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水像吹皺的絲綢一樣,在月光下輕柔地起伏著,懷中艷婦白膩的肉體更是溫存如水。
麗娘兩手扶著程宗揚的肩膀,雙乳頂在他胸前,白滑的肉體濃香馥鬱。她聳著身,雪白的圓臀不停起落,用蜜穴竭力套弄著他的陽具。
“公子陽物好熱……”
麗娘嬌喘著道:“奴傢穴裡都燙得暖融融的。”
程宗揚用力一頂,幹得麗娘花枝亂顫,然後摟著麗娘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船板上。
蕭遙逸叫道:“程兄!咱們來大戰三百回合!”
程宗揚笑罵道:“誰跟你大戰?”
蕭遙逸笑道:“我不就說個意思嘛。誰把自己身下的美人兒先幹得泄瞭身,誰就贏!咱們兩個誰輸誰就連幹五碗!她們兩個先泄身的,給咱們唱個曲子來助興!怎麼樣?”
說著蕭遙逸把蕓娘抱過來,與麗娘頭頸相偎。兩女與他們交歡良久,此時臉上都升起紅暈,愈發嬌艷。
蕓娘身子白膩如脂,隻是眼角微微有些細密的魚尾紋。她剛才被蕭遙逸壓在船頭,挺臀承歡,白膩的乳肉被船板壓出幾道紅色的細紋。蕭遙逸身體一挺,她低叫一聲,兩團滑軟的乳房搖晃起來。
程宗揚好勝心起,托著麗娘一條玉腿放在肩頭,一手抓住她另一隻膝彎推到一邊,將她雙腿分開。麗娘下體早已露濕春心,此時蜜穴被陽具撐得鼓起,紅膩的花瓣微微翻開,陰唇上方的小肉珠清晰可辨,月光下嬌艷欲滴。
程宗揚挺身狠狠幹進麗娘體內,一邊壓住她鼓脹的花蒂,朝腹部用力一揉。
麗娘尖叫一聲,白軟的雙足勾緊,王體一陣顫抖。
蕓娘兩腿都架在蕭遙逸肩上,那雙精致的白檀香木屐懸在足尖,一蕩一蕩。
嬌艷的蜜穴向上挺起,隨著陽具的進出,柔膩的蜜肉一鼓一鼓,淫汁四溢,被幹得媚叫連聲。
兩女頭頸挨在一起,鼻息相聞,兩張如花似玉的面孔媚意橫生。蕓娘剛開始還有幾分羞赧,隨著身體快感越來越強烈,也顧不上矜持,當著麗娘的面媚眼如絲地嬌呻起來。
麗娘紅唇微分,“呀呀”地低叫著,端麗的五官滿是誘人的春意。程宗揚采用三淺一深的節奏,隻是速度越來越快,那具艷麗的肉體在身下婉轉起伏,迎合著陽具的進出,讓自己更加省力,而麗娘姣美的面孔更讓自己情欲勃發。
女人的美貌果然是最好的春藥,像凝羽、小香瓜,還有眼前的美妓,都讓人越幹越起勁。卓雲君那惡婆娘心腸雖然狠毒,容貌卻也十分出色,幹起來肯定過癮。至於小紫……這個得另外算。
兩個熟艷欲滴的美人玉頰相依,耳鬢廝磨,直如一對並蒂嬌花。忽然麗娘紅唇一張,吻在蕓娘唇上。蕓娘本能地避開,然後順從地張開嘴巴,與面前的美人兒唇齒相接。兩個美婦不時吐出舌尖,彼此吸吮,紅艷的唇瓣糾纏在一處,香津交流。
蕭遙逸贊道:“難怪客人會包下你們這對婆媳,果然是一對尤物。”
程宗揚一邊挺動陽具,一邊笑道:“我猜這兩個美人兒不但玩過兩女一男,還玩過兩男一女之類的花樣。”
“這你都能看出來?”
“不信你看蕓娘,她的後庭是不是被人用過?”
