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腹部傳來的絞痛讓肖青璇活生生被痛醒。

  天色已經黑瞭,未點燭火的屋子裡一片漆黑,撫著肚子的她,這才想到自己懷有身孕,應該要好好養胎,而非貪求房事,放縱肉欲。

  何況與她共享魚水之歡的,皆非她的丈夫。

  想著這倆日發生的事,肖青璇不知該感謝還是憎恨,董青山與四德雖是趁人之危,可又誤打誤撞的讓自己得以感受到男女之事的樂趣;巴利則是有救命之恩,粗長的雞巴肏的自己欲仙欲死,難以忘記。

  可是……『唉!這下不單單是我失瞭貞節,甚至連師傅三人也被別的男人碰過,依照大華律令,通奸可是要遊街示眾的,林府是大華門面,不論如何也須瞞下此事,至於三哥…三哥…』想起人在遠方國度的夫君,肖青璇不免嘆息,即便知道以他的個性,會對保全名節犧牲性命的做法嗤之以鼻,但卻不代表他會甘心自己的嬌妻被別人搞。

  理解和認同並不完全都是站在一起的。

  『或許隱瞞也好…這樣先前與四德他們之間的事也…』肖青璇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明明是自己犯錯在先,卻意圖用齊中淫毒之事掩蓋,可出瞭這事,諸女大概也不會留意她和四德等人的關系吧!「咦?這裡好像…不是林府。」

  習慣瞭黑暗的肖青璇打量瞭一下周圍,發現房間的擺設並非林府的作風,一時之間有些愣住瞭,自己在睡過去之後究竟發生何事?為何會在這個地方呢?「夫人醒來瞭!」

  突兀的聲音自黑暗的角落響起,讓肖青璇馬上嚇瞭一跳,腹部的疼痛又更加厲害瞭。

  人影走到瞭燭臺,點亮瞭蠟燭,一個輕俊秀逸、稚氣未脫的小夥子便立在肖青璇身前;他看著肖青璇疼的厲害,不顧肖清璇的制止,將手伸入衣下,輕輕的撫摸著。

  那隻柔嫩綿滑,連女子都妒忌的的手猶如帶有魔力,肖青璇的肚子的疼痛就這樣被平撫下去。

  「你是誰?」

  「小人無名無姓,藝名叫作風晴,小時候便被人賣至風濤樓,直到前些日子才被人贖瞭回來,得主人吩咐,特來此處照顧夫人。」

  「風濤樓?」

  「提供喜好男風的人發泄的地方,小人就是賣屁股的。」

  無意觸及他人往事,肖青璇有些歉意,可風晴卻一臉不甚在意的樣子,他對這一切已經麻痹瞭。

  肖青璇繼續問道:「你可知道我的幾位姊妹現在何處?」

  風晴充滿中性的聲音回道:「她們幾人正在大廳裡待著,不過夫人妳確定要見她們?」

  聽到風晴的回答,肖青璇心中有瞭不祥的預感,在風晴的帶路下,前往諸人所在之地。

  高酋、董青山與四德站在一起,眼睛放光的看著諸女,多年的夙願終得實現,即便是沒法成為摘桃子的人,不過同樣能吃上果肉,一切都不是那樣重要瞭。

  巴利懷裡抱著李香君,郝大與郝應立在左右,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眾人。

  李香君抱怨道:「你可真壞,把我師傅他們推給瞭高酋等人,這下她們要脫身就更加難瞭。」

  巴利笑道:「香君妳在怪我嗎?妳可別忘瞭妳師傅她們身上還有武功,想要脫身還不容易?現在她們卻遲遲不肯動,可見她們也是心中有數。」

  「哼!要不是你先前鼓搗的那些玩意,她們又怎會如此?」

  「別忘瞭妳師傅她們自己也有出主意的,不可以完全怪我。」

  「你一肚子的壞水都用在欺負女人,真討厭!」

  「香君教訓的是,可妳別忘瞭,妳也是女人。」

  相互鬥嘴的小兩口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全然不顧現今場上的情況有多尷尬。

  向來大膽的董青山,先前曾夥同四德共同禍害肖青璇,見高酋還遲遲不肯動手,索性便跳瞭出來。

  脫去身上外衣,赤裸的上身皆是精壯的肌肉,被雞巴頂的半天高的褲子也頗具規模,董青山豪氣的道:「不知諸位姐姐誰先來?」

  三女打從知曉巴利和高酋等人達成協議後,便一直在心中琢磨著,畢竟要讓人閉嘴的方法很多,不一定要乖乖的順從擺佈,可看著巴利等人興致盎然的樣子,若是駁瞭他們的面子,或許也沒機會再被他們的大雞巴肏瞭。

  雖然可以憑借武功使其就范,但男女之事總要男性主導才有意思,一時之間千頭萬緒,卻是不知如何是好。

  寧雨昔畢竟已經開瞭先例,對於與其他男人交合也不那麼排斥,柔聲說道:「我們的身子既然都被巴利他們碰過,多幾個人分別也不大,碧如和仙兒若不願如此,還是趁早離開,相信他們不會為難。」

  二女驚詫的看著寧雨昔,沒想到被人設計後才同流合污的她,竟會首先同意與高酋等人性交,也不知是何緣故。

  安碧如想著:『人說愈是單純的人,一旦染瞭黑,墮落的速度反而會比其他人更快。當初一心向劍、似欲成仙的師姐,現在卻已經離不開男人啦!』感慨過後,安碧如看著董青山的下體,心裡也是有些蠢蠢欲動的感覺,巴利每次的出手都令人料想不到,誰會想到他費盡心思搞定瞭寧雨昔和肖青璇後,還會狠心的將諸女丟給別的男人狎玩呢?不!或許他早就已經暗示過瞭吧!李香君在法蘭西的遭遇,還有前段時間無意得知李香君去青樓客串妓女的事,都顯示瞭巴利的與眾不同;對自己心愛的女人都可如此,何況是與其無關的他人妻妾?在跟從他來到此處時,一切都已經定下瞭吧!董青山見諸女沒有動作,左瞧右看後,最後決定向秦仙兒下手,他想知道與肖青璇同父異母的妹妹,跟她姐姐的差別。

  秦仙兒看著董青山站在眼前,一顆芳心狂跳不已,她與董巧巧關系向來不錯,愛屋及烏下,也把董青山當作弟弟來看待,如今弟弟想要自己的身子,她又怎能不慌張?「青山,我一直都把你當作弟弟來看待,這…」董青山輕輕摟著心亂如麻的秦仙兒,強壓心中高漲的欲望說道:「我何嘗未把仙兒姐姐當作親姐姐看待?可是姐姐太不仗義,需要男人藉慰也不通知我一聲,即便我身在揚州,絕對不說二話立馬趕來。」

