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吻足足持續瞭兩分多鐘,顧曼依依不舍的抬起瞭頭,前額上已微微滲出幾滴汗水,猶似百合凝露,更增添瞭幾分嬌艷。
二人一動不動的對視著,陸勇還沉浸在方才激情擁吻的熱切氛圍中,面皮漲得通紅,獸欲已隱隱可見,本就寬大的身軀仿佛又膨脹瞭一圈,顧曼的酥胸隨著劇烈的心跳而微顫,將淡藍色的睡裙蕩起絲絲褶皺,這是一個發情的少婦內心難以抑制的漣猗。
彼此僵視瞭幾秒後,顧曼嫣然一笑,身子像條綢緞一般,絲溜溜滑向陸勇胯下,素手纖纖,一拉一拽,便將陸勇的睡褲徐徐退下。
此時,顧曼的長發斜垂,剛巧擋在鏡頭和陸勇腰胯之間,我一心想要目睹陸勇肉棒的真容,竟急得跺起瞭腳,心裡不停地暗叫:「哎呀,你這個小騷貨,快讓開,擋鏡頭啦!」
雖然我知道現在的著急有點莫名其妙,一會兒總歸會看見,幹嘛如此焦躁呢?可是我總也控制不住好奇心,自從染上【性癮癥】以來,我緊跟著就又犯瞭一個毛病,那就是對男性生殖器的極度渴望和好奇,不管是眼前可觸的,還是各種情色視頻裡,每看到一個新肉棒,便渾身起勁兒,毛孔舒張。
忍不住就要仔細查看、研究、品鑒,這根的尺寸如何,那條的粗細情狀,龜頭睪丸,青筋紋理,全都分析得細致入微,然後腦袋裡便開始幻想每一根肉棒插進自己蜜穴後的操弄方式和抽送角度,有時候就這麼幻想著,居然都可以來個小高潮,簡直就像是一個癡迷於收藏兵器的武術傢,一遇到自己未曾遇到的【兵刃】,便會躍躍欲試、心癢難耐。
曾幾何時,我多次夢到自己變成瞭一個變態女殺手,將每個操完我的男人的肉棒都切下來,精心洗護,泡入藥酒,然後珍而重之收藏起來,最後建立瞭一個琳瑯滿目,集天下所有特色肉棒於一屋的【陽物陳列館】……
此刻,顧曼已跪趴在陸勇跨間,光溜溜的下體隨著撅翹的肥臀,若隱若現的懸在半空,黝黑的陰毛,淡黃色的大陰唇,一條細如鋼絲的鮮紅肉穴,被兩瓣雪白如銀的臀肉捧在中間,渾如圓月籠罩下的花園,顯出一片迷人的氤氳,可是我卻無暇欣賞這淫景,一心隻盼她挪動身體,把肉棒露出來。
隻見她小腦袋上下起伏、左右慢搖,定是已將雞巴含住,正賣力的口交呢,「呲溜……咻咻」的淫聲時斷時續,悠悠傳來。而旁邊的陸勇正緊閉著雙眼,嘴唇微張,像是個病重難以呼吸的患者,碩大的喉結猛烈的蠕動著,鼻子裡透出的全是粗重如牛的喘息聲,時不時還「嗯……哦……呃……」的呻吟著,一臉的陶醉和享受,雙手一會兒猛抓床單,一會兒抓耳撓腮,像個大馬猴似的,和他剛才穩重嚴肅的形象形成瞭巨大的反差,看得我忍不住「呵呵」輕笑出來。
估計顧曼也瞄見瞭自己老公的「醜態」,隻聽「啵」的一聲,似乎是她吐出瞭肉棒,然後見她把肥臀緩緩扭轉到陸勇肩膀斜上方,半邊臉蛋已經紅得跟陰道口一個顏色,頓瞭兩秒,就聽她膩聲撒嬌道:「老公,你……你別傻躺著呀,也……也摸摸我嘛……」當真是語音柔婉、嬌媚無限。
陸勇聽完像是中瞭咒語一般,乖乖的伸出左手襲向顧曼的嬌臀,右手隔著睡裙猛揉她的豐乳,如此雙管齊下,前後夾攻,顧曼明顯有些受不住瞭,身體不由自主的搖晃起來,「嗯嗯……嗯」的嬌吟開始夾雜在口交聲裡徐徐傳來。
我看得比她還焦急,她那該死的頭發左右披散,把所有角度都擋死瞭,我真恨不得沖到錄像裡踹顧曼一腳,人們常說:「演戲的是瘋子,看戲的是傻子。」我倒覺得現在看戲的我像個瘋子,焦慮煩悶,拿著個手機左手換右手,橫看又豎看,套用魯迅先生的話就是:我翻開錄像細查,這女主角披頭散發,凹凸豐滿的肉軀時刻散發著【騷浪淫賤】的氣息。可是我對此根本毫無興趣,我橫豎睡不著,隻想透過她的淫軀看到那真正的重點:【大雞巴】!
