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那道長橋的時候──喂,你們見過那座橋沒有?好長啊,而且是平的,一點都不拱──他們的火把突然滅瞭。凝羽姐姐拉住我,從橋上跳瞭下去。”
樂明珠拍著胸口道:“嚇死我瞭。我還以為凝羽姐姐要自盡,誰知道她一手攀著橋柱,把我們兩個人都藏橋下面。那些傢夥傻乎乎的,根本沒發現少瞭兩個人。我們就一直躲在下面。你們動手的時候我想上去,凝羽姐姐卻不放手。”
程宗揚逗她道:“是不是嚇哭瞭?”
樂明珠小嘴一撇,“我才不怕呢。如果是你這個膽小鬼,早嚇得尿褲子瞭!喂,你別動……”
樂明珠嘰嘰喳喳地說著,手裡卻絲毫不停,一邊給吳戰威重新包紮傷口,一邊給凝羽診脈。
吳戰威赤裸著上身,被一個丫頭片子在背上戳戳點點,不敢動還不敢叫痛,表情要多臀扭有多別扭。
程宗揚抱著凝羽,感覺她身體愈發輕盈,仿佛她所有的精力都消失瞭,隻剩下空空的軀殼。望著凝羽失去血色的面孔,程宗揚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最後才勉強道:“不用這麼拼命……”
凝羽淡淡一笑,閉上眼,沒有開口。
卡瓦首先清醒過來,幫著武二郎解下被縛的族人。受過毒煙的侵蝕,被擄的花苗人都顯得神智恍惚。好在鬼王峒的使者已經逃遁,無力再來操控他們。
唯一奇怪的是阿夕。她靜靜看著程宗揚,目光中沒有一絲波瀾。
程宗揚心頭怪異的感覺越來越濃重,對於自己的外貌,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不算醜,但絕對與玉樹臨風、風流倜儻這些詞匯無關。阿葭和阿夕先後委身於自己的情形,想起來都十分詭異。可程宗揚猜不出這種詭異來自何處。
阿夕靜靜看著他,忽然弓下腰,從亂紛紛的圓木間撿起一個黑色的盒子,遞給程宗揚。
盒子是用精鐵制成,有手掌大小。在它掉落的位置散落著幾塊黑色的碎佈。
那是鬼王峒使者被凝羽刀鋒劃碎的黑袍。
可以想像,它是從使者的衣袍中掉落出來。究竟是什麼物品,會被鬼王峒的使者貼身收藏?
程宗揚打開盒蓋,看到的是幾朵幹枯的蘑菇。它們的頸很粗,菌冠小小的,顏色鮮紅,表面覆蓋著淡黃的鱗片,手指一碰,就落下細細的粉末。
“這是蛤蟆菌,”祁遠道:“又叫毒蠅傘,這東西隻長在松樹下面,毒性大得狠。”
程宗揚隨手把鐵盒扔在案上:“雲老哥呢?”
鬼王峒的使者逃進地宮深處,他們也不敢再追。武二郎一把火燒掉木塔,幾個人循著原路退回。
在寢宮外,他們看到大批白夷人。那些俊美的戰士將寢宮團團圍住,而他們包圍中,隻有一個女人。
蘇荔立在寢宮前,彎刀插在她修長的玉腿旁,像武二郎一樣雙手抱肩,笑吟吟看著那些怯懦的白夷戰士,顧盼間神采逼人。
近千名白夷戰士就那樣眼睜睜看著,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半步。
武二郎兇神惡煞般直闖過去,那些白夷戰士仰臉看著他,沒等這位爺靠近,就飛快地閃開一條大路。有一個跑得慢瞭點,被他眼一瞪,當場就嚇軟瞭。
程宗揚搖瞭搖頭,白夷人既富有又怯弱,如果不是仗著地勢,早就被其他強悍的南荒種族吞並瞭。
“那隻母兔子呢?”
