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滿是如花似玉的妙齡女子,這些宮中精挑細選的歌舞樂伎一個個明眸皓齒,嬌美可人,此刻打扮得花枝招展,在堂上吹簫鼓瑟,輕歌曼舞。
程宗揚不用裝就露出一副目瞪口呆的神情,望著殿中飄舞的倩影,眼睛都直瞭,進殿時險些被門檻絆到。
古冥隱挽著他,對殿內的如雲美女看也不看,滿臉堆歡道:“上忍一路風塵仆仆,辛苦辛苦。”計好結結巴巴地翻譯幾句,到底說的是不是倭語隻有天知道瞭。
程宗揚連連點頭,把自己僅知的幾句往外亂扔。“喔嗨呦,喲西!喲西!”
計好乖巧地說道:“他在向供奉間好。說供奉是教內瞭不起的人物,祝供奉心想事成,多立功勛!”
古冥隱笑得眼睛都瞇成一條縫:“多謝多謝!上忍,這邊請!”
上次在殿內驚鴻一瞥,沒看到多少東西,這時程宗揚才見識到神龍殿的富麗堂皇。整座大殿高及三丈,殿內三十六根兩人合抱的巨柱撐起殿宇。柱上包著金箔,描繪精致的龍鳳圖案,猛然看去如出一手,仔細看時每根柱上的圖案又各不相同。大殿兩側擺放十餘枝丈高的銀制燈臺,上面繁燈點點,猶如火樹銀花。殿頂的藻井鑲嵌著無數明珠瑪瑙,在燈火照耀下寶光四射。
數十名身著盛裝的樂伎坐在殿下,各自拿著鐘、磬、琴、瑟、擊琴、琵琶、箜篌、築、箏、笙、笛、簫、篪、墳諸般樂器演奏,殿內十餘名身材窈窕的舞姬彩衣飄飛,歌舞翩躂,令人目不暇給。
殿上風光又是不同,十餘名垂鬟少女簇擁著數名錦衣繡服的貴婦,燈光下一個個嬌靨如花。那些貴婦盤著雲髻,頭戴鳳釵,容貌姣麗,衣飾華美,顯露出尊貴而顯赫的身分。
群芳環繞間陳列著兩張飛龍描鳳的坐榻,每一張都有六尺寬窄,足以當床榻睡臥,上面鋪的臥席潔白如玉,仔細看時,竟然是用象牙削成細篾編織而成。
兩張坐榻後面是晉帝的禦座。晉帝臉色青暗,強屍般靠在禦座上,凹陷的眼眶內,兩眼微微睜開一線,眸子全無神采,隻不過頭上的冕旒被人扶正,看上去略微有些樣子。
古冥隱仿佛沒有看到晉帝,拉著程宗揚坐在榻上,笑道:“聞說上忍光臨,宮內的妃子也盼著能一睹上忍風采,今晚本座把她們一並召來,在席間為上忍接風洗塵。”
那幾名小太監都機靈過人,不等吩咐,相龍就和朱靈寶走過去屏開宮女,扶起一名貴婦,笑嘻嘻扶到兩入座前。
老太監像主人一樣靠在榻上,聲音又尖又細地說道:“這是田貴妃。”
那妃子在太監攙扶下俯身盈盈拜倒,嬌聲道:“奴婢田氏,拜見上忍。”
剛才還在血腥的鬥室拼命,突然間置身於燈火輝煌的宮殿,身邊群芳環侍,歌舞升平,程宗揚如墜夢中,用力掐瞭自己一把才沒有失態。
眼前的情形,宮外誰也想像不到。這個叫古冥隱的老傢夥看起來在晉宮的職分並不高,他的服色在太監裡也是個灑掃庭院的下等仆役,此時卻像是這禁宮深夜的君主。
程宗揚註意到,上殿時他對禦座上的晉帝視若無睹,那個在晉國至高無上的帝王,在這個老太監眼中連傀儡也算不上。內宮榮寵僅次於皇後的貴妃在他面前更是跪稱奴婢,真不知誰是主,誰是奴。
面前這位田貴妃正值青春,不過雙十年華,她容貌嬌艷,眉眼滿含春色,施過禮,抬臉嫣然一笑,艷態橫生,讓程宗揚一陣眼暈。那美婦胸前兩團碩乳在莖麗的宮裝下高高聳起,隨著身體起伏,在身前顫微微抖動。程宗揚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胸前,禁不住狠狠咽瞭口口水。