我正焦躁不安呢,視頻裡的顧曼突然俯身環抱住陸勇大腿,「滋」的一聲脆響過後,就見一股銀白色的小水柱從肥臀滲出激射而出,滑過一條美妙的弧線之後,「噗噗」滴落在傳單上,顧曼嬌軀亂顫,急促地喘息道:「老公,好……好舒服,我……我還要!」話音未落,隻見她猛地一個【流鶯翻身】,肥臀急轉,便蹲跨在陸勇兩腿之上,先把睡裙脫瞭下來,然後左手緊握住雞巴,右手輕撥開唇門,手腕急抖,讓龜頭在血紅色的陰道口來回遊走洗刷,轉眼間,一塊暗黃色的鵝卵石就給【打磨】成瞭鋥亮發光的和田玉。
直到此刻,我方才一睹陸勇肉棒的「真容」,不由得雙目圓睜,湊近手機屏幕鑒賞起來。之前聽顧曼說他受傷之後有點陽痿,所以心底就一直存瞭個「他的雞巴肯定比較小」的刻板印象,但是此時一望,竟和想象的全然相異。
這個肉棒不似徐科長的那麼黝黑,而是成暗黃色,甚至比徐科長的還長些,隻不過細瞭好多,一個是手腕,一個卻是泡面腸,粗細過於分明,這時候又被顧曼猛烈搖晃著,便好似狂風中的細枝,搖搖欲墜,感覺隨時都會從龜頭下沿折斷一般,完全沒有徐科長的威武雄壯。
可是此時的顧曼早已春情噴湧,哪裡還顧得胯下之物的長短粗細,隻見她猛地把龜頭對準肉穴,纖腰微微一沉,先把龜頭吞沒瞭,陸勇狠狠地「呃……」瞭一聲,顫抖著脫口說道:「媳婦,你的裡面好熱……哦,等等,曼曼,還沒戴套呢!」
顧曼俏臉含春,低頭看瞭一眼交媾出,嬌嗔道:「不帶瞭嘛,怪難受的。」
陸勇迷迷糊糊中點頭答應著,然後顧曼輕甩劉海,媚笑嫣然,放在肉棒根部的小手忽然撤掉,緊接著肉臀猛地一松,毫無保留的急速墜落下來,「啪」、「啊……啊」、「哦……哦」三種包含肉欲的聲音霎時間響徹臥室,這股巨大的沖擊力,將陸勇撞得肚肉狂甩,正好和顧曼屁股上蕩起的肉浪節奏相合,最後都隱沒於二人的陰毛深處。
隔瞭三秒,她拉起老公的手和自己的分別五指相交,繼而緩緩蠕動嬌臀,磨盤一般左右前後盤旋揉碾。我看瞭半天,她始終是這樣舒緩的摩擦,而不是像坐在徐科長身上時的那種激烈騷浪的模樣,慢慢地,我才明白,她這是遷就陸勇,照顧他情緒呢,陸勇有間歇性陽痿,又因受過傷導致體能不足、氣血有虧,剛開始不能過於激烈的運動抽插呢。
想清楚瞭此節,我不由得心底暗贊:「這個女人真是溫柔心細會疼人。」
此時,陸勇的反應也證實瞭我的推想,隻見他額頭上已經滲滿瞭虛汗,眉頭緊皺著,正拼命的咬著牙,好像在努力抵禦什麼,似乎是生怕一口氣沒喘勻,妻子正爽著呢,自己的雞巴卻又不合時宜的軟頓下來,到那時又是不歡而散、彼此尷尬。
