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窗外,月色漸明,畫舫仿佛貼在水面上滑行,伴隨著低啞的槳聲,破開水中的月影。寬闊的河面上,畫舫往來如蟻,不時有高達五層的樓船掠過,船上張燈彩結,傳來陣陣管弦笑語。
遠遠一艘舟楫跟在後面,程宗揚笑道:“蕭兄,你的隨從追來瞭。”
蕭遙逸也不在乎:“不用理他們。反正城中人都知道我荒唐,我真做出些什麼事來,他們也不相信。”
酒到半酣,一艘不起眼的烏篷小舟駛近畫舫。片刻後,芝娘挽著一個女子上來。
芝娘說是更衣,其實是重新梳洗打扮,黛眉丹唇,更顯美艷。她披著一襲薄薄的紗衣,裡面是一條鮮紅的抹胸,雪白的手臂和大腿在紗中若隱若現。旁邊的女子卻披著鬥篷,粉頸低垂,看不清面容。
“這是麗娘。”芝娘把那女子拉到席間,笑道:“這是蕭公子、程公子。麗娘,來給兩位公子敬杯酒。”
蕭遙逸一把將芝娘扯到懷中,笑道:“姍姍來遲,還不受罰?”說著在她臀上拍瞭一記,打得她雪臀一陣亂顫。
小婢拉上帷幕,輕手輕腳地退到一邊。那個叫麗娘的女子揚起皓腕,掀開鬥篷,程宗揚眼前頓時一亮。
那女子烏亮的發髻微微墜在一旁,用一根普普通通的荊釵簪著,眉目如畫,竟是個絕色佳人。
蕭遙逸眼睛也亮瞭起來,贊道:“好個美貌尤物!”
麗娘姿容端莊華艷,展顏一笑卻媚態橫生。她美目含春,笑盈盈解開鬥篷,露出玲瓏的身段。
蕭遙逸“哈”的大笑一聲:“這是什麼褻衣?”
程宗揚張開嘴巴,感覺像活見鬼一樣。
那女子鬥篷內也有一件紗衣,紗衣內卻隻有兩件小小的翠綠內衣,一條呈杯狀托在她乳下,將她豐滿的雙乳擠得向上聳起,下身隻是一條小小的絲巾,三角狀掩在腹下,兩端用絲帶系在腰間。翠綠的絲巾又窄又細,連白嫩的陰阜也無法遮住。
半杯狀乳罩和絲織內褲……如果自己沒認錯,這該是自己帶來那兩套情趣內衣略加變化的結果。可它們應該在蘇姐己手中,怎麼會在建康出現?
程宗揚壓住心頭的震驚,問道:“這內衣是從哪裡來的?”
芝娘臥在蕭遙逸膝間,回首笑道:“程公子真是有趣,這樣的美人兒不看,隻顧著看衣服。”
程宗揚笑著掩飾道:“這樣的內衣我還從來沒見過,讓芝娘見笑瞭。”
蕭遙逸道:“別說你瞭,我也是第一次見。這麼少的佈料,倒像是用不起佈似的。”
芝娘嬌笑道:“這是最新的款式,據說是從競州醉月樓傳來的,在當地很是盛行。沒想到麗娘也買瞭一件。”
聽說是競州醉月樓,程宗揚松瞭口氣。蘇姐己真夠精明的,按著那兩套內衣的款式又花樣翻新,先用瞭起來。
麗娘脫去鬥篷,除瞭腳上一雙絲履,曼妙的玉體幾乎完全裸露。貼在陰阜上的絲物微微鼓起,腹側與大腿相連的部位暴露出來,薄紗下,密處的輪廓隱約可見,影影綽綽間流露出無邊春意。
程宗揚笑道:“這內衣佈料雖然少,但該遮的部位一點都沒露出來。不信蕭兄來看。”
