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一個大步沖過來,雙膝微蹲,大腿上雄健虯結的肌肉馬上根根暴突,寬闊的胸膛死死壓住我的乳房,緊接著兩個人的陰毛也交織纏繞在一起,好似粗硬的藤條鉆進瞭茂密的爬山虎,胯下的「大泥鰍」剛好從「蚯蚓」身下掠過,挑釁似的搓瞭搓,滾燙的棒身滑過濕嫩的陰唇,發出「吸溜」一聲,激得我渾身又是一顫,嘴裡又想吸氣,又想呼氣,一股灼人的熱流堵在嗓子裡,鬱結難排,喉嚨裡隻能發出:「嗯……呃……呃……」的含混聲音。
我兩隻手在他背後胡亂的抓撓著,本來的舌吻改成瞭啃咬,我的嘴唇熱得發燙,大腦又變成瞭一片混沌,已經分不清哪裡是嘴、哪裡是鼻子,隻有眼睛正瞇成一條縫,死死的盯著徐中軍,眼神裡全是淫欲、渴望與哀求。
徐中軍似磨刀一般,橫著肉棍,把我的肉穴口當成瞭磨刀石,前後摩擦剮蹭著,粘稠的肉汁還「火上澆油」,不停地給棒和穴的結合處增加濕潤度,「呲溜……呲溜……呲溜」,我感覺被擠壓外翻的大陰唇像是兩片煮爛瞭的豬肘子,酥軟得幾乎隨時都可能化掉,我強忍住下體傳來的熊熊欲火,奄奄一息的從牙縫裡蹦出幾聲細語:「好……好科長,別……別磨瞭,『如意棒』已經夠鋒利瞭,趕緊發……發市,快『打』人傢幾……幾棒子試試……」
徐中軍停止瞭「磨刀」,順勢把圓硬的龜頭放在瞭陰蒂與尿道口之間,我能清晰的感受到龜頭前端仿佛脈搏一般的跳動,卻又比脈搏更加急促有力,他雙臂環繞,緊緊地摟住我的腰,興奮的說道:「好,小騷貨,最終的決戰到瞭,看看到底是你的『如意騷屄』厲害,還是我的『如意大棒』威武,來,膝蓋再彎些,小腹往前挺。」
我迫不及待的照著做瞭,徐中軍也很快調整好瞭肉棒的位置和角度,隻見他猛吸一口氣,胯骨狠狠地往前一送,我就感覺肉棒真像個滑不溜秋的大泥鰍似的,「滋溜」一下,就鉆進瞭陰道深處。
肉穴裡面先是覺到有種傷口撕裂般的痛,可是兩秒之後,那些撕裂感便被巨大的滿足感所代替,肉棍所到之處,全都燃起瞭熊熊欲火,陰道裡的肉芽和嫩皮馬上化身成兇狠的食人魚,又反過來爭先恐後的都朝著肉棒靠近、撕咬,生怕錯過每一塊珍貴的「泥鰍肉」,從而冷落瞭自己的淫欲。
徐科長被我不斷緊縮的騷穴刺激得豪氣勃發,雖然肏幹的速度不如後入式快速凌厲,但是密度和深度卻有過之而無不及,這個「魚躍龍門式」會把粗長的肉棒掰成半圓弧形,而不是像後入式的那種直線穿插,從肉穴口到陰道深處,大雞巴走得也是個「彎路」,這就迫使騷穴要張得更開,無形之中便擴大瞭肉壁被肏弄的面積和深度,同時,大雞巴為瞭更順暢的來回抽插,也需要加大力度,我感覺他用得力氣都是後入式的兩倍,因為每次伴隨著而來的,除瞭肉棒插到最深處時的暢爽,還有陰阜被他小腹撞擊後留下的陣陣刺痛,這便是人們常說的「痛並快樂著」吧。
隨著抽插的深入,剛才堵塞在嗓子裡的熱流慢慢散去,我又可以發出清脆悅耳的浪叫瞭:「啊啊……嗯嗯……哦哦……好舒服……科……科長你……好厲害……對……對就是那裡……啊……再深點……」
