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隨著肖青璇的離開與默許,三女總算可以安心的享受性愛的歡愉,雖然多瞭幾個熟人,卻也是沒辦法的事。

  畢竟把柄都被人給抓著,又要顧忌到巴利的反應;若是下瞭黑手,也不知道會導致怎樣的後果。

  三女商量過後達成瞭共識,反正債多瞭不愁,一切還是待林三回來再解決吧!

  「好姐姐…妳真會舔…喔…」董青山坐在床沿,享受著秦仙兒的侍奉,長竿似的陽具被香舌由下往上的滑動,興奮的矗立在陽光之下。

  得到響應的秦仙兒嫣然一笑,隨即開始吞吐起陽具,讓董青山大呼過癮。

  看著赤裸著身子的秦仙兒,董青山不由感慨著造物主的神奇,能孕育出這般國色天香的人兒,大手開始撫摸起秦仙兒白皙的背部。

  感受到嬌嫩的肌膚被粗糙的手摸著,秦仙兒身體為之一顫,現在的她異常敏感,光是這樣簡單的撫摸,都會讓她忍不住動情。

  『這副身子越來越下賤瞭…』秦仙兒如是想,玉手卻是自動自發的探向自己的春水蜜穴,嘴中的嗚咽之聲帶著幾分的勾引。

  聽到秦仙兒撩人的聲音,董青山也忍不住瞭,先是把陽具拔出來,然後在秦仙兒的驚呼聲中將其壓倒在床上。

  「姐姐,我想肏妳瞭!」

  直白的話語沒有修飾,可是對現在的秦仙兒而言比任何情話都還受用,含羞帶怯、任君采擷的模樣,看的董青山心頭火熱,抓著秦仙兒的葇荑,半強迫的要她親自引導竹竿似的長槍。

  可惜就在這個時候,不識相的人出現瞭。

  四德大剌剌的走進來,笑罵道:「還想著你倆怎麼不見蹤影,原來是跑這兒來瞭。」

  好不容易有瞭和秦仙兒獨處的時間,又硬生生地被攪黃,董青山不快的回道:「你不是辦事去瞭,怎麼那麼快就回來?」

  四德邊脫褲子邊回道:「不過回府裡吩咐一些事,哪費的瞭那麼多時間?春宵一刻值千金吶!」

  董青山沒好氣的問道:「你怎麼不去找寧嫂嫂或安嫂嫂去?」

  除去身上衣物的四德笑道:「去過瞭!不過她們玩的正歡,我加入也隻能玩玩小嘴,多不痛快!還不如來這兒肏穴呢!」

  秦仙兒聞言幽幽的道:「感情我還是被挑剩的,真是太讓人傷心瞭。」

  四德此刻已經摸上床,坐在董青山隔壁,笑道:「夫人可說錯瞭,這個叫做去蕪存菁,剩下的都是精華啊!」

  秦仙兒眨眨眼,壞笑道:「要是我把你這話告訴我師傅她們,可有你好受。」

  四德哪會被難住?先是毛手毛腳壓住秦仙兒的氣焰,才緩慢的回道:「那時我就天天來這找夫人『去蕪存菁』,不過夫人可就嘗不到舶來品的滋味瞭。」

  「好你個四德,敢編排我!」

  董青山看著四德後來居上的跟她的仙兒姐姐打情罵俏,心裡滿不是滋味,可是想想這幢宅子有哪個男人沒跟秦仙兒做過,自己吃這點幹醋做啥?想開的董青山也不皺眉瞭,反正自己這嘴磨破瞭也沒四德甜,還不如專心搞自己的。