  秦仙兒聽見董青山看似關心實則無恥的話語,臉蛋又是更紅瞭,也不知是羞惱還是憤怒。

  董青山說完想說話的,便開始對秦仙兒上下其手,已有火侯的”洞玄子三十六手”熟稔的勾動女人的情欲,秦仙兒先是驚訝身體的敏感,隨即便察覺這熟悉的挑情手法,與林三同出一路,疑惑的發問瞭。

  董青山早知秦仙兒有此疑問,戲謔的說道:「姐夫知道諸位姐姐留在大華,必定會饑渴難耐、慌不擇食,特地傳下神功,以免幾位姐姐失足…想不到仍是遲瞭一步。」

  秦仙兒不知道遇到的男人都是怎麼瞭?一個個都沾到瞭林三的口水,難道自聖坊解散後,大華就此沒有瞭正人君子?啊!巴利他們不是大華人!四德和高酋見董青山已經下手,自然沒有退縮之理,分別走向瞭安碧如與寧雨昔。

  寧雨昔本來想著自己新收的徒兒會來討好自己,誰知他轉眼間便要向安碧如下手,心中暗罵四德混蛋。

  高酋見識過寧雨昔武功,對她倒是極為客氣,生怕一不小心觸怒瞭仙子,說不得便要血濺五步,小心的說道:「寧仙子,得罪瞭!」

  寧雨昔見四德這般不尊師重道,心情不是太好,斜眼凝視著高酋,沒好氣的說道:「別說那些虛的,不就是要幹我嗎?快把你下邊的劍亮出來!」

  高酋聞言愕然,在他心目中寧雨昔有如高嶺之花、寒冬之梅,隻有林三這般奇人才能奪得芳心,哪會像現在如同粗俗的婊子一樣直接,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辦。

  女神啊!妳的形象不該是這樣破滅的!安碧如任憑四德撫摸她的巨乳與豐臀,顯得頗為受用,熟悉的挑情手法使她的欲望一下升騰起來,吃吃的笑道:「你這手法倒是跟我傢小弟弟一樣,不過得罪瞭我師姐,少不得有你的苦頭吃。」

  四德褪去安碧如的上衣,望著那對讓人著迷不已的玉兔,回道:「在那之前,還是請安姐姐給我吃點甜頭吧!」

  四德微微彎下瞭腰,含著安碧如的乳頭,濕潤的舌一遍又一遍的刷過乳尖,讓安碧如又麻又癢,笑聲不斷。

  另外一邊董青山已經將秦仙兒脫得一乾二凈,在其眼神的示意下,讓秦仙兒脫下他的褲子,隻見一桿長槍立在眼前,槍桿卻是有些細瞭。

  這等奇物讓秦仙兒愣瞭一會兒,隨即忍俊不禁的笑瞭出來。

  「青山你方才把褲子撐得半天高,還以為你的那話兒多麼威武,結果卻是這般模樣。」

  董青山不是第一次被笑話,坦然的道:「我自然是比不上姐夫的,不過話說回來,我常聽姐夫說他的那話兒比外國人還大,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秦仙兒如何聽不出董青山的言下之意?嗔道:「你這小子,拐著彎笑話姐姐呢!」

  董青山看著秦仙兒的薄怒之色,覺得這個姐姐又添瞭幾分味道,握著她的葇荑說道:「姐姐莫要生氣,青山隻是好奇罷瞭!若妳不想回答,我再去問安師傅與寧師叔好瞭!」

  秦仙兒不想讓董青山開罪二人,隻得訥納的說:「大約…或許相差彷佛吧!」

  董青山追問道:「大概是有多大?」

  秦仙兒認真的比劃瞭下,說道:「大約比你這東西短半個指節、粗半個指節吧!」

  「姐姐記得可真清楚!」

  「討厭!你又笑話我!去去去,到一邊去,我才不要讓你這傢夥占我便宜…喔…你幹…嗯…」秦仙兒些微的怒火在董青山的親吻之下消失無蹤,接連的愛撫更讓她心花怒放,看著她既熟悉又陌生的董青山用長槍頂著蜜穴口,緩緩進入自己的身子時,百味雜陳的說道:「唉…姐姐也…給你肏瞭…嗚…」董青山喘著氣,槍桿長驅直入,槍頭一下便頂到瞭陰道盡頭,直逼子宮,他響應著秦仙兒說道:「仙兒姐,讓我們一起共登極樂吧!」

  陸陸續續的,三對男女分別開始交合,便連被寧雨昔嗆的高酋也不例外,為瞭獲得仙子青睞,他可是使出瞭渾身解數,奈何寧雨昔早從四德處知曉諸男手段,所以沒有半分新奇之感,而高酋的陽具雖比一般大華人還粗大,不過相差林三與巴利等人的巨物還是差瞭許多,怎能喂的飽口味愈來愈重的寧雨昔?另一邊四德在安碧如豐腴的身體上馳騁著,境遇卻稍比高酋要好些,巨碩的龜頭在蜜穴裡進出時,很輕易的帶出一波波的浪水,安碧如甚至在想,若四德的奇物與巴利等人對自己來雙龍入海,也不知自己吞不吞得下?淫媚的眼角勾出瞭些許笑意,讓四德以為自己將身下的美婦制的服服貼貼,越發的賣力。

  秦仙兒則是感受著身上的全新體驗,董青山細長的雞巴輕輕滑過穴肉,有一種說不出的搔癢,槍頭不斷的頂著花心,成為唯一的亮點,可在穴肉有些空虛的襯托之下,花心顯得更為敏感。

  巴利在旁邊看自己所征服的人妻們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雞巴再次硬挺瞭起來,頂的身上的李香君一陣嬌呼。

  李香君一臉癡態的看著巴利,說道:「你真是個變態,好歹她們都跟你有過肌膚之親,看她們被人傢肏還這麼興奮。」

  巴利也不解釋,將手伸入李香君的裙襬之下,轉眼間手上全是黏黏的淫液,笑道:「妳自己不也是一樣興奮的濕瞭。是因為看到自己長輩被別的男人肏,還是因為妳也想跟她們一樣?」