顧曼的肥臀本來正摩擦著呢,結果忽然間僵住不動瞭,隻見顧曼妙目圓睜,像是見到瞭珍寶一般,滿臉的驚喜和興奮,她頓瞭一秒後,開始微微抬起右腿,身子緩緩向左邊傾斜,同時將右側臀瓣抬高瞭大約六七公分,動作極其小心、輕緩,好像生怕做錯動作似的,而左臀卻緊貼住陸勇小腹不動,在確認瞭動作和角度無誤之後,顧曼就這麼斜斜地起身,然後再斜斜地落下,用這樣一種略顯奇怪的姿勢抽插起來,並且不再像之前那樣舒緩溫柔,而是一上來便激烈抽送吞吐,「啪啪……噗呲」聲尖銳刺耳,本來嬌嫩的肉唇突然變得狂野貪婪,將陸勇一根細長嬌弱的肉棒啃得狼狽不堪。
面對顧曼突如其來又姿勢奇特的「少婦斜插式」,陸勇明顯準備不足,隻見他眉頭鎖的更緊瞭,猛地抽回雙手,慌亂摸索著扶住顧曼的臀瓣,語氣局促的說道:「曼曼,你……你慢些,哦……」
顧曼卻完全充耳不聞,大屁股起落的愈發猛烈兇狠,「啊啊啊……舒……舒服……對……對,就是這個角度……哦……老公……幹死我吧……」這呻吟又尖銳又放浪,要是窗子都開開,絕對可以聲傳數裡,當真是「好妞不怕妓院深」。
二十幾下之後,陸勇的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喉嚨裡狂咽口水,到後來已經不再閉眼,而是可憐巴巴的望著顧曼,眼神裡滿是慌亂和懇求,雙手幾次試圖按停狂甩的騷臀都無功而返,隻見他額頭上青筋暴突,大腿開始顫抖,眼看著便是要噴精的模樣,我心底不由得冷哼一聲,暗罵瞭句:「真是沒用的男人,可苦瞭顧曼瞭,哎……」
正想著呢,卻猛然間被顧曼「啊……」的一聲慘嚎給驚醒,還沒等這聲的回音散去,緊接著又是一連串的狂吟:「啊……老公……不行啦……來啦,來啦!啊……不要……」
隻見顧曼雙手狠抓著自己雙乳,嘴張得老大,眼神迷離的望著頂棚,肥臀顫巍巍的軟在睪丸上,仿佛一灘毫無生氣的爛泥,一大股亮白色的高潮液洪水泛濫一般噴湧而出,霎時弄得二人大腿和陰毛上晶瑩淋漓,到處都是,淫水噴到一般,顧曼再也支持不住,猛地匍匐在陸勇懷裡,嬌喘籲籲,俏臉蘊情。
陸勇本來都要提前繳械瞭,卻見顧曼搶先一步高潮泄身瞭,臉上又是驚詫又是興奮,好像是終於打敗瞭一個多年壓制欺負自己的敵人一般,立時重重的籲瞭一口氣,等顧曼軟到自己懷裡之後,他徹底變瞭一副「嘴臉」,手臂環抱妻子,下腹猛地一挺,竟主動抽插起來,嘴角還掛著難以置信的得意笑容,渾不似剛才慌張無措的樣子瞭,顧曼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尚未蘇醒,渾身酥軟無力,隻得逆來順受,任憑這個「胯下敗將」的老公偶爾猖狂一次瞭。
可是陸勇也未猖狂太久,隻多操弄瞭十幾下,便原形畢露,「哦……」的一聲狂吼,細肉棒急撞到底,粗苯的身軀像個觸瞭電的大肥豬一般,贅肉猛抖,想到濃稠滾熱的精液在陰道深處激蕩流動時的那種騰雲駕霧般的暢快,我不由得雙腿一緊,騷穴口隱隱濕潤起來。射瞭足足十幾秒,陸勇方才緩緩睜開眼,雙手扶著顧曼的肩膀,身子一歪,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改為相對而擁,而且全程都沒有把肉棒拔出來。
