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擦拭的時候,當紙巾滑過肛門和陰道口那一刻,先是短暫的一陣火燎燎的麻痛,繼而洶湧漲開的便是洪水般的肉欲,我就感覺那柔軟的紙巾仿佛就是徐科長的舌頭,我隻輕輕抹瞭兩下,卻恍如被舔弄瞭十分鐘一般,爽得我差點沒站穩,趕忙扶著馬桶,緊咬牙關拼命抵禦下體傳來的燒灼滾熱,緩瞭十幾秒後才總算清冷下來一些,我秀眉微蹙,用清水倉促清洗瞭下肛門,然後邁著略顯僵硬的步伐踱回臥室。
本來還有說有笑的徐科和顧曼見我進來馬上不說話瞭,顧曼假裝翻著書,嘴角還是掛著那譏嘲似的壞笑,徐科長瞄著我手捂陰阜,蹣跚而來的樣子,臉上紅光滿面,像是要上臺領獎似的咧著嘴輕笑,我恨恨地白瞭這對【狗男女】一眼,低著頭回到床上。
但這一次我不是仰臥,而是俯身趴著,下巴墊在枕頭上,這樣感覺身體更加放松些,小腹緊貼床墊,也能稍微緩解私處那狂野灼人的肉欲,還方便我隨時觀察視頻,註視著顧曼的舉止,一想起方才她的嘲笑,我就羞氣難抑,心想決不能放過這個小蕩婦,於是,自從趴下之後,我就一刻不停地思索著報復回去的手法。
估計是剛才把我舔得狼狽而逃激發瞭他的征服欲,徐科長等我趴好之後,一雙大手分別抓住我的臀瓣,使勁的揉搓,同時張開「血盆大口」像啃排骨似的,對著肥嫩的肉臀瘋狂啃咬,偶爾兩片大嘴唇還緊緊撮住一大口臀肉,然後高高拽起,繼而便會聽到「啪」的一聲脆響,臀肉猛地回撞,蕩起的陣陣臀浪分別襲向腰際、菊門和小陰唇,就像是有人專門對著這幾處輕輕哈氣一般,力度不大,卻極其綿延細密,每下都弄得我心潮蕩漾、嬌軀酥癢,忍不住又「嗯嗯……啊……好……舒服……還要呢……」的騷吟起來。
我故意叫得大聲、騷媚,本想是刺激顧曼,誰成想卻先把徐科長喊得獸性勃發,隻聽他狠狠的低罵瞭一聲:「哦,我操,騷貨!」之後,雙臂猛地一用力,瞬間把我的臀瓣最大限度的扯向兩側,緊窄的菊門像是被撕裂一般,疼得我嘴裡「嘶嘶」作響,我下意識的扭動腰肢,收縮臀肉,想要擺脫他的【魔爪】,可是等來的卻是「啪啪」兩下狠拍,本來已沖到嘴邊的埋怨和阻攔的話,霎時便憋瞭回去。
我自己也覺得十分納罕,擱我前幾次的脾氣,非得好好罵他一下,可是此刻我卻仿佛變成瞭第二個顧曼,對他唯唯諾諾,唯命是從,甚至心底還隱隱發出瞭:「啊,主人,別打啦,饒瞭騷貨吧!」這種下賤母狗般的淫聲浪語。
騷穴也是個「軟骨頭」,讓徐科打瞭兩巴掌之後,竟然像是個受瞭委屈、抽噎不止的小姑娘,淫水涔涔滲出,我把頭深埋在枕頭裡,將騷臀微微撅高,好讓整個泥濘糜爛的私處更加外露凸出,以便於徐科長的舔弄。
此時視頻那邊隱隱的再次傳來顧曼幸災樂禍的淺笑,我心底一急,淫心更勝,索性自暴自棄起來,淫話不自禁的就脫口而出:「啊……好科長,你……你不是還有『一線』沒用嘛,快……人傢想要呢……」話音未落,我便感覺有一大口灼熱的粗氣噴到我的下體,緊接著兩片濕潤的陰唇就被兩片更寬、更厚、更熱的大嘴唇緊緊裹住,「啾啾啾啾」的連親帶唆,這一下突襲讓人始料未及,刺激的我猛地抬起頭,小手凌空亂抓。
含瞭大概半分鐘後,他吐出陰唇,然後我就覺得有一個長條形的東西,平平貼瞭過來,緊緊覆蓋住瞭我的敏感區,下起陰蒂,上至肛門,整整八九公分長、兩三公分寬的區域內,沒露出絲毫縫隙,每一處都緊致貼合、溫暖滑潤,原來是徐科長伸直瞭寬大的舌頭,舌尖抵住陰蒂,舌根輕觸菊門,舌面則像是膠帶一般死死黏住瞭蜜穴口。