  這邊四德還在摸著秦仙兒的肚臍,董青山卻是已經將手指叩關秦仙兒的菊穴瞭;四德見秦仙兒越發的心不在焉,索性也開始動手。

  已經習慣多人性交的兩人分工明確,調情的手藝在互相交流的情況下越發精熟,很快就讓秦仙兒面紅耳赤、情欲勃發。

  「喔!」

  董青山與四德一陣怪叫,原來秦仙兒投桃報李,玉手分別捉住瞭兩人陽具,開始套弄起來。

  雖然還未真正雲雨,但這種被別人的手撫慰也是別有樂趣,四德再度開口:「仙兒夫人的小手又滑又嫩,小人的陽具都要化瞭。」

  被奉承的秦仙兒念瞭句油嘴滑舌,但顯然很是受用,董青山與四德都能感覺到陽具又被箍的更緊些。

  四德也不忘獻上自己的油嘴滑舌,恣意的品著秦仙兒的丁香小舌,兩人的那股熱情勁,讓慢瞭一步的董青山隻能幹瞪著眼、又妒又羨。

  幸好秦仙兒顧忌到他的感受,與四德吻完後又回過頭來吻他,讓董青山氣順瞭不少,隻是吃瞭四德的二手口水,多少有些委屈。

  三人都沒想過這樣結束,感覺差不多,就開始準備正戲瞭。

  本來秦仙兒都已經自動掰開蜜穴,等著四德的大龜頭扣關,誰知道四德又開始左拖右磨,愣是不將陽具插進來。

  秦仙兒好氣又好笑,每次男人們想要提什麼要求時都會來這招,一旦不從就綁在一邊看整日的春宮戲,幾次想聯合陣線抵制,總是會有不合群的叛徒,久而久之就變成瞭有求必應的大殺器。

  「啐!你這個四德又想幹什麼瞭?」

  四德涎著臉說道:「那個…小的鞠躬盡瘁瞭那麼多回,夫人是不是給小的名分啊?」

  秦仙兒皺著眉頭,完全不曉得四德想表達什麼。

  四德故作扭捏的繼續說:「就是那個面首、相好的、或是奸夫之類,最好在三哥回來以後還有用的那種。」

  話說的這麼白,連董青山也聽懂瞭,這廝是想在三哥回來以後還有偷香竊玉的機會啊!秦仙兒聞言為難不已,其實她也知道這些個日子下來,想回到林三走前的樣子已經不可能瞭,尤其想到先前曠婦般的生活,如今的她可無法忍耐。

  眼見秦仙兒為難,董青山站出來譏笑道:「就你那模樣還想當面首,別忘瞭那幾個洋貨,哪輪的到你?」

  四德咂咂嘴,甚不在意的回道:「你傻啊?誰跟你說面首隻能有一個?我隻要能當其中一個就滿足瞭。」

  董青山聽著,心裡也熱騰瞭起來,期盼的等著秦仙兒的回話,厚著臉也要當其中之一。

  秦仙兒還打不定主意,想等著和師傅她們參詳,笑著回復四德道:「那你就進宮吧!」

  四德聞言狂喜道:「那夫人是答應瞭?」

  秦仙兒點頭,慧黠的回道:「你進宮後就叫四德子瞭。」

  董青山忍俊不禁,看著四德笑道:「那不就是太監?」

  四德明白秦仙兒這是變相拒絕,心裡正鬱悶著,又看到董青山得瑟的模樣,幹脆禍水東引的問道:「那我幫青山兄問問,妳覺得他怎麼樣?」

  「他啊…」秦仙兒斜睨著董青山,看到他開始緊張後,才慢慢的說道:「其實也不錯…」董青山大喜,示威的看著四德,孰料秦仙兒的話還有後續。

  隻見秦仙兒一臉苦惱,蹙著娥眉說道:「隻是人傢若是真養瞭面首,怕是照顧不過來,說不得得請巧巧來幫忙瞭。」

  董青山臉都綠瞭,看見四德在那邊點著頭,氣的搧他一巴掌,特別聲明道:「都不許打我姐的主意,誰動手我跟誰急!」

  秦仙兒許是玩上癮瞭,故作驚嚇的躲到四德懷裡,可憐兮兮的說道:「四德子,青山他好兇啊!我怕死瞭!」

  四德安慰道:「公主莫怕!妳以後就不要給他肏瞭,讓他跟他姐玩去!」

  「四德子你真威武…」「其實我在床上才真正威武。」

  「可是駙馬他…」秦仙兒噎住瞭,本來配合的好好的,這死四德又提起三哥,可是已經惹瞭董青山,若是不接這話,怕是要去跟師傅她們搶,說不得要被埋怨。

  四德這個賤人躺在床上,大腳開開的挺著陽具,陰陽怪氣的說道:「公主,不要,駙馬會看到…」方才才擠兌董青山,卻沒料到那麼快便迎來現世報,秦仙兒有些哭笑不得,在理智與歡愉的沖突裡,最後她還是妥協瞭,畢竟林三仍舊遠著呢!秦仙兒咬牙切齒道:「好你個四德子,沒切幹凈還想進宮,現下隻有由本宮來執法瞭!」

