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發誓,這是自己長這麼大第一次這麼拼命的跑,胸中有一種莫名的灼熱和滾燙在翻騰著怎麼也揮之不去,公車上所看到的那一幕在深深刺激著他。就是那種:竟然會這樣!這女人竟然在這種地方給人傢這樣!

  然後就是:是我的話,也可以的吧?那個人跟她也不認識啊,她都不拒絕還主動!是我的話,也可以的吧?

  這些心思似乎給瞭原本不敢的他巨大的勇氣,反正不管有沒有勇氣,總覺得,如果不試一下,真的……很不甘心啊!

  於是,1 分鍾後,媽媽見到的是突然在自己面前跳出來攔住自己的氣喘籲籲的少年。

  媽媽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他。

  其實看到跳出來攔住自己的少年,媽媽此刻的心中其實有些許的得意。媽媽哪可能真什麼都不知道,隻是這個時候她需要表現出這種疑惑,如果說爲什麼的話,那就是想維持的人設和想建設的情形需要。

  面對媽媽疑惑的神情,少年臉色通紅的有點結結巴巴的張瞭張嘴,支支吾吾,卻又什麼話也沒能說出來。

  決定再給少年幾秒鍾,媽媽靜靜地看著他。

  隻是沒想到面對著媽媽多給的這幾秒鍾,少年非但沒能重新組織好自己,反而因爲媽媽的沉默變得更加不知所措,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早已消散,連和媽媽對視都做不到瞭。囁喏無語,眼神飄移。

  嘖。媽媽哂笑瞭下。不再理會他,無視他地準備從他旁邊繞過去。

  看著媽媽就要又一次遠去,這下少年急瞭,左右頓腳瞭一下,頭竟然一昏,這一刻竟然不知道搭錯哪根弦,從媽媽身後就沖瞭上來,撲向媽媽,仿佛驟然發情欲火難耐地抱住媽媽的屁股就一頓猛啃,手嘴並用,亂親亂摸的。尤其媽媽的雙腿間,更是他的手重點照顧的部位。像把玩什麼珍寶那樣,眼神癡迷不已。

  呵呵!

  呵呵呵!

  媽媽瞬間靜止不動,冷笑不止。

  「信不信我喊流氓!」

  媽媽的語調並沒有多尖厲,但是媽媽的話和態度卻讓少年瞬間從腦抽中激靈地一下回過神來。冷汗一下子就冒瞭出來。

  「我、我、我、、、」

  再看到自己還以那樣流氓的姿勢撲在面前美婦的下身上,仿佛受到什麼驚嚇地要把手中的毒蛇拋開那樣地跳到一旁。

  「我、我、我、、、」

  語氣慌亂,不敢看向媽媽,神色緊張地想要解釋什麼,但是卻急得什麼也說不出來。

  轉過身面向他的媽媽神色漠然地朝他走過來。

  媽媽進,他退。

  媽媽再進,他再退。

  最後背部撞到路邊的樹上,一個踉蹌,坐倒在地上——退無可退。

  癱倒在地上,仰頭向上看向媽媽。

  媽媽俯身看著下方的他,俯瞰著他的眼神,就如同最傲慢的女王:「小鬼,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隻是你有沒有想過,憑什麼呢?」

  ——你憑什麼覺得別人可以,你就可以?

  ——你憑什麼覺得可以給別人,就可以給你?

  少年又驚又嚇,一時間眼神恍惚,神情茫然。並不是對媽媽的話有多深思,而是面前此刻的情形,已經完全超出瞭他才10多年的人生積累能夠反應的程度,他腦子裡已經完全亂成一團,根本沒有辦法形成有序的思考。

  「不過呢……」

  媽媽將身體更低的前傾,俯得越來越低,美艷的臉從上方向他的臉慢慢靠近。最後快要貼到他的臉上的和他四目相對,然後臉上慢慢地流露出一股輕佻、挑釁的神情。

  「你想要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就在這裡吧!」

  「怎麼樣?」

  「站起來,把褲子脫下,掏出自己的雞巴,有福利噢!」

  說完後的媽媽,直起身,眼神再次傲慢地看瞭少年幾眼後,轉身走人。

  在這裡嗎?