徐中軍越插越來勁兒,眼角都佈滿瞭血絲,太陽穴外的陰毛細血管根根外露,青鬱鬱的,像極瞭發怒的公狼,碩大的汗珠沿著鼻尖、臉頰簌簌而落,讓整張臉都散發出濃鬱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我在迷迷糊糊之中忽然冒出一個疑問:「他平時看上去臉又大又方,長得很是普通,可為什麼每次肏我的時候,我都覺得他是這個世界上最英俊、最帥氣的男人呢?」
後來,在走出男廁的時候,我想明白瞭:在一個純情的少女和一個騷浪的蕩婦眼裡,白馬王子的模樣是永遠背道而馳的,因為,一個看臉,另一個卻看襠……
隻不過現在對於正沉浸在被肏快感中的我來說,還無暇去思考這個問題,我所要做的就是盡量把騷穴向前敞開,迎送著大肉棒的抽插和蹂躪。
外面的雨勢依舊很大,冷風順著窗縫不停地往裡竄,我倆雖在最裡邊,卻也能感受到絲絲涼意,隻不過和身體裡的燥熱相比,這點寒風實在是不足為慮。
然後肏著肏著,就在某一次肉棒抽出來的時候,窗外剛巧滑過一道閃電,等到大雞巴繼續插入,快要捅到騷穴深處的時候,剛好雷聲又響起,更巧合的是,在接下來的好幾次抽插回合裡,全都遵循著:拔雞巴,打閃;送雞巴,雷震的原則,「嘶溜……嗯嗯……嘩擦」:「噗呲……啊啊……轟隆」,一邊是長號和大鼓,一邊是短笛和口琴,仿佛彩排過一般,彼此的音節完美契合,節奏絲毫無差。
肏到後來,我倆不由自主的相互對視著,臉上都掛著幸福的淫笑,我雙手摟著他的脖頸,嬌聲道:「科長,一定是天上的雷公和電母看到瞭咱們做愛,他倆受到刺激,於是也交配瞭起來,嘿嘿。」
徐中軍放緩瞭抽插的速度,隻把一半的肉棒塞到濕穴裡,一邊搓弄著我碩大柔軟的奶子,一邊笑道:「隻可惜他們隻會『嘩嚓……轟隆』,要是叫床也跟我倆似的,怕是整個城市都要搞起來瞭,哈哈。」說罷,又故意使壞的猛肏瞭幾下,爽得我再次放肆浪叫:「啊……壞人……啊啊……慢……好深……肏死我瞭……」
徐中軍得意的壞笑著,繼續說道:「對,就這麼叫,讓雷公和電母好好學學。」
我羞赧的捶打著他的胸膛,腰胯卻誠實的又往前迎送著,從子宮口傳來的猛烈刺激和麻爽逐漸經由陰道、肉唇、肛門口等性感帶傳遍全身,讓我一點點的克服瞭這個姿勢所帶來的腰酸腿軟,小腹和大腿上仿佛突然又有瞭力氣,居然不再是被動的承受,而是能主動出擊,大肉棒剛肏到一半,我就挺著濕淋淋的粉鮑主動迎上,這樣每次徐中軍便隻需要耗費原來一半的體能,他既興奮又感激的望著我,眼神裡除瞭最原始的欲望外,竟含著些許的溫柔和疼惜。
我猛地心頭一震,兩個人對視瞭三秒後,便同時不由自主的擁吻起來,這個吻不同於我倆之前的任何一次,因為裡面忽然多出瞭一絲愛情、陪伴和依賴的味道,瞬間讓我仿佛回到瞭學生時代,那個初吻的午後,隻不過那天艷陽高照、萬裡無雲,周遭的一切都是暖的,但這一刻,哪怕周身的所有:生活、傢庭、工作,命運都不順遂甚至連天氣都變得烏雲密佈、暴風驟雨,我卻依然體會到瞭那份初吻時的溫暖和甜蜜。
