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二日:
「曼姐,在幹嘛呢?」「剛吃過飯,正看書呢。」
「看的啥書呀?」「周汝昌的《千秋一寸心》」
「哎呦,看這麼文藝的書,好有情調哦。」「哪有,呆著無聊,隨手翻著玩的,在你面前我哪敢有文藝情調啊!」
「嘿嘿,我是『情調』,你是『調情』,咱姐妹這才相得益彰呀。姐夫不在傢麼?」「嗯,他今晚有個接待,說是十點半回來。」
此時,我正背靠在床頭和顧曼發著QQ信息,聽她說老公十點多才回來,瞥眼一看時間,剛好八點整,心念一動,便不再用消息回復她,而是點開瞭視頻通話,三秒沒到,那邊就接通瞭,顧曼一張秀雅甜美的霎時間映入眼簾,沖我微笑道:「之貽,怎麼發起視頻來瞭?」
我悄聲對手機後面的人說道:「籲,先停下。」然後才嬌聲回復顧曼道:「想你瞭唄,曼姐,一周沒見,氣色又好啦。」
顧曼把書簽一塞,將書合好放到茶幾上,下意識的摸瞭摸臉蛋,道:「這幾天上班就累的,哪還有啥好氣色,你幹嘛呢?娃娃最近好著吧?」
我笑著答道:「嗯,娃娃傢元在照看,好著呢。我呀,正在『熱身』,一會兒準備『運動鍛煉』呢。」
她臉現驚訝,問道:「你還鍛煉啊?是做瑜伽,還是練力量呀?」
我悄悄向手機後面那人使瞭個眼色,同時身子微微向下滑動,身體幾乎平躺,隻有後腦枕在床頭,這才回道:「我呀,全都練,爭取不放過每一處『雞肉』,嘿嘿。」說道最後這句,我實在沒忍住,「嘿嘿」笑出聲來,眼睛還不時地偷偷瞄向腿邊。
顧曼沒發覺我的異樣,隻是說道:「那你快好好練吧,我先不打擾啦,有空再聊。」
我趕忙接口道:「別呀,曼姐,我今晚的『鍛煉項目』少瞭你可不成,需要你全程幫忙呢。」
顧曼又是一愣,不解道:「需要我幫忙?這個是……是什麼意思?」
這時,還沒等我回話,下體突然傳來兩下強烈的刺激,小腹觸電般猛地收縮,繼而就有一股巨大的暖流霎時間湧遍全身,爽得我媚眼如絲,嘴裡不自禁的發出「嗯……啊」兩聲嬌吟,緊接著身子一軟,便完全躺倒在瞭床上,手機都沒拿穩,「啪」的掉在一旁。
顧曼目睹此景,更加摸不著頭腦,一臉的驚詫,急忙又問道:「之貽,你……你怎麼啦?身體不舒服麼?」
我狠狠吞咽瞭幾下口水,方才神思稍定,我拾起手機,決定不再賣關子瞭,於是,沖著她媚笑道:「曼姐我沒事,是身體完全『熱身』開啦,來,給你看看我的『熱身器材』,嘿嘿!」說著,我緩緩轉動手機,就在鏡頭剛剛對準我胯下的時候,猛然聽到手機對面顧曼「啊」的一身尖叫,緊接著也是「啪」的一聲,估計是手機摔落茶幾的聲響。
原來此時,徐科長正匍匐在我胯下,一條粗舌猶如蟒蛇般在我赤裸白嫩的大腿之間徘徊遊走,東一舔,西一親,間或挑開我的陰唇,直鉆入濕潤滑膩的肉洞,剛才我之所以失聲淫叫,根源便在於此。
今晚剛吃過晚飯,便覺得胯下突然襲來陣陣鉆心般的麻癢,估計是生理期剛過,身體本就敏感,再加上飯前乳房又被娃娃連親帶摸弄瞭半個多小時,所以將我的情欲慢慢撩撥瞭出來。
我熬受不住,便讓劉傢元照顧娃娃,自己匆匆打車趕到徐科長這裡,這兩個男人雖性格各異、差別萬千,但是在面對我出門前和進門後的表情卻如出一轍,展現出瞭驚人的一致,臉上滿滿的全都是苦澀和無奈,這讓我心裡更加的有種「復仇」後的成就感和滿足感,心底一喜,不由得氣色紅潤,更加容光煥發。
本來隻是想趁著徐科長給我口交的時候,用信息挑逗下顧曼,但是當我聽到她老公不在傢的時候,忽地玩心大起,便臨時改變瞭註意,換成用視頻直播的方式誘惑她、刺激她,果不其然,陡然目睹到如此淫靡浪景,馬上把她驚得渾身發顫,手足猛抖,手機都拿不穩瞭。