程宗揚言辭間對樨夫人毫不客氣。自己一時心軟,被她陰瞭一道,如果不是凝羽,他們隻怕一個都回不來。結果凝羽傷上加傷,吳戰威也挨瞭一刀,想起來他就火大。
蘇荔偏瞭偏頭,眼睛卻隻瞧著威風凜凜的武二郎,滿滿的都是笑意。
這兩人可真是王八瞧綠豆,看對眼瞭。程宗揚抱著凝羽走上臺階,看著那些害怕卻不散開的白夷人,吩咐道:“易彪,請雲老哥過來。”
雲蒼峰是白夷人的熟客,有他出面安撫,總比被這些兔子圍著好。俗話說,兔子逼急瞭還咬人呢。萬一惹急瞭,這幾千隻兔子沖上來,咬不死也煩死。
走進寢宮,隻見樨夫人被捆成一團,扔在榻上,見到程宗揚,那艷婦便開始哆嗦起來。
程宗揚也不理她,隨手把她拎起來,丟進一個空櫃子裡,然後騰開床榻,將凝羽放在上面。
凝羽神情很平靜。從她受傷到現在不過六、七天時間,程宗揚卻感覺似乎過瞭很久,久到讓他以為凝羽的傷會這樣連綿地拖延下去。
程宗揚握住她的冰涼的手指:“我們回去吧。”
突然間,他很想逃離南荒,離開這個詭異而神秘的地方。
“你還沒有找到霓龍絲。”
霓龍絲是程宗揚隨口編出來騙蘇妲己的,他自己都快忘瞭這件事,苦笑道:“誰知道這個世界上有沒有霓龍絲?”
凝羽道:“那個姓謝的文士,說在碧鯪族。”
程宗揚提起一絲興趣,“他說的碧鯪族?是魚人嗎?”
凝羽搖瞭搖頭:“我不知道。”
“是魚人……”
一個細微的聲音說道。
程宗揚打開櫃子,盯著那個怯生生的美婦,冷笑道:“夫人倒聽得清楚。”
樨夫人顫抖著道:“不要殺我……”
程宗揚壓低聲音道:“你最好乞求她不要有事,不然你也活不瞭。”
說著他從帷幕上撕下一塊碎佈,塞在樨夫人嘴中。
不多時雲蒼峰帶著人趕來,隨即出面找來白夷族一些頭面人物,進行安撫。
祁遠也找到瞭石剛,和小魏一起匆匆趕到。他熟悉人員,嘴上又善言詞,先分派瞭人手照顧傷者,又安排瞭住處,讓神情萎頓的花苗人休息。另外從雲氏商會的護衛挑瞭人,守住宮殿和甬道的入口,安排得井井有條。
凝羽被送到靜室,由樂明珠和阿夕照料。祁遠安頓停當,回來找到程宗揚。
他挑起大拇指,“雲老哥真是厲害,幾句話下去,就鎮住瞭場面。那些白夷人跟吃瞭定心丸一樣,這會正籌備宴會呢。”
說著祁遠提醒道:“程頭兒,那蛤蟆菌可別亂碰,出人命的。”
程宗揚用佈巾擦瞭擦手指。幾株毒蘑菇,那鬼王峒使者還巴巴地帶在身上。
難道南荒沒有別的毒藥?
祁遠道:“那些白夷人還有些不安。說要見他們的族長和族長夫人,雲老哥讓我回來,請他們跟白夷人見一面。”
“小心。那母兔子撒起謊來眼都不眨,別讓她騙瞭。”
“族長呢?”
“雲老哥沒告訴你?”
程宗揚道:“被鬼王峒的人弄死瞭。”
祁遠還不知道這事,頓時一驚。剛把白夷人安撫下來,偏偏族長又沒瞭。
程宗揚想瞭想,打開櫃子,把樨夫人拖出來。
“族長被鬼王峒的人殺死,你是親眼見到的。現在鬼王峒的人被我們趕跑瞭,識相呢,就跟我們合作。”
樨夫人本來驚恐萬狀,聽說合作才安下心來,連連點頭。
程宗揚扯開繩索:“你的族人要見你,去和他們見個面,叫他們安心。”
祁遠領著樨夫人出去。程宗揚用佈巾擦瞭擦臉,被毒蝙蝠抓出的傷剛好就折騰瞭一夜,他這會兒也累瞭。
打瞭個呵欠,程宗揚神智突然恍惚瞭一下。宮殿巖石砌成的墻壁像被風吹拂的帷幕一樣飄浮起來,拖出長長的影子。
他聽到大地低沉的呼吸聲,身邊的空間仿佛呼吸著起伏變形。
程宗揚揉瞭揉眼睛,視線沒有清晰,反而變得模糊。他拿起佈巾,準備認真擦擦,恍惚中突然醒悟過來。
是那些蘑菇。他用手拿過那些蛤蟆菌,又用佈巾擦過手,蘑菇的粉末沾在佈巾上,自己又拿來擦臉,已經沾上蛤蟆菌的毒粉。