程宗揚讓麗娘伏在自己膝上,拉起輕紗,按住她雪滑的臀肉,朝兩邊分開。
果然,那條手指寬的絲巾從臀溝繞過,與腰間的絲帶連在一起。絲巾兩側滾著細邊,將臀間的密處遮掩起來。
芝娘穿著傳統樣式的抹胸,隻遮住身體前側,此時伏在蕭遙逸懷中,白花花的雪臀渾圓翹起,抹胸壓在身上,隻在股間露出一角鮮紅。
蕭遙逸左看右看,笑道:“做這內衣的人也算挖心思。本來是遮羞的,卻做得半遮半掩,讓人更動綺思。”
這美妓身上的內衣雖然是情趣內衣的款式,但佈料的彈性遠遠不夠,單是內褲的褲腰就無法仿制。蘇姐己別出心裁,用一條細絲帶當作褲腰,將底褲縫在絲帶上,在腰側各打瞭一個蝴蝶結用來系緊,看上去反而更顯精致。
算算時間,這時候祁老四也該把霓龍絲送到五原城。蘇姐己手邊材料不足,隻能做些簡單的,有那些霓龍絲在手,說不定連絲襪也能做出來。
那姿容端莊的美妓被人扒開屁股觀賞褻褲,卻沒有半分羞赧。她勾過頭,水汪汪的美目停在程宗揚身上,丹唇輕啟嬌聲笑道:“公子對奴婢的褻衣好生熟悉呢。”
她聲音如出谷黃鸛,清脆悅耳。程宗揚聽在耳中不由心中一蕩。這美妓廿五、六歲年紀,在這個時代已經不算年輕,但皮膚柔嫩之極,香肌勝雪,濃香馥鬱,不但比蕭遙逸懷中的芝娘高出一籌,就是比起蘇荔那樣的大美人兒也毫不遜色。
程宗揚放開麗娘,心裡暗贊:秦淮粉黛,果然名不虛傳。不過一個普通的畫舫舟妓,就有如此風情。
麗娘從程宗揚膝上起身,纖手挽起銀壺滿斟一盞,然後翹起玉指,抹去盞口的酒漬,雙手捧起柔聲道:“奴婢敬公子一杯,公子萬福。”
程宗揚接盞一飲而盡。眼前這女子不但姿容絕美,而且舉止優雅,不知芝娘費瞭多少心思才調教出來。
麗娘朝程宗揚一笑,又給蕭遙逸敬瞭一杯。蕭遙逸一手摟著芝娘,卻隻飲瞭半盞,將剩下的半盞遞給麗娘,“你也飲半盞,我也祝你萬福。”
“多謝公子。”
麗娘將剩下的酒液飲盡,還伸出香舌吸盡盞中的餘瀝,然後妖媚的一笑,放下瓷盞。
蕭遙逸懊惱地說道:“芝娘,這樣的美人兒你卻連半點風聲都不漏,難道怕我配不上她嗎?”
芝娘笑而不答,隻是扭動身子嬌聲道:“好久沒服侍公子瞭呢。”
蕭遙逸摸瞭摸她的粉頸,然後笑瞭起來,對旁邊的小婢道:“秦淮畫舫,風月無邊,讓我手下那些人滾遠一點,莫打擾瞭本公子的興致。”
蕭遙逸手掌伸進芝娘抹胸內,撫弄著她高聳的雙乳,一邊笑道:“程兄莫非要喝醉才能盡興?”
程宗揚本來是想探蕭遙逸的底細,現在他星月湖的身份已經無可置疑,眼前這美妓又姣艷婀娜,幹脆放開心事和蕭遙逸一同荒唐一次--上天為證,和小紫一起這段日子,真是不堪回首。
程宗揚大笑一聲,推開案幾,抱住麗娘香滑的玉體。麗娘毫不避諱地委身坐在客人懷中。月光下,她肌膚猶如象牙般潔白,那股暖暖的體香撲鼻而來,程宗揚不禁脫口道:“好香!”
