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王巷,七海客棧。
程宗揚費力地把手從梁柱空洞抽出來,掌中多瞭一塊小小的東西。他從梁上躍下來,抬起手掌在燈下仔細打量。
假如世上有黑色琥珀,那麼這就是一塊琥拍。但最神奇的不是它的顏色,而是琥珀半透明的墨色中,赫然封著一條銀白小魚。
“嘖嘖,這倒黴的魚不會是學人傢爬樹,結果被樹脂裹住吧?死丫頭,你說是不是?”程宗揚回過頭才想起小紫根本沒來。
死丫頭這兩天有點不對勁,換成以前這種撿便宜的事她早哭喊著來瞭。今天對黑魔海時她沒有出手,事關魚傢機密的東西她也興致缺缺。再加上這兩天好像都沒沾水……死丫頭不會是大姨媽來瞭吧?
程宗揚收起琥珀,盤算給小紫買點什麼東西補補身體。死丫頭發育快點,自己也好早點吃到這顆小蜜桃……
在琥珀放入背包的剎那,程宗揚突然停住動作,一把將那塊琥珀舉到眼前。
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琥珀中的銀魚原來是頭左尾右;這會兒銀魚不知何時變換一個角度,頭部正對著自己。程宗揚晃瞭晃琥拍,銀魚紋絲未動。陰陽魚?難道不該是兩條嗎?莫非還有一條黑魚?
那條銀魚不再動作,想象中的黑魚更是半點渣都沒有看到。程宗揚看瞭半晌也沒看出端倪,隻好把陰陽魚揣到背包裡,離開客棧。
天色已經大亮,整座晴州城仿佛從沉睡中醒來,不時能看到牽著馬匹的馬販路過。來自各地的商人懷著追逐財富的夢想,蜂擁來到這處晴州最大的馬市。
時間還早,巷中湯肆擠滿食客,有的行色匆匆,有的神態悠閑,大一點的館子更少不瞭說書藝人賣弄技藝。
程宗揚要瞭一籠包子、一碗豆腐湯,慢悠悠吃著。這邊一個說書人說雲水解禁,陶氏錢莊許諾所有誤期船隻都可以從錢莊得到一筆低息貸款,引來一片歡呼。
接著又有人說江州有戰事發生,鐵器、毛皮、糧食開始漲價,來自晉國的藥材更是暴漲數倍,讓大夥抓住機會交易。
靠窗幾個上瞭年紀的老人談論道門養生心得,旁邊一席三五個年輕人正激辯縱橫術,還有幾個小販在人群間穿梭,攜籃叫賣。
睛州是自己在這個世界見過最忙碌也最愜意的城市,充滿活力與激情,擁有包容一切的胸懷;無論是落魄的文人還是魯莽的武者,每個人在這裡都能找到自己的位置、盡情展現自己的才能,自由自在!直到很久以後,程宗揚才知道自己錯得多麼離譜。
程宗揚喝完最後一口湯,丟瞭二十枚銅銖在桌上!晴州物價比其他地方高得多。自己離開建康時分文未帶,還是在廣陽從遊蟬那裡拿瞭幾百銀銖;不過一路有鵬翼社照應,吃喝用度都沒花什麼錢。
後來秦檜趕到,死奸臣帶瞭一千金銖,足有二十多斤,手頭頓時寬裕許多。
程宗揚猶豫著去鵬翼社上孟老大該死的軍事課?還是老老實實回住處跟死丫頭鬥鬥嘴,琢磨琢磨這條陰陽魚?忽然巷口一陣喧鬧,幾個童子興高采烈地跑進來。“來啦!來啦!”兩旁店鋪的人紛紛湧上街頭,連欄桿內也擠滿人,眾人都踮起腳尖翹首望著巷不多時,外面傳來一陣熱鬧鑼鼓聲,接著兩頭披紅掛彩的白牛拉著大車出現在巷口。車上載著一面八尺大鼓,四名穿著勁裝的鼓手分據四角,同時振臂擊鼓;後面一群人舉著彩旗,伴著鼓點節奏搖旗喊道:“晴州飛羽,天下第一!”