  李香君跨坐在巴利身上,看著這個法蘭西男子,他將自己推入深淵,卻又讓自己在深淵裡立足,或許在幾位長輩的眼中,她還是過去那個鬼靈精,可是裡面的東西已經完全不同瞭。

  隻聽旁人的論述,是絕對不會瞭解到那段日子對她本人的影響有多大,除非和她走在同樣的道路上,但對於現今的諸女而言,她們的步伐還太慢。

  李香君說道:「看上你這壞傢夥真是我的不幸,人傢好端端的一個黃花閨女,被你糟蹋成什麼模樣。」

  巴利好整以暇的回道:「當然是濕答答的模樣瞭…咦?高酋他們好像撐不住瞭?妳說是因為他們實力不濟,還是因為妳師傅她們太淫蕩瞭呢?」

  李香君同情的望著高酋等人,為瞭迎合巴利眾的大雞巴,諸女的戰鬥力可是直線上升,即便前戲做的再好,憑著差瞭不隻一個檔次的雞巴,實在難以讓諸女滿足。

  技巧自然是很重要,但有些東西是沒法彌補的。

  高酋等人雖有心撐久一些,但三女既知他們的手段,又怎會沒有半點應對之策?在女強男弱的情況下,隻需將雙修之氣往身上一引,陽精便是蠢蠢欲動,在穴肉的緊夾下潰堤而出。

  看著諸女略帶遺憾的神色,高酋等人欲重整旗鼓,卻見巴利等人不知在何時褪去瞭身上的衣物,提著霸氣的粗大雞巴來到眾人眼前,三根昂首的巨物佇立在前,男人見之自卑,女人見之歡喜。

  高酋等人無奈的讓位,看著諸女騷浪的迎合著大雞巴的抽插,與自己幾人交合時不同,心中又羨又妒,卻看見旁邊的李香君在旁自慰,顯然眼前的景象對她也是一種折磨。

  三人互相對視,心有靈犀的往李香君走去,高酋笑呵呵的說道:「香君小妹妹,好久不見瞭。」

  李香君被三個熟人看著自慰,絲毫不顯尷尬的回道:「嗯,幾位哥哥好久不見瞭。」

  董青山試探的問道:「一個人玩多無聊啊!要不我們陪妳玩玩?」

  李香君看著三人的陽具,想起這些日子為瞭成全巴利與師傅等人,重操舊業的混跡青樓;其間也見過不少的傢夥,三人的陽具比之巴利等人略有不及,可相較於大部分的大華人,也已經是個中翹楚瞭。

  李香君好奇的問道:「你們當著我未婚夫面前要肏我,難道不怕他揍你們?」

  四德垂頭喪氣的說道:「他們也不知怎麼搞的,把幾位夫人胃口都養的這麼大,害我一點得償所願的快感都沒有。」

  董青山與高酋感同身受的點著頭。

  李香君聞言笑道:「那是因為他本來隻打算把師傅她們當作禁臠,特意的留瞭一手,才會讓她們變得跟現在一樣。」

  高酋敏銳的察覺到李香君似乎也是經驗豐富的高手,虛心的請教道:「不知道香君妹妹和她們的差別在哪?」

  李香君輕輕嘆息,追憶的神色中百味雜陳,這才緩緩的說道:「我師傅她們跟我的經驗完全不能相提並論,香君自破身至今,經驗過的男人已過百位之數。」

  董青山驚訝的說道:「那不就是妓女?」

  隨即才知失言,掩嘴低下頭。

  李香君雲淡風輕的笑瞭,慢慢的回道:「一開始的確是身不由己的讓人狎玩,隻覺得世界上最悲苦的事都發生在自己身上,完全不得解脫,恨不得馬上死去。後來巴利帶我去見一個人,我隻記得他用繩子在我眼前晃啊晃的,心裡那股無法排遣的苦意在這次會面後便消失瞭。」

  李香君的回憶顯然勾起瞭高酋等人的興趣,迫不及待的追問道:「後來呢?」

  「後來?」

  李香君頑皮的用腳勾著三人的陽具,繼續說道:「後來我便覺得做愛是這世界上最美好的事。啊!做愛是洋文,用大華文解釋的便是制造愛情,簡單來說便是男女之事。我從被動接受到主動迎合,每和一個男人做愛,不論他長短粗細與持續多久,隻要他射在我的體內,我都能感覺到幸福。」

  三個男人聽到這裡,隱隱感到不大對勁,一方面覺得李香君下賤的很,另一方面又覺得她有種難以言喻的聖潔。

  四德若有所悟的想著林三說過的話,天才與白癡往往隻有一線之隔,是不是代表聖女和婊子的差別也是在一線之間呢?這種感概並未持續太久時間,肉欲的沖動一下就淹沒哲理的思考,李香君遊刃有餘的周旋於三人之間,受挫於三女的陽具在其手下立馬恢復瞭精神,她將四德推倒在地,讓那大龜頭肏進自己的蜜穴,淫媚的掰開臀肉,將迷人的菊花展露出來,讓董青山細長的雞巴有瞭去處,空著的嘴巴則迎著高酋,霎那間便完成瞭四人大戰的雛形。

  高酋等人混跡花叢多年,哪曾見過似李香君這等尤物如此踐踏自己?肏著蜜穴與菊洞的倆人,也不敢相信柔韌又緊實的花壁已經閱歷多人,一時之間賓主盡歡、共享極樂。

  「嘶!香君妹妹實在太棒瞭!實在不敢相信她已經被很多男人幹過瞭!騷屄夾得我的雞巴好爽!」

  「啊…這後庭也是,雖然不比未開苞的菊穴緊,卻也夾得我很舒服,而且還有一股吸力,真令人受不瞭。」

  高酋也覺得李香君的口腔美妙至極,竟能納入自己整根陽具,龜頭每刮過喉頭都是難以形容的舒服,更重要的是李香君沒有半分作嘔的神態,顯然方才坦言的經驗豐富並非虛言。

  秦仙兒此時正享受著巴利的肏幹,她總覺被董青山肏過之後,大雞巴對她就特別有感覺,身體也較平常更為敏感。

  巴利摟著她的腰,臉上壞笑道:「怎麼樣?被別的男人肏過後,是不是知道大雞巴的好處瞭?」

  秦仙兒的回答便是一個火辣辣的熱吻,整個人都黏在巴利的身上,喘著氣在他耳邊說:「你的未婚妻…嗯…被高酋他們欺負…嗚…你都不在意嗎?」

  巴利回道:「我自己都禍害那麼多女人,沒道理不讓她也禍害禍害男人不是嗎?」

  秦仙兒聞言一滯,畢竟巴利的觀點太過於匪夷所思,讓她無法理解,就像林三禍害那麼多女人,可也不會讓他的女人到外頭找…呸呸呸!巴利賣力的在秦仙兒身上耕耘,坦承的說道:「其實我就喜歡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幹的樣子,尤其是那欲拒還迎的神態,讓我的雞巴都硬起來瞭,仙兒妳感覺到瞭嗎?」