  秦仙兒抓著四德陽具,從正面輕輕的將陽具納入濕漉的蜜穴,感受著大龜頭刮過屄肉的酥麻滋味,還繼續編著理由道:「看本宮親自將你的禍害給夾斷瞭!」

  四德的雙手好不規矩,抬手便將一對玉兔給抓住,接著抬杠道:「若是小的沒被夾斷呢?」

  秦仙兒目光迷離,卻是已經坐在四德身上扭動柳腰,媚眼如絲的回著四德的話:「若沒夾斷…嗯…還不便宜你這小子…啊!」

  言語的調戲已差不多,四德便開始賣力演出瞭,先是配合著秦仙兒上下迎合,又是拉過螓首來個熱吻,最後雙手從乳房移到臀部,加強肏穴的力度。

  秦仙兒被肏的眉開眼笑,哪有半分要懲罰的意思?在旁看著的董青山也坐不住瞭,摸上瞭秦仙兒的菊穴,秦仙兒哪不知道其意?回頭一個鼓勵的眼神,就是準備要享受二龍一鳳的交合瞭。

  當菊穴再度被貫穿,秦仙兒整個癡瞭,前後兩穴互相呼應,將不同的感覺匯流在一起,相較於巴利等巨陽帶來的極限沖擊,四德與董青山的陽具則是各司其職,在最適合的位置上。

  前者特異的龜頭擴大與屄肉的接觸,光是用磨的就能給予女性極大的快樂;後者則是能讓女性感受到肛交的歡愉而又不至於過於疼痛。

  此時的秦仙兒完全沉溺於性愛之中,甚至有些瞭解和羨慕李香君;既有巴利等巨陽壓底,又能享受著各式各樣的陽具所帶來的滋味,雖然於道德有損,卻是完全不虧待自己。

  當然,指的是脫離瞭女奴生活的李香君。

  早前四德說的話突然生瞭根,秦仙兒不可抑制的想著:『要不真養幾個面首玩玩?』秦仙兒為自己淫蕩的想法嚇瞭一跳,再次投入與四德及董青山的交歡,鴕鳥似的躲避那羞人的念頭。

  對於恢復林三離去前的平靜,她越來越沒把握瞭。

  另一方面,安碧如與寧雨昔師姐妹,則是剛在大通鋪裡完成瞭一次群交,正幫著男人們作清理工作。

  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寧雨昔再次將舔來的精液吞咽瞭下去,腥臭的精液其實並不好吃,隻是看著男人眼裡的贊賞與滿足,不由得有些虛榮,已經習慣瞭的她,早已忘記瞭吞精曾帶來的惡心感。

