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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不速之客

  自從和徐中軍茍合以來,我雖然也是會說各種浪蕩淫語,甚至為瞭更加刺激,對彼此之間「母狗」、「賤貨」、『騷屄』等最下流的詞匯都甘之如飴瞭,可偏偏從未叫過他「老公」,這也是我一直以來的底線和內心最深處的一種堅守,在我心底,始終認為「老公」這個稱呼是神聖的,代表著愛情和婚姻的忠貞與幸福,即便劉傢元那麼無情的出賣我,我都緊守著二人之間這唯一的「凈土」,或許飽受命運傷害和摧殘的我,終究還保留瞭一絲奢望。

  所以,無論這期間和徐中軍多麼淫亂無忌,「老公」這個詞都從不會出現,哪怕是在欲望噴湧、高潮失魂的時候。但是剛才,我居然主動地、用如此淫騷的語氣喊出瞭那兩個字,難道我真的已經對他產生瞭別樣的情愫?

  張愛玲說:「通往女人靈魂的通道是陰道。」或許一開始,我隻是單純的為瞭報復他和劉傢元的齷齪行徑,也是為瞭緩解自己日益難排的性欲,才會把他當做自己的報復和泄欲工具,可是隨著肉體發展的深入,隨著他給我的一次次爽徹心靈的高潮,感情上便難免有些觸動,心靈上的那把冷酷的復仇之鎖,其實早已在慢慢開啟,隻不過是我自己平時沒太留意,

  而今天,在這樣一個暫時封閉住瞭的地方,一次仿佛命運故意安排下的相遇,讓時間和空間都凝固瞭,我不用再去慨嘆生活的糟糕和工作的煩心,不用再理會徐露惡心的嘴臉,更不用再嫉妒顧曼突來的懷孕,我隻需要放下矜持、敞開騷穴,全身心的、毫無雜念的去享受性愛帶來的快感,一場純粹的、無任何雜質的性交,也隻有在這種幾乎不會再有第二次的特殊場景下,內心才是最真實的,徐中軍帶給我的「性福」才是最刻骨銘心的,而那聲「老公」,就是解開心頭那把鎖的最後一個關卡。

  以前「老公」這個詞的所有神聖含義,包括內心深處最忠貞的堅守,在這一刻,都默默的消解瞭,我終究妥協在瞭自己所選擇的「工具」手中。

  但是,我不後悔,因為徐中軍雖然沒有給我「老公」的法律程序和愛情基礎,卻給瞭我「老公」的性愛滿足,這對一個染上「性癮」的少婦來說,尤為重要,於是,我便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命運終究沒有太過絕情,它確確實實給瞭你內心最渴望的那個『老公』:高大帥氣、幽默有才,既努力上進又性能力超強。隻不過,命運把這些品質分給瞭三個不同的男人:雲雷、劉傢元和徐中軍。他們分別代表戀愛時的理想、法定的配偶與性生活的滿足。所以,徐中軍相當於你的『三老公』,剛才你這麼叫他,完全正確,根本不需要難過和羞氣。」

  想到此處,心底馬上就變得敞亮和釋然瞭,不由得把心一橫,收起瞭方才的羞赧和驚詫,接著眉毛一挑,眼醞春情,嘴角堆滿瞭淫賤的笑容,雙臂緊摟著他的脖頸,然後伸出柔舌繞著櫻唇舔舐,粉紅色的嘴唇頓時變得油光嬌艷,我故意提高瞭喘息的聲音,鼻子裡發出「嗯嗯唧唧」的膩人聲,緩緩把小嘴湊到他耳邊,用舌尖輕輕刮弄、舔吮著他的耳垂兒,然後嗲聲嗲氣的喊瞭一聲:「老……公……」

  聲音尖細婉轉,還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長,連我自己聽瞭都覺得柔媚入骨、騷氣十足,肉麻的我渾身一哆嗦,同時不停地在心裡暗罵自己:「陳之貽啊陳之貽,你真是騷到不可救藥瞭!」

  可是男人偏偏最愛這一套,徐中軍聽完我的嬌呼,明顯呼吸變得急促紊亂,貼著我嘴唇的耳蝸霎時熱到發燙,靠在乳房上的胸肌猛然鼓動瞭兩下,瞬間擠壓得我乳頭酸脹、心口發悶,我掙紮著從他的懷裡「逃脫」,隻見他一臉的亢奮和陶醉,嘴張得大大的,粗厚的舌頭在裡面瘋狂攪動,特別像個幾天沒吃飯後終於見到骨頭的惡狗。

  我趁他出神之際,一把捉住粗硬的大肉棒,並劇烈的搓擼著,徐中軍小腹猛地一縮一抖,這才緩過神來,他一邊狂咽口水,一邊興奮的催促道:「乖老婆,再叫幾聲,老公還沒聽夠呢!」