  「嗚…你這個變態…畜生…禽獸…喔…操死我瞭!」

  巴利拔出雞巴,讓秦仙兒四肢趴在地上,慢慢的將巨龍在濕漉漉的洞口磨著,等到秦仙兒不安份的扭動身軀,這才緩聲道:「仙兒真是把我貶的一無是處呢!這讓我怎麼好意思繼續幹妳呢?」

  秦仙兒覺得蜜穴騷癢難耐,恨不得男人把他的壞東西再塞進來止癢,急色的求著男人:「討厭…不要再折磨仙兒瞭…快繼續啊…」巴利手指輕輕摩著秦仙兒誘人的菊穴口,慢悠悠的問道:「如果我不繼續會怎樣啊?」

  「你…」秦仙兒似乎想到什麼,背著巴利的臉蛋又是一片羞紅,最後卻還是把想到的話說瞭出來:「你不插進來的話,便是連禽獸都不如!」

  三哥若是知道他泡妞用的葷段子被愛妻拿來擠兌男人肏她,必定吐血三升、生不如死。

  巴利卻不想這麼快遂瞭秦仙兒的意,嘴裡碎碎念道:「插進去是禽獸,不插進去則是禽獸不如,這可真是難辦瞭!要不要找個真正的禽獸來代替呢?外邊的那隻大黑狗好像挺不錯的。」

  秦仙兒聽到巴利的自言自語,身上的欲火便消瞭大半,驚怒的想回頭罵他,可大雞巴又在轉瞬之間突破蜜穴口頂肏著花心,酥麻的歡愉之感充斥整個身體,這才微嗔的說道:「討厭…就愛嚇唬人傢…喔…」巴利邊肏邊笑道:「這下我可就變成禽獸瞭,仙兒妳說說被禽獸幹的算是什麼呢?狗?馬?還是虎呢?」

  「啊…你這小心眼的壞蛋…人傢才不要回答你…嗚…」巴利遺憾的回著話:「這樣我也沒辦法啦!還是不做這禽獸吧!」

  秦仙兒聞言一驚,怕他又把雞巴拔出去,有些服軟的回道:「人傢好歹也是大華的公主,怎能自比獸類?」

  「既然仙兒公主這般高貴,那我還是…」「別…我…我說就是!」

  「我還要提醒一句,若是沒選中我屬意的獸類,我可是也會罷工的喔!」

  秦仙兒混跡青樓多年,自然知曉男人的行事齷齪心裡,況且她與巴利等人交手多回,怎能看不穿他的心思?隻是過去那些假藉增添床上情趣的自我輕賤的經驗,早已將她內心的驕傲棱角皆盡抹去,就如同過去幾次的服軟,秦仙兒害臊又顫抖的響應著男人:「仙兒…仙兒是母狗…是要男人肉棒的母狗…啊…」巴利雙手扣著秦仙兒的腰,勇猛的巨炮再次叩關,繼續說道:「妳猜對瞭,給妳獎勵!接著是第二題!」

  秦仙兒苦著臉回答著:「還來啊?」

  巴利讓龜頭輕輕摩著秦仙兒花心,戲謔的問道:「妳是忠貞的母狗呢,還是淫蕩的母狗呢?」

  「我…我…」「說實話!」

  「我是淫蕩的母狗!」

  都將秦仙兒逼到這個地步,巴利也不再吊著她,陽具重重的炮轟著蜜穴,讓蜜穴裡的淫水越肏越多,滴落在地板上。

  肖青璇跟著風晴,覺得眼前的景象越發熟悉,直到到達眾人所在之處,這才確認自己所在何處。

  昨夜的她,便是在此失瞭貞節。

  站在門外的肖青璇,聽著男人的嘶吼與女人的呻吟,一時之間有些遲疑,但想到諸女是在自己的要求下才失瞭貞節,無論如何都有不可推拖的責任。

  「啊…姐姐不要…不要看啊…」「青…青璇…為師…唉…」「喔…好師侄…這可真是…嗯…太舒服瞭…要不要一起來啊?」

  「師姐…嗚…哼…」看著眼前淫靡的群交場景,肖青璇百感交集,她身上的淫毒已經解瞭,沒道理諸女的毒還未解開,這有兩種解釋:第一種是她們中的毒太深,隻透過一次性交沒法完全根治;另一種則是嘗到瞭甜頭,離不開男人的棒子瞭。

  肖青璇知道這兩種解釋都沒太大差別,後者代表男人的陽具征服瞭她們,而前者則增加諸女與男人性交的次數,在巴利等人強悍的性能力下,根本就是飲鴆止渴,最終還是殊途同歸。

  肖青璇先是深吸瞭一口氣,掩蓋住自己亂瞭的呼吸,才用著能讓全場眾人聽到的聲音說道:「你們先停一停,我有話要說。」

  「啊…不…不能停啊…人傢要到瞭…」「嗚…妳這樣夾我受不瞭…我快射瞭…」「不許射…人傢還沒到之前…不許射…」肖青璇的請求沒能讓眾人動作停下來,反而變本加厲的渴求著高潮的來到,看著諸女主動挺腰迎合,渾然忘記自己已婚的身分,肖青璇有些生氣,可想到早前自己也是在浴房和四德亂來,頓時失瞭說教的興致。

  『難道真的是壓抑太久,解放之後便會這樣?』肖青璇自顧自的幫諸女開脫,其實潛意識裡也是在為自己早前的行為找借口。

  象征高潮與射精的吼叫此起彼落,眾人趴在地上靜靜感受著極樂的餘韻,片刻之後男人們才將陽具依依不舍的從蜜穴中抽出,白濁的精液便自洞口順流而下,看得肖青璇眼角跳動,不知在想著什麼。

  完事的眾人並沒有穿上衣物,渾身赤裸的站在肖青璇面前,汗水與淫液混在一起的味道刺鼻的讓她皺眉,面色不愉的說道:「你們為何不把衣物穿起來?」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身上又濕又黏的,誰願意穿上衣服受罪?李香君這才跳出來說道:「師姐啊!大夥兒身上濕濕黏黏的,穿衣服多不舒服啊,還不如待會一起去洗洗,妳要一起來嗎?」

  肖青璇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師妹,任憑未婚夫亂來也就罷瞭,自己也跟其他男人糾纏不清,這還是賢淑良德的大華女子嗎?「妳都是已經準備要嫁人的人瞭,怎麼還可以隨便跟其他男人交媾?這般不知輕重,就不怕妳未婚夫休瞭妳?」

