事情發生、想要這些發生發生而存在,這些事情、這些發生因爲有「她」存在所以得以發生。起於「她」,那麼也必將終「她」,當「她」不存在後,這些也會隨「她」一起埋葬的。
所以不需要多想什麼,既然是「她」願意的,那麼就讓這些發生吧,就算再極度,又有什麼關系,反正不過是區區的兩天而已,而且就算再極度,能極度到哪裡去呢?她這輩子所能想象到的最極度的事情,今天一天之中,幾乎都全部在她身上發生過一遍瞭,還能比今天更極度嗎?
然而媽媽不知道,有些事情人們想象不到,隻是因爲她沒有真的遇過,唯有真的遭遇過後,才會知道,所謂的最,是隻有走到最終點之後,回首前塵,才有資格去蓋棺定論的,在這之前,生命會發生些什麼,沒有人能預料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