麗娘揚起皓腕,拔下髻上荊釵,烏亮的發絲瀑佈般滑下,竟然有七尺有餘,光可鑒人。美妓偎依在程宗揚懷中,曼聲歌吟道:“開窗秋月光,滅燭解羅裳。含笑帷幌裡,遍體蘭蕙香……”
歌聲裊裊散入江風,雖然是淺吟低唱,但歌聲婉轉,足以令絲竹失色。
一個舟妓就有這樣的歌喉,程宗揚不禁贊嘆。他托起麗娘的粉腮,隻見她面如芙蓉,端莊中帶著誘人的媚意,一顰一笑都似乎在引誘他的欲念。
麗娘嫣然一笑,解開乳罩,將兩團豐膩的雪乳裸露出來,輕輕一扭,兩團雪肉顫微微跳動,讓程宗揚心頭隨著她的乳波起伏不已。
麗娘裸著上身伏在程宗揚懷中,笑靨如花地說道:“公子身體好結實呢。”
說著麗娘從程宗揚膝上滑下,並膝跪在他身前,纖手輕分解開他的衣帶,然後雙手扶著陽具,彎下玉頸,將肉棒送入櫻唇細致地舔舐起來。
麗娘唇舌靈巧之極,唇瓣含住龜頭,一邊吸吮,一邊送入咽喉。柔艷的唇瓣緊緊裹住肉棒,將陽具包裹得密不透風,隻有滑軟的香舌不住卷動。
有些妓女品簫時敷衍瞭事,隨便舔硬就算完瞭,麗娘卻極認真細致。她生得貌美如花,妍姿艷質,眉眼盈盈;白玉般的耳垂上,一邊一個小小的耳孔,柔潤可愛。
程宗揚摸瞭摸她的耳垂,好奇地問道:“為什麼沒戴耳墜呢?”
麗娘吐出陽具,嬌聲道:“奴婢來得勿忙,忘瞭戴上。”說著她扶著陽具,香舌從肉棒根部一直舔舐到龜頭,然後又把肉棒納入口中。
程宗揚一肘倚在案上,一手伸到麗娘乳間,揉捏著她光滑的雙乳。那邊蕭遙逸早已扔掉玉冠,長發在頭頂挽瞭個英雄髻,衣衫敞開;芝娘脫得一絲不掛,裸著白光光的肉體伏在他胯間搖唇鼓舌。
兩人案幾本來緊鄰著,這時都推到一邊。麗娘伏在程宗揚腿間,掩在薄紗下的玉體橫在兩人之間,雪臀高聳翹在蕭遙逸手邊,月光下白膩如脂。
蕭遙逸抬手在麗娘臀上拍瞭一掌,麗娘嚶嚀一聲,口中含著陽具,一邊將屁股翹得更高,風騷地扭動著。
蕭遙逸笑道:“芝娘,你手下這個粉頭好生知情識趣。”
芝娘抬頭笑道:“你別看麗娘雅致,她可是天生的風流種子。在榻上讓人欲仙欲死,前些日子有個過路客人與麗娘宿瞭一晚,第二天就拿出銀錢要替她贖身呢。”
一男兩女,程宗揚應付自如,兩男兩女,還多少有些心障。蕭遙逸卻荒唐慣瞭,顯得毫不在乎。他拉起芝娘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一邊把玩她的身體。
這邊麗娘品過簫,玉臉含春地側身伏在程宗揚膝上,雙峰勝雪,顫巍巍聳在胸前任他揉玩撫弄。她紅唇舔得濕潤,燭光下嬌艷欲滴,身上隻剩下那條窄窄的褻褲和一雙絲履,通體瑩潤,宛如玉人。
那條褻褲繞在股間,翠綠的絲物貼著雪滑的陰阜,微微隆起,縫隙間隱約能看到密處柔滑的邊緣。麗娘雙目水汪汪望著程宗揚,似乎在引誘自己侵入她的身體,征服她女性的禁地。
程宗揚手指伸入褻褲縫隙,懷中的玉人玉腿微分,將蜜穴迎向他的手指。
指尖一片熾熱的滑膩,這美妓竟然已經春潮湧動,情動十分。程宗揚笑道:“竟然濕成這樣。”
麗娘雙頰像喝醉一樣酣紅,媚眼如絲地說道:“奴傢一聞到陽物的氣息就禁不住發騷。公子身上的男兒氣好濃,奴傢含在口裡,下面便濕瞭呢……”
說著美妓挽住腰間的絲帶輕輕一扯,然後將褻褲褪到腹下。程宗揚摸的時候就有些疑心,這時褻褲滑落,麗娘腹下果然纖毛皆無,陰阜又白又嫩,光滑得如同剝開的雞蛋。