“蘇述!”有眼尖的指著車上一個身材壯碩的漢子叫道。
一群人都湧過去,爭相目睹這位飛羽社蹺球名傢的風采。
蘇述抬臂朝眾人招手,樓上有人拋來一顆鞠球;蘇述頭一擺,用肩頭將鞠球顛起,動作幹凈利落,引來一片歡呼。
正熱鬧間,對面也來瞭一隊人馬。他們舉著長竿,一個個精神抖擻高聲喊道:“山嶽正賽!齊雲必勝!”
“黃如意!”樓上幾名女子尖聲喊道。
隊伍前面一個英俊少年咧嘴一笑,朝她們搖瞭搖手,又引來一片尖叫。
兩邊狹路相逢,立刻較上勁來。飛羽社的蘇述飛身躍到鼓上,壯碩身材輕如鴻毛,沒有發出半點響聲。他抬腿先來個神龍擺尾,腳尖一挑,鞠球流星般飛上天際,然後肩頭一側用腳尖接住,接著向上一提,那球流星般飛起,就像沾在他身上一樣繞體飛轉。
齊雲社也不甘示弱,黃如意猿猴般攀上竿頭,左腳金雞獨立穩穩站住;拋起鞠球先來個燕歸巢,接著風擺荷、斜插花、佛頂珠、雙肩背月……在細不容指的竹竿上做出諸般花樣,令人目不暇接。
巷中喝彩聲連成一片,不僅剛才幾個辯論縱橫術的年輕人大力鼓掌叫好,連幾個老者也捋著胡須,瞇眼笑道:“看飛羽社的氣勢,下一場該有七、八分的贏面!”
旁邊有人笑道:“劉老押瞭幾註?”
“不多,十貫小錢。”
一個年輕人插口道:“齊雲社隻怕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老者道:“齊雲社自從少瞭那位擅長盤球的副挾,實力大減,接連幾年都是涉險過關,贏得僥幸。今年飛羽社風頭正勁,未必會輸給齊雲。倒是臨安的七星社實力不俗。”
店裡的小二提著茶壺過來,忍不住道:“咱們晴州鞠社還能輸給外人?”
又有人道:“劉老說得不錯,臨安七星社接連幾年都是一球小負,今年還有樁稀奇事:上場剛打瞭一半,左竿網突然換人,新來那個真是條好漢!那腳法!不是擦吹牛,整個晴州沒有幾個人能比上。七星社來勢不善,再加上長安的蟠龍社和洛陽的白馬社,八進四,能有兩支晴州鞭社就不錯瞭。”
樓內眾人議論紛紛,下面兩位蹴鞠名手當街較藝,巷中愈發熱鬧;蘇述和黃如意每做出一個花樣,人群便爆發出一片喝彩聲。臨街樓上,幾名少女尖叫著鞭手名字,看客紛紛掏出銖錢朝軸社隊伍投去。更有幾傢賭場不失時機地開出盤口,為雙方比賽押註。
這種熱鬧場面讓程宗揚生出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恍惚間,他仿佛看到謝藝唇角那一抹笑容。
程宗揚忽然想起,八天後就是謝藝念念不忘的蹴鞠盛會、山嶽正賽的日子。可惜……
“可惜藝哥再也看不到瞭。”一個聲音冷冷說道。
程宗揚回過頭才發現身邊不知何時多瞭一個人。那人身材高瘦,穿著一襲舊羊皮袍子;鷹鼻豺目、臉色陰鬱,雖然站在那裡,卻像個影子般捉摸不定。
程宗揚松口氣。“原來是斯四哥。你不是去江州瞭嗎?怎麼在這兒?”
斯明信望著場中球手。“我剛從夜影關過來。”
程宗揚腦中一亮。“原來是你親自去盯劍玉姬?怪不得孟老大那麼放心呢。你們見到劍玉姬瞭嗎?交手沒有?”
斯明信搖頭,“她沒出現。”
程宗揚怔瞭一下。“怎麼會這樣?”
斯明信默不做聲地盯著竿上賣弄鞠藝的少年,過瞭會兒道:“也許她聞到味道不對,槍先躲起來。”
看到他專註眼神,程宗揚禁不住道:“齊雲社是你們的吧?”