古冥隱一直觀察他的反應,見狀撫掌尖聲笑道:“上忍好眼力!田氏產子未久,乳汁充盈,與其他婦人大是不同。”他這番話幾近狎弄,絲毫沒有給這位妃子留體面,田貴妃卻毫無慍色,反而面露歡容,好像被這個老太監稱贊一句就喜不自勝。那兩個小太監也對她沒有半點尊重,兩人互相擠瞭擠眼,嘻嘻哈哈扯開田貴妃的宮裝,一邊剝,一邊笑道:“請娘娘寬衣。”
美婦華服松開,露出頸下一抹雪白的肌膚。朱靈寶嘻笑道:“上忍是遠道來的貴客,田娘娘可要小心伺候。”
相龍小聲道:“別說我沒提醒娘娘,田娘娘這對奶子要是引得客人高興,可是娘娘的福氣。”
田貴妃露出喜悅的眼神,嬌聲道:“奴婢知道瞭。”
兩名小太監一邊哄弄,一邊手腳不停,當著程宗揚的面將田貴妃的宮裝從肩頭一直剝到腰間。美婦笑吟吟由著他們戲弄,這時她屈膝跪在榻前,整個上身被剝得一絲不掛,白生生裸露出來。
她兩團雪乳豐美異常,飽滿的乳球又圓又大,宛如兩顆圓滾滾的雪球聳在胸前。
乳肉白膩細嫩,像充滿汁液般鼓脹起來;乳頭色澤微深,乳暈圓圓鼓起。燈光下,白膩的乳肉香滑如脂,微微一抖便搖晃出動人的肉光。
兩名小太監扶著田貴妃的手臂,讓她挺起胸,雙乳高高聳翹,然後扳住她肩頭左右推動。那兩團雪乳沉甸甸隨之搖晃,顯露出誘人的分量。
計好在旁邊嘰哩咕嚕說著倭語,一邊指點著美婦那對肉感十足的美乳。
那小太監的日文水準和自己隻有比爛,雙方純粹是雞同鴨講。程宗揚煞有其事地點著頭,眼珠隨著乳球的搖擺左右晃動,裝出一副心醉神迷的樣子,就算他說瞭什麼要緊的事,也好糊弄過去。
相龍點頭哈腰地說道:“上忍大爺,田娘娘說大爺第一次來,願意在殿上給大爺和古供奉獻乳。”
旁邊的小太監拿來兩隻銀碗,相龍和朱靈寶一人一個抓住美婦鼓脹的雙乳,笑嘻嘻從乳根開始擠弄。
妃子那雙沁乳的奶子乳暈鼓脹,豐滿的乳肉被捏得凹陷下去,紅嫩乳頭隨之翹起,接著一股白花花的乳汁從乳頭噴出,淌在碗內。
兩個小太監習過武,年紀雖然不大,手上的力道卻不小。那妃子不時痛得擰起眉頭,臉上露出痛楚表情,卻強忍著笑容不改。兩個小太監更是沒有半點憐惜,嘻笑著擠弄她雪團般的雙乳。在兩人大力擠弄下,田貴妃那對豐膩的雪乳被捏得不住變形,乳汁汩汩淌出。
程宗揚冷眼旁觀。田氏身為貴妃,後面還坐著晉帝,但這殿內身分最高的卻是那個老太監。老太監以下是五、六個十幾歲的小太監。太監本來是身有殘疾的下人,但滿殿妃嬪宮女卻對幾個奴才俯首貼耳。
那兩個小太監一邊擠弄田貴妃的乳汁,一邊肆意調笑。田貴妃裸著雪嫩身子被他們調笑取樂,臉上卻毫無怒態。那種溫馴的樣子讓程宗揚百思不解。
如果這老太監用的是脅迫手段,這麼多人總有一、兩個露出不同的神情,可無論殿上的妃嬪還是殿下的歌舞伎,沒有一個露出絲毫愕然羞怒的表情,都在含笑觀望,仿佛一個身分高貴的妃子,在殿上裸著雙乳被幾個小太監擠弄奶汁是理所當然的事。
田貴妃乳汁果然充盈,不多時便擠出兩碗。小太監巴結地雙手捧來,古冥隱親手遞給程宗揚一碗,然後碗沿一碰,說道:“飛鳥上忍,請!”