蕭遙逸摟起身下的美婦,把她翻過來,分開她肥白的雪臀,然後“哈”的大笑一聲。
程宗揚拍瞭拍身下麗娘的肉體,笑道:“至少這美人兒玩過。”
麗娘媚聲道:“公子看得真準。”
蕭遙逸從後面幹進蕓娘體內,一邊道:“我聽芝娘說,有些下等的妓女為瞭多賺錢,同時接兩三個客人。沒想到你們這樣的美人兒也肯做。”
麗娘略帶羞澀地說道:“奴傢不能常在畫舫,一個時辰若能掙兩三倍的銀錢,自然是肯瞭。”
蕭遙逸嘖嘖嘆瞭幾聲,然後道:“程兄,你還沒說是怎麼看出來的?”
程宗揚笑道:“說起來也簡單,一般女人交合時候肯用嘴吸吮,多半就願意玩兩男一女的花樣。這兩個美人兒動情時自己親吻,肯定是習慣瞭一邊交合,一邊給別的男人吹簫,甚至同時和三個男人一起也做過。”
麗娘嬌媚地輕笑道:“頭一次和三個男人一起做,險些把奴傢嚇死。那時奴傢後庭剛開過苞,正陪客人取樂,那客人有兩個朋友來找。那客人不舍得讓奴傢下來,便一邊與奴傢交歡,一邊讓朋友進來。那次他們玩得高興,隔瞭幾日又喚蕓娘來。將奴傢婆媳身子都玩瞭個遍……”
程宗揚越看越覺得有趣。那個蕓娘雖然柔順,多少還有些羞澀,麗娘說起這些卻是全無羞態,倒像是蕓娘的長輩。
眼看蕭遙逸大為心動,程宗揚急忙道:“你還是另請高明吧,我可沒心情跟你穿一條褲子!”
蕭遙逸失望地陋瞭陋嘴:“知音少,弦斷有誰聽……張飯桶、石胖子他們倒是肯,我又看不上他們。”
程宗揚略去姓氏,笑道:“老大他們那邊,你總看得上吧。”
蕭遙逸打瞭個咚嗦。”別開玩笑,老大非踢死我不可!”
他琢磨瞭一會兒,嘀咕道:“四哥那邊也許能行。隻不過我四哥整天陰森森的,我怕他幹過的女人都變成冰窖瞭……”
程宗揚笑道:“我管你找誰呢。不過今晚可是我贏瞭!”
說著程宗揚擁著麗娘一輪疾攻,麗娘粉頰越來越紅,媚叫聲變得斷斷續續,翹在程宗揚肩頭的玉腿挺直,身子禁不住顫抖起來。
程宗揚一口氣幹瞭上百下,將美妓濕膩的蜜穴幹得一片火熱。麗娘已經無力迎合,隻能敞著下體任他插送,眼神越來越迷離。
程宗揚笑道:“蕭兄,小弟先拔瞭頭籌!”
接著麗娘低叫一聲,她玉體繃緊,下體淫液像泉水一樣湧出,被陽具塞滿的蜜穴不停抽動。
蕭遙逸怪叫道:“你使詐!我剛才一時分神,這不能算!”
程宗揚得意地說道:“放屁!勝就是勝,哪兒來這麼多廢話!”
蕭遙逸叫道:“你說瞭不算!麗娘,你不是演戲吧?可別和那小子合起來蒙我啊!”