我心底愈發興奮歡喜,將鏡頭推進到離陰道更近的地方,寬大的紅舌和粉嫩的穴肉赫然填滿整個手機屏幕,甚至連陰唇上的細小顆粒都清晰可見,隨著徐科長快速靈活的舔動,肉唇翻卷飛舞,蕩出淺粉色的光暈,連我都看得心底悸動,情欲更加高漲,可想而知,屏幕那頭的顧曼又是如何的興奮燥熱、騷情暗湧。
過瞭沒三秒呢,就聽顧曼呼吸急促,語氣既忸怩又哀怨地說道:「你……你們慢慢『鍛煉』吧,我……我先看書瞭。」
我急忙回轉手機,嬌笑著勸阻道:「曼姐,不許掛斷視頻,我都說啦,我倆『鍛煉』離不開你的幫助和指導呢,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倆『鍛煉』時光顧著享受,肯定有好多動作和技巧不規范呢,這就需要你仔細觀察,然後指出來不足呢,這樣我們才能進步啊,嘿嘿,所以,你不能關掉視頻。」
顧曼聽我說瞭這麼一堆冠敏堂皇、狡獪荒謬的胡話,想出這麼羞人的手段欺侮自己,臉色早已變得哭笑不得,呼呼喘著粗氣,囁嚅道:「之貽,這……不好吧,你們做……我……我看著,這……」
我俏臉一板,回道:「曼姐,你最好聽我的話,我這人一生氣就特別愛給人發裸體照,萬一發到你老公那,可不要怪我。」
顧曼嬌軀顫抖,臉漲得通紅,緊抿著嘴唇,任命似的點瞭點頭。
看著她又羞又氣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心底的滿足感又加深瞭一層,我笑著安慰她道:「曼姐,下次等你和徐科長『鍛煉』的時候,我也在視頻裡給你們指導,咱們三同氣連枝,共同進步呢,哈哈。」說完之後,我再次把鏡頭對準胯下,說道:「徐科,別光顧著伺候我,來,給你的曼曼也打個招呼。」
剛才我和顧曼對話時,徐科長始終在聚精會神的埋首苦舔,這時聽到我的話後,才依依不舍的從我雙腿深處探出頭來,舌頭來回舔著被我淫水打濕的嘴角,挺起健碩的胸膛,嘿嘿淫笑道:「曼曼,你就聽之貽的話,仔細瞧著,下次我也好好的伺候你呢,乖,嗚……啊!」
最後這聲模擬小情侶親吻的聲音,從一個四十多歲的教育局科長嘴裡發出,當真是說不出的滑稽,隻聽屏幕那邊顧曼低聲嗔道:「呸,誰稀罕你伺候,你和她一樣,就會欺負人,壞死瞭……」
在我倆放肆歡快的笑聲中,我把手機鏡頭調整好角度,固定到瞭床頭手機支架上,然後安然躺好,雙手墊在頭下,開始悠閑地享受徐科長的口舌服務。徐科長不愧是欲場老手,他的口舌技能實在是太舒服瞭,之前幾次幽會,都是略顯倉促,沒能很好的感受到他的口交服務,今晚時間充裕,我方始陶醉沉溺於他高超的舔功之中。
他在為我口交之前,曾得意的炫耀道:「之貽,我縱橫情場十幾年,練就瞭一套過硬的口舌功夫,可以概括為:三點一線,全面開花。保管讓你心滿意足、流連忘返。嘿嘿」當時我還滿懷不屑的白瞭他一眼,覺得他胡吹大氣,可是當我真正的品嘗過之後,就徹底的被他的舌功所震撼、所懾服瞭。
他先是主攻高聳柔軟的陰阜,舌尖繞著那個凸起滑膩的小揪揪耐心的舔舐,左邊一掃,右邊一刮,前後吮吸,上下飛舔,就在我被撩撥的春心蕩漾、嬌軀麻癢,開始渴望更大更深的刺激的時候,他的舌尖猶如離弦之箭,毫無征兆的猛擊在我脆嫩滑膩的陰蒂上。
我的身軀倏地狂抖,嘴裡「啊啊」亂叫,淫聲甫歇,他的舌尖霎時又化身成暴雨天氣裡的汽車雨刷,瘋狂刮弄掃舐著已經微微變硬的陰蒂,「嘩嘩……咻咻」,伴隨著我「啊啊……哦哦」的呻吟,頓時回蕩在臥室的每一個角落。