程宗揚捧著碗,看著碗裡白花花的乳汁,頭皮一陣發麻。如果這是小香瓜的乳汁,自己早湊過去喝個夠。但想到這是從一個陌生女人身體裡擠出來的,免不瞭有些心結。
況且這個妃子可能是藥物迷瞭本性,誰知道她乳汁內有沒有藥物殘留。
程宗揚硬起頭皮沒喝下去,幹脆把乳汁遞到田貴妃面前,說道:“你滴!米西米西!”
計好眨瞭眨眼,然後翻譯道:“上忍讓你喝。”
田貴妃明白過來,乖乖捧起自己的乳汁,親口喝瞭下去。
計好小聲對古冥隱解釋道:“他們忍者飲食清淡得很,平常連肉都不吃。說是免得身上有味道。”
古冥隱恍然道:“既然如此,就不勉強瞭。”
程宗揚暗道這死孩子知道的倒不少。他暗自慶幸,自己戴著面具,又言語不通,說不定真能瞞天過海。
殿上歌舞漸入佳境,絲竹聲不絕於耳。程宗揚留心查看,除瞭古冥隱和幾個小太監,殿內就是妃嬪宮女,連其他太監也一個不見。
這會兒殿門都已經關閉,不知道小狐貍在外面是什麼情形,但程宗揚可以肯定,打死那小狐貍他都想不到,自己會被人奉若上賓,在殿內享受著連帝王也未必能及的待遇。
擠過乳的田貴妃被宮女攙扶著退到一旁,她仍舊裸著上身,乳尖奶汁流淌,接著就被另一個小太監接過去,一邊摩弄她的雙乳,一邊解去她下身的衣裙。
相龍和朱靈寶接連引著殿上的貴婦過來拜見,眼前華貴的美婦魚貫而入,桃腮粉面,雪貌花貌,看得程宗揚眼花繚亂。
第一次見到晉帝,自己還以為他是個行將就木的老人,聽蕭遙逸說他年紀不過二十來歲,大大吃瞭一驚。這時看到殿上的妃嬪,程宗揚才知道蕭遙逸說的不假。
那些妃嬪最大不過二十四、五歲的年紀,一個個人比花嬌,又各具美態,有的端莊,有的妖嬈,有的甜美,有的艷麗,其中最美的一個是孟貴妃。
那些小太監都機靈得很,隻要程宗揚略有註目,立刻讓拜見的妃子解衣露體,讓他盡情觀賞。而那些妃子也毫無羞色,當著眾人的面便在殿上寬衣解帶,讓他飽覽春色。
那個孟貴妃腰身微粗,程宗揚多留意瞭兩眼,兩個小太監便嘻笑著解開她的宮裝,把她剝得赤條條的。果然,美貌的妃子小腹隆起,已經有瞭數月身孕。
相龍撫著孟貴妃的肚子笑道:“孟娘娘生得美,神仙也喜歡。剛生過一胎便又懷上瞭。”
孟貴妃掩口笑道:“奴婢的姿色怎麼能和張貴妃相比。”
程宗揚心裡一動,想起張少煌的親姊是晉帝最寵愛的妃子,據說國色天香,艷冠六宮,為何還沒有引見?
計好咽瞭口唾沫,沒有把這句話翻譯過來。相龍也沒有提及張貴妃,笑嘻嘻摸著妃子雪白的腹球道:“裡面都是誰的種呢?”
孟貴妃袒腹笑道:“上一胎是相龍公公的神種,這一胎奴婢也不知道瞭。”
朱靈寶道:“是我的吧?”
另一個小太監搶道:“是我的!”
程宗揚暗道:他媽的你們這些死太監,還能生崽不成?他朝殿下望去,這會兒還剩下最後一個身分貴重的美婦沒有過來拜見,她發髻上的金鳳尤其莖麗,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張貴妃。
忽然背上一寒,感應到老太監陰沉的目光。程宗揚連忙收回目光,若不是有面具遮掩,自己臉上微妙的表情早就被他識破。
老太監低聲道:“計好,讓他取瞭面具,大傢好說話。”
計好看瞭程宗揚一眼,為難地小聲道:“回供奉,他們忍者有規矩,從來都不露出真面目。”
古冥隱哼瞭一聲。“這位上忍倒沉得住氣。去,試探他幾句,我怎麼覺得他和傳說中不太一樣啊?東瀛人說話該是這樣的嗎?”