  另一旁的安碧如自然不會讓寧雨昔專美於前,不僅和寧雨昔一樣,甚至還加入瞭吸哩呼嚕的聲音,聽得別人臉紅心跳。

  等到男人的陽具都被清理完畢,重新煥發精神時,高酋卻又提議二女來個69式,將對方蜜穴裡的精液也吃幹凈瞭。

  這個提議引起巴利幾個的復議,師姐妹沒有法子,隻好少數服從多數,就真的這麼吃瞭起來。

  淫蕩的畫面勾起瞭巴利陰暗的心思,向郝大及郝應吩咐一番,就看到二人走向互相品陰的師姐妹,蹲下瞭身子。

  高酋疑惑的看向巴利,巴利卻說讓他看看好戲。

  二女從側臥被擺正,以為郝大二人又要開戰,正想喘口氣。

  誰知郝大與郝應同時動作,將二女的頭壓回去,無論是正躺的寧雨昔還是趴著的安碧如,都重新回到瞭對方的蜜穴前,還被男人用對方的腿夾著,不能移動半分。

  還不知郝大二人想玩什麼新把戲,就看見黑色巨陽在眼前,緩緩頂進還留著汁液的菊穴,竟是要她們近距離觀賞肛交。

  看著姐妹的菊穴被巨陽抽插,而自己同時也被這樣對待時,對感官是種極大的刺激。

  不單如此,甚至自己身體的反應也被感覺的一清二楚,尿意化成陣陣春水,自蜜穴汩汩流出,濕瞭姐妹的口鼻。

  寧雨昔與安碧如都有一種明悟,對方都已成瞭光肏屁眼就能高潮的蕩婦淫娃,興奮之中又帶些黯然,如今就算林三回來,隻怕也是無力回天,即便巴利他們遵守約定,自己也不一定守得住這沒有底限的身子。

  巴利得意洋洋的享受著高酋呆滯的註目,又覺得或許差不多,拍拍高酋的肩膀示意他到另一個角落商談下一步計劃。

  本來高酋還被二女不時發出的淡淡呻吟勾的心神不寧,後來就被巴利的計劃吸引,不過猶豫瞭一會,便答應瞭下來,心中對這飄洋過來的洋人更加拜服瞭,上一回能讓他如此佩服的,就是林三兄弟瞭。

  不過可惜瞭,林兄弟處理危機倒是一把手,但到瞭太平盛世,就有些無用武之地,還不如巴利這種既大膽又敢玩的人,這不還讓自己肏到瞭以前隻能意淫的女神們嗎?想到巴利提到的願景,高酋的心中火熱不已,雖然短期內可能要少些福利,但若真的事成,下半輩子啥都不用擔心瞭。

  另一邊的寧雨昔與安碧如,可不知道巴利又有什麼鬼主意,黑巨陽捅的後庭花開,腸液與先前留下的精水因為陽具的活塞動作,免不瞭飛濺而出,沾上瞭二女的發絲與額頭。

  寧雨昔與安碧如也不管那些污水,感覺自己雖然被肏的菊穴,淫穴卻也不斷的在分泌蜜液,甚至都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尿瞭,不知誰先伸舌舔陰,到最後兩人在對方的淫穴前,又開始練起瞭舌槍唇劍。

  『師姐的水好多啊!還一直笑話人傢淫蕩,自己還不是被幹屁眼也能發騷的貨色。不對!這個味道…她竟然失禁瞭!』『師妹這兒的味道可比那些男人好聞多瞭,而且她也好會舔啊!我好像要到瞭…不行,我也不能輸給她!』郝大與郝應滿身汗水,臉上帶有說不出的滿足,寧雨昔與安碧如現在能如此享受肛交,可少不瞭他們的功勞,雖然可能因為練過武功的人神經堅韌、忍耐力強,但要到現在這種程度,可少不瞭時間的堆棧。

  即便像肖青璇這樣敏感點在菊穴的女人,也吃不消兩人的巨陽,時不時的喊痛,最後還是得依賴藥物的幫助;如今寧雨昔與安碧如沒借助藥物,菊穴已能吞下2/3的陽根而不喊疼,要不是怕玩壞瞭,真是有點整根沒入的沖動。

  肏著安碧如的郝應看著眼前圓滾滾的屁股,開始揮手擊打臀肉,震動穿越著菊穴與淫穴,安碧如忍不住嚶嚀一聲,淫穴的出水量陡然激增,猝不及防的寧雨昔咽瞭幾口,知曉自己的師妹尿瞭。

  郝大看著郝應的巴掌越打越響,知曉他玩起瞭性虐,勾得自己也有些念想,但這個姿勢卻不適合打屁股,索性將手深入瞭二女之間,盲人摸象般的抓住瞭寧雨昔的乳房,大力的揉捏起來,讓寧雨昔覺得乳房都要被抓爆瞭。

  有李香君作對比,郝大自然知曉能出多大力氣,他的膽子已經越來越大,完全不怕寧雨昔秋後算賬,頂多事後拉上郝應一起”道歉”瞭。

  被劇烈對待的二女感覺要瘋瞭,在肖青璇回來以前,巴利等人偶有粗魯的動作,大致也在可容許范圍內;可在巴利拉上夥後,郝大等人就像得到示意一樣,動作越發的粗暴,要求也越來越多。