  李香君無辜的回道:「本來我也不想的,可是師傅她們都把巴利搶走瞭,郝大郝應也不留給我,所以…」這招禍引東流之計果然高明,肖青璇立刻將目光移到寧雨昔等人身上,諸女有些受不住她的目光,緩緩低下瞭頭。

  肖青璇見狀心中輕嘆,依其本身的看法,諸女現下這般德行實在跟她脫不瞭關系,至少是自己同意讓她們和男人交媾,雖是保住她們的性命,卻也同時讓壓抑的欲望有瞭宣泄管道,接下來…就是自己睡過去這段時間的事瞭。

  不知道巴利等人與諸女私下齷齪勾當,肖青璇自然而然的就推出瞭結論。

  雖然不清楚巴利究竟是怎麼和高酋他們勾搭上的,但諸女的醜態都被看的一清二楚,他們又怎麼能輕易打發?肖青璇看著三女,最終還是開門見山的問道:「妳們的淫毒都解瞭嗎?」

  淫毒自然是解瞭,可若是誠實以告,不就代表光明正大與男人作愛的機會告吹瞭嗎?若是林三歸來之期近一些,三女或許就不會有所遲疑,但知曉林三還要有幾個月的時間才回大華,要她們怎麼等的下去?如果巴利能夠信守承諾不碰她們,再等一段時日或許三女的心思就淡瞭,可在三女還未能忘懷肉欲快感時,淫毒使她們又再度與巴利等人交媾,心中的渴求反而變得更加強烈,甚至連跟其他人發生關系也不顧瞭。

  安碧如與寧雨昔畢竟還是肖青璇長輩,不好將心裡的意思說出來,兩人眼神示意,秦仙兒不得不站出來回道:「仙兒與師傅她們身上的淫毒自然已經解瞭,隻是…」「隻是什麼?」

  要說的話太過露骨,對象又是自己的血親,便是秦仙兒也不免害臊,有些扭捏瞭起來,可是看到安碧如與寧雨昔眼中的期盼之意,還有男人眼中藏著的邪光,為瞭眾人的幸福,隻得硬著頭皮回道:「淫毒雖然解瞭,可是卻不由自主…都在想著和男人…那個…」秦仙兒的回話讓肖青璇的呼吸粗重瞭幾分,不是因為生氣,而是因為感同身受;就如同早前明明已經和四德等人說好一夜風流,最後卻還是讓他在浴房得逞是同樣道理。

  加上自己也曾被巴利的大雞巴肏過,自然明白那種極樂快感對女性的吸引力。

  事已至此,肖青璇也向二位師門長輩問道:「師傅妳們也跟仙兒一樣嗎?」

  寧雨昔心中還有些掙紮,畢竟在決定與林三共度一生時,她已經讓肖青璇為難瞭一次,此時又要讓她在肖青璇面前承認對其他男人有感覺,豈不讓徒兒更加為難?「青璇…我知道這樣對不起小賊…也對不起妳…可是為師…為師真的忍耐不住啊!」

  寧雨昔掙紮的表情讓在場的人見瞭都為之一動,想將這朵高嶺之花捧在懷中,好好呵護疼愛一番,當然男人的呵護比之女人又多出一分念想,這種念想是否能實現,端看肖青璇給的答復瞭。

  而安碧如自然與二女同樣的意思。

  『果真如此!便連師傅也躲不開這原始的沖動嗎?三哥,青璇該…唉…青璇也是不潔之身,又有何資格規勸她們?』肖青璇知道三女的想法後,頗有些心灰意冷,這些年兢兢業業的維持林傢傢業,誰知不過短短的時日內,自己與妹妹等人便相繼失身於他人,甚至還有欲罷不能的感覺,要不是肚中胎兒的提醒,或許自己也會跟諸女一樣吧?肖青璇輕嘆一聲,心想此事還是瞞著三哥為好,隻是絕對不能讓諸女繼續沉淪下去瞭。

  「此前的事我也不多說,不過大夥別忘記自己的身分,我不想三哥回來後看到分崩離析的林府,妳們準備一下同我回傢。」

  肖青璇頗為頭疼怎麼處理眾人的關系,巴利等人是被自己喊過來的,而且又是李香君的未婚夫婿,實在難以追究責任;可是高酋他們呢?又是從哪冒出來的?至於四德為寧雨昔解毒的事,肖青璇自然還記得,可是董青山與高酋會不會也……

  為瞭顧忌三女的面子,肖青璇還是決定不問瞭,畢竟看到方才三女在洋人身下騷浪的迎合,問與不問又有什麼分別呢?秦仙兒與寧雨昔面有難色,不是因為肖青璇的處理太嚴苛,事實上這種當作沒事發生的做法,對於一向自律甚嚴的肖青璇來說已經很大度瞭。

  隻是憋瞭這麼多天,早被巴利等人養大的胃口多少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既然肖青璇有息事寧人的打算,那能不能多放縱個幾天?二女雖是這樣想,可還是不好意思開口,紛紛看向安碧如。

  安碧如白眼一翻,心想著不管師姐與徒兒,如今在床事上的表現比之自己都不惶多讓,甚至師姐還大膽開瞭先河讓四德肏她,如今卻還是要自己來當這個惡人。

  瞄瞭幾眼男人的樣子,高酋等人自不消說,眼中的期盼不比二女少,而巴利仍是帶著往常的微笑,隻是左手的食指與拇指扣出一個圓圈,右手二指則合並進入瞭圓圈內,顯然在提醒當日用二龍搶珠把安碧如搞到屈服的事。

  安碧如臉兒微紅,想起那天之後恢復正常的自己多次想找回場子,巴利卻死活不讓她如願以償,如今巴利給出這個暗示,難道是要給自己報仇的機會?若要問安碧如的本心,或許她也不清楚自己是真的想報仇,還是想再嘗嘗被征服的極度快感;可不論如何,她還是決定站出來瞭。

  吸引眾人目光的安碧如輕描淡寫的說道:「春宵苦短,師侄妳又何必如此急躁?要我說不如讓大夥再樂上個幾天,待小弟弟回來便好聚好散,如此不是皆大歡喜?當然瞭!此事可不能讓小弟弟知曉。」