凝羽體內寒氣未散,導致下體毛發稀疏;樂明珠是剛發育不久,下體的毛發也不多,沒想到這個麗娘竟然是個一根毛都沒有的白虎妹。
程宗揚笑道:“好俊俏的白虎。”
對面的芝娘掩著口,咯咯笑瞭幾聲。麗娘羞赧地說道:“公子莫要嫌棄,奴傢下邊本來有毛,不是天生的白虎。為著客人插著爽利才拔去的。”
“自己拔的?”程宗揚道:“真敬業啊。”
麗娘怕他忌諱白虎,這時才放瞭心,笑道:“有的姐妹為瞭客人高興,還在私處刺瞭青,繪著百花譜和秘戲圖。喔……”
麗娘下體一顫,被手指侵入體內。她雪白的美腿絞在一處,用玉股夾住程宗揚的手掌,將秘處整個交在他手中。那條翠綠的褻褲懸在白滑的腿縫間,隨著程宗揚手指的動作,微微抖動。
麗娘玉臉飛紅,嬌艷得仿佛滴下汁來,用發軟的聲音道:“公子身上的味道真好聞……麗娘從來沒聞過這麼好的味道。”
受到殤侯指點,這段日子程宗揚把太一經的陰寒之氣收入丹田,又重新拾起九陽神功將寒氣逐一化去。他身上生機本來濃鬱,經過這一番修練更是神完氣足,雖然和蕭遙逸的風流惆儻沒辦法比,但肌肉堅實,充滿陽剛之氣。那美妓偎在他懷中,身子軟得仿佛化成一灘水。
河水吹開帷幕帶來一陣清涼,程宗揚才發現自己滿身燥熱。麗娘像蛇一樣盤在他腰間,嫵媚地說道:“公子想從前面行事,還是從後面幹奴傢的屁股?”
程宗揚在她臀上拍瞭一掌。”把屁股抬起來。”
麗娘紅唇逸出一絲笑意,柔媚地伏下身,將那張白生生的美臀高高翹起。她臀肉潔白滑膩,不知塗過什麼香料,香馥動人。美妓褪去褻褲,雙手抱住臀肉朝兩邊分開,將臀間妖艷的性器和柔嫩的菊肛毫無遮掩地裡露在程宗揚面前。
麗娘性器已經濕透,光潔的陰唇像桃葉一樣張開,裡面紅膩的蜜肉浸滿透亮的汁液,燭光下艷麗無比。
“啊……”麗娘抱著屁股,身子被幹得向前傾去。那對美乳被壓在茵席上,像雪球一樣來回滑動。
程宗揚把積蓄多時的欲望統統釋放出來,抱著麗娘的腰身奮力挺動陽具。火熱的肉棒在濕滑的蜜穴大力進出,帶出片片水跡。
程宗揚一口氣幹瞭差不多半個時辰。麗娘玉體柔若無骨,她弓著腰,充滿彈性的雪臀被幹得不住變形。臀間滑濕的艷穴被陽具不停搗弄,發出嘰嘰嚀嚀的膩響。
“公子……陽物好硬……”麗娘顫聲道:“搗得麗娘腿……都軟瞭……啊……公子陽物好長……幹到奴的花心瞭……”
麗娘盡力挺起雪臀,讓陽具進入得更深。花心是宮頸入口,也是陰道盡頭,一般女子被幹到花心都會本能的閃避,麗娘雖然被幹得蜜穴酸麻、雪臀亂顫,卻乖乖翹著屁股,兩手竭力扒開臀肉,把花心暴露在龜頭下,讓客人任意搗弄。
這樣柔順的美妓,程宗揚越幹越是心動。這麗娘正值花齡,不僅姿貌端莊華艷,交歡時更是風情萬種。看著她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的艷態,程宗揚不禁大為惋惜。如此尤物,就是被大富之傢收為姬妾也委屈瞭她,卻不知什麼緣故在畫舫上做瞭個舟妓。
隨著陽具的進出,麗娘柔艷的嫩肛也被帶得不住變形,妙態橫生。程宗揚心裡一動,想起屁眼兒絕妙的小香瓜。那丫頭跟潘姐兒回去,不知道會不會受到責罰。這樣的夜裡,不知道她有沒有想念自己的大肉棒……
程宗揚吸瞭口氣,正想開口詢問蕭遙逸,忽然看到麗娘艷肛開合間,隱約現出裡面一點白色的粉末。
程宗揚好奇地沾瞭一點,“這是什麼?”