  少年向四周望瞭望。

  這裡已經是走離主幹道的一條林蔭路道,一條步行路道,沒什麼車,但是卻有不少行人來往,還有不少四處溜達的上瞭些年紀的老人。

  看見媽媽真要離去,少年左右望瞭下——路道上人不多,近點的地方更是沒什麼人在,少有的幾個人,人傢也在低頭做著自己的事,誰有空多理會旁邊,仿佛下什麼艱難的決心那樣咬瞭咬牙,喊住媽媽——

  「喂!」

  見媽媽沒有停下,少年急瞭,在媽媽身後追上來拉住媽媽的衣角。媽媽又一次轉頭疑惑地看向少年。

  「你等等!」

  少年咬瞭咬牙,把心一橫,刷地一下,把自己的褲子和底褲同時褪下來,然後把臉偏向側邊不敢看向媽媽,他感覺到自己的臉和脖子在發熱,他知道自己的臉和脖子現在一定很燙。

  細嫩的陰莖顯露在被接近中午的陽光暴曬得有些溫熱的空氣中,看得出來,陰莖的主人此刻內心很不平靜,情緒非常激蕩,而導致全身正在不由的微微顫抖著,而懸吊在空中、不知道是因爲什麼莫名的刺激此刻竟然充血堅挺的陰莖,因爲它的主人的身體在顫抖的關系,弄得有些一彈一彈的翹動,小小的陰囊也不由地被弄得一甩一甩的擺蕩。

  媽媽先是有點小小的詫異,隨即莫名的哈哈、哈哈地笑瞭起來,所謂的花枝亂顫,不外如是。不過很快的,媽媽就停瞭下來,神色回復淡然,畢竟她的目的並不是想羞辱這個孩子。在少年不堪承受、羞憤得落荒而逃之前,走過來伸手抓住瞭少年的陰莖。

  她靠過來瞭!靠過來瞭!她挨緊瞭他。他嗅到瞭她身上的香氣,她那讓人瞬間産生對成熟女性的旖旎幻想的馥鬱體香,夢幻般地將他深沉地包圍著。他的身體挨著瞭她的身體,他感受到瞭她身體柔軟的彈性,他感受到她的器官觸碰在自己的身體上,他感受到瞭她身體的凹凸玲瓏。

  這一剎那讓他想要呻吟。

  他終於享受到瞭一部分公車上的青年所享受到的待遇。

  媽媽的手開始給少年緩緩套弄,對臉站在少年面前,媽媽掏著少年的陰莖,開始給他手淫。

  不過沒有體液的潤濕,這種很幹的情況下的套弄,給少年的體驗,其實並不怎麼好,心理上感覺很爽的同時眉頭卻因爲身體上感覺不是很舒服,而不自禁的來回微微皺著。

  隻是對他來說這已經好像是什麼瞭不起到不行的恩賜,他並不敢有什麼意見。

  不過一直觀察少年的神色的媽媽,很快地察覺這一點,也很快明白過來是爲什麼導致。媽媽略微停頓瞭下,似乎是在爲要不要做某個決定而猶豫瞭一下,但是很快的,不到一秒,媽媽便不再多想,連續又套弄瞭幾下少年的陰莖後,媽媽在少年跟前蹲瞭下來。

  啊?啊!啊!

  少年眼睛都瞪大瞭。

  她?她要給自己含雞巴?

  這女人這是、要、要給自己口交?

  少年的下體和細嫩的陰莖近在咫尺,鼻尖幾乎抵到少年的龜頭上,一股帶著尿騷的奇怪氣味撲鼻而來。

  真的要含嗎?這看起來很臟很惡心的龜頭?

  因爲過於充血而異常怒突的龜頭,帶著陰莖,如同一根上揚的醜棍那樣地指著她的臉,包皮翻卷開後,上面還有一些體液自溢後被裹在包皮下沒有清理幹凈而形成的暗黃暗黃的陰垢。

  看著眼前上揚著指向自己、明顯還帶著青澀稚嫩的龜頭,媽媽心一橫,把嘴一張開,對著龜頭就含瞭過去。

  專門把自己弄成這樣的,不會被別人認出的另一個自己,是爲瞭什麼?難道就是爲瞭換個樣子做和之前沒有不同的自己?連在公車上和不認識的男人做、給陌生的男人操這樣的事情都做瞭,那麼還有什麼需要思量很多的?