好在自己隻是略微碰瞭碰,沾上的毒素並不多。程宗揚身體懶懶的,不想再動,心想睡一覺也就沒事瞭……身體的幻覺還在持續。耳邊依稀有淅淅瀝瀝的雨聲,遠遠的,如輕煙一樣縹緲。朦朧中,一股馥鬱的香氣飄來。接著身上的薄衾被一雙手輕柔的揭開,一具滑膩的肉體投入懷中。
程宗揚微微打著鼾,朦朧的腦際轉過一個念頭:自己真是憋得太久瞭,竟然做瞭春夢……夢中,一張光潔的臉頰貼在自己胸口,柔軟的香舌從胸前一路滑到腹下,最後櫻唇一張,含住自己的陽具,殷勤地舔紙起來。她嘴唇溫潤之極,陽具放在裡面,醉爽得仿佛要融化在她口中。柔嫩的唇瓣裹住陽具根部,吸吮著來回吞吐,舌尖從龜頭到棒身,無微不至地卷動著,傳來令人心跳的軟膩。
良久,夢中的女子吐出勃起的陽具,然後那具香滑的肉體依偎過來。那女子翹起粉嫩無比的美臀,用柔軟的臀肉夾住怒脹的龜頭,輕輕磨擦著。
那張屁股又滑又嫩,香氣襲人。火熱的陽具在肥美的臀肉間滑動著,龜頭忽然一軟,觸到一團軟膩的美肉。豐盈柔嫩的美肉油脂般滑開,露出濕膩的穴口。
那張豐膩的雪臀微微一沉,龜頭頂進穴口,滑入銷魂的膩洞中。
那具芳香的肉體柔軟地依在懷中,豐膩而光滑的雪臀聳動著,用蜜穴套弄自己的陽具。
程宗揚睜開眼,看著懷中香難的美婦,發出一聲冷笑。
光線穿過層層疊疊的帷幕變得黯淡下來。樨夫人側著身偎依在榻上,白嫩的美臀朝後挺起,柔柔聳動著,殷勤服侍他的陽具。聽到程宗揚的冷笑,她玉體一顫,然後轉過頭,討好地露出笑臉,眼中卻露出一絲怯意。
樨夫人三十餘歲年紀,比程宗揚大瞭不少,但美艷的面孔上那種怯生生的嬌態,我見猶憐。
程宗揚揉瞭揉太陽穴,腦中還有一絲毒菌帶來的眩暈感。外面的雨聲漸漸清晰,飽含水氣的微風拂起帷幕,帶來潮濕的氣息。
“誰讓你來的?”
他陽具還停留在樨夫人體內,被溫潤的蜜腔包裹著,但森冷的口氣卻讓樨夫人打瞭個寒噤,她怯生生說道:“妾身見公子一人獨宿,無人侍寢,才自薦枕席……”
說著羞澀地垂下頭。
說這番話的時候,樨夫人側身依在程宗揚懷中,那張雪團般的美臀光溜溜貼在程宗揚腹下,就像一隻雪白而又柔順的玉兔。
程宗揚雙手一撐,抬起身靠在床頭,然後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冷冷看著。樨夫人滿面窘態,目光羞怯得不敢與他接觸。她赤條條脫得一絲不掛,兩團圓潤的乳房壓在程宗揚腿上,充滿瞭誘人的彈性。
如果凝羽有個三長兩短,程宗揚一刀幹掉這個淫婦的心都有。不過他不是有潔癖的人。既然她主動投懷送抱,拿她當娼妓玩玩也沒什麼大不瞭的。
程宗揚冷笑一聲,一把抓住樨夫人豐膩的臀肉,將她拖到自己身上。樨夫人白生生的胴體伏在程宗揚腿上,白美的雙腿分開,騎在他腰間,那張充滿肉感的大圓屁股白光光翹在程宗揚面前。
程宗揚毫不客氣地分開樨夫人的大腿,露出她腿根處剛交媾過的蜜穴,粗魯地朝兩邊剝開。雖然在靈飛鏡中見過這美婦的性器,畢竟不及在眼前清晰。樨夫人成熟的性器被扒得敞開,宛如一朵鮮花在雪白的股間綻放。她陰唇柔嫩之極,陰中紅嫩的蜜肉沾著透明的淫汁,仿佛融化的蠟汁般嬌艷欲滴。
程宗揚放開手,然後抓住她白滑的臀肉,將她臀溝扒得敞開,露出密藏的嫩肛。
“呀……”
樨夫人低低地驚叫一聲,玉頰紅暈過耳,她害羞地扭動瞭一下腰肢,一手伸往臀後,想掩住羞處。
程宗揚被她狠擺一道,一肚子的火氣還沒發泄出來,眼見她羞怯作態,隻冷眼旁觀。等她雪白的手掌伸到臀後,才一把抓住她的皓腕,將她手臂擰到背後。
“哎呀……”
艷婦上身伏在程宗揚腿上,玉腿掙動著,吃痛地擰緊眉頭。
程宗揚一手擰住她的手腕,一手揚起,“啪”的一聲,重重打樨夫人臀上,將她白光光的屁股打得亂顫。
“裝什麼裝?還臉紅──很害羞嗎?跟妖怪幹的時候怎麼不裝呢?自己送上門來的婊子,還裝貴婦!以為我很好騙?”