就這樣,我整個私處最敏感的部位,此時全都處在他的淫舌控制之下,我完全被他這種奇特的【舌姿】所震懾,身體好像被點瞭穴一樣,屏著呼吸,一動不敢動,心裡又是緊張又是期待。
徐科長舌頭貼好之後,雙手環繞著抱住我的大腿,猛猛地吸瞭兩口氣,然後就開始直上直下的快速平移腦袋,以此帶動著舌頭在我的三處敏感帶來回摩擦剮蹭,以前點狀的刺激馬上轉化成片狀,所有的快感和舒爽全都增加瞭三倍,我倆的身體同時震顫瞭一下,緊接著口水和淫水便越流越多,迅速交融混合,並且隨著大寬舌刷墻似的上下起落,粉刷陰蒂、肉穴和肛門的「嘶啦……呲溜……咻咻」聲,瞬間響徹胯下,縈繞臥室,我仿佛變成瞭一根笛子,被徐科長吹吸摸按,一起奏出瞭人世間最誘人、最淫蕩的靡靡之音。
我斜眼一瞥,對面的顧曼好像也被這天籟之音所陶醉,怔怔的盯著我的下體,臉頰紅暈,呼吸急促,兩個手胡亂的抓著那本書,幾乎就快把書角撕下來瞭。
徐科長的舌頭越刷越快,肉穴也跟著越來越熱,我想,如果此時陰道裡流出的不是淫水而是酒精或石油,那麼蜜穴早就已經熊熊燃燒、烈焰騰騰,轉瞬便化為一灘血水瞭。
此刻,我雖看不到自己下體的模樣,但是聯想到一把鈍刀被磨刀石磨完後的光亮和鋒利,那麼現在,我的陰蒂一定是亮紅亮紅的,直挺挺的閃著光,活像個小玻璃球;我的陰唇一定灰亮灰亮的,嬌柔的向兩旁低垂,露出粉紅色的陰道口,上面沾滿瞭口水和淫水的混合液,像是一面大銅鏡,已能清晰的倒映出徐科猥瑣的大臉;我的肛門一定沒被高聳的臀瓣投下的陰影所遮蔽,隱隱發出暗黃色微亮,周圍的褶皺浸滿瞭淫液,好似一個魚尾紋上抹瞭乳膏的少婦,雖然不再年輕,卻也風韻猶存。
徐科長舔得努力,我被舔得動情,不由得主動往後挪臀,迎舌而上,渴求著更大的刺激,有幾次甚至不等他抬嘴,我就已經上下起落屁股,騷穴搶先在他的舌頭上滑動,誰說一定是刷子刷墻,請要是著急起來墻面完全可以主動去剮蹭刷子!
這樣的舔弄由於舌頭需要全力外伸,很難持久,所以刷瞭大概一分多鐘後,徐科長便收回瞭舌頭,迷迷糊糊之中,我還以為他的【一線】功結束瞭,剛要起身,卻被他按住肥臀,又給拍瞭下去,他喝瞭兩口水,嘿嘿淫笑道:「騷貨,別急呀,還沒完呢。」此刻我神志迷惘,根本無力計較他對我「騷貨」的稱呼,隻得擺好屁股,任由他再一次的【摧殘】。
這一次,他先用舌尖上部死死抵住菊門,然後隻聽「吸溜」一聲,舌頭靈蛇一般快速掃蕩,猛然從肛門經由陰道口最終舔向陰蒂,舌尖上部到達陰蒂後,就感覺到他舌尖急轉,迅速又用舌尖下部貼住陰蒂,繼而沿著剛才舔上來的路徑順勢滑瞭下去,舌尖就這麼前後正反、上下掃滑,毫無阻滯的在菊門和小揪揪之間來回往復,簌簌而出的淫液被舌尖挑弄,一會兒濺向陰毛,一會兒噴到臀邊,徐科長就像個面對一根快化瞭的雪糕的孩子一般,「吸溜吸溜」的忘情舔弄。
但雪糕終有吃完的那一刻,我的淫水卻仿佛泉水似的,永無止境。之前的舌面粉刷是一大片的掃蕩,這時的舌尖是一條細線似的遊走,但是所帶來的刺激和沖擊卻如出一轍,讓人忘情忘我,如癡如醉,我早已不知不覺的將雙腿岔到最大限度,小腿回彎,膝蓋剛好頂住乳房,雙手前伸,死死地抓著床單,嘴裡不住地「啊啊啊啊……呃呃呃呃」的呻吟,活脫脫便是個蓄勢待跳、發情亂叫的青蛙。
此時我早已情欲高漲,幾乎就要達到頂點,心裡猛地一驚,暗想道:「再這麼刺激下去,還沒等肉棒插進去,我就先高潮瞭,那……那樣的話好羞人……好丟臉呢,可……可是這感覺實在太爽瞭……」