  先是兩瓣柔軟的紅唇觸碰在龜頭上,然後如同被龜頭撐開,龜頭在潔白的牙齒和兩瓣紅潤的嘴唇間,往媽媽的嘴裡,緩緩地、一點一點的沒入媽媽,最後整根沒入媽媽的嘴中,被媽媽含在嘴裡。

  喔!感覺到自己的陰莖,被一股子口腔帶來的溫熱、黏滑還是濕漉包容著,還被一條同樣溫熱、以及滑漉漉的舌頭緊緊貼著,暖暖而又軟彈的觸感,如同觸電一樣,讓少年不自禁地打瞭個哆嗦。

  需要說的一點就是,這是媽媽三十多年的人生以來,第一次含男人的陰莖,別覺得奇怪,哪怕連爸爸的陰莖,媽媽都沒含過,或許對近10年來,從女生變成女人的女人來說,含男人的雞巴,給男人舔雞巴,舔卵蛋,給男人口交,都不是什麼大驚小怪、要被抗拒或值得驚異的事。但是對十年之前,不管是社會還是物質,都相對平實,沒有那麼多喧囂和浮華攪動人心和人性、沒有那麼多影像和故事擊穿和勸退底線的年代的男女來說,男和女之間,夫和妻之間,是還比較傳統,還相對講禮的,男女之事更多時候還被視爲是人倫大禮而不是人生淫樂。

  那個時下的男女,或者可用相敬如賓來形容,當然,哪怕是在那個時代,這也未必就真的是人們心中的追求的方式和喜歡的方式,隻是那是那時的時代大勢、時代氛圍下,催生出的普世規則,是時代要求的,人們需要維持的人設。就如同當今時代已經不要求,時代底線在各種亂象中一步一步被擊穿和滑落後,各種相對應的尺度,也同樣在降低和放寬。所以那時時代要求,那樣才是正常,現代時代許可,認爲別人不正常才不正常。

  而相敬如賓,一是敬,二是相,所以彼此都需要給自身維持人設,和替對方維持人設,就是不管喜歡不喜歡,都需要讓自己顯得值得被敬,以及不要讓對方覺得對方不值得敬。其實最直接的核心就是,不管你自己覺得不覺得,你都不能做大衆認定的不知羞恥,這樣才能讓敬字來得妥當,不管你自己覺得不覺得,你都不能做大衆認定的勉強,不管是勉強自己,還是勉強別人。

  所以不管內心原本是如何,在這種氛圍中結合的男女,做起那些事來的時候,都是較爲儀式或公式的。是不能有那麼多花式和那麼多要求的。

  就如同媽媽和爸爸之間,所以媽媽從沒有給爸爸含過陰莖,從沒有和爸爸進行過口交。

  而習慣瞭維持人設的十幾年下來,很多相處方式和相處態度已經變成瞭一種慣性,哪怕時代的洪流已經變動,對於有些人來說,有些過去的根深蒂固卻也不是那麼容易更新的。

  尤其是如媽媽這種類型的女人,除非你惡意強勢,不然這種僅僅憑自身的動人以及氣質,就會讓男人忍不住變得想要在她們面前維持風度的這種女人,一旦和她們的相處形成習慣,那麼你本能的將無法僅僅因爲自己想要,就敢去開口要求別人爲你做些什麼改變。

  爸爸也一樣,其實不僅是爸爸也一樣,其實媽媽也一樣,其實很多男男女女也都一樣,所以爲何小三,不管是女小三還是男小三,總能比原配上位,不是簡單的因爲久處而厭倦,更多是難以獲得更多的更新,所以願意去另一臺機子上體驗和享受更爽快的系統。

  或許也可以稍微能夠體會,爲什麼跳脫原來的生活限定後,媽媽會是如此判若兩人的表現,其實,很多事情之前沒發生,不是因爲原因不存在,僅僅隻是因爲條件不成熟而已,條件成熟之後,一切的發生,都是水到渠成的。

  而之前結婚後從沒有和爸爸之外的男人做過愛,所以這是第一次,媽媽去給男人含雞巴,而促使自己突破界限要去給他含雞巴的男人,卻註定不會是自己的老公。

  以前媽媽會覺得不管是含男人的雞巴還是舔女人的屄,都是一件很惡心的事。因爲媽媽真的覺得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的這個部位,都真的很臟,每天都是尿啊各種分泌物各種細菌啊什麼的,很難想象,爲什麼一些男人和女人可以那麼無所謂、有些甚至還覺得有一些快樂地去做這樣的事。