  這種提議超出瞭肖青璇的想象,憋瞭好久才說出兩個字:「無…無恥!」

  安碧如就像沒有聽到一樣,過去挽著肖青璇的手臂說道:「師侄不能這麼說啊!妳看看小弟弟娶瞭這麼多老婆,讓我們守瞭多少個寂寞的夜晚?憑我們的姿色若嫁給一般人傢,就算說不上是夜夜笙歌,至少也是兩三天一回性事,我和妳師傅都年過三旬,還有多少年華可以浪費?」

  聽到安碧如拿年齡來說事,肖青璇有些動搖瞭,安碧如看在眼裡,打鐵趁熱的道:「況且我們不過是在小弟弟回來之前的這段時間放縱一下而已,等他一回來,自然會乖乖的回去,妳又何必如此不近人情?」

  經過一番思想鬥爭後,肖青璇還是堅決回道:「不!妳們可以跟我回去、也可以就此離開林府,可絕不能吃裡扒外還當作沒事發生!」

  要不是因為重新意識到胎兒的存在,肖青璇或許不會像現在這般強硬,畢竟她也已失身於丈夫之外的男人,同樣品嘗到男女之事的樂趣。

  隻是安碧如的提議雖然滿足瞭她們的欲望,卻刻意忽略瞭婚姻中應負的責任,這是她所不能容許的。

  可惜她的覺醒來的太晚,莫忘瞭在淫毒事件之前,她就已經和董青山與四德茍且過,在當事人都在場的情況之下,又怎能讓她繼續大義凜然下去,阻礙他們的享樂大計?董青山率先發難:「嫂嫂這樣說,莫非是要離開三哥入我董傢的門?這可讓青山太為難瞭,姐夫隻怕不會答應。」

  四德見董青山發話,自然也不甘示弱的說道:「董哥在說什麼傻話?我與大夫人情投意合,之前還曾鴛鴦戲水、共赴巫山,大夫人必定心向著我的,選的怎麼可能是你?」

  還未得知昨夜真相的三女,一聽到二人說的話就懵瞭,肖青璇不是隻有跟巴利交何過嗎?什麼時後又跟這兩人有過關系?肖青璇聽到二人口無遮攔,氣急敗壞的斥道:「我何曾說過這樣的話?你二人可別隨便誣蔑我!」

  董青山與四德異口同聲的回道:「啊?」

  董青山慌亂的道:「不…這…可是…我們都發生過關系瞭…我還以為妳是在跟我表明心跡來著…」四德也接著說道:「我比董哥多接觸瞭夫人一次…我還以為夫人是比較喜歡我的…唉!莫非這就是襄王有意,神女無情?可是共造的那些雲雨,難道也是假的嗎?」

  敢情肖青璇不隻出軌,還同時腳踏兩條船啊!秦仙兒驚訝的道:「姐姐妳真大膽,香君同伺三人還可說是國情不同,可像妳這樣可是道地道地的紅杏出墻,在大華可是要遊街示眾的啊!」

  肖青璇恨恨的看著董青山與四德,想不到二人的膽子大到這種程度,要是自己當初果決一些,也不必落得如今窘境,現在也隻能否認到底瞭。

  「我…」話才開瞭頭,寧雨昔便一臉嚴肅的立在她的跟前,冷冷的問道:「青璇妳回答我,他們兩人說的是不是真的?」

  自從共侍一夫後,寧雨昔對肖青璇多有歉意,許久未曾擺過師傅的架子,如今一個質問,將肖青璇心中對師傅的敬畏重新升騰起來,本就不擅說謊的她被寧雨昔的氣勢一壓,心知再也瞞不過去,索性將事情交代的一乾二凈。

  寧雨昔靜靜的聽完前因後果,知道自己雖然並未算計徒兒,卻仍是在不知情的狀況下做瞭幫兇,多少有些歉意,但這也是個擠兌肖青璇的好機會,在肉欲與道德倫理的沖突之下,清新脫俗的絕代女劍客頓時有瞭決斷。

  「唉!事情到瞭這個地步,青璇妳還有什麼話要說的?」

  坦白一切的肖青璇渾身脫力,卻也顯得無比輕松,或許趁此卸下林府主母的重擔也好,說起來許久沒有見到錚兒瞭呢!他會接納我這個不貞的母親嗎?「青璇無話可說,等三哥回來,我就卸下林傢主母的權力…」寧雨昔將手撫上肖青璇的臉頰,略帶冰涼的溫度是如此熟悉而讓人眷戀,肖青璇閉眼感覺著與她關系復雜的師傅的安慰。

  「傻孩子!妳並沒有錯!不需要做到那種地步。」

  寧雨昔先是好言勸慰著肖青璇,隨即呼喊著董青山與四德到她眼前。

  「你倆好大的膽子,竟敢趁隙欺辱我徒兒,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正當眾人意外寧雨昔要幫肖青璇出頭時,卻看到寧雨昔逗弄著兩人的陽具,義正嚴詞的說道:「為瞭讓我徒兒日後能安心的待在林府,我這做師傅的也隻能下海瞭!且讓我看看你倆有何本事,能將我徒兒勾引的主動配合。」

  眼前的鬧劇讓安碧如也為之失笑,想不到數十日的時間,師姐也學會使壞瞭呢!不甘落於人後的她摟著郝大郝應二人的手臂,說道:「既然師姐有此覺悟,師妹理當奉陪,雖然不能同師侄原班人馬,至少也要意思一下,證明我等共同進退的決心。」

  見到師傅師叔雷厲風行就分走瞭四人,秦仙兒生怕李香君跟她搶,雖然對同父異母的姐姐有些歉意,卻還是拉著高酋與巴利說道:「我也不能棄姐姐於不顧,師傅妳們可別丟下我啊!」

  看到諸女這般姐妹情深,肖青璇隻能苦笑;雖然她知道即便沒有與四德等人的醜事,今天的結果或許也不會改變,但畢竟自己又多給瞭諸女理由放縱情欲,到瞭這個地步,除瞭認同諸女能讓各方滿意的決定外,她已別無選擇。

  『三哥…青璇真的無能為力瞭…』李香君知道今天的主角並非自己,所以並沒有跟諸女爭搶,不過她早就盯上瞭俊俏的風晴,將其脫的一絲不掛。

  「虧你是個大華人,生瞭個跟巴利一樣白白嫩嫩的雞巴呢!不過在這個年紀還未勃起就有這般大小,早晚又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小白臉。」