“我和大哥、藝哥和老五建的。”斯明信道:“有十年時間,我們四兄弟所向披靡,從沒輸過一場。後來藝哥去瞭臨安加入七星社。那幾年我和老五都卯足勁要贏藝哥,沒讓藝哥拿過山嶽金尊。”說著他“啪”的給瞭自己一個耳光,半邊臉頓時腫起來。
程宗揚知道他們兄弟心裡有愧,覺得對不住謝藝,安慰道,“等我們找到幕後指使人,提他的頭去祭祀藝哥。”說著他岔開話題,“四哥,你剛從江州回來,那邊怎麼樣?”
“都好。”斯明信道:“前幾日謝幼度整頓北府兵,大量購置武器,裁汰下來的兵甲被我們全買瞭。”
程宗揚生出一絲古怪感覺。北府兵這時換裝備,還把替換下來的兵甲折價賣掉,分明是暗中支持這支叛軍。難道王茂弘真像他自己說的,割出兩州讓小狐貍搞著玩?
“四哥這趟回來是為瞭黑魔海?”
斯明信沒有回答,隻盯著巷中較藝的鞠手。看著他的目光,程宗揚叫道:“你不會是回來參加比賽吧?”
“當然要參加!”斯明信露出狂熱眼神,“七星社的左竿網簡直是狗屎!我打斷他的腿,讓他滾出晴州!給藝哥做左竿網,他也配!”
斯明信給自己的印象就像在冷藏室裡凍瞭七年剛拿出來,周身都散發逼人寒氣,自己還沒有見過他這樣狂熱。程宗揚咽口吐沫。“你也太狠瞭吧?”
“這次山嶽正賽的金尊,我要替藝哥奪過來。”斯明信道:“把它葬到藝哥墳裡。”
期明信拉下兜帽,掩住受傷面孔,像水滴一樣消失在人群中。程宗揚愣瞭一會兒,搖搖頭。
斯明信外冷內熱,小狐貍外表狂放,內裡極端冷靜,不過發起親來如出一轍,顯示星月湖大營給他們留下的深刻印記。
程宗揚攔住一名賣水果的小販,丟枚銀銖給他:“胭脂巷怎麼走?”
那小販接到銀銖,眼睛頓時一亮,“客官要去胭脂巷?盡管包在小的身上!小的自己帶船,隻要半個銀銖,順水一刻鐘就到!”
撞見這個有錢的外鄉公子哥,小販連生意都不做,一邊提籃子領程宗揚找到船隻往胭脂巷去,一邊誇口胭脂巷的姑娘如何漂亮。
“碧雲館的花大姐,身子又白又嫩,人又多情,常說隻要弄得爽利,白嫖也情願。客人要不喜歡年紀大的,相思館有幾個還未梳弄過的清倌人,鮮花般的妙人。棚客人若是想換換口味呢,內巷的蘇幕遮有的是異族美人……”
程宗揚心裡苦笑,自己吸收死氣之後真陽充裕,從昨晚就一直幹挺著到現在。枉自身邊放著三個漂亮女人還要嫖娼救急,真是到哪兒說理去?
上瞭船小販還喋喋不休,程宗揚索性不去理他。小販見他沒有接口,會意地笑著擠眼,壓低聲音道:“原來客官喜歡男風,那去胭脂巷不合適,要去上元坊,渾名龍陽宮……”
程宗揚惡作劇心起,笑咪咪道:“我看你就不錯。”
小販連忙擺手,“小的可幹不瞭這個。”
程宗揚剛清靜兩分鐘,小販又湊過來,涎著臉道:“那個……多少錢?”
程宗揚猛地站起身,腦袋險些撞到船篷。
“小香瓜!”
岸上一個少女正拿著一串糖萌蘆,小嘴塞得滿滿的吃得開心。聽到聲音,她扭過頭露出驚喜眼神。
小販也伸出腦袋:“喲,這姑娘生得真標致,是客官認識的粉頭?”
程宗揚抓出一把金銖,“這船我買瞭,我數到三,立刻滾!”
小販怔瞭一下,程宗揚“嘩”的收起一半,“一!”