  疼痛使感官越發敏銳,反應在身體上,郝大與郝應都能感覺到本來已經被肏開的腸肉,又開始蠕動收縮,在加上菊穴本身的溫度,又有瞭射精的沖動。

  本來二女還以為他們要將精液射在菊穴內,本都已經準備好感受熱精沖進肚子的滋味,誰知道眼前肏著菊穴的陽具倏地轉移目標,安碧如與寧雨昔目瞪口呆的看著帶著菊穴殘餘物的巨陽強塞進自己的嘴,臭烘烘的味道帶來久違的惡心感,還來不及抵抗,就聽見郝大與郝應分別爆瞭句粗口,混合男女分泌物,還有些固狀物的濃湯,就從相反的方向進入瞭肚子。

  然而即便如此,安碧如與寧雨昔楞是沒有臭暈過去,但連指責的力氣都沒有瞭。

  沒有用上一旁的佈條與清水,二女推開還想作怪的二人,跑到院中的草叢嘔吐去瞭。

  郝大與郝應還頗為得意,高酋心裡卻不淡定瞭,這也太不把美人當人看瞭吧!我的仙子怎麼能這樣被糟蹋!可是想到巴利的計劃,似乎這一切也是早晚的事,何必那麼在意呢?仙子是拿來憧憬的,但要解決生理需求的,最終還是得依賴女人,能夠把仙子當做女人肏,已經是叨天之幸,求那麼多幹啥?突然之間又有一些明悟,真正能肏到仙子的,都是把仙子當作女人的,換句話說,當我肏到仙子後,其實就已經把她當作女人瞭。

  能想出這麼有哲理的話,我老高又有長進,對不住林兄弟,這裡沒有仙子,沒有嫂子,隻有欠肏的女人。

  寧雨昔難得動瞭氣,分別抓住兩個不記名弟子的耳朵,對著他倆痛罵起來。

  「你倆長進瞭啊!到底你們是師傅,還是我是師傅?還敢把肏過屁眼的東西塞進我嘴裡!」

  郝大無辜的說道:「這可不關我的事,我最後肏的可是安師叔的嘴。」

  寧雨昔斜睨他一眼,問道:「那你說說的乳房是怎麼回事?」

  隻見寧雨昔白玉無瑕的肉體上,兩個大掌印突兀的印在乳房周圍。

  郝大故作驚訝的道:「師傅妳什麼時候受的內傷?我幫妳揉揉。」

  乳房一被摸上,寧雨昔便忍不住打瞭冷顫,本來還有些疼的乳房,現在的感覺又不痛瞭,反而是又興奮瞭起來,端的無比奇怪。

  寧雨昔故作冷漠道:「少在那邊動手動腳,以為為師不會治你的罪嗎?」

  可惜發紅的耳根出賣瞭她,兩人倒是不怕瞭,郝應叫屈道:「其實也不該怪我…」寧雨昔冷哼一聲,倒要看看郝應怎麼自圓其說。

  郝應咂咂嘴說道:「師傅妳想想啊!我是先肏的安師叔屁眼,再肏妳的嘴,可是平日我肏妳的嘴時都沒問題,可見問題是在安師叔的屁眼…」本來在旁邊聽著安碧如這下不樂意瞭,瞇著眼問道:「我的屁眼怎麼樣?」