我當然不會真的再燃起愛情的希望,更不會真的把徐中軍當成下半輩子的真誠伴侶,但就是剛才那一刻的溫馨,擊碎瞭他在我心底的好多憎惡和偏見,我的心為這個男人柔軟融化瞭,雖然隻有短短的十幾秒,但是對於一個往後日子裡都將會常年哀傷慨嘆的憂鬱少婦而言,十幾秒的幸福,也是一份難得的安撫和慰藉……
雨漸漸的小瞭,大雞巴抽插的力度也舒緩瞭許多,徐中軍替我擦瞭擦額頭上的汗珠,並幫我把浸濕的劉海順到一側,然後就目不轉睛的凝視著我,胯下的肉棒都忘記瞭肏弄,我被他盯得又羞又急,本就潮紅的臉頰變得愈發燒熱,我不由得低下頭,小手輕輕捶打著他的屁股,膩聲道:「你……你倒是動啊,光顧著傻看啥呢……」
徐中軍吻瞭吻我的額頭,然後還是死盯著我,一臉壞笑的答道:「我有種預感,之貽,我很可能會死在你的肉體上,所以我想多看看你,牢牢記住你美麗的臉龐,等下輩子投胎還肏和你長得一樣的小媳婦。」
我狠狠的擰瞭兩下他的屁股,沒好氣的輕啐著,笑罵道:「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下輩子讓你做女人,也常常被肏的滋味!」
他聽後馬上屁股猛頂,大雞巴打樁似的狠狠懟向我胯下的騷穴,狂抽瞭四五下,「啪、啪」、「噗呲、噗呲」,我又被這突然的襲擊搞得花心亂顫、骨頭酥軟,不由得歪倒在徐中軍懷裡,嬌喘連連,淫聲起伏:「啊……科……不要……啊……嗯嗯……肏……肏瞭……」
他得意的大笑著,再次暫停瞭攻擊,隻留龜頭在淫屄口,兩片陰唇像是即將被強奸的少女似的,不停地顫抖、滴水,仿佛無聲的求饒。他右手摟住我,左手在圓硬的乳頭上搓揉著,笑道:「小騷貨,聽你的叫聲,好像『被肏』也挺舒服的呀,那就下輩子讓你肏我,哈哈!」
我氣得掙紮著抬起頭,剛要舉手去打,突然感覺肉穴口的龜頭猛地一搖晃,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呲溜」一聲,又直插到肉蕊最深處,結果手臂一酸,沒等打到他便軟軟的像骨折似的垂瞭下來,肉臀也跟下墜,這更加大瞭龜頭撞擊子宮口的力度,陰道裡的騷肉還「不爭氣」的再次縮緊、抖動,仿佛生瞭倒刺一般,把大肉棒死死掐住。
徐中軍幾乎笑得合不攏嘴,得意的繼續說道:「之貽,我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是『騷屄裡吐不出軟雞巴』!你下面把我夾得那麼緊,看來不變軟是出不來嘍!」
我被他這幾下挑弄刺激得再次淫欲高漲,渾身麻酥酥的又沒瞭力氣,聲聲淫語帶來的不再是羞澀,而是放浪,我不由得主動用裸露在外的半個乳房在他胸前揉搓起來,同時喘息道:「好科長……人傢不想讓大……大雞巴出來呢……要永泡……泡在裡面……啊……嗯……」