程宗揚心頭微凜,知道這老傢夥已經動瞭疑心,但不知道自己的表現是哪裡出瞭錯,心中忐忑。計好嘰哩咕嚕說瞭一番,天知道他說的是什麼。程宗揚幹脆擺出一副不耐煩的表情,好像是這小太監發音不準,惹得自己生氣。
老太監不悅地瞪瞭計好一眼。計好抹瞭抹嘴角的口水,費力地比劃道:“你滴,看到瞭嗎?”
程宗揚左思右想,想不出端倪,索性豁瞭出去,露出一副色瞇瞇的表情,翹起拇指道:“花姑娘!大大滴好!卡哇伊!喲西喲西!”
幾句亂七八糟的日文出口,程宗揚自己都覺得別扭,哪知道老太監眼露興奮之色,還頻頻點頭,連聲說著不錯不錯,便知道自己這條路沒走錯,心裡連聲大罵這票太監是什麼素質!
打鐵趁熱,既然摸對路就是對癥下藥。程宗揚用拇指比向自己:“哇搭希哇,太君的斯。”伸指指向老太監,“支那!支那!東亞病夫的斯!”這些話如果在本來的世界說可能已經被人圍起來打,還會被逼吃整塊區額,但老太監聽瞭居然如釋重負,對幾個小太監點頭:“沒錯,我之前聽說東瀛人講話,都是這個調調。”
程宗揚心中再次罵起敵人的素質,還有不良小說影視的毒害。真實世界哪有這樣說話的日本人?偏偏在三流小說裡還一抓一大把,這些太監也不知道受瞭誰的誤導,難道……這個世界的本身有問題吧?
想歸想,程宗揚表面上完全順應如流,一口一個“花姑娘”、“支那”、“太君”說得不亦樂乎,眼神更猛往另一邊的裸女飄。
計好好不容易才和他溝通上,諂笑道:“幽長老說,東瀛人都好色得很。這個飛鳥大爺更是色中強人。一身的好忍術都用在這上面。”說著學著程宗揚的樣子翹拇指:“手段大大的有!”。
古冥隱細聲細氣地說道:“今晚可要見識見識瞭。”說著擺瞭擺手,“讓上忍……不,太君不必拘束,隻管作樂。”
程宗揚滿口太君,說得都快掉下淚來,索性撇著舌頭,一邊比劃一邊說道:“哪個滴,堵尤塞他?”
古冥隱回頭看瞭一眼,朝計好問道:“堵什麼?”
“上忍問,那個人是誰?”
古冥隱明白過來,尖聲笑道:“那個是大晉的陛下。”
程宗揚黔驢技窮,胡亂說瞭幾句。這下可難住當翻譯的小太監計好,他眨巴眼,硬著頭皮道:“上忍問,他怎麼變成這個樣子?”
古冥隱目光一閃,冷笑著低聲道:“也是幽長老問的吧?這句不必譯瞭。告訴上忍,本座依據教主的吩咐,給晉帝服瞭秘制的傀儡湯。所用分量、服藥時辰分毫不差。誰知晉帝服後便陽亢精奮,三晝夜間交歡不下百次,最後精流不止、奄奄氣絕,本座傾盡全力才護住他一絲氣息。”
計好劈裡啪啦說瞭一番,程宗揚早聽得清楚,心裡大是奇怪,幹脆道:“傀--儡--湯?什麼滴幹活?”
古冥隱這句聽明白瞭,不等計好翻譯便苦笑道:“上忍該知道的。”
他壓低聲音,“是教主親手頒賜的藥方。每一劑藥物本座都仔細量過,絕無差錯。”他嘆瞭口氣。”上忍既然知道我教情形,這樣說,明白瞭吧?”
明白個屁啊。好不容易等那個死孩子嗑嗑巴巴囉嗦完,程宗揚撇著舌頭道:“方子滴你滴有滴?那尼教主大人伊馬哈……”然後是一大串亂湊的發音。
小太監都快哭出來瞭,戰戰兢兢道:“上忍說,供奉的方子,為什麼不拿給教主大人?”
古冥隱臉色大變,脫口叫道:“萬萬不可!”
他聲音又尖又厲,把計好嚇得哆嗦。老太監意識到自己失態,穩住神情,正容道:“上忍入教未久,不知道教主的性情。教主不僅武功卓越,法術超群,而且精通藥理,身兼巫毒二宗之長,是我聖教不世出的天才!我等為聖教奔走各處,教主往往親自賜藥,每一劑神效無比!”他撫膝搖頭晃腦地贊嘆道:“神效無比!”