  李香君興致盎然的用手指剝開脫皮未完全的小嫩雞,在風晴微疼的呼聲中開始幫他套弄起來,還不忘問道:「小弟弟嘗過跟女人歡好的滋味沒有?那可是很快樂的喔!」

  「沒…沒有。」

  李香君聞言更開心瞭,對於她這種幾經歷練的女性而言,能將一個男孩轉變成大人,也是極為令人興奮的事。

  可惜她的努力並未得到回報,少年的陽具呈現一種半軟半硬的狀態,即便濕熱的口腔與靈巧的舌頭的包覆,也沒有半分起色;李香君心一橫,纖細的手指無預警的捅入風晴的屁眼,陽具才反射性的漲大,填滿瞭她的口腔。

  李香君吐出風晴的陽具後,揶揄的笑道:「年紀輕輕的卻是個變態呢!那麼喜歡被人傢玩屁眼嗎?」

  風晴羞澀的回道:「風晴以前…是臠童…」李香君恍然大悟,卻跟發現新玩具一樣,手指快速的戳動著少年的屁眼,而風晴的反應果然較先前敏感,經過訓練的呻吟搭配中性的聲音,不論男女都為之側目。

  「風晴小弟,姐姐弄的你舒不舒服啊?」

  「舒…舒服!」

  李香君將手指從風晴的屁眼裡拔出來,放在風晴的眼前說道:「那先把姐姐的手舔幹凈,待會還有更舒服的呢!」

  由於過去的職業使然,風晴平時都有清潔屁眼的習慣,所以李香君的手指還算幹凈,雖然仍殘留著腥臭的氣味,風晴還是將插過他屁眼的纖纖玉指含在嘴裡,甚至自發的吸吮著;可愛的模樣勾起瞭李香君的欲望與母性本能,空著的手撫摸著下體,春心蕩漾。

  「喔…這就是三修嗎…好…好舒服!難怪會讓青璇…爽…爽的主動配合…嗚…肏死我瞭…」「啊…不要…不要這麼用力啊…天…天啊…你倆的雞巴太大…蜜穴跟菊穴…都…都要撐裂瞭…又…又來瞭!」

  「討厭…竟然要跟洋人和高酋…嗚…為瞭姐姐…仙兒要忍耐…」安碧如三女此時重溫兩穴同操的舊夢,久違的感覺讓她們高潮連連、淫水不斷;被兩根黑屌肏著的安碧如自然不用多說,寧雨昔和秦仙兒也不惶多讓。

  換在過去與巴利等人歡好時,想享受這般極樂都要排隊,哪能如現下雨露均沾?本該置身事外的肖青璇,看著三女如此歡愉,本已平息的欲望又有些蠢蠢欲動的感覺,尤其是昨夜才開苞的菊穴,有著說不出來的癢,偏偏在眾目睽睽之下無法去抓,顯得更加坐立難安。

  「香君姐姐…不要舔那邊…臟…」李香君說話算話,果然變瞭花樣玩弄風晴,舌頭時而舔著少年的菊門、時而入侵菊道,手則繞到前面把玩著少年硬挺的陽具,還不忘撫慰自己空虛的蜜洞,忙的不亦樂乎。

  肖青璇看著李香君與風晴的前戲,菊穴便越發的癢,印象中那種貫穿腸道的感覺,此時清晰的於腦海重現,直到風晴忍不住射精的沖動,將些許陽精濺射在她身上時,她再度動搖瞭。

  『反正最終大夥的事都是要對三哥隱瞞的,我為什麼不能多享受一點?不!

  肖青璇…不要忘記妳的責任,還有腹中的胎兒,妳絕不可以一錯再錯…』李香君聞著手上的陽精味道,十分迷醉的將陽精都吞瞭下去,臉上還帶著意猶未盡的感覺。

  「這就是風晴小弟的味道呢!滋味還不錯呢!」

  風晴在被李香君舔過屁眼、吞過陽精後,對其好感大增,他低賤的出身,何曾有被這樣服侍的經驗?原本對女性不太感興趣的他,此時竟主動的向李香君索吻,射精後的陽具也重新的恢復元氣,期待第一次的男女交合。

  『這就是女性的唇嗎?好軟、好滑,而且…好香。』兩人的吻技皆是以迎合為主、不帶侵略,有武功底子的李香君自不消說,風晴也因職業需求而練就瞭氣息綿長的呼吸,各自曾有一段不堪歲月的兩人,相吻起來異常契合,雖未真的銷魂,彼此的情欲已經濃烈的不可阻擋,甚至感染到瞭一旁的肖青璇。

  在與風晴擁吻的同時,李香君的眼角不時的掃過肖青璇,輕易的在她臉上看見掙紮,心中暗笑師姐也是個口嫌體正直的,雖然自己欲火難耐,可為瞭巴利的大計,隻好再犧牲一下瞭。

  趁著喘氣歇息的時間,李香君又在風晴的耳邊說瞭些悄悄話,頭一回被女性勾魂的少年自然言聽計從,在二人的合計下,心神不定的肖青璇瞬間被制伏。

  「香君妳這是…」「我看師姐忍的挺辛苦,這不就來幫妳瞭?」

  「我…我才沒有!」

  李香君將手伸入肖青璇的衣襟裡,把玩著柔軟的乳房,一邊說道:「師姐總是這麼不誠實,妳的乳頭都已經硬瞭呢!這樣說來,說不定下面也…」李香君順勢將手一路向下,劃過微凸的小腹,往肖青璇的秘密地帶摸去。

  「住…住手!」

  肖青璇微弱的抵抗沒能發揮半分作用,下體就被摸到動情的證據,羞得她不敢抬頭。

  「師姐何必這麼口不對心?聽說妳後來和四德他倆玩的時候還挺開放的。」

  『那兩個混蛋竟然把這事也告訴瞭香君,真是羞死人瞭!』還是風晴出來告知早些時候肖青璇的異狀,這才使李香君停下戲弄師姐的打算,恍然大悟道:「原來是師姐未來的孩兒看不過眼,要把妳導回正途來的。」

  肖青璇聞言大窘,有這麼說話的嗎?又聽著李香君繼續說道:「不過師姐妳這樣可太不厚道,不能因為妳個人的因素,就阻擋大夥兒快活啊!」

  肖青璇急忙回道:「我才沒有!況且這種事本來就是不該……」跟著巴利久瞭,李香君顛倒因果的話術也學瞭八九分,再加上肖青璇本就德性有虧,一時之間不知從何辯起,暗地裡忍不住捫心自問,是否真的有這種念頭在作祟。