我正浪吟著呢,突然腳下右腳一滑,整個人瞬間失去重心,我清晰的聽到騷穴與肉棒驟然分離時發出刺耳的「唧溜」聲,肥大的屁股連帶著飛濺起來的淫液猛然下墜,還好徐中軍反應迅速,及時用雙手掐住我的腋窩,「嗨」的一聲低吼,將我重新扶瞭起來。
原來,由於剛才倆人肏得太猛,小穴裡的淫水把本來幹燥的地面弄得到處是水漬,我一個不小心,右腳後跟便支撐在瞭滑膩的淫水當中。我驚魂未定的俯在徐中軍懷裡,心依舊「砰砰」亂跳著,他雙臂緊緊摟著我,小腹略微移動瞭幾下,剛好又把粗長的雞巴橫亙在瞭肉唇上面,滾燙的龜頭就停在離菊門大概不到兩公分的位置,若是從另外一個角度觀察,到像是我騎在瞭根粗壯的木棍上,隻聽他又說道:「之貽,看來能讓雞巴硬著便從裡面出來的,就隻有『意外』啦。」
我平復瞭下呼吸,笑著反駁道:「這不是『意外』,是『人禍』呢,你這個討厭的東西要是溫柔點,地下也不會流那麼多水瞭。」一邊說一邊還背過左手,用指頭輕輕彈瞭下粗硬的龜頭。
他聽完我的話,馬上微微聳動腰臀,前後平移,讓肉棒在濕唇上輕柔的滑動,摩啊摩、搓啊搓,沒出五下,我便覺得陰道口上仿佛爬滿瞭蜈蚣,細細癢癢的,弄得我花心亂顫,一股淫水帶著無盡的淫欲再次噴湧而出,他馬上扶住我肩膀,身子往後退瞭退,大雞巴第一時間便映入我眼簾,威風凜凜的呈四十五度勃起,上面刷滿瞭我剛流出來的淫液,就像條渾身被倒上瞭污水的非洲巨蟒,看得我臉紅心跳、更勝剛才。
我剛想側過頭躲避「巨蟒」的凝視,他立即伸手緊緊扣住我下巴,用和「巨蟒」一模一樣的眼神望著我,似笑非笑的說道:「騷貨,這次我夠溫柔瞭吧,事實證明,你那裡是個『天然水井』,不用鉆井機,一樣自己噴水!」
我被這三隻眼睛瞪得芳心大亂,又被他淫蕩的嘲諷說得無地自容,隻覺得騷屄裡蜈蚣越來越多,仿佛有股巨大的力量在把濕洞望龜頭那裡推,大肉棒雖然隻離開瞭不到十秒,卻讓我覺得好像過瞭十年。我羞紅著臉,不顧廉恥的扭動腰胯,主動把已經被肏得略微有些紅腫的濕濕鮑朝大雞巴套去,嘴裡含混不清的呢喃著:「癢……癢死瞭……科長……老公肏……肏我……我最騷瞭……我是母狗……快肏死我吧……嗯……啊!」
徐中軍卻向後躲閃著,龜頭剛好從騷穴邊滑過,兩片肥厚的肉唇被肉棒上散發的熱風一吹,頓時抽搐起來,粘稠的淫液簌簌而落,仿佛騷穴因錯過雞巴而留下的「眼淚」,我無助的抬起頭,滿含哀求的望著徐中軍。
他不為所動,隻是伸出兩根手指分別按住我胯下的兩片濕唇,將它們掰開到最大程度,我頓覺一股涼風從裸露在外的陰門口掠過,就像是刮過瞭一處發炎的傷口,上面又麻又癢,撓又撓不到,忍又忍不住,那感覺別提多難熬瞭,就在我狀若失魂、神思迷離的時候,隻聽徐中軍淫笑著問道:「之貽,你剛才叫我什麼?再叫一次,快,叫得我滿意瞭,才能給你止癢!」
這句話一下子把我拽回瞭現實,腦袋裡「嗡」的一聲,剛才那陣放肆的淫叫一字一句直插心底,讓我不由得暗自驚呼起來:「天吶!我……我居然管他叫『老公』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