麗娘玉頰一紅,小聲道:“那是客人戲弄奴傢,把花棒塞到裡面。”
程宗揚暗自納罕。他知道六朝女子喜歡用一種沾滿脂粉的花棒來化妝,和都市白領用的粉餅差不多。有客人拿花棒插到麗娘肛中戲玩也不出奇,但麗娘肛中的脂粉質地極佳,粉末極細,手指一捻便瞭無痕跡。這些粉末若留到現在,除非她在登舟之前,屁眼兒裡還插著花棒。難道她剛接過客,又趕到這邊?
程宗揚搖瞭搖頭。身下這美妓與自己交歡時一舉一動都媚態入骨,顯得春情盎然,如果剛與別人交合過,肯定不會這麼敏感。
程宗揚把那點疑慮拋到腦後,抓住麗娘的腰妓,把她身子翻轉過來。兩手托著她的玉腿,從正面幹著她的美穴。
麗娘纖眉顰緊,動情地挺動下體,迎合陽具的進出。她玉頰發紅,潔白的玉齒咬住唇瓣,乳頭脹大,像殷紅的瑪瑙一樣翹在白滑的乳峰上,光潔無毛的玉戶被幹得翻開,淫液泉湧。
麗娘玉腿彎起,腳上穿著一雙墨綠的珠履,履上用金絲繡著精致的花紋,嵌著珍珠,顯得華美無比。程宗揚一時性起,脫掉她的繡履,扯下雪白的紗綾襪,一隻彎翹的玉足頓時裸露出來。
麗娘的玉足纖美異常,玉趾緊並,像玉鉤一樣彎彎翹起,肌膚滑膩,猶如羊脂美玉。
程宗揚訝道:“麗娘竟然纏過足?”
建康纏足之風還未盛行,纏足的女子絕少,對面的芝娘也是一雙天足,沒想到這個舟妓竟然纏得一雙纖纖玉足。
麗娘有些羞澀地蜷起纖足,柔聲道:“公子好生強健,奴傢淫穴被公子幹得又酸又麻,連腿也舉不起來呢。”
蕭遙逸一手摟著芝娘,擊掌笑道:“程兄果然是天下健兒,那樣的尤物也被你幹得服服貼貼。”
芝娘赤體偎在蕭遙逸懷中,雙頰浮現出醉人的紅暈,低眉羞道:“蕭公子也好生強健呢。芝娘剛被公子幹瞭幾下,就一敗塗地。”
蕭遙逸笑道:“那程兄豈不更厲害瞭,你看麗娘,遇見程兄不到一個時辰便體軟如綿,隻怕此時已經芳心暗許。若讓程兄贖身,肯定千願萬願。”
兩妓上來已經大半個時辰,蕭遙逸已經雲收雨散,程宗揚也到瞭尾聲,他狠幹幾下,然後挺身將精液射在麗娘體內。
麗娘一手掩著下體,雪乳起伏,嬌滴滴看著程宗揚,然後笑道:“程公子射瞭好多……”
都是拜小紫所賜,自己積瞭大半個月才射瞭這麼一次,不多才奇怪呢。
麗娘依過來,媚聲道:“公子玩得爽快嗎?”