小販立即從他手裡搶過剩下的金銖,一個猛子紮進水裡,濺著浪花一路狗刨地遊走。
樂明珠拋下糖葫蘆躍上小船:“大笨瓜!唔……”
程宗揚扯下船艙佈簾,一把抱住她香軟身子滾到艙內,對著她的小嘴狠狠親過去,良久才松開嘴大笑道:“甜死我瞭!”
樂明珠快樂得像一隻小鳥,嘰嘰喳喳說道:“你怎麼在這裡!”
“當然是等你瞭!我說我為什麼一直挺著,原來它是在等你!”說著程宗揚戲謔地擠她一下,“硬不硬?”
樂明珠踢瞭他一腳,“討厭!”
“哇,你把它踢壞就沒得玩瞭!”
“你騙人,人傢很輕的,才踢不壞呢!”
見到小香瓜,程宗揚心花怒放,早把胭脂巷拋到九霄雲外,貼在她耳邊壞笑⑷道:“一會兒拿你的小屁眼兒用力夾它,讓它口吐白沫的服軟,好不好?”
“大壞蛋,又想幹人傢屁眼兒。”
程宗揚叫道:“難道你的小屁眼兒不想親我的大肉棒?”
“壞死你瞭!”
小丫頭握住粉拳在他胸口打瞭幾下,嘟起小嘴,“不要啦……你把人傢衣服弄亂瞭,潘師姐看到要罵的。”
“潘姐兒罵你瞭?”
“還沒有。但她知道瞭肯定會罵。哎呀!人傢想起來就好頭痛。”
樂明珠苦惱地皺起小臉,果然很頭痛。
“怕什麼?”
程宗揚拉開她的衣帶,呵哄道:“你若怕衣服弄亂,把衣服脫光好瞭。”
“沒事的。外面又看不到。”
“別舔人傢耳朵……”
樂明珠推開他的嘴巴,揉著耳珠嘟囔:“舔得人傢渾身都癢起來瞭。”
“那讓我親親你的小香瓜。”
“不要……”
程宗揚使出渾身解術哄弄小丫頭,心裡的歡喜仿佛要流溢出來。樂明珠的高興也和他一樣,隻不過剛被師姐訓瞭一路,不像程宗揚肆無忌憚,但在程宗揚的呵哄下也乖乖答應。失去操縱的船體在水中隨風微微飄蕩,船艙兩端佈簾放下,艙內形成一個小小的密閉空間。陽光透過烏蓬交織的竹篾在艙內投下淡淡影子,空氣中洋溢水果香氣和少女甜美的芬芳。
程宗揚將外衣鋪在艙板上,把樂明珠抱到上面,從背後摟住她,一邊與她耳鬢廝磨,一邊一件件解開她的衣裳。
“大笨瓜……”
樂明珠美目半閉,螓首枕在程宗揚肩上低聲呢喃。
程宗揚在她粉頰上吻瞭一口,一邊松開她貼身纏著的鮫綃。兩團肥美雪乳從鮮紅鮫綃內彈出,在胸前顫微微抖動。程宗揚張開手掌抓住她充滿彈性的乳球,愛不釋手地揉捏。
小香瓜雙乳豐滿圓碩,手感更是滑膩異常;手指略一用力便陷入充滿彈性的美肉間。程宗揚情不自禁地撫弄,將那對雪乳揉捏得一片火熱。
樂明珠咬住唇瓣,兩顆紅嫩乳頭在他指間慢慢硬起,水靈靈的美目變得越來越濕潤。忽然船側在河渠上磕瞭一下,船身一歪,樂明珠發出一聲低叫。
這會兒船隻漂到哪兒自己都一點不在乎。程宗揚松開她的雙乳,把小香瓜抱在膝上,接著扒住她的褻褲一把扯到膝下。小香瓜裸著雪玉般白膩的胴體坐在他腿上,一邊擔心地問:“會不會有人進來?”
“放心吧,前面就是胭脂巷。最多順水漂到海裡,到時候我們再遊回來。”
程宗揚一邊在她光滑玉體上下其手,一邊貼在她耳說:“乖乖的小香瓜……”
“又讓人傢擺那種姿勢。”
樂明珠無奈地趴在艙內,一邊翹起雪滑美臀,嘟著嘴道:“每次都被你騎在人傢屁股上,插人傢後面。”
“我們換個姿勢!”