然後讓我稍微緩上十幾秒,他的舌頭便開始順溝而下,剛好停在陰道口最中間的位置,舌尖對著本來緊緊咬合在一起的陰唇,隻輕輕吻瞭兩下,兩片厚陰唇便像是聽懂瞭他淫蕩的指令似的,淫肉慢慢分開,緩緩伸向兩邊,仿佛一隻打開貝殼的河蚌,頓時露出裡面那珍珠一般、晶瑩光潔的滑潤陰道。
他馬上舌頭卷曲,彎成一個半圓筒形,稍一用力,便鉆進陰洞,呲溜溜滑向深處,敏感的陰道壁被柔軟的舌肉蠕動剮蹭著,有種說不出的酸癢,我嬌軀扭動,不自禁的微微挪動起屁股,似乎是要躲避這強烈的攻擊。
可是我屁股剛退一寸,那舌頭便已挺進兩寸,當真像是鍥而不舍探索自然奧秘的「科學傢」,我漸漸耐受不住這種「探索」,雙手開始在胸前亂揉亂抓,嘴裡淫聲綿綿,大腦裡生出一片迷霧,朦朦朧朧之中思緒飄飛。
一會兒邁步海邊,一會兒又徜徉書海,猛然間又想起昨天給我一個侄子補課時,讀到的一首唐詩,此時心搖神馳,竟不自覺的「淫誦」出來:
黃昏入臥室,吊燈照紗巾。
曲徑通濕處,陰門肉洞深。
臀光悅獸性,乳影迷人心。
萬籟此俱寂,但餘嬌妾音。
念著念著,我瞇眼瞥見視頻那邊的顧曼在聽完我的「淫誦」後,愈發的面頰潮紅,一臉的嬌羞,隨手亂翻著茶幾上的書,明顯地坐立不安,也是一般偷瞄著我,那急促慌亂的呼吸和微微顫抖的嘴角,像是在說:「這個陳之貽,簡直太風騷瞭,見過淫蕩的,卻沒見過這麼有才華,還這樣淫蕩的,真是浪中翹楚、騷中極品。」
我馬上報以清脆的淫笑,同時還炫耀似的故意提高聲線,「啊啊……嗯嗯……好舒服……」的浪叫不休。
胯下的徐科長仿佛是受到瞭我的鼓舞,立時將自己的軟舌變作小肉棒一般,開始瞭短促卻有力的抽插運動,雖然無法和大肉棒那雷霆萬鈞的撞擊相比,但是舌頭靈活婉轉,伸縮起來自有一種麻酥酥的、細致入微的溫爽。
插瞭大概二十幾下後,他猛地抽出舌頭,懸在半空,暫時不動,讓剛還在漂浮的我突然墜落在地。
我微微抬起上身,疑惑地望著他,剛要說些什麼,突覺肛門周圍的肌肉像是皮筋一般被人陡然拉緊,菊門猛地一縮,霎時有股冰涼入骨的寒意竄遍全身,不自禁的讓我打瞭個寒噤,纖腰一軟,又躺瞭回去,嘴裡忍不住的「呃呃……嗯嗯」哼叫起來,嘴唇顫抖,再也說不出話來。
原來是徐科長,趁我突然冷卻,正要質疑他的檔口,猛然間舌尖舞動,快速竄向我的肛門,對於這個荒廢冷卻瞭將近三十年的「處女菊花地」來說,哪怕吹口氣,都能讓它緊皺收縮,此時卻被徐科長舌顫蓮花,瘋狂掃弄,那感覺、那酸爽當真是如墮冰窖,渾身劇顫;
又如身陷火窟,滿心灼熱,霎時間便讓我有瞭冰火兩重天的體驗,他才舔瞭十幾下,我就覺得全身幾乎都虛脫瞭,菊門口的肌肉變得越來越松軟,肥臀不自覺的一漲一縮,劇烈晃動,我一口氣沒喘暈,隻覺小腹「咕嚕」一聲,肛門裡竟猛然湧出一陣強烈的排便感。
我心底慌懼,趕忙挺身按住徐科長的頭,以阻止他再次「進攻」,滿臉羞急的低聲道:「科……科長,別舔肛……那裡瞭,我……我想去廁所……」
我偷眼瞥見徐科長臉上掛著既意味深長的淺笑,而視頻裡的顧曼,卻肆無忌憚的大聲壞笑著,我實在羞愧難當,隻得匆忙翻起身,滿臉尷尬,狼狽不堪的跑向衛生間。
在馬桶上坐瞭兩分鐘後,我才心神稍微定,深吸一口氣,不由得感嘆著:「徐科長的『三點』我都差點熬不住,要是再加上那『一線』,還不得徹底崩潰啊!」
思緒至此,心底忍不住微微有些抗拒和退縮,可是這感覺轉眼即逝,瞬間便被抑制不住的欲火所吞沒,隻剩下滿心的渴望和期待。