程宗揚十二分滿意地撫摸著麗娘的玉體。麗娘一笑,彎下玉頸含住程宗揚的肉棒,用唇舌將他的陽具清理幹凈。半晌,她抬起臉,香舌在唇瓣上舔舐著,笑靨如花地說:“公子陽精的味道真好吃。”
調笑間,一艘樓船破浪而至。秦淮河水面極寬,那樓船卻似霸道慣瞭,緊貼著畫舫邊緣駛過,驚得舟子慌忙轉舵。
樓船上燈火通明,笑語喧嘩,程宗揚耳力今非昔比,聽到樓船上有人笑道:“天下英雄多是浪得虛名,就算那個嶽帥也不過運氣好,僥幸勝瞭兩場,算不得什麼英雄……”
蕭遙逸正抱著芝娘說笑,聽到這話頓時變瞭臉色,“騰”的跳起身,摟著芝娘一把掀開帷幕沖瞭出去。他上身衣衫敞開,衣冠不整地趴在船欄上,高聲叫罵道:“幹你娘!我是嶽帥的弟子!”
對面船上的人也不客氣,開口罵道:“哪個失心瘋的混帳在放屁!姓嶽的是欽定逆犯,做他的弟子豈不是活膩瞭!小的們!把他揪過來!爺要仔細審審!”
芝娘被蕭遙逸摟在懷中,玉體裸露,不禁又驚又羞。麗娘聽到兩邊叫罵,突然間花容失色,臉色蒼白地躲在程宗揚身後,駭得連頭都不敢抬。
樓船上跳出幾名大漢,一直跟在畫舫後面的小舟也加速駛來。眼看著雙方就要大打出手,那些大漢卻停瞭腳步,望著畫舫上的蕭遙逸,一個個露出古怪的笑容,回道:“侯爺!是小侯爺。”
樓船中傳來一聲大笑,簾幕拉開,一個同樣衣冠不整的年輕人露出上半身,刷的一聲打開折扇,笑嘻嘻褊著。”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小侯爺。小侯爺,你幹我娘不打緊,不過我娘可是主上的丈母娘,你說幹就幹,是不是不大合適啊?”
蕭遙逸俊雅的面孔滿是怒容,橫眉豎目地拉起袖子,指著他道:“姓張的!你敢罵我師傳,我連你姊也幹瞭!”
姓張的男子合起扇子,指著蕭遙逸笑道:“越說越不成話瞭。這讓主上聽見你要幹他的寵妃,咱們大晉皇傢的臉面該往哪兒擱?”
“少廢話!”蕭遙逸叫道:“你敢罵嶽帥,不管你是舞都侯舞屁侯,我都跟你沒完!”
張侯兩手抱拳,討饒道:“蕭哥兒,蕭哥兒,哥哥錯瞭還不行?哥哥跟你道歉行吧?哩必,你懷裡那個美人兒可不錯。”
蕭遙逸哼一聲,扯下帷幕把芝娘赤裸的身子遮住。
這時兩船已經錯開,張侯喊道:“蕭哥兒!我剛買瞭一條好犬,什麼時候把你的風虎牽來,咱們鬥一場!還有你的海東青,哥哥都求你八回瞭,就讓我用一次吧……”
蕭遙逸叫道:“蕭五!明天把海東青送到張侯府上,告訴他,少一根毛,我跟他沒完!”
張侯沒口子地道謝。”多謝!多謝!多謝……改日哥哥請你喝酒!”
程宗揚問道:“這是誰?”
蕭遙逸收起嘻笑。”張之煌,他姐姐張麗華是陛下的寵妃,據說艷冠後宮,他也弟以姊貴,受封為舞都侯。”
程宗揚道:“看來這位侯爺也是個風流人物。”
“聲色犬馬而已。”
“蕭兄真是嶽帥的弟子?”
蕭遙逸在芝娘臉上親瞭一口,笑道:“剛才讓你受驚瞭,河上風大,你這身子怕要著涼,先下去歇息吧。”
芝娘撿起紗衣,拖起兩腿發軟的麗娘,一起向兩人施禮,然後退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