樨夫人香艷的大白屁股被程宗揚打得發紅,她卻眉開眼笑。美婦收起臉上的羞怯,整個人變得騷媚起來,膩聲道:“公子休怒,公子要妾身做什麼,妾身就做什麼……”
“少廢話,你不是兔子嗎?尾巴呢?”
艷婦吃吃嬌笑著,風情萬種地翹起屁股,臀後生出一團雪白的兔尾,絨球般潔白可愛。她一手被程宗揚擰住,便把另一隻手伸到臀後,撥弄著兔尾,臀間那雪玉般的肉孔微微抽動著縮緊,淫態妖媚入骨。
程宗揚嘲笑道:“我還以為血虎那麼大的傢夥會把你幹到肛裂呢,竟然還這麼緊。這屁眼兒怎麼長的?”
樨夫人騷媚地搖著屁股,“妾身是白夷人,後庭別有妙處,公子試試就知道瞭……”
樨夫人的嫩肛白生生光滑無比,仿佛在牛乳中洗過白嫩幹凈。被她騙進鬼王峒使者的圈套中後,程宗揚對她僅有的憐憫都化為烏有。
他抬起手指,插到美婦艷異的肛中。那肉孔一滑,吞下他半截手指。綿軟的美肉包裹著手指,滑軟得不似屁眼兒。
程宗揚抬手打在樨夫人臀上:“還在裝?”
樨夫人手腕被他松開,連忙兩手抱著臀肉,將雪白的大屁股掰得敞開,露出臀溝間小巧的肉孔:“公子再進得深些就是瞭。”
程宗揚手指再次插入肛洞。滑嫩的肉洞盡頭有一團充滿彈性的軟肉,指尖用力,那團軟肉柔膩地擴開,緊緊含住他的手指,裡面一片火熱。
樨夫人妖艷的大白屁眼翹在半空,光滑的屁眼兒夾住程宗揚的手指,微微抽動,在她肛中,那團軟肉仿佛一張靈巧的小嘴,在程宗揚的指頭上來回舔舐。她肛肉不僅細嫩,而且分泌出一層油脂般的液體,滑而不濕。雖然不像蜜穴那樣水汪汪的濕膩,卻別有一番韻致。
樨夫人翹起雪臀,密藏的內肛向外鼓起,吞沒程宗揚大半手指。肛內一圈圈膩肉纏在指上,然後收緊,一點一點向外吐出。她肛內溫度比體表高出許多,手指插在裡面,微微發燙,每一絲肛肉的滑動都清晰無比。
“這是……”
樨夫人驚訝地睜大美目,看著那個奇薄無比的膠膜,透明的膜體長長的,有著水果的味道,表面的根部佈滿瞭顆粒……程宗揚將保險套戴在陽具上,然後挺起身。眼前這艷婦看似端莊,其實不知道和多少人濫交過,性交對象中還有半人半妖的怪物。如果自己沒有記錯,肛交危險系數比其他性交方式高一百倍。既然準備搞她的屁眼兒,最好還是小心一點──幸好自己帶有保險套。
雖然不知道這個世界裡有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病,但總是小心為上。萬一染上瞭──他敢肯定這個世界沒有抗生素。
樨夫人識趣地不再詢問,轉而說道:“公子的陽物好大……”
一直以來程宗揚都有種感覺,自己的陽具似乎變大瞭,但戴上保險套的那一刻,他發現那完全是錯覺。保險套的尺寸大小完全合適,就和從前一樣,這讓程宗揚有些遺憾。
樨夫人騷媚地瞟瞭程宗揚一眼,然後扶起他的陽具,抬起屁股,將龜頭對準自己的肛洞,腰肢扭動著朝下坐去。
被保險套繃緊的龜頭滑入肛洞,頂住那團軟肉。樨夫人跪伏在程宗揚腰間,柔軟的屁眼兒裹住龜頭,渾圓的雪臀向下一沉,喉中發出一聲浪叫。
陽具整根沒入艷婦臀間,保險套上的顆粒擠在白嫩的肉孔中,將柔嫩的屁眼兒撐得變形。樨夫人背對著程宗揚,赤裸著香噴噴的嬌軀賣力地聳動圓臀,用屁眼兒套弄著他的陽具。那團白絨絨的兔尾在臀後顫微微抖動著,不時磨擦著程宗揚的腹部。
“鬼王峒在什麼地方?”