“奴傢……真的泄瞭身子……”
麗娘嬌喘籲籲地說著,一邊挺起高潮迭起的下體,用白嫩的纖指分開濕膩的蜜肉。美妓白美的股間,那光潔的玉戶纖毫畢露,如水的月光下像一朵盛開的牡丹微微抽動著,濕淋淋紅膩無比。一股蛋清般的陰精從不住收縮的蜜穴間湧出,水汪汪聚在翻開的陰中。
蕭遙逸無奈地拿起酒碗,一口氣灌瞭兩碗,一邊拍著身下的雪臀說道:“蕓大姐,你可坑死我瞭。”
那美婦吶吶地羞禁難言,忽然她眉峰皺緊,“呀”的一聲叫瞭出來,卻是被蕭遙逸幹進另一個肉洞。
“好一朵後庭花。”
蕭遙逸摩掌著蕓娘的香乳,一邊笑道:“麗娘,該你唱個曲子瞭。”
麗娘眉目含春地在程宗揚耳邊說瞭幾句,然後捧起扔在艙中的古琴。那美妓略一端詳,不禁訝道:“好琴!”
蕭遙逸不服氣地說道:“你們在說什麼呢?又想合起來蒙我啊?”
麗娘騷媚地飛瞭他一眼:“公子看看便知道瞭。”
那美妓用衣衫抹凈手指,將古琴擺在船尾,然後雙膝跪地,俯下身輕輕撥瞭幾下琴弦,曼聲清歌道:“麗宇芳林對高閣,新裝艷質本傾城。”
她身無寸縷,兩手按在弦上,曼妙的玉體曲線玲瓏,在月光下雪膚花貌,分外香艷動人,用清麗的歌喉唱道:“映戶凝嬌乍不進,出帷含態笑相迎……”
優美的琴聲在她纖纖玉指上連串滑出,比起蕭遙逸又多瞭幾分旖旎的風情。
小舟在水上隨風搖蕩,此時夜色已深,浩渺的湖面空無一人,隻有天際一輪明月清輝萬裡。麗娘白生生的玉體伏在船尾,渾圓的臀部高高翹起,剛剛高潮過的性器淫液橫流,月光映入白滑的臀溝,像水一樣浸在柔嫩的菊肛上。
她一邊挑弄琴弦,一邊媚聲唱道:“妖姬臉似花含露,玉樹流光照後庭!公子……”
麗娘回過頭,媚聲道:“奴傢的後庭花美嗎……”
剛才麗娘在自己耳邊,說的就是一會兒她一邊撫琴唱曲,一邊獻出後庭花讓自己享用。看著這個媚態十足的艷婦,程宗揚也不客氣,陽具頂住麗娘柔軟的後庭,用力幹瞭進去。
蕭遙逸笑道:“這婆媳倆後庭嬌花並蒂雙開,也是妙事。麗娘,你剛才唱的曲子是什麼?”
“玉樹後庭花。是客人為奴傢寫的詞。”
麗娘聳著雪臀,媚眼如絲地說道:“公子的玉樹好大,奴傢的後庭花都讓公子幹碎瞭。”
“竟然是為你寫的?還有嗎?”
“璧月夜夜滿,瓊樹朝朝新。”
麗娘嬌喘著婉轉唱道:“玉樹後庭花,花開不復久……”
“好端端的,怎麼又悲瞭起來?”
蕭遙逸笑道:“我再給你續兩句吧:妖姬臉似花含露,玉樹流光照後庭。美妓玉體橫陳夜,自獻嬌花謝風塵。”
程宗揚笑道:“我在南荒聽到那裡的山歌:青松倒在玫瑰上,壓的玫瑰顫微微!不如改成:玉樹幹進後庭花,插得美人兒顫微微。”
說笑中,蕭遙逸自罰五碗,然後兩人一邊聽著麗娘的琴曲,一邊幹著兩個美婦的後庭,一邊你一碗我一碗的暢飲。
蕭遙逸帶來的畢竟是烈酒,雖然兩人酒量都不小,半甕下肚也有些醺然。又抽送瞭半個時辰,兩人幾乎同時在美妓後庭裡一泄如註。
程宗揚渾身暢快,把麗娘抱在懷中,聽她唱畫舫花船間的淫詞艷曲,忽然聽到一陣調笑聲,卻是蕭遙逸讓蕓娘把鬢側的鳳仙花取下來,放在穴中戲弄。
蕓娘雖然害羞,對客人卻百依百順。她躺在蕭遙逸膝上,一邊將那株鳳仙花放在濕滑的蜜穴中,含笑張開雙腿任他狎弄。
這邊麗娘嘻笑著伸出玉足,纖美的足尖伸進美婦股間,挑弄她的艷穴,修長的玉趾不時擠進柔膩的穴口。
這會兒程宗揚再笨也看出來,麗娘雖然是媳婦,卻比蕓娘這個婆婆的地位要高。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麗娘年輕貌美,更受客人歡迎,才會出現這種怪事。而蕓娘不但沒有絲毫不悅,反而用蜜穴迎合著麗娘,讓她用玉趾將那朵鳳仙花在自己玉戶間揉得粉碎,鮮紅的花汁混著淫水將蜜穴染得殷紅。
蕭遙逸唇角挑起,笑道:“好一對恩愛的婆媳!”