  想著被男人那那麼污穢和骯臟的東西塞進嘴裡,有著輕微潔癖的媽媽就覺得說不出的惡心和反胃。

  但是真正輪到自己去做的時候,媽媽發現自己心中竟然出乎意料地平靜,那陰莖真的很臟,就算現在是在含著它,媽媽依舊覺得它很臟。

  但是和原先所設想的,自己可能會覺得惡心、會吐、會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不一樣,真將那覺得很臟的陰莖含到嘴裡後,媽媽心中竟然出乎意料地平靜,竟沒什麼過激的過敏反應,心中甚至還有種莫名的異樣的刺激感,在使自己有某種隱隱地想要變態自淩自辱自虐的躍躍欲試。

  很快就適應瞭將陰莖含在嘴裡的感覺,嘴巴自己會像吮吸冰棍那樣用口腔壁對陰莖進行包夾和勒縮,舌頭也會帶著唾液繞著陰莖進行攪動,一下子就把陰莖攪得濕漉漉的,媽媽沒有忘記一開始驅動自己産生給少年含陰莖的想法的原因是什麼,將少年被唾液沾染得濕漉漉的陰莖吐出來。

  難怪不管是說辭還是現實,手淫和口交這兩個舉動,往往是被放在一起連著使用,因爲隻有隻有將生殖器口交濕瞭,才方便進行手淫。

  將少年被唾液沾濕瞭的陰莖吐瞭出來,媽媽開始用手給少年重新套弄。

  一下、兩下、三下,少年的陰莖在媽媽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包皮在媽媽的手指下翻卷來,翻卷去,粘濕瞭龜頭和陰莖,終於可以如同一條滑溜溜地靈活的小泥鰍那樣在媽媽的指間鉆來鉆去,鉆進鉆出。

  套一下又含一下,套一下又含一下,最後媽媽如同A 片裡常演的那樣,站起來岔開腳扶住少年的身體兩側,雙手五指張開,從少年身體兩側如同抱著個大西瓜那樣抱著少年的下體,然後俯下身,將頭埋向少年胯下,頭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一高一低一高一低地運動,讓陰莖在她嘴裡一進一出一進一出地作弄,還時不時地將少年的陰莖翻過一邊,給少年舔一下卵蛋,全方位無遺漏、全套路無缺失地,賣力爲少年服務。

  在媽媽盡心盡力的賣力下,終於趕在別人隻是註意到這邊,還沒來得及走到來這邊之前,少年射精瞭,和之前的青年一樣,這個年紀的沒有女人的小年輕,不知道積壓瞭多少的精液,一噴又一噴,噴瞭好些那麼幾次和好多那麼一些量,吃精這樣的做法現在的媽媽還真不能接受,也是目前唯一的媽媽連要不要嘗試一下的想法都沒有,毫不猶豫地堅決惡心堅定拒絕的事。所以少年濃濃的精液,完全噴射在瞭媽媽臉上,一波又一波,沾濕瞭媽媽的頭發、媽媽的額頭、媽媽的眼睛、媽媽的睫毛,然後順著媽媽美艷的臉龐,向下慢慢滑落。

  看見有人快要走過來、圍上來瞭,媽媽不緊不慢的從手提袋裡抽出一張濕紙,提起手提袋,一邊擦著自己臉上的精液,一邊朝向街道另一頭沒有人在圍過來的方向,快步離去。

  少年猶豫瞭下,也一把提起自己的褲子,隨在媽媽身後,又跟瞭上去。

  要跟上去的,重要的是媽媽的屄啊,他都沒得操媽媽的屄,別說操瞭,到現在爲止,跟瞭那麼久,媽媽的屄他連摸都沒得摸過,看都沒得看過。憑什麼之前那死宅明明隻是碰上就可以?他不甘心!一點有不甘心!他要和媽媽做愛!他要操媽媽的屄!

  「怎麼還跟著,不是給你爽過瞭嗎。長這麼大都沒有女人給你含過吧?」

  「告訴你小鬼,你賺大瞭,老娘連自己老公都沒給他含過呢,別太貪心瞭!」

  媽媽停下來,靜靜地看向小鬼。

  小鬼終於鼓起勇氣,沒有逃避媽媽的目光,眼睛裡露出無比強烈的懇求:

  「阿姨!和我做愛吧!我想和你做愛!我想操你的屄!」

  咦?少年這次的表現倒是真的有點出乎媽媽的意料瞭。讓媽媽都有些驚奇起來。

  嘖嘖。膽大瞭啊。

  「操屄啊……也不是不可以。看你接下來的表現吧。」

  眼底浮動出一種微妙的笑意,媽媽的嘴角略微地彎勾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