  郝大恭維道:「安師叔的屁眼味道太香瞭!香的連師傅都受不瞭瞭!原來如此,師傅是怪罪郝應為什麼給她吃那麼好吃的東西,以後要吃不到怎麼辦!」

  安碧如這時又不跟寧雨昔同一陣線瞭,苦著臉說道:「那我吃虧瞭!嘗到的味道可是苦的!連我這吃苦長大的都受不瞭呢!」

  巴利也接著答腔道:「沒事!回頭我再肏師叔屁眼,讓師叔嘗嘗自己屁眼有多香。」

  被這樣打岔,寧雨昔感覺心裡一陣憋屈,畢竟安碧如吃瞭從自己菊穴裡出來的陽具也沒啥表示,自己的反應就像是無理取鬧一樣。

  高酋總算還記得巴利交代的任務,邊拉寧雨昔邊說道:「仙子姐姐,我們不要理他們,怎麼這麼糟蹋人呢!」

  難得有人幫她說話,寧雨昔感動的眼眶都紅瞭,可惜周圍還是有人在嗤嗤地笑著。

  莫忘眾人現在可是赤裸相見,高酋話說的好聽,陽具卻頂的半天高,誰看不出他那骯臟心思?郝大攔住高酋,笑道:「高大人該不會想吃獨食吧?這可不是好習慣啊。」

  高酋辯道:「你說什麼呢,我隻是想帶仙子去洗浴而已。」

  郝應也來勁咯,說想要這麼簡單帶走寧雨昔可沒那麼容易,至少要經過考驗才行。

  高酋疑惑的看著巴利,不曉得他讓奴仆給自己添堵是什麼意思,但為瞭巴利給出的願景,仍是應承瞭下來。

  早前寧雨昔雖簡單的用清水洗漱過,但身上仍然留著一股味,更不要說下體的混合諸多體液的污漬瞭,郝大壞笑著提出瞭考驗。

  「那首先高大人就用舌頭將師傅的口腔清一下吧!可不能敷衍啊!」

  寧雨昔見著高酋的臉色,不願使他為難,勸道:「他們鬧著玩的,別理他們。」

  美人的維護反而讓高酋下定瞭決心,想著若是經過眼前考驗,待會兒又多幾分把握能說服寧仙子。

  毫無征兆的,高酋捧著寧雨昔的螓首,開始瞭口腔的清理工作。

  從自甘墮落後,寧雨昔的嘴不知給人糟蹋過多少次,或是與人接吻,亦或是幫人口交,如今的她對此已是習以為常,在眾多個中好手的帶領下,取悅男人的技巧突飛猛進,可高酋的突襲讓她有些措手不及,不知如何響應。

  不論男女,當有人願意為你做出犧牲,當下或許有些難堪,但心中難免沾沾自喜,因為這不僅證實瞭自己的魅力,更滿足瞭虛榮,跟愛情的關連卻是有些為不足道瞭。

  回看寧雨昔的情況,高酋的殷勤顯然收到瞭效果,寧雨昔任憑他的舌頭走遍口腔而不作抵抗,少瞭迎合,卻帶瞭些淡淡的曖昧。

  唇分之際,寧雨昔神色復雜的看著高酋,欲語還休。

  她的心裡很是迷惑,明明不論是巴利一夥,亦或是高酋等人,都隻是逢場作戲、各取所需;可是帶給她的快樂與滿足,卻快要追上承諾照顧她一生一世的小賊林三。

  理智告訴自己,後者才是最終的歸宿,她也是這麼相信的;但肉體卻又要她誠實的享受當下的歡愉。

  若是林三真的歸來,肉體與理智再度面臨抉擇時,她又該如何自處?高酋的表現讓其他人都為之贊嘆,巴利等人自不消說,幾個都是玩弄女人、讓女人服侍的貨色,要讓他們像高酋一樣犧牲,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以至於安碧如羨慕的要讓他們效法時,全部都裝聾作啞。

  郝大贊賞的給瞭高酋一個大拇指,說道:「高大人不愧是英雄豪傑,敢為人所不敢之事!寧師傅又多出一個心疼妳的人,真是可喜可賀!」

  寧雨昔啐道:「瞎說什麼呢!」

  高酋心中苦笑,若他這樣便是英雄豪傑,那敢向有夫之婦們下手的巴利幾個不就是神人瞭?郝大接著說道:「高大人證明瞭真愛無極限,可要好好待我師傅,不過僅限今天,明天師傅可還是要繼續跟我們練功啊!」