說著他手臂一伸,從那堆衣物下拔出龍牙錐,回手便刺。
鋒銳無比的龍牙錐猶如閃電在空中劃過,從一名漢子頸中穿過,在他脖頸另一側露出尺許。龍牙錐沒有溝槽,鮮血聚在傷口中,蕭遙逸回手一拔,熱血噴湧而出,灑在兩女赤裸的胴體上。
這時程宗揚也心生警兆,一把抓起身旁的古琴,貫滿力道,斜揮出去。
另一名刺客剛從水中露出,就被琴身擊中頭顱。程宗揚手勁不小,蕭遙逸一臉肉痛地看著自己那張價值千金的古琴四分五裂,那刺客也隨即一聲不響地沉入水底。
這時程宗揚才看到被蕭遙逸刺穿脖頸的漢子拿著一柄模樣古怪的尖刀,穿著黑色的水靠,頭臉都被遮住,隻露出一雙死魚般的眼睛。
船在湖中,視野毫無遮蔽,周圍幾裡范圍內都盡收眼底,自己也因此放松警覺。真不知這兩名刺客怎麼潛到這裡?難道他們也能夠在水下呼吸?
麗娘和蕓娘白美的肉體灑滿血跡,她們被這突如其來的鮮血嚇得呆住,片刻後才同時驚叫起來。
蕭遙逸出手如風,將兩女點倒,然後微微擺頭示意。
程宗揚仔細看去,隻見湖面上多瞭一根細細的蘆管。那刺客多半借助蘆管呼吸,才一直潛到舟側。卻不料蕭遙逸如此精細,醉樂之餘仍然看出破綻,一舉將刺客擊殺。
程宗揚心中一凜,朝舟側看去,果然還有兩根蘆管在波光漣漣的水上露出寸許,正從肉眼無法察覺的角度朝小舟移近。
蕭遙逸朝他打瞭個手勢,然後赤身翻入水中,沒有發出絲毫聲息。他身體仿佛緊貼在湖面下,顯出一個白色的影子,箭矢般朝其中一根蘆管移去。
程宗揚想起謝藝的泳技,兩人泳姿如出一轍,幾乎看不到任何動作,就像在水中毫無滯礙的飛行。
就在蕭遙逸接近那名刺客的瞬間,那個黑色的人影突然從水中躍起。他拿著一個月牙狀的弧形兵刃,手掌握住鋒刃背面的橫支,展臂朝著蕭遙逸頸中抹去。
蕭遙逸遊魚般在水中翻瞭個身,龍牙錐破水而出,朝刺客腕中刺去。那刺客手腕一退,兵刃重重劈在龍牙錐上。
他那枝兵刃是用精鐵打制,尋常兵器被鋒刃劈中,至少也要迸出缺口,可龍牙錐若無其事地被鋒刃擊中,連聲音都沒發出多少,反而遞長尺許從那刺客肘間刺過,頓時廢瞭他一條手臂。
那刺客咬緊牙關,一聲不吭,蕭遙逸也不出一聲,倒像是兩邊都心虛,怕驚動瞭湖上的其他人。刺客不出聲,自己完全能夠理解,可蕭遙逸也把嘴巴閉這麼緊,倒出乎程宗揚的意料。
程宗揚這會兒才發現,一個光屁股的男人也是可以很瀟灑的。蕭遙逸那小子水性奇佳,那枝龍牙錐落在他手裡就像龍歸大海虎入深山,顯得霸氣十足。
那刺客在水面略一使力,便騰出丈許,顯然也是江湖中出色的好手。可在蕭遙逸的攻擊下毫無還手之力,不多時,小腿又被龍牙錐刺穿,身體一斜,半身沉入水中。