  李香君不讓肖青璇有太多思考的時間,再度說道:「師姐又何必擔心太多,女人身上可不隻一個洞呢!後路走多瞭,其實也是別有滋味的。」

  肖青璇聽到李香君這麼說又更羞愧瞭,因為她菊花初夜的喪失也不過是昨夜的事,對象還是丈夫的妻弟-董青山。

  李香君也不管肖青璇的衣物還未完全脫下,就讓風晴把他未嘗過肉味的陽具磨蹭著肖青璇的菊穴口,本就有些癢的菊穴經過灼熱的陽具摩擦,倒是止瞭些癢意;隻是肖青璇本已熄下去的欲火,又開始慢慢燃燒瞭。

  風晴看著自己的陽具在肖青璇的菊穴口徘徊,心裡有說不出的感覺,想起過去自己隻能趴著等別人的巨物入侵自己的菊道,怎能料想到有能夠玩弄女人菊穴的一天?混雜著各種情緒的火焰燒光瞭他的理智,不等肖青璇投降,便搶先頂開菊穴口,進入肖青璇體內。

  「喔…啊…不…不要整個進來啊…太…太大…我…我受不住…」由於風晴遇到的客人多數都精蟲上腦,不玩憐香惜玉那套,尤其喜歡臠童的慘叫聲,每回都是直接就進去瞭。

  熬過陣痛期的風晴早已習慣,也忘記瞭肛交曾經給他的痛苦,隻覺得肖青璇不斷蠕動的腸肉讓他的陽具萬分舒服,情不自禁的越發賣力起來。

  李香君在旁邊倒是看的津津有味,風晴的作風對肖青璇而言稍嫌粗魯,卻正好合她的胃口,有瞭想將這個特別的少年調教的心思。

  不過和之前一樣被晾在一旁,李香君多少有些不快,但眼尖的她很快發現床頭有根角先生,又想到瞭新的主意。

  努力的肏著肖青璇屁眼的風晴,敏感的發現自己的屁眼好像被什麼東西碰著,忍不住回頭望瞭下,就看見李香君笑吟吟的把角先生在眼前晃瞭晃,又重新將其抵著風晴的屁眼。

  「香君姐姐…」看著可愛的少年郎有些哀怨的盯著她瞧,李香君笑道:「你欺負我師姐,我也隻好欺負回來瞭。還是說,你不願意讓我欺負。」

  少年早在不知覺間對李香君有瞭淡淡的情愫,哪會拒絕於她?於是李香君先把高酋等人留在蜜穴的精液做潤滑,讓蜜穴含下一半的角先生後,開始客串風晴的恩客,將另一半的角先生頂進瞭風晴的腸道。

  受到刺激的風晴,對著肖青璇的進攻便慢瞭下來。

  肖青璇火辣辣的屁眼經過蹂躪後,腸肉軟瞭不少,原本隻能帶來痛苦的陽具,也漸漸的帶來另類的快感,而動情的呻吟也混在瞭諸女的聲音之中,到這個時候,不論肖青璇的思想有多麼頑固,也隻能回歸原始的本能,與諸女同流合污。

  時間又過瞭數日,肖青璇終於決心要離開這個令她愛恨難明的淫窟。

  巴利與高酋一幹人等自然出來送行,還不忘刻意往她的屁股望去,讓肖青璇的面上染上瞭紅霞。

  「我要走瞭,你們…可不要虧待我的姐妹。」

  「嫂夫人何必急著走呢?雖然妳現在隻有屁眼能玩,我們還是能好好伺候妳的嘛!」

  高酋淫蕩的笑著,一邊伸出手摸往肖青璇的俏臀。

  出乎意料之外,肖青璇既沒有躲開,也沒有打掉高酋的爪子,而是任憑輕薄。

  男人的大手摸在自己的臀肉上時,肖青璇覺得自己的屁眼好像又敏感的縮瞭一下,一對眼眸不若以往清明,鋪瞭層迷離色彩;她略帶遺憾的說道:「青璇不走不行瞭!若是繼續待下去,我怕自己把持不住,毀瞭這個孩兒,還不如早日離開,好好回宮裡養胎。」

  四德聞言則在一旁偷笑,吸引瞭眾人目光。

  「你笑什麼?」

  「我在想當今聖上如果知道她的老娘被其他男人輪過瞭菊花,那時的臉色不知會多麼精彩。」

  聽到四德這麼說,眾人的臉色都有點古怪,肖青璇後悔當初跟他說瞭那些話,這奴才膽子越來越肥瞭。

  跟風晴好過之後,肖青璇已經認瞭命,幾個男人雖對無法肏她的蜜穴而有所遺憾,不過很快便投入瞭調教屁眼的大業中。

  在高酋的珍藏的藥物作用下,進度是一日千裡,可眾人的計劃可沒那麼簡單;男人刻意讓肖青璇最重視的師傅寧雨昔與妹妹秦仙兒帶上雙頭龍,讓兩人輪番上陣肏肖青璇屁眼。

  看著師傅與妹妹成為幫兇,用著假陽具肏著自己,肖青璇覺得倍加羞憤,卻又無法抵擋菊穴傳來的快感。

  「青璇…嗚…羞死為師瞭!可是他們說如果我不這麼作,就不跟我切磋瞭,妳要體諒我啊!」

  「啊…姐姐被我幹屁眼呢!讓人傢想起跟三哥的第一次,也是從後邊來的,習慣就舒服瞭。」

  其他人在旁邊享樂邊觀賞,幾個忍不住的,就對著肏著肖青璇的寧雨昔或秦仙兒突襲,將又熱又燙的陽具肏進她們空著的菊穴,而她們也配合的喊道:「啊…大雞巴…幹進人傢的屁眼瞭…嗚…好深…好厲害…好像頂到肚子瞭!」

  這樣玩瞭一兩天,大夥又鼓搗出一個菊花日,規定在那天隻能肏菊穴,而肖青璇卻隻能被綁在旁邊的椅子上幹瞪眼,此時的她菊穴空蕩蕩的,連角先生都沒有,可原本緊縮的菊穴已經可以看出微綻的風情,隻待采花客摘采瞭。

  「啊…我…我受不瞭瞭,快…快來幹青璇的屁眼啊!」

  當粗大而真實的陽具進入瞭身體,肖青璇覺得有說不出的滿足,下體傳出的快感如此強烈,讓她分不出到底被肏的是不是菊穴。

  可是男人怎會輕易放過她呢?充滿腥味的陽具貼近,讓閉眼感覺的肖青璇不得不張開眼睛,看著男人說出威脅的話語。

  「都說女人有三個洞,青璇夫人應該知道怎麼做吧!如果不品簫也不打緊,不過就要請妳再等等瞭。」

  眾人看著肖青璇說著我吃的時候,就知道再也沒有後顧之憂瞭……

  在事實的面前,一切解釋都是蒼白的。

  而且說好的性虐情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