陸勇喘息瞭一陣,笑道:「媳婦,你剛才為啥斜著身體,還那麼大勁兒?」
顧曼悄悄在陸勇的臉頰上吻瞭一下,伏在他懷裡柔聲道:「我……我突然覺得裡面有個部位每次碰到都特別……特別敏感舒服,試瞭幾下才發覺……發覺隻有斜著……插的時候才……能觸到,所以……怎麼啦,不允許呀!」
陸勇還在為今晚的意外「獲勝」而欣喜,被顧曼一撒嬌,更是心猿意馬,憨笑道:「允許,全都允許!那媳婦今晚你……你怎麼這麼快就……就到瞭……」
顧曼低聲回道:「還好意思說,還不是你總也不和我親熱,今晚也不知怎麼特別……想要,那會兒洗澡的時候,沒忍住就自己……自己摸瞭一會兒,所以就……而且,你沒註意到麼,老公,你……你今晚明顯比原來……猛多瞭……我好喜歡……」說到後來聲音嬌膩柔媚,簡直就是個磨人的小妖精,把陸勇聽得滿臉癡相,不住地「嘿嘿」傻笑著。
我卻聽得心底直罵:「哼,小蕩婦,小騷蹄子,看把你浪的,你也就用著花言巧語騙騙陸勇瞭,看我下次怎麼玩弄你!」
隔瞭一會兒,顧曼又輕聲道:「老公,我就說麼,兩個人要多……多溝通的,不能逃避,媳婦陪著你面對,總會慢慢好的,對不對?以後,別……別再對我發脾氣瞭……」
陸勇重重的點瞭點頭,可是他不太善於言辭訴說,想瞭半天才囁嚅著:「嗯,曼曼,我是個粗人,以前真是……是太委屈你瞭,還……對你動過手,我……對不起你……我……」
顧曼忽然伸手蓋住瞭他的嘴,然後凝視瞭他,眼神慢慢變得柔和而深情,隔瞭良久,顧曼紅著眼睛柔聲道:「別說瞭,老公,夫妻之間不說那些客套話……其實,我也有做得不對的地方……都過去瞭,以後……以後咱們都好好愛惜對方……好不好?」說到最後聲音早已哽咽,眼淚忍不住簌簌而落。
陸勇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臉上再也不見一絲兇悍之色,滿滿的全是憨厚柔情。
望著這幕突如其來的的溫馨畫面,我不自禁的陷入瞭沉思,從和劉傢元結婚,到初識顧曼和徐科長,再到發生那件事以來的一兩個月,每一個細節都清晰的在腦海中閃現,卻總是融不成一個主題,一會兒是婚姻,一會兒是性欲,一會兒是工作,一會兒是理想,就像是一篇細節豐富卻邏輯混亂的文章。
眼前的視頻早已關閉,可我卻整個上午都沉浸在視頻末尾所給我的觸動中無法抽身,這是以往我看任何一個淫穢錄像都不曾有過的感受。
不過換個角度想想,看個黃片還能看出些情感觸動的,那心思得細膩敏感到什麼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