“鬼王峒在盤江的南邊……妾身也未曾去過……”
樨夫人一邊吃力地聳動屁股,一邊斷斷續續說道。
“他們怎麼會挑你做族長?”
樨夫人的媚笑有些發僵,使者與她說那番話時,周圍隻有那些被割掉舌頭的鬼王峒武士,可這個年輕人卻似乎知道一切。
她不敢再隱瞞什麼:“使者說:鬼王峒隻需要最聽話的傀儡……他們說妾身比族長聽話……調教好瞭,好去覲見巫王……”
“你見過他們的信使嗎?像烏鴉一樣的?”
“烏鴉?”
樨夫人顯然不知道黑魔海的黑鴉使者。
程宗揚轉回話題,“他們是怎麼調教你的?”
“使者說,鬼巫王喜歡各種不同的女人,每次做的時候會把女人身上每個洞都塞滿……”
樨夫人笑吟吟說著,眉眼間沒有半分羞態,神情又騷又媚,“而且一幹就是很久……還要會各種姿勢……”
“每個洞都塞滿?”
程宗揚腦中跳出一個渾身長滿觸手的怪物,難道鬼巫王是觸手系的妖怪?
樨夫人妖媚地一笑,揚手從床頭的燭臺上取下蠟燭。”像這樣……”
她微微挺起下體,一手剝開玉戶,將蠟燭塞入半截,然後握住程宗揚的手覆在上面,輕輕一推。
“啊……”
樨夫人騎在程宗揚腹上,一手扶案,上身向後仰去,胸前兩粒豐挺的乳球一陣搖晃。
“啪”的一聲,那個鐵盒從案上掉落,幾株蛤蟆菌滾瞭出來,樨夫人搖曳的肉體停頓下來。
“你見過這些蘑菇?”
樨夫人點瞭點頭。她說:白夷人稱這種蘑菇叫毒蠅傘。它隻生長在松樹下,數量稀少。鬼王峒的使者曾要求白夷人到山中采集,但總共也沒采到幾株。
說這番話時,樨夫人一直在套弄程宗揚的陽具。鬼王峒的使者花樣不少,這美婦也足夠賣力,使出渾身解數來討好程宗揚。她丈夫已死,現在鬼王峒的靠山逃得無影無蹤,又與商隊的人結下怨仇。樨夫人很明白,事實上從他們占據宮殿的那一刻起,自己已經成為他們的俘虜。
南荒部族對仇人從來都不講究寬容,勝者為王,敗者為奴,是南荒通行的法則。樨夫人在鬼王峒使者手中受盡淫辱,曾經的矜持與尊嚴早已淪落殆盡。為瞭保住性命,她不惜主動委身求歡,隻希望能討好這個年輕人,平息他的怒火。
雨聲越來越大,天地都仿佛被無邊的雨水俺沒。帷幕間,一具雪白的肉體伏在地上,像隻妖艷的大白兔般高高翹著屁股,搖晃臀後的兔尾。
在她身後,程宗揚挺起陽具,用力幹著她的屁眼兒,呼吸聲越來越粗重。
“啊……啊……”
身下的美婦發出淫浪的叫聲,在雨聲中愈發濕媚。程宗揚明知道她是裝的,也不禁興致勃發,陽具勃起如鐵。
樨夫人屁眼兒纖小白凈,光滑柔嫩,看上去像藝術品一樣精致,讓人不忍用力。但見識過樨夫人與血虎的肛交,程宗揚知道她的肛洞看似柔嫩,其實彈性十足,於是拋開所有顧忌,抱著她白美的雪臀,毫不憐惜地大力挺動,將樨夫人幹得花枝亂顫。
透明的乳膠薄膜仿佛與肉棒融為一體,根部突起的顆粒在美婦肛中充滿力道地進出著,將柔嫩的屁眼兒幹得發紅。樨夫人媚聲不絕,豐膩的大白屁股仿佛牛奶制成的果凍,在程宗揚的撞擊下不住震顫,晃動出白花花的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