程宗揚不知道自己碰到老太監哪點痛處,讓他反應這麼激烈,再問又怕露出馬腳,隻好一邊聽,一邊煞有其事地用力點頭,嘴裡連聲道:“搜嘎!搜嘎!”
老太監擠出一絲笑容,和顏悅色地對旁邊的小太監說道:“田氏和孟氏一個新近產子,一個懷著身孕,上忍到現在還沒有看到中意的。去,傳周氏過來。”
相龍和朱靈寶笑嘻嘻走進人群,周圍的宮女紛紛散開,露出人群間一個華服女子。那女子戴著一頂鳳冠,髻上鳳釵兩翼張開,鳳口銜著一副光彩奪目的珠串,成串明珠從額頭一直垂到鼻尖,遍體珠光寶氣,將她圓潤的下巴映得又白又膩,鮮艷的紅唇猶如丹塗。
兩名小太監扶住她的手臂,笑道:“太後娘娘,該你上殿瞭。”
那美婦珠串輕搖,宛如嬌柔的花枝般被人扶到殿上。她雙臂張開,纖美手指白滑如玉,在兩人扶攜下微微翹起。腕上戴著一對碧玉鐲子,衣裙都是最昂貴的綾羅,一針一線都精致無比,仿佛從畫中走出般艷麗。
她屈膝跪下,嬌聲道:“奴婢周氏,拜見上忍。”聲音又軟又綿,似乎在哪裡聽過。
“喲西!”
程宗揚點瞭點頭,盡力不露出驚艷的表情。
相龍討好道:“上忍大爺,這是宮裡的太後娘娘,年紀雖然大瞭些,身子還水嫩著呢。”
等計好翻譯完,程宗揚裝出無知的樣子,問道:“太後什麼滴幹活?”
計好正要開口,古冥隱豎起手掌攔住他,陰惻惻說道:“這賤人是晉帝的生母,今年四十一歲,小字妙蕓。”
程宗揚回頭看瞭看半死不活的晉帝,再看看眼前風韻華美的太後二心裡暗自搖頭。生出這麼個兒子來,也真夠可憐的。
古冥隱陰聲笑道:“上忍不信這賤人能生出這麼大的廢物兒子嗎?”
不等他吩咐,相龍便搶道:“太後娘娘,這位上忍是神使的貴客,他不信是你生瞭陛下,可怎麼辦呢?”
太後柔聲道:“願聽公公吩咐。”
相龍一臉嘻笑地逗弄道:“太後把下面亮出來上讓上忍大爺當場驗看,好不好?”
不等她回答,朱靈寶便道:“小的替太後娘娘寬衣。”
說著兩名小太監把太後扶起來,一個托著她的手臂,一個蹲下來從後面抱住太後的腰肢,把她衣帶解開。
幾名小太監都圍過來,有的抱腰有的抬腿,嘻嘻哈哈地給她脫履除襪。殿內歌舞不絕,妃嬪宮女們在一旁含笑睇視,有幾個還露出羨慕的眼神。計好當翻譯,不好上去插手,隻能在旁邊咽著唾沫。隻有古冥隱若無其事,對太後的情形視若無睹。
太後襪脫釵斜,她被那些小太監凌空抬起,珠履掉在地上,露出兩隻白嫩的纖足,接著被抽去衣帶,解下長裙。幾名小太監一起伸手嘻笑著扯下她貼身的小衣。衣飾華美的太後被眾人剝得一絲不掛,裸露出白生生的肉體。
程宗揚已經見識過這些死太監的荒淫,但看到幾名小太監抱起太後雪白的雙腿,朝兩邊拉開,將她隱密的下體綻露出來,仍然忍不住一陣悸動。
太後下體又白又膩,光溜溜沒有一根毛發,綻放的美穴紅白分明,在那些小太監的撥弄下,柔膩蜜穴像在呼吸一樣微微開合,紅嫩蜜肉在燈光下嬌艷欲滴,散發出誘人的光澤。
程宗揚忍住心頭的悸動,視線從蜜穴栘到股間,然後越過光潤的陰阜,朝太後面上看去,入目的情形使他頓時脫口叫瞭一聲。
“啊--呀,喲西喲西喲西!”
老太監細聲道:;這賤人還入上忍的法眼吧?”程宗揚隻覺面具下濕漉漉都是冷汗。眼前的太後鳳釵溜到一旁,珠串歪斜,露出的玉靨端莊艷麗,彎眉櫻口,看上去極為眼熟--如果沒認錯的話,這位太後自己不僅見過,還曾經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