就在這樣又羞澀又期待的矛盾心思中,徐科長停止瞭對那三處敏感區的刮舔,我騷穴和肛門一松,頓時松瞭一口氣,那股眼看著就要來瞭的「狂風暴雨」一下子就停滯瞭,若有若無、時強時弱的徘徊在小腹周圍,雖然暫時擺脫瞭泄身的狼狽,可心底卻莫名的有種失落感,渾身空蕩蕩的,我不由得偷眼瞧向徐中軍,眼神裡飽含著幽怨和期許。
他突然壞笑一聲,再次匍匐到我胯下,卻沒有向之前一樣直奔主題,而是輕抹舌頭,繞著我的大腿根、陰阜前端和騷穴與肛門的交界地帶遊走,左舔右親,轉著圈圈,但是每一次都會避開那三處最敏感的所在,這樣撩撥似的舔弄更加重瞭我的空虛感,那種費勁心力馬上就要攀上崖頂,卻被人猛地一腳又踹落谷底的絕望感越來越強烈,我渾身虛弱,總感覺身體裡缺瞭一樣圓筒形的東西,又過瞭幾秒,大腦裡不覺「嗡嗡」鳴響起來,一陣眩暈之後,眼前迷迷蒙蒙的,全都是大肉棒的幻影。
直到此刻,我方才打心底裡拜服在徐科長的口交技術下,他所謂的:【三點一線,全面開花】原來是這樣一整套高超迷人的舌功,實在是讓人心悅誠服,深陷其中而無法自拔,到最後隻得任他【凌辱欺負】,臣服於他的棒下,供其玩弄驅馳。
以前,我常常覺得一個女人變成這樣實在是羞恥下賤,所以,我總是有些瞧不起床上的顧曼,認為她對徐科過於服從,簡直快變成瞭個【性玩具】、【性奴隸】,可是此刻,神遊物外的我卻覺得那樣又有什麼不好?有一個威猛的男人用他壯碩的陽物和絕頂的技巧讓自己徹底發泄欲望,滿足肉欲,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啊!想到這裡,我反而又開始羨慕嫉妒顧曼瞭,她比我早四五年就體驗到徐科長的迷人之處瞭,也就比我多享受瞭四五年的人間至樂,好像想和她換過來……
徐科長仿佛讀懂瞭我此時的私密心事,掐住我的肥臀,雙臂一用力,就把我翻瞭過來,然後也仰頭躺瞭下來,一根黑肉棍沖天直立,明晃晃的猶如一把殺豬刀,滿臉淫笑的望著我,居然用命令的口吻對我說:「之貽,我的『三點一線,全面開花』使完瞭,現在該你伺候我瞭,快過來!」而我也居然著瞭魔似的,乖巧的爬瞭過去,臉上還掛著騷媚,簡直就是個下賤的妓女,可我早已沉溺其中,不以為辱。
我把手機一轉,再次調整好角度,讓鏡頭剛巧對準我的嘴和大雞吧的結合處,距離離得也很近,幾乎都能看清肉棒上的灰黑色暗紋,我側眼瞄見顧曼明顯的身子一抖,雙手不自覺的伸向下體,雙腿緊閉,臉蛋暈紅,過瞭兩秒,隻聽她小聲說道:「之貽,我先去個廁所,就……就回來。」
我下意識的看向徐科長,柔聲道:「徐科,你說讓她去嘛?我都聽您的。」
徐科長被我這一段的柔媚和服從弄得興奮異常,全身漲紅,肌肉鼓起,說話聲音都變粗瞭,隻聽他對著視頻大聲道:「去吧,小騷貨,哦對啦,回來時不用穿內褲瞭,真空著,待會兒我檢查!」
顧曼明顯有些猶豫,可是一見到徐科嚴肅威猛的眼神立馬慫瞭,嬌怯怯的點瞭點頭,捂著小腹向衛生間走去瞭。我也沒料到徐科竟然能臨時想出這麼一個壞招,不由得心花怒放、芳心竊喜,難怪上次在小區裡和顧曼聊天時,她說徐中軍鬼主意特別多。以前有我在時還收斂著,偶爾還會維護顧曼的面子,今晚算是解開瞭封印,本性終於流露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