程宗揚料想這趟出來不會運氣那麼好,會再遇見雲丹琉,沒有隨身攜帶他的雙刀。這會兒看著另一枝蘆管突然漂起,接著水面微起漣漪,不禁暗叫不好。這名刺客肯定是發現異常,吐掉蘆管,加速朝小舟移近。
這會兒自己手無寸鐵,剛才的古琴已經砸在那名刺客頭上,蕭遙逸又在十幾丈外,等他趕回來,自己身上說不定已經被刺客紮瞭七、八個大洞。
情急中,程宗揚拿起船上的竹篙,對著漣漪來處一篙刺下。竹篙仿佛刺進一團淤泥中,接著一股大力湧來,將竹篙從程宗揚手中奪走。
竹篙向下一沉,立在水中。一個鬼魅般的身影沿著濕灑灑的竹篙直攀上來,接著抖手打出一枝袖箭。
程宗揚大叫不好,連忙側身閃避,但那袖箭射速極快,緊貼他脖頸飛過,帶出一道血痕,隻差少許就是脖頸洞穿的慘狀。
那刺客離小舟隻有丈許,隨手再補一箭,程宗揚肯定自己躲不開。但那刺客猿猴般攀上竹篙,對手無寸鐵的他理都不理,又抖手打出兩枝袖箭,朝遠處的蕭遙逸射去。
程宗揚心頭一喜一驚,喜的是刺客的目標並不是自己,驚的是蕭遙逸怎麼會被人盯上,這些刺客非要除之而後快。
蕭遙逸半身浸在水中,先彈出一縷水箭射向身邊那名刺客的眼睛,接著龍牙錐毒蛇般翻出,毫不留情地刺進那人喉下,從刺客頸後透出。接著空出的左掌向後一揮,將兩枝袖箭都收到掌中。
那刺客一擊不中,隨即腳尖在竹篙上一點,飛身躍起,身在半空便打出十餘枝暗器。隻不過他躍的方位正與蕭遙逸相反,顯然是看出目標太過棘手,行刺任務失敗,準備加速逃離。
蕭遙逸離那刺客還有十幾丈遠,他把龍牙錐橫咬在口中,雙臂張開,蛟龍般往水中一撲,避開暗器,同時疾潛過來。
那刺客也水性不凡,黑色的水靠沒入湖中,隨即消失得無影無蹤。但遇到蕭遙逸實在是他運氣不好,那傢夥死不要臉地光著屁股,比穿什麼水靠都更快。程宗揚眼看著蕭遙逸身影在湖上劃過一道直線,迅速向那名刺客靠近。
就在接近蘆葦蕩的剎那,那名刺客忽然現出身形,匹練般的刀光一閃,朝蕭遙逸肋下劃去。蕭遙逸摘下龍牙錐,半身鉆出水面,沾水的長發向後甩起,對刺客劈來的刀光不理不睬,一錐刺穿他的胸口。
那刺客身體被龍牙錐挑起,彎刀擺動一下,落入湖中。蕭遙逸幽靈般從蘆葦叢中升起,四下張望片刻,然後潛回小舟。
程宗揚還沒有開口,蕭遙逸便打瞭個噤聲的手勢。
“還有一個望風的。”
蕭遙逸目光像寒星一樣微微閃亮,低聲道:“看到我出手的人,一個也不能留。”
請續看《六朝清羽記》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