“好啊!”
樂明珠高興地爬到程宗揚腿上,按著他的指點,背對他分開雙腿,屈膝跪坐在他腰間,然後彎下纖腰將雪白圓臀聳翹起來。
樂明珠雙腿張開,雪滑臀肉隨之分開,敞露出光潤的臀溝。柔嫩菊肛在雪般的美肉間綻放,顯示與她稚嫩外表截然不同的艷麗。
她菊肛圓圓的,軟膩肛洞周圍細密的菊紋幾乎看不清楚,膩脂般的嫩肉沁出一層濕滑汁液,色澤像瑪瑙一樣紅艷欲滴,充滿成熟的性感風情。
小香瓜乖乖趴在自己腿上,白嫩屁股翹在自己觸手可及的位置。小丫頭一點都不覺得這種姿勢有什麼淫蕩的,更不知道顯露的秘境會有怎樣的視覺沖擊力。
直到現在小丫頭對性事仍然似懂非懂,雖然她是光明觀堂出身,學過醫療,對男女之事並不陌生,但對於肛交仍然當成一種好玩的遊戲,一舉一動都流露出渾然天成的天真純美。
一個豆蔻年華、天真可愛的處子卻有放蕩的肛交熟女才有的屁眼,少女粉嫩的雪臀卻綻放堪稱妖淫的後庭花,兩者形成強烈反差,讓程宗揚觀賞之餘不得不驚嘆焚情膏的威力。死丫頭的焚情膏實在是……太有效瞭。小香瓜這麼乖的小丫頭都被搞得酷愛肛交。每次自己幹她的小屁眼兒都能感到她發自內心的甜蜜。
樂明珠一手扶住他的陽具,一邊向後挪動粉臀。當龜頭頂住嫩肛,火熱觸感使她禁不住嬌軀一顫。她微微抬起雪臀,試探著將龜頭一點一點納入肛中。
從程宗揚的角度看去,一根粗壯陽具從腹下筆直挺起,上面一張粉嫩雪臀翹在半空;柔艷的屁眼兒嵌在臀間,吃力地蠕動,像一張可愛小嘴努力含住龜頭塞得滿滿的,一點一點吞下粗長肉棒,不禁胯下一片火熱。
小香瓜的後庭軟膩異常,細嫩肛肉包裹陽具,在火熱堅硬的肉棒上微微抽動,傳來銷魂的柔膩感。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焚情膏改變她的肉體,小香瓜的肛洞內分泌一層濕滑蜜汁,肛內嫩肉又緊又暖。那種蜜汁與淫液完全不同,沒有淫水充盈並且水分充足;它更像剛塗抹在肛洞上的潤滑劑,隻有薄薄一層,不僅讓陽具進入時更加順暢,而且更能感受到她肛肉細膩的紋路。
樂明珠將龜頭納入肛洞,雙手扶住程宗揚的膝蓋昂起上身,白圓屁股努力往下沉去,用柔嫩肛洞一點一點吞入粗硬陽具。妖淫的屁眼兒越張越大,紅艷肛肉被擠得擴散開來,隻剩下一圈細細紅肉。
“哎呀……”
樂明珠低叫一聲,雪臀猛然一沉壓到程宗揚腹上,臀中已經多瞭一根又硬又熱的大肉棒,將肛洞撐得滿滿的。她騎在程宗揚腰間,左右擺動屁股,肛內蜜肉蠕動著吐出陽具,來回套弄。
隨著雪球般白滑圓臀上下起落,船體也搖晃起來;她胸前跳動的雪乳更加重瞭搖擺幅度。等樂明珠意識到,船體搖擺的幅度已讓她跪不穩。她急忙停住動作,好讓船體擺動安靜下來。
等船體停止擺動,剛獲得快感的樂明珠再接再厲,繼續聳動雪臀。但她沉甸甸的乳球加高身體重心,沒幾下小船又開始擺動。
“好討厭,”樂明珠氣惱地說:“是你躺的位置不對!”
程宗揚大笑著張臂把小香瓜抱起來,面對面把她壓在艙板上,下身用力一挺朝她腿間插去。
樂明珠嚇得連忙掩住下體,“不要啊!”