  我早該知道,有些事一旦守不住底線,便會像決堤的洪水一般,一瀉千裡,再無挽回的餘地。

  人們總說:「出軌,有第一次,就會有無數次。」那麼,「老公」叫過一聲之後,接踵而來的也會是無數聲,但是俗話說:「虱子多瞭不癢。」反正「處女膜」已經破瞭,往後雞巴再插多少次也就無關緊要瞭,所謂:變騷的女人就像一條單行道,出去瞭便無法再回頭。

  於是,我繼續橫下一條騷心,嬌媚的白瞭他一眼,輕嗔瞭聲:「傻樣!」後,便緩緩蹲下來,陰道口剛好對準瞭下水孔,此時,可能是女人特有的生理反應在作祟,膀胱一看到女主人蹲下後,也不管是男廁女廁,也不管是需要與否,「嘶溜溜」的就竄出一股尿液,急速的拍打在便池裡,噴得水花四濺,同時響起瞭清脆的「嘩啦……嘩啦」聲。

  徐中軍聽到聲音後,低頭一望,頓時哈哈大笑,然後扭動屁股,讓大肉棒輕輕地在我臉頰上來回刮掃,一邊刮,一邊還說:「羞羞……哈哈……羞羞!」

  這一次可真是讓我羞愧無地,和他在一起兩個月瞭,都沒有今天在這裡二分鐘受到的「羞辱」多,我不由得把頭深深的埋在他的陰毛裡,本來還想象征性的打他幾下挽回點「顏面」,可是不爭氣的尿液一直淌個沒完,而且在滑過已經閉合的小陰唇時,溫熱的尿流不停地拍打刺激著淫唇上的小肉縫,那裡早已是我身上最「危險」的地帶,每一滴滑過的尿液,都像是扔到湖面上的炸彈,隻需小小一枚,便能激起千萬多朵「淫欲的浪花」,我被這「浪花」激得再次綿軟無力、嬌哼連連,「嗯……呃……嗯嗯……」,此時已顧不得羞愧和尊嚴,我微微的把頭抬起,雙手迫不及待的緊握住滾燙的雞巴,仿佛抓住瞭「救命的稻草」,小心翼翼又亢奮異常的將其捧在手心,隻露出一小半龜頭,我把嘴唇緩緩湊過去,用舌尖輕輕把馬眼出的淫液舔舐幹凈,然後癡癡的望著紫紅色的龜頭,十分溫柔的嬌呼道:「嗯嗯……老公……老……公……老……公……公……這下聽夠瞭吧,求求你再來肏騷老婆……好不好嘛……」

  如果說「權力是男人的春藥」,那麼女人的淫叫便是「性愛當中的男人的春藥」。

  徐科長被我這幾聲「聲東擊西」的淫語撩撥得又是一陣火起,這一次,他同樣把我拽起來,卻不是將我摟在懷裡或是貼在墻上,而是抓緊我胸罩後面的連接處,猛地一扯,他自己身形一側,便將我粗暴的拉到瞭側門處,我收步不及,一對巨乳「啪」的拍在瞭門板上,還沒等我雙手扶穩,他就一個箭步閃到瞭我肥臀後,一隻手死死將我的腰往下按,另一隻手在我的大腿內側來回拍打,嘴裡粗野的吼著:「屁股再撅高點,腿打開些……再開些!騷老婆,老公這次非肏死你不可!」

  我踮起腳尖,使勁兒的搖晃著肥臀,剛才已經微微閉合的肉唇仿佛聽懂瞭徐中軍的命令一般,自動的向兩側翻轉,我回過頭,騷媚的望著他,浪聲道:「好老公,快!快點嘛!趕緊肏死你的騷老……啊!」

  還沒等我的「婆」字叫出口,我就感覺那根粗熱的肉棒像鉆井機一般直懟花心,滾燙的龜頭剛好抵在子宮口上,仿佛燒得通紅的鐵棒猛地扔到瞭水裡,「噗呲……刺啦……」,爽得我渾身劇烈顫抖,陰道裡的嫩肉也瘋狂抖動緊縮,把大雞巴包裹得嚴絲合縫,肥臀不由自主的上下蠕動,像極瞭走路顫顫巍巍的老婆婆。

  這一次,徐中軍沒有讓肉棒停留太久,而是直接開始瞭暴風驟雨般的肏弄,之前彼此肆無忌憚的交流和挑逗,讓我倆積攢的的淫欲早已到瞭爆發的邊緣,所以,此時的抽插,肩負起瞭讓我們徹底釋放、滿足壓抑已久的性欲、共同答道人生極樂境界的「偉大使命」,一絲一毫都馬虎不得,關於這一點,無需言語的交流,肉棒撞擊擠壓濕穴時發出的「噗呲」、「」吧唧和「啪啪」聲,便是我倆情感溝通的紐帶和音符,是一種在無數次通奸性愛歡愉中積累起來的特殊默契。