  巴利與郝應配合的抓著自己的神劍擼瞭兩下,才讓高酋帶著面染紅霞的寧雨昔離去。

  安碧如看完眼前鬧劇,方向巴利問道:「你是不是又想打什麼鬼主意?」

  巴利也不隱瞞,對於聰明而實際的安碧如,誆騙沒法起到作用,還不如告知事實,讓她自己去衡量。

  安碧如沒想到巴利不僅打寧雨昔的主意,甚至連自己也不放過,聽到他要自己重新聚攏一批人,開創以男女交歡為宗旨的教派時,整個人都慌瞭。

  巴利饒有興致的看著安碧如天人交戰的模樣,他對大華瞭解越多,對自己的新計劃就越有把握。

  但最為關鍵的,還是在安碧如這邊。

  陰蠱這種避孕殺器,能讓人盡情享受性愛歡愉又不必負責,可要封閉而純樸的苗疆提供顯然不夠現實,若安碧如願意提供貨源液或是中介,事業的發展便容易得多。

  若巴利是想在林三回來後偷偷情之類的,安碧如沒準半推半就下就答應瞭。

  可建立起一個宗教,沒有足夠的利益吸引是做不到的,而以交歡為宗旨的教派利益為何,不必深思也能知曉。

  安碧如神色復雜的問道:「你不會是要我親自去招人吧?」

  「怎麼會呢?」

  巴利笑道:「我已經找好幾個老板,他們都對我的想法很有興趣,隻要姐姐吹吹枕頭風,啟動資金跟基礎就都有瞭。」

  安碧如拉著巴利的手,撒嬌道:「巴利弟弟,不要欺負姐姐嘛!不是還有香君嗎?這事她比我熟練多瞭。還是讓她幹吧!」

  巴利沒料到安碧如這麼不配合,暗地打瞭個眼色,郝大便進入屋內,郝應則是幫忙掩護。

  「不如姐姐先跟我洗洗鴛鴦浴,我們晚點再說?」

  安碧如松瞭一口氣,為瞭眼前幾個大雞巴漢子,她可是百般討好,甚至還出謀劃策拉瞭寧雨昔過來,可她也並非沒有後悔過,為瞭內心的不安與一時的歡愉,背棄婚姻與愛情究竟值不值得?一度被遺忘的疑惑重上心頭,安碧如很想回到林三身邊,聽聽無所不能的小弟弟相公給她的答案,可是已經污穢的身子,是否還會被放在眼裡呢?安碧如木然的被巴利拉著,跟著他進入屋內,盤算著抽身的方法與時機,卻又對充實的肉欲生活有些留戀。

  在神思不寧的狀態下,安碧如完全沒有料到郝大二人偷偷的躲在門後,等她察覺到不對勁時,沾有不知名藥物的佈塊已經摀住她的口鼻,渾身聚不起一絲力氣。

  巴利憐憫的勾起安碧如的下顎,緩緩說道:「安姐姐啊!妳既然已經紅杏出墻瞭,為什麼不淫蕩到底呢?給一個人是肏,給十個人也是肏;反正妳現在已經被七個男人肏過瞭,就再幫幫小弟嘛!」

  受到藥物影響,安碧如不但聚不起內力,甚至漸漸失去對身體的掌控,可偏偏意識仍十分清醒,口齒不清的說著:「卑…卑鄙…」巴利啐道:「要不是想讓安姐姐做個明白鬼,我何必費這麼多功夫?在妳睡著時把妳賣瞭妳也不知。」

  看著安碧如已經麻痹的說不出話,方惋惜道:「本來我以為姐姐和我是同路人呢!這下也不能拜托妳去說服那些大老板瞭。郝大你們倆個,把她給我丟到貧民窟給那些乞丐玩,記得要收錢啊!每次定價一文就好,等姐姐什麼時候想開,再把她帶回來。」

  即便在最艱難的時候,都不曾出賣過身體的安碧如,聽到要被用賤價供人淫樂,整個人都快崩潰瞭。

  她哀求的看著巴利,那個嘴甜又會討人歡心的男人,如今卻隻剩下鐵石心腸,巨大的反差讓安碧如瞭解,她從未看清楚巴利。

  郝大與郝應遺憾的幫安碧如上特制的鐐銬,披上一層外衣便領瞭出去,邁向她的新生。

  因為無法擺脫過去夢靨,而再度深陷罪惡的男子,帶來的是破壞?還是救贖?誰都無法知道……

  本來想在這章結束,但功力所限,還是留到下一章完結。

  對苦追的狼友抱歉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