“不要就乖乖把腿抬起來!”
“不要弄人傢的處女哦。”
樂明珠兩手搗住秘處,一邊告誡,一邊翹起白嫩玉腿,把纖足放在程宗揚肩頭。
程宗揚身體往前一傾,肩頭架住小香瓜的雙腿,陽具順勢頂貼她光潤臀溝向前一滑,捅進柔膩的肉孔。
樂明珠“呀”的一聲,肛洞再次被陽具塞滿。等適應陽具帶來的戰栗感,她低喘著說:“原來這樣也可以啊。”
“還有好多花樣呢。改天讓泉……”
程宗揚本來想說讓泉賤人教她,還沒說完連忙改口,“改天全教給你!”
“我不要呢。人傢隻要一個最舒服的就好。”
樂明珠高興地說:“人傢喜歡這樣,能看到你呢!”
看到小香瓜臉上發自內心的喜悅,程宗揚忍不住親她一口,一手一個抓住她的乳球。一邊把玩,一邊俯身用力挺動陽具。
這種姿勢用力的重心較低,船身終於不再左右搖擺。兩人一邊交合,一邊在船上順水漂流。
兩人沉浸在肉體交合的愉悅中,渾忘外面的一切。不知過瞭多久,幾縷歌聲從船篷外傳來,聲音婉轉纏綿。
樂明珠被他搞得嬌喘細細,這會兒聽到歌聲,不禁有點緊張地問:“我們到哪兒瞭?”
“應該是胭脂巷吧?”
程宗揚有些不確定地說。
胭脂巷是晴州人尋花問柳的去處,自己雖然沒有目睹過胭脂巷的盛況,也可以想象;這種地方有人唱曲再正常不過。
兩人都不想打斷這一刻的氛圍,誰也沒有停下來去看,索性待在船艙的小天地裡恣意交合。
程宗揚動作越來越快,樂明珠雙腿架在他肩上,粉嫩圓臀向上抬起,就像一顆白生生的雪球被他壓得不住變形。
隨著陽具抽送,小香瓜滑嫩的屁眼兒越來越軟,肉棒進出間發出柔膩迷人的肉響。她光滑胴體又白又嫩,肌膚間原本那股處子芬芳愈發甜美馥鬱;尤其是那對乳球在程宗揚愛撫下熱得膨脹起來,散發暖融融的香氣。
船身微微一震不知撞到什麼東西,停瞭下來。程宗揚不管三七二十一,挺起陽具,用密集動作用力幹著小香瓜的嫩肛,火熱龜頭在她嫩肛內來回穿梭捅弄,將欲望盡情發泄出來。
樂明珠玉頰酡紅,白光光的乳球上,兩顆小巧乳頭硬硬翹著,兩團雪乳來回拋動。陽光透過烏篷斑駁地灑在她雪滑的胴體,香艷至極。她翹起雙腿,雪臀在陽具插弄下時起時落,迎合他的動作。
兩人誰都沒有註意到船簾下擺在風中不時卷動,外面密密麻麻盡是晴州人慣用的烏篷小船,可這麼多的船隻聚在一處卻鴉雀無聲,隻有飄渺的歌聲還在繼續。
程宗揚越幹越快,最後牛吼一聲,陽具插在樂明珠體內,在她屁眼兒中一泄如註。
這時一陣雷鳴般掌聲驀然響起,接著喝彩聲叫好聲響成一片。
“唱得好!”
“謝爺的賞!”
忽然船簾被人掀開,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道:“客官吉祥。”
外面一個小姑娘捧著籮,裡面扔滿銖錢,分明是唱完曲前來討賞的。程宗揚這會兒還趴在樂明珠身上,兩人都一絲不掛。
看到這一幕,雙方不禁一陣尷尬,但那小姑娘雖然紅瞭臉,還是執著地遞來錢籮,一邊輕快地說:“討客官的賞。”
程宗揚把小香瓜擋到身後,狼狽地拽過錢袋丟瞭幾枚銀銖過去。小姑娘笑道:“謝客官的賞。客官身體好結實呢。”
船簾放下遮斷外面的光線。程宗揚和樂明珠面面相覷,最後禁不住笑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