  於是,一個日得認真狂野,一個叫得浪蕩勾魂,我把辮子垂到一邊,然後側過頭,滿臉春情的望著正揮汗「耕耘」的徐中軍,他每肏一下,我都會報以崇拜與渴望的眼神,同時小嘴裡發出那些他最愛聽的淫聲浪語:「老公……啊啊……老……公……好厲害……用力……啊……小屄肏……肏爛瞭……嗯……啊啊!」

  這是一種最淫蕩、也最有效的乞求和鼓勵,徐中軍掄著巨棒,意氣勃發的在我滑嫩緊致的肥屄裡馳騁,把一切淫心和欲火都轉化為瞭猛烈粗暴的肏幹,豆大的汗珠從他的腮邊滾滾滑落,早已濡濕瞭胸前的衣衫,可他臉上依舊掛著幸福的淫笑,像極瞭秋收時開心的農民,雖然辛苦、勞累,但是有收獲!

  收獲就是我的騷屄裡越來越燙,我感覺渾身的燥熱和舒暢正緩緩朝著陰道深處的某一點匯集,大雞巴每次撞到那個點,都讓我幾乎窒息,這分明是高潮前前奏,剛才雖然在他的撩撥下噴瞭幾次水,但那都隻是杯水車薪,積攢瞭一天的淫欲猶如滔滔江水般在身體裡奔騰,豈是幾條小溪能排泄得瞭的!

  我滿懷著巨大的期待,把肥臀扭得更加騷浪,一隻手在肛門附近抹瞭把飛濺而出的淫液,然後在兩個肉顫顫的臀瓣上均勻的塗抹著,沒過多久,便誕生瞭一隻光滑似玉、晶瑩剔透、閃著耀眼光澤的「新肉臀」,我伸出食指,在上面輕輕寫瞭一個「幹」字,接著我俏皮地拍瞭拍屁股,浪吟著問道:「嗯嗯……好老公你……啊……你認識這個字麼?」

  徐中軍的臉立時漲成瞭紅紫色,他大吼一聲,突然伸出雙手,分別緊握住我的手腕,同時猛地往後一拽,我馬不由自主的抬起頭,大奶子高高的挺起,原本穿在身上的西服瞬間滑落,潔白圓潤的香肩一下子裸露出來,此時,由於我腳跟落地,上身傾斜,肥臀微微的朝下懸著,徐中軍就膝蓋微屈,讓大雞巴朝上挺立,改為四十五度斜刺裡瘋狂抽插,他被我剛才的挑逗徹底逼瘋,大肉棒搗蒜一般上下起伏,「啪啪啪啪」,小腹撞得我屁股生疼。

  就在我剛要開口嬌吟求饒的時候,廁所外面突然傳來兩聲清晰的對話:「你幫我拿會兒書包,我要上個大的,憋不住瞭!」

  「真麻煩,快點啊,下午交數學卷子,我還有兩道題沒做呢。」

  緊接著便聽到腳步聲,一緊一慢、一前一後的進瞭男廁。這兩句對話並不如何洪亮、高亢,可是聽在我和徐中軍耳裡卻宛如晴天霹靂、平地驚雷,嚇得我已經喊到嘴邊的「啊啊」淫叫愣是生生噎瞭回去,我狠狠地咽瞭口唾液,然後迅速捂著嘴,輕輕把頭轉瞭過來,渾身肌肉瞬間蹦緊,手扶著門板一動不動,肥滾碩大的屁股僵半空,活像個漢白玉雕塑。

  徐中軍也被驚得慌神失措,大雞巴連根隱藏在騷屄裡,他微微躬身趴在我背後,一手也輕扶門板,另一隻手支撐在我的肥大的臀瓣上,後背上他劇烈起伏的胸膛和嘴裡極度壓抑的呼吸,形成瞭鮮明的對比。

  自從進入到這個狹窄封閉的男廁隔間裡後,我倆反而像是進入一個寬敞無比的私密房間,是這個公廁偏僻的地理環境和外面暴雨雷電的天氣給瞭我倆巨大的錯覺,認為在這裡可以任意的做愛放縱、高聲淫叫,再加上壓抑到極致的欲火燃燒,我們完全忘記瞭自己身處公共場合,反而把這當成瞭一種特殊的刺激,隻顧著享受著戶外淫亂的巨大快感,差點被兩個學生堵在男廁裡,淫行大白於「天下」。

  想到這裡我愈發覺得後怕,心「砰砰」狂跳,捂著嘴的手更加緊瞭,生怕有一絲呼吸透過門板傳出去,就會讓他們覺察到這裡有一個淫賤赤裸的大學女教師。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兩個學生進來後並沒有拉我們這個門,而是直接走到瞭窗子旁邊,隻聽一個小夥兒「砰」的關上門,匆忙蹲瞭下來,另一個緩緩解開腰帶,應該是在便池撒尿。

  我這時才想起來,公廁斜對面隔著一條街就是市三中,難怪會有學生到這來,這會兒是八月中旬,其他年級的還沒開學,他倆一定是馬上高三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